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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张狂:冷清神医惹不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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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人出来了,好像是成功了!”属下隐隐传来对话声。

“这么快?”被喊作公子的人声音带着诧异,如果他没记错,自己的人刚刚进去才一刻钟左右,想罢他交代着身边的手下,“你们注意点,或许有诈!”木南齐那般奸诈的人,怎么会让他们轻易救出人来?

黑暗中树下的身影只看到一星半点,沐锦夕本来揣测的心在听到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时,若有所思,即使那声音故意压低了语气,甚至加入了一些严厉的气势,敏锐的她还是一下便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远处身影渐渐靠近,树下的人也随时戒备,直到那明显矮小的身型落地并靠近时,这行人才上前一步,将中间之人保护起来。

沐锦夕远远的感觉到这些人的戒备,并不多说,她直接上前,在那些人防备的目光下径直将身边的宫陌笙推了过去,“保护好他,另外给我一个疗伤的地方!”

☆、见面(一)

她说话算不上客气,或许是因为受伤她的脸色比起平日更加冷然,那双冷目看在那些人眼中竟然是感觉到了磅礴的杀气,他们欲要拔刀,却被一人阻止。

栾叶越发仔细的看着面前这道身影,脑中不由自主的浮出一人的身影,但是想了想却又皱眉心中也是怀疑,不知道是不是他感觉出错,自己明明蒙了面,还站在了人群之中,但是来人那话却像是对着他说一般,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但知道自己是领头人,甚至还是认识自己的!

这个猜测一出来,栾叶心中即刻生出了警钟!

沐锦夕没有时间留在这里让人猜测,她皱着眉头看向那隐藏的身影,“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况且现在我还受了伤,难道一群人还怕一个受伤的人不成!”

她的语气很是随意,以至于没有了那番冷然,而属于女子的纤细声越发明显。

这下那些人更加讶异了,就为了今天这个行动,他们商议了许久,甚至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有想到刚刚开始,人却被救了出来,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远处刚刚进了木南府的人渐渐都撤了回来,有几个行动缓慢的,看样子是受了伤。

栾叶皱眉看着这一切,回头对着手下吩咐,“护送这位姑娘回府,其他的人保护圣子!”

沐锦夕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离开,或许是栾叶不放心,又或者是自己真的不想让自己一身伤为铁铺带来麻烦。

栾叶此行果真是做足了准备,一行人有规矩的撤回,便集中进入一条黝黑的暗道,暗道九曲十折,以至于沐锦夕都不知道自己伤口的血留了有多少。

身上的暗箭不比往日受的伤,平日只需用上银针封穴,便能让鲜血不再流出,而近日那暗箭似乎有什么不同,哪怕她行走的途中还服用了备要,依旧感觉到伤口出大量的流失感。

栾府并没有那种沉闷的气氛,沐锦夕随着众人从侧门进入,便看到四周一片漆黑的景色,期间那些同行的人在一处岔道走到别处,而她则是随着宫陌笙跟着栾叶还几个人走进了一道拱门。

“姑娘暂且住在这里!”一处房门前,栾叶亲自打开了房门进去点亮了蜡烛,回头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沐锦夕那半个胳膊上湿润的黑色,以及露出的黝黑色箭头,“你的伤……”

刚刚因为天黑他只是从沐锦夕口中知道她受伤的事,却完全没有想到她竟是伤的这么重,一路上担心被察觉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而她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跟着,那她的伤……

“圣子跟我去别处休息吧,至于姑娘……我想办法去找大夫来!”

栾叶惊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只是他话刚落下,却遭到宫陌笙的反对。

“今夜我也住在这里!”执着的来到沐锦夕面前,刚好清晰的看到她肩上的伤口,那大片的鲜血像是从他身上流出的一般让他心中一滞,“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自己逃走……”

栾叶看着两人若有所思,听着语气两人似乎认识,那么他也就不用担心了,只是圣子救出那边还没有去通知,他得让人去说一声才是。

☆、见面(二)

“不用请大夫了”叫住要离开的栾叶,沐锦夕低声说道,“只麻烦栾公子让人弄点水和布来!”

