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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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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特别是体罚屈辱感时很重要的一方面。
绑在刑凳上开始用很细的略微有弹性的竹板拍打,十二个人轮班,不等到累了手劲没了就换
人,三十来下以后开始盈盈出血了。那犯人开始还硬气的不开口,渐渐开始叫疼,到了后来扯着嗓子喊。
我安排的大夫在边上看着,防止打重了。差不多的时候他向我点点头,我叫了停。那刑犯已经疼得几乎晕了过去,不用我招呼了,一边的狱吏将两瓢盐水洒到他下身。
至于叫喊声连院子外面都能听到,这个一来是为了消炎,得了败血症就不好了。二来嘛当然是给他来个深刻的记忆。
我低头对他说:“快点养好伤,下次让你尝点新鲜的。”
吃过午饭下午准备翘班,回家还没进泰院就听到铮铮的琴曲。透过虚关的院门我看到,园中蔓藤的支架下一处乘凉的藤制矮床上,我的正侍正盘膝而坐,腿上放着一架古琴,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的来回拨动。
他半垂着头,因发髻绾的松,几许碎发垂落好似帘子似的,将他的脸模糊的遮盖起来,虽然称不上是有抱琵琶半遮面,但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引人探得究竟。
我推门进院打断了他的琴曲,见我进来,他将琴放在一边微垂着头叫我“大人”。
“你不用管我,接着弹。”我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的身子也坐在他身边,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好像中药的味道,不是很浓,我第一次觉得草药的味儿是这么好闻。
手支在矮床上我微笑着说:“刚才弹的很动听,接着弹,我在你旁边不打扰你。”
他隐约露出一点吃惊的表情,随即又掩饰去,手指拨动将刚才停顿的曲子接着弹奏,然后再我第一个哈气下再次停顿。
听人演奏犯困应该是很不礼貌的吧,我略微有点尴尬。
“大人,您累了侍内扶您进屋歇着吧。”
我侧头看着他,其实论样貌他绝对不比宁黎雪差,虽然少了几分尊贵之气,但谈吐间流露出的儒雅弥漫在他周身。
前一段时间总是往宫里跑我到是忽略他了,虽然心里想着要对他好点,可是一直都没什么表示,比起卫昊然只是给了他一些权力和每晚分睡的‘留宿’。
而他依旧的对我关怀备至,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卫昊然的冷漠,还是他天生好性儿。
心里上似乎有所愧疚趋势我此刻潜意识的想对他好,“我不累,你的琴声悠扬的很,到是恰对了你的名字。”看着他听我夸奖面容虽然没有太大的表示,但眼中却流露出惊异和欢愉。
这么浓的儒生气,应该不会只精于琴吧,“你的书画呢,我也想看看。”
“在屋里内,您要看哪个,我给您拿来。”
我拍了拍衣衫站起身,“不用麻烦我随你进去看。”人吃饱了就想睡,不能躺着我要寻点别的事干。
我看着一副副字体秀丽的墨宝,非柳非颜,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体,实在是比我写的好多了,在现代我还自称能写一手毛笔字呢,以往在学校里发个什么奖状什么的,我还偶尔露两手。
但在我的正侍面前,能不称为蜘蛛爬就不错了。
我看得兴趣大起,一边满口夸赞,一边询问有没有别。
然后我饱览的众多山水画作,两本词藻优雅的诗集。
看书架上的几本棋谱,我不禁感叹,好一位才子,琴棋书画真是无一不精,让他屈居在这低矮的屋檐下实在是委屈了他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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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几天出去玩了
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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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看一眼
(两章一起)
第七章 识破身份
(上)识破身份
坐在一边喝着香茗,看他正在卷收这书画,我笑言道:“为什么收起来,画的这么好怎么不挂上。”
我侧头看看屋内的墙壁,除了一个福字以外,四面墙空空的没有任何装饰,虽然知道这卫昊然为官清廉,但是挂几幅书画应该算不得奢侈吧。
宋悠琴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我身边。
“大人”他恭敬的叫了一声,不像平日里垂着眉,内双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虽然被帅哥看是大多数女人所希望的。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发春的眼神。
在柔和的棕色眼眸中我似乎隐隐察觉出几分犀利。
“您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问的很沉稳,但差点让我惊得跳起来。
