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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青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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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曼打开一看,竟是越她戌时在藏书阁见面。
夏青曼微愣,这么晚了约她有何事?那时候藏书阁已经无人,而揽月楼倒是还有聚会,可夏闲庭找她有何事?为何现在不说清楚?
夏青曼盯着她道:“他什么时候给你的纸条?今天我没见他过来啊。”
银子抿嘴一笑,“他是昨日来的,你恰好不在,今天又有事不能赶来,所以才托的我给你这张纸条。想来是知道你明日起就不在藏书阁伺候,所以才要见的面吧。”
夏青曼皱了皱眉,眼神不善。
银子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好奇嘛,所以偷偷打开看了,你别生气了好吗?对了,我听夏公子的意思,他似乎就要去什么书院了,远在京郊,今后怕是很难再过来了,所以才会这般冒失递的这张纸条。”
VIP章节 73V章…阴谋
夏青曼按照约定时间到达藏书阁;此时藏书阁已经没人;揽月阁那边倒是灯火辉煌。
过了许久夏闲庭终于来了;看到夏青曼不由怔了怔。
夏闲庭表情有些不自然道:“竟是让你等着了。”
夏青曼佯作不悦道:“若你再晚来一会;我可要走了,哪有让女子等待的?”
夏闲庭不好意思起来;“我原本还以为是我早到了;哪晓得你竟是这么早就来了。”
夏青曼闻言觉着不对劲了;“我正好戌时到的啊,不早不晚;倒是你迟到了。”
“啊?不是约的是戌时三刻吗?我还好奇你为何没约个整点时间,依你性子应是最不耐烦才对。”夏闲庭疑惑道。
夏青曼皱了皱眉;从兜里掏出今天那纸条来;又看了看,“上面写的是戌时啊,你瞧。”
夏闲庭脸色一变,接过纸条,“这纸条你是从而得来的?”
夏青曼心底咯噔了一下,“不是你让银子,就是那个新来的长着雀斑的小姑娘递给我的吗?”
夏闲庭摇头,“我并未曾给过你纸条,我倒是收到了你相约的字条。原本我并不想来,怕惹人误会坏了你的名声,可银子说你出了事,我不放心才答应赴约。”
夏青曼惊诧道:“我也没有写过什么字条啊。”
夏闲庭也从兜里拿出了那张纸条,摊开一看确实是夏青曼的笔迹,而夏青曼的那张也确实是夏闲庭的笔迹
青曼摸不着头脑,“确实是我的笔迹,可我从未曾写过这样的东西。”
夏闲庭也不解为何会出现这样两张奇特的字条,他可以肯定他肯定从未写过这样的纸条,而纸条上的笔迹确实是自己的,虽说世上有临摹高手,可是能达到连本人都能骗过的水平,那简直可以用鬼斧神工形容了。
咯噔——门口发出了响声,两人对视直觉不好,跑出去一看,门竟是被锁住了!
这下不用猜了,这是一场阴谋。
夏闲庭眉头紧锁,也知其中利害。若是等明日有人再来开门,见到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了。
“可恶!”夏闲庭手紧握,气得直颤抖。“都是我连累了你。”
“啊?”夏青曼愣然,反应过来连忙道:“我连累了你,早有人看我不顺眼了,原本是想毁我名声,结果偏是连累了你。只是我没想到她竟是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倒是平日小看了她。”
夏闲庭摇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可她一个小丫鬟哪有那么大的能耐伪造笔迹,必是我大伯找来的高手做的。只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这般奇人,能伪造笔迹伪造得一模一样,我实在不敢相信。”
夏青曼却是不解道:“你大伯这样害我俩对他有何好处?”
