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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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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你没事吧。」
  「你不要再剧烈的摇晃,他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受损。」
  「不用你管。你——」
  趁着艳火一个闪神,温铭点中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
  「你需要冷静下。我先把他带回去休息。」说罢,从他的怀里把上官墨抱了回去。
  「你是不是在骗我?」上官墨一醒来就被温铭说一句话,重重的击在他的脑袋里。「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本来也不信。可是你确实……」
  「我没有啊,自从换魂之后我,我没做过啊?」
  「艳火他说有。」
  「啊?!不可能,我没有,他有?那——」
  艳火一进房间就听到他的话,气愤的对着他吼道: 「你敢再说下去看看。」
  抬手准备朝着他煽过去,却被温铭拦住。「你要做什么?」
  「不用你管。」收回手后瞪了温铭一眼后,恶狠狠地道:「你要敢我去找别人,你就等着死吧。」「唔~~我什么都没说,可是……」
  「哼~」艳火被上官墨看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你那天醒得与烂泥般,怎么会记得。」
  「呜哇,难怪那天、那天你走路的姿势——」
  「闭嘴!」
  「你现在决定怎么办?」
  「他得生下来。」
  「呃,你们——」
  上官墨看看温铭,又看看艳火,半天不敢说一个字。现在他肚子里莫名奇妙的多了个生命已经够烦的,眼前这两个人却让他的头更痛。「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要再休息下。」
  一个时辰后,温铭来到他的床前。
  「小七说你找我?」
  「嗯~」
  「想要问我什么?」
  「天晴,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这个,呃~孩子,你决定要跟我回去?」
  「是的。」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跟你下山吗?」
  「咦?!」
  「我知道你很早就想问了是吧。」
  「是,当时你不想说,我也就没问过。可是现在我已经知道,现在我才有事想问下你。」
  「你知道?!」温铭对于他的回答感觉到讶惊。挑挑眉头问道:「你到是说说看。」
  「你当年说是师命,我倒不明白你的师命是什么。可是昨天我想明白,是不是当时我没有把你一个人留在山洞里,你才随我下山的吧。」
  「嗯。」温铭轻轻的颔首。「那么,你想问的是?」
  「呵呵~~我昨天出来就想问你,你当年嫁我时是不是曾经说过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
  「啊~」温铭回想着当年那个时候自己说的话,脸上倒是爬上几分绯红。喃喃地道:「当年我是有这么答过。」
  「所以如果你不跟我下山,我绑都要把你绑下山。」
  「可是说给我自由的也是你,承宇。」
  「我一个时辰前,又去了「学渊」一趟。这个东西我想让你看看。」说完他把那本书从床上递到他的面前。「因为他,我改变主意。」
  温铭接过书后,轻轻的打开。看到第一页那熟透的字体上,写出那么绝望的几个字,让他的心深深体味出那字中的绝望。「这是……」
  「你的先祖,温漫的手扎。」
  温铭没说话,他静静的翻阅下去。等到他合上那本手扎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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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隐山上已经经过了严冬,天气没有那么寒冷,可是外在依然被薄薄的白雪覆盖着。因是知道上官墨他怕冷,房间里摆着四个烧得十分旺盛的火盆。
  温铭看完手上的手扎后,仍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的坐在床前,眼睛怔怔地看着窗外,像是在思绪着,久久没有出声。
  上官墨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打断他。眼睛盯着他,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一年前,他顶着朝中的各种压力,与他成亲的第一次同床,怕尴尬的他竟然用装醉来逃避,没想到演技太差,被温润如玉的他看穿。却只是淡淡地说出句,再没有下文。只是从他们成亲开始,一直督促着他早起上朝。
  每次做错事后也没有责骂,最多的也就是让他十天不准出门。看着这个惩罚不严厉,对于自由就是生命的他来说,那是最漫长的十天,从那以后倒是甚少做出出格之事。
  一个半月前,为他了救他,奋不顾身,他也看到眼里。
  一年,时间不长也不短,他却已经把他放到心中。只是自己身边已经有人在默默等待,他不能太贪心。只能从他们之中选出一个。温铭他的心很大,就算没有他,亦不会有太多的伤心。
  可,艳火他不同,为他救他,他不加思索地跟着他跳下悬崖;为了帮他,他背叛了养大他的人;在温铭昏迷的那段日子就已经承诺要陪着他一生一世。现在他奇迹般清醒过来,自己也应该放下心,这样,三个人都好。可现在……
  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扶着自己柔软的腹部,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看着平坦的腹部,仍然不能相信自己会遇到如此荒唐之事,竟然以男子之身,孕育出生命。这个生命的出现是不是也代表着自己与他的关系有着另一种可能呢?