我眨眨眼,保持面部俊朗表情不变,“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我。”
宋悠琴双眼看着我的摇了摇头,“容貌,声音同但为什么会心性大变。”
我不做言语静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若真是被让他认出我也有办法对付。
“大人的喜好怎会突然间改变许多,虽然伤到头有些事记不得是有可能的,但是好恶都改变了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他直立面对我,说话不卑不亢。
我没有发表任何言语,只是示意他接着说。
他的神色略微有些黯淡,“大人受伤前对揽月的宠爱,悠琴都看在眼里,虽然不能否认有些妒忌,但大人眉眼间的喜爱神色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奶奶的,居然吃醋也能变聪明。
“但是现在您看揽月的眼神却是出奇的冷漠,甚至偶尔我还能看出几分厌恶。虽然有可能是由什么大事让您对揽月的情绪大有变化,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并非死木,家里发生大事又岂会不知道。”
“这么说是因为我不喜欢他,而喜欢上了你,竟让你觉得我是另外一个人。”我拉他坐在身边,心怀鬼胎的人,被一双精明而又探究的眼睛盯着很难受。
“这只是我怀疑的一方面,大人您最大的改变是我刚刚才发觉的,您虽然也精通书画,但是却并不喜好,特别是一些寄情的诗词更是厌恶的很,称为悲春怜秋丧志之言,无利于国兴无助于政明。”
他言语虽然低沉柔婉,但听到我的耳朵里却如同洪钟一般,震惊的一时反映不过来应该接什么话。
他并不停顿接着说道:“平时别说大人不原意书写这些词藻,就是偶尔显露在您面前,也会惹得您不高兴。”
失策啊,我心里感叹,明明各种记忆都在脑中,而自己竟然连看都懒得看。弄得今天这局面,以为是从未来比别人多些历史知识,就张狂了得。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其实自己才是最傻的人。
“我与大人从小便在一起,虽然称不上是青梅竹马,但对于您的好恶、习性还是非常了解的,如今您受过一次伤,竟然性情大变实在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我冷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借尸还魂,古来有之,神鬼之事,我也是深信不疑。幽琴只是想知道,到底我家大人身在何方?”
我尽量保持着镇定淡笑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微微低头道:“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幽琴虽然是侍人,资质愚钝,但对于至亲至爱之人还是不会人错的。”
我猛然间将桌上的茶碗摔在地上,愤怒的站起身:“这两天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居然敢这样质问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先用声势吓一吓。
他双膝跪地,腰背却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说:“您明白侍沃说的是什么,这话问出来内侍也知道到是有失德行,但还是忍不住向您要个回答。”
我走上几步,挑起他白质的脸庞,轻蔑冷酷的问:“你的意思是一口咬定我不是你的夫君了。”
他看着我冷冽的面孔刚才的坚毅好似有些软化,直视着我的视线略微垂下去。
“借尸还魂,亏你想得出来,我若是不承认你该如何?出去去宣扬你的夫君的灵魂被憋人侵占了。不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人会相信你。”我轻柔的动作该为紧紧掐住他的下颌。
“你身为正侍,不尽孝贤,不守尊卑,妄论夫君,诬蔑朝臣。只要我将这事说出去,这些罪名你能逃得掉吗?”我的手上加紧力道,“你也算是饱读诗书,也是名门之后,不知道这些污名下来,你会得到什么样的惩处,你的亲家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卫家的家法能容你吗,世间承传代代的礼法能容你吗?!”
我说的相当严厉,虽然我至今没有仔细了解卫昊然的记忆,但来到这里的这些时日已经让我深刻的了解到这里尊卑思想是多么的严重,身为侍子,侍人他们的地位,比起古代的女子还更加不如。
我刚才的一番话说得没有半分虚言,我若是真的将这些罪名抖落出去,家法,宗法,甚至是朝廷专门设立惩处无德侍人的规礼祠都不会轻饶了他,他的亲家也会因他的行为受到牵连,虽然不会有大的惩处,但从此名声尽毁。
(二)倔强少年
我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他的恐惧。
双眼紧紧地闭着,略微向上卷翘的睫毛轻轻抖动,呼吸急促,尖巧的下额已经被我掐的变了形。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句句有理吗?!”伴随我厉声的呼喝,手上有加重了几分力道。
无法在忍耐,宋悠琴紧闭的口中传出了些许呻吟。我清楚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出。
“你以为哭我就会心软吗!收起楚楚可怜的这一套我不吃!”
