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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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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顺帝的眸子深了些,却浅笑道:“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穿成这样是在勾引朕吗?是想做朕的妃子吗?”
明云裳的头微微低着,心里却在骂,鬼才想做你的妃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都是将死的人了竟还那么色,你注定会不得好死。
她见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她才发现后宫妃嫔的衣服都比较紧,领子也开得比较,这番一动,便露出了里面的裹胸,她忙将衣裳拉了拉。
天顺帝的嘴角微微扬,只觉得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别有一番风情,那微拉着衣服的手,也透着无限的美丽,那样的一双手根本就不像是男子的,他到现在倒有些后悔了,若是早早就发现她的美,那该多好!早早将她弄进宫里,也能让他少不少后顾之忧。
他当下微笑道:“不过这事得怨朕考虑不周,朕不治你的罪。”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她纳入他的后宫。
明云裳咧嘴一笑,天顺帝又道:“朕觉得很奇怪,你这般竟还能睡得着!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又或者是你早就想睡到朕的寝宫里来呢?”
见过无耻的,但是像天顺帝这样的无耻的人明云裳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微臣心里没做亏心事,又有何睡不着?皇上是越来越会说笑话了,微臣只是皇上的臣子,又哪里敢有那样的一分心思。”明云裳浅笑着问道,她近日又觉得有些疲惫,在她无力更改眼状况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养精蓄锐。
她知道她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郁梦离必定担心至极,如果不出她的意料之外,郁梦离今日一定会想法子进宫。
天顺帝的嘴角微微一勾道:“很好!”
他嘴里说是很好,眼里却已有了一分邪气,一双不太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明云裳笑着道:“皇上此时看来心情很好,想来容太傅和秦州叛乱的事情都已经想到了法子解决了。”
“真聪明。”天顺帝看着她道:“朕以前觉得女子聪明如皇后已属不易,没料到你竟比皇后还聪明。”
明云裳只是咧嘴一笑,天顺帝便将他的安排大致说了一遍,明云裳少不得拍他几句马屁,心里却骂他太过阴险,这样的法子也亏他想得出来,面上却一片淡定地问道:“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想来皇上也相信微臣的话了,不知皇上何时放微臣出宫?”
“你还想做你首辅吗?”天顺帝看着她道。
明云裳刚想说话,天顺帝又道:“依朕看来,你是女子,那个首辅便不要做了,做朕的妃子吧!有你在朕的身边,朕也放心不少。”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染上了一抹情欲。
明云裳抬眸看着天顺帝道:“皇上莫非有断袖之好?”
“朕以前以为朕有那个僻好,如今见你是女子,心里开心的紧。”天顺帝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触手之处,一片柔软,人皮面具和她的肌肤贴合的洽到好处,没有一丝的破绽。
明云裳微抿着唇道:“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我三生有幸。”
她是三生恶心,真亏天顺帝想得出来!她真想直接拒绝然后再赏他几巴掌,只是硬碰硬的话,她实在是占不了什么便宜,反而会激怒他,这般一想,便觉得倒不如先稳住天顺帝,再从长计议。
天顺帝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欢喜,却又觉得她答应的也太快了,只是他又觉得他是一国之君,哪个女子不是巴巴的想爬上他的龙床,于是又问道:“那郁梦离呢?”
“他于我有恩,可是身子太过病弱。”明云裳浅笑道,她的这句话只说了一半,意思却很明了,郁梦离再好身体不好,做为男人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用处。
天顺帝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是个妙人!迟些朕便赐你封号,到时候你将人皮面具揭下来吧。”
明云裳长叹道:“这张面具是我花了极多的心力才得到,当初贴上时用了极为特殊的法子,要取下来不是易事。”
“无妨,朕会替你想法子。”天顺帝将她搂进怀里道:“只要你的心在朕这里便好。”她的身体并没有那天在皇陵里郁梦心送给他的那个女子柔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将她搂在怀里,他的心里安生了不少。
明云裳轻轻一笑,身体一僵,却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暗暗告诉自己,就当她靠在猪的身上,脏是脏了点,却也不会少块肉,只是纵然她心里这般想,却还是有一股想吐的感觉,她将那分感觉强行压下,眸子冷如寒霜。
她的手摸了一下小刀,却没有动,她打算先用言语安抚他,若是他还敢对她用强的话,她不介意用的刀刺进他的心窝。
天顺帝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心里微微有些得意,接下来便想去捏她的胸。
正在此时,张公公在门外道:“皇上,太皇太后请你过去一趟!”
