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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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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下身一紧,再度进入他!
借着液体的滋润,这次的进入要顺畅得多,没有由于,崔殷泽立刻在念砚体内凶猛地冲刺。
在男人强烈的晃动中,念砚的意识被钝痛刺激着,念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男人。
“痛,为什么……要这样?”像无法反抗的女人般被征服,念砚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崔殷泽没有理会念砚,只是一味地占有着他。
好痛苦,好痛苦,为什么……不让自己死?“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已经无法忍受着屈辱的,不合伦常的一切。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
宝贝?念砚心中酸楚,又突然觉得这个词有说不出的讽刺,冷笑一声,感觉停留在自己体内的男人的分身膨胀地更加厉害,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对,昏过去就好了,只要昏过去……
可是念砚并没有如愿。总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昏迷过去,却在另一轮更加粗暴的性爱中被摇醒,反反复复不知了多少次,念砚快要被这样的无奈的循环逼疯了。嗓子已经干哑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只有那磨人的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不断地以各种姿势折磨着念砚,崔殷泽在得到巨大的欢愉的同时,内心也被刺痛了,因为他从那迷蒙的眼中只看到仇恨!只有再度进入他,蹂躏他,来平复自己心中的痛。
念砚丝毫不知道自己也在伤害着崔殷泽,在自己终于有了一种将死地感觉以后,完全昏迷了过去。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崔殷泽才放过了自己的儿子,看着被自己折磨地奄奄一息布满伤痕的躯体,发现除了欲望,什么都没有得到满足。
抹着念砚脸上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抱住了念砚,平生第一次……像个孩子般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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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本想写个5K就完事,居然写了那么多~~~~~
最近有人嫌我每一章写的太多,可是没办法啊,我就是废话多~~~~~~~
这绝对是我写过的最完整H了,不好也不许骂我~~~~~~~
15
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时间,念砚做了一个梦,很长的一个梦。所有的人,从自己的母亲到自己的师傅,最后是小榴和未出生的孩子,一个一个从他面前闪过,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念砚一直求他们原谅自己,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错,可是所有的人都在职责他:父子相奸,有违常纲;天地震怒,不得善终!然后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不!不!别走,母亲,师傅,小榴!这样的痛苦折磨得念砚几乎要疯狂,想要醒来,却又怕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没有办法,只好让自己坠落,落向哪里并没关系,只要逃离这样的现实,逃离所有认识他的人。于是念砚就凭任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落,可是,突然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包围住了他,轻轻柔柔地,吸去了他所有的哀伤和悲痛,好舒服,这是什么呢?
念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微热的水冒着热气,雕栏画柱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整个浴池好象是仙镜一般。自己还在做梦吗?稍微动了动身体,却从下身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不禁尖叫出声。
“你终于醒了。”从念砚的头顶上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这时念砚才认识到了目前的状况——自己正被崔殷泽抱在怀里坐在浴池里。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抬手都做不到。
“别乱动,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没有等念砚回答他的手就伸向了念砚的私密处。
“你还想干什么?”不顾身体的剧痛,念砚大喊起来,昨日男人残酷的暴行依然深深地刻印在他脑中,那种连死都不可以的折磨他不想再经历!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的东西还留在那里,你会不舒服的,乖,让我来帮你……”无比温柔的神情和口调,与昨日的暴戾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那样的崔殷泽,念砚不再说话,心已经冷了,身体再受任何伤害都无关。仿佛已经有一层叫绝望的外客包裹住了自己,再多的受伤都可以一一承受,被磨光了锐气的教主——这样的念砚给人说不出的凄凉,眼中的黯然更是让人心疼。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享受万人敬仰的地下王者,却在瞬间被夺去了所有骄傲。
很痛!崔殷泽用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挖掏着,刺激着柔弱的肠壁,不用看,念砚也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从本已结了痂的伤口流出来。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念砚没有任何反应,即使痛得已经冒出了冷汗,身体不断轻颤,还是一脸平静,仿佛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崔殷泽这才知道自己伤他有多深,一般男子若是被人侵犯决不会羞愤至此。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有与生具来的,有自己造成的,有形势所逼的,总之他们是决不能共存的人,那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再度遇见他而爱上他。什么天命!这种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东西怎么能妄想束缚住这个高傲的人。明明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却还是固执地套住他,让他恨自己,结果伤了他,更伤了自己。他会一辈子恨我吧?既然如此,就让他恨到底吧!