夏闲庭冷笑,原来夏闲庭在揽月阁聚会时被一个大家小姐看上了,回去便是告知了父母。那家人倒也开明,一查夏闲庭身世,又探其学问,觉得是个可塑之才,便欲招夏闲庭为婿。
那小姐乃太府市卿之女,夏闲庭的大伯如何愿意他娶了这么一个身份背景这般好的女子,可又不敢不从。而暗中查得那太府市卿夫人最是善妒,家里连个小妾通房都没有,想来教出的女儿必是如此。
若夏闲庭与夏青曼被人当场抓住,未成亲便是拈花惹草,这亲事必定作罢。
可夏闲庭一直小心,不喜欢随意走动,大伯无计可施。若是家中与个小丫头暧昧,还不足以成事。
所以夏闲庭的伯父谋算得很好,夏青曼怎么说也是国公府之人,为了脸面必是会让夏闲庭聘青曼为妾。
只是不知道那伯父是如何把手伸进来,估摸葱芽功不可没,夏青曼可以断定此事必定与那葱芽有关。
夏青曼冷笑,怪不得葱芽这几天那神情不对劲,之前怨毒的眼神便得闪闪发光。原来找了个厉害的当靠山,还知道她若出面必是不成,寻了银子这个新来的小丫头,让她没那么提防,倒是越发能耐了。
怪不得两张纸条时间不同呢,必是摸透了夏青曼最不耐烦傻等的性子,故意把两人时间岔开。这样夏青曼一旦不耐烦,就会进藏书阁里拿书看。那时间正拿捏得好,不会太久让她等得不耐烦直接走了。
夏青曼心底觉得挺无奈的,她自觉从前未曾得罪过葱芽,何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掉人品的事。她就算去不了封庆昱的院里,那也轮不到葱芽啊。
而她若是因此被迫嫁给夏闲庭,让夏闲庭失去了迎娶那大家小姐的机会,从而失去了一个大助力,今后必会对他没有好颜色,一个妾得不到外人的祝福,得不得丈夫的疼爱,可想从今以后多难过。
这葱芽还真绝。
“这纸条有蹊跷。”夏闲庭举着纸条对这烛火,仔细研究了一番。
夏青曼探过头来,“怎么回事?”
夏闲庭道:“你仔细瞧,这墨的样子并非写上去的,而是印上去的。”
“印上去?”夏青曼拿过纸张道。
夏闲庭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若我没推算错,这些字确实是我们写的,只不过是他们给拼在一起的。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浸泡,然后贴在一张纸上,就凑成了这张纸条。若是仔细看,这墨水的颜色与普通的并不相同。”
被夏闲庭这般一提醒,夏青曼想起藏书阁似乎确实有本书记录了这个法子,想起葱芽的字还是自个教的,结果现在却用来害自己,心底那滋味真是……
“倒是学了一招,之前见过还未留意,如今倒是被人钻了空子,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夏青曼自嘲道。
夏闲庭摇头道:“这种小把戏若心中无计较谁又会留意。”
“这般说来你大伯倒是可以摘出去了。”
夏闲庭冷笑,“若无我大伯提醒,那葱芽如何得知,她可不似你喜欢读这些乱七八糟书。”
夏青曼惊诧道:“你竟是这般了解葱芽?”
夏闲庭想起葱芽平日故意寻他讨论诗词歌赋的场景,不由咳了咳,“我们如今还是想着该如何出去吧。”
“咦,今天怎么赶巧了,大家伙都赶着这个点到。”小厮墨宝笑道,一双眼睛笑得直剩下一条缝。
葱芽嘴角勾了勾,“可不是嘛,若青曼也在,我们人可就全齐了。”
墨宝怪声怪调道:“人家如今可不再是我们藏书阁里的人,早奔好前程去了。”
葱芽眼底扫过一丝嘲弄,“说得好似我们藏书阁多差似的,还不赶紧开门。”
墨宝赶忙凑上前打开门,葱芽便是带着一群人涌了进去,一群人心底各有心思,未曾发觉那门有些不对劲。
葱芽往里从,可寻遍整个藏书阁也未发现一个人影。葱芽正纳闷,仓库传来了声音。
“咦,仓库里有什么声音?”葱芽道。
银子往里探了探,“莫不是老鼠?”
