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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 下by 林寒烟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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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余毒已散,每日苦修。这一天心中微动,想离开这里。径自去找楚烟那间密室,这山洞中空,阵法天成,人为加了些掩饰,却是难不住他。只是开启极费力气,若非他武功全复,是断然进不去的。林烟重新封好门户。拿出那两块玄晶与镶嵌明珠。楚烟早已当他是废人,却不知道后院失火是世上常事。这两块玄晶分别是江清扬,沈梦秋所赠。林烟早可拿到,只是心障未消,竟自不敢面对。昨天午夜福至心灵,回想前尘往事,一笑而过。取了着玄晶,盘膝坐下,以指按在玄晶表面,只觉一寒一暖的两股气流直冲入体内。抱元守一,默运情天宝鉴的法门,带引真气旋转往来。 





这真气吸引的方法虽简单,楚烟却是会意错了。她纵是真的得到情天宝鉴的法门也只能饮恨。情天宝鉴扣题便是情字。若非生就至情之人,有一丝杂念,也会走火入魔而亡。林烟也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睛。这密室原来只有明珠闪光,此刻却与在阳光下无异。林烟略微诧异,低头去看那两块玄晶,已自墨绿转为莹白。林烟站起身来,推开密室之门,觉手触之处,极为轻便。他试着用一分力握了下,竟将那石头的大门捏的碎了。纵是江清扬沈梦秋也未见得有这样的本领。 





他正在看那石门,小月听到声音过来,吓得怔了。林烟柔声道:“别怕,我不会伤你。”小月道:“你,你……”林烟道:“我要走了,多谢你这一段的照顾。”小月道:“你要去哪里。”林烟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小月道:“吃过饭再走好么。”林烟听她声音里带着些须恳求,道:“好,你有个双胞胎的姐妹是不是。”小月听他提起这事,眼圈登时红了,哽咽道:“我姐姐已经死了。”林烟啊了一声,他当年在雍京被抓,路上是小月的姐姐照顾他。相处过半天,现下听她已去了,也不禁有些难过。他想到这里,自然想起之后为沈梦秋所救,也被沈梦秋所得。一切恍如隔世,微叹息了下,道:“你自己留在这也没有意思。这山洞其实不需人看守。不如跟着我去吧。” 





小月颤了一下,道:“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便永远追随你侍侯你。”林烟伸手给她擦了脸上的泪。小月道:“公子是答应了,我去给公子收拾东西。”林烟道:“这个不忙,左右无事,多住些日子也好。”小月听他这样讲,道:“我心里惊得忘了,公子身上的毒。”林烟道:“这个早已解了。” 



两人正谈着,那每日送东西来的人到了。林烟去接过,道:“山路难行,坐下歇会。小月烧菜很好,一起吃点。”今天来的是常来的两个精壮汉子,听他这样说一时不明白。林烟道:“以后不用来这里了,我们要走了。”那两人吓了一跳,跪在地上,道:“公子,我们有什么错。”林烟奇道:“你们待我很好,我只有感激。”那两人急道:“你们一走,我们族长只能再活半年。”林烟暗想楚烟的脾气,迁怒实是平常事。道:“你们族长的毒我会解,你们明天带个箱子来,我要运些东西出去。”那两人看他容貌清丽绝伦,却不相信他有那样的本领。林烟知对他们多说也是无用,伸掌在石桌上轻轻一按,那桌子粉碎坍塌了下去。吓得那两个汉子叫了两声。自此相信他的本事,磕头道谢的 





次日林烟将各个密室中的珠宝捡贵重的装了一个小箱。小月看他把大多数都留在这里,极不舍得。林烟笑道:“傻姑娘,拿些本钱就够,捡现成的又有什么乐趣。世道这样乱,这一箱还不知什么时候用得到呢。”等到昨天那两人来。将这箱子自山中抬了出去。林烟还未走出山洞,已远远看见一只猎鹰在空中徘徊。对小月道:“你先回去把面具找一张给我,再拿件宽厚衣服。” 