他是皇帝,是霸者,眼泪这种东西他没有权利拥有也不允许自己拥有,可是在昨天他真真实实感觉到了那从自己眼中流淌出的温热的液体——伴着撕裂的心痛与身下人的眼泪纠缠在了一起,崔殷泽知道自己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无心无情的皇帝,可是,为什么有了心的感觉那么痛?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
感觉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崔殷泽一把抱起了念砚,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进入了跟浴池连着的寝室。把念砚放在床上,自己套了一件衣服,对下人吩咐:“传御医!”。
念砚神情木然,眼神痴痴呆呆的,只是当崔殷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的时候才有了点反应,但随即又恢复成了死人一般的平静。
见御医已到,崔殷泽扶起了念砚,扯开了他身上的锦被,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的头倚在自己怀里,并且曲起了他的腰,改成四肢趴床的羞耻姿势。这样一来,念砚的臀部就彻底地暴露在了别人面前。
“不!你要干什么!”念砚终于挣扎了起来,自己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像个男妓一样供人参观自己的下身。即使痛地要晕过去,还是倔强地用无里的手推着崔殷泽。可是此刻的他哪里撼动得了他半分?
“别动,听话,让御医看看,你伤得很重。”轻松地用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制住他的腰,并对御医吩咐:“动作快点!”
“是是……”年迈的御医看着这满身是伤的年轻人。看不见他被按住的脸,但从他的伤可以轻易推断出是被人……得很严重。他不是没有帮皇上看过这样的伤者,只是以前那几个都是白面粉头的伶人,一个个白皙柔弱地教人心疼。可是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武的身体,年轻而强壮,怎么也被皇上折磨至此……
小心翼翼用一个专门的器具探入年轻人红肿的穴口时,立刻从上面传来的主人身体的震动。念砚好恨,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念砚放弃了一切抵抗,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出来。
在探过念砚的伤处,又检查了一边全身以后——除了被皇上的手遮住的心脏部位,老御医缓缓开口:“伤者私密处多有裂伤,目前血仍不止,惟恐伤口感染,少接触空气为好,其他外伤即日可好。待为臣开两剂药,一剂外敷,一剂内服,约半月可好。期间不可再经性事,否则难以痊愈。还有,伤者有高烧,需再另服退烧药。”皇上也太狠了,那么大的裂口——要不是这年轻人身子硬朗,早挺不过去了,哎……这帝王家……
“知道了,快速拿药去吧,还有,再拿一副治灼伤的药。今日之事,不可宣扬,你就当没见过这人,如若不然……”
“为臣当然明白!”又不是第一次了,收起鲜血淋淋的器具,老御医慌忙退下。
“好了好了,这样才能早点好,不要闹了。”轻拍念砚的背,从刚才就发现他听话得反常,恐是刺激太大,已经晕过去了。却发现垫着他的头的衣物已经湿透,慌忙抬起他的脸,看见的是那原本英俊的脸已经被泪水洗刷了,而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而且面无表情,只是可以从他失去亮光的眼里看出他的悲痛,羞愤,憎恨……再不想看下去,就把他翻过身,让他平躺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滚烫的身体。
念砚仍是睁着眼睛,默默地流泪,不忍再看他这么折磨自己,念砚让他闭上了眼睛,让他的头靠进自己怀里。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下吧,你的身子受不住的。几天没吃饭了,睡醒后我让御厨给你做餐好菜好饭,你爱吃什么?”