这么严重的伤不用大夫能行?栾叶有些担心,但是再看女子眼中的淡定却让他无法不照着去做,点了点头最后看向宫陌笙,“圣子若是想要休息,可以在隔壁住下,房间全都是干净的,我会让人在暗处保护!”

他们刚从木南府中逃出来,不难保证木南齐的人会追过来,见栾叶已经有了安排,沐锦夕这才放下心来。

栾叶刚走,沐锦夕侧过头才发现宫陌笙还站在自己面前,双眼微红的盯着自己的肩膀,她微微一愣看了眼已经疼得麻木的伤口,想了想才说道,“这点伤没有多大影响!”

说罢她坐了下来,将左手缓缓的平方放在桌子上,蜡烛在面前摇曳着,沐锦夕慢慢扯开衣服,旁边的宫陌笙本要侧目,却在余光看到那露出的狰狞的伤口时,冲动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还是我来吧!”他看着她,眼中带着祈求,想到自己受伤的是左右,即使她医术不错,也不能保证能完美的完成治疗,若是有宫陌笙的帮忙,那应该没问题了,想罢她很坦然的点了头。

栾叶没有想到那个女子竟然会这般大胆,房间未关,竟不担心闺誉的露出了半个胳膊,甚至还是在房间有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不……带他恰好是两个。

跟在栾叶身后的侍女低着头走进去将水盆放下,然后轻声退出,没有多看一眼,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好奇。有了工具的沐锦夕没有迟疑,她抚摸上幽黑的箭头,看了看它的形状。

算得上是倒钩箭的一种,只是不同的是它刺入人身体后,箭头方向凸起的四个暗巢,除了会阻止伤口愈合,更会拉扯伤口,这也是为什么她封住了穴道仍然流血不止的原因。

栾叶看她盯着伤口并不有所动作,想着要不要早点叫来大夫,他派出的人走了很久,他应该知道了消息,不管这个女子的性命重不重要,他都得确保他的性命。

而就在栾叶万分担心之时,沐锦夕却显得平静多了,告知宫陌笙按住自己的肩膀,准备拔箭,想了想又看向门口的栾叶,“如果不介意,等下在我拔箭出来之时,帮我洒下这个粉末!”

栾叶只是一愣,并没有说什么,但人已经上前拿起了药粉,选了一个方便的方位站着。

一切准备就绪,沐锦夕也觉得自己块要坚持不了了,这么多血的流失她早已经头晕目眩,能冷静安排这些完全是希望自己姓名无忧,不过……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伤了她之后还平安无事的,木南齐……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接下来了,那么我的回礼自然不能轻了!

房间的温度似乎徒然降低不少,那种冷意似乎从身边而来,让他们下意思的看向那沉静的身影,只是意外的女子并没有变化,她的眉眼依旧是当初那般的冷眼。

☆、见面(三)

雪白的肌肤上深红的血渍触目惊心,那来自肉体的抽…动就像是亲身体会一般,竟是让两个男人都忍不住背后发寒。

他们震惊的看着女子冷静的拔出身上的暗箭,那随之而出喷溅的血和肉麻,那如利器隔着皮肤的声音‘滋滋’的竟是这般的清晰,栾叶甚至忘了自己的任务。

“药!”