天顺帝的好事被打断,心里有些不悦,当下微皱着眉头道:“太皇太后此时请朕有何事?”
“奴才也不知晓,朱公公来通传后便先回了。”张公公在外答道,他嘴里的朱公公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小太监。
天顺帝本想和明云裳温存一番,只是太皇太后让他前去他也不好不去,明云裳知道他的意思,当下微笑道:“太皇太后平日里也极少见到皇上,皇上先去,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她笑得无比的温和,却又轻轻松了一大口气,这个恶心的狗皇帝!
天顺帝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朕一会便回来!”
明云裳轻身行了一个礼,看着天顺帝走了出去,天顺帝走到门口回望她时,却见她笑意盈盈,那双眸子里情意绵绵,他也朝她笑了笑,然后扭头离开。
在他的身影走出大殿的那一刻,明云裳的眸子里顿时满是杀气,她的心里一阵恶心,天顺帝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狗娘养的,竟对她动手动脚!
她前世演戏时常和人玩各种暧昧的戏码,以前倒不太觉得恶心,如今心里有了郁梦离便再难以和其它的男人去玩那种戏码了,她突然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太合格的演员。
天顺帝才一走,一个人影便落在了她的面前,竟是红依,她愣了一下,红依轻声道:“世子让我来通知世子妃,他已想到法子来救世子妃,世子妃先在这里侯着,一会他便能想办法将你救出去。”
明云裳微笑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只是皇帝下了禁令,我如今又没有武功,只怕都走不出这间宫殿,他想要将我救走只怕也不是易事。”
她知道红依的轻功极好,想进皇宫不是难事。
她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红依之后也安定了不少,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种局面了。
红依眨了眨眼道:“世子妃大可放心,世子行事素来周全,说能将你救出去就一定可以,你只需按他的吩咐来做便好。”
她来到天顺帝的寝宫已有片刻,方才明云裳和天顺帝虚以委蛇的样子她也看到了,她真心觉得明云裳实在不容易,对那个狗皇帝竟还能笑得出来。
明云裳扬了扬眉毛,红依却已拿出一套衣服然后取出了一个胭脂盒递给她,她一看到那些东西嘴角微扬,却并未说话。
天顺帝到达太皇太后那里的时候,老远就听得里面传来了笑声,他大步走进去道:“许久未曾见到皇祖母如此高兴了,有何喜事说出来与孙儿分享分享?”
他一进去,便见皇后带着刚满月不久的皇子也在那里。
太皇太后微笑道:“世子妃又有孕了,太医把过脉后说世子妃怀的是个男孩子,离儿有后了,皇上说这是不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天顺帝闻言微微一愣,见坐在郁梦离身边的女子低眉顺眼,脸上有着淡淡的娇羞,那条眉毛有些低,让人看了有几分晦气,他心里微愣,想到明云裳的真面容若是这副样子的话,也实在是太丑了些。
他又见郁梦离牵着翠偎的手,两人看起来甚是恩爱,和明云裳所言相差甚多,他一时间也难以分清楚事情的真相。
纵然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他寝宫里的那个女子是明云裳,此时看到这一幕倒也觉得有些怪。
他已下严诣不让郁梦离进宫,可是郁梦离还是进了宫。
他的心里有些不悦,只是让郁梦离进宫的人是太皇太后,一时间他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淡笑道:“阿离体弱,以前生了一个女儿虽然能承续香火,却也是件好事,如今怀的是个儿子,实是一件开心之事。只是皇祖母也太过偏心了些,孙儿当年生下龙儿时,皇祖母也未曾如此高兴过!”
他看了郁梦离一眼,却见郁梦离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以往那张苍白的脸也有了一抹红色,看起来似乎因为有后而极为开心,天顺帝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些不悦。
郁梦离回京之后在皇陵那里天顺帝见过他,只是当时太过匆忙,他并没有细看,如今再看到郁梦离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再想起明云裳,他的心里陡然有了一个猜测,在明云裳背后出谋划策之人只怕就是郁梦离。
他想起郁梦离两年前还病得要死要活,可是自从和明云裳成亲之后身子就一日好过一日,这中间若无联系,他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
太皇太后笑道:“皇帝竟还吃这个醋!”
