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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二嫁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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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咬着嘴唇,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何况,她也不想解释。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如此藐视我!百里安,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他的大手扼在她的脖子上,拎着她悬在半空。百里安努力地呼吸,却不能够。她紧闭了眼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小手不断扒着他那如铁钳一样的大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

他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撕毁了她的衣裙,眯着眼睛,看赤、裸的她,逐渐失去生气。

然后,他松手了。百里安就好像这秋季的落叶,软绵绵地滑倒在还算蓬勃的青草上。咳嗽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他解开了裤带,分开她修长的腿,就那么挤了进去。

灼热的疼,令百里安颤抖着,他却好不怜香惜玉,奋力地冲刺。

百里安疼得弓起了身子,努力配合他不让自己太痛苦。进出了一段时间,身子的本能令她的那里终于湿润了起来,不至于撕心裂肺地疼了,他却狠狠裹了她两个耳光。

“下、贱的女人!”

他将她抱起,又狠狠地丢到地上,百里安的胸口一阵阵的疼,她咬牙刚要爬起来,他又抱着她的腰将她托起,他的腿分开了她的,从后面直入谷底。

清脆的声响,他狂野地侵、犯着她。百里安的脸颊贴着草地,眼前的,是那几片无根的落叶。

他的大手环过她的细腰,伸入他们结合地的不远处,恶意地玩、弄着。同时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啃、咬她娇嫩的耳垂。

百里安发出阵阵细碎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哭泣,那早已经不再生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

发现她的变化,他邪笑几声,突然间,牙齿咬破了她的耳垂,指甲潜入了她身下的娇弱中,百里安发出惨叫,可他,却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子,最终释放在她最深处。

他放开她,她便无力的趴着。耳垂有血流出,身下更是针刺一般的疼,一股粘、稠的东西从里面淌出来。

眼泪,缓缓落下,滴落在那枯萎的落叶上,被风吹走了。

123 麻木,她已经习惯

他坐在溪边,看着那如玉带一般的水流。 百里安过了很久才慢慢坐起来,看着自己被他强、暴了的身子,而后颤抖着伸手,拿起衣服的碎片,擦去双、腿之间不堪的痕迹。

“你打算杀了我吗?”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留着你,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报复所有背叛我的人。”

“然后,再杀了我吗?”

“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再问我吧。”

秋风吹拂,百里安有些冷,她抱着双膝,尽量保持身体的温暖。

看着那双雪白的小脚,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一颗颗滴在上面。

“我的玄煜,他还好吗?”

百里安只垂着眼,所以没有看到端木苍兰瞬间的僵硬。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可我是他的母亲,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他现在,比你好得多。”

站起来,他转过头看她。而后脱了自己的斗篷扔给她,百里安赶忙穿上。

“起来,跟我走。”

“是去你那里吗?可以见到我的儿子了?”

“没错。”

她终于露出些笑容,咬牙站起来,双、腿一直在打颤:“青雨他们……”

“自然有人带他们走。”

他走了几步,转过头看她:“别耍花样,不然我将你剁碎了喂狗。”

她不会耍花样,她可以见到儿子了。只是秋慕,端木苍兰会不会也虐待他?

应该不会,秋玄死在端木若泽手中,秋慕也算跟他是一个阵线的。

百里安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凌乱。走入林中时,被老树根绊了一下,就那么摔在地上。

胸口真得疼痛难忍,端木苍兰走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拖着她走过密林,最后走进小院中。

石桌上,还散落着青雨快绣完的娟帕,一旁的柴火堆边,落在秋慕的小刀。他们已经被带走了。

“进去穿衣服。”

他将她推出去,百里安右手搂着左臂,默默地走进了中间的草屋中。

翻了套衣裙出来,她捧着走到床边,而后,那衣服就散落在地上,她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他认定她背叛了他,也认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他,却不杀她,更不在意她被端木若泽玩弄过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说是报复,还是舍不得她这身子?

穿好衣服,她重新梳了头。乌丝在身后绾起,用一根乌木簪子固定。她看了一眼屋子,而后默默地走出去。

他站在院中,笔直地站着,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令他的身上落下了自然的花纹。

他的眼神,已经看不到在溪边的寒冷,那份激动被他掩饰了起来。他的嘴角有一抹笑,那是她在皇宫中第一次跟他单独见面时,他露出来的笑。

典型的,他喜欢的面具。

百里安走过去,他便转过身,淡淡说道:“走吧。”

走,去哪儿?

