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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狂野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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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小奴用力的睁大眼,眨也不敢眨。
没有。仔细检查了她的双目后,白凛风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她。
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让隶小奴想起昨日的情形,她脸蛋微微泛红、发烫,心跳这会更快了。
“你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情吗?”从她的眼神中,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也许……
“我?做早餐。”不懂他为何这么问,不过隶小奴仍老实的回答。
“只有做早餐?你刚才在外头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真是这样就太奇怪了。
“外头?你是说庭院吗?我从头到尾都在这,根本没有出去。我有和你说什么吗?”
她一脸认真的态度,看来实在不像在说谎,白凛风糊涂了。
刚刚在外头所发生的事,难道是他在作梦?
不,当然不可能。
他实在很不想想到某人,但以这情况来看,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昨天和白恩单独接触过?”能让人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做任何事,这本领除了白恩外没人有了。
“白恩?没有啊!”她和白恩哪有机会单独接触?她都紧紧跟在他身旁啊!
“真的没有?”那她是什么时候被他催眠的?以白恩那爱捉弄人的个性,白凛风十分肯定,隶小奴会有这样的举动,全拜白恩所赐。
“没有嘛!人家都一直跟在你身边,哪来的时间和他相处。”更何况她做什么要和白恩独处呢?
白凛风收回自己的手,严肃的沉思。
他太了解白恩了。
“不过……刚才我好像有接到白恩打来的电话哦!”隶小奴这才想起。
“他打来?”就是这个!
“对啊!他刚打来时,说要找我,可是他和我说什么我全忘了。”说也奇怪,她什么都不记得,记忆只停留在白恩要找她的片段,接下来的事……她没半点记忆。
闻言,白凛风眼中迸射出怒意,口中不知低咒了些什么。
“算了,别想这些了,先吃吧。”他挥了挥手,朝餐桌方向移动。
那男人,似乎是以整他为乐……莫非他发现自己对小奴的情愫?
白凛风打算待会打个电话去,好好质问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凛风完全陷在自个儿的思绪内,一边的隶小奴只能静静的、小心翼翼的吃着眼前的早点,然后三不五时抬起头来瞄他一瞄。
他在气什么吗?为什么神情这么样的凝重?还是他在烦恼什么?
隶小奴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此刻白凛风脸上的凶样,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结束了早餐后,白凛风二话不说的,直接上楼进入自己的房内,用私人电话拨打到白恩家。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催眠小奴?这样玩很有趣吗?”电话才刚被接起,白凛风劈头就质问道。
“儿子啊!别告诉我小奴刚才这么对你说,你一点也不高兴。”白恩先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低声含笑的揶揄道。
“这是两码子事。”事实是他高兴极了,只是事后想想,这不是出于小奴本意,所以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可是好心的拉你一把,要不以你这种木头个性,再加上小奴的后知后觉,要等她告白不知要等多久。”白恩说的义正辞严,似乎一点点的罪恶,心虚感也没有。
“这是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插手。”白凛风撇撇嘴,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这当然关我的事,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我可还等着抱孙,谁知道你们一个比一个还要不争气,只知道赚钱,也不可怜我这孤独老头,生个孩子让我来玩玩。”
“孤独?”白凛风冷冷的笑了。
也不想想他老人家,拥有那么一大座动物园,里头有那么多的奇珍异兽陪伴,还敢说他孤独?