  「承宇。」
  「啊~」上官墨收回脑中的狂想,看着脸色不太对劲的温铭,担心地问道:「你看完了?」
  「是,没想到先祖对上官一族的恨意如此深。」
  「呵呵,是啊,我刚刚看到时也吓了一跳。不过我倒是能理解,他是太爱上官傲龙,才会做出这般事情。」
  「爱?」温铭的眼神里满是困惑,那失去焦距的眼睛望着他,嘴里重复他的话。「这,也是爱吗?」
  声音很轻,轻得如鸿毛般,却让上官墨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充满疑惑的他,笑着解释道:「我想是的,当年上官傲登基失信,竟然娶了一名皇后。这让温漫,情何以堪?想他天纵之才,哪受得了这般侮辱。会做出这事也没什么不可能。」
  「如果真像他说的,这般恨上官傲,那为什么要答应他,历代的皇帝在登基后,可以在大婚前到雪隐山让温家人辅国?」
  「所以说他是天才!」
  「天才?这是何解。」听着他的解释,温铭他越发的不解,如同正在学字的三岁儿童般,孜孜不倦地问着。
  「我问你,温家是不是要出三个问题才能真心辅国。」
  「没错。」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这几百年来,除了我,没有人成功吗?」
  「很简单,他们定是不能正确的回答。」
  「天晴,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温漫他当年就不会出这样的问题。天文地理,治国兴邦的话,你从小就在学着这些东西,那皇子们亦是。却不知道这是温漫他下的饵。」每次做事都是温铭分析完后,他才做出选择。头一次能把温铭给问住,让他困惑。他感觉到很有成就感。
  「饵?何解。」
  「呵呵~,我想历代皇帝在第一关都很轻松的回答出温家的第一个问题吧。」
  温铭回想着当年师傅对他说过的话,轻轻的点头。
  看着他的回答,上官墨的内心深处竟然伸起一股满足,继续道:「可能是你入世未深,对于皇家的教育不明白。生在皇家的皇子,从小娇生惯养,唯我独尊。他们遇到生死悠关的时候,最先考虑到的也是自己。所以……」
  「你是说入山洞那一关吗?」
  「嗯,明哲保身。温漫他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才夸下那翻话。只要能过三关者,就能得温家人辅国。」
  「如果先祖他真是不愿意,为什么要……」
  「这是他对上官傲的惩罚!」
  「你越说我越不明白。」
  「嘿嘿~~天晴啊,你们温家对于上官家来说就相当于一座金矿,只要能把你们请下山的话,大周的繁盛能提早几百年,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上官家的人没有一个能做到的。」
  「我有点明白了。」
  「真的?我还想再长篇大论的说下去呢?」
  温铭沉重的心情被他的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脸,忍不住微微摇头。走到桌子上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你先休息下,绕了这么个大圈才把话说明白。」
  「咦~你真的明白?」
  「是,上官家的人从小含着金箔长大,不能请温家人下山对他们来说,无非只是少个谋臣,哪用着把自己的命给陪进去。」
  「嗯,那是。」
  「你,当时为什么要往回走?」温铭回想着在山洞里,本来已经走出洞口的他,却在自己性命受到危险时,奋不顾身的冲入洞中,那样不顾性命也要保护地眼神在黑暗中散发着五彩的光华,如烈日般直接射入他的心中,让心如止水的他,心中狂起狂风般。从来不知道为他人而拼命的眼神,是这么的耀眼,他的心乱了。
  「啊~~呵呵。」上官墨被温铭灸热的眼神看得不太自在。不会回答的他看着手中的茶杯,怔怔地看着茶杯里的水散发出几缕白雾,理清了脑中的思绪,过了会脸上露出嘲讽地笑容,声音变得有几分缥缈。
  「我,本来就不是当皇帝的料,你也知道的吧。是被硬推上去的。没有你,那么我的后半身也将是埋在皇宫里。那对我来说可是生不如死。」
  「噢~只是这样。」
  「不、不是。」感觉到温铭的声音里隐约透着几分失落。立刻解释道:「我把你当朋友。你能为我独自一个人面对死亡,那么我也得讲义气。」
  「只是朋友?你可知……」你可知我也有选择的权力。温铭想到当时看到温漫留下来的那封信,心中为他说的话,微微发涩。这就是爱吗?会不会发现得太晚。他再一次问着自己。
  「天晴,你在说什么,大声点。」
  「啊~,没、没什么。」
  「嗷嗷~~,不得不说你第三个要求让我大吃一惊,竟然要嫁给我。呵呵。」
  「这有何好笑之处。」
  「不好笑,我只是,只是有点得意。」
  「有什么好得意的。」
  「当然。温漫他可是奇葩,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没他想到我上官墨会藐视天下,敢娶男人为后。呵呵~~」
  「你……」