她跟着他,只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个儿子。

离开凌山,山脚下拴着一匹马,那是他的马。他拉着她一起坐上去,而后挥了马鞭。

百里安扭过头,望着逐渐远去的凌山。所有的安宁就此结束,等待她的,将会是地狱。

他带她来到一家小客栈,伙计出来接过他的马,他握起了百里安的手走进去。

掌柜热情地说道:“客官您找到妻子了?”

百里安愣了一下,端木苍兰笑着说道:“是的,这位就是我怄气跑回娘家的妻子。”

“可真是郎才女貌,女客官,不要再生气了,小两口吵架本就是床头吵完床位和。”

百里安垂下了眼,他们,可不是两口子吵架。

端木苍兰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牵着她走上了二楼,进入他的房间,而后将她狠狠地甩进去,关上了房门。

百里安踉跄着,要扶着八仙桌才没摔倒。她站直身子,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他也不理她,走到一旁的圆凳上坐下,而后闭了双目,似乎在运气什么的。

不多时,小二送热水进来,他也没动弹。百里安起身,看了他一眼,而沾湿了手帕,轻轻擦着身子。

身子很不舒服,她想要洗澡看样子是不行了。

擦拭之后,端木苍兰还在运气,她便躺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

好累,被他强暴之后又骑了一天的马,她真得散架了。

躺在床上,她的小手揪着被子。

为什么,自己能如此平静地躺在这里?明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可她没有丝毫的害怕,也没有一点逃离的打算。

除了想见到儿子,担心秋慕他们,是不是也因为天牢之后经历的,让她早就当自己死了?

由梦岚说过,如果真得心死,就不会再流眼泪。她还没有到了失去灵魂的地步,只不过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而且她答应过秋玄,无论遇到什么,都要活。

百里安侧了身,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缓缓醒来,混沌着转过身,想要抱一抱身边的秋慕,结果旁边空空如也。

她的心一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再茅草屋中了。

眼眸抬起,看向屋子中间的八仙桌,端木苍兰还坐在那里,只是运气完毕,正在擦拭什么。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宝剑天机吗?!

坐起来,她的眼眸圆睁。曾几何时,她为了寻找这唯一的线索煞费苦心,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忘记了回家,只想着报复。

如今,宝剑天机重新出现,就那么,在她的面前。

端木苍兰合上天机,放在桌子上。而后他站起来,百里安赶忙收回目光。

天机就在桌子上,就在离她不足三米远的地方。

端木苍兰按着她躺下,随后她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断起伏。

终于,他发泄完毕,侧过身睡下。她则是睁圆了双眼,直到身边这个男人的鼻息逐渐变得均匀。

她小心站起来,走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端木苍兰。幸亏古代的床不像现代那么软,她并不吃力地饶过了他,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快步走到八仙桌旁。

天机宝剑,那复古的剑鞘中,究竟藏着什么,是端木苍兰不准她看到的?

她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着剑套,就要打开的时候,一双大手出现在她的手腕上,百里安转过头,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为什么?”

他皱着眉头:“你现在有资格问我这些吗?”

“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不让我看。”

“我再最后说一遍,能看到天机宝剑的人,除了历代天启派掌门,就只有死人。”

说完,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回到床上。

124 乖顺,也要挨打

端木苍兰的手劲很大,一下子就将百里安拖回到床上。 百里安奋力地挣扎着,他不耐烦了,毫不犹豫地裹了她两耳光。

嘴角,挂着血丝,因为头晕目眩,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他把她扔到床上,她便软绵绵地侧躺着,模糊的视线中,是那把毫不起眼却名声显赫的天机宝剑。

就在她的眼前,她却无法碰触。

他嫌弃她的裙子,扯掉她的短裤,从后面进入她,开始了冲刺。她的身子又一次前后地摇晃着,那天机宝剑也变得更加飘渺。

“肮脏……无耻……”

他一边强暴着她,一边沙哑地辱骂她。百里安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咬着嘴唇配合他的进出,为得是不会太痛苦。