“……”
“那我让他们多做些吧,你爱吃什么好随便挑。这几日你安心养伤,如果觉得闷了,我带你在宫里转转,你想去哪?”
“……”
“你走的时候梨花也差不多谢了,不过现在是桂花开的时候,花香沁人,我带你去桂花园吧。你现在的名字是叫念砚吧,为什么呢?”
“……”
“念砚……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吧,想必是你母亲,我虽然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我真的很感谢她,把你生了下来,改天我们一起去拜拜她的牌位吧。”
“……”
念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崔殷泽的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早些遇到你,如果我没有那样对你……今天,是不是不会这样?”
“……”
“或者说这才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紧紧地楼着念砚,看着他安然的神态,即使知道他恨他,将他拥在怀中的感觉仍是这么美好!
也不管念砚是否睡着了,崔殷泽仍继续着自己的自言自语,既然梦中也全是他……何不看着眼前真实的他,即使心会碎,但幸福就像剧毒,尝过一次,就再也罢不了手了。
九月的天已经有些微寒,被窝却被念砚的高温烘地暖洋洋的,男人的低语一直到了深夜,才在男人不知不觉睡去时停止了。另一双绝望的眼却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似乎只是在发呆。
互相折磨的两人同睡在温暖的锦被中,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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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念砚还要再受一次打击,正在考虑要不要让念砚疯了算了~~~~~~~~~(不要砍我!)
久违的太子又要来搅局了,父子争夺战开打~~~~~~
16
“我的母后出身并不高,但极得先帝的宠爱,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母后和我成了宫里的眼中钉,除了一部分忙着巴结的,大部分都想除掉我们,尤其是皇后那派。于是母后就对我说,你一定要当皇帝,只有当了皇帝,才可以随心所欲,控制一切。但我一直都不懂,直到我母后被杀害的那天,她到死都一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要当皇帝,要当皇帝。父皇是个薄幸的人,不可能为母后的死去与皇后一派为敌,我作为一个无母的皇子在宫里备受陷害,要不是九岁那年遇到古阴老人,我可能早已被皇后害死……”
“古阴老人教我武艺,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即将作古,必须有一个来继承他的衣钵。他选择我更是因为偶然在宫中见我练武,觉得是个可造之材……我随他出宫学武五载,直到他在我十四岁那年油尽灯枯。我回到宫中后一边培养自己的党羽,一边按照古阴老人给我的武工秘籍学武。终于,在我把皇后一派一个个肃清后,父皇开始有了立我为太子的意向。可是,皇子子以母贵,我的一些哥哥弟弟远比我有身份来得到太子之位,于是……弑兄杀弟,在所难免。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缺少一种东西,别人觉得不可容忍,甚至是大逆不道的,在我眼里却平常无奇。杀死我10岁的7弟时,看着他用沾满鲜血的手向我求饶,我只是觉得可笑。我的皇位是靠着多少的血得来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自己就该这样,用自己的手去得到想要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许,我生来就无心吧?”
“直到遇见了你,在你还是代昌的时候。我每每看着你的眼睛发呆,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是我一直没有的却一直在寻找的。渐渐地,我变得只要看不到你就会很烦躁。平生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真正想要一个人,不是为了性欲不是为了权势。你走的几个夜晚,我总是幻想你还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于是,我总是对着空气说话,对着空气描摹着你的影子。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了你,当我发现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已经全部都是你的影子。”
“想着你的每一个动作,直到忘了政务,直到别人以为我中邪了。你会对宫女太监笑,会对同僚笑,会对太子笑,为什么……你从来不对我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即使顶着别人的脸,你的笑脸依然让人眩目。江山偌大,竟不及你一笑我开始怀疑,自己追求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究竟有什么意义。如果用一个江山能换回你的心的话,这个皇帝,我宁可不当!”
“知道你是我的儿子的时候,我并没有震惊,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感觉到你我之间那种非比寻常的联系了吧?你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我喜欢的是你,至于你是谁,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有那么重要没吗?”
