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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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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
引子
粉红、嫩白、娇黄……蔷薇花妖异地盛开着,碧绿的叶子缠绕着,引起人最原始的欲望来。
这是一幅蔷薇花图,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不由地惊异,叹息甚至窒息。因为这幅画,不是画在墙上,不是描在纸上,不是绣在丝帛里,而是——刺在人的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刺在人的隐私|处。
裸露的肌肤,不可抑地颤抖着,密密地渗出着汗珠、血珠。被封住了的口中,仍可听声低低的抽气之声、呜咽之声,脸上的表情、眼神,充满了屈辱、震惊、哀求、痛楚、绝望,还有,随着身体下的金针刺到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
他被倒吊着,两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因为这样的位置,更方便他的主人工作。是的,那个虐他的人,自称在工作,自称要画一幅绝世奇画。一个时辰前,他逼着他,称他为主人。
主人用金针作笔,在他的身上细细地描画,然后,在划开的细痕中,细细地描上颜料。在他的下腹,绿叶藤萝妖异地缠绕着,在他肚脐的位置,两朵粉红的花朵并蒂开放着……
然后,画面持续下去,进入两脚之间,两片绿叶,刺在他分身的两侧,衬托着他的分身,是一株挺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枝叶缠绕着进入后庭,两边的玉臀,各自开着两朵娇黄紫红的蔷薇花,一朵全开,另一朵却似开似闭。
主人用力地按开他的后庭,那粉红的花心,在烛火的热力和极端强烈的痛苦之下,淫邪地不住地在一开一闭,主人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这花心处,该刺上什么……
烈帝宇文灼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人物之一。
他一手创立的太阳宫,与月华殿南北对峙,占尽武林风光。
宇文灼大步走进焰殿,这是太阳宫的主殿,两边的侍从早已经纷纷下跪。
第二分堂主史俣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今日,是要左殿还是右殿服侍?”
宇文灼手一挥:“随便。”
左殿是姬妾,右殿是男宠,对于宇文灼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玩物而已,一种是正常态的玩物,另一种是非正常态的玩物。就象他平时吃米饭,有时候也吃吃面条一样。一样的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让他赏心悦目,一样的低眉顺目让他记不住,一样的拼命在床上取悦于他让他调节性欲。
史俣看着他的神情,谄媚地笑道:“主公今天兴致不高?左右殿那些货色旧了些,要不主公看看新的。属下弄了个绝好的孩子,花样奇多,主公要不要试试?”本来这种事情,是寝宫总管的事,他一个堂主来做未免倭琐些,但是前任总管刚刚在前天被宇文灼拧掉了脖子,那是第一分堂主的人。所以史俣希望他推荐的这个宝贝能抢到这个位置,那他在权力内斗上就得分高一点了。
宇文灼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绝好的孩子?”
史俣看他有点兴趣了,忙道:“对,是媚珠阁的头牌红角,肌肤白腻如雪,所以大家都叫他雪郎。”
宇文灼嘴角微微一丝冷笑:“雪郎?”
史俣肯定地道:“对,雪郎冷湖。”
宇文灼大步走进寝殿,两排的婢女侍从一起下跪,这一行列的尽头,却有一个人,反而静静地站了起来。
这人一袭白衣如雪,远远看上去,竟有些飘然出尘的感觉。一个男妓,怎么会有这样出尘的气质?
