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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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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房间的被推开,惊醒了正在发呆的两个人。
「主子,啊!凤主也在啊!嗯,我,我先出去了!」
被声音打断思绪的温铭蹙蹙眉,放开了自己那正握着血莲的手,抬眼看向上官墨时,正发现了上官墨手扶在眼角,眼底的一丝慌乱,只是却没在细想!一边转过着看着正气喘吁吁的人,一边问道:「小七,我记得你不是一个会忘记规矩的人?!」
「是,是!凤主,我只是、只是太心急了!」
「那个艳,艳火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的!凤主,我刚刚在客栈里发现艳主子他不见了,我赶紧赶回来!」
「艳主子?」
「咳!小七,你先进来,喝口水再慢慢说!」
「呃!是,主子!」小七捧着茶杯,仰头咕咚咕咚几下把茶杯里的水给饮了个干净,用衣袖抹抹嘴角的残汁,才开始把今天发生的事给说了个清楚。
「什么?你说艳火他,他是自己走的?」
「是的,主子!这是我在桌子上发现的信!」
「难道是因为我的原因?」
「承宇,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啊!没,没什么!小七,你把信给我!」
「是!」
上官墨从小七的手中把信接过去,小心的展开后,看着艳火在上面写的字,信里只是做了个简短的告别,他的脑袋开始发痛,想要用手去揉揉太阳|穴,一抬手就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朵血莲,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一般,血莲一下子没了支撑,真挺挺的掉在地上!口中情不自禁的呢喃道:「艳火,艳火莲?」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温铭只听到前面,胸口像是被针扎了般,深吸口气,才淡淡的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里竟然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慢慢的朝着房间门口走去,再快出房间时,身子突然停顿下来,「承宇,艳火他是什么事情吧!应该没什么危险,我看我们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再说吧!」
可是正在发呆的上官墨没听到他的话,他眼神呆滞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血莲,不安感在他的心中如那蔓藤般不停的滋长!
小七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心里满是担心,走到上官墨的面前,伸手在他的眼前晃动几下,却没有被拍开,只得小声的叫道:「主子,主子……」
「哎哟!」小七赶紧收回那只被拍的手,「主子,你算是清醒过来了!凤主不也是说,艳主子他应该没什么事!你,你也不用太心急!」
「小七,我——」
「什么?」
「我——,没,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就先出去,主子你也要早点为休息!」
「嗯!」
看着上官墨两眼无神的样子,小七本来还想说个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对着上官墨行了个礼,慢慢退下去。
温铭来到金库的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数数的声音,脸上扬起一个无奈的表情,摇摇头嘀咕道:「看来昨天自己是白担心,那家伙现在正干劲十足的做事!」可是他的脚却像是有意识般的,等他回过神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金库的里面。
「咦?!天晴也来了啊!」
「嗯,我经过时听到这里有声音,就过来看看!」
「嘿嘿!天晴,我现在好像有所发现了!只是这里心里还是无法确定!」
「是吗?能说出来让我听下吗?」
「当然可以!就是天下的人我都不能相信,可是天晴的话我一定相信!」
「真的!可那个艳火——」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能大声点不,我听不太清楚!」
「没什么!呃!我的意思是现在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人,你说吧!」
「嗯!我——」上官墨一下子找不到字来表示自己想要做什么,心中一激动就住着一根棍子一拐一拐地朝着温铭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奇怪!来,你和我一起感受下!你看看是不是这里的墙距有点不对?」