“我怎么听有人声?还,还是一男一女!”葱芽白了她一眼,倒吸了一口气呼道。
众人顿时沸腾了,连忙冲了进去,只见夏青曼一人站在里边正收拾着。见人冲了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仓库重地可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
葱芽嘲弄道:“原来是你啊青曼,我就说昨晚你怎么没有回来,原来在这与人私会。”
夏青曼脸色刷白,“你,你说谁私会呢!你不要含血喷人。”
葱芽笑声尖利,“我含血喷人?昨日你与那夏公子约到此地,然后一晚上未归,哼,真是不知检点。真不知九少爷为何会把你这种不干净的下贱女人调到院里伺候。”
夏青曼一脸茫然,“夏公子?什么夏公子?葱芽,你不会是没睡醒说胡话了吧。”
葱芽鄙视,“事到临头你还狡辩,哼,赶紧叫他出来吧,若是待会让我们搜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夏青曼喝道:“这仓库岂是随便进的?你们赶紧出去,若是要搜叫丁管事来,否则擅自进入仓库重地,后果如何条规里可写得清清楚楚的。”
众人一听顿时心里不由犯怵,脚步不由退后一步,葱芽气急,“你们这些胆小鬼,被吓一通就腿软了,你们不去搜我去!”
葱芽冲入仓库,夏青曼欲拦住去被一把推到一边,结果搜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个人影,心底不由慌张起来,“人呢?”
夏青曼一脸无辜道:“人?什么人啊?”
“你!算你走运。”葱芽瞪了她一眼,甩袖欲离去,却是被一把夏青曼拉住。
“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你想干什么。”
夏青曼失笑,“想干什么?你先是诋毁我名誉,后来又擅自闯入仓库,现在就想这么算了?”
“夏青曼你不要太过分。”葱芽眼中烧着火,凌厉起来。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心怀不轨?”
葱芽心底慌乱,总觉得哪里不对,急于逃离此地,“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方才听到屋里有男声,又见你在里边,所以才有所怀疑。不过是弄错了,怎么了。”
夏青曼笑了起来,“好一个怎么了?你平白无故污我名声你说怎么了?还有你说什么夏公子?夏公子与我何干?脏水可不能乱泼,夏公子可是举人,你竟敢这般侮辱他名声,你说怎么了?我是与你有些矛盾,看你也不能这样把我往死里整。难道你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吗,到底是谁给你这个胆子竟敢胡乱攀扯人,是不是哪天你不舒坦了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的名声?今日是我,明日是不是就敢编排主子侮辱他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下午努力撸一章出来,争取六点之前吧。
VIP章节 74V章…陷害
“你;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方才不仅是我一人听到屋子里有男子的声音;不信你问问大伙。”葱芽被唬得心底发慌;府里最忌污人名声。虽说私底下胡乱传谁谁的绯闻实属正常,却没人敢放于台面;这是打主子的脸;说明教导不严;府里风气不佳。国公府最是好面子,更是忌讳。
葱芽慌忙把众人拉入其中;可这屋子里根本没男人,就算方才有人听见;如今也赶紧把自个摘出来;不由自主的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
夏青曼冷笑,“只怕是你一个人幻听了吧,若非你心底有这个心思,怎会听到你想听到的声音?你看得瞧仔细了,这仓库里就我一个人,或者你想说这里闹鬼?”
银子身子有些颤颤的,小声道:“我,我没听见,我方才是听你说有人我才跟着过来的。”
葱芽气得牙痒痒,就要上前去抓你银子,银子身子一闪,躲到一边去。
夏青曼望着她,眼底尽是讽刺。
葱芽咬咬牙,“算,算是我听错了还不成,”
夏青曼厉声道:“一句听错了就算了?那我现在毁了你的脸,再跟你说我是不小心,可好?”