林烟收拾好了,才走出去。路途果然十分难行,好在他与小月都有武功。走了一天,才听那两人说快到了。村落十分简陋,人却不少。自有人烟处开始,曼延出几百里没有尽头。林烟匍一踏入,耳边已响起了阵阵鼓声。几百人同时自各个门里涌了出来。林烟虽不熟悉他们,也知道这是极盛大的欢迎仪式。一路被人群拥着进了最大的门户。 





林烟被安排到上座。两个年轻的姑娘扶着一位老者过来。林烟忙站了起来。那老者道:“公子若能去我身上之毒,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林烟道:“我没什么吩咐。”那老者还要再说,林烟一手搭在他腕上,道:“族长还请让她们先下去。我驱毒之时身边不能有人。”那两个姑娘说的一个道:“阿爹,我们不认识他,怎么能信。”另一个道:“我看他说得是真的。”族长道:“你们下去。”他的话自有威严。那另个姑娘与其他人全退了出去。 





他们在外面等得心焦,过了足有半个时辰,才听到里面的声音。族长走出屋来,大声道:“林公子是我们全族的恩人。是山神赐给我们的使者。”他为那毒控制已久,终日精神不济,此刻一朝解脱,实是欣喜无限。转身对林烟道:“林公子千万要多留几日。”林烟道:“也好,多谢族长厚意款待。”那族长看他少年翩翩,样貌标致是再不用提,本事又有谁能及。起了爱才之心,道:“林公子,我看你年纪尚轻,不知成亲了没有。”林烟这一生还没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道:“还没有。”那族长道:“我的小女儿是族中第一美人,我看这天下的人也只有她配得上公子,公子千万要看上一看。” 



第十九章 两处茫茫(二)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的残酷,若非亲身经历,实难想象。太子在淮州称帝,这一年多打下来,三皇子败势已成。天下也已是疲惫交困。春分这天,沈梦秋办了云兰的婚事,男方是当今的一员少年虎将。场面办的很盛大。虽是权势的结合,彼此倒也有七八成的真心仰慕。沈梦秋看着她长大,见她有了这样的归宿,心内自也欢喜。喜事给太子这一营提前带来些欢欣鼓舞的气氛。都道尽败三皇子之军,不过是个早晚问题。 

  沈梦秋这一日也多喝了几杯,晴月看他难得开心,说了许多吉利话。把云兰的夫婿夸了又夸。又道:“云姑娘嫁得这样哪个如意郎君,我们相思阁的风头要盖过惟情庄了。”沈梦秋听她提起惟情庄,道:“早上云兰和我说,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怕的是这件事。”晴月叹息一声道:“云姑娘的话也在理,我们两派虽是有仇。真若划下道去,不知天下又有多少年的不安生。云姑娘心地好,前些日子城郊看见一个妇人在煮自己孩子的尸骨,暗自里哭了许多场。和我们说,若有一天,局面稳了。咱们和惟情庄动起手来,就是这天下的罪魁祸首。伤的又岂是一个林……”她说到这里,急收了口。沈梦秋又怎么样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心里一阵酸楚。道:“你去把烟儿那刺猬取来。” 

  这刺猬已养得熟了,知道没有危险,一身的刺全放倒了。沈梦秋轻抚它的骨刺,想着林烟把它带回来时的样子,笑了笑。门外有人道:“师兄,你什么事这样开心,难道师兄会算,知道我有好消息带到。”却是今天的新娘子云兰。沈梦秋道:“你功夫练来偷听的么,怎么竟跑到我这里来。”云兰笑道:“师兄快想该如何感谢我。”沈梦秋道:“我给你找了个好夫婿,怎么反倒要感谢你。”云兰讪他道:“念及是我自己找的,关师兄什么事。”沈梦秋道:“我若不准,你嫁得成么。太子的铁卫头目不也相中了咱们的云美人。居然还赌咒发誓的非你不娶。没我拦着,真不知你嫁的是哪个。”云兰嗔道:“师兄再提那个猪头,我就和你急。立刻走了,让你后悔一世。” 