沐锦夕咬唇说道,但是语气明显的微弱许多,暗箭设计的比她想象的更刁钻,拔箭的一瞬间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而此刻即使清醒,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开始模糊起来。

“药?……抱歉,姑娘忍着点!”栾叶从失神中回神,动作竟然变得笨拙起来,那巨大的雪洞触目惊心,像是生生被人掏空了血肉般,他手指一抖竟是将药撒偏了。

“对不起,我……”栾叶有些着急起来,好在这一次他极其认真,剩下的药粉全都撒到了伤口的周围。

就在药粉覆在伤口周围时,白色开始变得深红随后变得暗黑,但是神奇的事,那刚刚还涓涓流血的地方,竟是慢慢的凝固了。

确定自己血已经止住,沐锦夕维持着的最后一点清醒随之散去,迷蒙间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倒在一出温热的手掌上,只是她没来得及看清是谁,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圣子,木南府极有可能会有行动,这里有我看着,你还是……”

“至于木南家……即使它猖狂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动手,人我很快就会带走,这段时间外面的消息你密切关注就是!”

“可是圣子……”

“栾叶!”男子声音压低了些,但那语气中的沉闷却是越发明显。栾叶第一次看到冷情的圣子因为女人而耽误事情的,此时心中已经不能用意外来形容。

“栾叶明白,既是圣子的决定,那栾叶就全力服从,圣子安心呆在这里就是!”不管如何,栾家时代忠良为圣国尽忠,圣子有他的权利,而他们只能无条件服从。

但即使如此,临走之前他仍是看了眼躺在□□的身影,女子脸上的面巾已被去掉,露出那张曾经让他都失神过的脸,只是如今那张脸太过苍白,白的像是没有生气……

圣国中,连续下了二十天的大雪几乎将整个梦城给掩埋,而今日寒冷的天空竟是显现出一方日光,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日光化了些许积雪,让梦城成了一个水雪连接的地方。

栾府内沉睡的人儿手指动了动,随即是胳膊,然后是眉眼!

缓缓张开眼,眼前的景色由朦胧到清晰,身上的知觉从僵硬到疼痛,沐锦夕却是轻柔的覆上伤口,回想着自己昏迷的事情。

她侧头看去,房门紧闭,唯一开着的窗台上照着黄色的光芒,记得受伤那夜还在下雪,如今竟是出了太阳!她心中微惊,自己难道昏迷了许久?

环顾一圈可以确定自己还在栾府,当初跟着栾叶回来为的就是不想给铁铺带来麻烦,而如今不知离开多少时日,轻音看似冷静,却是对她的事情冲动异常,若是这几日找不到自己,那她……

☆、见面(四)

越想沐锦夕心中越是忐忑,到了最后,她干脆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身上不知是谁帮她换了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襦衣,而伤口显然是被处理了,她看了一下,纱布上雪白一片,显然是止血的很成功,如今就只剩下恢复了,而这些只要她调配些药便可。

右手打开房门,入眼是一片刺眼的雪白,可能是许久没有看到光线,这一下竟是刺的她眼睛发疼,她抬起手准备挡着,然还未抬起,眼前光芒一暗,一道高大的影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男子脸色很臭,高大的身形站在她的面前,竟是如小山般毅力。他不曾想到他不过刚刚离开了一会,她便醒了甚至还要离开,她这么焦急难道是因为那日的那个男人!?

心中的郁结让他脸色越发不好起来,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身影,她似乎更瘦弱了。

“我睡了几天?”看到他沐锦夕只是一瞬间闪过惊讶,但是马上反映过来,刚想从自己昏睡的日子了解下外面可有消息,却许久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她蓦然抬头看去,而他同样看着她,顿时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两人身边环绕。

“刚刚是想回去?”许久,男子紧抿的薄唇说出几个字。

沐锦夕会没有回答,但是眼中的情绪已经让他看的清楚,他压住心中的沉闷,声音像是从喉咙出来一般,“是因为那里有人在担心你,所以要回去报平安?”

的确,铁铺里轻音定是等了许久,只希望她不会忘了自己平日的教诲,学会冷静,想了想她如实的点了点头,“我出来时没有与任何人说,这几日都在昏迷,我担心她……”

“你担心他,难道就不知我也在担心你?”沐锦夕话到一半被他含着怒气的声音阻拦,本来回去心切的她这才注意到男子脸上的不悦。

“我……”她语竭,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注意到他眼角处有些暗黑痕迹,显然是熬夜所致,印象中他向来都是一副精神的模样,能有现在这般模样,不用说也是因为她!

