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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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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已出手,直取那人的喉结。
  这两名“黄绸钢刀会”的人绝不是庸手,但是他们碰到了江湖中最可怕的几名杀手之一的“皮条花”,就显得有点无法比了。
  钢刀翻飞,意阻来袭如扣的销喉,“皮条花”招势未变只不过略降数寸,本来是直取喉结要害的手,已变成猛扣胸口。
  钢刀再挥,旁边另一位仁兄眼见同伴在人家一招之下就有些挺不下来的味道,顾不得面子从旁蓦然偷袭。
  “皮条花”脸色稍变,原式却不变,飞起左脚旋踢,在荡开后袭的一刀同时,她己得手。
  那位说“硬”话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能够在他翻飞绵密的刀网之中仍然突破防线,那只似玉的手更有如此沉厚的劲道。
  他倒了,心口遭到那么重的扣击岂有不倒之理?
  “你……你到底是谁?”偷袭末成的另一名发现到“皮条花”绝不是普通的人物,他惊吓得后退数步惶声问。
  “毋需知道,识相的扶起你的同伴趁早滚蛋,要不然再要交手,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皮条花”话冷面冷的说。
  “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你这样冒然插手此事知不知道已经坏了江湖规矩?”那个人色厉内在的道。
  “我知道你们是谁,‘黄绸钢刀会’是不?我既然敢伸手就不含糊你们是不是‘黄绸钢刀会’,我只知道这个人决不是江湖人,他既不是江湖人你们就也不必提什么江湖规矩,我再说一遍你最好立刻就走,要不然我敢说等下就是你想走,也走不了。”
  傻了,这个人还真是傻了。
  他搜遍枯肠也想不起这位“女煞星”是哪号人物。
  他狠狠的瞪了“皮条花”一眼,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刚想张口。
  “你不用来这段‘过桥’,日后什么时候碰上了,什么时候算。”
  这个人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他却无奈的走了。
  因为他明白能够一招就解决他同伴的人,再玩下去只有徒招更大的羞辱。
  这是识时务,这也是捻股人帮的与跑单闯道的最大不同之处。
  毕竟在帮的人多势众,今日吃瘪,明日可招集更多的人来。
  “乖乖,你……你真厉害,那两头人熊竟然才一个照面就让你打趴了……”小豹子一见那两人消失后从树后头转了出来。
  “你确定就是那两个曾经截杀你?”“皮条花”疑惑道。
  “废话……”一见“皮条花”瞪眼,小豹子立刻改口道:“当……当然,这两头人熊就是变成了灰我也记得,好在那天有‘尼克森’保驾,要不然咱这条小命准毁在他们手里,不信你可以问‘尼克森’。”
  “尼克森”还真仿佛听得懂似,“汪、汪”两声。
  “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皮条花”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了那个中年儒者,她立刻行至他身旁。
  只见那个人只剩一息,却睁大着眼睛举手指着小豹子,就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你?你是文师爷?”“皮条花”近看才发现,她惊异的道。
  翻了翻无神的双眼,文师爷有丝惊喜,痛苦的道:“萧……萧女侠……请……请小……小王爷来,我……我有话说……”
  “小王爷?你是指你们托我保护的人竟是小……小王爷?”“皮条花”讶异的问。
  “不……不错,他……他就是我家老……老爷的亲……亲生子……”文师爷说话的时候嘴里已有血块涌出。
  “皮条花”猛伸玉指,连点文师爷周身各处大穴,她明白这个人虽然救不活了,可是能让他多活一刻也是好的。
  因为她知道他死前一定有什么话要说和交代。
  “你……你是那个疯子?”小豹子来到这人身边,他想起来道。
  “他不是疯子。”“皮条花”冷然道。
  “才怪,他那天见到我的时候又是下跪,又是磕头,还猛喊什……什么小王爷,这不是疯子是什么?”小豹子不觉为这个人全身浴血的情形吓了一跳。
  “你不要噜嗦,最好听清楚这个人说的话。”“皮条花”的表情严肃,脸上更是布满寒霜的道。
  “鬼……鬼才要听一个疯子说话。”小豹子正待转身。
  “啪”的一声,小豹子的脑袋瓜己捱了一下。
  “你……你干嘛打人?”小豹子有些发火。