太皇太后一笑,顿时又引得屋子里其它人的浅笑,一时间屋子里满是笑声,其乐融融。
天顺帝微笑着走到郁梦离的身边道:“你的身子如今可大好呢?”
他 的话里似乎满是关心,郁梦离却能听出他话里的杀机,当下眸光微抬,轻笑道:“托皇上的鸿福,微臣这个原本已没有活路的人,上次随谨相去燕州之后,又遇一良 医,那大夫极擅长治寒症,微臣微身上的寒毒便又减轻了不少,这次南下气侯温暖,微臣又坚持服药,觉得身体一日轻过一日,想来再服上几个月的药,身子便能大 好,到时候便能替皇上镇守宿州,让天水国永不敢犯!”
他这一番话说得满是豪情壮志,语调里也满是激昂。
天顺帝的眼里意味不明,太皇太后却欢喜地道:“如此当真是极好的事怀,离儿自小聪明,若没有重病缠身的话,最能替皇帝分忧!”
天顺帝听到太皇太后的话后也笑道:“甚好,如今北有魔教为害,千赫草原也不太平,天水国虎视眈眈,皇族里的兄弟,朕最信任的人也就只有阿离了,果真是上天庇佑!”
此时他想到的却是开国时国师的预言,他以前觉得那个预言太过可笑,郁梦离那样病得要死亡要活的人又哪里能有那样的能耐。
而今日一想,又觉得有些心寒,若郁梦离的病真的大好的话,只怕是一切皆有可能了,他的锦绣江山该不会断送在郁梦离的手里吧?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第一百三十章 大结局上
郁梦离的嘴角上扬道:“我盼这一天可盼了许久了,皇奶奶,今日里皇上的话您可都听到了,到时候皇上若是再以我体弱为名让我在家休养,皇奶奶可得替我做证,不许皇上耍赖!”
他的话说得似乎还有几分了孩子气,似乎早就想做出一分事情来,那双绝美的眼睛里更满是期盼。
他眼角的余光扫了天顺帝一眼,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地寒意,脸上却笑得更加的温和了。
太皇太后笑道:“你啊,还真是个孩子,自古君无戏言,皇帝的话字字可信!”她那双眼睛里满是笑意,似乎真的很想郁梦离成京一番事业一般。
天顺帝闻言也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越是这样,他越觉得郁梦离是个有心机的人,他甚至觉得,这些年来郁梦离一直在演戏,图的不过是他的江山,他以前只怕是着了他的道。
翠偎的眼睛微微低着,心里一时间又有复杂,纵然她已经知道他对她没有一丝感情,她也曾告诉自己她再不可对他生出一分情愫,可是她的心却依旧还是痛的。
他只有在她扮成明云裳的时候,看她的目光才有一分温暖,由于那个谎言的揭穿,她已许久没有再扮成明云裳的样子了。
她原本以为她再也不会是明云裳,没料到他竟让她再扮成明云裳的样子进宫,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救明云裳。
可是她此时的心里却有一分挣扎,甚至还有一分期盼,盼着明云裳真的死在皇宫之中,那么郁梦离也许就是她的了。
只是这个想法一冒进她的脑海中时,她就觉得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若是明云裳因她而死,郁梦离必定会杀了她,只怕再也不会看她一眼。
翠偎的心里顿时有了万千的迷茫,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郁梦离捏了一下她的手,刺痛传来,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郁梦离满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呢?可是有些不舒服?”
翠偎看着他的眼睛,见他眼里似有关切,而她自从以明云裳的身份跟在他的身边时,他就再也不曾这样关心过她,纵然她明白这些关心是假的,心里也温暖。她想起进宫前他对她说的话“翠偎,等这次的事情了结之后,从此山长水阔,天地间由你行,若你还想留在王府也可以。”
翠偎的眼里有些迷茫,看到他的目光心里升起了一抹极为怪异的感觉,在这一刻,她甚至觉得她就是明云裳,于是她轻声道:“不知怎的,肚子有些痛!”她说罢,又轻哼了一声,似乎真的痛得厉害。
郁梦离的眸光微深,却满脸慌张地道:“皇奶奶这可怎么办?”
太皇太后听到她这句话心里也有些着急,当下忙吩咐道:“飞燕,快去请太医!”
