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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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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说的有些礼,是我不知进度。”明云端说的一片淡然,心里却恨得紧,京中的规矩是只有正妻才能被邀请参加宫宴以及各种正式的宴会,而她之前虽然被郁梦心带去参加过宫宴,但是她心里很清楚,自从宁芊芊的事情发生之后,郁梦心是再也不可能带她参加任何皇族的宴会。

而明云端对北王的事情,却也是知晓一二,以前也曾远远的见过北王一眼,觉得他是那种极致的风流人物,没有郁梦心的阴柔之色,但是却比郁梦心多了男子汉的味道,人品在京中自是没得说,要地位有地位,要样貌有样貌,在京中的地位,比郁梦心不知道要强多少。

明云端这段日子一直在打探京中权贵公子,对于北王的事情她也有所知晓。她暗暗觉得,若是能攀上北王,那么她日后就再也不用受那些不必要的气了,更不用再被明云裳施舍,而像北王虽然有风流之名,但是王府的姬妾却是除了原王妃带来的一个媵妾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女子,这方面也做得比郁梦心不知道好多少倍,若是能到北王府,就算是做一个妾,她也认。

只是她方才进来的时候,听到明云裳说到北王的事情,她直觉以为是陷阱,所以便出言试探,若是明云裳爽快答应带她去,她自是不能去,若是明云裳不愿意带她去,那么她就一定要想法子去。

明云裳淡淡地道:“三夫人能认得清自己的身份,我很是开心。”

明云端的脸色微变,却淡定地道:“纵然世子妃在赏菊宴和我划清了关系,但是我也了不敢给世子妃丢脸。”

明云裳浅浅一笑,正在此时,娇杏端着一个托盘走出来道:“世子妃,明日去北王府的礼物奴婢已经包好了,请过目。”

明云裳皱着眉看了一眼那用大红色包着文房四宝,不悦地道:“怎么用大红色包着?北王不喜红色,喜欢紫色,你包得如此艳丽只怕会让王叔不开心,到时候让世子难做!”

娇杏忙道:“是奴婢大意,还请世子妃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你重新去包一下就好。”明云裳淡淡地道。

娇杏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明云端的眸光却更深了些,明云裳在一旁道:“这丫环虽然三夫人和母亲花了些心思调教,但是也是个蠢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明云端看了她一眼,却并不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明云端一直在想北王的事情,对于明云裳说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而明云裳却又不放过任何一个讥讽她的机会,若是往常,她必定会恼,可是今日心情不同,她竟由得明云裳对她冷嘲热讽。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明云裳借口累了,让小丫环把明云端送走,她自己回了房。

明云端离开之后,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幽深。

第二日一早,郁梦离便向天顺帝告了一个假,然后准备带着明云裳去北王府,只是临走时,明云裳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她原本已走到王府的门口,此时肚子一痛,她便再也顾不得那些了,随手将北王的请贴给娇杏拿着,娇杏心里担心她,随手把请贴放在了一旁的石阶上。

巧燕刚好路过附近,便将那请贴拿走了。

明云裳的目光刚好扫到了这一幕,眸光一片幽深,却依旧哼哼唧唧的叫痛。

郁梦离心里担心,忙为她请来大夫把脉,大夫很快就来了,把完脉之后替她开了一副安胎药,叮嘱她好生休息便离开。

如此一番折腾已是一个时辰之后,明云裳半躺在床上道:“今日王叔的生辰宴我就不去了,劳世子替我向王步道个歉。”

郁梦离的眸光一片幽深,轻轻点了点头,便带着郁北去了北王府。

郁梦离才一走,后面便也有一辆马车缓缓跟了过去。

娇杏走到明云裳的床前道:“世子妃,三夫人换了上次你送她的那块布做的衣裳跟了过去。”

明云裳的嘴角微扬道:“我这个三姐行事还是极小心的,若没有昨天晚上的那一整套的戏,她只怕还不会上勾。”

