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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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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才碰到门栓,却被里面倒来的声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你、你~~回来!」
「呃——!我发誓我真是什么都没看到,你——?!」
「回来!解、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噢~~!」
上官墨想着那人现在的状况,要真就着那样过一夜,手脚说不定都要废了,竟然自己帮了他一下,好人做到底,去解开就走。
闭上眼,手慢慢向着床上的人探去。「住手——!你、你往哪摸——」
讪讪的收回手,上官墨脸上也露出红晕,回想着手上的触感,一时忍不住摸了几把,手感还不是一般的好!嘴里却是认真的回答道:「是、是!我这不是看不到吗?!你说给我听!」
那人看上官墨也还老实,现在他迫切的希望能摆拖现在的困境,不在说话,只是努力集中那混乱的思绪,主导上官墨帮他解开身上的枷锁。
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上官墨的心也跟着那急促的呼吸声越跳越快,不好的预感浮上他的心头。耐着性子把那人身上的东西解开,低声说了句告辞,转身想要跑到屋子外边去!
可是他的脚却被地上的突出的东西绊到,人也跟着摔在地上。还来不及呻吟,就被一个黑影扑了上去。
眨眨眼,才看清楚压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那本躺在床上的人,急忙伸出手想制止他往自己身上靠,那想到手一碰到那柔软嫩滑的肌夫,又缩了回来,一时间进退两难。那人却不管这许多,像只八爪鱼般缠到上官墨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喊着热!
「啪!」
上官墨用力的甩了趴在他身上使命扭动的人一记耳光,道:「你清醒点!」那人却只是被他的耳光震醒一下,眼神又快速迷离起来。不理会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上官墨,继续自己的动作!
想到刚刚他看自己那恨恶的神情,察觉到他现在的不对劲,上官墨知道他定是被人下药,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手抱起他,跑向洗漱间。「你、你忍忍!我可不想你一醒来就要杀我!」
「嘭!!」
洗漱间内倒是真好有一桶清水,让上官墨松口气,把怀里胡乱挣扎的人扔进了清水中。摸了摸飞渐到脸上的水珠,道:「还好, 是凉水,看你的样子是不愿意做这种事,这里正好让你清醒清醒!」
沉浸在水桶里的那人一会就从桶里抬起头,眼神倒是有了些焦距,像刚见面般,依然冷酷的看着上官墨,声音嘶哑的道:「那个贱人竟然对我下如此阴毒之药,我一定会十倍奉还!」抬着用力的瞪了上官墨一眼,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绝,才低声地道:「既然没有趁人之危,很好!!!我的名字是艳火,你记住了!」
话一说完,也不知道他使了个什么手法,上官墨再一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进放了桶内,想要挣扎着出去,可是怀里的人像是知道他的意图,那一副炎热的身体攀到他的身上,像水蛇般紧紧地缠住他!
半张半合的眼睛、温软的皮肤、妩媚的表情、强烈求欢的肢体的挑动着上官墨那脆弱的神经,面对这般直白的动作要不起反应那就真不是个男子,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他本能的吻上怀里的人儿!怀里的艳火显然是没什么经验,他只知道挨着上官墨会变得舒服,便随着自己的本能,一个劲的往上官墨的身上蹭。
水下两具身体已经是赤裸相待,下面的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擦,销魂的快感让上官墨更是紧得发痛。想到就艳火这个蹭法,他在不主动点,明天他也没别想拖身。想到就做,一只手在水下分开了艳火的双腿,让他分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他背后优美的凹陷上下抚摩,沿着那半圆的臀部,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伸出一根食指探入那神秘的菊|穴中。
突如奇来的疼痛让艳火下意识的往向躲,可是上官墨没给他机会,空着的手揽住艳火纤细的腰肢防止他退却!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安抚,「别怕——!等等就、就好了!」
已经失去意识的艳火好像听懂的他的话,安静下来,可过了一会又自己扭动起腰肢,嘴里还不时的溢出呻吟声。
手指被艳火紧致的包裹起来,耳边传了那声声暧昧的声音,让上官墨火气倒冲,忍受不住的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蓄势待发的火热摆动,在艳火骤然响起的既痛苦又似欢愉一样的呻吟声里,撑开那朵小小的菊花,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挤了进去。
艳火哭叫起来,盘腿的姿势让他没有借力支撑的地方,如同被定住。在自身重量的带动下,小|穴将上官墨的巨大全部吞了进去!圆润的臀部都快贴到他的腿根!没有欢爱的地方不堪如此,撑的紧绷绷没有一丝褶皱!
