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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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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也不得不自己多做一些。

刚躺下没多久,就又有侍卫把他给叫了起来,一听是逸风王朝的探子,事情还关乎到突厥的一个大将,他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叫来了同样几日未眠的蒙达一同审讯。

这边,人犯已经被监军给押到了大帐,弋桑一来便看见监军满脸惶恐的站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弋桑也没仔细听,他只是知道那监军和武将军素来有恩怨纠葛,听一人之言不如不听。大略的知道了是军中来了个女人,据说是探子,还有一份文书作证。

把那文书给蒙达看了,蒙达满脸的高深莫测,弋桑也不相信武将军会勾结外敌,不过此刻有物证,却不好不问问,那监军便道,“王子殿下,问武将军他必然否认,本来臣与他素有间隙,他又是我军中大将,说实话,微臣也不信武家会做出叛国之事。不过,这封文书却是从那个女细作身上搜出来的,殿下明鉴,此事非同儿戏,还望殿下明断!”

弋桑挑挑眉道,“武将军呢?”

监军拱拱手,“属下已经让人先把他看管起来了,他毕竟是我军中大将,殿下若是要见他,属下此刻便叫人去请他过来!”

“不过。属下以为殿下还是先审问一下那个女细作的好,她被属下地人拿下了以后寻死不成,却因为身负重伤,也是活不久了,此刻若是再不拿到证词,人若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却不好与那武将军对质。”

平日里两人都是恨不得把对方给生吞了的。此刻监军的表现却是让弋桑有些狐疑。摆摆手示意让人把那个女细作给带上来。

不多时。两个士兵便拖着一个全身脏污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可以闻到她身上的血污味道混合着一股说不清楚的烂泥味儿,格外的刺鼻。身上的衣服也是污秽不堪,看不出原本地颜色。

弋桑本就是心慈地人,看见一个女子竟然成了这样,就想起来去瞧瞧,身边地蒙达咳嗽的一声。弋桑坐了下来,蒙达道,“叫醒了那女子说话吧,这幅模样怎么审问?”

押韩秀儿进来的士兵道,“禀大人!此女自杀之后便昏迷不醒,此刻要她说话却是有些难办!这女子受了极为严重的伤,此刻高烧不下,看气色。怕是……”

“怕是什么?”蒙达喝问道。

“怕是醒不来了。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蒙达挑了挑眉,看向监军,嘲讽的道。“监军大人便是叫了王子起来审问一个说不了话的人?不如监军大人自行处置了了事,何必来问弋桑王子的意思?”

“此事,属下确实为难啊!”监军一脸地无奈状,心中却为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了出去窃喜不已,只是盼望这两人切莫发现此女确实是韩秀儿,否则他还真的要把这个未来的储君给得罪了。

蒙达冷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女子身边蹲了下去,旁边一个士兵连忙道,“蒙将军,此女自杀跌下了一片山谷,脸上被划的残缺不堪,怕是认不出原来的相貌了。”

蒙达本来打算去看看她身上的伤势,闻言把目光转到了女人的脸上,一片血污,头发和血污混合在一起贴在脸上,还有许多的泥土,看了一会儿,蒙达突然心里生出一丝异样,伸出手把住女人地下巴,一片高热从手心传过来,嗖地站起来,蒙达转过头对着那监军道,“这样怎么审?这女人断气了!”

“呃……”监军为难的看看蒙达又看看弋桑。

蒙达冷哼一声,“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好好的照看武将军,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为你是问,弋桑王子要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弋桑不明天蒙达为什么要越俎代庖地替他决断,不过两人在一起十多年了,心意自然相通,摆摆手道,“都退下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那两个士兵要把地上的尸体拖出去,其中年轻的一个摸到火烫的身体微微一愣,蒙达道,“你们两个是看守此女的人?”

年长那一名士兵微微点头称是,蒙达道,“你们等下到我营帐来一下,我有事问你们!”

蒙达将弋桑送到他营帐门口,低声道,“殿下,此事依微臣看有蹊跷,殿下且稍安勿躁,待微臣去查探清楚了再禀报殿下!”