宇文灼微微有些恍惚,他的脚步很大,很快就走到了白衣人的面前,对方看着他,盈盈下拜:“雪郎冷湖,拜见烈帝。”
宇文灼嗯了一声,手中的玉箫,托起冷湖的下颌,这玉人儿一抬头,看清了他的脸,才知道——那所谓的飘然出尘根本不存在。
雪郎的有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肌肤如雪,长长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充满了风情,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又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粉红的滋味。
“尤物!”宇文灼的心中升起了这个词,他平生阅人无数,也许其中有比雪郎更美的,更娇媚的,但却没有象雪郎这样,妩媚得有些——妖异。
宇文灼手一缩,玉箫离开了雪郎的下颌,可是,他执着玉箫的手,却被另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轻轻覆上,他看着雪郎,雪郎虽然低下了头,虽然跪在地下,可是他主动伸出的玉手,那偷偷瞟着宇文灼的撩人眼波,连同他轻颤着的身体,却在每一分每一寸地传递着诱人的信息。
宇文灼冷笑一声,忽然将他的手甩开,冷喝道:“自己上床,脱衣服。”
雪郎的身子,竟被这一甩,扑倒在地。奇异地,他的神情,却正常情况下该有的惶恐、不安、惊诧和羞辱。相反,他忽然笑了,这一笑,忽然似冰河解冻,春花绽放,整个焰殿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只剩——雪郎的笑容。
他微笑着将头上的发簪一拨,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他的双肩,黑发白衣,更映衬得他眉目如画。
然后,他慢慢地脱下雪白的鞋子,丝做的长袜,露出了——令人忽然心跳加快的一双玉足,十片桃花般的粉红的脚趾。还没等宇文灼看清,他已经站起身来,长袍盖住了那动人的玉足,一步步向正中的大床走去。
他连走路都是这么好看,每一步,都象带着奇妙的韵律似的,让人的心,跟着他的脚步轻颤。竟象是时间忽然停顿,所有的人,象是木头一样,看着他旁若无人地坐到大床上,优雅地将赤裸的双足,放在锦被上——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他嘴角含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拂去颈边的长发,幽幽地叹了一声,灯光照着他的侧影,他开始慢慢地解扣子,一颗、两颗……
宇文灼的呼吸骤然收紧,脸上的肌肉也忽然变硬,看着一众跪在地下的侍从们竟还呆鸟似地一动不动,眼睛却全体直勾勾地看着雪郎,他冷哼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众侍从却都浑身一颤,立刻醒悟了过来,收回目光,伏在地下不敢动上一动。
宇文灼自齿缝里透出一个字:“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众人立刻很听话地滚得一个不见,还很合作地把门也带上了。主公“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有附近,除非到天亮,否则,没人敢提着脑袋来打扰他。
宇文灼冷笑一声,只迈了几步,就已经走到了床边,一把向雪郎抓去……
雪郎冷湖微微一笑,侧声躲过了宇文灼的手,柔柔地拿眼瞟了一下他,笑道:“怎么这般急色,我今日来,就是要好好侍候你的。只是,总得培养一些情趣吧!”
宇文灼收了手,已经坐在床上,笑道:“怪不得说你花样多,原来是要玩情趣的,好,我倒看你这小玩意弄得出什么情趣来。”
冷湖倚在宇文灼的身上,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前一圈圈地划着,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更显得娇嗲:“自然是,主公没玩过的花样了。会叫你,快乐无比,极仙欲死……”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忽然抬手,解开宇文灼的外衣,在他的胸前敏感部位,轻轻地啃了一口。
宇文灼只觉得身体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下身涌了下来。他轻笑道:“雪郎,你这个小妖精,真的好撩人哪!”一阵兴奋,用力在前身一撕,便已经将自己的外衣连同胸衣撕去扔在地下,抱住冷湖,提脚跨了上去。
冷湖轻笑一声,笑得人直欲酥到了骨子里,他细腰一挺,一个翻身,竟将宇文灼反压到了身下。
宇文灼一惊,方要用力,一提气,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全部提不上来,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却看着冷湖跨坐在他的身上,分开他的双脚,用自己的双脚压住,满脸邪笑着在解他的裤带。
宇文灼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拿手护住了自己的胯下,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冷湖笑得邪邪地:“我要做什么,主公,我要在床上服侍您呀!”说着,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撕去他的外裤。
宇文灼大惊,可恨全身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竟任由这妖精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幸好冷湖撕去他的外裤后,再没有进一步的撕去他的内裤。宇文灼方松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冷湖忽然伏下身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辱。