翠偎又哼一声,那张微黄的脸皱成了一块,神情极为痛苦。
天顺帝看到这一幕眸子微微一眯道:“这般坐着怕是不妥,怕要借皇奶奶的小榻先躺下来才好。”
太皇太后忙道:“快扶世子妃进去!”
她这般一说,早有宫女太监扶着翠偎朝里屋走去,郁梦离忙跟了上去。
天顺帝觉得这事情也实在是太巧了些,她什么时候不腹痛,这会腹痛,他一把拉着郁梦离道:“世子妃体弱,你怎么能带着她四处乱跑呢?阿离也不小了,怎么还做这样不沉稳的事情!”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定定地看着郁梦离,那双眼睛里满是探究。
郁梦离的眼里满是泪光道:“早前太医曾说她的胎像并不太稳,我心里高兴,见她平日里并无异常,想让皇奶奶高兴高兴,今日便将她带进宫来,如今可如何是好!”
他说罢又跪下道:“佛祖在上,求您保佑裳裳母子平安!只要他们母子无事,我愿用所有的阳寿来换!”
天顺帝见他面上满是担心,就连眼底也是满满的关切,言辞更是恳切无比,天顺帝心里的疑团更重,当下看着郁梦离道:“世子似乎和世子妃感情甚深。”
郁梦离轻声道:“能娶到她是微臣这一辈子的幸事!”
天顺帝试探着问道:“你就知道她一定是明云裳?”
郁梦离奇道:“皇上说笑吧,她若不是裳裳,谁又是裳裳?”
天顺帝愣了一下后笑道:“朕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纵然如此,他心里的疑云犹在,他知道明云裳不过是一个县衙里小小师爷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有谨夜风那样的风识,只是被他关在寝宫里的明云裳若不是明云裳的话,又会是谁?
他的眸光深了些,一时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纵然他早前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此时看到这样的情景,倒也有些动摇。
若眼前的女子就是明云裳的话,郁梦离也就变得简单了不少。
正在此时,灵枢随飞燕走了进来,他朝天顺帝行过礼后便去了里间,郁梦离忙跟了进去。
郁梦离看到天顺帝若有所思的样子,眸子里有了一抹冷意。
今日还有一个天顺帝的宠妃婉妃也在这里给太皇太后请安,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闹剧,她走到天顺帝的身边道:“臣妾听闻皇上新得了一个宠妃,臣妾想瞧瞧是怎样的国色天香了!”
天顺帝扭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的眼里满是温婉,只是不知怎的,天顺帝却觉得她的笑意有些假,他今日的心思在明云裳的身上,婉妃和明云裳一比便又显得俗不可耐,当下淡淡地道:“吃醋呢?”
婉妃轻笑道:“臣妾为皇上高兴了,又哪来的醋可以吃?臣妾进宫已有几载,还从未见皇上对哪个女子如此宝贵,所以心里有些好奇。”
天顺帝看了她一眼后道:“以后你自能见着,又有什么好急的。”
婉妃缓缓地道:“是啊,以后自能见着,只是皇上就能如此肯定那女子不会不翼而飞?”
天顺帝觉得她的话里有话,当下冷着声道:“什么意思?”
婉妃低低的道:“皇上明白的,那女子太过聪明,又来历不明,对皇上未必是真心。”
天顺帝想到他寝宫里的严密的守卫,知道婉妃平日里和皇后来往甚密,这些话只怕是皇后让她说的,他当下淡笑道:“她插翅难飞!”他说完这句话后又一片森冷的道:“这宫里宫外的事情好像没有一件事情能瞒得过皇后的眼睛啊!”
婉妃忙道:“臣妾只是关心皇上!皇后娘娘对皇上也极为关心,皇后娘娘病情愈发的重了,皇上得空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天顺帝轻哼一声,如今皇后是越来越令人讨厌了,竟也学会了他母后的那些本事,在宫里拉帮结派,还派人来试探他。昨夜皇后病重的事情他也是听说了的,可是此时从婉妃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若得他加倍的讨厌,在他的心里,他倒巴不得皇后就这样死了省事。
他当下道:“朕还有事,就先走了,婉妃在这里陪着世子妃!”