  「是啊,我为自己的阴差阳错打破了温漫的计划而开心。想到当时我对左相说,你是神邸之人,能孕育生命……,唉~~」本是得意非凡的他,想到现在的处境,歪耸着脑袋,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人,可能不能夸大海口,现在他就得到现世报了。
  「是啊,当是你背着我说过,现在却——」温铭温柔如水的眼神,出神地盯着他的腹部,伸手想去抚摸下,却被他躲开。
  「是啊,我头痛得紧,是不是你诊出错了,我还是回去让巫叔叔再确诊下。」
  「嗯,我会陪你回去。你先休息下吧。」
  说完,他慢慢走了出去,再踏出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你有没有恨过?」
  「恨?你是说温漫吗?」
  「是的,如果不是他把换魂之术偷偷放入皇家的密室里,那你怎么会……」
  「不恨,我真的不恨他。因为上官傲的失信,让他一个人在雪隐山孤老一身,他这么做我可以理解。」
  「是吗?孤老一身怕也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低低的说出这句话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上官墨一眼后,慢慢走出房间。
  从小七的口中得知艳火正在院子里练剑,上官墨裹着厚厚的衣裳,慢步走到庭院里。远处,一身红衣的艳火,在雪白的大地中慢慢飞舞着,如一团正在燃烧地火焰,灼灼的绽放自己生命。
  上官墨缩缩脖子,正准备往前走时,空气中一声冷喝让他止住脚步。
  「什么人,出来。」
  「哇啊~」上官墨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远处的艳火,心中暗惊。艳火他什么时候听力这么好,这么远都没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这声音听起来是十分的火大,他是应该等他气消点再出去,还是……
  手下意识的捂着腹部,像是感觉到那里有一个生命正在为自己打气般,勇气瞬间充满全身。「死就死了,要是他的怒气不消,回到皇宫后日日对他那寒冷的气压,也得冷得半死。」思量半晌的他正在踏出脚步,空中的另一个声音让他收了回去。
  「艳火,我来这是想和你谈谈。」
  「哼,谈?」艳火挑挑眉头,眼睛里的火焰越发的旺盛。「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温铭想到他们之间的约定,皱着眉头。「现在的情况,我不可能离开他。」
  「是吗?你可知道,他肚子的孩子可是我与他的成果,与你何干。」
  「可他体内有我温家的血脉,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可恶。一次,就那一次。」艳火十分后悔自己的情不自禁,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为什么只是那么一次,就让他……」
  「你应该知道上官墨他对你的情,我回去也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温家……」温铭淡淡的说着,隐在衣袖里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指甲都泛出白色。「温家欠上官皇族的东西已经太多,你放心吧。」
  「放心?哈哈哈~~」艳火那压抑地笑声在空中传遍开来。可在不远处的上官墨都能在感觉他的悲伤。
  「不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要这般作弄我,那就问问我手中的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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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一条路已经绕了一大圈回到原点,只是在这条路中,已经有太多的东西在不经意中已经改变,愿意他们三个人能幸福,愿天下所以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这是何苦,你明知道我与他只不过是——」
  「不管你和他是何关系,我亦不想你跟着我们回皇城。」艳火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手中宝剑指着他,「看剑。」话一说完,就举着剑朝着他霹去。
  温铭本无心与他争执,可是迎面而来的白光让他不得不退后几分,寒光轻轻的扫过他的脸颊,几缕无根的黑丝在空中飘舞着,只有温铭知道,如果不是他刚刚闪得快,他早已经身首异处。
  「滴嗒~」一颗血珠从他的脸颊滴落,鲜血刺目的红与白,看得人热血沸腾。艳火却没有给他机会,一招没得手,跟在后面的是更为猛烈的招式。
  一直在后退的温铭,感觉到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凝视着朝他发出致命一招的艳火,道:「竟然你不留情,我亦不会放手,那么——」从腰间抽出软剑,抵住颈间的一剑,「接招,只是点到为止。」