  沈梦秋道:“好了好了,别急。你这时候跑来,到底为什么事。”云兰摊开手掌,露出一块血玉。玉身中的龙凤交缠,竟连鳞甲羽毛都清楚至极,贵重自不用提,这彩头真是没有再好的了。云兰道:“这是刚才来人送的,说是给我的贺礼。还有一封短信。”自袖中将那封信拿了出来,珍而重之的放在沈梦秋手上。沈梦秋才一打开,已自怔在当地,又看了几遍,道:“那送信的人呢。”云兰黯然道:“我没直接见到,是管家递上来的。我看了信上的字迹去找时,早已不知人去哪了。 

  信上有八个字:天赐良缘,百年好合。那字迹是烂熟于心的。沈梦秋道:“他出去了。”云兰歉意道:“师兄,真对不住,我要回去了。”沈梦秋道:“别让念及等久了。”晴月笑道:“今天真是双喜临门。”送云兰出去了,把门掩上,留沈梦秋一人在屋内。沈梦秋以指轻划那信笺上的字。林烟看来已离开了楚烟的地盘,这血玉想必是他得自财神城的宝藏。楚烟绝不会不知道,却装做若无其事。林烟身上的毒已解了么。千头万绪齐涌上来,心底又隐隐有些希望,他送这份礼给云兰,是不是与自己通消息呢。 

  想到这里,出去叫人把负责接收贺礼的管事找来。详细问了那送信人的样貌,只是个平常无奇的男子。那管事的道:“他说他是琴州来的,琴州送得起这样厚礼的只有这半年崛起的商号隐源一家。这隐源趁着太子急于安定天下,给的许多便利。如今已凌驾许多大门大派之上了。”沈梦秋道:“机会在那里,只有他一家崛起,自是人家有本领。”那管事的道:“还不是要来巴结我们相思阁。”沈梦秋道:“我也听说了这家商号,经营布置有道,引了不少人去琴州居住。”管事的道:“阁主说他有本领,的确不错。据说这位老板年纪颇轻,手段却是高明。”沈梦秋听得心中一动,道:“阁里有没有见过他的人。”管事的道:“隐源的老板少见外人,出来时总戴着面具。听说是相貌奇丑,所以不敢见人。他的夫人倒是很美,可不是汉人。”沈梦秋道:“他成亲了?”那管事的也是相思阁的老人,道:“他成亲有什么希奇,这场乱收拾了,阁主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沈梦秋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想想。” 

  沈梦秋拿着那信笺,觉心里阵阵窒闷。这一年多兵戈无休,他极少去想林烟,此刻思念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只觉难耐的热。过去把窗子推开,带着春寒的风吹进来,才算好了些。风里带着些春花的气息,已有些醉人的意思。当年他抱着伤重初愈的林烟,在相思阁的回廊里。林烟唱的“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歌亦断肠……”沈梦秋听着云兰宴席那边传来的鼓乐之声。轻道:“纵有笙歌亦断肠。”这隐源的老板已有九成九是林烟,沈梦秋一时想立刻去琴州问个分明,一时又怕林烟送这贺礼就是引自己去说个明白。若是此生无望,宁愿就这样不明不白。也不愿听他亲口说出。 

  想到半夜,方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一面。第二天吩咐了手下些事宜。独自一人去了琴州。十天的路程走成了四天。隐源店面建得都不大,分类却极细致。一路上处处都是挂着它家招牌施舍粥饭的摊子。沈梦秋依足江湖规矩递了拜贴。隐源那管事的是个极伶俐的人,看是相思阁主亲来,也不过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已将老板请了出来。那老板也不先和他见礼,挥手让余人都退下了,才走过来。沈梦秋一见他的身型,已知是林烟无疑。待得人都散尽了。千言万语一时不知先从哪句说才好。 