说罢匆匆的回营帐去了,那两个士兵摸到韩秀儿身体还是软的,胸腹间微微起伏,便知道蒙达是叫他们把人给待过去,拖着人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悄悄的从后面溜回去,那边有蒙达的亲兵接应。

把人搬进营帐,放在床上,蒙达亲自替她擦去了脸上的血污,露出一张红的几乎滴血的脸蛋,只是胸口的呼吸越发的微弱。

“请军医!”蒙达低喝,那士兵急匆匆的就要出去,蒙达连忙道,“等等,别声张,别让殿下知道!”

“是!”

片刻功夫,那军医便火速赶来,在韩秀儿脉间一搭,便是满口的叹息,“将军,此女怕是已经不行了!”

蒙达想了想,“你全力救她便是,成于不成都无妨!”

“不过,此事切莫告诉弋桑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若是此女醒了便罢了,若是她……谁也不准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是!”众人皆泠然,只有那军医一脸的苦闷,“将军,这女子怕是下一刻就要断气,你让属下怎么用药?军中都是些极为寻常的药物,就是叶君渊来了也不一定有办法啊!有良医无良药,何况属下就是个庸医!”

第195章天意?

军医也是慌了心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自己是庸出来了,蒙达也知道事情不可为,只得叹息道,“你尽力便是了!”

“将军……她,确实是……”

“谁说她没救了?”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军医的话,蒙达一回头,一个陌生的少年满脸清冷的站在营帐外。

“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我军大营?还不来人拿下?”蒙达厉声问道,旁边的士兵纷纷拔剑相向。

“让开!”少年冷喝道,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直向床边走去。

那几个士兵竟然为他的气势所震,纷纷避开了去,蒙达见他样貌气度都不似一般人,心中有了计较,暗暗示意那几个士兵不要妄动,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与这韩秀儿是何关系?”

少年不语,只是走到韩秀儿床边手搭在她脉间一探,一双秀气的眉毛刹那间凝做一团,这脉象似有似无,若是叶君渊也许还有办法,他自己么?他虽然跟在叶君渊身边多年,看的不少,却是只懂得皮毛,从来未曾开过一道药方,治过半个病人,要想救人,更是难如登天,只是叶君渊不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是束手无策,也许,只有赌一把了。

韩秀儿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些年颠沛流离,更是耗尽了她的心力,她的身体支持不住,心也支持不住了。

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安详的面容,少年心中有一丝不忍,怎么能让她现在就死去,这个女子,未曾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只是,他却没有本事救她。唯有赌一把了。

少年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他本身不是医者,只有回头对那军医道,“你有银针吗?”

“你有办法救她?”蒙达惊喜的问道。

少年摇摇头,“尽人事,听天命!”

“你到底是何人?”蒙达皱眉。

少年接过军医递来的银针,只选一枚,在韩秀儿身上选了一处穴位便要刺下去,那军医大叫道,“先生不可!那处是死穴啊。伤者必亡!”

蒙达正要出手制止,少年地手已经稳稳的刺了下去,床上刚才还可以看见起伏的胸部此刻静止了,蒙达伸手一探,鼻息全无,只剩下脸色依旧红的似滴血。

“你!”蒙达便要拔剑,少年只是俯下身子抱起床上的女子,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省省力气吧。”

蒙达正是气氛之时。暗怪自己怎么就轻易相信了一个陌生人,害得韩秀儿殒命,他何尝是怕死之人,即使自己不是对方对手。这大军十万,难道还怕拿不下这一个小小的少年么?

提剑便刺了出去,那少年身影一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躲了过去。冷笑道,“我既然能不惊动一人的来,便能安然的离去。你若是想害死她。便尽管来杀我好了。她只有半日时间,若是不救。后果如何你很清楚!”

“谁能救一个死人?”蒙达冷笑。

“自然有人救地!”少年道,满脸的自信,蒙达愣了愣,有些试探的问道,“你是叶君渊身边的人?”

“我是能救她的人!信与不信悉听尊便!”少年道。

“蒙达,让他走吧!”不知何时弋桑已经站在门口,看着帐内对恃的众人,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

少年抱着韩秀儿走出来,经过弋桑身边的时候,弋桑道,“先生,不知秀儿姑娘前来找我有何事?”

少年笑,“她怕是来告诉你,不可与虎谋皮!”

弋桑一楞,面前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与虎谋皮,什么意思?”