  “小鬼,你给我听清楚,老老实实的听完这个将死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皮条花”的样子决不是开玩笑。
  小豹子更知道这个凶女人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不敢再废话了,他只得道:“喂,你这疯……你这个人有什么话就快点说……”
  把文师爷扶到一株树旁靠着,“皮条花”更从身上拿出一玉瓶倒出数粒药丸喂入他的口中。
  良久,这文师爷面上突现红光,精神为之一振,他虚弱的道:“小……小王爷……”
  “又来了,又来了,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叫赵得色,也叫小豹子,不是什么小王爷,奶奶的,就没见过你这种‘马京’‘冯凉’不分的人……”还想再说下去,但是一见到“皮条花”脸上的寒意,小豹子不敢开口了。
  “小……小王爷,你其实不是赵大当家的儿子,你真正的身份是‘洛阳王’赵承恩,赵大人的嫡生子……”咳了一口,文师爷接着道:“十五年前,我家老爷因为受朝中奸人所害,皇上听……听了流言降罪下来,那时候你……你尚在襁褓,老爷怕……伯牵连家族,因……因此便将你托付与他的好友,也是异……同姓兄弟赵威武……”
  小豹子已经不再烦躁,他静静地听着,因为他已经感觉出来事情果然有蹊跷存在。
  “这件事……事情当时……当时没有人知道,后来老爷入狱后你……你就被赵大当家抱……抱回了‘四疯堂’,事隔多年幸好老天有眼,新皇登……登基后在朝中几位老爷至交力保之下旧案翻了出来重新审理,终于……终于天见怜,老爷这才无罪获释,并且恢复了爵位……”
  趁着文师爷语音一顿,小豹子用一种从来也没过的正经表情道:“你……你们有……有什么凭证?”
  他不得不问,因为“四疯堂”出了乱子,赵威武已经生死不明。要不然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只要“铁狮子”赵威武当面即可真相大白。
  “小……小王爷的左大腿内……内侧可有一……一颗珠砂痣。”
  小豹子傻掉了。
  他那颗珠砂病长得部位极其隐蔽,就算将来他老婆也不一定会发现得到。
  他当然也明白只有亲生的父母才会知道自己有那颗珠砂痣。
  由“四疯堂”的少主,摇身一变变为小王爷,这种感觉小豹子实在无法形容,而他现在的心里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全都有了。
  “文师爷,文师爷,你……你振作点……”
  小豹子立刻把失神的魂儿拉了回来,他看到“皮条花”一面喊着,一面又拍打他周身大穴。
  一丝游魂似乎又回到文师爷身上,他再度张开即将涣散的眼神,语声渐弱的道:“小……小王爷,你……你千万不……不能再回……回去‘四疯堂’……”
  “为……为什么?”小豹子不明所以的问。
  “因……因为……因为赵……赵大当家……己……已被人掳走……”
  “被谁掳走?被谁掳走的?”小豹子骤听此话心里一惊。
  “被……被刚……刚才那……那两个人的……同伙……”
  文师爷的语音愈来愈弱。
  “还……还有……‘四疯堂’……里面有……有内奸……”
  小豹子把耳朵伏向文师爷的嘴边,他惶急的连声催问:“内奸?谁是内奸?谁是内奸?”
  “东方起云……”
  这个忠心耿耿的师爷虽然没有亲自带小豹子回去认祖归宗,可是他却在临终前达到了他的心愿,也完成了他的任务,那就是让小豹子明白了他自己的身世。
  小豹子站了起身。
  “皮条花”却发现到这个小鬼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也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然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脸上竟然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怕人表情。
  小豹子铁青着脸,他心里一直在呐喊:不,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世,而是不能相信文师爷最后的那句话。
  有谁能够相信“四疯堂”里勾结外人的内奸会是东方起云呢?
  小豹子痛苦的抱着头,他知道一个那么忠心,即将死掉的人是不可能说谎的。
  然而,他又怎能相信这内奸竟会是小星星的父亲,坐“四疯堂”第二把交椅的“白鹰”东方起云呢?
  虽然从小和小星星就腻在一块,但是对她爹,小豹子始终就有种不太能亲近的感觉。甚至可以说他有点畏惧他,纵然东方起云表面上对他是那么的关怀与照顾。
  就像有种重担突然压在了肩上,小豹子明白要想揭露东方起云的真面目是多么的困难。
  小豹子虽小,但他总是“四疯堂”的一份子。凡是“四疯堂”的人都知道“叛帮杀主”的罪名是什么?