  林烟亲给他倒了杯茶,道:“三皇子临急反扑,正是紧要时候,你怎么亲自来了。比我送贺礼的信使还先到。”沈梦秋道:“我想了不知多少句你会说什么,也没想到是这句。”林烟道:“和我去后院坐坐,这大厅是招待外人的。你难得来了,尝尝地道的秦州菜。”沈梦秋伸手摘了他脸上面具,林烟任他去弄,对他笑了笑道:“这面具是山里人信奉的神,说是戴着可保平安。”沈梦秋道:“烟儿不必糊弄我,你是怕别人见了你的脸,先看轻了你。”林烟深深看了他一眼,领路去后边内院了 

  沈梦秋觉这一眼实是大有深意。才待说些什么,迎面便是院里的一个女子,小腹微隆,正在院子里打秋千。林烟过去把她拉了下来,柔声道:“春天还冷,你不要总出来。你身边都是些平常丫鬟,你里看得住你。别白白让她们着急。”那女子没理他,转头看见了沈梦秋,奇道:“这位是什么客人,你干什么让他进来。”林烟把她领到沈梦秋面前道:“这是沈大哥,相思阁的阁主,救过我不知多少次。”那女子道:“我听说过,你是个大英雄,皇帝有事也听你的。”林烟道:“哪来那么多话,快叫沈大哥。”那女子大方的叫了一声沈大哥,沈梦秋应了,心里全是苦涩。道:“你已成亲了,我却没来得及送些贺礼。”林烟待要说话,那女子道:“不用送,莎丽和他是假夫妻。林大哥讨厌提亲的人踏门槛,要我和我阿哥住在这里。阿哥给他帮忙,我装他的夫人。” 

  林烟苦笑轻拍了下她道:“你几天没见人了,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还不快进屋去。”转头看沈梦秋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沈梦秋道:“烟儿,陪我在院子里坐一会,你这边花开得真好。比青云楼的还好。” 



林烟道:“这都是些寻常的花,养着容易。有水有土就可活的。”沈梦秋道:“草木有心有情,想必是因为他们的主人温柔细致,才长得这样好看,风头盖过不知多少名贵花木。”林烟推了他一把,失笑道:“去你的,谁温柔细致。”沈梦秋道:“其实我急着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商量。”林烟道:“什么事要找我,也未免太急了。”沈梦秋道:“打仗最是伤财,这一年多下来,老底都快空了。因此来找你借些银两。”林烟道:“相思阁有多少钱我虽然不知,总不会这样不济。”沈梦秋道:“故人求上门来,你就这样小气。”林烟道:“唔,我其实穷得很,好在太子想重起繁荣,给了许多便利条件。可帮人的能力却是没有。”沈梦秋轻打了他一下道:“我这是真正大事,你一定要帮。”林烟奇道:“到底是什么大事。”沈梦秋道:“皇帝想把昭云公主嫁到相思阁,以保天下久安。这婚礼怎可办得不气派。”林烟道:“哦,嫁给谁。”沈梦秋道:“自然是我,公主怎么看得上别……”林烟站起身道:“你去和帐房说,随意支吧。”迈步便走,沈梦秋忙去拉他,林烟轻飘飘转了个身,沈梦秋竟连衣角也没碰到他的。沈梦秋惊讶至极,又试了几次。林烟的轻功是他传的,这几式姿态曼妙灵逸至极,真到了宝鉴上相思无形的境界。沈梦秋够不到他,停下道:“烟儿。”林烟飘在那秋千上,得意道:“还记得我从前说过的话么,我若功夫高过你。便再不让你碰到。” 