“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做错了许多事情,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了。那你来告诉我,要爱一个人应该怎样做?我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爱上的人就把他伤害成这样,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爱我?”
………………
念砚彻夜未眠,满脑子全部都是崔殷泽的低语和抽泣声,纵然心已麻木,眼见这样目空一切惟我独尊的崔殷泽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哭泣,震撼确实不小。摸着被泪水浸凉的枕头,又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暴行,念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崔殷泽早早地就上朝去了,他走前,还为念砚抹了药水,并且亲自为他喂粥。念砚也随他,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兴许是被高烧折磨的,苍白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崔殷泽看了心疼,叫了几个宫女伺候就径自上朝去了。
过不久,再也经不住疲劳的念砚昏睡了过去,入睡前的一刻突然想到,如果就这样忘却所有恩仇,一睡不醒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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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
“不行,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子您请回吧,不要让小的难做啊!”
“我非要进去,让开。”
什么人这么吵闹?好不容易睡着了些……听这声音……太子!?
用一手撑起了虚软的身体,让自己坐起来些,却已有人踢门而入……
小四?他怎么会……?
来人不语,只是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是迷惑,是怀念,念砚看不清楚,只是眼前的这个人更像他记忆中的小四。
“你……你是……”
对了,他只见过作为代昌的自己。一个男子,而且是一个成年男子被养在皇帝的寝宫里确实教人匪夷所思,但念砚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跟他解释。
“大……大哥!”
一声大哥叫得念砚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一下从床上跌了下来。
“什么……你……刚才叫我?”
“是,没错,你是大哥,仁炜大哥!错不了的,这眼睛,这鼻子,大哥,你忘了我吗,我是你的小四啊!”少年的脸上充满了喜悦,一个大力抱住了念砚,“大哥,你既然没死,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此刻反映缓慢的念砚一下摸不着头脑。
“父皇下那道圣旨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哥你还活着,你真的是朝廷派去魔教的奸细吗,那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什么圣旨?什么奸细?“小四你在说什么啊?”
“你果然是我的大哥,只有你会叫我小四!难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早朝的时候,父皇下了一道圣旨,说你平魔有功,赐你为广盛凉王!”
“为……什么?”念砚渐渐有不好的预感,脸色越发地惨白,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你怎么到问起我来了。父皇今早昭告天下,说大皇子自幼便被派去安插在魔教内,是朝廷的重要内应,而后成为魔教教主,引魔教一等反贼自入朝廷圈套,才使朝廷重创魔教,此次因伤回宫修养,念其功德,特赐广盛凉王封号,统领……大哥,你怎么了?!”
崔殷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真的要我妻离子散,并且背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吗?魔教,魔教——那是我唯一的依靠啊……念砚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悲是怒,脑子里急急闪过师傅,大师兄,小榴和魔教一干人的影子,忽然觉得身体好重,什么地方……好痛。抓紧了自己心脏部位的衣物,他知道,单衣下是那个屈辱的“殷”字,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夜的耻辱和恐惧。可又怎及得上此刻的痛?
“大哥,宣御医,快!”见念砚突然把身体蜷缩在一起,面色更是如死灰一般,纠结的眉看着那么让人心疼……念砚病弱的摸样教仁哲看在眼里却有着异样的诱惑力,看着那高瘦的男子像被人蹂躏过的女子一般无助,仁哲竟然想把他抱在怀里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哭泣,让他求饶……
仁哲这么想的时候,念砚已经忍受不了心脏的顿痛,开始在地上挣扎起来,呼吸很急促也很困难,如将死的鱼般瞪大了眼睛。
仁哲这才发现事情不妙,慌忙把念砚抱到床上,却挣扎得更加厉害,并且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心口。仁哲揉着他的心口,却不见好,只听他口中喃喃“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死!”是什么人,把你逼得这样惨,宁死了结残生?仁哲不知道怎么半才好,紧紧地抱着念砚,不让他伤害自己,一边怒喊:“快叫御医,御医!”