想来,他不是没事找事做,就是以玩他为乐。
“要是你真觉得孤独,不如我把你隐居的所在位置,发布给众人知道,让他们陪你。”
白恩虽然已淡出催眠界,不过仍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寻找他,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催眠技术无人能敌。
“喂!我这是出于好心,你做啥气成这样?枉费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拔长大,唉!真叫人心寒……可怜我这老头……”一听见他要泄漏自己的行踪,白恩头皮就发麻,立刻用苦肉计。
他可不想又成为众人追寻的对象。
“要我不说可以,条件是不准再打我和小奴的主意,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知道了,我绝不再打扰你们,不过……之后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不帮罗!”白恩意味深长的说。
他只要在后天满月过后,偷偷去瞧瞧他的情形,确认自己期待已久的实验是否奏效,然后……溜之大吉,玩下一个孩子去!让他找不到人。
到时,阿风这臭小子可就明白他的重要性了。
“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白凛风肯定的说。
最好他老人家离他远远,奸好去过自己的晚年,整日和他心爱的动物们快乐的生活在一块。
“哼!话别说的太早,到时可就该我拿乔。”这浑小子竟然看不起他,没关系,等着瞧,到时等着他来求。
“好了,就这样了。”得到答案,白凛风便将电话给挂上。
“喂喂?臭小子,你竟敢给我挂电话?哼!没关系,后天满月你就惨了!哈哈哈——”白恩对着无人回应的电话狂笑着,他可是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夜晚,阵阵的冷风自窗外吹进房内,白凛风躺在床上,整晚都转转难眠。
满月的月光照进幽静的房内,投射在白凛风的脸上,一个声音开始在他脑海中回荡,唤醒多年前深埋在脑海中的指令——
“一、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二、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三、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记住,当你在意的人对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后,再经过一个月圆之夜,你将会拥有如灰狼般狡猾狂妄的个性,对于所爱之人,将不惜任何代价,将她独占拥有,让她永远留在你身旁……
二……
三……“
第九章
站在房门口,隶小奴不安的来回走动。
她伸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显示下午一点,脸上有着担忧和着急。
“都一点了,为什么还没出来?该不会还在睡吧!”她靠在门旁,紧紧盯着关闭的房门,考虑着是否要敲门。
终于,她下定决心的走向前,伸手准备敲他的房门,手却又在半空中打住。
“也许他太累了。”她就怕打扰到他。
可昨晚,他明明十二点就睡了,平时的他也是这时间睡,然后一大早七点就会起床。
“该不会是昨天不舒服,在里头发生什么事……”
为了安全起见,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门把上。
“还是小声的偷偷进去看一下,如果他真的还在睡,就偷偷出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要是他真在里头出了什么事,她也好赶快报警。
打定主意,她轻轻的转着门把。
“门没锁……还好。”此刻她一颗心全系在白凛风的安危身上,完全没想到一个女人直闯男人房内,是多么暧昧的一件事。
房内因帘子拉上,阳光透不进而阴暗不已。
她仔细环顾四周,查看有无人的迹象——
无声无息的房内,充斥着古怪的气氛,连神经大条的隶小奴都察觉出来了。
唔……这房内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哪里怪,她又不会形容……
四周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给监视着一般。
隶小奴伸手搓动手臂,令人发毛的冷气团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觉更加诡异。
隶小奴在完全黑暗的房内无声的走着,她朝着床的方向前进。
不安在她心中不断扩大,越接近床的位置,她越是紧张,心中有个声音不断提出警告,要她快跑。
“为什么老觉得自己像只被锁定的兔子一样……”
终于走至床边,隶小奴低下头。
窗帘将光线完完全全抵挡在外头,连一丝丝也透不入,这让隶小奴无法探视他的状况。
她缓缓的蹲下身,低下头朝他靠近。
“抓到你了——”男人的声音突然自耳边出现。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就这么伸向她,一把将她拉上床。
“什么?啊——”隶小奴吓得叫出声。
这声音、这声音是谁?这揶揄轻佻的门吻,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一向稳重、让人心安的白凛风所有。
“可让我等到了。”
从黑暗中,隶小奴发现眼前男人的目光异常晶亮,令人心慌。
她惊吓得想爬起身,无奈男人的力量是如此大,让她不管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了他。
“救、救命……”
“救?呵!你想谁来救你?嗯?”男人语带狂妄的笑着,一手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抚上她光滑细致的小脸蛋。
“你、你是谁?白、白凛风呢?你把他怎么了?”隶小奴用力吞了吞卡在喉中的口水,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恐惧。
“白凛风?不就是我。”男人狂邪的轻笑出声。
“不可能,你才不会是他!放、放开我。”隶小奴用力挣扎,一颗心不安的快速跳动着。
“不放你能耐我何?”
