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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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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道:“没有。”
冷湖忽然只觉得浑身发毛,宇文灼看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透着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有捉摸不透,无所适从的感觉。
太诡异了!
他宁可面对着的是冷酷无情或是暴跳如雷的宇文灼,这样他至少知道怎么对付。
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被很细心地包扎好了,而且伤口虽然还痛,却透着丝丝清凉之意,可见给他用的伤药价值不菲。他轻吸了一口气,气息通顺,竟没有大伤之后的委顿不堪。
宇文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微微地笑了:“你放心,你死不了。我给你吃下了专治内伤的大还丹,你伤口上,敷的是辽伤圣药白狸髓,这样伤好之后,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大还丹白狸髓,可都是武林中的辽伤圣药,千金难求!”冷湖越听越是心寒:“你为什么要用在我的身上?”
宇文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说呢?”
冷湖转过头去:“我不知道!”
宇文灼轻叹:“你知道的!”他捏住冷湖的下额,逼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所谓的恨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呢?是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全幅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想着他在天涯海角的哪一方,想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想他想到骨子里去,忘不了他的坏,忘不了带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冲击。睁开眼睛是他,闭上眼睛也是他。如果当时让我立刻抓到你,你绝对活不了。仇恨是一颗种子,会在心里生根发芽,如果刚刚种上下,还能一把拨去。可是等着越久,你在我心中就埋得越深,深到要把你一把除去时,会将我的心也挖空了一块呵!”他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用力之深,差点要把冷湖的骨头都要挤碎。
冷湖瞪着他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宇文灼将冷湖紧紧地抱在怀中,用力啮咬他的肩头,咬到一缕鲜血缓缓流下,血腥流到他的口中,他轻轻地用舌头舔着那缕鲜血,象是世间罕有的美味:“冷湖啊,床第之间,你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也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温柔。为着下面的伤,你害得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天天被你那双鬼手折腾得痛醒过来。可是自那以后,不论是男宠美姬的服侍,都让我味同嚼蜡。所以你不能死,至少是现在,在我还这么依恋着你的时候。”
冷湖冷冷地道:“是对我这具肉体的依恋,还是对我高超技巧的依恋。等你这股子新鲜劲过去了之后呢?”
宇文灼抬头,吻住了冷湖的唇,将他自己后背的那缕血腥,再吐回他的口中去,他用鼻音笑着道:“提头走江湖,我还不知道自己哪天死呢,谁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且受用得一天是一天。想这么多,可不是你冷湖哦。可恶,你故意浇我冷水吗?抱着你这个冰人,我还用得着别人浇我冷水吗?乖,好好养好伤,我还要一个冰肌雪肤,娇美胜花的雪郎。”
若干天后,纱布缓缓地一层层揭开,冷湖那完美无暇的身体出现在宇文灼的面前。
宇文灼满意地点头:“白狸髓果然有效,”他的手轻轻落在冷湖的身上,慢慢地抚着:“果然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雪郎,你的身体,依然是那样完美无暇。”
冷湖微一皱眉,宇文灼一抬手,将他扔到床上,自己慢慢地在红白莲姐妹的服侍下,解去冠戴、玉带、华美的外袍。
然后,红白莲姐妹退下,宇文灼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沿:“过来!”
冷湖眉毛一挑,不说话,却依言坐到了宇文灼身边。宇文灼捏着他的脸,笑道:“这就对了。不要再想玩什么花样,你身上有什么玩意儿,全都给我去掉了。你乖乖地听话,才叫人喜欢。”他轻轻地抚着冷湖赤裸地身体,欲望在高涨着:“我已经等了你太久,太久了。我不想你的身体留下疤痕,现在,是时候了。”
他粗暴地拿起冷湖的手:“为我解衣。”
冷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微微一笑,冷湖呀,你逃了这么久,终究是逃不开这一天呵!他抬起头来,笑道:“好!”