“唔……嗯唔唔唔唔……”宇文灼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冷湖堵在了喉咙里。他的嘴被堵住,他的呼吸被堵住,冷湖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不断的挑逗,令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发热,不住地颤抖。
冷湖的舌头,象蛇一下,在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诱探他的咽喉深处,引诱得他只想把这香舌一口吞下。一下,两下,不住的纠缠,不住的挑逗,就在他即将要崩溃之际,忽然之间,这舌头自他的口中抽身而去。
一股极大的空虚感自他的舌尖直传到他的下腹去,他的小腹不禁一阵颤抖,两腿之间忽然收缩。
冷湖的舌头,却已经游移到宇文灼的颈间,来来回回,啃咬着宇文灼的脉动,在上头留下点点的红印。
宇文灼喘着,汗流下来。冷湖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像带着盅术,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里头的液、内脏,全都一起战栗。突然,冷湖的手拂过宇文灼胸前的红缨,他的身体轻轻一颤,喘息声变得更急。冷湖迷起了眼,离开被他舔得湿湿亮亮的纤颈,沿着那性感的锁骨,一路吻下来到胸前的红樱。
冷湖先用舌尖在上头轻轻一舔。
“唔!”宇文灼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这淫荡的叫声竟是自己发出来的,不由地大惊,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冷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张嘴含住一朵红樱,用力吸吮。
“不——”太刺激了,宇文灼扭着身子想躲。但冷湖哪肯放过他,反而更加勤奋地动作。他以齿轻咬了宇文灼的红樱两下,宇文灼紧紧咬着下唇,却不由自主地自鼻间闷哼数声后,这被强抑着情欲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更加刺激,
冷湖邪笑一声,改而以舌逗弄。红樱在他的嘴里挺立、绽放,同样也刺激着宇文灼体内的欲火狂燃成烈焰。
数次反覆关趋使红樱花开后,他的手来到宇文灼的裤带上。“你敢——”宇文灼瞪大眼,惊怒交加,却苦于无力拒绝,而他身体内的熊熊燃烧着的欲火,竟也使得他无法拒绝。
冷湖一个使劲,已将他的下半身剥个精光。“啊!”一阵微风透过窗缝窜进,带来一股凉意让宇文灼甫接触空气的下半身轻轻一颤。这才发现,冷湖不过是一个吻、一点挑逗,已让他兴奋得难以自制。
宇文灼羞窘难禁,伸手遮着密处。可惜冷湖却比他快上一步,手掌握住了他的亢奋。“舒服吗?”他笑得惑人。可惜宇文灼无暇欣赏。因为当冷湖掌中的热度传到他的亢奋时,他清楚地察觉了自己的激|情难耐,他的亢奋又胀大了。
宇文灼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他身为烈帝,一代枭雄,竟在被一个男妓压在身下时,还能亢奋起来。
然而,冷湖却不放过他,他邪笑着轻弹了一下宇文灼勃起的分身,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道:“我拣到宝了,乖乖,真想不到你的身体会这么敏感,是第一次吗?”
宇文灼紧紧地咬住下唇,屏住气,一声也不敢吭。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冷湖的吻索性往他身下探去……
“啊!”宇文灼的身子弓了起来。
“阿灼!”冷湖极度兴奋,宇文灼激烈的反应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激励,他更加卖力地逗弄宇文灼。宇文灼只觉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膛了,每当冷湖的唇稍微移动一下,他就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狂烧……
宇文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涨得通红,向来冷酷的眸子里写着激|情,还有一点点……失措。蓦地,冷湖的眼神闪过抹笑意,带着几分狡黠。宇文灼紧张的差点窒息。
冷湖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宇文灼的心脏瞬间提到喉头。
“呃……”他再咬着下唇,发自喉间的声音已掩不住。
冷湖的手指探向了他的欲望。然后,像恶作剧般,冷湖的指腹在宇文灼的身上画着圈圈。宇文灼的心脏随着他画的规律而跳动……“呃!”冷湖一定是故意的,他竟然在他毫无防备下,握住了他的亢奋。宇文灼瞪大眼,拼命着扭着身体,冷湖却突然放开了他的亢奋。冷湖到底想做什么?
宇文灼松了一口气,冷湖的指腹又摩挲上他亢备的顶端。
“啊——”剧烈的快感地沿着背脊爬上脑门,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宇文灼再也无法按耐自己的欲望,一声痛楚中夹着快感的呻吟自他的口中发出。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自宇文灼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宇文灼觉得自己的神魂正随着冷湖的挑逗,被送上飘飘欲仙的九重天外。
但冷湖的手段却不止如此。
下一刻,先前的激|情似晨间朝雾,随着旭日东升,刹那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湖的动作转为温柔。他伸手抚向宇文灼的亢奋,宇文灼忍不住轻颤。
“虽然你都不说话,不过由此可知,你是很舒服的。”冷湖在他的耳边,邪邪地说道。
宇文灼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眼,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冷湖已经被他杀死一千次一万次。
冷湖轻笑一声,伏下身去,轻咬着他的耳后,笑道:“亲亲,不要用这种淫荡的眼光来挑逗我好吗,这般春意漾然地看着我,简直是存心勾引我嘛,你想让我的胯下失控吗”
宇文灼气得差点昏了过去,武林中谁不知道,烈帝的眼神肃杀冷酷,不管什么样的巨奸大恶,无不在烈帝宇文灼的凶狠眼光下吓得昏死过去。
而此刻,他用尽恨意的眼神,居然可以被冷湖解释淫荡勾引?春意漾然?