  「谁要和你点到为止,我和你,只能活一个。」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后,他朝后退出一步,化解了他的招式,又大力的攻过去。
  站在远处的上官墨看着空中交汇的红蓝之光,心也跟着纠在一起。「他们的速度已经快得变成看不清楚,这可怎么办?」耳边再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不再多想的他提起腿往那刀光剑影中跑去。
  「住手——啊~」冲入剑光的他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两道白光,脖子和腰间的寒气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艳火正与温铭打得舍生忘死,没想到上官墨会突然跑进来,手中的剑却不受控制的朝着他刺过去。
  「墨~」好在艳火反应敏捷,及时收回手中的剑。只是在他的颈间留下一道淡淡的血印。
  本就是被逼着比武的温铭本就没下杀招,看到突然插入他与艳火之间,恍然间,剑从手中溜落。「承宇,你……」
  「你们两个终于不打了,真是——」感觉有血腥味冲入鼻腔中,脸上的神色大变道:「你们谁受伤了,谁——」
  「墨,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
  「承宇,没事,你只是脖子出了点血,伤口不大。」
  上官墨看看一脸惊慌的艳火,再看看眉头轻蹙的温铭,正想开口说没事,没料到一开口就被一阵酸气袭来。蹲在地上干呕起来。「呕~~,没~~呕呕~~没事~~你们……」
  「艳火,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去帮他熬些药。」温铭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艳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蹲在地上吐得一蹋糊涂的人,抿着下唇,凑过去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回想着温铭刚刚离去的眼神,轻叹一声,「上官墨,看来我真得认命了。不过……」
  黑着脸的艳火端着温铭送来的药碗,恨恨的踹了脚房门,走了进去。
  「起来,吃药了。」
  「耶,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把上官墨从被子里抓出来,冷眼瞪着他。空气里的温度让他瞬间感觉到低了十来度,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般,连发出声音力气都无端地消失。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正想要开口解释,只是艳火传来的眼神,让他那唯一的底气被淹灭。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差,稍稍不住意就会不舒服,现在更是紧张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艳火想到他晕倒在自己怀里时,当时的心脏也跟着他差点停止。
  「耶~你怎么知道?」
  「你那身体我可是呆了几个月,一直都知道你身体不好,可是没想到差得这么厉害。」
  「嗷~」
  「嗷什么,还有,你刚刚竟然感跑进我和温铭的决斗中,你真是不想活了,嗯~」
  「呵呵,我——」看着艳火的眼神,他的头开始冒汗,「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眼睛开始闪烁不安,想要找出一个好的理由,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们。」
  「嗯恩~~是的,就是这样没错。」
  「噢,那你想帮谁啊?」
  「咦?!」后颈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张开嘴想想又闭上,如此几次让艳火一个眼神瞪过来,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担心你——」你们两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艳火打断。
  「真的,那今天我就挠了你。」说完,心情大好的朝着门房,挑衅地看了眼。循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上官墨看到温铭静静的立在门外,那般熟透的表情,却让他全身的血液倒流。他知道,他感觉到他的悲伤。为什么,明明还是不曾说话,他却体会到他的衷恸。
