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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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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钧朗声笑:“你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他伸手往里指了指,“昊然,整日为国家社稷忙碌,为皇上奔走。老臣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这盗徒,是惠州府衙抓住的,审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着,送到你手里,一来可以让你用来试练新的刑罚,他们的内力都没废,应该比一般人耐刑,二来,也算是老夫作为刑部尚书,为新律略尽绵薄之力。”
  我又是谦虚地说亏不敢当,又是称赞了一番他的功绩。两个人来来去去说了好一会儿官话,我才随意问道:“不知这两个人,定的是什么样的刑罚?”
  “这——”罗伯钧有些犹豫:“还没审出结果,并没定是什么刑。”
  我淡淡的退却:“没有定刑,我若是用刑轻了重了,到时候可是不好交待。”
  “呵呵,这点,昊然放心,都是死有余辜的人,你就放手去做,若真是死了还便宜了他们呢。”
  听了这话,我略微挑眉,这沾上侠啊,盗啊什么都,可能大多是在百姓心中有点威望,不能轻易获罪的,但是必定是戳到他们官员的痛处了,所以下狠手捉来,本来是想私下弄死的,正好有我在这试刑,送到这里倒是个好安排的去处。
  思量如此,我也不再推托,“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大人讲他们的卷宗的本卷拿来给下官看看。”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罗伯钧连连点头。
  罗伯钧没有随我进刑部的牢狱,我知道他是受不了这里的腐朽腥臭的气味。
  我也是略微掩鼻跟着狱卒走进去,来到里面一处都是用铁栏围着的牢狱旁(一般是用粗木围的)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两个人形,似跪似躺的在墙角。
  “两个人?”我回头问道。
  “是,大人,这双蜓侠是姐妹俩。”
  姐妹俩,还是俩姑娘,我心里略微吃惊。
  “她们昏迷了吗?”我们说了半天她们依然没有动静。
  “是的大人,她们一直在被用刑,所以……”听着话我回头看了一眼狱卒,看来在他心里,对她们的印象还不错。
  “把她们带到我那边的牢狱里去。”吩咐完转身离开,要去看看宗卷,确实我对她们很好奇。

  第十四章 豪侠姐妹

  (上)青竹玉佩
  一觉醒来,天应该已经亮了,我放松心境躺在床上。
  从来不知道,原来轻微的汗味混着草药的清香也是如此的好闻,宋悠琴经过我们俩个翻云覆雨的辛苦后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他枕着我的手臂,略微侧身躺在我的怀里,可能是劳累吧,也许是那里被我弄疼了,我看着他的眉微微的皱着。
  嗯,下次要更轻一点,看来我这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这么抱着他感觉真好,可能是我心里太美了,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声。
  他被我的笑声震醒,睡眼朦胧的看了看我。我一手隔着被子,将他抱起,手碰了他的下体“疼吗?”
  他顿时红着脸低头不语。
  “你自己有药吧,我不帮你上了。”我戏弄着边系衣带边说。
  我们俩在众人的伺候下用过了早餐,我拿卷宗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的一个锦盒,笑着招手让他过来。
  本来想拿给他,却突然发现他那短款外衫下摆已经系着一个青色素面锦囊。
  本来递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以前不记得他带佩饰的,因为看其他侍人都在短款外衫下加个秀囊什么的,家里宽裕些的就是一些金银饰物,我知道他喜欢淡雅,所以特地买了这个典雅的青玉佩给他。
  宋悠琴被我招来不知所措的站着,我怎是直着眼睛盯着他腰间的秀囊看,和衣衫一样的青素布,没有花饰,针线连我这现代人看了也只能说是,‘可以’的状态。
  显然这样的质量绝对不是为了带着好看的,定是有别的寓意。
  “这是什么?”我随意的指了指那个秀囊,“以往没见你带过。”
  不指还好,我这么一说,宋悠琴突然双手攥住那东西,有些紧张的说:“没,没什么。”
  我挑眉,不会吧,难道是和那个相好的定情礼物,靠,我怎么没有这记忆。随即了然,有相好的有怎么会让‘卫昊然’知道。
  我心里顿时郁闷起来,刚来就给我绿云罩顶,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宋悠琴,不像啊。
  “给我看看。”我伸出手来。
  宋悠琴犹豫为难了一会儿,终于屈服在我已经变得有几分严厉的眼神下了,缓缓地将手中的绣囊举到我面前。
  他吞吐踌躇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恼了,毫无君子风度扯开细带,当我将里面的那个我亲手编出青丝发辫拿出后,我突然歉疚的脸发红。
  “我不善厨艺,也不善女红。”宋悠琴的脸色比我更红,低着头闷闷的说。
  我轻咬舌尖,克制表情,略微咳嗽了一声:“别告诉我这是你绣的第一个绣囊吧?”