天哪!这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眼神呀?有没毛病?
宇文灼咬牙转过头去,强力抑制自己的欲望。
但冷湖自有办法对付他。冷湖的手离开了他的亢奋,在迅雷不及掩耳下,转攻他处……“呃!”异物入侵感让宇文灼眉峰紧紧一皱。“不会疼的。”冷湖在他耳畔安慰道。
话未说完,一股巨疼自后庭强力冲击而来。“啊——”宇文灼用尽力气抑制之下,还是忍不住发出极惨的叫声,“不会疼的?你怎么不让我上上看?”宇文灼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了。”在冷湖冲进他体内的那一刹那,宇文灼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好痛。
可是冷湖却继续律动……一波又一波。不放过宇文灼体内的每一处,探索着他体内的兴奋点,
宇文灼咬着下唇,一缕血迹自他的口中流下,极度的痛苦夹杂着极度的快感,他自出娘胎也没受过这样的苦,这让他快承受不住了。
“够……够了……”他以为这已是最高峰,作梦也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够。”
当冷湖说完这两个字,他缓慢的动作一变而为迅速,姿态强烈得像只正在追捕猎物的肉食性猛兽。
冷湖压在宇文灼背上,两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杆,准备进行掠夺……
宇文灼额间、背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不知被这样戏弄了多久。
他涨得发痛,但冷湖的手始终不碰它,也不肯让他解放。
唯有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皆战栗。
每次宇文灼按捺不住快感,打算自己出手解决时,总被冷湖恰到好处的动作阻止。
宇文灼只能无可奈何的等待,谁教他功力全消,根本无力反抗。
老天,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迷迷糊糊地,宇文灼喘着气,直觉快发疯了。
“不……”不行了,他再也受不了,伸长双手努力往前攀,企图摆脱身后冷湖的入侵。
“不什么?”但冷湖却还不肯放开他。“我知道了,你是说我做得不够,对吗?”他打趣道。
宇文灼蹙眉,过度的刺激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遑论发声。
但冷湖却坚持非听到他甜蜜的娇吟不可。
因此,冷湖更不怀好意地探索……
“呃!”宇文灼喉间发出一记惊呼。
冷湖大大地扬起唇角,“舒服吗?”
宇文灼咬紧下唇,不肯吭声。冷湖邪邪一笑更加努力地进攻。
“啊!”终于,快感冲破宇文灼的理智,化成娇吟,逸出齿缝。
冷湖更进一步,毫不松懈地逗弄他。
“够、够了……”宇文灼的身子不停地轻颤。
“不行!你还得更加好好放松,”冷湖伏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不——”宇文灼全身心地崩溃,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珠。
冷湖看着宇文灼的眼泪,觉得心中的欲望更炽。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添着宇文灼那一滴泪珠,轻声调笑道:“烈帝的眼泪何等珍贵下,向来高高在上的你,竟也有此刻娇嫩可怜,更让我欲望大增。”他的手,如果生有魔力一样,在宇文灼的身上不住抚摸,他的手所到之地,令宇文灼的身体内竟呈现出奇异的敏感来,让宇文灼在他的挑逗下呈现更淫荡的姿态。
“好美。”他一边吻着、一边不忘称赞宇文灼。
宇文灼扭动着身子,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潮。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冷湖的手攀上了他的腰,那力道强得像要折断他的腰,却又火热得教人血脉偾张。
“好热情呀!”冷湖在他地耳边轻叹道,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一个使劲,直冲顶峰。
“啊!”宇文灼高高地仰起头,冷湖更加卖力地在他体内律动。
“嗯、唔……啊……”宇文灼破碎地呻吟着。一股热流同时自冷湖和宇文灼体内涌起,再透过两人相系之处流进对方身体。
下一刻,晕眩般的快感在他们俩的脑海里爆炸。冷湖自背后搂住他的腰,火热的亢奋再度冲击。
“不行,还没结束呢!”他更加快动作。
“不行了,我受不了……”宇文灼颤抖着,终于说出话来
“再忍一下。”冷湖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不……你放手,我不行了,我要……”他快疯了。
“就快了。”冷湖舔吻着他汗湿的背安慰他。
久久得不到宣泄,宇文灼的泪水连着汗水一滴滴地滴在锦被上:“你、你杀了我吧——”
冷湖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可是当他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冷湖抑住,搞得他都快发疯了。
冷湖伏下身子,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宇文灼,阿灼,小灼灼,亲亲灼灼……呵呵,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就这么淫荡,一直不停地要,不停地要,真是天生的淫货。”