  房门外的温铭,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后,什么也不说的走进来。走到他们的身边,把手中的东西递到艳火的眼前,淡淡的道:「这是温宽他们上回买回来的蜜饯,你等他吃完药后,记得给他。」仿佛上官墨已经变成隐形人般,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啊~」上官墨想要伸手捉住他,感觉到自己还在另一个人的怀中,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行了,人都走了,吃药。」
  「你——」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了?」
  「没事。」
  「哼,没想到他倒是挺细心的。墨,你刚刚都忘记谢谢他了。」
  「是、是啊。」
  「他对你应该没什么感觉才对。」
  「耶?!」
  「你刚刚说关心我时,他可是连眉头也没皱半分,要是我……」
  「你的意思是?」是认同了吗?这个问题上官墨不敢问出来,他在害怕。
  「你知道吗?刚刚我们之间的比试是他棋高半招。那一掌要打到我的身上,我少说也得躺几天,可是他为了你,硬生生的收回去,伤了自己。」
  「啊,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输了?」
  「上官墨!」艳火没想到他后得出这么个结论,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不停地抽动。「我只是太执着着输赢才差半招,可没输。既然他能做到这点,我……」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他知道自己已经让退,心中怒火难耐,恐吓着眼前这一脸无知之人,道:「念你是个病人,我忍着。你要是再说出这般蠢的不可原谅的话来,别怪我。」
  「知、知道了。」
  在艳火愤怒的眼神下,上官墨安静的张口,温驯的把那苦涩的药汁,想来是满意他的配合,在药汗喝光后,马上被甜美的味道占满。这算不算得上是苦尽甘来……
  十日后,皇宫。
  上官云艾听到巫沮遇的诊断后,眼睛都快要突出来。「这,这……」
  「怎么了?」巫沮遇担心的扶着他。
  「原来小墨是被压啊?」
  正在喝着酸甜汤的上官墨被他这么一说,「噗~~」喷得坐在他面前的艳火满脸都是。他却管不了这么多,直觉张口否认。「才不是,才不是呢,我——」我才是攻啊。
  艳火的眼神让他把话都给吞到肚子里。
  「云,你不喜欢我的疼爱吗?」巫沮遇冷冷的问道。
  这让上官墨睁大眼睛,望着趴在他怀里的上官云艾,讪讪道:「疼爱?原来父皇才是~~嘿嘿。」想明白的他立即大笑起来,「我还以为……」
  上官云艾没想到自己的爱人突然说出这翻话,一下子受到打击。不过……也没什么,更荒唐的事他都做出来过。可是看着上官墨那张灿烂的笑容,艳火那隐忍的笑意再加上鲜少露出心思的温铭,老羞成怒后更是口不择言地道:「要不是这样,能有你吗?」说一说完,他立即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嘴,如鸵鸟般把头趴在巫沮遇的肩膀上。
  「哇啊~~」上官墨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吞口口水后,才朝着艳火问道:「我~~我没听错吧!」
  艳火还没回答,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会用本命盅救他?」「你的意思是……」
  「没错,你是我和云唯一的儿子。要不是他坚持要还对你的亏欠,我绝不会挺而走险。」
  一把横抱住怀里的人,「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我和云也算是做了应做之事,你、好自为之。」
  「等等~」
  叫住他的是艳火,让巫沮遇停住脚步,微微有些讶异的转过头,问道:「何事。」
  「为什么墨他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他还能……」
  知道他在问什么的上官墨马上笑不出来,心神全都放在巫沮遇的身上。
  「不行,上官皇族一生只为一人动情生子。」
  「动情?」
  「是的,要不是云他为我生下孩子,我一生都不能相信他能这般对我,我亦不会等待一生只为与他在一起。」
  一生只为一人动情生子?巫沮遇留下这句话后潇洒的离开。这句话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回想着。各人的思绪却又不同。
  上官墨看看有带着绝望气息的艳火,又看看眼神里闪过微微希望的温铭。转过头恨恨得看着巫沮遇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感觉到艳火要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去。他知道,这一放手,便是一生。死命的抱住他。「艳火,你听我说。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不明白他说的话,艳火停下动作,抬起着头看着他。