“我还以为你会和上次一样,一直当我是陌生人!”

沐锦夕脸上显现一片不自然,她自然清楚他说的是上次在梦锦苑的事情,本来她来这里的目的除了铁铺就是为了见他,只是突然知道‘拜天圣典’所以才……

“栾府很可靠,你就老实在这里养伤”许是沐锦夕的沉默,宫沧漓脸色松软了不少,不过想到她的伤,口中仍说道,“我记得上次告诉过你好好保护自己,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沐锦夕记得上次也是受伤用了他的紫玉丸,记得那紫玉丸本是要献给谁的,却因为她受伤而平白用了,而她也曾说过不会再受伤,如此说来,真的是她爽约。

宫沧漓见她沉默中不时抬头看着这里,本来苍白的容颜竟是有了血色,心中的担心少了很多,那先前的郁结也自然消散不少。

“我今天必须要离开!”

☆、见面(五)

然而没等宫沧漓脸色好起来,沐锦夕异常坚定的话,又让他的脸色晴转多云,直到耳边响起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按着她肩膀的手不知何时沉重许多,连忙放开手,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暗伤。

“轻音性格冲动,我几日未归,她定以为我潜入了哪里遇到危险,若是不回去,风行的行迹很可能被她暴露!”

宫沧漓的反映在沐锦夕看来,是因为担心她受伤,现在回去会影响伤口。不过她这番坦荡的解释,不含意思杂质,那认真的模样让宫沧漓不得不信,不过此时的他只觉得心里已是被她的话说的敏感起来。

轻音?听名字是个女人,原来夕儿要回去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自己在意的事明白过来,宫沧漓竟是没有多心去听沐锦夕口中的风行。

风行迁移到圣国,知道的只有沐锦夕的几个心腹手下,而从她们到达梦城,轻音已经在安排更多的机会让风行的人进入,此时应该已经有了不少人。

“我陪你去!”

沐锦夕诧异的看着男子认真的面庞,随即她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刚好感觉伤口有点难受,有个免费的劳力,最好不过!”

“我就只是劳力吗?”对她话中的打趣无奈,宫沧漓也难得的展开两人见面后的第一次浅笑,只是这一笑像是勾魂一样,竟是让沐锦夕看着愣神起来。

从分开到现在几十天,本以为思念因为时间的问题而减淡,直到现在真正的看到了他才知道自己心中一直是想的,只是怕难受而隐藏的太深,而此时这种思念就像是有宣泄口一般全部爆发出来。

胸膛之上突然撞来了一个暖暖的脑袋,宫沧漓表情一滞,而后满眼都是宠溺,揽过她的肩膀,在靠近伤口的时候小心抬起,他坚硬的下巴轻轻落在她的发丝之上。

“越来越小了,看来以后我得将娘子当成女儿养着了!”他调笑的嗓音充满了诱惑,说话间薄唇滑过她的耳垂,惊得怀中之人身子一僵,他轻笑一声,眼中的宠溺越发深厚。

沐锦夕的身形很小,此刻靠在他怀里几乎像是整个身子都埋进去了一般,远远看去两人就像是一个人一样,从来都未曾离去的冷漠此刻都化成了一汪暖泉。

栾茹静静的站在一颗绿松之后,目光看向远处,唇边的温柔笑容渐渐淡去,知道最后那眼中只剩下冷意。

密集的松叶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白雪,今日的栾茹刚好就穿了一身白色,两者一起竟是让人一眼看不出来,只正是如此,她距离远处房间不远,却没有人注意到她。

松叶在她拉扯的手下晃动着,大片的积雪滑落,即使落到她的脚上也不曾引起她的注视,她的眼神里直倒影这那如胶似漆的相拥两人,终于那美目变得狠厉起来……

在让人去通知栾叶之时,宫沧漓便带着沐锦夕离开了栾府,考虑到宫沧漓的出现会引人注意,两人都披上了厚重的披风,连带着半个额头都被遮住,走在路上,别人只当是恩爱的夫妻俩!