“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一股热气,念砚终于吐出了一口浓血,染红了身下的锦被,也染红了仁哲的眼。
“大哥,大哥你不要死,我才刚看见你,我不要你死!”仁哲真的担心久违的大哥就这样死去,使劲摇晃着念砚虚弱的身体。
“让……我死……”本就十分无力的身体经由仁哲这么一摇晃,突然眼前一片空白,念砚一下失去了意识。这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死去,再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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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两天的游戏,都没有心思打文了~~~~~~~~
《无花果》大概还有几章就要完结了,结局嘛……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说不好不要打我啊~~~
这几天还忙着帮小A和小B,教他们一些“常识”,因为两个都说痛啊~~
现在才知道,原来小A的妈妈知道他的朋友B是同性恋,而且有一个小男朋友,可她怎么死也想不到那个小男朋友就是自己的儿子呢?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
至于B他家嘛,他妈妈好象很开通,连他们两个去韩国都是她给办的,可能在想反正自己不只有一个儿子吧?
A的爱情宣言(短信):我真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越来越离不开他。就算别人会因此看不起我也没关系。
不过B对小A也是好的没话说,据说只要一见到下A,就会想亲他,抱他,甚至想…(没往下说,什么都做过了还怕不好意思。)
大家一起来支持这一对吧~~~~~~因为两个人实在是太可爱了》_《
还有,别忘了帮我去投票啊,谢谢~~~~~~~~~~鞠躬~~~~~~~
17
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进来的?”处理完公事急匆匆赶回自己寝殿的崔殷泽居然看见这么多人围在念砚身边,不禁勃然大怒——念砚的身体未好,怎经得起这番折腾?
“父皇,儿臣只是思兄心切,故未经您同意就冒然来访,可是,为什么大皇兄会受如此重的伤?”自己不过是来看看大哥,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而且再怎么说,一个皇子躺在皇帝的床上养伤,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是那些魔教逆贼知道你大皇兄原来是朝廷的密探想要杀之,才会让他受那么重的伤。御医,你怎么也来了,难道他的伤势又恶化了?”见念砚安静得躺在床上,脸色教之今早更加没有生气。
“回陛下,大皇子刚才是突然急火攻心,加之体弱气虚,心有积虑,就吐出一口淤血来。以大皇子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
“急火攻心?太子,你刚才与你大皇兄说了什么?”已经估计到了原因,崔殷泽脸色阴冷地盯着自己第四个儿子。
“回父皇,儿臣只是把大皇兄被封为广盛凉王的消息告诉了他,并未有所言,谁知……”
“滚出去!”这个畜生儿子,好不容易让他受伤极深的心安抚了些,本想把这个消息等他的精神完全稳定下来后再告诉他,这一下前功尽弃,他……恐怕真是要恨自己一辈子了。
“父皇……”仁哲实在不明白父皇为何会如此盛怒。
“我叫你滚出去,还有你,御医,以后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不许踏进寝宫半步,违令者斩!”也许他真的应该把自己的宝贝藏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无法见到他。
“是,父皇。”
“是,老臣告退。”
见众人退下后,崔殷泽就急忙坐在了床边,握紧了念砚无力的手,神色焦虑地看着心爱的人。
这一幕却被崔仁哲在出门前的回瞥时看在看眼里。天生无情的父皇,居然会对一个成年男子温柔如斯,况且那人还是他的儿子?如此轻柔的动作,如此暧昧的举动,如此深情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爱人?……不可能,那毕竟是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可是……如果,只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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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天以后,念砚便不再开口说话,不管是崔殷泽帮他上药喂饭也好,说话逗笑也好,苦苦哀求也好,都始终没有开过口。眼睛一直都是直直地望着前方,好象在凝视什么,可眼神却空洞地可怕,仿佛整个人被抽掉了魂,只剩下一具肉体,在消耗着生命。胃口也越来越差,从原先的每餐一碗饭到现在一天只吃得下一餐,几天下来,人已是瘦得不成样子,两只眼睛已经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面色更是死人般铁青。崔殷泽着急,就逼着他吃饭,可是,东西一进嘴里,就全吐了出来,而且还会干呕,让服侍的太监宫女看了都觉得可怜。
崔殷泽真的很害怕,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可他现在真的是害怕自己心爱的人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样消逝,不,他不能让他死,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陪伴自己终生的人,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有了爱人的心,不可以,不可以就让他这样死。
“砚,求你了,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会开心,你才能乖乖吃饭?你说啊,要我死都可以,只要你……活下去。”
念砚仍旧没有说话,脸上却有了表情,嘴角勾了起来,他笑了,却是嘲讽的笑,那了无生气的苍白的唇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告诉崔殷泽,那是妄想!