端木苍兰的那个东西远比端木若泽的可怕,加上他本就是习武的高手,无论是体力、耐力都是寻常人无法比拟的。每一次他侵占她,若没能做好前戏,都会令她疼得发抖。那可怕如铁柱的东西,也变成了天底下最残忍的刑具,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落下,虚弱的声音噎在嗓子眼儿中:“明知我肮脏无耻,却还一次次要我,你又成了什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可他当然还是听到了。皱眉,他愤怒了,疯狂地撞击着她,百里安疼得哭喊出来,小手无助地挥动着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也只有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肉而已。

“好疼,求求你轻一点,不要!”

她无法反抗,只有求饶。可他却好像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反而更残忍地对待她。

直到他迸射之后,从她双、腿间流出的一滩,夹杂着丝丝的血红。

她卧在床上啜泣,他坐在她身边,撩开她散乱的发丝,沙哑着说道:“再不听话,我还会这样对你。”

第二日清晨,百里安的双眼浮肿,走路的姿势也怪怪的。可她与端木苍兰都穿着黑色的连帽斗篷,将他们的摸样和身形统统遮挡住,当然也没人看到她的古怪。

那里,还疼得厉害,端木苍兰上马,也将她抱在深浅。她无法骑坐,只有将双腿搭在一边,可马儿的颠簸依旧令她十分痛苦。

她趴在他怀中,耳边是萧瑟的风声,她紧闭着眼睛,不关心自己在何处,也不关心四周的景色。她只知道端木苍兰会带她去一个地方,她的玄煜就在那里。

晌午,他终于停马休息,跳下马,将她扛在肩上,扔到一棵大树下。而后他从包裹中掏出水袋,扔到她身上。百里安赶忙打开盖子,喝了起来。

他拿着干粮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掰了一块得给百里安,她接过来吃,垂着眼睛,很乖巧。

端木苍兰皱眉看着她,她知道他在看她。

从他出现之后,她都是如此的模样。往日那只张牙舞爪的猫不见了,传说中妩媚动人的狐狸也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被拔了角的绵羊,偶然叫唤几声,最终还是屈服在主人的皮鞭下。

端木苍兰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虽然他总是叫她乖顺,可她真得乖顺,他一定会觉得无趣。百里安如此的忍耐,也是对他的一种变相报复。

他此刻一定很懊恼,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存在感。所以他会想办法引起她的注意,自然而然就会虐待她、侮辱她。

明知道这些,可她仿佛早已经心死,没有那个劲头跟他对着干,更没有心情讨好他。她只想快些见到儿子,知道秋慕平安,至于她自己,在秋玄死掉的那一刻,她也已经死掉了。

何况现在的她,无论做什么,最终都会被他嫌弃。

“啪”的一声,他拍掉了她手中的干粮,百里安转过头看他,他的脸上写着怒意。

“只顾着吃,连句话都没有,你是哑巴吗?还是饿死鬼投胎?”

“你想听我说什么?”她垂着眼,乖顺极了。

倏地,她的长发被他救起,他将她按在树干上,迫使她抬头看着他的双眸。

美得如同夜空一般的眼眸中,慢慢的寒意:“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漠?难道看见我,就令你那么索然无味吗?”

百里安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伤害了。要命的是,他最不能容忍这些。

“我反抗你,你折磨我。我听你的话,你又说我冷漠。端木苍兰,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结果,即使不看我也知道,你会赢,会夺回天下。所以你不需要这样纠结,索性杀了我,杀了我这个令你作呕的女人,给我一个解脱,也让你自己好过一些。”

他皱眉看着她,她那双红红的大眼睛中,蕴满了泪水。

他松开了手,转过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身后的那把天机:“我不会杀你。”

“为什么?”