婉妃看了天顺帝一眼,她知道此时不宜多说,却又觉得今日她好像又被皇后算计了。
天顺帝走出去的时候张公公走过来道:“皇上,兵部尚书有急事求见,如今正在御书房里候着。”
天顺帝想了想后道:“朕一会便去御书房!”他的话一说完,便朝寝宫的方向走去,张公公也拦不住,他一走进去,却见明云裳正坐在寝宫里用早膳,他看了一眼心里一定,暗骂皇后和婉妃多事,一扭头便和张公公去了御书房。
天顺帝走远之后,明云裳便将衣裳换好,红依轻声道:“秦解语!”
她的话音才一落,秦解语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明云裳一见秦解语也来了,眸光顿时幽深了些。
红依看着秦解语道:“你一会便离开,将门口的那个侍卫全引走。”
秦解语给了她一记白眼,却看着明云裳道:“我现在便带你离开!”他说罢便欲来背明云裳。
明云裳伸手拍了他一下道:“你这般将我带走,人是出去了,却后患无穷,皇帝若是再宣一道圣诣,我一样还得进宫,再来一次的话,你又如何救我?”
秦解语冷着声道:“简单的很,直接将那狗皇帝给砍了!”
明云裳微笑道:“背上弑君的大名,你想我从今往后天天被人追杀不成?”
“怕什么?我们还有魔教,到澄阴山里去,看谁能把你怎么样!”秦解语眼里杀气直冒的道,他的身体已经大好,昨夜明云裳彻夜未归,他心里担心,差点没直接杀进皇宫里来。
明云裳对于他的思维模式无比膜拜,当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你应该知道那不是我想过的日子,若不能陪在阿离的身边,我是无论如何也快活不起来的。”
秦解语的眸光深了些,明云裳又道:“今日的事情就交由他来安排,如果他实在是安排不过来,你再用蛮力将我带走便是。”
秦解语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再说话,轻哼一声便冲了出去。
他才一出去,立马听到有人大声喊道:“有刺客!”
然后那些侍卫全追了出去。
红依扶着明云裳便从后门溜了出去,外面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均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朝太皇太后的宫殿走去,此时的明云裳身上穿的衣服和翠偎的一模一样,红依一般宫女的打扮,两人走上路上倒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灵枢走到屋子里对围在四周的众人道:“世子妃此里需要安静,劳烦各位!”
太皇太后轻轻摆了摆手,宫女太监便全部走了出去,太皇太后和婉妃还在里面,婉妃觉得这件事情再这样弄下去也不是个事,再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当下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道:“皇奶奶身子不好,先休息一会吧!”
太皇太后今日里原本极为欢喜,没料到却出了这样的变故,一时间心里满是担忧,只是她今日一早起来,又说了这么多话,实在是有些累了,也知道在里面帮不上忙,轻点一下头便由着婉妃扶出去了。
众人一走,翠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灵枢的眸光微深,郁梦离的眸光一深,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轻轻从她的鼻子前划过,她顿时一愣,目光变得有些痴呆。
灵枢看着郁梦离道:“世子,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
“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郁梦离轻声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灵枢轻叹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正在此时,明云裳和红依从帘子后走了出来,郁梦离朝她浅浅一笑,轻轻拉过她的手,纵然两人分别只有一日,可是此时却像是分开许久了一般。
红依看到有些呆愣的翠偎,她轻叹了一口气,一扭头便看到郁梦离和明云裳对视的眼神,她轻声道:“世子迟些再和世子妃温存吧,大事要紧!”
郁梦离笑了笑,然后轻声在翠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翠偎缓缓站了起来,明云裳躺了下去,红依领着翠偎走了出去。
翠偎走出门外之后,原本还有些迷蒙的眼神顿时满是忧伤,她没有回头,却将自己的头微微低下,唯恐有人看到她眼里的泪光。
红依和翠偎并排走在宫里的大路上,因为秦解语那番一闹,整个皇宫已显得有些凌乱,红依之前常随郁梦离进宫,对于皇宫里的一切极为熟悉,依着郁梦离之前的安排,她只要带着翠偎到御膳房的后门,那里自有人接应,将她和翠偎一起带出皇宫。
只是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翠偎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红依一把将她拉住道:“你要去哪里?”
翠偎的眸子抬起,再没有一分痴呆之色,红依顿时大惊,伸手便欲去点翠偎的穴道,只是她快翠偎却比她更快,在她之前点了她的穴道。
红依怒道:“你没有中迷香?”