“你、你抓的我很痛,放、放开!”
这男人所散发出的气势既独裁又霸道,让她害怕得想逃,偏偏,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那抹熟悉气味,又和白凛风是如此相像。
“痛吗?”一听她这么说,男人松开了手劲。
他这一放手,让隶小奴找到机会,她伸出自由的手,朝他的肚子用力挥出一拳,接着慌乱的自床上跳下。
“老天,你就这么狠心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痛。男人的脸上略带笑意,对她的行为一点也不生气。
隶小奴一离开床,便朝窗户方向冲去,她二话不说的用力拉开了窗帘,刺眼的烈阳立刻照进房内。
她快速的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大坏蛋闯进家中,还躺在白凛风的床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隶小奴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下,一副快晕了的模样,她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不可置信、错愕和惊讶,小嘴张的大大。
“白……白……”她连话也说不出了。
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竟然是……
“白白白,别白了,不就是我本人吗?”白凛风侧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身下盖着薄被,一手撑着头,嘴边上扬的笑容充满邪魅,精锐的目光里则充满戏谑。
“你……你才不是白凛风,你、你是谁?”
他有着一张属于白凛风的脸,但是……但是……白凛风才不会这么狂妄、轻邪,也不会有这么骇人的笑容。
眼前的男人紧紧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猎物。
“我?怎么了?不认得我吗?我已经说了,我是白凛风。”男人低沉的笑了。
她害怕、不安、微微颤着身子的模样,看起来像可爱到让人想欺负的小红帽,直让他想好好欺负。
“你骗人、骗人,快说,你把白凛风藏到哪去了?不然、不然我报警抓你。”呜呜呜!明明是白凛风的样子,为什么看起来像只大野狼?
她明显感觉出他似乎正等待好时机,对她展开攻击。
一想到此,隶小奴又缓缓的朝后头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房门,准备脱逃。
想逃?哪那么容易。
“小奴……我的头好痛……”白凛风突然紧闭上眼,微微皱着脸,双手抱着头,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隶小奴正打算趁此机会逃出房内,却在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声时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不忍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明明是白凛风……明明是他本人啊……她怎么会怀疑呢?看他此刻的样子,她好心疼,刚才那一切,如果不是她在作梦,就是他头痛所引发的后遗症吧!
这么一想后,二话不说,隶小奴朝他的方向又走了去。
明显的担心和心疼显现在脸上,她蹲下身,问道:“白凛风,你还好吗?让我看看,还是我打电话给医生,你需不需要什么——啊——”
她话没说完,又被人给一把拉上床。
凶手正是方才说头疼的男人。
他轻易的将她翻过身,压在下头。
“呵!你可真好骗。”他自口中发出愉快的笑声,然后忍不住在她的唇上用力印上一记。
“唔……啊……到底是……”她又被骗了?
直到被他给压在床上,又被他给亲了之后,隶小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圈套。
“你以为自己逃的出去吗?”白凛风的脸紧紧和她的相贴在一块,冷冷的笑意和威胁的口吻,吓着了身下的女人。
“你放开我,先放开我!”隶小奴大声的命令着上头的男人。
不过,纵然惧于他身上散发出的陌生气息,但内心却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他绝不会伤害她。
“放开你不会逃?”
“不、不会。”
“好。”他相信她的保证,接着自她身上离开。
他一离开,隶小奴便用最快速度逃离他身旁,这举动让盯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看了十分不悦。
用力大喘一口气后,隶小奴抬头看着白凛风。
她十分肯定眼前的白凛风,真的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
“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就是我,并没有什么改变。”白凛风撇撇嘴,牵动嘴角,笑容里的邪气取代了原来的温柔。
“不对,白凛风才不会这样。他、他很温柔,不像你,看起来像……像……”大坏蛋。
“我只对自己爱的女人使坏。”他哪不知她在想什么,她的脸上藏不住任何秘密。
“我才不要你的——什么?”她想大声反驳,却突地愣住。
“我说,我只对自己爱的女人使坏,不懂?简单的说,就是我爱上你了。”
“爱上我?”脑袋内出现轰的一声巨响。
“很吃惊吗?爱上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这样可爱、单纯、有趣,想不爱上实在很难。
白凛风下床走向前,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蛋,眼中透出深深爱意。
他爱她?