仿佛从见到他那天起,她就一直在问他为什么。她真得不明白,真得很想弄清楚。他无法割舍她的是什么。

原来,她现在还在乎这些。

端木苍兰重新转过头,他半眯着眼,长长的睫毛掩饰了他的内心,她只能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你认为我很纠结?我纠结的,只是怎么折磨你才能让自己更快乐。你背叛了我,挖出机关人和我的身世来对付我,等我离开了,马上躺在端木若泽的身下,叫得好像荡、妇一样。你这样的女人,杀死了多可惜。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要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百里安的身子一颤,不是因为他撂下的狠话:“你……你回去过……”

他冷笑:“不然哪有机会监视你可憎的一面。”

“你……你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他皱起了眉头,她却蹒跚着走过去,一把按住他的手臂:“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端木苍兰扬着眉:“我一直就没走,看着那个背叛我的女人,如何被端木若泽折磨,如何被他玩弄,如何令人作呕!”

百里安的眼泪,慢慢流下来:“一直没走……为什么不救秋玄?我背叛了你,可他没有!金权要他选择的时候,他告诉我,你是个好皇帝,他不会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那样一个忠厚的臣子,你为什么不救他,眼睁睁看着他死?端木苍兰,如果他也背叛了你,就不会被端木若泽杀死。可你,只是袖手旁观,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不救他!”

125 惨叫,他无情的进入

百里安怎样的悲愤,从天牢中救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可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看着秋玄死去。

“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不救他!”

“为什么?你告诉我,端木若泽为什么会杀他!”

百里安愣了一下,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你什么意思?”

“你懂我的意思。”他残忍地说道:“端木若泽倘若不是嫉妒他与你的关系,又怎么会杀了他?他杀他的理由,也是我不救他的理由。现在你明白了吗?真正杀死秋玄的人,是你!”

百里安松开了手,她用惊恐地眼神看着那无情的男人,蹒跚着倒退,不断摇着头,却说不出话。

她的心里,何尝不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她,秋玄就不会死。可他,一定要如此残忍地戳穿她吗?一定要撕开她心底的伤痕,令她痛苦吗?

她这样摇摇晃晃,仿佛什么时候都会摔倒。他走前几步,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倒退。

百里安甩开他,将自己的手搭在胸口,好像要遭受虐待的孩子,好好地保护着:“端木若泽嫉妒他,你呢?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也会嫉妒他!”

他嘴角一挑,露出可恶的笑:“因为他竟能得到你这个下贱女人的真心,让我们这些帝王情何以堪?”

她冷笑一声:“真没想到,你们还在乎我的心。我这肮脏的身子,已经别你们折磨得支离破碎,你们还在乎我的心?!”

他皱眉,冰冷地看着她:“你又在质问我。百里安,无法面对秋玄真正的死因,所以开始了胡搅蛮缠了?就算你心中存在多少怨恨,你始终改变不了那个真实的原因。”

“你这个混球!”

她哆嗦着身子说了这句话,他却将她一把抱起:“就是混球,你也一样得跟我走。”

将她扔到马背上,而后他也骑了上去。马儿飞奔,她不得不依着他才能保持平衡,那个时候的她,想着如果身上有个匕首,会不会刺进他那残忍的胸口?

他们一直走着很偏的路,端木苍兰带她绕到了前方战场,雪国和露国已经开展,因为之前雪国的内斗,国力衰败,战事对露国有力。

他握着她的手,一同走上山坡,在那突出的崖边,可以看到下面的战场。

战场的可怕,远比他的话更残忍。她紧皱了眉头,看着底下的硝烟弥漫,被他握着的手不由的更紧攥拳。

“你有什么打算?等着露国打得差不多了再突发袭击吗?”

端木苍兰笑了几声:“你真得以为露国会赢?看样子你对端木若泽还真是没有一点感情了。”

百里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被他握着动不了,只有瞪着他:“我是无情的女人,你是滥情的男人。可你的滥情,远比我的无情更可怕,因为你根本就不曾付出过真心。”

“哦,是吗?我很可怕,难道你就不可怕?你最爱的秋玄被端木若泽杀死,你不照样躺在他身下好像荡、妇一样?”

那个时候的她,真得很可怕。为了报仇,她真得可以做出一切事情。

他带她重新上路,绕过战场,朝东走。走了两天,他们在林间休息。

秋季的夜晚,凉得令人打颤。百里安过着斗篷,依靠在树旁,看着他坐在不远处,似乎又在运功。

以往知道他很厉害,却不曾看到他想武侠剧里的大侠那样每日习武什么的。现在朝夕相处了,也只是隔两三天看到他在运功,却也从不练武。

目光,移到他的身边,天机宝剑就在那里。

运功的话,是不是不能随意动弹呢?