葱芽被夏青曼盯得心里发颤,“青曼,你不要欺人太甚,若非你平日不检点,我如何会误会。”
夏青曼笑了起来,“你方才辱我不够,现在找不到解脱法子又反咬我一口,当着众人的面,你还真是大胆妄为。”
葱芽跺了跺脚,“别把自个说得这么无辜,我问你,为何你会在这藏书阁中,明明外边上了锁。”
夏青曼皱了皱眉,“什么,外边上了锁?”
葱芽仿若抓住了什么,嗤笑道:“你昨晚去了哪里?竟是一夜未归,如今一大早便是看到你被锁在这藏书阁中,哼,这其中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夏青曼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喜欢胡乱攀咬,我就说今日大家伙怎么这么齐的出现在藏书阁,想必锁我在这房里的必是你吧。”
葱芽见她顾左右而言其他,心底越发笃定,“你别转移话题,我只问你昨晚上去了哪里,是不是与人私通!”
夏青曼皱了皱眉,“我去哪里与你无关吧,我如今是二等丫鬟,行踪可是你这三等丫鬟可以询问的。”
葱芽越发得意起来,“哼,答不出来了吧,彻夜未归,若是交代不清楚照样难免一罚。”
夏青曼摆了摆手食指,“那这会可得让你失望了,我昨夜与九少爷身边的大丫鬟沛春在一块。今日就要开院,我们有许多事需要商讨,若你不信亦可问她。对了,昨日我与她一起宿于夫人院中,其他人也可以作证。葱芽,如今你可真是喜欢捕风捉影,浮想联翩,夫人可是最讨厌这样的人。”
沛春也被调于封庆昱身边做丫鬟,并且升为大丫鬟。原本方夫人是准备把沛春配给封语姗的,哪晓得她出了这么个事,若是派了沛春着实可惜。沛春为人憨厚忠诚,又有一把子力气,做丫鬟保镖最合适不过,因此便是配给了她如今最赋予希望的封庆昱。
夏青曼得知时,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若沛春为大丫鬟,那她今后的日子应不会那么难过。
葱芽心底咯噔一下,没想到夏青曼竟是做得这般周详。昨日明明就把她和夏闲庭关在了一起,以防万一连锁都给换了,两人插翅难飞。可两人偏偏都出去了,还故意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让她往里边跳。
葱芽心底越发慌乱了,便是不再与有夏青曼口舌之争,直接欲逃离现场。
“这闹哄哄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丁管事不悦的声音响起,众人自觉开出了一条路,夏青曼和葱芽对峙的场景被进入了丁管事眼中。
夏青曼连忙向前给丁管事行礼,并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说清,没有参杂感□彩,只是陈述事实。“还请丁管事给我做主,我这就要去九少院子里干活,这般被污蔑,让我如何自处?我知道有些人对我不服,可我被挑选过去,都是夫人少爷的意思,就算有人质疑也不能这样明着与夫人少爷过不去啊。”
夏青曼有意把陷害她名声之事与不服夫人之意联系在一起,封语姗之事另夫人和戚姨娘两派越发相看相厌。
丁管事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葱芽,你好大的胆子!”
葱芽焦急道:“丁管事,您可不能听她胡言乱语,我哪敢寻夫人少爷的不是。确实是青曼自个行为不端,所以我才会误会。”
夏青曼失笑,“又是这句话,你口口声声说我行为不端,证据呢?难道就凭你的嘴一张一合便可作数?”
葱芽眼神怨毒,破釜沉舟道:“银子,你说昨日是不是你把青曼约夏公子的纸条递给了夏公子?”
夏青曼挑眉盯着银子,“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银子,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传的纸条?”
银子把头压得低低的,支支吾吾道:“我,我……是葱芽让我交给夏公子的。”
夏青曼看向葱芽,“这是怎么一回事?”