“你、你……”宇文灼浑身颤抖,气得要昏了过去,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揉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敢骂他淫荡。
“呵呵……”冷湖的声音,自上面高高地传下:“小灼灼,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在这个身体里,你不是主人,我才是主人。我要你哭——”他用力一个冲击,宇文灼只觉得下身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传来,胸前的红樱处被他狠狠地一拧,竟忍不住嘤咛一声,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冷湖满意地一笑,继续道:“你就得哭,我要你笑——”他再一个冲刺,宇文灼只觉得一阵快感自体内传来,冷湖的舌头蛇一样的添动他的耳后,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度愉悦的娇呼,这时候才听到冷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就笑了。”
宇文灼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怜他的命太好,这辈子在床上只有别人顺着他为所欲为,从来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可是冷湖却是久经沙场。相比之下,这床上技巧和对自已身体的控制能力,简真是一个是专家级,一个是菜鸟级。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然后……冷湖放开了他的手,他的亢奋和体内冷湖的亢奋同时激悦地释放出来。
“啊——”宇文灼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的瘫在锦被上。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四肢酸软,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的腰酸得更象是要断了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后庭,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一片片,痛得已经不象长在他的身上了一样。
冷湖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睡着了。
宇文灼深吸了一口气,强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强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那被蹂躏得生不如死的一刻,努力使自己的脑子,恢复成烈帝的冷静和睿智。
可是——真的太难,太难了。他根本无法无视自己仍在颤抖的身子,无法忽视方才的激|情,更无法忽视仍压在他身上的冷湖。
宇文灼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将冷湖推开……
冷湖一个翻身,讶然看着宇文灼,宇文灼用尽全身的意志,冷冷地看着他:“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们的目的何在?”他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狂吼着出来的。
若是换了别的场合,这样的问话,这样的态度并没有不对,比如,高高的殿堂宝座上,公堂之下,烈帝居高临下,说这样的口气,会令听者簌簌发抖。
然而,发号施令惯了的宇文灼并没有意思到,此刻,他全身脱得光光的,身上充满了激|情过后吻痕,冷湖的一只脚,还压在他的腰间,而他的声音,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沙哑。这一切的一切,令得他高傲的神态和狼狈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可笑的反比。
冷湖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嘲笑的眼光看着他,懒洋洋地伸出右手,在宇文灼的腹间轻轻地滑下,用力一拧对方那已经绵软的前端。“呃——”地一声惨叫,成功地把方才神情激昂的烈帝,又打回身不由已的性奴。
看着冷湖那美如天人的脸越逼越近,宇文灼却象是看到了可怕的恶魔,连话都无法说得清楚了:“你、你想做什么?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不要……啊……”他那锦软的前端,被对方的魔手用力一拧,痛彻心肺的刺激自前端直冲上脑门,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惨叫得半声,已经变成了呜咽。
冷湖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含糊不清地说:“看来,你还没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的认知能力很差,实在有待我好好地帮你加强、加强……”指腹向上,在宇文灼的前端缓缓游上,然后,在某一点用力一按……