爱她?
脸颊发烫着,全身也热了起来,她感到呼吸困难,一颗心快跳出胸口。
隶小奴决定采逃避战术。
“我、我去帮你做吃的。”她神情镇定的将他推开,语气平板的说,然后朝着房门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你想逃?知道我爱你,让你不安?慌乱?无助?”她的毫无反应不在他的预计中,他以为她会像先前一样吃惊的大叫,然后又是一副呆呆的模样,接着接受他的感情。
“没有不安、没有慌乱,也不无助,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的问题。”隶小奴一脸正经的看向他,不愿让他发现他猜对了。
她是不安,因为她不清楚爱她的人是谁,是先前的他,还是现在变了一个样、让她不认识的男人?
她会慌乱、无助,因为她从来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过爱这字眼。
爱,对她是一种幻想,谁不渴望有人爱,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更是希望有个人能真正的爱她。
但当他说爱她时,她内心的担忧却超过一切。
她从来没有爱过人,爱上一个人,等于要对他付出全部的心力……她害怕受伤,怕他和将她抛弃的父母一样,会有离去的一天。
“你想逃就逃吧,不过你要先了解一点,我不会让你逃太久,更不会让你一直逃避下去。”白凛风双手交叉于胸前,好整以暇的说。
他可以给她时间消化,但不代表自己会等太久。
隶小奴静静转过头,望着眼前让她感到陌生的男人。
他的话在她心里投下一枚炸弹,一切似乎都变了样,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人生,将因眼前的男人有巨大的改变——
门外,一个男人偷偷躲在外头偷听两人的对话,他内心的喜悦和兴奋无法用言语形容。
“干得好,干得好。”白恩小声窃笑。
事实上,他想做的是大声欢呼一场,不只是因为儿子终于对小奴展开行动,也是因为他期待多年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也不枉他大费周章,一大早就偷偷在门口等待,又偷偷摸摸的爬进屋内,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这催眠的效果,比他预期的还要好。
瞧瞧他刚才所听见的,一向给人和善印象的阿风,这会竟变得霸道又狂妄,这实验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成功啊!
呵呵!白恩捣着嘴,笑的十分开怀,想必不用多久,里头的两人就会有个美满的结局。
也许……也许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当爷爷,然后……他得再来想想,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实验,可以对未来可爱的小孙子下手。呵呵!
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对隶小奴而言,无疑是相当难熬。
不管她人走到哪,白凛风的视线都犹如雷达般,紧紧跟着她,他的目光是这样的直接而火热,毫不掩饰,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最令她苦恼的是,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透过行动和言语,表达他对她的情感。
就像现在——
“喂!你说陪你看电视,可是电视在前头,不是在我脸上,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朝我这里看。”
忍了将近二十分钟,隶小奴终于受不了了,她用力的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朝他大吼。
大吼?
不,她的音量小声得让人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怒气。
白凛风看到她红透的脸蛋,反倒笑了。
“我发现你比电视还要好看多了。”他嘴角勾勃出性感迷人的笑容,深邃的双目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她。
“你少不正经,你要是不想看,就去休息、睡觉,你腿上的伤还没好。”隶小奴扭过头,嘟了嘟嘴,对自己正视不了他俊帅的脸蛋,而感到挫败不已。
“亲爱的,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腿上这一点伤,根本没有什么大碍,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亲爱的——”她紧握着双拳转头怒声大叫,一张脸瞬间涨红。
“不叫你亲爱的,该唤你什么呢?甜心?还是宝贝?嗯?”白凛风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亲昵的拥紧她。
“放、放开,白凛风,放开我!我警告你,再不把我放开,小心我给你好看。”隶小奴用力的扳动他的手,无奈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男人专属的阳刚气味自后头传来,令她手足无措。
“好好好,我放开了,小心别伤了自己,亲爱的。我这不就放开了吗?”白凛风怕她受伤,只得无奈的听命。
他眼中带着惋惜,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
终于挣脱他,隶小奴快速的跳离他的势力范围,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要说来,她还是比较怀念过去的那个白凛风,他正直温柔,不会和现在这个男人一样,老爱对她动手动脚,搞得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以前的那个白凛风回来呢?