☆、对手的厉害武器(一)

冷风顺着披风钻进了皮肤上,沐锦夕拽了拽披风,身边的人却比她快一步将她更紧的揽入了怀里,她仰起头,正对上他略带氤氲的眸子,心中一暖,不由顺从的靠了过去。

铁铺在梦城西南角,地方算不上偏僻,但是平时也没有多少人经过,两人刚来到铁铺时,里面一如既往传来‘哐当哐当’的声响,火红的炉火将打铁师傅的皮肤烤的黝黑黝黑的。

那赤身裸…体之人看的宫沧漓眉头一皱,低头问道,“确定是这里?”

沐锦夕点了点头并没有看到宫沧漓的表情,她的目光徘徊在铁铺之内,看到师傅们并没有半分异样,这一如既往的平静让她的担心消散不少。

以轻音冲动的性子,若是出去找自己,这铁铺恐怕不会留一个人,如今的情况显然是一个好的预兆。

刚刚抬步准备走进去,她记得后院的院落很大,轻音应该就在里面,却不曾想还没走一步却被人拉了回来。

“夕儿这几天不是住的客栈?”

目光再次扫过里面那些铁铮铮的男人,宫沧漓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如果早些知道,他定不会与她置气,哪怕是用抢得也不会让她留在这里。

沐锦夕本在疑惑宫沧漓何为拉着自己,但转眼间见他目光危险的看向里面,那眼中少有的不满以及懊恼,瞬间让她明白过来似的也往里看了一眼。

“你做什么?”眼前徒然一黑,眼前被他厚重的大手盖严密起来,她还未质问,耳边便传来那似阴暗的声音,“非礼勿视,你若真想看,我会让你看个够……”

最后一句话他声音说的极小,几乎是贴近她的耳垂呼出的暖气,沐锦夕听出他话中的意味,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扯下他的手,这次宫沧漓并没有阻拦。

两人相对相视,比起宫沧漓眼中的幽深,沐锦夕眼中却是含笑,披风遮住她微微弯起的双眼,却遮不住她勾起的唇角,“这可是你说的!”

宫沧漓被她义正言辞的声音说的一愣,反映过来同样是勾起唇角,笑的优雅,“对,我说的!”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

铁铺的人并没有看到沐锦夕,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披风遮住了脸,更多的原因是被某人故意遮挡,说到底他还是不喜欢别人窥视自己所有物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只有自己才能随便看,至于别人想都不要想……

一个师傅上前问两人是不是想要打造什么物件,话还没说完耳边便传进一段细小的声音,他怔愣的同时这边的沐锦夕两人已经饶过门进了后院。

距离后院还有一定的距离,路上宫沧漓简明的说了回来之后的事情。

宫沧漓虽因特别原因而去了麟国,但是圣国这边同样有着灵通的消息,却不曾想到短暂的时候内,木南家族竟然明目张胆的拉拢势力,而这一切更像是早有预谋一般,朝堂之上,几乎大半人都偏于木南家。

☆、对手的厉害武器(二)