冷湖半跪在床上,轻轻地,为宇文灼解着衣带,焰殿夜深寂静,四下无人,只听得宇文灼粗重的喘气声。
解去了上衣,露出宇文灼古铜色的胸膛,每一块肌肉劲而有力,宛若刀刻,冷湖轻柔地伏在他的身上,如雪的肌肤相映成明显的对比。
冷湖的手向下伸去,去解裤带,宇文灼忽然按住了他的手:“不必了,就这样,去,脱鞋子。”
冷湖低下头去,为他脱去鞋袜,也只有在这宇文灼看不到的角度里,他柔顺的表情中,忽然掠过一丝诡异的笑意。当他接触到宇文灼下身时,虽然宇文灼的声音里,表情里,甚至眼神里,都看不出任何异状。可是他也有他不能控制的地方,他的腹肌微微颤动了一下。宇文灼啊,你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他微微一个挺身,身子紧紧地贴着宇文灼的身子,蛇一般地游了上去,在右边的红樱处轻轻地舔着,一双手已经开始抚弄宇文灼的后背,然后缓缓地下滑。
宇文灼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内涌出,下面的分身立刻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他轻笑一声,双手微一用力,已经将冷湖掀倒在床上,骑了上去,笑道:“你这小妖精,真是怪撩人的。”
冷湖媚笑一声,在床上一个轻折,身子已经正面朝着他,嗔道:“没见过你这样粗鲁的人,连点前奏都没有。”
宇文灼轻笑一声:“是吗?”俯下身去,已经吻住了冷湖,他用力吮吸着那娇美的红唇,却发现那红唇也在更用力地吮吸着他,冷湖的舌头已经象蛇一下滑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着,诱探他的咽喉深处,引诱得他只想把这香舌一口吞下。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蛇一样的舌头一下、两下,在他的口内不住的纠缠,不住的挑逗,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之间这舌头想要自他的口中抽身而去时,他一下子咬住了那舌头。
“唔唔唔……”现在说不出话来的是冷湖了,他的舌头被宇文灼咬住,惹得他在宇文灼的身上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一股极大的热流自宇文灼的舌尖直传到他的下腹去,他的小腹不禁一阵颤抖,两腿之间忽然收缩。
他用力一吸,再度将冷湖的舌头吸回口中去,正当这香舌准备再度引诱和纠缠他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口。
他骤然松口,冷湖一口气逆住,不住地喘气。
“呵呵!”宇文灼恶意地俯下身子,看着冷湖笑道:“雪郎,现在满意了吗?别忘记了,这可是你教给本座的。”
未等冷湖开口,他的嘴已经依样移到冷湖的颈间,轻轻啮咬着。
冷湖尖锐地叫了一声,这一声更引起了宇文灼的兴奋,他一低头,已经轻轻咬住了那如雪肌肤上的一点红樱,轻笑道:“真是不公平,明明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你的会红得这么好看,这么艳丽。”
冷湖嘤咛一声,轻喘道:“天杀的,怪不得人说,教会徒弟没师父,你就这么欺负我?”
宇文灼嘿嘿一声,想着那天的步骤,含着冷湖的红樱,用力吮吸,冷湖的身子阵阵颤抖,引得宇文灼更为亢奋,下身已经硬得象铁一样了。
他再不耐烦引逗冷湖了。一伸手向下,摸索着冷湖后庭的位置,就要进入。
冷湖这边扭着身子躲着他的手,这边吃吃地笑道:“你好坏,摸人家,我也要摸回去了。”他的身子这样地扭动着,简直能让神仙都会失控的,他居然还反过手去乱摸宇文灼,
宇文灼闷哼一声,挺起的前端已经直抵冷湖的后庭,怎耐他动来动去,一时难插。却见冷湖左手竟悄悄的插入两人肌肤之间,连忙捉住,却就在这个时候,冷湖声东击西,他右手的中指,已经抵住了宇文灼的后庭正中轻轻一插,其余顺势滑下在宇文灼的骄傲根部用力一夹……
“啊——”宇文灼痛叫一声,早已经冲到了极限的亢奋立刻失控,一股湿湿的沾液喷了出来。那硬挺挺的骄傲立刻瘫软了下来。
冷湖一招得手,更不懈怠,一边左手勾住了宇文灼的脖子,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右耳垂。立刻,宇文灼不但右耳全红了起来,整个右边的脸连同脖子都刺激得红了起来。
而他的右手中指,仍插在宇文灼的后庭轻轻地转动着慢慢进入,其他四根手指,轻重不一地敲按着后庭边上和命根子四周的敏感点。
“啊……嗯……哼……”宇文灼欲火中烧,刚才前端被冷湖弄得早泄,欲望才发作一点点,冷湖的魔手就已经在他的后庭点着了火,他的右耳被冷湖的舌头吞进吐出,阵阵刺痒自耳根直抵他的男根,难受得他浑身颤抖着,急切地扭动着身子欲求抒解,可是后庭被冷湖的魔手插着却又使得他投鼠忌器不敢扭动得太用力。
“嗯……嗯……“他难受地扭动着,不住地向里收缩着,后庭内壁将冷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半边的脑袋和后庭在冷湖的手中,将他整个人揉搓得象团绵花似的。
他只觉得整个人象是要爆炸似地,却又喊不出来发泄不出来,只能难受地哼哼着,心里只觉得憋得屈,憋得慌,他的头脑已经在极端的情欲下变得空白,只剩下肉体本能的索求。