温铭没想到上官墨一下子离自己这么近,说话时都能感觉到他的热气直吹到脸上,心里麻麻的,脸上也出现一片红潮!还好这里的光不是十分的明亮,也被正说得兴致勃勃的人发现!手想要挣开,可是只是动了动就停下来,静静的听着身边这个说得神色激动的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因为我发现的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天晴?天晴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有!」
「好吧!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做出决定!」
「好!呃,是什么决定?」
「我想把金库给砸了!」
「不行!」
「咦?怎么不行,你刚刚还答应我,说这个主意很好的!」
「有吗?」
「有!」
「可是这样做太目无法纪!」
「可不这样做,就永远不能找到迷底!」
「那好,我问你,你现在有几分把握!」
「七分!」
「七分?!有这么大的把握你怕是早就来找我来吧!」
「呃!好吧!是五分!」
「五分?」
「好吧,我现在十分确定的告诉你,我对于这事只有,只有一分!」
「一分!不行,我不能让你做这件事!如果你的想法是错误的,那——」
「天晴,想到的事不去证实那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答案!现在我的虽然没什么把握,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是这样的没错!要不,怎么解释那么多的黄金会无翼而飞,除非是妖精作祟,否则不可能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我再问你,你相信这世上有鬼魂一说吗?」
「不相信,可是——」
「看吧,你也不相信吧!那就这么决定好了。」
「承宇——」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而且你看看,这么阴暗的房间也是应该把它拆开,要不在这里面的人多难受啊!我现在都有些头晕!」
「我——」温铭无力的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让我在考虑下!」
「好!那我们还是出去再慢慢想这个问题吧!」得到满意答复的上官墨,嘴角都快咧到开上去了,心情大好的拉着温铭出去,只是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这期间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而温铭就这么默默的任他牵着,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来,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原来,他竟然在奢望着能这样与上官墨一起走到生命的终点。看着上官墨那连走路都东倒西的身体,他的心中喊道:不!他应该,只是想帮行动不便的上官墨!只是这不知是他心中的想法,还是他的自欺欺人!
「承宇,昨天那朵血莲呢?」
「血莲?怎么突然问起它!」
「我昨天一直在想,送它给我们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是友!」
「你——」
「温铭,对不起,我没告诉你,对于认人我——」
「认人?你的意思是?」
「没错,昨天那个人我是认识的!而且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人,可是在哪里见过他我就忘记了!但我却有一种感觉,他昨天留下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就是我们这次出来办事的重点之一!」
「这么确定!」
「嗯,我看他是易容的,就没把他的身分说出来!」
「可处理事情不能全靠你的直觉!」
「天晴,你相信我!我真的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看,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好,他留下的这个东西倒是让我心里有了点线索,我相信你的直觉也是因为它!」
「那,那是不是能把金库给砸了!」
「唉,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好吧!竟然对方能在这么严密的条件下把黄金弄得消失,那这金库以后也没多大的用处,下午我就差人把它拆了!」
「太好了!」
「果然,我想你就是不喜欢它吧!」
「嘿嘿!」上官墨挠挠头,对着温铭傻笑却不在答话!温铭看着他孩子般的表情,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揉了揉,然后手感觉到上官墨的头发都竖起来,手在空中僵了僵,然后慢慢的收了回来。
天|才|小|刺|猬|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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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已经三天了,三天温铭还没有按他说的办,可是现在又去确定,想来只要有一分差错,查的方向错了,那一切都就变得不可收拾!腿伤未痊愈的他手里拿着那朵耀眼的血莲发呆,艳火那张美丽妖绕的脸也慢慢浮现在他的眼前,慢慢的那长漂亮的脸与他手上的血莲合一体!