  他低着头没有看到我微笑的表情。
  “小时候绣过,我跟着父亲别的侍人学的,我侍父也不精通此道,我从小跟着侍父学习医术,所以……”
  “你现在是在向我解释吗?”我板起脸两指交替的敲着桌子。
  “不!”他突然抬头,“我知道身为侍人不应该如此,但是大人您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学的。”
  “学?”我挑眉笑问。
  “是。”他应的声音很低,我能看出他脸上隐隐闪动的羞愧和略有略无的怨恨。
  “我会改进的,身为宋氏家族的侍子 若不会这些……”他言语停顿了稍许,“请大人暂时别……“表情尴尬,紧紧地抿着嘴。
  是这样的吗,我心里略微叹气,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深习岐黄之术,以往是不屑于修习那些侍子所习的东西吧。
  这样的有才情的人,让他在屋檐下绣花煮饭,好可惜。
  随即心里又美起来,我的大才子,遇到我做你的相公,你的人生一片光明啊。
  “哎,若是真的学成了,这个可怎么办啊。”我晃晃手中的青玉竹佩。
  宋悠琴不明所以的抬头看我,我拉他到我的身边,将玉佩的上环套在他外衫里面的暗扣上,长度很讲究的,正好在衣摆下方露出那个玉佩,下面垂着的丝绦轻轻的摆动。
  “你若是秀了别的那我给你买的这个怎么办?”我微笑问。
  他手指轻轻的碰触那个玉佩,低着头我看不到表情。
  “我说过不必刻意改变自己,做你自己就好。”
  我将刚才要来得绣囊放在他的手里:“这个简单轻便,你就贴身带着吧,别丢了就行。”
  “我……”没等他接口,我开口,“我就是喜欢你这儒雅的性子,这才子的傲骨。”起身准备去上班,伸手将他的碎发拦到耳后。
  (下)体会圣意
  “你们犯了偷盗之罪,量刑未定,我希望你们能俯首认罪,也能免去皮肉之苦。”坐在椅子上,我淡笑的说。
  已经被绑到刑凳上的两个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自己犯下的罪行都不敢承认吗?”我撇了一下嘴。
  那眼睛大一些的是妹妹洛婷滢,直勾勾的盯着我,可是没有开口言语其他。
  “真是遗憾呢。”我装成无辜的嘴脸,“就不要怪我法不容情了。”我冲着旁边等候的官吏点点头。
  噼哩啪啦的声音下来,早就让他们拿的是柔韧性很好的软竹板,打上去很疼、易破,但只是表面伤,动不了筋骨。
  暗地里嘱咐了安排的医官,点通了那个个性比较沉稳老成的姐姐洛婷湘的|穴道,先是会比平时疼很多,渐渐的会下身麻痹。
  过不多一会儿,她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嘴唇已经咬破了,隐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传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的打算让它这么废了吗?”
  她粗粗的喘着气,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旁同在挨打,却没有受到我特殊“照顾”的洛婷滢已经觉察出来了,“姐!”她挣扎捆绑在她身上的皮绳。
  “你干什么了!”她冲着我怒吼。
  我微微笑了笑,“若是再不认她这身子就废了。”
  洛婷湘想挣扎的说什么,但是还没等开口,倒头昏厥过去。
  看到她姐姐如此,个性有些冲动的洛婷滢已经完全慌了,“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
  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等她在说什么,我立刻摆手,让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收监待审。
  将事先从宋悠琴那里要好的药递给医官,让他照料洛婷湘。出了牢狱问手下的心腹之人,“已经将她们俩的侍父安排了吗?”