葱芽把脸扭过一边,“一切等夏公子来了大家问他不就清楚。”
“咦?夏公子?莫不是说的是我?”
葱芽微怔,心底越发觉得诡异。
丁管事却赶忙迎了上去,一脸抱歉道:“夏公子,你今日怎这般早?我们这还没打扫好呢。”
夏闲庭抱歉道:“打扰丁管事了,我今日就要去松山学院求学准备明年的春试。您知道松山学院要求半年之内若无重要之事亦不可出门,昨日收拾的时候发现我竟是有一本书未曾归还,这不就赶早过来了。”
丁管事接过书,称赞道:“夏公子果然是诚信之人,能入松山学院前途无量,先在这恭喜夏公子了。”
夏闲庭回了个礼,又道:“方才我听有人说道夏公子,莫不会说的是我?”
“哦,如今书收到已没事了,夏公子还要赶路,还是早早出发吧。”
葱芽闻言焦急起来,连忙向前拦住,“夏公子,请留步。”
丁管事想拦住已经来不及,只能怒瞪葱芽。
葱芽却故作看不见,狠狠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未曾见夏闲庭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
夏闲庭依然笑得温和,“何事?”
葱芽咬了咬牙,“昨日银子给您一张纸条,可否把那张纸条给我。”
夏闲庭眉头皱了皱,葱芽跪了下来,“请成全。”
夏闲庭叹了口气,果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事已过去我并未当真,你又何苦摆于世人面前。”
说罢又与众人告辞,走之前还与丁管事耳边私语,嘀咕了好一会才离开。
葱芽的眉角跳了跳,可兴奋却掩盖住了心底的那缕疑惑,挑衅的笑道:“丁管事,这个纸条便是青曼勾引夏公子的证据。多亏夏公子洁身自好,否则这节骨眼上又多了一桩丑闻。”
自打封语姗事件之后,对暗地私通查的特别严,丫鬟小厮若是发现有此征兆,必会被重罚。有上行下效,也怕下行上仿。
“葱芽,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倒是你一大早把我锁在这房里到底是何意?”夏青曼斥道。
葱芽以为她是心虚,得意洋洋道:“哼,证据确凿你还想赖,真是脸皮够厚的。”
丁管事拿过纸条打开一看,表情有些古怪,“葱芽,这纸条就是你说的证据?”
葱芽肯定道:“笔迹在那,不可能作假!”
丁管事望向她的表情越发古怪,甚至……有些怜悯。
葱芽预感不对,“丁管事,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也想包庇她吧?”
丁管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纸条递给了葱芽,“你自个看看吧。”
葱芽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字还是那些字,可笔迹却是她的!
夏青曼把那纸张抽了过去,看了之后也无奈摇头,“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不端证据?若我没看错,上面是你的笔迹吧?虽说我两字体相似,却并非相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葱芽,我到底与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非要这般来诬赖我?”
丁管事眼中充满寒意,“葱芽,你是不是觉着我这人太善良,所以竟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蒙蔽我?”
葱芽噗通跪了下来,“不,丁管事,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日那张纸条是青曼的笔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我的。这里面必是有阴谋,丁管事你相信我,那纸条真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那这上面的笔迹你怎么解释?莫不是你欺我文才不够,连这点小把戏都瞧不出来!”丁管事最是忌讳别人说他没有才学,只是个不知所谓的莽夫。
葱芽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是,那,那纸条有问题!那字虽是我的笔迹可我真没写过这样的东西。”
丁管事冷笑,“哦?有问题?莫不是你要说这夏公子害你不成。夏公子堂堂一个举人,何必与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作对,你还真把自个当回事了!”