沈梦秋心道:你不让碰就碰不到么。他心里想也就罢了,嘴上却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皱眉道:“我八个月前在沧州受了伤,始终未愈。因此才要与太子联姻,以保相思阁万全。我身不由己……”说到这里伸手捂住胸口,咳了一声。林烟听他说到这,已过来他身边,伸手欲搭他的手腕。沈梦秋避开道:“你心里还记得我,我已欢喜死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么差别。”林烟本以为他说的是假话,此刻却越来越真。关心则乱,确是至理名言。柔声道:“你一定是强压内伤,我输些真气给你,看看能不能冲开淤塞的经脉。”沈梦秋拉着他的手,低声道:“烟儿,你不在我身边,我没一日快活。”他这句话说的情真,林烟微叹了口气,一时怅然。沈梦秋抓紧机会让真气逆转,他本来没伤,此刻若让林烟发现了,只怕会惹来好大一场脾气。转得急了,真的伤了丹田几处经脉。逆转真气是内功修行的大忌,沈梦秋疼得额上出了一层冷汗。林烟看他眉头簇紧,扶住他道:“你怎么了。”沈梦秋慢慢坐在地上,咬牙道:“我刚才全力追你,牵动了内伤,现下好象刀搅一般。”林烟啊了一声,后悔的很。沈梦秋看他面上表情,觉再伤十次也是值得。林烟扶起他,柔声道:“你能走路么,去我屋里。”沈梦秋这登堂入室的机会来得真不易。他本担心林烟抱自己进去,未免损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听林烟这样一问,越发觉这可人事事周详。他心里总觉得他抱林烟是天经地义,林烟抱他却是怪异。 





好不容易走进屋去,林烟给他把适才在地上沾了灰的袍子和鞋宽了。扶他在床上盘膝坐好。沈梦秋身下被褥全是真丝织成,褥做雪白,被则淡蓝。都是林烟最爱的颜色。他看着林烟去关好了门户,将窗帘拉严,又放下床帐。帐子里一片漆黑,沈梦秋适应了一会,也只能辨认些须轮廓,道:“难道你功夫这样好,是因为摸黑修炼。”林烟道:“别说话。”沈梦秋知他是害羞,才去逗他,引得他分了心,见好也就收了。黑暗中感到林烟坐在自己身上,双腿交缠在自己腰间,一阵心荡,真气越发乱了。林烟却没有他想得多,抱紧了他,将真气自身体相接的各大窍穴传给沈梦秋。去归整他体内乱窜的真气。沈梦秋也收整了心思,察觉林烟内力深邃无边,越发大胆的将真气四处乱行。林烟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彻底制住他流窜的真气,又运功去冲开沈梦秋体内的淤塞经脉。待得功成,已出了一身的汗。相思阁原是以双修称胜,沈梦秋得他全力施为,虽还不知道功力有没有什么突飞猛进,却是神清气爽,已看得清些帐内的人。伸手给林烟擦了汗。林烟低声道:“原来你伤得这样重。”他疲累的很,才要从秋身上下来,已被沈梦秋牢牢抱住。沈梦秋道:“你穿着这身汗湿的衣服可有多难受,我给你换换。”林烟道:“不用不用。”沈梦秋道:“我们多久没见了,你就这样狠心。”一手按在林烟腰上,让他贴紧自己。感受自己身上的热度,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在林烟耳边道:“烟儿一点也不想我么。”林烟低声道:“我……”这句话却是没有说完。沈梦秋抱起他转了个身,林烟依着他。 





沈梦秋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自他衣服缝探进去,在林烟的胸前细抚,轻轻的打转,感受那乳尖的渐渐变化,以指摩挲林烟乳晕上因为情欲而灼热敏感的细微突起。林烟微微喘息着任他摆布,头向后仰去,枕在沈梦秋的肩上,优美的颈显露出来,引得沈梦秋将他按低些去吻,手上也留恋的不肯停。林烟轻啊了一声,却是沈梦秋忽有下捏得重了。沈梦秋把他横抱在自己怀里,道:“我遇见你后,再没碰过别人,这样好的手段都生疏了,烟儿定要赔我。” 



林烟没有说话,压抑不住的喘息听在沈梦秋耳里已是销魂。沈梦秋伸手慢条斯理的去解他的衣带,又慢慢的去宽林烟的裤子。压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林烟的分身灵巧的抚摩。林烟许久没有情事,阵阵快感涌上来,抑制不住的颤抖,颤声道:“梦秋。”沈梦秋加紧动作,小心的控制步骤,推着林烟的情欲在最高点前徘徊。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林烟震了一震,在沈梦秋的手里释放了出来。沈梦秋感觉到怀内可人瞬间软了下来,笑道:“舒服么。”林烟仍在颠峰带来的余韵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微微的发颤。沈梦秋等他缓了下,重去揉弄他,将他几次送到那战栗的颠峰。直到林烟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才放开了他。 





