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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二嫁王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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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也没见仆人来。端木苍兰带着女儿去打猎,打回来了两只松鸡,他们就吃的这些。入夜,他们就睡在小楼的二楼。

一天天热起来,即使晚上不关门窗也不觉得冷。但百里安还是给孩子盖了件衣裳,转过身,端木苍兰正坐在靠椅上,看着悬崖外的景色。

他应该,有十年未曾回来了吧?从他十六岁当上皇帝开始,就一直深陷皇城的争斗中,这里对他来说,是乐土,他以后的时光中都不可能寻找到的乐土。

端木苍兰转过头,她赶忙看向一边,良久,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响起:“过来,我看看你的内功。”

百里安转过头,眉头微蹙,她走了过去。如果他说:过来,让我抱抱。她肯定是不会去的。可如果是查看她的内功,那就不一样了。

对于自己身子突然多出的内力,她也很想弄清楚。

百里安走过去,席地而坐,端木苍兰便坐在她对面,与她单手手掌对接。瞬间,一股奇怪的气息游入她的身子里,暖暖的,却也神秘,仿佛敏锐的眼,窥探了她的全部。

百里安无端升起了恐惧,而他也放下了手,盘着腿,两只大手搭在膝盖上,那双如夜下潭水一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没想到,你学了功夫。内功修炼的也很好,是遇到高手点播了。只不过想要将你身子里所有的内力都能控制住,还需要时日。”

“我身子里的内力,是你给我的吗?”

端木苍兰看着她,那双眼眸中写着的,是怜爱吗?“除了我,还有谁会将自己一半的功力送给你?”

一半的功力?这么说,她现在的内力与他的不相上下了,只不过她还不会用?那些,对他来说应该很珍贵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如果不给你内力,帮助你打通身体里的血脉,你早就死了。”

百里安愣愣地看着他,她想起来了。那个夜里,她疼得晕死过去,而后在崖边木屋中醒来,身子从未有过的舒畅,整个人也变得健壮了不少。

原来,是他给了她一半的内力,她才能活下来。百里安渐渐垂下眼帘,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裙。

他从没有告诉过她,如果不是因为练了武功,恐怕她一辈子都不知道了。他为她付出了这样宝贵的东西,她却只想着得到他的唯一。

端木苍兰说得没错,她不懂爱,只是个自私的索取者。

他凑到她跟前,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怎么了?感动了?”

“我才没有。”

她侧过头不去看他,可小手任由他紧握。

“安儿,跟我回去吧。你不想看到我们的女儿成为公主的样子吗?”

百里安不作声,他便继续说道:“玄瑞,每每见到我,都要询问:娘在哪儿?一年,他从未忘过你,总是喊着娘,总是可怜巴巴地乞求着我,好像是我将他的母亲藏了起来。还有秋慕,再也没心情学习,天天恍惚着,时而求我,自己可以出城去找你。你的那些奴才,听宫里哪个人说你的坏话,便不顾一切据以力争,时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你不回去,这些事情就会持续下去,你忍心吗?”

百里安垂下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端木苍兰字字刺中她的心窝,她疼得痛不欲生。

“你这个坏蛋,故意说这些,让我难过。真讨厌,我讨厌你。”

225 爽,屋里屋外

端木苍兰大手一揽,将百里安拥入怀中。她扬起头看着他,而后便埋首在他的胸膛,呜咽着。

“苍兰,你究竟爱不爱我?”

“你先让我多少遍?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她想问,那叶心心呢?可她不敢问,更不愿问。

他为救她,不惜坠崖殒命,他为救她,可以舍弃宝贵的内力。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的爱?

可是,她喘不上气。摸不透他的心思,猜不到他的真心,还有那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他也会疼爱。她真得,喘息不得。

“安儿,什么都别想,只要相信我,就足够了。”

他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拉下她的衣裙,而后将她放倒。自己起身脱了衣袍,扔到一旁。他低头看着她,她眨着水雾的眼眸也在看着他。

微笑,他跪下,跪在她的双腿间。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嘴唇,她雪白的脖颈,还有那高耸的双、峰。最后,他埋首在她双腿间,一股股的热流随即从那里涌向全身。

她呻、吟着,双腿不由得抬起,分得大大的,让他能更轻松地探索着。很快,她便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

端木苍兰直起身,抹去脸上的汁液,而后将早已坚硬如铁的家伙送入了她身子里。

“啊!”百里安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端木苍兰开始进出,她摇着头,发丝也随着摆动。