「疼——,好疼!」艳火紧紧的搂着上官墨的脖子,想站起来一点,减轻一下痛楚!上官墨也不好受,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艳火夹断,哪还能让他动一下,只得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让艳火习惯自己的存在,头枕在艳火洁白细嫩的肩膀上努力调整好呼吸。
感觉到怀中的人慢慢变得不安分,知道他是习惯他的存在,在也忍不住的低吼一声,按住艳火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艳火的尖叫仿佛颠簸在巨浪的浪尖!
前面的玉棒已经吐出过一次,可身下的人丝毫没有罢休的迹象!后|穴的火热反而比刚才还要硬挺粗大!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被填得满满的,让他更是兴奋的扭去着,想要更多!
上官墨猛的一个巨浪袭来,让艳火尖叫着像是自浪尖跌落,菊|穴里一阵痉摩,像是断了的弦般瘫倒在上官墨的怀里!那羞人之处有液体缓缓流出,又从里面传来阵阵奇痒,让他恼羞成怒的咬住眼前的物体。上官墨感觉那一阵阵的痉摩,让他脑中闪过一抹白光,还来不及想什么,肩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啊——!你、你属狗的又咬人!还吸血!嗯—嗯嗯——」
艳火发泄过后神志清醒了一会,可马上又被体内的奇痒弄得思绪混乱,嘴里晕开的甜腥味变得兴奋起来,用力的吸吮起来!那痛楚过后的一阵酸麻让上官墨呻吟起来,下身也翘起来。
艳火那空虚感被体内的东西填满,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加的卖力,两个人有了第一次经验,很快进行第二回合!
一个通宵,房内红烛自灭,可那销魂的呻吟声却不曾停止……
第 15 章 责任
躺在宫里这张宽大的龙床上,上官墨一闭眼眼前就自动浮现出昨晚那一幕幕荒唐的画面,让他辗转难眠。艳火那张妖艳的面孔和温铭那张温和的面容在他的眼前也是来回的转换,唉口气,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腿一着地,从腰际传来了酸楚让他差点没跪下来。双手撑着腰,勉强的在地上走了几下,嘴里还是呻吟出声。「人果然是不能过度纵欲,哎唷我的腰啊——!」
「你腰怎么了?!」
「我的腰疼——」
「腰疼?不是说你受了风寒吗?!」
「谁说——咔!!啊——!哐当!!」
上官墨正小声的低嘀,突然发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惊,想要回头看到清楚,被一不小心把腰给折了,摔倒在地。这回可真是腰疼了。温铭倒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怔住,特别是那一声清脆的骨头声音,让他心也跟着乱起来。走过去把上官墨扶起来,小心的扶着他坐在床上。微微带着责备道:「怎么回事!」
上官墨可不敢乱说话,小心的用眼角斜光看着温铭的眼色,不停的揉着那受伤的腰外加小声的呻吟。倒是意外看到温铭眼中闪过的担虑,让他的心流进了丝丝甜意。
「没,就刚刚眼花了会,没看清路,摔了一下!」
耳边那清脆的声音可说的不是那一回事,但他这么说,温铭倒没说什么,只是蹙蹙眉头,道:「没事?!可现在——」
「咦?!」感觉到温铭的反常,上官墨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天晴,我很少见到你这样?!是不是出大事了!」
温铭点点头,双眉蹙得更紧,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递给他,才道:「你自己看吧!」
接过温铭递来的奏折,上官墨好奇的打开,看着十分认真地看着,良久,「呯——!」合上折子,平静的道:「运米船沉河,官员自尽!这个官还真是尽责。天晴,你是让我把他这种情怀大事宣传还是?」
温铭揉揉额角,略带疲倦的道:「在他之前,去了几任检查官员,都说运湖没事,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这一回倒是船一沉,官员自尽!承宇,你知道吗?这一次运的官粮是十万石,已经翻了四次,而且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翻的,那边的百姓都说是水怪做恶,大周损失惨重!」「水怪!」
上官墨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温铭,大叫出来,「你可信?」
温铭摇摇头,道:「本来一直以为是湖道失修,拨了好几拨银子去修河道,可工部都说那段水路底下有暗礁,故而易翻船,可是这次那上吊自尽的工部待郞前不久还曾上过密奏,说南湖那边有异动,结果才一出事,他就自尽了,实属不该!」