蒙达也是满头雾水,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一个士兵叫道,“这女子来了以后与武将军有说过话,来意也告诉了武将军,想必武将军会知道一些!”……

非鱼抱着韩秀儿出了军营,却不知道此刻去找叶君渊还来得及不,他自己没多大的本事,只能用这假死之法让韩秀儿留下一些生命的痕迹,不过即使如此,也是时间不多了,叶君渊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是,此刻他能把韩秀儿带到那个虎狼窝去吗?

怕是就算救活了,还能让那个女人给害死了去!

不过,此刻离不开叶君渊是不可置疑地,非鱼只有匆匆的往成都方向赶去,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回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此刻天已大亮,城内的警戒加大了力度,这让非鱼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地,毕竟他从戒备森严的地方逃了出来,七公主不知道,没有反应才是奇怪的事情,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门外地门禁却被全部都拆了去,门口还隐隐有些打斗的痕迹,非鱼一阵狐疑,顾不得那么多直闯入内,却没有半人阻拦,院子里破破烂烂的,砸烂了不少地东西,有不少干涸地血迹,已经是没有半个人了。

看地非鱼心下一惊,他走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叶君渊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更重要的是,现在韩秀儿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那张呼吸全无,却是安详依旧地脸旁,非鱼深深的叹息,难道真的天命如此?韩秀儿真的就活不下来了吗?

抱着尸体体温已经降低了许多的韩秀儿,非鱼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往下沉,知道这里是呆不得的,只有抱着人走上街道,却茫茫然的不知道该向何处走,只有先寻一户人家安顿了韩秀儿再做其他打算。

当非鱼安顿好韩秀儿以后,准备去打探消息,刚走出那户人家的大门,便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掌,有个女子的声音在道,“嗨!你去哪儿?”

第196章生机

鱼回过头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妇人,面貌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那妇人笑嘻嘻的挽着他的手臂道,“夫君,你可让奴家好找啊,公公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你赶紧随奴家回去瞧瞧吧!”

非鱼此刻心急如焚,甩开妇人的手道,“你是何人?我不是你的夫君!”

谁知道那妇人闻言便哭天抢地的哀哭起来,死死的拖着非鱼的衣衫叫道,“夫君,奴知道你看不上奴,可奴毕竟还是你明媒正娶来的,奴知道你嫌弃奴年纪大,不过奴在你家做牛做马了这许多年,何尝埋怨过一句?何况就算你不认奴,家中的老父不能不认了吧?公公卧床,日思夜想的就是你,你真的就这么狠的心,不回去见他老人家了吗?”

那妇人一番哀嚎,周围的人都纷纷的围了过来,都道是那妇人是他家的童养媳,见到那妇人穿着破烂,非鱼身上穿的却是极好,对着非鱼指指点点,也有一两个好事的笑道,“你这婆娘也不瞧瞧自己是啥模样,这样俊俏的公子哥儿也是你配的上的?他自然是不肯与你回去的。”

那妇人闻言哭的更是凄惨,也不拉非鱼了,便在地上撒泼哭了起来,弄的自己蓬头垢面,一边哭一边还大叫,“不认奴也没关系,可公公整日念叨着要见他啊,十日前他离了家便不回来,公公为了找他还把腿给摔折了,奴就求他回去尽尽孝道,若是真不喜欢奴,便提来卖了就是,如今家里公公动弹不得,什么事还不是你说了算?”

非鱼被闹的有些恼了。只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想走也脱不得身,有人劝他回去的,有人只是窃窃私语,有厉害的就开始调笑,看见那妇人其实长的也不错,就是打扮差了些,便笑道,“这小娘子生地貌美,不如这样。你把这小娘子卖与我,你自回家去便是。”

那妇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径自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我说让相公卖了我,只是与他的气话,你这般调笑,相公也不回护于我,我今天是没活头了,不如就死在这里,也省得回去了落的个不招人待见的份儿。相公。我为你家做牛做马这许多年,你一点情分不念,罢了,我今天算是看透了!”

说着就要抢着去撞墙。众人想不到这妇人如此性烈,大惊之下纷纷闪开,只有几个泼皮上去嬉皮笑脸的拉住了,还在那妇人身上摸了几把。非鱼看不下去了,一把拖过那妇人,驱走了那几个泼皮。咬牙切齿的道。“罢了。我随你回去!”