整整一年,她渴望着他。这渴望,令她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一年,她为了许多人许多事而烦恼,可此刻,她只乞求着他更为强烈的占有。

“你叫得可真大声,当心吵醒了诗瑶,看见你如此不堪的模样。”

“你这个坏蛋……别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等结束,我们再换。”

他将她抱到靠椅上,她后背抵着栅栏,长发飘散在天际间。他分开她的腿,再次进入,疯狂地冲撞着。

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倘若这栅栏快掉,她就会堕入山涧中。对这样悬空的恐惧,令她不由得颤抖,那里更是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着,端木苍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太棒了……好舒服……我的安儿果然是最棒的……”

他的冲撞更加可怕,即使他们都不出声,仅这撞击也足够响亮。百里安承受着双重压力,还要时不时看向屋中熟睡的女儿,生怕吵醒了她。

终于,他全部释放在她的身子里。她这才软绵绵地抱住他,抖着声音说道:“我们换个地方。”

他笑:“才刚刚结束,就想要第二次了?”

她推了他一把,站起来,抖着双腿走到屋中,轻抚了女儿的额头,小家伙睡得正酣,完全没有问题。

端木苍兰已经从后面抱起她,走下了转梯,走出小楼。

在这里看着夜空,仿佛伸手就能够到星星。他抱着她坐在崖边,离开了一段距离,她的恐惧也消失。只躺在他的怀中,看着天空的繁星。

“诗瑈她,得的什么病?”

“先天不足,身子羸弱。”

百里安垂下眼:“你一定很难过吧?”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百里安直起了身子,抱着他的脖子,诧异地看着他的脸。他却淡淡地轻抚她的发丝:“我早知道那孩子先天不足,所以我破例册封她名号,给她我所能给的全部的爱,让她起码没有白来这世上一趟。”

他淡淡地说,可百里安知道他心里的痛。他爱孩子,怎么可能不痛?

原来,这就是他如此宠爱诗瑈的原因,他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这孩子迟早会夭亡,所以才不顾一切地宠着那孩子。叶心心不知道,她不知道,所以叶心心得意,她妒忌。

她真是差劲,那个时候他心里一定不好过,她却总是找茬,怀疑他的爱,一遍遍地质问他,忤逆他。他不愿说,他的心情该多糟糕?

百里安想到当时他的感受,就心疼得受不了。她抱着他,枕在他的肩窝,合眼,有泪珠滴落在他身上。滚烫的。

“所以你离开皇宫,是为了找我?”

“你这个笨女人,现在才发现这点。”

她哭,摇着头:“我有想过,可我不敢确认。我以为你只爱你的皇后,只宠你们的孩子。”

他亲吻她的发丝,沙哑地说道:“笨蛋,跟你说顾多少次,可你就是不肯相信。”

她直起身,亲吻他的嘴唇。原来,是她在伤害他们,难怪他会那样生气,那样孤独。她错了,该怎样才能补偿他?

端木苍兰抱着她躺下,回应着她的吻。而后她直起身,背着月光,看着那写满了欲、望的男人。

微笑,她擦干眼泪。而后跪着,扶着他的家伙对准了自己的洞穴,慢慢地坐下,她将他完全包含了其中。

她努力地上上下下,他的东西逐渐肿胀,仿佛要将她撑裂了一般。她仰着头,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嘴唇,喉咙却依旧有团声音急促地迸发着。

“嗯……嗯……”

她的摸样,令端木苍兰失控,他让她动了一阵子,便再也受不了了。他抱住她,将她放在身下,从后面疯狂地进出着。

越来越迅猛,仿佛要将她贯穿。百里安张开了小口,那团声音冲了出来,随机便是她响亮的叫喊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她们汗哒哒的身子上。百里安坐起来,揉了揉乱发,那乌黑的发丝便又一次搭在她雪白的背。她抱着双膝,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

端木苍兰也起来了,抱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发,而后搂着她,一起看着朝阳。

“苍兰,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百里安垂下了眼,该不该说?说出来,他会不会生气?没有证据,而且,他真得疼爱叶心心……

“爹!娘!”

就在百里安挣扎的时候,小楼传来了端木诗瑶的叫喊声。两个人同时一僵,他们光顾着缠绵了,竟忘了这里还有个小家伙。

“糟了,诗瑶醒了。”

“这可怎么办?我们的衣服都在小楼里。”

“你先去,稳住她,带她离开小楼,我再进去穿衣服。”

“我这个样子怎么跟她解释呀?”