听出温铭话中的疑惑,上官墨想了想,眼前一亮,兴奋脸都红润起来,直起身想要发表一段讲话,可腰上传来的痛让他的脸又白了起来。
「天晴,反正我在朝政上也帮不了你什么,现在你又走不开,这样的话,那我去查下好了!」
「你?!」
看着一本正经的上官墨说要去查办这件事,温铭好生不习惯,他现在确实在要找到一个可信之人去打探一下,眼下正愁没什么人,他这么一说,倒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心里还是带着疑惑,要知道上官墨从来不关心这些事,自己也是苦于没人商量,来找他说说,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想要确认的问道:「你决定要去?!」
上官墨快速的点头。他心里想着可是能出宫,好不兴奋,查案是小,出去是大,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偷偷的笑着!憋得他好不难受。
看到他的回答,温铭皱着眉想了半晌,才点头道:「也是该让你出去了解一下,可能出去一趟后,会对国事大事上些心,这样也好!」
听到温铭这么一说,上官墨心里乐翻了天,脸上还是保持着正经,手去无意识的抚上温铭皱着的眉头,想要把他的眉头抚平,微微心酸的道:「天晴,对不起!我把国家丢给了你,我自己倒差点忘记这个国家本就是我的责任,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我,虽然我不太会治理,但只要你说,我一定去做好你说的事情!你看你,老是皱着眉,很快就变成老头子了!」
本想震开上官墨放在额头上的手,可听到他说的这一翻话,倒让温铭呆呆的任他上下其手,额头上那只手传来的小小温度,竟然变成一股暖流,流入他的心田,很温暖!让他那颗疲倦的心轻松起来,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眷恋!
伸出手复在额头上,两个人都不在说什么,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的,缓缓在有什么东西他们之间晕染开来!
「哎唷!」打破了平静,上官墨叫出声来,原来温铭稍稍动了下,触到到他手上的伤口!温铭把他的手拿下来,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一个鲜红的牙印,上面还微微冒出了血丝,略略带着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上官墨看着手的伤口,一阵寒气从背后冒来,可千万不能让温铭知道昨天那荒唐的事情!想要把手抽回来,却没想到被死死的握住,再看到他那认真的眼神,知道自己今天不想出个好理由,就真完蛋了!对着他讪讪的笑道:「没事,就我昨天做恶梦,自己把自己给咬醒了!」
温铭关心他的手,倒没认真看他的表情,把那躲闪的眼神给忽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小心的给他上着药,才慢慢道:「想来是梦到恨之入苦之人了,咬的这么狠,都见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听到温铭这么一说,上官墨脸上抽动一下,没出声。想到艳火那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又是一阵后怕。摇摇头,把艳火甩入脑后,吸了口气,总算是把温铭给骗过去了。不过这家伙平时那么机警,今天怎么这么好骗?!
却不是温铭只是暂时被许多事情打乱了思绪,才会被上官墨给骗到,要等他回过神来,要吃苦头的可就是他了。
热闹的街市,随着烈日不断的高温照射下变得灸热,街上的茶铺倒是坐满了前来休息的人。
上官墨呷了口小二刚刚递上来的茶,看着还站在自己旁边的小七子,正要开口,被身边微带着稚嫩的口音打断。
「小七,坐下休息,出门在外哪来的那么多礼数!」说完,用充满不屑的眼神瞪了正在喝茶的人。
小七子头上冒出汗来,倒不是热的!这一路上这小祖宗就没消停过。老是找自己主子的碴,偷瞄了主子一眼,看到主子脸上那淡淡的微微,心想这位祖宗是真和主子干上了。他是凤主的人,可不敢得罪,擦了擦汗,无力的笑道:「哪的话,宽少爷,是小七自己喜欢站着,你喝口茶,喝口茶!」
上官墨扫了眼在他面前的小个子,长着一副人见人爱的小脸,却老是一本正经的端着,正是浪费!心里更悔不当初!他怎么会答应把这小子带在身边,从出宫到现在,没一次是和自己对盘,可温铭偏说要他跟着才让自己出来才放心。这一路上就像只刺猬没少和自己斗,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人,自己就够任性,再加个别扭的小鬼,也够小七子受得。真是苦了他。磕磕手里的茶盖,才慢慢道:「小七,快坐下喝口茶,要不等会就有人要说我虐待人了!」
本来早有此意,可被温宽那么一说,他再说出来的话完全变了味,让小七子都开始抖起来!