一个俊秀的美男被我弄哭了,确实让我有些惊讶,虽然我现在也同样是男人,比他更男人,但是心里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没有睁开眼,伸手很用力很粗鲁的在脸上擦过,擦去了泪水同时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
我有些阴郁的看着他,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我不打算做什么好人,但是弑杀尤物的事情我也是绝对不原意作的。
本身抱着游戏和散漫的精神重新做人,一切全凭喜好做事。起码的道德底线还是根深蒂固的存在我的脑中的。
身份的泄露在我的意料之外,着实让我郁闷和恼怒,灭口两个字紧紧是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便瞬间蒸腾消失。
且不说这个正侍是多么一个才情并茂的少年,即使就是一个普通的市井之徒,我也不会要了他的命的,毕竟是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将近三十年,虽然没有接受过天赋人权的理论的渲染,但生命诚可贵的思想还是不容磨灭的。
“你想过没有你说出这番话的结果是什么?”虽然不打算杀他,但是必要的吓唬还是好,经此一役我对自己的言行举止开始谨慎起来。
他微微抽涕不说话。
“别哼哼唧唧的,我问你话呢!”我声音愈加严厉,“哭成这样,刚才你质问我时的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想过”他鼻音浓重的说。
“我怎么看不出来,要不然你怎么会吓着这幅样子。”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还以为是有点胆色的,看来我还是看高了你,多过几本书有什么了不起的,和那些小门小户里的依偎在夫君、妻主怀里的侍人没什么两样。”
宋悠琴虽然依旧跪在地上,但是听到我的话,突然挺直了背脊,只是起起伏伏的胸口泄露了他恐惧的内心,“结果我又怎会不知,不过是两条道。一是大人您以逆德之罪将我撵去,若是顾及颜面的,把我遣送回家,那实数大发慈悲。否则就会将我送交宗祠或者是送到朝廷的规礼祠,到时是打是辱皆在您一句话。”
我背手而站面色冷峻不言不语,他说的没错,只要我不承认,他根本拿不出真凭实据,证明我是假的,到时候我怎么说他都不成问题。
“其二,我不过是侍人一名,大人随手弄死我也未尝不可。”
我看着他那俊秀的面孔,他不傻,所有的结果他都已经知道,可见他的质问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才说出的,我到时又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可以不在乎,那些对于他可以说是灭顶之灾的责难,而坚持要当着我的面揭开我的真面目呢。
“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问?那道说这些惩处的结局对于你来说无所谓嘛?”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前方,不回答我的话。
生气、有趣或者是其他的情感,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这幅倔强的面孔到时扰乱了我的心神,不说是吗,我会有办法的。
我转身进了卧室,站在床尾处,那里摆放着一个高大的衣柜我拉开柜门,高声道:“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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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打错了
半夜写文过来改一下
没写完,明天可能会更新
偷偷的说一声,大人们给个支持的抓印吧
第八章 调教正侍
(上)调教正侍
他进了屋子,看到拉开了这个门以后,浑身开始颤抖,喘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既然你不把我当成家主一样的尊崇,那我又何必疼惜你。”这柜子开后是一个暗门,我推门进入里面的内室。
这是这个地方一种习俗,当家的男人或女人有极高的地位,对身边的不服顺的侍人都可进行管教,会在侍人的卧室里,专门开辟出一个内室来作为惩处用,更有意思的是,里面所以的器具,都是侍人自家在结婚时陪送来的,就像嫁妆一般。
越是大户人家,陪送的越多,也越严厉,表示自己家的侍子服于管教。像宋悠琴这样封建大家侍子就更不用说了,屋里的摆设那叫一个全。
其实我很早就想来这屋里转转了,只是不能没有缘由的来。今天正好借了这个原因,所以当看到满屋子的古典虐待器具的时候,我原本的火气早就飞到九霄外了。
直到我欣赏完一遍的时候,他还没有进来,“怎么,我连说话都不算数了吗?”溜达到门口,对还僵立在一边,剩下一身亵衣的宋悠琴说道。
听到我的话,他颤抖着解开上衣,当地的规矩,侍人进惩室是不能穿衣服的。
白皙消瘦的身体迈进屋里时,我还是大大的赞了一把,光着脚走在轻砖地上,应该是很凉,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他身体开始略微颤抖。
心理的软化,没有表现在面上,我冷脸问:“是干净的吗?”