翠偎轻声道:“这种迷香世子曾对我用过一次,我又岂会再着一次道。我知道世子安排了今日这一场局,便不会再让我活下去,所以在他对我用迷香的时候,我就屏住了呼吸。”
红依咬着牙道:“你不要乱来,你之前做了错事,世子原谅了你,今日若是坏了世子的事情,他就真的要杀你了!你我姐妹一场,你就听我一回。”
翠偎看着红依道:“就算我对他千依百顺,他只怕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的生和死,他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红依见她眼眶发红,忍不住道:“翠偎,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们原本情同姐妹,世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再清楚不过,他又岂是我们能想的?”
翠偎的眼睛一片通红的道:“你从未喜欢过一个人,又如何能明白其中的滋味?我只要能做他一天的新娘就算是死也甘愿!”
“可是如今你之前也做了他一年的新娘,你可曾开心?”红依咬着牙问道:“世子可曾正眼看过你一眼?就算是正眼看你,也不过是因为你顶着世子妃的脸!之前世子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依旧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甘心!”翠偎咬着牙道:“我的姿色远胜于她,为何就比不过她!”就算她知道郁梦离的心里没有她,就算她告诉过自己千百回她再不能做任何惹他不高兴的事情,可是却终是觉得这般日日看着他,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过她存在的感觉极度不好。
这样活着,却比死还难受。
她想起那天夜里郁梦离和明云裳相拥着坐着马车回到兰陵王府的事情,她的心里就难掩恨意。绝望的尽头还是绝望,她看不到一丝光明。
红依轻声道:“因为你是你,她是她,你又不是她,又怎知她的容貌?”
翠偎愣了一下道:“什么意思?”
红依缓缓地道:“你的这张脸不过是世子妃涂丑的,真正的她,有倾城倾国之容。而世子的容貌,原本就要胜过寻常的女子,吸引世子的也从来都不是容貌。”
对于这一点,翠偎是知道的,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只是那摆在面前的事情却又让她不得不承认,一时间,她的心里满是凄然,却又觉得满是无可奈何。
她的眼睛一红,半蹲在地上轻泣出声。
红依见这里虽然僻静,但是时间一久难免被人发现,当下又道:“怎么不可能?像世子那样的人也只有世子妃那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们的感情原本就和容貌无关!你不要再哭了,快点把我的穴道解了,我们这便离开皇宫。”
翠偎半蹲在那里不动,身体轻轻抽搐,很多事情明白归明白,接受却又是另一回事。离开郁梦离,对她而言是生不如死,而这样呆在郁梦离的面前,更是生不如死,一时间她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梦离对她说的天高海阔任她行的生活,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只愿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是做个妾都行。只是这段日子她已看出郁梦离对明云裳感情极深,郁梦离因为他生母的事情,是不可能纳妾的。虽然她曾认为天下间的男子都是好色的,可是郁梦离却绝对不属于那一类型。
他连正眼都不看她啊!
红 依见她的眸光里满是倔强,当下轻声道:“自小我便觉得你处处都比我聪明,世子也对你青眼有交,我很是羡慕,可是如今你自己想想你又得到了什么?你口口声声 说爱着世子,可是你却勾搭世子的对手对付世子,世子还留你一条性命,你竟还问我那又如何?就算你做错了再多的事情,他都不愿取你性命,便是在念旧情!你难 道想彻底断了那自小而生的情义?”
翠偎幽幽地道:“是啊,世子对我只有情义,而无情意,他留我性命是因为我曾服侍了他十来年,可是我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他的眼里也没有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红依闻言呆了呆,她早知道翠偎对郁梦离情根深种,却没有料到竟已用情如此之深!她一时间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前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可是自从翠偎扮成明云裳之后,她便觉得和翠偎之间的情谊已越来越远,到现在,她更是弄不清楚翠偎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翠偎缓缓转身,然后大步朝前走去,红依大急道:“喂,你先把我身上的穴道解开啊!”
翠偎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失魂落魄的朝前走去,宫门深深,这里的路她也熟悉,可是却又不知道她到底走在哪里。
她这一生只爱郁梦离一个人,可是郁梦离的心里却从来都没有过她,她于他,只是多余的。对他而言,能与他比肩的也唯有明云裳了。
一阵风吹来,她的泪珠刚好滴落,她知道在这个守卫森严的皇宫,郁梦离只要一带着真正的明云裳离开,那么她就将什么都不是,而且她也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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