那妇人这才破涕为笑,拉着非鱼的手匆匆离开。只是非鱼不自在的紧,随着那妇人七拐八弯的走了许久,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民居,这时周围已经不见有人了奇書网,他便想要把手抽回来,那妇人却不允,拖着他进了门这才放开手,把门拴上,轻盈一笑道,“先生在里面等你,快去吧!”

非鱼一愣,忙问道,“你是?”

那妇人看见非鱼发呆地样子,捂着嘴笑道,“我原是七公主身边的侍女紫云,你快去吧,先生说有要事找你呢!”

非鱼来不及去细想这其中的关键,想到还在危险状态的韩秀儿,连忙冲进了屋子。

屋内,叶君渊正带着淡淡的笑容坐在堂中,像是已经等候他许久了。

不多时,方侍卫带着几个人把韩秀儿带了回来,非鱼已经从叶君渊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方侍卫一行人一直未对几个地方放松警惕,日夜都有人守着,非鱼虽然不认识他们,这些人却都是认识非鱼的,正是非鱼的出走,惊动了院子里和院子外的人,七公主那边派人去搜索非鱼,放松了院子的警惕,而这边在看见非鱼以后便知道了叶君渊地确切地点,看见院子放松了警惕更是大喜过望,一商量便决定冒险一试,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不过叶君渊被救出来之后城内的戒备加严,他们是出不得城了,非鱼一进城便被人给盯上了,人人都以为是非鱼带人救了叶君渊,却不知道是他们动的手,才会有紫云大闹市集地一幕,又有人在城内制造了一些小混乱来引人瞩目,这才把非鱼带回了这里,又分开两头去带回韩秀儿,一切还算是有惊无险,不过,此刻的城内必然是呆不下去了,只是,韩秀儿的情况不太乐观,叶君渊带了她回房之后足足三个时辰还没有出来,众人只有在外面等候。……

屋内,叶君渊把手放在韩秀儿微凉的额头上,至今为止,他还不敢救醒韩秀儿,她地身体实在太弱了,不过,他也不知道就算是这样,韩秀儿还能继续坚持多久。

非鱼的做法并没有错,他封了韩秀儿的命脉,让她残存地生机不会被消耗殆尽,就算他在场,也许也会这么做,非鱼也算是误打误撞作对了吧?

床上躺着地人,面容安详,睡地极为香甜,把手放在她的鼻尖却没有半点呼吸,要不是她地身体依旧柔软,要不是她的体温不像一个死人该有的,叶君渊也要以为她是已经死了。

她身上的伤口很严重,叶君渊只有替她包扎敷药,却不知道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现在这种状况,他不能救醒她,偏偏不救醒她的话她身上的伤病又无法医治,叶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韩秀儿就会耗尽自己的生机,只能坐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安详的面孔细细思索,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她。算尽天下,为什么他算不出她的未来到底是如何?

第197章困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一个男子匆匆的跑进来,引得在的紫云侧目,那男子看见紫云便顾不得不停的喘息,叫道,“紫云,不好了,我看见几队官兵往这个方向来了,怕是有什么事,咱们得赶紧离开!”

紫云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那男子道,“听说要开战了,城内不少人都纷纷出城躲避,我在东大门瞧了一眼,发现真的不少人拖家带口的出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队官兵,是朝咱们这儿来的,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即走,我是抄小路回来的,你赶紧去收拾,否则来不及了!”

非鱼在屋子里听见了赶紧走了出来,闻言就朝里面走去,韩秀儿和叶君渊在房里呆了好一会儿了,所有的人都害怕打扰到叶君渊,不敢去打扰,又怕会有官兵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才出去打探消息,听见这样的消息非鱼一点都不意外。

走到房间门口,非鱼在门外轻轻叫道,“先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有官兵来了!”

半晌房间里没有人回答,非鱼又叫了两声,房间里一点响动都没有,外面那男子不停的催促,又有人回来说在其他方向也发现了有官兵回来的痕迹,非鱼不得不把头凑到窗户上去瞧,要是韩秀儿正在紧要关头,却是走不得了。

破败的房间内,一个男子坐在床前眉头深锁,床上躺着的女子面容安详犹如熟睡,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动作僵硬,看样子是很久都没动过了,〃奇…_…書……*……网…QISuu。cOm〃对外面的事情也是半点没有察觉,这样子分明就是在发呆,也像是在思索,见状非鱼连忙推门进去,走到叶君渊身边放大了说话的音量又叫了好几声。叶君渊才犹如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发生什么事了?”