  他更明白即使他真的是什么小王爷,他也不能不顾养他长大的“铁狮子”赵威武的生死。
  几经衡量他有了决定。
  就地掘了一个坟坑,草草掩埋好文师爷的尸体后,“皮条花”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该行个礼?”
  小豹子看了那坟堆一眼,默默地来到前面跪了下来。
  这是大礼,却也表示了小豹子对这个人的敬重。
  “你认识他?”小豹子压抑住起伏不定的心情淡然的问。
  没想到小豹子会突然开口,“皮条花”怔了一下后道:“我认识,当初就是他奉了‘洛阳王’之命与我接洽暗中护你至洛阳的。”
  百败小赢家
  第九章 小顽童突变“小王爷”
  百败小赢家
  第九章 小顽童突变“小王爷”
  小豹子没再哼声,他站了起来挥掉膝盖上的泥土。
  “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也该相信我真的是‘洛阳王’派来保护你的才对。”“皮条花”悠然说道。
  “那又如何?”小豹子冷漠道。
  “我想我们该可以走了。”
  “走?走到哪里?”
  “当然是去洛阳,总不成回‘四疯堂’吧?”“皮条花”奇怪他的问话。接着又道:“刚才他说了,要你千万不要回‘四疯堂’。”
  “不,你错了,我要回‘四疯堂’。”小豹子坚决的道。
  “你……你疯啦?难道你不知道‘四疯堂’里有个内奸?难道你以为那个内奸会让你安然无事?不行,我不能让你回去,我要你和我去洛阳。”“皮条花”也颇坚决的道。
  “你不要再把我当成一个孩子,我不会听你的,不管怎么说‘四疯堂’是我成长的地方,我不能不顾我爹的生死,如果你要用强迫的手段除非你把我杀了,要不然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逃。”
  小豹子的话说得斩钉截铁,他的表情更不容有人对他有一丝怀疑。
  “皮条花”已然明白这个孩子是真的长大了。而且她也知道他说的绝对是真的。
  轻叹一口气,她软语道:“要怎样你才肯跟我去洛阳呢?”
  心头闪过一念,小豹子看着她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你?怎么帮你?”“皮条花”问。
  “帮我揪出那名内奸,帮助我寻到我爹。”小豹子诚心道。
  “这……这是交换的条件?”
  “不错,这些事在没有解决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
  “你……你太高估我了,就凭我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做到这些?”“皮条花”说的也是事实。
  “我相信你。”小豹子充满信心道。
  “你……你……好吧!”
  不好也不行,“皮条花”可丢不起这个脸,因为如果传出江湖她连一个孩子也无法保护得好,这不但砸了她的招牌,更会让人笑话。
  “谢谢你……大……大姐姐。”
  这是小豹子第一次这么有礼,这么达理的叫“皮条花”。
  有种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皮条花”苦笑道:“你这一声姐姐叫得我必须付出好大的代价,搞不好我连命都得卖了,奶奶的,我要真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可惨了。”
  不知不觉感染上小豹子计粗话的恶习。当“皮条花”“奶奶的”三个字一说完,他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苦心庵”前一片宽阔的广场已经黑压压的站满了人。
  而这些人却又壁垒分明的分成两派,中间隔着数丈的距离。
  不用说,这两派一定就是“四疯堂”和“贺兰山庄”的人了。
  没人说话,就连咳嗽声也没有,全场泾渭分明不过真让人怀疑他们到底会不会是木头人。
  这是件大事,“四疯堂”与“贺兰山庄”居然锣对锣,鼓对鼓的卯上了,这件事要是传出了江湖保管会造成轰动,毕竟这淮中两大派,数十年来可是始终互相遵守着互不侵犯的默契。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看不见的肃穆之气,也有一种淡淡渐浓的“杀气”,这表示什么?
  是不是表示即将有杀伐?即将有死亡?
  蓦然——
  由两个方向同时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
  马蹄声犹如战鼓,催动着每一个人的心跳,也拉开了一场即将战斗的序幕。
  马停了,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停在两派壁垒的中间。
  于是“四疯堂”目前的大当家“白鹰”东方起云首先跳下马,接着他对面“贺兰山庄”的庄主贺见愁也跨下坐骑。
  等左右牵走马匹之后,这两个人全都目不转睛的瞪着对方。良久后“白鹰”东方起云首先启口。
  “贺庄主?”