「艳火,为什么正好在这个时候消失在我的眼前,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以我的身份能相信的东西太少,少到现在我最信任的人就只有温铭一个人。你呢?凭空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的你,莫明的与我纠缠不清,我是真心的想相信你,也给时间让你来解释下为什么那个潋玉会叫你艳火莲,可是——」随着手中的血莲在眼前不停的跳动着,他眼睛里闪烁着挣扎,闭上眼后用力的一握,手中的血莲这就么静悄悄的消失在他眼前。
「你要我怎么来相信你!」
「承宇!」
「哈~,天晴你来了!」
「是,门没关我——」
「听你的声音,我觉得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
「嗯,金库被我砸了,没有发现你说的什么密道!」
「不要说,让我猜下。是不是黄金也没少!」
「承宇,我有点后悔!」
「那个,我没听错吧。你~你竟然说你后悔?」
「没错,因为在里面守卫的人昨天夜里已经被杀。」
「你不会是因为他们被杀才去砸房子吧!」
抬头看到温铭皱着眉,眼睛不知道看在何方,上官墨在心里唉口气,「看来他们是有眼线,要不,怎么知道我们的会有所动静就提前做了手脚!」
「眼线?嗯,看来还是我疏忽了!」朝着上官墨走去,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我应该配合你说的话,那样——」
「不,天晴!你想的是对的,我们这么冒然的动手,他一定会出来的!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是十分的敏感,可现在在金库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那躲在黑暗的人果然按耐不住的出手,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开始,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让他快点跑到阳光底下,让我们不那么被动,只要动了手,那就一定就留下痕迹的!」抬起手反搭在自己肩上那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们用心去找不就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你不需要太自责!」
「承宇!」
「在!」
「你的手为何是红色,你~受伤了?」
「噢~」上官墨把手放到自己面前一看,再看看自己桌子上的残留的碎末,想到自己把最重要的线索给弄没了,站起身来想在把温铭带离这个犯罪现场,可是他却忘记自己的脚伤可没好利索,脚尖刚刚一落地,巨大的疼痛就从脚下传来,让他的身体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整个身体往一个方向倾斜。还好温铭在他的身边,伸出手扶在他的腰上,稳住他!被这么抱着的上官墨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就烧上来,想要从他的手中逃出来,可是越挣扎两个人的身体越是贴在一起!
「不要动,我,我扶你到床上去!」
「嗯~ 谢谢!」
身体不太方便动的上官墨涨红着脸让温铭给扶到床上。看到温铭正笨拙着帮着自己除去鞋担男闹新悄诰危恢雷约夯挂返郊甘保
「天晴,我自己来吧!」
温铭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做着他的事,「承宇,对于我来说照顾你也是我份内之事!」
「哈?」
「你忘记了,我们曾经在太祖庙里的誓言!」
「耶?!」
「看来你真得不记得!」温铭低着头苦笑一声,不在说话。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重雷落到他的头上,五雷轰枯顶般,「天~天晴,你这么说,我,我怕我会误、误会的!」
「嗯,看来你也没什么事,我先出去!」
「哦!」果然是自己误会!呆呆看着温铭离开的身影,他的心里满是失落!可转念想到自己身边已经有艳火了,在还没弄明白之前,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对其它人有什么不良企图,那样到最后怕是只有三个人一起痛苦吧!
温铭走到门口看着发呆的上官墨,脸色阴阳不晴的,「承宇,你是大周的皇帝,我的使命就是辅佐你成为一个好的帝王,等我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我会离开!」说着,他不理会上官墨有没有听到,手用力的握紧,指甲都要掐入肉中,可是那里的痛连他心中的万分之一都没有!
入夜,看到温铭抱着一团被子来到房间时,上官墨脸上露出不解,眼睛直直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的人,被他赤祼祼的眼睛看得不好意思的温铭,走到他的床边睡了下去。上官墨却还是僵直着身体立在床前,他扫了眼后,才淡淡的道:「我今天做了一些事情,怕他们来伤害你,所以——」
「你~~你要和我同床而眠?!」
「是的。」
「可是,你~~,我~~,他~~,啊~~!」
「又不是没睡过,有什么关系!」
「我的心脏——」
「你在嘀咕什么!快点来睡,明天我还有事让你去办!」
「哦!」傻傻的把自己的衣服除去,再像个木偶般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无力!
「承宇!」
「嗯,在!」
「你,这么怕我吗?」
「怕?没,没~!」我受惊倒是真的,要是被艳火知道我与你同床共眠,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现在是在想他!」
「不!呃~!是的!」
「如果他骗了你呢?」
「骗我?」
「嗯。」
「我不知道!」
「为什么?」
「我发过誓的,一辈子对他不离不弃!」
「噢~!」
「天晴,你怎么问起这个?」
「没事,我乏了,睡吧!」
上官墨看着眼前这洁白如玉的侧脸,想伸手去抚摸下是不是如玉石般光滑,可是手悬在半空中,又收回去。心,痛得不能呼吸,不明白为什么对他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只能在心中道歉。
天晴,对不起!我想我们其实是有缘却无份,今后我会试着做个好皇帝,努力的把自己的责任担起来,把你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还给你,让你自由!可能那在空中自由翱翔的你才是我心中最爱的样子吧!