“她一个小孩子说什么不行?就说你洗澡去了。”

百里安站起来,端木苍兰还不忘捏了她屁股一下,她瞪了他一眼,而后赶忙朝着小楼跑去。

226 试探,喘不上气的爱

端木诗瑶在前面跑跳着,端木苍兰和百里安手握着手在后面慢慢走。

他们正走上右侧那高高的山峰,当初端木苍兰练功的地方。

两人和好了,孩子就显得多余起来。他们真想能安安静静地相处一天,疯狂地做、爱。可眼前多了个小鬼灵精,他们只有忍着,等她肯睡觉的时候,才能共入云端。

端木诗瑶很开跑到了峰顶,朝着下面的父母挥着手。那两人却腻歪在一起,时不时低声说着什么,又偶然打情骂俏,只对女儿的呼喊搪塞地报以微笑,又很快腻歪在一起。端木诗瑶朝他们做了鬼脸,便跑到一边去了。

“对了,你清晨要跟我说什么?”

百里安顿了一下,而后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想再为你生个孩子。”

“哈哈哈,看样子你比我还着急,那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了?”

“好办的意思就是,你很快就能怀上。”

“可之前……”

“不碍事的。”

他亲了她的额头,她便倚在他的怀中。

还是不能告诉他,心中隐隐的顾虑。再说吧,看情况再说。

两个人走上了峰顶,这里真得只剩山石泥土,偌大的峰顶,唯有一棵高大的云松,孤独地瞭望四周。他们的女儿,正抱着树干,仰头看着上面的松针。

百里安一下子想起来,在端木苍兰师父的随笔中,曾记录一日雪天,端木苍兰穿着银白的大氅在峰顶树下发呆的情景。也是看过了那一段,她再也无法压制对他的爱,从此变深陷其中。

那随笔中记载的,就是这棵松吧?

她也跑了过去,站在树下摆出酷酷的姿势:“诗瑶,你看娘像不像大侠?”

端木诗瑶摇了摇头:“娘不像。”

百里安撅着嘴问道:“为什么不像?”

端木诗瑶便灿烂地笑道:“娘不像大侠,娘像是大侠的妻子。”

端木苍兰走过来,摸着女儿的发丝,笑着说道:“正解,说得好。”

女儿坐在属下玩松果,是她父亲采下来给她的。她的父母便手握着手站在崖边。

“明早,我们就下山回去好不好?”

看样子他真得很着急回去,身为一国之君,他的确扔下了政务太久了。百里安一想到他是因为她才会如此,心中就有着弄弄的愧疚感。

“好,明儿一早就离开。”

身后有声音,夫妻两个转过身,就看他们的女儿有模有样地比划着。端木苍兰笑着问道:“你在做什么?”

“爹,你看我像女侠吗?”

她问了刚才百里安问过的话,惹得两人都笑了起来。端木苍兰兴致好,便握起拳头,假装握剑,给女儿比划了起来。

这是百里安第一次看到他使用剑法,虽然她也学武一年,有端木苍兰给她的内力辅助,学得十分快。可今日看到他的剑法,才知道自己比他差了多少。

天启派的剑法,华丽丽的令人嗔目结舌。可它的每一招,又都不按常理,完全想象不到接下来的会是什么。所以说天启派的剑法被誉为诛神剑法,强大而震撼,叫人不得不佩服。

百里安看得痴,哪知道端木苍兰突然转向袭向她,剑法变成了拳术,百里安想也没想,便与他对上了招式。

显然,他再让她,很多招,他明明可以结束,却在最后的关头收起了招式,转攻为守。就这样,夫妻两个拆了二十多招,一边的女儿兴奋得直拍手叫好。

最后,端木苍兰捉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了怀中,这才算是结束了两人的对招。望着怀中妻子的盈盈双眸,他微笑着说道:“没想到会有一天与你对招,你的武功学得不错。”

“你就别嘲笑我了。”她站直身子,女儿便跑过来,抱着她的腿。百里安溺爱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端木苍兰依旧笑,可突然话锋一转:“只不过,你的招式看着眼熟。”

糟了!百里安心中一颤,她怎么忘了自己的招式是跟穆飞白学的,他是一定见过的。好呀,端木苍兰,原来你在试探我的武功,想要知道是谁教我的。这要是叫你想起来,穆将军又得无辜受连累了。

“天下招式都一样,不过是你借鉴借鉴我的,我抄抄你的,熟悉有什么奇怪的?”