“那你说,怎样,怎样才可以?”
念砚摇摇头,继续望着前方,现在的自己什么都没有,所有曾经爱过他的人现在都恨他入骨吧?自己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所以,就不如这样等着生命的结束……
“砚……”崔殷泽跪在床边,俯视着高傲倔强宁可用死来抗拒自己的柔情的人,难过到心都发疼,却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是吗?
这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好像要把一切都冲走似地冲刷着大地,雨点落在瓦沿上发出了“劈劈啪啪的响声。
雨……是不是能洗掉自己身上的脏污呢?
突发奇想的念砚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却发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崔殷泽惊喜地发现久卧病榻的人儿终于想要动一动,连忙扶他起了身,按着他的意愿扶他出了门。
“你是要看雨吗,好,小桂子,去拿把伞拿件厚棉衣来!等……“
这么说的时候,念砚已经挣脱了崔殷泽,一个人踉踉跄跄晃晃悠悠地踏出了房门。
“你别跟来!”他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地想一些事。
现在的崔殷泽半点不敢忤逆念砚,于是呆呆地站在门口,手里抓着衣服和伞,准备万一自己的宝贝出了什么事就去抱他。
因为一直躺在床上,念砚身上是一件极薄的单衣,现在已经快要入冬,沁凉的雨水打在身上好象要把人都冰起来一样。寒冷的感觉一下子从头皮传到了大脑,居然让一直昏昏沉沉的念砚清醒了许多。纵然寒风刺骨,暴雨磅礴,加上身体僵硬,全身无力,每一步都要花很长的时间,但念砚还是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直进了大院,上头再没有任何遮蔽物,大雨肆无忌惮地打在自己身上。
老天啊,告诉我,怎样做才能挣脱这一切,忘记那些耻辱的伤痛?或者就让着大雨把我冲走,去一个任何人都不认识我的地方,让一切都重新来过?帮帮我,帮帮我……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震撼了污浊的皇宫,好象要掀开每一片瓦,让世人看见他丑陋的真面目,随即,那声嘶喊又冲向了天,穿过了层层乌云,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的念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把坐在了地上。一直在门口观望的崔殷泽就迅速冲了出来,丢掉了伞和衣服,和念砚一起坐在地上,从背后抱紧了这个冰凉的身体。
两人脸上都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崔殷泽把头靠在念砚的肩上,用自己火热的唇在他耳边呢喃:“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雨声大得可以吞噬掉一切,可这低沉的呢喃听起来却是那么清楚,仿佛是一枚钉子,活生生地被钉入了自己的心里,早已麻木冰凉的心像是被火炉烘烤过一般,瞬间温暖了起来。雨水再凉也被滚烫的泪水给生温了,念砚感觉到在自己脖颈的液体正灼烧着自己的皮肤。
“好热啊……”热的是什么,早已分辨不出。
…………………………………………………………………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直到崔殷泽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瘫软了下来,才发现他已经昏迷过去,就急忙把他抱进了屋。他的身体虽然同样冰冷,但崔殷泽心里却非常高兴,因为今晚,他终于可以懂一些念砚了,看到了他的悲伤他的绝望无助,崔殷泽感觉他终于向念砚的心靠近了一些。
磅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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