沈梦秋看他白玉似的身体微微颤抖,轻亲了亲他的乳尖,柔声道:“好烟儿,张开腿。”林烟紧紧合着眼睛。沈梦秋黯然道:“烟儿不愿意,那便算了。”他装作失望至极,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服,还未系衣带,林烟已轻轻拉住他一只手。沈梦秋知他吃软不吃硬,每次示弱都大获成功。沿林烟的脚踝向上抚摩,探索这最爱的肌肤。在林烟的敏感处打圈按揉,待林烟的分身已因为这挑逗重新微微战栗,才去爱抚那最爱的入口。以指摩挲那处粉红的褶皱,悄悄将林烟的腿拉得更开。把林烟方才释放在自己手上的精华涂了进去。林烟承受着他手指的进出,有些微的痛楚。沈梦秋知他难免有些不舒服,找到林烟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抚摩按揉,极尽挑逗之能事。撩得林烟哆嗦了,笑着去碰林烟分身的顶端,道:“烟儿看看自己。”林烟道:“我不。”沈梦秋道:“孩子气。好看的很,你哪里流泪,我都怜惜。”将林烟的腿架在肩上,林烟吃了一惊,睁开眼睛道:“别。”沈梦秋道:“烟儿怕看自己么。”腰身微一用力,已进入了林烟灼热的身体。林烟痛得呻吟了一声,沈梦秋去吻住他的口唇,放缓了进出,在这柔韧的身体上索取销魂的快感。弄了一会,又低头去轻咬林烟的乳尖。细细体会林烟随自己的出入而起的颤抖。等到林烟反手抓住床栏,随自己的节奏摆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听得林烟的呻吟渐渐连在一起。弄了小半个时辰,林烟便泄了两次。每次都连带的花径痉挛收缩。沈梦秋若非耐力过人,几乎也就此丢在他体内。林烟微弱道:“我有些受不住了。”沈梦秋道:“歇一歇。”自林烟体内将分身抽了出来。松开了扶住林烟的手。林烟腿一离开他,人便瘫在床上。沈梦秋取了两个枕头,抱起林烟翻了个身,让他的腰垫在枕头上。托高了那美好臀瓣,轻吻林烟的背,分开他的双腿将分身挤了进去。林烟轻啊了一声,抓紧身下的被褥,弓起身子又重新挺直。沈梦秋措手不及,已释放在他体内。林烟喘息着等他出去,沈梦秋压住他,道:“烟儿,烟儿,我的妖精。”抚摩林烟的小穴,柔声道:“还疼么。”林烟不肯出声。沈梦秋道:“再陪我一次。”抽弄了一会,林烟已在纷迭而至的快感中晕了过去。沈梦秋随着最后一次插入抱紧了林烟。听着林烟醒了,也不起来。林烟任他抱着,喘息了一会便睡去了。沈梦秋找了块丝巾,取了林烟供养石头的清水。给他细细擦了。又把他抱起来,把被褥都铺展开,才陪着他去了梦乡。 

 



沈梦秋早早便在鸟鸣中醒了,穿好衣服,拉开床帐,又去拉开窗帘。春日才起的阳光柔和的洒进室内,带着无限的生机与活力。自窗口望出去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绿,林烟这里没什么耀眼的装饰,可院子里一颗石头都摆得精致,青石板铺的路还没有人走过,上面蒙着一层雾水,竟然都有些动人的意思。沈梦秋伸了一下懒腰,觉精力充沛更胜从前,心里暗讶不知林烟有什么奇遇。又自笑了一回。回床上去陪林烟躺了一会,看他还没醒。有点后悔昨天自己将真气散的太厉害,这为人收功是极危险的事,以林烟今日之能,对自己这个级数的高手也未免太过辛苦。其实林烟昏睡不醒,为他疗伤是一个原因。陪他共赴巫山体力不支才是重点。舍去真气不论,林烟哪里有他一半生龙活虎。 