也不是说现在这个白凛风不好,只是……明明是相同的一个人,个性却让她难以捉摸,更糟的是,他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对她做出偷袭的举动。
“想什么啊?亲爱的。”白凛风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的身旁,他双手毫无预警的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此举让隶小奴脸又是一红,她闭上了眼,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白凛风,去睡觉。”她决定不再任他逗着玩了。
虽然他是她的雇主,自己实在不该对他如此没礼貌,不过她为什么得忍受这样的事?
“好啊!睡睡睡,咱们去睡吧!我也累了。”听她这么一说,白凛风高兴的附和着。
他搭着她的肩,打算和她一块上楼。
“你去睡你的,干嘛连我也得跟上去?”隶小奴莫名其妙的挥开他的手。
“不是要睡了?”他一脸无辜的说。
“是你要睡,不是我。”隶小奴皱起眉大声的说。
“唉!真可惜,我以为你要和我一块睡呢!”他露出期盼的目光,一脸哀怨。
“谁要和你一起睡,臭美。”她想也不想的走到沙发,拿起上头的抱枕朝他脸上丢去。
脸颊再度红透,这一次,她能明显感受到它在发烫。
“你确定?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哦!”白凛风接过她丢来的抱枕,声音充满磁性的问。
“一百次机会我都不要。”这大色狼,竟想要她和他一块睡……可恶!太可恶了!
隶小奴伸手又拿了另一个抱枕,准备朝他丢去。
一转身,才发现他人早已跑上楼了。
“可恶!”隶小奴呼出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她闭上眼,试图消去积压在体内的怒气。
这可全拜白凛风所赐。
他变得好不正经,但她却发现,自己正被他吸引着,这感觉令她好恐惧。
她明明喜欢的是先前的那个白凛风,偏偏现在这个白凛风,也让她感到相当在意。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记得那一晚,睡前他曾说过自己头痛,结果到了隔天,他就变了个样。
这全部都是那个头痛所引起的!
一想到此,隶小奴睁开眼,用力的站起身,“没错,就是那个头……唔——”
谁知,白凛风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趁着她站起身的同时,快速的拥住她的纤腰,贴上她的唇。
她……又被亲了!
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又和他接吻了。
先前那一次已经让她失眠了好几夜,这一次呢?她又要失眠多久?
“这是晚安之吻。”结束了深长的吻后,他朝她露出一抹帅气的笑容,接着心情愉快的步上楼,留下仍在原地愣住不动的女人。
隶小奴一手抚上自己被吻红的唇,神情无奈又无助的跌坐在沙发上。
呜呜呜……她是不是明天该去买瓶大的安眠药吃,才能度过未来的每一个夜晚……
第十章
清晨时分,白凛风早早就醒过来,他来到隶小奴的房门外,拿着钥匙轻声的将她房门开启。
他缓缓的走进她的房内,站在她的床边,看着睡在上头的她,嘴边浮出怜爱的笑容。
床上的隶小奴看来睡得很不安稳,不断翻来覆去,像是作了恶梦一般。
“白凛风,你太过分了……”她突地出声叫喊,再度翻了个身。
“走、走开……别过……”
“看来你连睡梦中都梦到我了,是吗?”他蹲下身轻轻抚着她的小脸蛋,在上头印上一吻。
即使想也知道,此刻在她的梦中,他肯定又是坏到极点,不断的欺负她,以捉弄她为乐,不过他却高兴的不得了。
只因她的梦里有他……
白凛风轻轻的为她关起窗,让略为寒意的冷风送不进房内,又将窗帘给轻轻拉上,就怕天一亮,她即被明亮的日光吵醒。
他小心翼翼,动作温柔的替她拉上被子,避免她着凉,看着她纠结在一块的眉,内心浮现小小的心疼。
再一次痴痴的凝望她一眼后,他转过身,踩着无声脚步,不舍的离去。
轻轻的将门关上后,他缓缓走下楼,正好听见楼下的电话声响。
“喂!”他接起电话后,用森冷的语气问道,显示对有人在清晨时分打电话来一事,感到十分的不悦。
“我是阿翼。”电话的另一头是白天翼。
“有事?”白凛风冷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哼!听你那语气,就知道你大概也被催眠了,且指令发挥功效了是吧!”