“我,我……不是我,都是青曼……”葱芽指着夏青曼,目光狠厉。
夏青曼却是冷眼道:“我就说昨日你为何让银子传字条说夏公子邀我,我与夏公子虽有几面之缘,可也达不到相熟程度。况且夏公子这般知礼之人,哪会这般莽撞行事。最关键是,夏公子何时笔迹这般娟秀似女子。如今,真相大白了。”
葱芽顿时瘫软下来,明白她跳进了别人挖的坑里边,抱着丁管事求情。
丁管事把她踢开,“事到如今你还攀扯,陷害他人,辱人名声,我藏书阁可留不住你这尊大佛!若是姑息,今后如何正我藏书阁之风!来人啊,给我拖下去……”
VIP章节 75V章…落定
葱芽因诬陷造谣被罚了三十大板并被卖到他地;境况凄惨却无一人敢求情。如此结局夏青曼说不出来心中是何滋味;心理安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夏闲庭倒是猜想得不错;那伪造的法子葱芽确实并未得知,一切都乃夏闲庭大伯所为。葱芽被处理之后;夏青曼第一件事便是把两张纸条给烧了;从此死无对证。
这般做颇具风险;如果葱芽得知其中猫腻,只怕这事并不会这般糊弄过去。夏青曼回想心里直打鼓;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是听信了夏闲庭的话。如此这般若是弄巧成拙;倒是把自个给坑了。
夏闲庭早就清楚他大伯是何等人;此事上又何必再验证一次,若是搞不好还会搭上她。这还罢了,想起夏闲庭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夏青曼有些哭笑不得。
好容易识得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人,如今却是没有然后了。
一件事看清两个人,还真是上算。
夏闲庭走的时候与夏青曼道,他必能娶那家小姐为妻,且一定会考取功名。有了那小姐家的势力和功名,今后必是飞黄腾达,到时候不会忘了她,定会回头娶她为贵妾。
夏青曼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一种一个漂亮水晶在自个面前破裂然后化为粉末散尽的感觉。
真TM太幻灭了!
她心底骂着脏话,嘴里却是礼貌的表明她并无此意。
无奈,从前看着还挺聪颖的一个人,竟是没听懂她的话。没听懂就算了,还曲解得这般有水平。
人家愣是把拒绝听成了她的聪明大度,不想给他压力非要做个贵妾,只求他好。夏青曼琢磨了半天愣是没能从自个说的几句短小话里研究出有这么个意思,到底是他太自恋了还是她脑子不够使词不达意?
也不怪夏闲庭会这般,夏青曼一直对他颇多照顾,虽说对于夏青曼来说只是顺手的事,可是那些资料却让夏闲庭打开了另一扇窗户,受益匪浅。
就连前世开明,男女间的纯洁友谊都被人怀疑,何况这保守的年代。若无点心思,怎会对个陌生人这般关心体贴。不就是存了那心思,想他飞黄腾达,然后嫁于他吗?就算对他无意,嫁给他也总比在这做奴隶的好吧,想往上爬过得更好人之常情。
可夏闲庭没想到的是夏青曼有个现代的灵魂,对做小妾小三极为排斥和厌恶。
其实这世大多数情况下,除了国公爷这种不靠谱的,使得妻妾关系紧张。其他哪家不是三妻四妾,大多依然可以相处融洽,正室对夫君娶妾并未当成大事。只要拿捏得当,后院依然太平。
人是有独占欲和私心的,尤其在爱情面前,可是在环境和自己的私欲下有时候有些人会隐藏下来。
莫说这世,夏青曼家的那个村子里,就有一个男的,腰缠万贯,几个老婆经常凑一起逛街打麻将,至少外人看其乐融融。那男的不时炫耀自己有多少个女人,多少个孩子。夏青曼觉得匪夷所思,可那几个女人却乐在其中不以为然,大姐小妹叫得不要太开心,其中两个还是姐妹,三观崩坏。
夏闲庭虽说身世坎坷,可被封建残余荼毒颇深,因此觉得娶妻纳妾实属平常。而夏青曼国公府二等丫鬟的身份,做个贵妾也是当得的。
若能因此得国公府相助,只怕就连那太府寺卿小姐也会乐得成见。夫君腾达了,她也跟着过好日子,而一个妾而已,哪怕是贵妾,也不足以为惧。
至于太府寺卿夫人善妒,而使得太府寺卿未曾有一个小妾通房,夏闲庭并不放在心上。妒乃七出之一,只要是个明白事理的女子,就不会犯此过。夏闲庭深信那小姐亦是个聪颖体贴之人,却没料到许多女人在爱情面前可无理性可言。