  “回大人,已经接来安排到您府上的庄园里了。”
  我点点头,很满意。如今虽然费点事,但是买给人情给她们这样的侠士,以后无论是名声还是遇到些什么麻烦,都会很有帮助的。
  阳光真好,我心情愉悦的迈着官步往外走。迎上了一位传着宫里内官服装的宫人。
  “大人,皇上传召。”
  御花园中,软塌、软塌、熏香和周围斑驳的花影,好一派闲逸典雅舒畅的歇息之地,虽然在皇帝面前我要努力保持严肃恭敬之态,但是也不自觉地放松心境,品了品香茗,吸纳了几许芳雅,挥摸掉几分烦郁之情。
  皇帝放松的和我短暂的闲谈过后,伴随着他的叹气,缓缓地向我道出了心中的烦忧。
  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对,任辉任将军心存很深的芥蒂,按理说任辉是两朝重将,皇帝登基时拥护皇上,手握重兵,又常住关外,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都有很高的威信。
  要轻易动他,可不是一件易事。
  皇帝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然是那副淡漠闲逸的神态,轻轻吹动茶碗里的茶叶。
  站在旁边守候的宫人将一个卷轴放到我面前。我小心的打开——身受遗命,妄自尊大,结党专权,勾结外族,侵占军饷,交结匪类……罪名繁多,并且条条是重罪。
  我心里一阵冷笑,若真是有这么多的罪行,怎么会让他身处重位到今天。其实这些都是应该归结成一句话:功高震主。
  这是自古将相所犯的最为危险的过错,其他的君主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个例外。
  这里面大多的罪名并不是真的,皇帝现在给我看得意思我大体明白些,我分管刑部和监察史,想些办法,让这些变成真。
  “臣为皇上分忧。”我弓着腰说。
  皇上笑着啪啪我的肩,让我随意坐着,亲手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双手捧着杯子喝恭敬的喝下,只是这上等的好茶,了却开始的清香,渐渐袒露出原本的茶味,含在嘴里有些苦涩。
  周围的花依然芬芳,只是香甜的让我有些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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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省略的H我以后都会补上的
  可能还会有轻微的SM(我会在之前提醒,不适大人绕道)
  ——————————————————————————————————〉看一眼

  第十五章 浪花朵朵

  (上)双面少年
  给了皇帝满意的答复以后,他对我亲近的笑道:“去看看黎雪吧。”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我诚惶诚恐的谢恩,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皇侍子宁黎雪处所的宫殿。
  他没有在殿阁内,我到的时候,皇侍子大人正依靠在花园的软塌上,三两个琴师弹奏琴曲,乐曲虽然悠扬,可是我却听不出像宋悠琴那般的高雅之感,大概是刚刚接受了烦恼的事情,心情不佳的原因。
  见到我来,宁黎雪摆手让琴师们停下,从塌上坐起来。
  我向他规矩的行跪拜礼,他微微躬身回礼。
  “宫廷的乐班。”落座后他让乐师继续。
  “微臣今日托殿下的恩典,有耳福了。”
  他浅然一笑。
  换了个地方,但是心情却没有改变,其实我明白,自己不过是皇帝的工具,相对于他来说,不过十笔桌椅板凳多了几分想法,能跑能动罢了。
  其实这天下之人不都是他的工具吗,大家争破了头,不过是盼着被皇帝用。即使是穿越过来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也必须随他的一句话而决定生死存亡、荣辱富贵。
  现在还能用你,不过是看得起你,所以新任的卫昊然,你还是知足吧,等哪天皇帝真的用不着你了,喝西北风是好事,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呢。
  我的手不自觉地扶上有些胀痛的头,揉揉酸涩的眼睛,叹了口气。
  “大人怎么如此疲惫?”