一阵笑声吵醒把正在睡觉的上官墨吵醒,痛苦的张开沉重的眼皮,眼睛被一阵金光闪到,用力眯了眯眼睛让自己看个清楚。再一次睁开眼睛的他发现自己竟然呆在一座皇宫里,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心里倒是不惊讶,倒是开始四处张望起来。
这座皇宫真是金碧辉煌,连墙壁都是用上等的大理彻起来的,中间摆着一个偌大的龙椅,看得出来那张龙椅也是十足的真金,更把他上朝坐的那个龙椅还要大上几分,充满霸气!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是站起来的,他困惑的眨眨眼,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床上的,还是和温铭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温铭呢?他在哪,不会是在做梦吧?
「承宇,我在你的左边!」
「啊~ 天晴,你说说这是哪里?我明明记得我和你是——」
「在一张床上是吧。」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他的右边传来,可是上官墨还是不加思索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直直的点点头后,朝着这个声音朝右边望过去,就像是老鼠看到猫般,背后立即冒出冷汗,「艳~艳火!」
一道寒光在他的眼前闪过,他回过神来就看到,一把宝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宝剑周围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他那被亲吻的部分冒出小疙瘩。
「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再直呼我的名字,我一剑杀了你。」
「艳火,把你的剑拿下来!」
艳火偏头看了眼站在左边的温铭,眼神里充满着复杂的心情。非但没放下手中的宝剑,倒像是示威般压近几分。「哼~ 温铭你一个阶下囚还想来命令我?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
「火莲!你怎么这样对待我请来的客人。」一个阴柔的声音出现在他们的周围。
上官墨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人隐藏在龙椅身后的纱帘后,隐约只看到那个人抬在外边的一只手,洁白、修长。那手指上的指甲修得非常的精致,一看就知道是个十分讲究,也是爱恨分明之人。他清楚自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更不可能与他结仇。还有就是他的说话声明明那么温和,却像是一股冷流传入他的耳中,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结在一起,心中升起了深深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重这一章开始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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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后传来玉器相碰撞的声音,寂静的大厅因他的到来显得多了几分人气。
温铭本是平静的脸,因为他的出现轻蹙着眉头。
上官墨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个吸引过去,没看到温铭的反常。
那人半隐在纱帘后面,出来时正好背着光。只看得到他头束玉冠,身穿一袭明黄的长袍。他朝着上官墨他们慢慢走来时,他们才看到那人的胸前图案竟然是由暗金色的丝线绣出一条张牙舞爪的暗金色的龙。顿时传来抽气声,各人脸上的表情也不同。
上官墨看清楚那从阴影中走出来的人后,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般,失声叫道:「父~~父皇——」
「呵呵。」那人勾起一抹邪笑,朝着上官墨走过。「你却定你没看错?」
上官墨的脸上露出惊喜,「当然!只是没想到父皇你,你竟然没死,可是为什么要把皇位传给我?你明知道我不会打理朝政。嘿嘿,现在你没死,那这大周还是还给你吧,当皇帝真是要把我累死了。」
「是吗?」
「是的,我一回去就马上写圣旨退位。」
「上官墨,你真的让孤很失望,没想到三哥他千挑万选的人是这个样子!哈哈!竟然敢召告天下娶男人为妻,孤不得不为你的愚蠢而做些事情。当年不是你爹他挡了孤的路,孤早就是大周的主子。」说着他朝温铭走过去,伸手轻浮的抵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不得不说你的眼光不错,面相一般,倒是这气质不得不说是美人。」