「主、主子,我——!」
「坐下!」
「呯!」
还想要说什么的小七子被上官墨手里那重重的合盖声吓得坐到了椅子上。
温宽还想到说上官墨几句,看到小七子这样也只好撇撇嘴,自顾自的喝茶不在看他。
上官墨感觉世界总算是清静了,在心里小声的念叨,小七子,苦了你了,回去重重有赏!
过不一会,街上走出了一行让,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倒是把上官墨一行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小七,这是怎么了?!」
说一问,马上得到温宽的一个白眼。「笨蛋!」
直白的话语里不带一丝掩饰。上官墨知道他会这样,直接无视他,看向小七子。
小七子被他这么一看,头甩得像波浪似的,两只手还不停的摇着。一边焦急地道:「主子,小七也没见过,不知道!」
「两个笨蛋!」
上官墨吸了口气,放在腿上的手紧握一下,才慢慢松开,对着温宽笑道:「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宽哼一声的把头一偏,嘟着嘴道:「我才不告诉你!」
没得到回答的上官墨碰一鼻子灰,看着眼前这个小鬼,摸摸光滑的下巴,带着嘲笑的道:「原来你也不知道,不懂装懂!」
「谁说我不知道!」
「噢?你知道那现在怎么又说不出来!」
「那不就是个工部的尚书要出门,却搞出这么大的排场,唔!」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温宽赶紧闭上嘴,再一次给了上官墨一记白眼,恼羞成怒的道:「你又使诈!」
上官墨倒是一脸不在乎的笑道:「那又怎样,能诈到你是我本事,不过像你这般聪明的人,却不知道一路来被诈了多少回,是不是要好好的检讨一下啊~~!聪明人——!」
最后那个聪明人还拖着好长一个音,把温宽气得脸涨得通红,吃了个哑巴亏的他只能重重的哼了,努力吸气,不在看上官墨那笑得欠扁的脸。
在心里打了个胜利的手形,上官墨却被那里传来的惨叫声吸引过去。
刚刚光顾着和温宽斗,没听到发生什么事,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皱着眉向身边的小七问道:「地上那人怎么回事?!这光天化日下这些人这么凶残?」
小七子赶紧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下。上官墨的眉头皱得更是厉害,恕道:「岂有此理!本来就是来申冤的,这倒好,状没告成,自己倒又惹来一顿打,小七,走,去看看那人怎么样了,先把他扶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PS:左右为男的设定是3P,呵呵……
第 16 章 争吵
把那人给救醒后,才知道那人叫做王闰,是从南湖来的,想要进京来告状,今天得知这里有大官经过,马上就来这等着,却没想到状没告成,倒挨了一顿毒打。听那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回,看着他那一身的伤和不甘心的眼神,上官墨掏了些银子,让王闰先回去好好休养一下,才让小七子把人送了回去。
回到住宿的客栈,上官墨的脸色都得铁青,闭着眼睛想了想,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说,那儿现在的官可都是从头贪到脚!」想到当时那群人的作为,「啪!」把桌子上的东西都震了震,「真是群混蛋,你不远千里来到这,他们既然不接你的状子!莫不是那黑手现在都沿到这来了!」
「噗——!」
温宽忍不住笑出声来,上官墨看着他那一脸的嘲笑,怒道:「我没时间和你斗嘴,你先回房去休息,怒不远送!」
温宽听到他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更是把他给看得更扁,真不知道先生让他跟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来做什么,可想到临走时先生交待的事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道:「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啊!要不是先生硬让我跟着你,我还能在他身边帮他!今天这事对别人来说可以不理解,可是,你是皇上啊,这大周的律令里写得很清楚,官员不得接受越级上告的状子!」
「哦~~!」上官墨点点头,他想起王闰说要告的正是南湖的知府,是个四品官,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找得到二品尚书,那尚书是有权利不接受状子,可是,为何还要把王闰毒打一顿,这也……
温宽看着上官墨眼睛的迷惘,唉了口气,就知道不能对这个笨蛋抱有太多的希望,继续道:「按律令,今天那个工部尚书是可以把他收监的,才把他打一顿算是便宜他了。呃!你那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你别想回去就把这律令给改了!」
上官墨这倒有些纳闷,自己的心思有那么好猜吗?他就是这么想的!温宽嘟起嘴,怒道:「别以为你是皇上就为所欲为!」
「你都知道我是皇上,那我改个律令你管得着!」