  “不敢,正是贺某。二当家东方先生。”
  “好说,正是区区。”
  “敢问贵堂今夜弄了这么多人来这‘苦心庵’目的何在?”
  贺见愁单刀直入的问。
  “哈,哈,区区还正想问贵庄又为何摆出这种仗阵来又是什么原因,没想到贺庄主倒先问起了。”东方起云的笑声在黑夜里传出老远。
  怔了一下,贺见愁似乎受不了东方起云这种夜枭似的笑声。
  “贺见愁,我们不要再绕圈子了。你说,你要如何才放了我女儿。”东方起云收起笑声,突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这次真的怔住了,贺见愁没想到东方起云会说出这种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来。
  “贺见愁——区区在等着你的答话。”东方起云咆哮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爱女在对方手中,恐怕他早已受不了对方这种冷漠的态度。
  “东方起云,敢问阁下怎么会说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来?令千金又怎会跑到我‘贺兰山庄’来?”贺见愁表情疑惑的问。
  冷笑一声后东方起云再也按捺不住,他几乎用吼的道:“贺见愁你不要装蒜,也不要说你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还他妈的演什么戏?摆什么谱?你不觉得无聊?”
  虽然听出了对方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贺见愁硬是咽下了东方起云“他妈的”这三个字。
  他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希望阁下最好把话说清楚,要不然你是一方霸主,我更是一派宗师,你若想摆威风过‘干瘾’最好对着你属下去。”
  从对方认真、严肃的表情里;东方起云已然明白似乎他们之间有着某种“误会”,也顾不得人家话里的暗讽,他发声询问:
  “‘辣手’贾裕祖可是在贵庄?”
  “不错,但是已经离开了。”
  当初“辣手”贾裕祖至“贺兰山庄”避难,贺见愁是碍于情面。他并不知道他之所以来避难是因为他掳掠了小星星,如果他知道,他当然不会收留他,毕竟收留了他不但摆明了要与“四疯堂”作对,在江湖规矩上来说更是犯了大忌。
  “离开?姓贺的,你有种,你……你有种,今日‘四疯堂’倒要碰碰‘贺兰山庄’,分出个胜负高低,看看你这掳人女儿,江湖不齿的卑鄙小人有什么能耐……”
  “慢点,你说什么?谁掳掠了你女儿?”贺见愁到现在才明白他们之间真正问题的症结所在。
  悲愤的长笑,东方起云笑声候止,他用手指指着对方极不友善并且无礼的道:
  “你——一切都是你主谋的对不?”
  “我?”贺见愁更是早已受不了东方起云这种态度,他蓦然大吼:
  “放你妈的春秋屁。东方起云,你有什么证据在这红口白牙的胡言乱语?你又凭什么一口咬着老鸟不放说我掳了你女儿?我还怀疑你掳掠了咱的宝贝女儿呢?”
  脸既然撕破了,贺见愁的话可就荤素齐上。他显然已火到极点。
  本来今夜来此他是想先付赎金赎回贺如美后再格杀那人面兽心的“辣手”贾裕祖,没想到消息传来“四疯堂”的人全付武装的摆开阵式在此,这可就不寻常了。
  他百般忍受东方起云的出言无状,为的是怕对方在自己还没救回贺如美之前搅了局,乱了阵脚,但是光自己顾全大局又有什么用?所以在知道“辣手”贾裕祖也掳掠了东方起云的女儿后,他己用不着再忍受对方嚣张的气焰,毕竟大家现在全是同样的受害者,没有理由自己要委屈求全。
  东方起云也硬生生咽下了贺见愁的“荤话”,他惊异的嘎声道:
  “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贺小姐……也被人掳掠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没事搬弄我属下跑来这里为啥?”见东方起云语气转缓,贺见愁也缓和道。
  “难道……难道贵千金也是……也是‘辣手’贾裕祖所掳?”
  “不错,正是那头披着人皮的畜生。”
  “不……不可能,就凭那个人,他绝不敢同时对付我们,就算白痴也知道纵然他拿了赎金也无法逃过我们两派的追缉……”东方起云老谋深算,他在思忖后道。
  “他当然不会傻得由他自己出面,他己找到了替手。”贺见愁道。
  “替手?谁?谁敢接下这宗案子?”