  「你不要动,听我说。」
  感觉到温铭要抽身离开时,他叫住他。「天晴,你也留下来。」
  没想到上官墨会挽留他,温铭微微讶异却还是留下来。
  「你们听我说,这一切的错在我,我不应该太贪心,贪心得想要得到你们两个人。」
  艳火的眼神更是绝望。
  「你还是说出来了,你还是……」
  「承宇,你……」
  「是,没错!你们两个我都喜欢,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想着什么,可是我放不开手。要是能的话,很早以前我就放手。」
  「你现在怀着温铭的孩子,你不要骗我了,我走!」
  「他怀着这个孩子的时候,是你的灵魂,应该走的是我,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就离去。」
  上官墨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这样,想到巫沮遇在临走前,最后的一个眼神,再一次肯定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说什么一生只为一人动情生子。他两个都喜欢,怎么办啊。
  弄到现在两个人都吵着要离他而去,头痛,肚子也跟着痛起来。
  「你们都要离开我吗?那都走吧。离开我这个自私的人。」
  「墨……」
  「承宇……」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一生只为一人动情生子!你们两个我都喜欢,这个孩子——」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忍着痛继续道:「这个孩子明明就是我们三个人的。」
  「三个人?」艳火和温铭不明白他要这么说是何意,异口同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说是三个人的?」
  「没错。他是我和艳火做出来,可是他去有天晴的血脉,所以这个孩子是三个人的。」
  上官墨的这个谬论让他们两个人一时间无言以对。
  房间里顿时十分地安静。可是全身都不舒服的上官墨耐心变得差起来。「竟然你们都要离去,那都走吧。或许我们都需要时间去思考,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却不知道世间上有许多事情没有真正正确的答案。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去考虑。」把床上的被子往头上一盖,闷闷地道:「我不舒服,我等你们一个月。」
  一个月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暖暖的柔金阳光照射在正在专心作画地上官墨身上。让他披上一层光芒。宁静得不似尘世间的人一般。只是谁也不知道他手中的笔正在颤抖。
  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白色渲纸,他在这里已经半个时辰,却下不了手。「今天,一切都将变成圆点,不管你们最后的决定如何,我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墨(承宇)~」
  耳边传来的呼唤声让他以为自己产生幻觉,手中的笔重重的落在纸上。
  「看来他没听到,我想我们是不是要走近点。」
  「可能吧。」
  「你们……」上官墨震惊的抬起头,看到两个人朝着自己慢慢走来。
  「呵呵,我来晚了。路上和温铭谈了谈。」
  「是啊,没想到我们的想法相同。」
  「我不是做梦吧。啊……」
  「知道疼了吧。你没做梦。」
  「你轻点。」
  「怎样,我和他向来都是如此,看不顺眼就走啊。」
  「你……」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着自己没在做梦,那两个人真得为了自己放下的心中的骄傲。在纸上画了画,他朝着两个人扑过去。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离开的。」
  艳火和温铭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夸张的动作,默契十足的把他接在怀中。「小心啊~~」
  上官墨脸上洋溢的笑容灿烂得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他们两个的担心的话让他更是开心。
  随着他们三个人越走越远,太阳把他们三个人的身影紧紧的凝结再一起,画桌的渲纸上,随着风轻轻的吹落。一个圆圈浮现在上面,一如他们三个人般。
  从左到右,经过一条漫长艰苦的路后,最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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