“世子妃,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为何让她去北王府?”娇杏轻声问道。

明云裳的眸光幽深道:“当然是为了成全她,也为了成全我自己。只是今日的事情能不能成,还得看她的造化了。”

明云裳想到方才她装肚痛的时候,明云端刚好坐进了马车之中,明云端才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只是那香味极淡,她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便靠在了椅子上,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北王府。

明云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她方才会睡着,她细细的看了自己一番,也没有任何异样,暗想许是昨晚太累了,所以才会睡过去。

她到北王府时,大大方方的递上从明云裳那里偷来的贴子,门房恭敬的请她进去,她原本以为门房要问上几句,却没有料到竟如此顺利。

明云端进到北王府之后,她轻轻咬了咬唇,见里面虽然没有兰陵王府那么大,却也是极致的繁华,里面修建的比兰陵王府更加精美些。

明云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在人窝里走,心里一直在寻思要如何才能接进北王,只是她思前想后,却也没有合适的机会。

而到午时时,宴席一开,院子里的人也全都落了座。

明云端见四下无人,心里倒更加的担心了,她更是觉得她一直在北王府里游荡也不是个法子,只是一时间也找不到更为合适的法子。

北王过生辰,女子都被请在后院,和男客们是分开的,明云端咬了咬唇,觉得若是这般冲动的去见男宾,只怕还会被人看轻,她想了想,决定先到王府的后院看看,若是遇到人她也可以自称迷路就好。

她才到后院,便听得一个女子轻泣道:“王爷,冬雪跑了,这可无何是好?”

紧接着便又听到一记男音道:“不是让你好生看着冬雪的吗?怎么能让她跑呢?若是王爷问起来,可如何是好?那是皇上要的人,若是不见了,就算是王爷只怕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女子急道:“这下可如怎么办?”她连说了几句怎么办,语气极为焦急。

明云端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些好奇,便朝前走了一步,不想她一脚踩在树枝上,那树枝便断了,屋子里传来一声厉喝声:“谁在外面?”

明云端告诉自己不必慌乱,便站在那里不动,房门很快被人打开,一个管事打扮的男子和一个小丫环奔了出来。

她正欲开口解释,那男子却喜道:“冬雪,你竟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

明云端愣了一下后道:“我不是冬雪……”

“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再任性了。”管事一把将她拉过来道:“能被皇上看上,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又为何要躲?”

明云端的眸光一片幽深,被皇帝看中的女子?她的心顿时砰砰乱跳,她今日本是为北王而来,没料到竟与一个叫冬雪的女子长得极为相似,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她心里有些好奇。

她再次解释道:“两位认错了,我真不是冬雪!”她转身欲走,那两人又如何会让。

两人齐齐将她拉住道:“姑娘,我求求你了,不管你是不是冬雪,今日里都要救我们一命,不对,是救王爷一命!”

明云端的眸光幽深,心里顿时有了奢念。

☆、第三卷 娇娇贤妻悍无边 第六十四章

天顺帝不管参加什么宴会都是最后一个到达,今日里他也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到了之后,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北王才宣布开席,他只随便吃了几个菜便借口乏了要到厢房去休息。

北王知道他的心思,亲自将他送进了厢房,天顺帝道:“王叔今日是主人,王府里今日客人极多,朕自己休息便有,有张德全在旁伺候就成了,王叔去忙吧!”

北王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他知道天顺帝这样说无非是为了支开他,而天顺帝对于冬雪生病的事情其实并不相信,今日里想要自己来一探究竟。

北王退出来眸光一片幽深,事已至此,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做。

天顺帝半躺在小榻之上,张公公在一旁道:“皇上,今日天气甚好,北王府里修建的虽然不如皇宫精致华贵,但是却颇为秀雅,而且中间有一口小池塘,连通了温泉,里面种了不少的荷花,如今虽然其它地方的荷花早已谢了,但是北王府的荷花却开得正艳。”

天顺帝看了张德全一眼道:“你倒是个滑头,知道朕的心思。”

张公公微笑道:“奴才愚笨,哪能猜到皇上的心思,只是觉得有些稀罕,所以就想请皇上看看,再品鉴品鉴!”