非鱼把事情说了一遍,叶君渊看了看床上的韩秀儿,不由得苦笑,“她现在不能搬动。”

众人都赶了过来,闻言不由得有些傻眼,叶君渊笑了笑,对非鱼道,“城外有人攻打。不是十三王子就是突厥人,不管是谁定然达成了共识,否则不会不担心对方拖后腿,此刻。七公主动不得我,若是十三王子,她便指望着十三王子为我而妥协,若是突厥人。她则是指望着十三王子来救,怎么都离不得我这个活人,你们先离开吧,我自有脱身之计。”

“先生!”非鱼不由得红着眼睛叫道。“我不走!”

众人都是忠肝义胆的人,自然也做不出这样临危退缩的事情来,纷纷不说话站在原地。脸上写的都是宁死不退。

叶君渊看见众人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不想走不代表我不能走。非鱼你跟了我这许多年,可曾见到过我什么时候做没有把握地事了?此刻留下来我还有另一层想法。现在我救不了秀儿,是因为我手上的珍稀药材不够,你们留下来便是做无谓的牺牲,若是你们要留就留吧,本来我还寄望着你们能在暗中看清楚情形,再找机会来救我们出来的,罢了,由得你们去吧!”说着又回过头去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也不再劝他们。

众人被叶君渊的一番话说的有些内疚,他们没想过那么多,只是觉得危难当头不应该抛弃同伴,何况这两个人都是他们拼死救出来的,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又抛弃不管。

非鱼跟叶君渊关在一起许久,知道他们善待叶君渊,他咬咬牙道,“他们可以走,我却要留下来!”

叶君渊轻轻一笑,回头看了非鱼一眼,又回过头去呆坐着,再也不看身后地众人。

还是那方侍卫想的周到,“非鱼,你也得走,我们不少人都受伤了,你必须出城去找救兵!”……

“你来了?”叶君渊听见外面整齐的脚步声停下以后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便道。

他身后的人有些意外,“你一个人?”

“专程在这里等你!”叶君渊淡笑着回过头望着七公主,七公主看了看床上躺着地人,“为了救她?韩秀儿怎么了?”

“快要死了,我想看看我的医术到底能不能救活她。”叶君渊依旧淡笑。

“你应该知道我巴不得她死掉的。”七公主面无表情的道。

叶君渊笑着摇摇头,“此刻你却应该希望她活下来,她若是死了,成都必破!”

七公主吸了口冷气,“你愿为她死?”

叶君渊继续摇头,“不一定,你也许可以试试,我现在只是在威胁你而已。我需要最好地药材,”顿了顿看看光线昏暗的屋子,“和一个舒适的地方!”

“你愿为我所用?”七公主问道。

“解一时之急而已。”

七公主眯了眯眼,“我来的时候便做好了鱼死网破地打算。”

叶君渊摊摊手,“悉听尊便!不过,你心中的欲望之火还没有熄灭吧?否则也不会跟我说如此多的话。”

七公主扯扯嘴角,嘲讽地道,“救你地人是李鸣尘?他怎舍得弃你而去?”

“非也,是公主地故人而已。”

七公主冷哼一声,“真的是你么?今天倒是学会耍嘴皮子了,你一向不是谨慎少言地么?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就不怕我一怒之下真杀了你?”说完看见叶君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看了看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人,赫然拔出腰间的刀,放在韩秀儿的脖子上。

叶君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依旧是淡淡的看着她,七公主阴毒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手中的刀有些发抖,她是气的,气这个村姑怎么有这么多人愿意为她死,偏偏她却奈何不了她,好不容易她就要死了,偏偏还要捧着药材来救她,她嫉妒,疯狂的嫉妒!

哗!

刀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痕迹,又回到刀鞘,“我迟早会杀了她的!”转身,离开,一群侍卫进来抬着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离开。198攻城都城外杀声震天,五天的相对平静时间仿佛根本不存朝的军队和突厥人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分别从两个方向开始试探性的攻城。

城内未能逃出城的居民们纷纷愁眉苦脸的锁起了大门,卷起被子把头蒙住,以期望能够自欺欺人,不断的祈祷着能够逃过这一劫。

路上突然穿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士兵骑在马背上一路高举着牌子口中一边叫道,“东门告急!”奔驰而过,路人纷纷闪避,那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一阵颤抖,让躲在房子里的居民着实觉得这天要塌了,地要陷了。

那匹快马一路行到县衙府邸,守门的人一看他手中的牌子连忙扑上去接过马缰,那士兵直奔大厅,无需他人通报直闯进厅内。

“禀报陛下,突厥人袭击我东门,城门守军战死大半,东门告急!”