  “‘拐王’胡小飞。”
  东方起云傻了。
  对于“拐王”胡小飞这个人他听过许多关于他的传说。更知道这个“人口贩子”连皇帝的女儿都敢绑架、勒索。
  有人说如果“拐王”要勒索你,你除了乖乖的付出赎金外,最好不要有其它的花样,要不然这个人会二而再,再而三的掳掠同一个人来勒索你,直到你倾家荡产,一文不名。
  曾经有许多人不信邪,在人质释回后派人四处截杀他,但是总未成功,不但未成功,往往连他的人影还没见着,刚释回的人质又再度被他掳掠走了。
  误会已开,前嫌尽释。
  人就是这样子,在敌忾同仇的心理了,往往仇家会变亲家,仇人会变朋友。
  东方起云与贺见愁二个人现在就是这样,何况他们本无深仇,此刻更捐弃成见,一致苦思良策要如何面对这孰可忍?孰不可忍的勒索。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更怕那个“拐王”再度出手。
  因为准也知道就算你放弃了人质,“拐王”最后会绑架你本人来达到勒索的目的。
  要对付这么一个可怕的人,也难怪有人说除了付赎金外最好不要有其它的花样了。
  “贺庄主,以你之见我们莫非就真的任他得逞?”东方起云皱起了眉头道。
  “二当家,目前之际人命要紧,我可不愿人质回来的时候是具尸体。”贺见愁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接着道:
  “你呢?是否体有其他更好良计?”
  良计?你他奶奶当然希望我有良计。你女儿命要紧,咱小星星莫非打百头里蹦出来的?
  东方起云城府极深,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道:
  “既如此,区区也和贺庄主同一想法,人命要紧。”
  一阵拍手声自“苦心庵”的屋脊上传来。
  “好、好,二位果然是识时务者,敝人就先谢了。”
  “谁?”
  “什么人?”
  东方起云与贺见愁同声齐道。
  “来跟两位做生意的人。”一个蒙面黑衣人在月夜中从“苦心庵”的屋脊上轻灵的飘落在地,并且上前道。
  “‘拐王’胡小飞?”贺见愁一丝惊愕后道。
  “正是,想必二位赎金已备妥了是不?”蒙面黑衣人好整以暇道。
  “人呢?姓胡的,人呢?”东方起云蓦然吼道。
  “别急、别急,东方二爷,我‘拐王’什么时候做过收了赎金不放人的事?只要我收了钱,两位当然就可看到人。”
  这可是真话,“拐王”之所以称为“拐王”这点却是主要的原因,所谓的“盗亦有道”这也是他这行的规矩。
  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东方起云迎向对方道:“不行,我要先看到人,否则你休想拿钱。”
  “对不起,东方二爷,你这要求我做不到,也不是我行事的规矩。”黑衣蒙面人冷然道。
  “你——”东方起云骤然色变,他的手一挥。
  于是“四疯堂”所属近百名壮汉,寂然无声的迅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
  冷眼揪着四周个个似欲噬人的彪形大汉,黑衣蒙面人无动于衷的道:
  “东方二爷,敢情你不顾你那宝贝女儿了?”
  “我女儿要有什么差池,阁下你恐怕先得陪葬。”
  “是吗?你怎么说?贺庄主?”黑衣人不畏所俱,他转头对着贺见愁道。
  “我……我愿先付赎金。”贺见愁愁容满面。
  “好,与你这种人谈生意我喜欢,给你个优待——九折。”
  黑衣蒙面人还真是缺德,竟然把这种事当成了上市场买菜般。
  “不过……”看了一眼东方起云,黑衣蒙面人又道:
  “这位东方二爷好像不愿放我走,我若走不了,贺大小姐可是回不来的哟。”
  意思很明显,贺见愁岂有听不出之理。
  于是他转头对东方起云道:“二当家的……”
  “不行,谁晓得这人拿了钱后会不会放人?如果他不放人我们岂不是栽得冤枉?”
  “我还是那句老话,东方二爷你除了相信我外,我也没办法了。”
  黑衣蒙面人的话说完,贺见愁骤然也做了个手势。
  于是“贺兰山庄”所属的近百名的弟兄,同样寂然无声的立刻在最外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东方起云勃然色变。
  “贺见愁——你他妈的这……这是什么意思?”