  我迅速放下手,看到宁黎雪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想好解释的说辞,我微微笑了笑。
  “您看起来很疲惫。”他黝黑的眼眸看着我。
  “臣失礼,请皇侍子赎罪。”
  “听说大人一人身兼数职。”宁黎雪略为歪着头移开眼神。
  “为皇上分忧。”我规规矩矩的答话。
  “您……”他张口想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有忍住了。沉默了一小会儿,抬头说道:“大人要注意身体。”
  一开始应该不是想说这句话吧,“谢殿下关心。”我一边行礼一边心想,烦闷的心情让我不愿去探究别人的内心。
  “这是对身体有好处,你拿去。”宁黎雪将一个锦盒递给我,“本来想给您些滋补的药剂,但听说大人府上的侍人精通岐黄……”他说道一半又突然不自然的住口。
  我单膝跪地,“谢皇侍子殿下赏赐。”
  “为什么?”他又有问道。
  “嗯?”我疑惑的抬头,先是对上了一张委屈的面孔,随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在这儿伺候的宫人都没了踪影。
  “您是指?”我小心的问。
  “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客气?!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在沉闷中加在这继续抱怨的语调。
  “臣乃外臣,殿下金体。无论是依尊卑之礼,还是君臣之礼都应该谨慎恭敬才是。”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猛然间将面前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
  破碎的瓷片溅起老高,吓了我一跳。连忙双手撑地叩首,“殿下赎罪,是臣冲撞鲁莽。”边说边暗自思索,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惹了他了。
  他急急的走过来使劲推了我一下。
  我顺势一倾,顺了他的意。
  他胸口上下起伏,嚷嚷:“胡说,为什么变成这样,像别人一样,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听得恶心。”
  我彻底投降,这个绝对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屁孩儿,要是别人,我绝对立刻甩袖子走人,但是对他我还真没这个胆子,不单不能走人,还要想办法哄好了,要不然他折腾出个什么事来,还得我担着。
  他让的声音好像有些哽咽,我抬头发现他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不是吧,打我你还哭,我万分无奈之际突然想起腰里的东西。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熊。
  这是我闲来无事削着玩的,用木头削出个熊的身子头和四肢,然后挖了凹槽,打几个小眼,穿上棉线,作出了一个会动手脚和头的小熊。这东西很像我以前的手机链,本来打算挂在我的印章上的。
  边送上去边讨好微笑的说:“殿下不会是生气微臣这次来没给您带什么玩意吧。”将熊举到他面前动了动小熊的腿。
  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弄愣了一下,略微嘟着嘴拿起我的手机链,细嫩的指尖碰了碰熊腿,然后像是有想起什么,冲着我说道:“以后别叫我殿下。”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如同上演四川变脸剧的孩子,被贯坏了。前几次要不是他对我心里存着感激,或者是对我有些生疏,又或者是我顺着他的意思,所以一直没有给我显露他“可爱”的小脾气。
  这种孩子绝对就是欠两顿打,我抬头看着那个穿着华服别着玉官的少年,算了吧,他可是轮不到我来管。
  (下)浪花朵朵
  “嘶——”我因为手上的疼痛略微抽气。
  宋悠琴一身随意的儒衫坐在一边帮我在伤口上涂药。
  手心有一条口子,是前几天入宫时被破碎茶杯划上的,开始没觉得怎么样,紧接着又骑马有忙活皇上分派的任务,没顾得管它。
  不成想口子倒是挺深的,今天开始有些肿了,热汤的半个手掌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地方肯定是没有消炎药了,要是真感染了可不是好玩的。
  下午从刑部回来后,我乖乖的将手伸给宋悠琴看。
  用清水洗净,将一种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往伤口里面抹,细竹签沾着这药碰在嫩肉上,确实很疼的。
  我吃痛下意识的往回撤手。
  他冰凉的手却将我的手紧紧攥住,抬起内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理亏,但是还是不自觉地将挪开眼神,将手往前送了送。
  沙疼的感觉很明显,我不自觉地颤了颤手指。“什么药?抹上到还真的挺疼得。”
  宋悠琴举起我的手,在我的伤口上吹了吹气。
  “专治外伤的,用淮兰草粉、茏枝粉等几种药粉调粟酒制的。”他说的什么草药我是不太明白啦,大概是有消炎的成分,所以沙的疼。
  上完药,他低头轻的吹着我的伤口,暖暖的热气吹在手心上,其实缓解不了什么痛,但是心中却充满了密密麻麻的甜,温温吞吞的热。
  将我熏蒸在温暖的亲情之中,摒弃这几日一直让我郁闷的事。
  放松下来感到了几分疲惫,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摸着他垂在两肩的垂发,顺、直、滑,我闭着眼睛,满意地感受着。可能是太过放松了,靠在床栏上睡着,迷糊的感到有人把握放倒,垫枕头,盖薄被。
  醒来的时候,发现宋悠琴坐在我的床边举着本棋谱看的专注。
  “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很久吗?”