忽然,冷湖一下子将插在他手庭的手指急速抽出,“呃——”宇文灼的后庭本能地想用力夹紧留住手指却无法留住,一种极度的空虚使他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湖已经从他的身下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湖已经褪去他尽力保留的内裤。
冷湖轻咬着他的耳垂,这边的手已经托住了他的腰部,腻声道:“乖,这样会舒服些的。”
早已经欲火中烧的宇文灼,头脑被在冷湖魔手的抚摸下刺激已经变得昏乱,竟乖乖地依着冷湖所言,跪伏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后臀,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以最淫贱的姿态,跪候着冷湖的进入。
一股熟悉的巨疼自后庭强力冲击而来。宇文灼疼得浑身腰肢一软,扒倒在床上,痛得清醒片刻,竟发现自己以这样淫贱的姿态跪伏着,还来不及抗议,冷湖的骄傲已经直抵他的兴奋点,“啊——”剧烈的快感地沿着背脊爬上脑门,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宇文灼的脑子只清醒得片刻,便又陷入了极度快感和痛楚之中。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自宇文灼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宇文灼觉得自己的神魂正随着冷湖的挑逗,被送上飘飘欲仙的九重天外。
骑在背上的冷湖,却仍在兴奋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刺。不放过宇文灼体内的每一处的兴奋点。
“啊、啊、啊……”
宇文灼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在冷湖的每一次冲击中发出配合的呻吟和娇啼。
宇文灼额间、背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不知被这样玩弄了多久。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不住战栗。
冷湖咬着他的耳垂,令那种刺痒的感觉一波波地自脊梁传到他下身的男根里去,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地磨着牙齿,冷湖邪邪地笑道:“你太心急了,还没到出师的时候呢,让我来慢慢地再教你、教你……”说到最后一声“教你”时,猛然一阵排山倒海地快感,骤间将宇文灼淹没得将近窒息……
…………
…………
…………
…………
…………
一缕阳光斜照进焰殿,宇文灼茫然地看着前方,天亮了?
他的腰简直象是已经断了,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两腿内侧不停地痉挛颤动。
冷湖微笑着看着他,容貌仍是美如仙人。
看着他的笑容,宇文灼呻吟一声,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简直没脸见人了。上次让他得手还可以说是中了暗算,功力全失。
可是这次竟是自己亲手把他抓来,放到床上准备吃他的。谁知道临门一脚出了错,要吃人的他,反而被别人吃干抹净,
冷湖笑咪咪地看着他,神情得意地象是刚吃了五六只鸡的黄鼠狼。
他的确是吃饱了。宇文灼恨恨地想,这个人简直不是人,是人怎么可能有这么贪的胃口,这么可怕的手段。他累得连抬眼皮的劲儿都提不起来时,他居然仍有本事把他身上的某一部位引得兴奋起来,一点一滴地将他榨了又榨,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儿他就发抖,冷湖——他他他昨晚竟要了他六次之多。
当他被吃了第一次时,已经是全身发软,可是被冷湖那鬼手一捏,前端竟然又兴奋起来,可恶的是这人竟然还要他的耳边问他:“你上还是我上。”
他捂着脸不敢看他,经过这么丢脸的事件,他不敢也没脸再提自己在上面了,而反正冷湖也只是做个姿态,他那邪恶的笑容分明表示就算他答应了让自己在上面,到头来还是会用手段把自己压在身下的。
被他要了三次之后,宇文灼看着自己被吃得满身是印记的身上,欲哭无泪,提起最后一丝力量,他坚决不让冷湖再碰他,甚至不惜以武功相逼,如果冷湖再逼近,就给他一掌。
谁知这家伙花言巧语,说是帮自己沐浴洁净,结果,被他又在浴桶里吃了一次。在连着被吃了四次之后,他全身绵软,只有在冷湖的魔手下任他为所欲为,不管自己怒喝,咒骂,威胁还是哀求,这家伙竟充耳不闻,只是嘻皮笑脸地在自己耳边说着叫人听了脸红的Se情话。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技术绝顶高超,除了第一次进入时感觉到的疼痛之外,他温柔地让自己感觉不到其他的不适,而且,每一次,都能够让自己娇喘连连,发出令自己也极脸红的销魂之声。
想到这里,宇文灼的脸更红得象虾子一样,他偷偷地放下枕头,差点惊呼出声,冷湖的脸离他不到半尺,笑嘻嘻地说:“小灼灼,亲亲灼灼,回味完了吗?”