沈梦秋枯坐一会,想起昨夜身下那柔滑的肌肤,心中一动。轻轻将林烟身上的被拉下来些,白皙似闪着一层珠光,与从前哪有分别。沈梦秋拉他被子时,也没什么想法。拉下来了,却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林烟胸前那小小的突起。摩挲了一会,那乳尖渐渐的硬了。林烟在梦中微皱了皱眉,却是没醒。沈梦秋知他觉得凉。把被给他盖上,手却越摸越是向下,去撩林烟的分身。昨天晚上弄得太多,以沈梦秋之能也费了一会工夫才让林烟的欲望重新升起。林烟睫毛微颤,轻轻呻吟。沈梦秋听得几乎骨头都酥了,暗道原来你醒着和我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克制的,难道要等再过二十年你才不害羞么。越发去揉磨林烟。听他一声声沉醉酥软的呻吟。沈梦秋听他呻吟声快了,就放缓动作,听他呻吟声慢了,又多去揉弄。足有半个时辰,林烟浑身一震,身体微微抽搐,已登上了颠峰。沈梦秋悄悄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挤进林烟的体内,才探进去一半,林烟已疼醒了。沈梦秋听他啊了一声,一手抱住他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另一手将那指送到了头。 





林烟狠瞪了他一眼,恼道:“早上起来闹什么。”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一脸委屈的把手收了回来。林烟已察觉了自己的变化,喘息了下,又瞪了沈梦秋一眼,躺在床上重新合上眼睛。沈梦秋道:“不弄摸摸行么。”林烟道:“不行。”沈梦秋道:“那我陪你躺着。”躺在林烟身边,拉过被把两人盖了。一手揽住林烟,看他没说什么,渐渐大胆,捻揉林烟小小的乳尖。人不能要,便宜也是要占的。过了半晌林烟道:“这又有什么趣,别弄了。”沈梦秋道:“好烟儿,可怜可怜我的相思之苦。”林烟攥住他的手拉了下来放在他身侧,轻声道:“你也不用哄我,你忙的很,哪有时间相思什么人。” 





沈梦秋翻身压在林烟身上,直望进他永远荡漾着层泪的眼睛里去,沉声道:“我只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林烟微叹了口气,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从沈梦秋身下闪开,坐了起来。快而不乱的将衣服穿上。去给自己和沈梦秋各倒了杯水,道:“下次别再逆行真气了,这可有多凶险。”沈梦秋被他说破,略微尴尬了一下,可也不怎么在意。林烟怎不知道他的厚脸皮,喝了杯水道:“你怎么不喝。”沈梦秋把那水喝了,道:“我只喝茶。”又道:“原来我的烟儿喜欢喝水,难怪永远这么……”林烟截住他,奇道:“你一句正经话都没有么。”接了沈梦秋那杯子道:“我这不用人侍侯,没有人早上起来烧水泡茶。” 





说完出了屋子,沈梦秋随他出去。看他自院中井里提了水,架只炭炉烧上。又将院子扫了一遍。这类再琐碎不过的平常事,由他去做,不知怎的分外耐看。林烟等水开了给他冲了壶茶,让他先坐一会。沈梦秋轻啜那茶,细细嗅着茶叶飘出来的清香。他在这院子里,一阵心清,外面的争乱撕杀,尔虞我诈似乎都进不来。恍惚着只觉着过了一小会儿。林烟已端着一个食盒过来。两个人洗了脸。沈梦秋去打那食盒,几样极精致的菜。吃了两口道:“你请这师傅真不错。”林烟道:“是我自己弄的。”沈梦秋道:“你,”林烟道:“我还未娶妻,自己弄又有什么希奇。不比阁主要娶公主为妻。”沈梦秋道:“烟儿难道不知我在骗你。”林烟道:“你的话真真假假,我哪里分得清楚。”沈梦秋道:“烟儿。”林烟看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在他碗里。沈梦秋道:“你雇多少人雇不起。”林烟道:“我从前尽学了些无用的东西,现下才知有许多事最是根本。我这也有个精细的人侍侯,她这几天出门为我办事去了。” 





沈梦秋道:“你几时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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