他早在进屋时就开始不停的颤抖,一直强忍着没有求饶,如此一问他脸颊微红少许了,声音很小的说:“因为还没到晚上,我不曾……”
我用力的哼了一声,转身要去唤人。
“不要”他突然转过身,抓住我的衣摆:“大人,我以前从没有过,求您别叫别人来。”
一般惩罚侍人,都会有府里面资格较老的一些下人的侍人来帮忙的。
他没有清洗里面,我叫人来,是自然应该的。但他一来是大家侍子,二来是这府里的正侍,要是让其他下人看到他这模样,确实是丢脸。
所以即使是开始在倔强,此刻也不得不跪下祈求,生死是小,名声为重。
我甩开他的手,心理清楚的很,如果第一次放纵了,以后就别想树立威信了,可是到了门口,听到他,哭泣磕头求饶的声音,还是没有狠下心。
“挑弦”我唤道。
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子应声出现,他是宋悠琴的贴身服侍的人,从小就在一起,也是陪嫁过来的,像是每日清洗这类的事情都是他帮着做。
进屋后看到屋里的情况,他吓了一跳,随即跪下,不住地想我磕头,“爷,求您。主子年少,不知道深浅惹怒了您,求您原谅的他一次,什么打罚都让奴才来受吧。”
原本以为我会让其他下人来的宋悠琴看到进来的是自己的贴身侍从后,略微放心,毕竟是贴身的人,自己什么都让他看过。听到挑弦的祈求,他一直忍着的眼泪缓缓流下。
“你想受,还不到身份。替你主子收拾好。”我放下句话出了暗室。
我靠在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锦绣流苏,听着屋里传来的水声,低泣声和隐隐的呻吟声。确实,我到了这个世界后有些浮躁,把好多事情都想简单了,今日,这个正侍能看出我的身份,难保以后其他人,看不出来。
以前懒得,现在要注意整理一下这个卫昊然的记忆了。
“老爷”挑弦低声的呼唤。
我挑了一下眉:“已经好了?”
“是”他的声音细不可闻。
我起身往里走。背后听见他哭泣的声音,这小子是担心他主子吧。
惩室中,宋悠琴已俯卧在一个刑凳上,脚腕、膝、腰、肩背、手腕都被皮带紧紧的捆住。
绝对标准的待宰羔羊一只。
感到我走近,他捆绑住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我站在他臀边,随手拿起已经摆放在一边的一个竹条做成的木板。
我还没有开始打,前面他头下的青石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竹板挥下后,宋悠琴白质的身体立刻多出一道粉红色的印迹,他全身一阵,随着一声痛叫,地上湿的更多了。
就算是我再喜欢刑罚,喜欢虐待人,但是此情此景我还是下不去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扔下竹板,伸手解开捆绑他的带子。
全身的束缚解开后,将他抱在怀里,解开自己的外衫为他披上,裹住不断颤抖的身体,席地而坐。
他窝在我怀里不抬头。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原本的卫昊然。”我叹了口气,低声说。
(下)软硬兼施
听到我承认,他一惊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
“我本来是生活在别的世界里,生活的很快乐,幸福。谁是到有一天突然坐了个梦,一个深受重伤的人求我救他,救的方法就是和他换魂,用来保住他的命。”我在不改事实的基础上略微将故事情节稍加戏剧话,主要是表现我是多么的大公无私,为了让原本的卫昊然活命,甘愿放弃自己本来拥有的一切,代他到这个世界受苦,受伤。
“他当时只是求我代他辅佐君王,我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对我。”讲到最后,我满脸悲伤和感慨。
“算了”扯出一抹苦笑“我真的是累了,若你想要去说我也不拦你。大不了到时候被当作妖孽杀死,也到是没辜负你家大人的托付。”
讲了许久,从换魂到受伤,从生死命悬一线到尽心尽力辅佐君王,我都稍微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坐在我怀里的宋悠琴从原本低垂着头,到后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在到后来有些激动的将头倚在我胸前。
他深情动作的变化我全都看在眼中。
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既然不被承认,我又哪里有理由打你,刚才是我的不是,你要是气不过就打回来。我的身份你要是想去说我也不会拦你。”