“呃——”宇文灼的前端忽然直挺挺地再度冲天而起,然而,这并不能给他带来欢乐,而是更多的痛苦。他亢奋的前端,在冷湖的掌中,被轻、揉、重、挫……每一下的揉动,都令他极度的渴望,极度的痛苦,在极度的冰与火之间来回折磨。
宇文灼全身痉挛不止,两只手将锦被抓得快烂了,两只脚在床柱上已经磨得脱了皮,却丝毫不能转移他痛苦的百分之一,他的身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不顾满脸的涕泪交加,他苦苦哀求:“求、求、求你……不、不、不要……啊……求……求……”
冷湖邪邪地微笑着,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你求谁呢……”指尖用力一搓:“说呀……”
宇文灼的神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颤抖地说:“雪、雪郎……啊——”话未说完,忽然只觉得冷湖手下用力,他的前端更传来火烧似地疼痛。
冷湖喃喃地道:“这人的认知能力真的很差哦……”
一句“认知能力”陡然使宇文灼醒悟过来,顾不得羞耻,他颤声叫道:“主、主人……”话一出口,那魔手忽然放开了他的前端,他全身心地被解放了,一股急流带着激痛喷涌而出,他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无暇看到下身的锦被再度被血染红。
前后端都象是都撕裂似地痛楚万分,然而看着冷湖坐起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下身时,宇文灼魂飞魄散,颤抖着捂住下身,颤抖了一下,却知道无法反抗,想起方才他只叫得一声主人,冷湖便放开了他,唯今之计,只是暂时受些屈辱,熬过这一关再说。只得忍痛扎挣着翻身半跪着,仰首垂泪道:“主、主人,求你饶了我吧,我这里,实在是受不了啦……”
冷湖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下颌,冷笑道:“这声主人叫得溜呀,识时务者为俊杰,果然不愧是烈帝,能屈能伸。”
宇文灼浑身颤抖,泪水纵横满面。
冷湖温柔地抱住了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你这个样子真叫人伤心哪,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只是爱你罢了,还哭,不喜欢我抱你吗?”
宇文灼用力咬紧下唇,不敢开口,只是用力摇头。
冷湖用舌头轻轻地添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这次我依了你,今晚就不再抱你了。只是……”听到这“只是”二字,宇文灼浑身一颤,知道下面必还有一场折磨。
果然冷湖轻吻着他冰冷发白的嘴唇道:“你的认识能力太差,记性想来也不太好,为了你好,我还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吧,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好吗?”
宇文灼紧紧地咬着下唇,勉强不让自己崩溃,身体却阵阵颤抖。
冷湖轻轻地揉着他紧蹙的眉峰,动作轻柔,似无奈又似宠溺地说:“唉,你要不愿意,那咱们再换种花样玩好不好?”
宇文灼浑身巨颤,被他这么反反覆覆地这么蹂躏折磨之后,冷湖的温柔更是令他毛骨耸然,冷湖的话既然已经出口,怎么由得他愿不愿意?“换种花样”,这淡淡地笑语后,是怎么样可怕的折磨,他不敢想象。
“不——”自宇文灼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哀求。
冷湖停下手,邪笑着地看着他:“你要玩哪样,说呀!”
宇文灼无奈地低声道:“求你,不要再玩花样了。”
冷湖微笑着亲他:“那么,你是喜欢我在你身上留处记号了?”
宇文灼微一犹豫,忽然双手已经被冷湖一把抓起,然后,看着他用丝带轻轻地捆起他的双手。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为什么还要捆起他的双手,莫非……
宇文灼不敢再想下去,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猛力挣扎双手,声音已经破碎不堪:“不要,求你……”
冷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下腹,看着他的下身因自己的手指而战栗,满意地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怕,只是给你留个记号就好。”
宇文灼用力一咬牙,一缕鲜血自他的唇间流下,他嘶声道:“求你让我死个明白,为什么是我!”他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来,已经是全身颤抖。
冷湖撕下一块沾满了Jing液和鲜血的锦被,捏开宇文灼紧咬的牙关,用力塞进他的口中,冷冷地道:“你不会死的……”邪笑着在他的下身用力一捏:“至于答案,你明天自己去找吧!”
宇文灼口中塞着那块沾满了他下体分泌物的锦帕,那股强烈血腥味和Jing液的气息自鼻端直冲他的脑门,羞辱之至的感觉令他直想一头撞死。忽然间全身一凉,竟被冷湖倒提着双脚离开床上。
黑暗中,无名的冷风吹得他赤裸的全身颤抖不已,他的头跌在地下,被冷湖拖着走,他的双足,却被用力分开,高高地捆在两边的床柱上。顿时体内的血倒涌上脑门,被迫张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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