  “您睡了有一会儿了,该吃晚饭了。”
  我理理头发“因为等我所以没吃吧,赶快摆桌子。”轻拍了他的肚子一下 “别饿坏了。”
  我非常庆幸自己受了这小伤,右手受伤,差不多等于暂时生活不能自理,宋有琴帮我擦手,帮我加菜(如果他自己送到我的嘴里就更完美了)。
  用淡茶漱漱口,我挺着吃得很撑肚子,坐在书案前继续为陷害忠良作准备,找人布置好赃物,伪造信函,编造供词。
  我逐一细细审定,保证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做坏事就要将小辫子都收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和翻案的机会。
  大长今教导过,坏事要不然就不做,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不能留下任何祸根。我现在也是相同的状况,虽然是替皇上做坏事,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自己抽身的,将我扔出来的,对于这点,我还是能够清醒地认识的。
  看着手里这份阴损的行动方略,没有办法,为了混口饭吃,为了保住饭碗,不得已为之。
  这种赶鸭子上架的心态让我有些郁闷,随即又豁然,反正没打算做好人,贪官还没开始先作个奸臣。
  提笔在一个方案上划了个圈。
  抬头看到宋悠琴在一旁仍然专注的看着刚才那个曲谱,指尖轻轻碰触旁边摆放的琴弦,好像是试练正确的位置。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一手搭在他肩上,“大才子,在研究琴艺。”
  他先是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很规矩的微笑道:“大人说笑,论操琴的技艺,我怎么敢在您面前卖弄。”
  我这个身体原来也是会的,可是现在在我的脑里只由记忆的手法。
  撇撇嘴,搂过他的肩,靠着窗棱,“我现在记不得如何弹琴了,要不然给你唱首歌吧。”
  “要我为您奏曲吗?”
  “这个……不用了,你听着就好。”我咧嘴笑了,你也奏不出来。
  唱什么的,第一个念头是沧海一声笑,不过好像以前看过的穿越都是唱这首,想找首文学色彩浓的,左思右想都是悲情曲,还要找首男人唱的,我现在这么阳刚气,唱女子的不太合适。
  左思右想竟然没有一首合适的,歌到用时也恨少。
  本来想打个茬过去,但转头看到宋悠琴充满期待的眼神,搂他的手紧了紧,对这外面繁星密布的苍穹。
  “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的爬在沙滩上,数着浪花一朵朵。”完全跑题,汗。
  不过既然唱了,就不能停,好在虽然换了个身体我的好嗓子依然没变,“你不要害怕,你不会寂寞,我会一直陪在你的左右让你乐悠悠。”
  宋悠琴看着我笑了,两唇微微张开,漏出贝齿,嘴角上翘,牵动着两颊,带动眼角,这是发自内心的带着甜蜜的笑,“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们会慢慢长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
  他将头埋在我怀里。
  “时光匆匆溜走时光匆匆匆匆溜走,也也也不回头美人变成老侍人。哎呦,那那那个时候,我我我也会变成糟老头”我还是很随机应变的边唱就边把词给该了,中间有些卡,不过他现在羞得满脸通红,也应该没时间里会。
  _________________
  系统和我的肚子是连着的,吃饭前试了n次也登不上去,郁闷了半天,(因为我都不记得自己填的是那个邮箱,根本没法找回密码)结果吃完饭,系统就好了。
  晋江就是智能化。
  不过它有时抽得很厉害,韧子是写了几个字就心里痒痒,忍不住马上贴的人,所以在四月天也注册了一个 yc。/list。aspx?WritingID=8927(应该是晋江快)

  第十六章 陷害忠良

  (上)陷害忠良
  金殿里寂静无声,我念完奏折后,躬身行礼等候皇帝答复。眼睛看着条纹清晰的青石砖,不用看我也能猜到他们都有什么样的表情。
  瞠目结舌、惶恐不安、怒目相视、暗自得意……我这番说辞不知是点中了谁的|穴道,让他们早就打算做却又不敢做的愿望变为现实。
  “将奏折承上。”皇帝的声音淡漠冷静。
  我双手呈上奏折,“臣所言皆句句属实,有证可考,臣只是据实上奏,请皇上明察。”
  我此言刚出,原本安静的朝会出现了几声嘈杂,不同意见开始纷纷显露,几个嗓门大的武将以静开始嚷嚷了。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右排首位的任辉,脸色阴冷,抿着双唇,双手攥拳紧握。青筋立起。我们俩的目光相对,他眼光似剑,恨不得刺穿了我。我略微挑眉微笑,戏耍的回视。