替他拉好外衣,我轻手将他抱到一边,然后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听到他叫我一声,大人。
却并未停住脚步,竟自走开了。
盛夏我靠躺在花园的躺椅上,树阴遮住了太阳的光,一阵清风吹过,清凉舒爽。看似在午休,其实我是在整理这身体以往的记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还是给我一定的教训。
正在半睡半醒的检讨呢,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不同于护院粗重的步伐,这脚步轻浮的很,随即一股越来越浓的桂花香,传入鼻中,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被我冷落了有一段时间的,贴身小厮——揽月。
本来还打算继续装睡,当他温热的气息吐到我的脸上是,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干什么呢?”
我突然的举动将他吓了一跳,惊异的睁了睁眼睛,随即讨好的笑说:“大人,你在这儿睡,别受风。”
我没有言语,自顾得坐起身。
他侧过身,将手上搭着的一件披风披在我肩上,小心的系上。然后自顾得坐在我身边。
我挑着眉,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揽月越矩了。”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他怏怏的站起身,退了两步,低头说道。
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他,不单是他过于阴柔的外表,还有他张狂的性子,比起宋悠琴他差很多。
但是从刚才的举动不难看出他确实很小心,并且很在意我。姑且不论这份在意和小心到底是真正的爱慕还是只是为了生活的自然流露,都让我稍微感动了一下。
他额前的头发都拢起没有碎发挡着,眉心的暗红的侍子印分外明显,我没有再持续以往的冷漠,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吧。”
可能是我的软化给了他什么遐想,他坐下后就自动地靠上我的身体。
我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一个宋悠琴还没有搞定呢,我现在不想再沾染他,并且这性情还是应该管管才对。
“你是在望月轩伺候的人,别总是到处乱撞。府里最新立的规矩难道没人同你说吗?”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有些苍白,仓惶的站起身。
我没有去看他的脸,如果现在的这些言语能让他改变性情的话,说不定以后我会喜欢上他,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我解开了披风,放到躺椅上转身离开了。
晚饭是我一个人用的,宋悠琴并没有出来同我一同用餐。没有什么胃口,我随意的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
“给正侍送些饭菜过去。”我对身边的人吩咐,原本的小厮是揽月,因此现在没有贴身伺候的人,毕竟是隐私概念很强的现代人,时时处处都有人跟着让我很不习惯,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安排人。
练了一会儿的字,我有些烦闷,从书房走出正巧看到下人将我吩咐送到宋悠琴房里的饭菜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
“正侍没有吃吗?”我问道。
“是的,大人。”
这么说我下午的劝说一点作用都没起。我有些烦恼的来到后屋宋悠琴休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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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喽
关于主的性格问题。
虽然名为再世为恶,但是主绝对是个好人。(当然会有些毛病)
他初到这里本来是抱着游戏的态度,对于没有感情的受,不会在一开始就付出真心去爱,但是文章中会出现8p;都会渐渐的让他付出真心,不过是有过程的。(宋幽琴的马上就开始了)
至于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和招摇的做事方式,会让他吃到苦头的,这点我保证,(我的一贯思想是虐主)
文章会以轻松的基调写