“催眠?什么意思?”他被催眠了吗?白凛风皱了皱眉,对自己耳中听见的事感到不悦。
“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咱们从小就被那个臭老头给催眠了,只要遇上深爱的女人后,对方向你说出爱的字眼,我们的个性将会变得不同于先前。”这是白净月的男人齐绍凯发现后,告诉他的。
基本上白天翼并不觉得自己有啥不同,不过从那个笨女人的口中听来,自己似乎真有改变。
“爱?”白凛风拧紧眉,想起先前隶小奴曾对他说过那句话,接着他便开始感到全身不对劲。
“对,听你现在这种语气,想来也是指令开始发作的关系。”虽然他不记得曾在何时被催眠,不过这秘密是齐绍凯从老头的口中问出来的,他要不信也难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是说大家被催眠一事。”白凛风对此事完全没印象。
“忘了,这记忆已被清除掉了。”否则大家不会傻傻的任凭他这么玩。
“是吗?”难怪那时他总念着要他找个女人,原来是把他当成了白老鼠。
“怎么样?你做何打算?”
“那老头人呢?”他打算找他好好算算这笔帐。白凛风嘴角牵起森冷的笑意,目光阴寒,看来有人要倒大楣了。
“不知道,还在找。”白天翼蛮不在乎的说,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只不过那个笨女人强烈的不满他现在这副样子。
“找到了通知我。”白凛风话一说完,想也不想的将电话给挂上。
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电话挂上的声音,白天翼低声咒骂:“把我当什么了。要找不会自己去。”
这一头,白凛风坐在沙发上,思考着白天翼方才所说的话,深沉精锐的目光停留在某一处动也不动。
其实他该感谢白恩才是,如果不是被催眠,导致性格转变,他和隶小奴间的情况,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他不介意接受这样全新的自己,因为这对他而言没啥差别。
打定主意后,白凛风满意的站起身,走向外头的庭院,做着他这几天来持续不断的浇花工作。
和隶小奴在一块,两人相守在一块,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不赖,颇令他心动的。
反正他钱多的是,就算是奢华的过三辈子也花不完。
一个月后的某天深夜,一抹小小的人影偷偷的自房内走了出来,她踩着轻声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转开对面的房门。
静待于门外一分钟后,确定里头没有任何动静,隶小奴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又轻声的将门给关起,然后进入他的房内,手上拿着粗厚的绳索,朝床边移动。
站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隶小奴清楚的瞧见床上的男人正一副熟睡的模样。
“对不起哦!我也是为你好,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哦。”她双手合十,紧闭双眼的朝床上的男人说,接着用力的吐出一口闷在心中的气。
她拉紧绳索,身子缓缓朝他靠近,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男人的脸庞。
她怀疑白凛风的脑子出问题了,不然怎会性情大变?
劝了他好几天,这男人就是拒绝她的提议下山去看医生,更不愿让她找医生来,害得她只能不断的替他担心,这结果让她超级气愤。
隶小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决定趁着他睡着的同时,将他绑起来,再把他送下山,以这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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