“是这样吗?”

“废话!”

他是她的爱人,他爱她,她也爱着他。可是,他是一国之君,有好多事情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所以她只有隐瞒他,可他,又是个人精,总能发现她的隐瞒,而后想尽办法探知。他绝不会直接去问,就是这样冷不防给你一刀,令你措手不及,又痛苦不堪。

可她能怪他吗?是她隐瞒在先,而且就算他开诚布公地问她,她也不可能告诉他。

所以他们的爱情,总令人喘不上气。彼此都渴望对方的信任,却不给对方自己的信任。

百里安垂着眼,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加油吧,说不定哪天,真能成为女侠。”

成为女侠了,你会放我去闯荡江湖吗?你不会,你要我做你的皇妃,守在你的身边。

吃了午饭,端木诗瑶缠着父亲讲他习武的种种。百里安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那个时候的端木苍兰,也做过许多有趣的事。

“结果松鼠跑掉了,师父赖皮非要说他赢了,我便不得不挨罚,大冬天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练功的一个环节,只不过我那个师父童心未泯,还想着借此捉弄我一下。”

“那爹岂不是受了很多苦?”

“多半时候,他还是很照顾我的。对了,诗瑶有没有被师父捉弄过呢?”

“没有,我师父也很疼我的。”

“她是个大夫吧?她叫什么?”

百里安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端木诗瑶撅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通常情况下别人都称呼她叫:医仙。”

百里安微微蹙眉,虽然又搪塞了端木苍兰一次,可她的女儿也又说谎了一次。看样子说谎对她来讲,是家常便饭,她可以说得很自然,完全不露破绽。

这个孩子有时候真令她感到毛骨悚然。

可她,又为什么要对亲生父亲说谎?

227 从今天起,你是天启派的弟子

如果是普通的夫妻,她一定会跟端木苍兰商量着如何教育子女。可他们不是,有很多问题,她不能让端木苍兰知道。

端木诗瑶睡着了,端木苍兰便握着她的手走出小楼。

他在树荫下铺了一层毯子,抱着百里安躺在上面。

“我们快点做,省得那小家伙在我们之前醒过来。”

他脱她的衣裙,手指在她的那里磨蹭着。百里安涨红了脸,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脱掉自己的抹胸。

两团跃然而出,他俯身亲吻着它们。百里安抱着他,发出醉人的呻、吟。

很快,他进入了她,开始了有力的撞击。最原始的欲望,最热血的快乐,那充实与空虚交错的刺激,令她恍惚飞入伊甸园。

他射入后,她蜷缩了身子,仿佛一只吃饱了的小猫,抱着他沉沉睡去。

昨夜与他缠绵一夜,一上午又跟着他们父女两个走来走去,加上刚刚的欢爱,她真得好困。就那么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小楼中。衣裙穿戴整齐,身边是端木诗瑶那可爱的小脸。

“娘,你醒了?”

百里安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你爹呢?”

“他去打猎了。”

“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她坐在女儿对面,握着她的小手:“诗瑶,那天在马车上,还有今天中午在小楼中,爹问你师父的种种,你为什么要说谎?”

端木诗瑶眨着眼睛,很无辜地说道:“难道,娘不希望我说谎?娘希望爹知道一切?”

“我虽然不希望他知道那些,可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很害怕。这样子不好,你懂吗?”

端木诗瑶眨着大眼睛,那双跟她父亲一样的眼睛:“我知道不好,可我是为了娘才说谎的。如果娘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百里安轻叹一声,这孩子,认错态度如此好,她还真没法子责怪她。

百里安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虽然,人在很多时候都被迫说谎,可娘希望你在说谎的时候,知道那是错的。说谎的目的,也是处于善意。绝不要让你的谎言伤害到任何人,尤其是你的父母和亲人。”

端木诗瑶抱着百里安,点头说道:“嗯,我知道。我是为了娘才对爹说谎,而且爹不知道反而更好。”

百里安轻抚着她的发丝,心中叹息一声。说谎,什么人没做过?等回到那吃人一般的后宫,说谎,也会成为一件武器。她只是希望,她的谎言不会伤害谁,也不会被谁伤害。

端木苍兰回来了,小家伙显得格外殷勤。她赖在父亲的怀中,一直到睡着。

小家伙睡着的时光,就是属于他们两个的。他亲吻着她的胸脯,大手在她的那里流连忘返。

他们已经做过一次,那里仿佛泉源,流淌着醉人的醇酒。

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去了。等回到了皇宫,就将被那围起的宫墙束缚,她,也不再是他唯一的女人。

还有叶心心,那个害死她儿子的凶手,那个隐藏如此深的歹毒的女人,她又要如何对付?