  “二当家的,我不能拿小女的性命来开玩笑。”贺见愁冷语道。
  “那么你不惜与‘四疯堂’作对了是不?”东方起云更冷的道。
  “如果有人阻碍我救小女,‘贺兰山庄’每一个人都不惜一战。”贺见愁坚决的道。
  是谁说过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这二位前一刻还有着敌代同仇的心理,这会儿却因为意见不合,已然有了一触即发的危机存在。
  黑衣蒙面人妙的很,他现在就仿佛事不关己般,一点也不为意的看看这两个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逼他放人呐。”东方起云近乎咆哮的吼道。
  “就算二当家的现在能杀了他,请问你要到哪去找女儿?你又怎知他没有同党,会不撕票?”贺见愁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他妈的就这么相信这个人?”东方起云大气已上,他怒声指责道。
  “你最好弄清你在和什么人说话,二当家的——”贺见愁话冷、声冷、面更冷。
  东方起云上前一步,毫不示弱的道:“那又如何?”
  “如何?我还倒想问你要如何?哼!”贺见愁也上前一步。
  眼见这二个接下来即将会为了一句话而开打,如果这一开打场面可就热闹了。
  黑衣蒙面人适时的挡在二人中间,他反而“王二麻子”的做起和事老,鲁仲连了。
  “二位、二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出来‘混’为的是求财,不是求气,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你们……你们万一就这么干将起来,我……我这两万两的黄金我谁去要呀!”
  简直被这个黑衣蒙面人给气昏了。
  就像一头“兀鹰”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倏然俯击。
  东方起云一招两式在毫无征兆下猛然出手,他的攻击对象当然是黑衣蒙面人。
  一声怪叫,黑衣蒙面人轻松的在一阵腾钵闪避后躲过东方起云的攻击,然后他飘开至安全的距离道:“喂!东方二爷,我这有广支花旗火箭,如果你要再出手,莫怪我要放出信号了,你该知道当这支箭升上天空后爆了开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东方起云身子刚想再动,贺见愁倏地拦身在前,未知在什么时候他执出了一枝奇珍的怪兵器,挡着他的去路道:“二当家的如果你再欲出手,莫怪贺某要开罪了。”
  “你——”
  东方起云思忖了一会,颓然叹气道:“罢了,罢了,胡小飞你说吧,你要我们怎么做?”
  “对唆,这才是‘和气生财’嘛!东方二爷要早这么说岂不皆大欢喜,干嘛非得先来上这么一段足本铁公鸡不可?”黑衣蒙面人笑嘻嘻的道。
  “少说废话——”东方起云一听对方话带挖苦,他刚压制住的怒火陡然又升。
  “好、好,不说废话、不说废话,想不到东方二爷已届耳顺之年脾气还躁得跟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一样。”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东方起云神色怕人,他紧抿着嘴不再哼声,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已恨极了这个人。
  “阁下如果再言及其他,恐怕就太过了。”
  贺见愁显然也有点吃不消黑衣蒙面人这种得理不饶人的老大作风,他一旁冷言出声。
  “干嘛?你们二位怎么又变成一鼻孔出气了?这事端可是你们自己引起的,我本是正正经经,诚诚恳恳的来与你二位谈生意做买卖,如果要想打架,别以为你们摆出这种仗阵我就含糊了,告诉你们我——”
  “好了、好了,胡小飞,我算怕了你了,你就快点说吧!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贺见愁一见对方为了自己一句不平之语马上又要藉题发挥,他连忙阻止,语近哀求的道。
  “给钱唆。”
  “那……那人呢?”
  “等我确定了一切都没问题后我马上就可以放人。”
  “人在屋槽下不得不低头”贺见愁与东方起云让人掐住了脖子,他们还能说什么?
  于是贺见愁与东方起云二人同时向后招手,二名“贺兰山庄”与“四疯堂”的兄弟各自捧了一只箱子急速上前,并且同时打开箱盖子。
  二只箱子里全装满了各式珠宝,黄金美玉,在月光下泛起两轮耀眼的光华,让所有在场的人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
  盖子盖好后贺见愁就像掉了一块心买肉般哑声道:“这箱子里的珠宝绝对超过两万黄金的现值,阁下是行家,想必没有异义吧?”
  “当然,哦!当然,这样也省了我准备好的马车。”黑衣蒙面人道。
  撮口长啸,啸声刚止一乘单辔马车从树林里倏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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