宇文灼大怒,将枕头重重地向冷湖的脸上打去。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低低地敲门声,红莲在外面恭声道:“主公早,是否要传早膳。”
宇文灼待要坐起,猛然间腰象断了一样,才微一动便痛得再度跌回床上去。待见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全是青的红的痕迹,偏偏挪动一步也疼,眼看着衣服却拿不到。冷湖坐在那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窘怒道:“给我穿衣。”
冷湖笑嘻嘻地手里拿着衣服,却看着他笑,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下腹的蔷薇图看,自脐间的两朵花儿一直看到前端被一夜折腾而焉软下去不举的花蕾,再直勾勾地看进那藤蔓交缠的私|处去。
他那居高临下的戏谑的目光,看着宇文灼的脸烧了又烧,待得看到冷湖竟伸出舌尖,轻舔着上唇,象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时,再看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羞得他险些再度晕过去。
“死人!”宇文灼咬牙切齿地轻喊:“还不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冷湖笑嘻嘻地给他穿衣,这时候他才发现,冷湖居然只拿了件外袍,根本连里衣都没拿。他只穿一件外袍,里头还是一览无遗的。就这么给披一件外袍,身上又被他偷偷地捏了好几下,最后还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痛得他差点又跪倒在地。
冷湖自己也只披一件外袍,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去开了门,对着候在门外的红莲白莲温柔地微笑道:“两位姐姐好,久候了吗,请进?”
他的胸口扣子未扣,敞开一定的角度,正看见他颈间和胸口的吻痕来。他本来就肤白如雪,更映得这些吻痕显得鲜艳无比。
红莲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立刻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心中暗暗想着:“主公等了一年,终于把这家伙如愿以偿地吃了。只是听说被吃了以后通常难以马上起床的,他居然还精神这么好,真是奇怪。”心中想着,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端着食盒走了进去。
却见宇文灼只着了一件外袍,靠在床边,坐的姿态很是别扭,脸上的神情也很是奇怪,却不、敢说话,只是将早餐摆好:“请主公用膳!”
冷湖也走了回来,也跟着红莲笑嘻嘻地道:“请主公用膳。”
“天杀的,明明知道我动不得,居然这么整我。”心中暗暗骂着,再看冷湖那张看好戏的脸,宇文灼索性豁开来:“我动不得了,雪郎,你来喂我。”
冷湖嘴角微抽动一下:“红莲,去喂主公。”
宇文灼低低咆哮:“我要你——”
红白莲姐妹四目齐望向冷湖,看了看毕竟有外人在,冷湖只得走过去,抱起了宇文灼,这边脸上恭谦地笑着,暗地里的手,却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呃——”宇文灼下面吃疼,两手却用力地抱紧了冷湖。
冷湖微笑着一勺勺地用汤勺把燕窝粥喂到宇文灼的口中,在红白莲姐妹的眼中看来,他神情恭敬地象一个普通的男宠玩物。
可是在红白莲姐妹眼光看不到的地方,对宇文灼,却用手偷偷地捏他的私|处,用膝盖去顶他,甚至抬起腿来,轻轻的磨擦他的大腿内侧。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冷一阵热一阵的,又想哭又想笑,一颗心突突地狂跳不止。每次就要他爆发边缘时,冷湖却停下来,温柔地吻他,吻得他七晕八素地说不出话来。
这一顿早饭,吃得他食不知味,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他这么又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着,两手紧紧地抱着冷湖的腰不敢放开,整个人却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明明知道,只要自己叫一声,就可以脱离苦海,可是莫名地,自己竟有些依恋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
这场游戏里,他可以叫停,可是他软弱地在等待冷湖的发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
直到一个饱嗝打上来,他才惊觉自己竟已经吃下四碗燕窝粥了,而冷湖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红白莲惊诧的目光,宇文灼瞪了冷湖一眼:“我吃饱了。”
冷湖温柔地轻叹:“可我还没吃呢!”说着要将宇文灼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宇文灼骤离开那个令他又痛苦又甜蜜的座位时,竟觉得心中陡然一空,手却下意识地抱紧了冷湖的腰:“不许,就这么吃吧!”