“突厥人?”七公主挑挑眉,门外又冲进来一个士兵,啪一声跪在地上,“禀报陛下,李鸣尘带人袭击我西门,西门只有一千守军,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也开始了?”七公主喃喃的道,挥挥手让两人下去,“我知道了,你们通知你们将军,我随后就来!”

“陛下,将军说最多一个时辰,还请陛下速派援军!”城东那个士兵大声道。

七公主笑了笑,也不介意他失礼,对身边的侍女道,“你去请亲王亲自领上这里的守军过去东门,西门那边我自有打算。”

那侍女有些为难的看了七公主一眼,她正是之前在曹彻身边的那个侍女,两人之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的,曹彻此刻怕不是想生吞了这七公主,怎么会在他为难的时候帮忙?

七公主在案上写了几个字,折好了递给那侍女,“你去吧,他看了字条自然会去的。”

屏退了众人。七公主慢慢的向后院走去,自从发生了上次地事情,她便不放心将这个人放在另外的地方,这处府邸是她所住的地方,有什么事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叶君渊过来已经七天了,五天前李鸣尘和突厥人的军队就开到了城外,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没有走错!

珍惜药材被源源不断的送过来,七公主虽然现在身处险境。这方面的物资却不少,这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极为自私地女人,所以弄来这些东西不算困难。

有了这些药材叶君渊才敢放手一搏。关在房间里整整七天,除了会偶尔出来端下人送来的饭以外,一直不做声响,没有人知道他在房间里如何替濒临死亡的韩秀儿如何治疗。也没有人想去过问。

七公主这几天闭门不迎战,就是想看对方的耐心能够支持到什么时候,她地援军快要到了,她的舅舅亲自去平息了那场叛乱。军队离这里只有三天路程,现在只要她能再坚持三天,说不定可以反过去灭掉李鸣尘。至于突厥人么。拿下来也问题不大。既然弋桑是塔森最疼爱的儿子,她很有把握把这样危难的局面变得对自己有利。

走进院子。院里地守卫看见七公主的到来纷纷行礼,那侍卫头领道,“陛下,今天那叶君渊不知道发了什么病,突然要了一身衣服,又要沐浴更衣。臣都照您的吩咐依了他。”

七公主笑了笑走到门口啪的一声推开那扇门。

屋子里,叶君渊靠在卧榻上悠闲地看着医书,看见七公主进来不紧不慢的把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七公主转过头去看床上地人,只见那床被纱帐遮掩地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见有个人像是睡在里面,也不知道那人到底醒了还是没醒,看叶君渊地神色却瞧不出半点端倪,只有咬咬牙道,“李鸣尘来救你了!只是他这么做到底是救你还是害你呢?”

“走吧!”叶君渊淡淡的道。

七公主为叶君渊地气定神闲惹的有些恼怒,走到床畔就要去掀那蚊帐,叶君渊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时候,城门快要破了吧?”

七公主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缩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叶君渊说话的嗓门也不大,也没有什么势力,此刻甚至连性命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她依旧有些畏惧他。

从小到大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她的父王,连她的生母都要让她三分,面对叶君渊的时候,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个男人让人看不透,莫名的让人感到惊讶,就像今天这样他准备好了一切等她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仿佛永远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跟这样的人相处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不过如果他是你的帮手的话,你却会觉得异常的舒服,他会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恰到好处的处理好,你不想他动的他绝对不会动。只是可惜,这个人不能为她所用,七公主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叶君渊不能为她所用,她以为的是,只是因为她是女儿身而已。

跟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好说的,七公主冷哼了一声,她以为叶君渊是不一样的,谁知道还是一个俗物,扭过头向外面走去,吩咐人守好屋子里的人,便乘着一辆马车只奔西门。

西门城外,战斗进行到最紧要之处,不少逸风王朝的士兵已经爬上了城墙,云梯搭起来,巨木冲撞着厚厚的城门发出震天的响声,疲惫不堪的士兵纠缠到一处浑身浴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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