温铭皱着眉微偏过头,现在全身被绑的他不能动弹,也只得用这个动作表示下自己的不满。
「父皇,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妻子,你怎么,怎么能调戏。」
「父皇?!」那人松开抵着温铭下巴的手,挑挑眉毛朝着上官墨走过去,「火莲,拿下你的剑,本宫可不想因为你的失误,断送我完美的计划。」
「主人——」
「艳火莲,主子的话这么清楚,你听不明白吗?还是你想造反,想、帮、这、个、人?」潋玉从那人的身后走出来,手持着剑把艳火那驾在上官墨细嫩脖子上的剑挡开。
「你——」艳火凶猛地盯着潋玉,眼眸里寒光一闪,就要与他争斗起来。
「都退下!这时还在外人面前闹笑话。」假意的叱喝着;那人朝着上官墨走进,用手托着他的下巴,左右的看了看,道:「不错,长得虽是比孤差了点,可是全身这股子年轻劲,让孤看着舒坦!」
「你要做什么?」
「怎么,不叫父皇了?」
「哼!刚刚我一定是眼花了,你哪里比得上我父皇半分。」
「你——」扬起手想要给上官墨煽个耳光,可快要碰到他的脸时,停了下来,手轻轻的抚上上官墨的脸,上官墨被他这么一摸,全身忍不住颤抖,身上的皮肤也都跟着竖起来。「看在你刚刚叫孤几声父皇的份上,算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和我父皇长得这么相像?」
「啧啧,看来你真是个笨蛋,不过你放心,你很快就不会为这个事烦恼!」
「我,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我那个未曾见面的皇叔!」
「这倒变得聪明起来,没错,孤就是上官廉云。」
「你想要谋位。」
「哼,这个位子本来就是孤的,孤怎么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当年父皇不立孤为皇,反倒是要立那个处处比孤差的人坐皇帝。」
「你想做皇帝,那我让禅,只要你放了天晴!」
上官廉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诡异的笑笑,转身朝着艳火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看似安慰的道:「看来你在他的心中也不过如此,亏得你还想要孤的身边逃走。」
「主人,我错了。」
「艳火,你——」
「没错,我恢复了记忆,你也是我捉来的!」
「你怎么会——」想到温铭功夫不弱,不可能不动声色的把他们两个人捉来,他想到那瓶神医送来的东西,脸上满是不能相信,「你对我们用药?!」
「哼。」
「天晴,对不起!要不是我太信任他的话,你也不会被他捉来。」
「承宇,不关你的事!」
坐在龙椅上的上官廉云,冷哼一声,满意看到下面的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他,「潋玉,起阵!」
「是。」潋玉低头应和了声,就朝着大厅的中心走去,从怀里掏出一根大约一米的棍子插入地面,然后慢慢左右来回的转动几下,整个大厅开始震动,潋玉赶紧往身后退了几步,就看到他刚刚站的地方,慢慢打开一个黑洞,过了会就看到一个像是炉子般的东西从地上窜出来,上官墨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张得大大的。转头看向左边的温铭,却发现温铭只是看着眼前的东西在发呆,再看看站在他身边的艳火,一脸的凝神,朝潋玉看过去,看到他满眼崇拜的看着前方,在心中冷哼一声,才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上官廉云,也是神情激动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合上嘴巴,他发现这里反应是最正常的人只有他。
「潋玉,把上官墨给放到圣地的左方!」
「是的,主子!」
绑在柱子上的上官墨静静的看着潋玉朝着他走过来,想要后退却被柱子上的绳子给束缚住。听得「铮」一声,潋玉从腰间拨出长剑,在空中摆出一个起式,对着上官墨「哗哗」几声,他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没有支撑力的他也慢慢倒下去。
在他认命的闭上眼睛,他却感觉到自己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香气让他那颗略苦的心里流进丝丝的甘甜。张开眼,就看到艳火那张漂亮的脸映入他的瞳孔,眼睛一下子弯成初月,「艳火,我想我应该要相信你。」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越过正在发呆的潋玉,艳火把上官墨放到指定的地点,对着上官廉云恭敬的道:「主子,上官墨已放到指定位置!」