冷湖吃碗粥却不太安生,宇文灼在他身上不住地动(当然归咎于他自己那条脚还不在停地磨着宇文灼的关键部位),一不小心,那碗粥就倒在了宇文灼的身上。
红白莲惊呼一声,就要上前来收拾,冷湖微笑着摇手,道:“不急,我来收拾好了。”
他是要收拾——用嘴。
冷湖微笑着俯下身子去,轻舔着宇文灼胸前的燕窝,笑道:“这么好的东西,别浪费了,我可还没吃饱呢!”
宇文灼全身颤抖,惊恐地看着那张脸慢慢地贴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吃饱,老天,他不会是还想再吃一次吧!
“你、你你……”宇文灼已经吃惊得语不成句,整个说话都抖乱不堪,猛然想起还有红白莲姐妹在一旁,鼓足力气道:“出去——”
冷湖掩住了他的胸口,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对着红白莲姐妹说:“他指的是你们。”
不用第二句话,两人飞快地消失了,还主动带上了门。
冷湖转过身来,一脸邪笑地看着宇文灼,抱着他走到床下,放下——然后,解开他的衣服——
嘶——地一声,是宇文灼因为挣扎之下被撕去了外衣,然后呈大字形被摆平在床上。
然后,冷湖的两只手,插入他的大腿之中……
老天,他不会是一天之内要吃第七次吧!
“不行——”宇文灼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尽管——这好象没什么用!
冷湖坏笑着,并不强来,可那两只魔手却开始揉搓他的大腿内侧。
老天,刚才他只是用膝盖蹭蹭,就足以让宇文灼欲仙欲死,现在居然还用他那两只魔手……
“嗯、哼、哼……不要呀,不要呀!天杀的,我受不了啦……快、快、快、呜呜呜,亲亲,啊、啊、我、我要、要、要……”这天清晨,某上在床上不停地发出令人销魂,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冷湖的手,顺着膝盖一直揉到了大腿根部那命根子附近,却忽然停刹,收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宇文灼神经质地抓着锦被指着他:“你、你、你……”他已经从严重抗拒到放弃反抗到消极接受到积极张开后门迎接了,临门一脚冷湖居然敢停手,老天,你杀了我吧!
冷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宇文灼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天杀的:“你、你为什么又不吃了?”
冷湖看着他,露出很严肃很正派的表情:“你说什么,我只是看到你的腿一直在抖,好心帮你揉揉腿放松放松,好让你能站起来走路。你想到哪儿去了?”
宇文灼气得差点昏了过去,这个人居然这时候装柳下惠,老天,知不知道要死人的呀!
冷湖露出了然的神情:“我明白了,天,怪不得你会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原来你这个人,居然什么事都往那种色色的地方去想。天哪,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色的。你、你你太过份了你——”说到最后他居然还一脸娇羞地伸出兰花指戳向宇文灼的额头。
宇文灼欲哭无泪,看着冷湖在那里装模作样,若不是他的力气早已经在昨晚被冷湖榨干了,此刻早已经一口鲜血狂喷。
冷湖却已经不去理他,捧来了一套衣物道:“亏得我早有先见之明,早知道你满肚子Se情,哪会好好地吃早饭,只让你穿了一件外套,要不然,整套衣服都给你毁了。吃东西自己不好好吃不算,还要害别人也吃不好!”
宇文灼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比窦娥还冤了,这个人,做神也是他,做鬼也是他,把他吃干抹尽了,居然还把色鬼的罪名载给他。他用尽力气叫道:“你胡说……”
“呵呵,我胡说?”冷湖终于露出魔鬼本色来,俯身下去,轻轻咬着宇文灼的耳垂,那是他的敏感部位,得意地笑道:“原来我的小灼灼这么喜欢我吃你呀,这么急不可待呀!乖,今晚我一定好好地,加倍地疼你,只是——”他的手指轻轻地自宇文灼的唇,往下划,慢慢地在两边的红樱处打个圈,再慢慢地划下脐部的两朵花心,然后轻轻地一弹那扁下去的花蕾,然后,划到后庭那花心去,轻轻地在入口处,探了探,看着宇文灼巨吸气,指尖被吸进去一点点,忽然抽手。
宇文灼的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不住颤栗,最后,是大大地吸气声,泄气声……
冷湖的手在他的后庭轻敲着:“看看你的反应,呵呵,你还不承认,是你色。”
宇文灼终于呜咽出声:“呜——你放手,呃——我、我错了,是、是我色……”
七荤八素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门去,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轻笑:“掌灯前乖乖地滚回来,让我好好再疼你。”
屁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
宇文灼坐在大殿上听候手下报告各地情况时,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死冷湖,口里说得好听温柔温柔的,可是后庭这么进进出出的,这后遗症在第二天明显得不得了。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简直象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万针穿臀似地疼,腰也软得坐不住,难受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得乱七八糟。
什么青龙坛主叛乱……
等等!“慢着——”宇文灼威严地开口:“青龙堂主陈青,原是本座身边的侍卫长提拨上来的,跟着本座也有十年了,出去才两年,如何就勾结了月华殿主人?”