百里安站起来,小心地走过去,走到他身后一步远的距离,就再也走不动了,仿佛又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惊愕地伸出手推,一道看不见的阻力,仿佛推在硬玻璃上。难道这就是奇幻武侠中才能看到的气功墙?

她伸着手,沿着那阻力走了一遍,果然是围着他形成的一圈。他睁开眼时,她正好站在他面前。

他仰头看着她,她则愣愣地看着他。

“天启派的武功,难道真是神的恩赐?竟然能做到这些……”

“你觉得我是神?”

他伸出手,将她拉到怀中。她这才回过神,垂下眼:“我只是赞叹天启派的武功,今天就算坐在这里的是端木若泽,我也一扬会赞叹……啊。”

他捏着她的脖子,那双看不到底的眼眸半眯着:“你竟拿我跟他比?”

“对我来说,你们都一个样。”

“一样?端木若泽也能带给你这样的快、感?”

他的大手搁着衣料揉、捏着她的胸脯,百里安的小手紧紧抓着他搂着她腰肢的手。他将她的衣服解开,放在地上。而后抬高她的腿,推了进去。

没给她准备的时间,那样硬生生挤进去,她发出凄惨的叫声。他狂笑着问道:“怎么,不够刺激吗?不够舒坦吗!”

他疯了一般的进出,百里安的叫喊划破了天空。她能感到自己正在慢慢死去,结合的地方流出的温热,是她的血。

“好痛……饶了我吧……真的好痛……不要……”

她声嘶力竭地求饶,他却什么都什么都听不进去。等到他发泄够了,她便蜷缩在一起,双臂抱着双膝哭泣。

轰隆的声音,正从远处的山道传来。一阵阵的响亮,这山也跟着颤抖。端木苍兰穿好衣服,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百里安则是停止了哭泣,皱眉看着地上的石块随着那震动声一下一下地跳起。

持续了好长时间,那声音才逐渐远去,可山谷间,依旧回荡着那磅礴的震撼。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听到了吗?”

“机关人?”

他伸出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看着月光下惨白着脸孔的绝美女人:“你找到的这些东西,真得很厉害。端木若泽终于派它们出发了,露国,将会遭遇惨白。”

百里安抖着嘴唇,她的身子还在痛,不只是那一个地方,而是浑身都在痛。她强忍着,撑着身子坐起来:“你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等着两国损兵折将?”

端木苍兰得意一笑:“不然,你以为端木雅轩真得就那么容易从雪国皇城逃出来吗?百里安,你的三殿下,是我的人帮忙才能平安来到露国,才能说服露国皇帝打这场仗,才能引开机关人,给我的军队趁虚而入的机会!”

126 气瘀,生命垂危

百里安垂下眼,她苦笑着。 秋风,吹了过来,她赤、裸的身子在这萧瑟的风中颤抖着。仿佛,也融入到大自然里,成为了等待着凋零的野草。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机关人的厉害,他在雪国皇城时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一直等待着,可以引开机关人的办法。这个机会终于来临,她的计谋令莫凝天和端木若泽开始了争斗,他就派人暗中协助端木雅轩逃离。因为他知道端木雅轩最终会去露国,说服露国皇帝对雪国展开进攻,从端木苍兰的手中夺回帝位。

无力抵抗的端木若泽,最终会派出手上的机关人大军,而所向披靡的机关人大军最终会击溃露国的进攻。而端木苍兰在这时派兵出来,就可以轻松夺下雪国。

疼痛,令她浑身没有了血色,在那月光中,婉如死人一般:“你真厉害,忍到了现在。可怜三殿下,白白被你利用。”

端木苍兰站起身,望着声音依旧在远处回荡的方向,淡淡说道:“我利用他,起码他不会死。你以为他真得能当成皇帝吗?雪国之中,端木若泽的得力手下,多少是我的眼线。就算端木雅轩真得夺下雪国,他也无法控制雪国,最终也只是个黯然逃走的结果。”

百里安苦笑:“是呀,他这个笨蛋,还打着你是被陷害的旗号,正好成全了你。”