「嗯,你先退下!」说着他一个纵身,如大鹏展翅般朝着上官墨飞身下来,落到上官墨的对面。「呵呵!我想上官爱云他地下有知,说不定也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手在空中划出美丽的线条,他的十根手指灵活的变化出各种各样的手式,让在他对面的上官墨看得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般美丽的画面,就是漏掉一点,也会让他抱憾终身。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如梦如幻的画面就像是海市蜃楼般,等待他的将是地狱。
如果他知道这后果,还能表露出这般表情吗?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地球引力般,缓缓的朝着空中升起,怀疑着是不是产生错觉,求证般转头朝其它人看过去,却发现自己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再低头一看,他的身体竟然与那个长得好像是个炉子的东西平齐。
「噢~ 今天才发现我会飞!」
「闭嘴。」上官廉云叱喝声,身上的衣服慢慢朝着空中升张,整个人也飘向空中!「哼,世人都说我是痴人说梦,可是我今天非要逆天而行!」说着,伸出手在胸前划出一个莲花的手式朝着上官墨的头顶打下去。
「引魂换身!」四个字从他发薄薄的嘴唇边发出来,上官墨觉得自己全身被寒冷包围着,想要扭身摆脱他的控制,可是却丝毫不能动弹。
温铭听到上官廉云说出的那四个字后,脸上血色全无,他刚刚一直不停的在身后挣扎,绑着他的绳结已经被他弄松,运起全身的真气,屈着脚朝着地上一蹲,借着地上的反弹让他如一只离弦的箭般朝着空中的两个人射去。
站在他前方的潋玉要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等他想再一次飞身上去时,突然感觉他右边有风声,心中暗叫不好,赶紧一个退身,躲过身后的偷袭。只是他的反应再快也没快过艳火手上的长剑,锋利的剑轻轻的擦过他的脖子。一条美丽的红线从他的颈间划出,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这血腥味把原来就激烈的气氛烘托的更为紧张!
「你敢背叛主子!」潋玉不相信的盯着艳火,一边伸手捂住正不断流着血的脖子。艳火却不回他的话,一击得手的他继续冲上去,对着潋玉就是几剑。潋玉倒是身手不凡,这几剑都被他已不雅的姿势躲了过去,只是他却没躲开艳火送来的最后一掌,正中他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从他秀气的嘴巴里喷出来。看着艳火正一步步逼近他,他的心狂跳不止。威胁道:「你难道不怕主子给你吃下去的断魂!」
「哼,潋玉,你现在是不是后怕起来,当初你把我扔进妓院里,就应该想到今日吧!我艳火莲从来就不是任人欺辱之人。还有,你想让几个人上我,我可是没忘记。」
「你,你的记忆——」
「呵呵,这要谢谢你,就是你打得我吐血的那下让我想全都想起来了。」
「果然,主子一直说你很可怕,看来我是太小看你了,可是现在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主子他真让你断魂吗?」
「哼,要是上官墨死了,我一定活不了,而且现在我想让他活下去!」
「原来心如毒蝎的你也会动情,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算死不明目,看来我是太仁慈了!」
「你——」
「啊~!」一声痛苦的巨吼像是把整个天地划出一道口子,艳火连忙转过头朝着上官墨望去,只见悬在半空中的他双目变得赤红,与他相连的两个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心中担心上官墨出事,横眼看了看歪坐在地上的潋玉,冷哼一声,赶紧朝着上官墨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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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
看到上官墨一脸痛苦,艳火抿着嘴,看了正瞪圆眼睛的上官廉云一眼后,垂下眼睑。耳边传来的凄惨尖叫,他咬着牙双手持剑高过头顶,朝上官廉云抓住上官墨的手死命砍下去。
顷刻间,他手中的长剑闪烁出微微光芒。说时迟那里快,在剑离上官廉云不到一公尺的地方,另一把剑横空出世,拦住了他的杀招。
「只要我还没死,就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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