宫沧漓因为宫陌笙回来,本就没有做足准备,此刻进城完全是处于被动的地步,这也是为何迟迟没有救出宫陌笙的原因。

不过说起木南家,宫沧漓话中还提及了一件事情倒是让沐锦夕十分的疑惑,那就是其中他提及木南家拥有一直神军的队伍。

听说那队伍人数不多,却是个个□□,不但每个人都是武者中的佼佼者,更是带有上天所赐之神器,听说那武器形状怪异,往往人还没有看到那是什么,便被莫名的暗器击中。

就因为这支军队,那些曾经潜去木南府的人几乎都是死的下场,而木南齐似乎有意散发这个消息,所以很快便传的人尽可知。

“我的人也去过木南府打探虚实,十人只有一半返回,但其中三人还被那武器所伤,而回来之后没多久全都死了”说起这件事,宫沧漓语气十分的不好。

虽然没有看到那武器长得什么模样,但想起那伤口的状况,宫沧漓心中却有些压抑,木南齐会有那样一批人实在让他意外,如此下去他若是合着那些臣子,圣国怕是连他都保不住。

不过索性陌笙已经被救了出来!

他看向沐锦夕,却发现身边的人似乎有些走神。

“夕儿来这里我是高兴的,只是现在我又后悔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诉说着。

“是因为那些所谓的武器?”沐锦夕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是那些东西明明只在那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沐锦夕柳眉微垂,眼中布满迷惑,宫沧漓看她这个样子与平时很是不同,想起刚刚从自己说起木南府便已经不对,他猜想是不是有些事他还不知道?

果真,沐锦夕沉思一会突然停下脚步,她站到宫沧漓面前仰头看着他,神情冷然,“木南府的武器可是浑身黑色,手臂般粗细,用的人姿势像是使用弩弓一般?”

“夕儿见过?”暗色的眸子浮起一层诧异,沐锦夕刚刚说的完全和宫沧漓自己的手下给他描述的没有任何差异,这让宫沧漓很是疑惑。

他可以肯定木南府虽有那种危险的武器,但很少轻易冲动,即使救陌笙的那夜,他也问过没有出动这支队伍,那么夕儿又是如何知道?

没有去看宫沧漓眼中的变化,沐锦夕红唇微抿,许久才说道,“若真是这样,你真的麻烦了?”

沐锦夕很少这般认真的说话,她清亮的眸子像是镀上了冷光,就如同说起刚刚的武器一般,闪过让人生冷的寒意。

“这个武器木南齐本不可能有!”

沐锦夕神情冷然,言语异常肯定,她这般慎重的模样让宫沧漓感觉到了什么,知道耳边‘哐当哐当’的打铁声再次传来,他恍然明白了什么,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眼中的震惊毫不掩饰,“夕儿这般说,难道这武器……”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两人却都明白。

宫沧漓没有忘记这片大陆上还有一个叫做‘风行’的势力,更没有忘记自己的女人便是风行一员,甚至有着不低的地位,如果说那些武器真是风行所造,那么为何又来了圣国?并且还在木南齐的手上,难道说风行也……

☆、对手的厉害武器(三)

风行行事作风向来是我行我素,此刻能来圣国着实让他意外,若是他们联合木南齐,那么……

宫沧漓神色原没有先前那般轻松,此刻他眉眼俱是冷意,暗黑的眸子早已经化成了寒冰,还有那周身的冷意竟是比这冰雪更加刺骨。

“风行已经来了圣国吗?”

其实这个问题宫沧漓也觉得没有必要问,夕儿都来了,风行来了又有什么好奇,只是这对立的局势让他心中不悦。

沐锦夕看着面前的男子神色越来越深沉而不明所以,直到宫沧漓提起了‘风行’时眼中的森严,才让她有所警觉的眯起双目。

是呀,她怎么就忘了,当初宫沧漓离开麟国时,风行还未表明立场,刚刚她本是默许那武器是自己所造,却忘了自己此时的年龄与身份,估计是被他误会成是风行的东西。

而更让人误会的是武器现在在木南齐的手里,这样一连贯,似乎真的有风行与木南齐有合作的嫌疑!