“怎么心不在焉的?”他看着她的小脸,大手依旧不停,手指在她的里面进出。

她的脸颊,有一层绯红,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也含着水雾,端木苍兰的挑弄,令她的身子一阵阵紧缩,这个纵横花丛中的高手,无论何时都能令她燃烧。

“我有点害怕。”

“害怕回宫?”

百里安垂下眼,忧伤地说道:“多希望我们一辈子就住在这里,虽然我知道那不可能,但我还是渴望着安静,远离纷争。”

“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好好的照看我们的孩子就足够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很难过吧?”

百里安伸出手摸着他的薄唇,双腿夹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尽力。”

什么都不做?你可知道你的叶心心如何残忍地杀死了我们的儿子?她和她的父皇,我怎么可能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他将她按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她大大地分开自己的腿,迎合着他的每一次的冲撞。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吗?你会为了儿子,不惜杀死叶心心,不惜与露国为敌吗?

第二天,他们启程了。

马车拴在竹林外,马车也安静地等待着他们。这马吃着四周的竹子,两日不见反倒是膘肥体壮不少。

端木苍兰套上马车,离开了诛神峰。

夏的炎热,母女两个都不肯呆在车中,百里安抱着女儿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着马车外的景色。

“苍兰,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太懂。”

“何事?”

“我看过你师父的随笔,天启派的内功十分难学,而且很挑人。你的内功,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吧?为什么,我能接受它?”

端面苍兰压低着草帽,悠闲地依靠着在马车上,淡淡说道:“可能你也有天赋吧。”

“你又骗我。”百里安撅着嘴看他:“你一定早就知道我可以接受这内功。”

端木苍兰坐直身子,一脸神秘地看着百里安:“你真想知道原因?”

“嗯。”百里安很认真地点头。

端木苍兰便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生过我的孩子,生了我的孩子,就与我有了联系,就可以接受我的内功。”

“真的假的?”

“真。”

他点了头,而后又依靠在马车上,一脸的悠闲。

百里安抿了抿嘴,真假,都是他一张嘴,这天启派神秘得很,不是掌门,她哪里会知道?

“对了,天启派不是很难找徒弟吗?你不着急?难道想要天启派失传呀?”

端木诗瑶原本很认真地在听父母说话,这个时候突然来了精神,一个劲儿地嚷嚷道:“爹要收徒弟吗?那就选我吧,我也学天启派的功夫,一定很酷。”

百里安笑着说道:“诗瑶你不知道,那个天启派的武功不是谁都能学的,要有天赋,才能习练天启派的内功。”

“啊?还挑人呢?”

“是呀,不是努力就成的。”

端木苍兰懒懒的声音就在这时传来:“既然诗瑶想学,那我就收你为徒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天启派入门弟子了。”

228 水中缠绵,惊现西野三

“真的!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端木诗瑶做了个膜拜的样子,而后挣脱了母亲,跑到父亲的怀中。她抱着端木苍兰的脖子,乖巧地磨蹭着父亲的脸。

“爹的脸上有胡茬,好扎人呀,不像娘,滑溜溜的。”

百里安扭过头看着这对父女,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惊讶。随笔里记载的,端木苍兰的师父历经了多少年,挑选了多少人,好不容易选中了那个天资卓越的少迟,却没想到也不成。又在机缘巧合下遇到了端木苍兰,不然天启派的武功可就要失传了。

感觉,天启派的继承人异常难选,怎么端木苍兰如此轻率就决定了?难道诗瑶,真得是有天赋的人,正巧是他们的子女?

百里安不知道,据江湖传闻,似乎天启派的掌门人都没有子女,所以子女是不是能继承天赋,她真得无法知晓。

“苍兰,你是认真的?”

端木苍兰正在用大手蹂躏女儿的头顶,小家伙吵吵着挣扎,听到百里安的询问,他侧过头,下家伙也趁机逃脱,钻回了妈妈的怀抱。小脸贴着百里安的胸口,朝着爸爸做鬼脸。

“嗯,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我是不会拿天启派开玩笑的。”

“也就是说,你认为咱们的女儿有这个天赋?”