第九章 自讨苦吃
(上)自讨苦吃
进到宋悠琴的房内,我突然闻到少许血腥味。侧头看向床边,他正俯卧床上,好似睡着了,挑弦本是半跪半坐在一边,看到我的到来,红着眼上前行礼。
“哪里来的血味儿?”我一边快速走到宋悠琴床跟前一边问。
挑弦低泣不说话。
我看着脸色苍白,额头浮汗的宋悠琴,我怀疑的轻轻撩开被子。
眼前的景象让我僵住身子,下午还是白质细嫩的身子,现在却是红肿不堪,臀上一道道三指宽的淤血印子,有几处已经破裂开了,露出血肉。
“怎么回事?”我言语焦急的问,除了我这府里还有谁敢做出这样的事。
“是公子,自己……”被我的话吓倒了,挑弦说的断断续续。
我心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欣慰又心疼。“这么重怎么没上药。”
“没有爷的容许,哪里有受罚的侍人敢私自用药。”挑弦看到我的表情已经跑过去把药拿过来了,嘟着嘴小声说道。
虽然不应该,我在轻微的抱怨了一下这里的人权问题后,又不禁感叹,真是为我这种虐待狂所特意安排的世界。
从挑琴手中拿过伤药,自己不能跪坐在脚榻上给他上药,轻手将他抱起,侧身坐到床里,让他的上身靠在我的肩上,下身趴在我腿上,放了个小垫防止他隔着。
“大人”我的动作将他弄醒。
棕色的眼瞳望着我,像一只负伤小鹿一般。
“别说话,爬好。”我用极其温和的语气安抚他,拍拍他的头,让他头靠在我的肩上。
将伤药到在手心里,弄均匀,用细软的棉布沾着擦到他的伤口上。
可能是药有刺激作用,他的身体微微的痉挛的颤抖,我只能将手劲放的轻而又轻,边上药边吹气希望能缓解他的痛楚。
还好伤口不深,很快就上完了药。
“就这样行吗,要不然去请大夫来看看。”我对手里的浅黄|色粉末很不信任。
听到我说要请人来看,宋悠琴仓惶的回头,“别,别让人……”
“那里有侍人伤在这种地方,让外人看的道理。”挑弦边收拾药瓶边说。
虽然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可是确实是怕他伤到骨头,犹豫自语:“话虽如此,可是……”
“爷,主子的医术不知比外面的大夫强多少倍,哪里用的着那帮庸医。”
虽然知道宋悠琴精通岐黄之术,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求您”宋悠琴低着头闷闷的说。
“不叫,别担心。”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
挑弦过来想将扶他趴好,看着那红肿的身体,我有些不忍让他在这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的趴一夜,将他的身体略微侧抱了抱,让他身体舒服的同时,保证不碰到伤口。
“拿几个垫子给我。”我吩咐挑弦。
宋悠琴冰雪聪明,马上知道了我的打算,“大人,不必这样。”
我撇嘴微微一笑:“你还是担心自己的伤吧,伤到那地方,还不快养好了,怎么真是不打算服侍我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一片通红。
挑弦将我的背后,手臂下垫了好几个软软的棉垫子。我们俩合力给宋悠琴穿上了一件上面的内衣,他的上身和腿用薄被盖好,只是将受伤的臀部,留在外面。一来是怕这样他伤口好的快些,二来此时是夏天,虽然晚上也有些凉但冷不到哪里去。
最后挑弦将拢在床柱边上的帘子放下,我和宋悠琴完全在一个小空间了。
“你也辛苦一天了,去休息吧,有伺候的人会守夜,你去养好精神,明天还要服侍你家主子呢。”我知道如果不这么吩咐,他定然会在外面站一宿。
“是,挑弦告退。”
宋悠琴的头在我的怀里动了动,“怎么疼得睡不着吗?”
“嗯”他低声应答。
我轻叹气,搂着他的手动了动,让他靠躺得更舒服几分。
“您……我……”他动了动唇。
“明天我自会有话问你,现在还是专心养好身子。”我随即闭上眼靠坐在垫子上不说话。
他看我如此动静,自己也随即禁了声,安静得趴卧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出,看来是睡着了。
整夜我都徘徊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是不是的看看有没有碰上他的伤处。
前半夜我还觉得轻松,到了后半夜,我右边抱着他的身子开始有些酸麻,即使是由厚厚的垫子和内力的调息也渐渐失去了作用。
低头看他熟睡的面孔,实在是不忍心弄醒。也不知我们俩谁是自讨苦吃。
(下)此生随君
我从朦胧中睡醒,半边身子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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