“这——”第一堂主语塞:“问话的人说,陈青的话中,已经无法否认了!”
宇文灼冷笑:“有多少证据证明?就算是亲口承认,未必也没有被套了话,屈打成招的!”因为,他刚刚就亲身经历过屈打成招啊!
“这——”众堂主惊异地看着他,焰帝一向暴燥,平日遇上这种事,陈青哪还有喊冤的余地,早拉下去咔嚓了,今天居然如此圣明。
已经有同情陈青的人,感动地流泪了。
陈青被抓回来,见了宇文灼,就泣不成声了。宇文灼当殿亲自审问案情,从几个前后矛盾的的供状中,查清了这是月华殿的反间计。宇文灼宣布,陈青升任史俣原职,为第二堂主。
此刻,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陈青,看着眼前的主公,从今往后,他可能为主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磨磨蹭蹭地到了天黑时,宇文灼站在焰殿的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想起冷湖的笑容,他心中不禁有些寒战。
可是不期望地,又有一些期待。
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
冷湖抬起头来,不禁有些惊讶,这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还敢回来。
这边想着,脸上却不露出痕迹来,微微一笑,站起来行下礼来:“见过主公。”
宇文灼站在那儿,象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口也不敢开了,犹豫半晌,才道:“你,你,你今天——”
冷湖站起来,微笑:“我在画画。”
宇文灼怔了一怔:“画画?”
冷湖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到书桌边,示意他翻页去看。
宇文灼一看之下,立刻面红耳赤,鼻子中象是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再一看,居然是血,他流了鼻血。
耳边听着冷湖魔鬼般的笑声,他气怒交加:“你、你画的是什么鬼画?”
冷湖很正经地对他道:“那是我在媚珠阁时的入门教材。”
宇文灼指着他,气得发抖:“你、你……”
冷湖微微一笑,自他身后抱住了他,在他的颊边轻蹭着:“怎么,你不喜欢吗?”
宇文灼脸红得象番茄一样,春宫他看过不少,可是这种姿势的,实在、实在是太、太那个了吧!
冷湖呵呵地笑着,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要不要试试?”
“不——”大声抗议,忽然觉得腰间骤然一紧。
“不?”一种极具威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不……”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也软弱了许多,带着乞求:“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过……”
“呵呵,没关系,我已经睡了一整天了。”后袍已经被人掀起,臀间忽然一凉,整个人已经被按倒在桌子上,毫无预兆地,后面已经被人强进闯入。
“呃——”巨烈的痛感自下身一直传到心脏,整个人都为之颤抖。宇文灼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来,强忍着巨痛闷哼着。
忽然间头皮一紧,整个头被扯着扭到另一边去,双眼被强迫着看着桌面上——页面翻过,又是另一副春宫。
鼻血暴喷……
冷湖懒洋洋地半躺在铺了厚厚软垫的长榻上,宇文灼坐在他两腿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这个时候,也用不着穿衣服,因为——冷湖的一部份,还在宇文灼的后面没有出来。
宇文灼手软脚软,瘫在冷湖的身上,任他玩弄。冷湖抱着他,翻看着一张张图画:“唔,这张婆罗门经典的姿态不错,要不要试试?还有,这张密宗的欢喜佛,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还有这张是西域的十六天魔舞,你看看这姿态,仔细看看下面,这个部位,哦——”冷湖从喉底发出一声轻叹来。
宇文灼却快哭了出来,一个人后庭被人插入时,还要被强迫欣赏这些超级姿态的画图,会怎么样呢?他全身的血狂涌,难受得不停扭动,后庭紧张地伸缩不止。可是后面被插着,每一次的扭动,都让他饥渴无比痛感加倍。
冷湖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宇文灼自觉自动的扭动着为他服务,却不肯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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