这十多年上官墨虽然是个不成器的皇子,可倒还没人这么和他说过话,这一路上对温宽是忍了又忍,这回倒真是洪水爆发,「温宽,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我就改个律令都要经你的批准吗?」看到温宽的眼睛都变红了,想到自己说得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跟一个小孩较什么劲,揉着额头,才闷闷的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今天走了一天,你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
温宽还没看到这样带着颓废的上官墨,他的印像中,上官墨更像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昏君,先生也不知道是吃错了药,竟然肯下山帮他,虽然自己入门时间不长,可却知道先祖立下的规矩极严,先生下山一定要付出多大的心血!不出他所料,先生他竟然要以男子的身份下嫁给,每天还要处理的事务更是堆得和小山一般,每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可这个昏君却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当了甩手掌柜就算了,还时不时给先生再添些麻烦,真是可恶!先生,你说让我来看看真正的上官墨,才让我跟着来的,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却是越来越恨他!
温宽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上官墨要真回宫,一意孤行……
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官墨,半晌没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扭过头,看到温宽立在门口,却没走出去,也不知道想什么。本就心恼意乱,这回心里又涌出一股火,讪讪的道:「温宽,你不会还想在我门口立个门雕吧?!」
「你——!」温宽听到这话,气得头上都要冒烟了,可怕自己真和他吵起来,他回宫后要真把那律令改上一改,那……
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劝告,不要冲动,不要冲动,要不,这个笨蛋没事,倒把先生累坏了。吸了几口气,才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你真要把那律令一改,那天下会大乱的!」
「哦——!怎么个乱法?!」
「你——,」握住门框的手紧紧的握住,好一会儿才松开,道:「以后百姓一有什么事,都想着告御状,那天下的官都没事可做,从那所后大周的大小事都要让皇上一个人做,你做得来吗?」
「嗯!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今天那个尚书这样处理是正确的,那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那百姓们又要到何处去申冤?!」
知道温宽说得在理,一个聪明的领导人就是要把自己的事情分都其它可信任的人,可是,他听着温宽这么小年纪就能把事情看透,看来还真是个聪明的小孩!故意不做表示,看看他能聪明到何种程度。
「不是那么回事!大周里的律令里还有这么一条,那收到状子的官员要把状子收好,查明百姓是否属实,如果确有此事,那便不能收监,我看那尚书大概知道点什么,只是不敢接个这状子,才把那告状之人打一顿了事!」温宽说到后来是越来越激动,全不理会什么人是什么表情,一说完,握掌为拳对着那脆弱的门就是一下,「哐当!」门裂成 了几片,他却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喂——!」看着眼前的门的碎片,上官墨抽了抽嘴,无力的嘀咕道:「打破东西是要赔钱的!」
小七子从外边回来就跑到上官墨的房间,心急如焚的他也顾不得理数,冲进了上官墨的房间。
「主子,出大事了!」
「嗯?什么事!」
今天他倒是好兴致的在房里画起画来,对于小七子的大惊小怪他倒是习以为长,不当一回事。手握着毛笔在净白的宣纸上画着先前见过的美景。
「昨天我去送那、那个叫王闰的人,才知道他们是四五个人一块来告状的,可我今天听主子的话,去找他们,一到他们打尖的客栈,就听到客栈里的人说他们那一行一昨天被杀了——」
手下之笔本是行云流水,可听到这个消息,让他的笔一颤,停下笔!抬着头看向小七子,道:「小七,过来!」
不明白主子唱得哪一出,不过小七子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哎哟!痛啊——」
捂着被上官墨掐过的地方,不停的揉着。委屈的道:「主子,干嘛掐我?!」
「没事,我看是不是我在做梦!」
「呜呜——」果然不能在主子做画的时候吵到他。
手中的笔在砚台里用力一沾,又对着那未做完的画,画了起来。「唰唰」几笔就停下来,「呯!」手中一空,对着小七子道:「带路!我要去那客栈看看!」
「是!」
小七子不敢待慢,赶紧在前头给他带路。心里暗惊,这主子表情是没什么变化,可是那眼神却大大的不同,太平静,像是在爆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才走了几步,上官墨又把小七子叫住。
「小七,你去温宽房里把那个小子叫上,虽然他老喜欢和我对着干,可没准他能帮上忙!」
上官墨的客房里,吹过一阵风,把他刚刚画的那张画吹了开来。那画并没有画完,只是画到了一半。不过在那半张画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杀字!