就连那大伯设计桃色绯闻,也只会在那小姐入门之前,若是入门之后亦不会费这功夫。入门之前就闹这么大的丑死,私通什么的太打脸,是对正室的不尊重,事情必是会黄掉。可若是入门之后,纳妾天经地义,那小姐也无可奈何。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淑德,为了夫君的前程,还得好好挑选才对。
总之,夏闲庭在这问题上,一根筋了。
当一个人一根筋认定一件事之后,听到的便总能为此而服务。
两人的沟通走到了诡异的道路上,完全鸡同鸭讲。
直到夏闲庭走后,夏青曼都没搞明白那家伙是不是真明白了。她已经说得够直白了,一点余地和暧昧都没有,就没差说“世界上男的都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这样的话了。夏闲庭又不是傻的,应是也许大概真的明白了吧?那句‘你的心意,我明了’,就是明白的意思吧?
夏青曼并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朋友,虽说在感情处理上对方是个渣,但是其他方面却是不错的,可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夏青曼十分清楚,夏闲庭有这想法绝非什么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不过是惯性思维罢了。兴许还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意味,对于他而言,重要的是自己的前程,如何扳倒大伯,从此位于顶端。
“青曼,你怎么了?莫不是还惦记着葱芽?她那是恶人有恶报,你不用在意。”沛春跳到夏青曼跟前道。
夏青曼笑道:“我哪有你想的这般善良,她今后如何与我何干,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沛春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就怕你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夏青曼摇头笑了笑,“怎会,若我不这般,今后死的便是我。只听说过千日做贼的没有听说过千日防贼的,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我何以为惧。这次多亏了你,否则也不会这般利落的拔掉这颗毒钉。”
沛春害羞起来,“瞧你说的,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又不是非你帮我打她一拳才叫帮上忙,你看她如今不就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原来夏青曼接了纸条,虽说瞧出是夏闲庭的笔迹,可心中却充满怀疑,并不打算赴约。可又担心夏闲庭会被骗了过来,到时一人在那守着也不是个事。哪晓得正好撞到了寻她的沛春,沛春瞧她心中有事,便是问了起来,夏青曼便是相告之。
沛春闻言,顿时火起,便是拉着她赴约了,看那葱芽能使出什么花招。
夏青曼原本也想借此机会把葱芽整一顿,如今有了这么大个帮手顿时有了底气。便是谋算好,让沛春在远处等着。
果不其然,等夏青曼和夏闲庭一同进门,葱芽便是把两人锁在了里边。这便是罢了,还把锁给换了。这可让夏青曼他们傻了眼,原本想着把钥匙传给沛春,让她开门,结果那葱芽怕她临时呼救——揽月楼还有人来往,直接釜底抽薪,换了锁。
若夏青曼敢把事弄大,夏闲庭就会暴露了。
好在与夏青曼一起来的是沛春,这妞可是个大力士!她一下就把门给撞开了,一边门直接脱了出来。门坏了第二日也不好交代,若要修只能从里边敲敲打打。
于是一半是有意,一半是顺水推舟,就有了之前嫁祸葱芽一幕。
而葱芽听到的男声,则是夏青曼变声伪的。夏青曼如今的声音还稚嫩得很,伪起来十分有难度,因此只说了几个字,若是仔细听依然能明显听出是女子的声音。可葱芽认定两人被关在里边,所以并未注意,结果掉到了他们挖好的坑里。
“只是那门终究是个破绽,可如何是好?”沛春有些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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