宫沧漓真忧虑着,却见沐锦夕一脸的古怪看着他,他不由一愣,想到是不是自己情绪太过外露,忙收敛了情绪,恢复了先前的冷然。

“伤口可还疼?”沐锦夕一动不动,宫沧漓以为她伤口出了问题,也顾不得思考其他的事情,径直将手伸到她披风之内,轻轻摸了一下,确定没有感觉到任何湿润之感这才放心下来。

从伸手到披风,再到拉出,宫沧漓一番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神色亦然是淡定如常,却没有想到那伤口正好在胸口边侧,他的手伸进去恰好从她胸口滑过,短暂的触碰几乎让她瞬间神经绷直,随即她冷淡的耳根慢慢被红色所代替,不过被披风遮挡而无人看到。

“公子?”

不远处,院落门口轻音目光看向这边,语气不确定的喊着,沐锦夕一听下意识回头,虽然脸被披风遮挡,但是那露出的容颜依旧让轻音认出确实是自家公子。

“公子,你消失了两天,我都担心是不是……”轻音脸上的担心表现无疑,只说到最后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人,这才将话咽了下去。

沐锦夕淡淡一笑,看了眼宫沧漓,“是发生了点意外,不过没什么事!”

轻音又看了宫沧漓一眼,先前还有的戒备渐渐消散不少,她没有忘记此次和公子来的原因是什么,既然公子带他来这里,那么就不用怀疑什么。

“这两天东西做的怎么样了?”

沐锦夕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轻音一惊,再次看了宫沧漓一眼,没有想到公子已经这般相信这个男人了,正想着,忽的接受到沐锦夕探索的视线,她忙低声答道,“听从公子的吩咐,进度提升了五倍,成品已经增加,公子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一起来吧!”

宫沧漓本是站在一边沉默,两人间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虽然话说的不知什么直白,但也听出了眉目,此刻听到沐锦夕的邀请他微微挑眉,看了轻音一眼,眼中带着莫名的含意。

刚刚他可是没有忽视,这女子一番的审视似乎并不友好,不过这也让他对来那个人口中的‘东西’生了好奇心。

☆、对手的厉害武器(四)

这次依旧是轻音在前领路,沐锦夕刚走却被宫沧漓拉住了手,他强势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但是动作却一点都不粗鲁。

从宽阔的院子到隐秘的小道,当隐藏的木板被打开,宫沧漓那无波的眼中露出些许意外,目光看向那黝黑的洞口,揽着沐锦夕肩膀的手紧了紧。

当三人齐齐站在圆洞门口之时,眼前的情景着实让人意外,上次沐锦夕来时,这圆洞还是宽口的狠,不过几天这空余的地方竟是摆满了奇形怪状的物件。

宫沧漓上前,视线扫过那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眼中也有些惊奇,直到他顺着所有的物件看到那角落的架子时,目光深了深。

黑色木料遮住的角落凸出一个方形的印记,沐锦夕对着轻音点了点头,轻音便上前掀开了黑布,顿时那一支支摆放整齐的物件呈现在众人眼前。

“公子,我们已经加大了生产量,现在成品比当初送走的一批还要多,相信再以这个速度赶下去,这物架就能摆满了”打铁师傅抽空看向沐锦夕这边,目光扫向角落的成品,话里不由带起一种兴奋的情绪。

还是寒冷的冬天,打铁的师傅却是满头的汗水,如此可见这洞内的温度有多高,沐锦夕朝着师傅的方向点了点头,而后却是看向宫沧漓。

就算自己真的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但此《‘文》刻的宫沧漓《‘人》心中已经《‘书》猜到这些是什《‘屋》么,眼前这看似奇怪并没有任何威胁的东西竟能精准的杀人夺命,饶是他都不禁对这位风行的风公子产生了莫名的好奇。

此时他回头,恰好看到沐锦夕含笑的目光,宫沧漓不由挑眉,他并没有忽视进来之后这些人对她表现的恭敬,自己的女人有能力他确实喜欢,但是身处于那不知身份的风公子身边,却是让他很不放心。

“要不要试一下?”沐锦夕径直上前,从物架上选出一支递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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