  “任将军暂留宫中等候朕的传唤。”皇帝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朝文武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快的下旨。
  大臣们纷纷站出来为任辉叫屈,但皇上并不理会,只是瞪着我狠狠地说:“这上若是有一个字虚假,你就等着。”
  我不在说话只是再次行礼,抬头是看到皇上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退朝后,所有官员都被安排在候旨阁等候。任辉被单独传召出去,文武百官,除了几个我们监察史吏,其他人全部被强留了下来。
  我手捧着皇上早已拟好的圣旨,站在宫门外,面对接到密令静候的护卫军下令。
  封锁城门,所有官宅全部外都派遣护卫军驻守,凡是和任辉有渊源的官员家庭全部的严加看守。
  本来的监察御史是薛琛,但不知为何这次事件,这么大的动静,皇上却没有给他安排丝毫任务,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副御史在这儿折腾。
  心理虽然隐隐的觉得有些变扭,却也说不出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朝廷还是京城都十分热闹,刑部、监察史会审任辉,不单是他一人,其他一些皇帝打算除掉的人,也都因与他有着各种牵连而一同审问。
  证据我已经都作好了,所以审案没有什么阻碍,进行的很顺利,刑部尚书罗仲钧也是精明的人,圣上的意思他早就揣摩出八九分,到也不用我费什么事。
  开始任辉等人还是理直气壮,到后来也渐渐明白了,早就被人家算计好了,当下除了感叹苍天无眼,并不在做过多的解释。
  我看着手中整理好的卷宗,贪赃枉法证据确凿,结交匪类证据确凿,结党营私证据确凿,当初准备的时候就删去了谋反、通敌几条不赦的重罪。
  皇上那天朝会看我颇具深意的眼神大概就是为了这个,陷害归陷害,我还是尽我所能希望能留他一条性命。
  无奈轮皇上表现出多么悲痛的神情,他还是依律将任辉等人革职流放,收没家产,子女、家侍、侍子都没级为奴。
  皇上的量刑很重,其实没有这个必要,我抬头看了圣君一眼,他脸上的痛苦神色很可能是因为没有能判他们死罪而产生的。
  我被派遣了个好差事,查抄任辉等人的府邸。虽然说他们贪赃枉法是我栽赃陷害,但作了多年顾命大臣,手握重兵若说真的是清白如水,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不如鳌拜那么夸张而以。
  上交国库是一定的,暗吞一些也是必然的,贯彻这人人有份的原则,我只是少而精的那些看上去体积小不起眼的东西。
  比如三四块如手掌大小的羊脂白玉的籽玉,记得穿来之前我去新疆玩,一块小手指肚般大小的竟然要尽千块钱,下了半天狠心也没舍得买。
  其实我还是想找这么大块的钻石(这个更值钱)不过好像没有。但是各色宝石宝珠我还是拿了不少。装入袋中放在马鞍下就拿走,夹带方便。
  金银我是一点不动,这东西太扎眼,别的东西拿些无所谓,这玩意少了一点都有可能做大文章。
  跟着一起来的官员忙着抄点,我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摆出一副清廉的架式。“各位大人忙,我去书房歇一会儿,有些乏了。”
  他们乐不得我赶快离开,齐声道:“大人要以身体为重。”
  我才不信堂堂第一武将就这点东西呢,我相信真正重要的东西应该是藏在书房才对。我慢慢的在一排排书架前渡步,靠近里面的一栏上的尘土明显比其他书架上的多。应该是平时不让人打扫的关系。
  我小心的将架子中上方的几本书拿下来,慢慢的翻看。黄金屋、颜如玉都被我找到了。隔几页就会夹在书缝里埋一张一万两的一票,这一套书下来,没有一百张也有六七十张。
  虽然离小宝还差一段距离,但是我也很满足了。
  (下)心理安慰
  这段时间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为官的各个自危,平时都是足不出户,鲜少管任何闲事。刑部、兵部、吏部、御史台更是闹得上下不安。
  我这个导演了全部进程的人,却见缝插针的做了点闲事。
  将命人将洛婷湘迷晕后秘密的送到我府上后院一处隐蔽的房间里疗伤,宋悠琴诊脉,命卫宏找人照顾。
  牢狱中从其他死牢里秘密的接了一个用过重刑刚刚断气的犯人,伪装成她的样子,弄了个不堪重刑而亡。
  刑部人人忙得焦头烂额没人理会这事,所以我这拙略的方法可以瞒天过海的。
  流放的、远走的人都已经离开,虽然人心还未完全定下来,但表面上算是平静的,皇上启用了另一批武将,不全是新人,花白胡子的也有几位。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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