“真正的天赋。”

他说完,便转回头,继续懒散地依靠着马车。他这模样,是在宫中见识不到的。

百里安总觉得哪里奇怪,可她有说不出来,便也不再追问,而是抱着女儿,帮她整理被她父亲弄乱的发丝。

晌午,马车停在树林中,端木诗瑶便缠着端木苍兰教她武功,端木苍兰便教了她打坐,学习内功的心法。

百里安的身子里原本就有天启派的内力,也跟学。学了一点,就感觉到天启派的内功与其他的内功心法完全不一样。难怪她怎么练习,也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内力。

一个时辰后,他们继续上路。端木苍兰现在是很着急回去的,他出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河边休息。百里安生活,端木苍兰带着女儿在河里抓鱼。安静的夜空下,尽是女儿欢乐的笑声。

百里安生好了火,坐在一边看着月光下的两父女,心中不由想起了在宫里的玄瑞。

其实,就算端木苍兰没有说服她,她最终也还是跟他回去的。她想要逃离他,只不过是暂时,她在北方大营中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因为宫里有她的两个儿子,还有一个仇人。她又怎么可能真得抛弃那一切,潇洒离去?

只是现在,虽然跟端木苍兰和好了,可心结依旧好几个。只是解开了一个半个,也于事无补。总有种闷闷的感觉,令人窒息。

“娘,你看我抓到鱼了。”

端木诗瑶抱着一条大鱼,朝着百里安呼喊。那大鱼在她怀中乱动,滑溜溜地她只有双手死死地抱住,往岸上跑。

百里安笑,从行礼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裙,等女儿上来后,给她换上。

不一会儿,端木苍兰也回来了,父女两个都是湿哒哒的。女儿换了衣服,端木苍兰索性脱了外袍,穿着沾水的衣裤坐在火边烤鱼,百里安则是给女儿擦头发。

端木诗瑶漆黑的长发及腰,又黑又亮婉如瀑布一般。

“我抓的那条大鱼归我,爹不准偷吃。”

“哈哈,我已经吃了。”

“啊!爹赖皮,说好归我的。娘,爹赖皮!”

百里安笑着说道:“苍兰,你怎么可以赖皮?诗瑶,我们怎么惩罚爹?”

端木诗瑶歪着头说道:“挠痒痒!”

母女两个对视一眼,而后都不怀好意地看向端木苍兰。后者原本还在吃鱼,随机放下,做出害怕装。

母女两个便扑过去,一边一个与端木苍兰嬉闹起来。一时间,欢笑声就如同流淌的河水,清澈而欢快,充满了温煦。

端木诗瑶过着父亲的斗篷睡着了,端木苍兰和百里安便脱光了衣服,手拉着手走入河水中。

清凉的水,消退了夏的炎热,却无法扑灭两人的灼热。

端木苍兰搂着百里安的腰肢,百里安则是抱着端木苍兰的脖子,踮着脚尖,与他在水中亲吻。

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紧得脸水流都无法通过。问了好长时间,他们才不舍地分开,百里安转过身,他的大手便握着她的胸脯,转而亲吻她的肩膀,那根不断膨胀的东西,寻觅着她温暖的洞口。

她弯下腰,他抱着她的肚子将她提起来,从后面进入她。每一下,都溅得水花飞洒,她感受这掺杂了痛的快乐,喉咙中不断溢出醉人的声音。

在水中结束了这一次,她以为在他怀中,他的大手在她的腿间徘徊,她安静地任由他随心所欲。

抵在她肚子上那东西再一次坚硬,百里安仰起迷离的小脸,手臂也再次绕在他的脖子上。他低笑,大手抬起她一条腿,对准了便塞入其中。

只是动作了几下,他突然停止,将百里安拉在身后,眯着眼睛看着另一边的河岸,阴冷地说道:“谁,出来。”

马上有个黑影出现,笑声阴森可怕:“陛下不要怪小的偷窥,只是你们的声音也太大了,我只是好奇才过来悄悄,没想到是咱们的雪国皇帝。”

百里安娇弱的身子被端木苍兰完全挡住,她的小手搭在他的后背,慢慢探出小脑袋想看看那是谁。

月光映在那人的脸上,只是一般的人,除了他有张很大嘴。

端木苍兰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当时谁,原来是西野三。如果你不想我挖了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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