“他不是笨,他只是需要借兵攻打自己国家的理由。他实在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百里安有些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石块野草,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走到她身边,大手玩、弄着她挂着血污的那里:“又不说话了,在为你的三殿下鸣不平?真是个多情的女人。”

“我身子不舒服……”

“是吗?那就让我帮帮你。”

他缩回手,将她按倒。百里安软绵绵地趴在地上,他扯下裤子,对准了她推了进去。

百里安无力地哼了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一下下地冲击着。

百里安侧着头,他的东西在她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可她却感到无尽的空虚。身子的痛痛和那里本能产生的刺激交织着,也渐渐离她远去。

她的小手慢慢伸过去,搭在他一边的大手上,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呢喃道:“我好难过……我好想要死了……”

他冷笑:“是我让你欲、仙欲死了吗?”

她没有回答,那搭在他大手上的小手无力地滑到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气。

端木苍兰皱了眉头,他推进,同时将她抱起来。而她,就好像没有生命的娃娃,软软地耷拉着脑袋,紧闭的眼眸中,一颗晶莹的泪滑落。

“百里安。”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只是惨白着脸,仿佛一具尸体。

他赶忙抬起她的手腕给她诊脉,断断续续的脉搏,似有若无。

他离开她,用斗篷将她抱起,在她身上三个地方点了穴,而后抱着她上马,朝什么地方驶去。

“气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乌黑的发丝拢在头顶,下巴上一撮山羊胡,丹凤眼,卧蚕眉。他坐在床边,诊脉之后,转过头对端木苍兰这样说。

他叫西野一,江湖送绰号:神医。端木苍兰诊出百里安情况危急,马上封住她的穴道,暂时阻止病情恶化,而后带她飞奔到了这里。

这里,就是断情崖。一面靠山,三面悬崖,平整的一块,好像悬浮在云海中的仙境。

来到这里,花了三天的时间。

端木苍兰走到了床边,他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晚月下的,脸上,也多了些憔悴和焦急。

“除了气瘀,在没有别的了吗?怎么会突然病得那么厉害?”

西野一一边在百里安身上施针,一边淡淡说道:“气瘀,导致气血不畅,毒气不能排出体外,侵蚀了内脏。内脏受损,人当然就必死无疑了。一般人气瘀,不过暂时,等到心情好了,气血也就跟着顺畅,毒气正常排出,人就会没事。可她,一直将怒、哀、虑、痛闷在心里,少说一年半载的时间。这些常年的积压,令她的气瘀越来越重,毒气越积越多,身子越来越虚弱,一直到到现在爆发而出,却是无法挽回了。”

端木苍兰皱眉看着百里安,一直以来都在压抑吗?她不是有了金钱地位男人,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你是说,她会死?”

“所有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死。”

“可你知道救她的办法。”

西野一拔出银针,看着上面的黑色说道:“我也的确知道办法,可你,会答应吗?”

端木苍兰看着他:“我的内功?”

“没错。”

西野一起身走到竹窗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我一直认为,天启派的内功要比天机宝剑还珍贵,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这样强劲的内功,妥善应用,再淤积的筋脉也能打通。何况,她还生过你的孩子,体内也留有你的真气,会更容易接受你的内功而不受伤害。”

“需要多少?”

西野一放下茶杯,转过头身严肃地说道:“你一半的功力。”

见端木苍兰不说话,西野一笑了一下:“你在她身上得到的,远没有难么多。现在你肯拿出十年的修行,救她一命吗?”

端木苍兰双眉一扬:“你在说什么?”

西野一笑:“听到她的名字,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竟然知道这个秘密。”

“你师父当年打赌输给了我。”

“所以我才从不打赌。”

“哦?刀神也知道这个秘密,难道不是你打赌输了告诉他的?”

见端木苍兰的表情,西野一笑了一笑:“不开玩笑,我知道你的脾气不太好。究竟要不要救她,你自己斟酌吧。”

西野一出去了,只剩下端木苍兰和昏迷着的百里安。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的睡脸。如此甜美的模样,可能是她最后的表情。

当初他是为了什么而接近她?倘若他救她,那之前所有的算计又是为了什么?

端木苍兰走出了竹屋,看着坐在崖边欣赏风景的西野一:“告诉我,怎么做。

127 动情,你骗不了我

黄昏,夕阳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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