本不想让上官墨一行人进入客栈的掌柜,看到小七子手里晃动的金牌,知道这几位是他得罪不起的,十分配合他们的行动,麻利的给他们带路。
来到现场,一股血腥味让上官墨忍不住捂上鼻子,。从没看过如此血腥的小七子,一看到满屋的血迹和几具尸体,胃水就上涌,开始干呕起来。再看看站在身后的温宽,上官墨点点头,这孩子除了脸有些发白,倒没什么其它的反应。淡淡的道:「小七,你先出去,我呆会有事再叫你进来!」
「是!」得到批准的他赶紧跑到门外,一出门就能听到他的呕吐声。上官墨摇摇头,才继续检查地上的尸体。他重来都知道,死人是最能说出实话的。其实他也不好受,可为了要调查这件事是不是官兵所为对他太重要,他才强压住内心的恐惧,仔细的观察起来。
温宽对于他的表现倒是十分的惊讶。却没说什么,只是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上官墨的背,提醒他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在这,这样心里就没那么害怕了。
「咦?!这里面并没有王闰的尸体?」
上官墨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温宽,问道:「小宽,你有看到吗?」
内心紧张的温宽没发觉他这么叫有什么不对劲,要是平常早就跳起来和上官墨较起真来。摇摇头,道:「我也没看到他的尸体!」
「哈哈!」上官墨大笑几声,才道:「小宽,我们出去吧!」
听到能离开这,温宽倒也没说什么,点头跟着他出去了。
上官墨把昶日的掌柜叫到了身边,看到掌柜不断的摸着额头上的冷汗,问道:「掌柜的,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知道,知道!大人,这、这事和小的一点关系没有,那群人一进来就问了我哪里个房里住得是从南湖来的人。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可没想到他们一进屋就杀人!」
「那你,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吗?」
掌柜的低着头,想了想才摇摇头道:「没、没看!那群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小人是个良民呐!他们问什么,自是老实的回答,不敢有隐瞒!」
「嗯~~!你这从南湖来的人共有几个人?!」
「回大人,一共是来了五个!」
「你胡说,屋子里明明才四个人,从哪来的五个人?!」
「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屋子分内外二屋,出事时,小的看到有一个有从内屋的窗子里跳出来,从客栈的后院爬墙给跑了,那些人也跟着追了出去!」
上官墨听到王闰是逃出去,而不是被抓了,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只是那群人是从何而来的呢?
碰一鼻子灰的上官墨只得摸摸光滑的下巴,没在说话。递给站在身旁的掌柜一锭银子,嘴角挂出笑容,慢腾腾地低声道:「本大人奉圣诣微服私访,不想经动其它人,掌柜的,看你是个聪明人,已经报官了吧!等会有官兵来的话,不要把我们来过的事情说出去,知道吗?要是我听到风声,哼~!」
带着威胁的尾音吓得让掌柜直点头,「知道,知道!小的从来就没看到过三位!」
第 17 章 线索
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内,上官墨呷了口茶,全身的力气往椅子后面一靠,闭上眼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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