天顺帝的眸子里有了一分笑意道:“若如此,朕就不能不去了。”

张公公忙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走在前面引路。

北王府天顺帝其实来过不下十余次,对里面的路和风景都是极熟的,知道北王府里的确有那样一口莲池,只是这般走过去的时候,心情又自完不同。

当他到达荷花池畔的时候,却见那里的确是碧叶莲莲,但是此时已过了花季,里面也没有开几朵花,只是莲池畔却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

那女子此时背对着他,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见她的背影秀美,身上着了一件浅紫色的长裙,长裙及地,上面坠了一些珍珠,再用金丝银线绣了几朵梅花的图案,看起来甚是雅致。

天顺帝一看到那背影,眸光便深了些,他的嘴角微微一扬,眸子里已有了一分笑意,张公公知道他的意思,正欲上前询问,却被天顺帝阻住。

天顺帝见那背影婷婷,此时没有看到脸便已失了魂,只是不知道那张脸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了,他缓缓的朝那女子走了过去。

那女子似感应到身后的目光,缓缓扭头回望,天顺帝一看到那女子的眉眼,却见峨眉淡扫,粉颊如玉,顾盼间风情无限,那双眸子里含着三分春情,媚态自生。

那眉那眼,却又透着三分熟悉。

明云端依着管事的吩咐坐在莲池旁候着,她的心里却有几分忐忑不安,不知道今日里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她听到脚步声时心里已甚是紧张,暗自觉得自己久盼的春天到了,她一定要好好地把握好这个机会。她暗暗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紧张,否则只怕一

天顺帝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见过明云裳的真容两次,一次是在元宵夜,当时光线幽暗,看不真切,另一次便是在映红楼,在映红楼里初见她时,她端庄大方,而后跳舞时却似变了一个人一般,在天顺帝的心里,反而对于明云裳的具体长相有些模糊。

他此时看到明云端的样子,那眉那眼赫然是极为熟悉的,此时那双眼睛里透着一分淡淡的惊愕,倒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没有往日的镇定,却更能撩拔他的心。

天顺帝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道:“冬雪姑娘,在北王府可还习惯?”

明云端见天顺帝长得器宇轩昂,身体甚是高大,比起郁梦心不知道要人伟岸多少倍,她的心不由得砰砰乱跳。她原本以为她这个假冒的人很快就会被人识破,可是在她听到天顺帝嘴里的那句冬雪时,她的心不由得和就静了下来。

她暗暗告诉自己,她的机会来了,她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

她想起和郁梦心相处的点点滴滴,当日她在杭城的时候只想要更上一层楼,要做人上人,要压倒明云裳,所以当时郁梦心一提出带她到京城来,她便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如今想来,她当日是做错了,对男子而言,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珍惜,只是当时她太过心急,以至于发郁梦心对她只是利用,没多长的时间便厌倦了她。而她又没有良好的出身,在很多事情上也帮不到郁梦心,以至于她后来越来越变动。纵然这几日她又得到了郁梦心的欢心,可是她心里很清楚,那些欢心不过是短暂的。

而今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就再不能再重蹈往日的错误。

她不知道冬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是不要这人上人的风光!她又想起之前那男子和那女子的对话,她的心里倒更加明白了几分,冬雪之所以会让眼前的男子一直牵肠挂肚,也不过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明云端见天顺帝今日里并不没有着龙袍,看起来甚是随意,她只缓缓站起,看了天顺帝一眼道:“多谢公子关心,王爷待我甚好。”

她此时心中主意已定,不急不躁,端庄大方,倒颇有几分明云裳的味道。

天顺帝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倒更加喜欢,他浅笑道:“上次我要来见你,北王说你病了。”

“前段日子是病了几日。”明云端缓缓地道:“多谢公子挂心。”

天顺帝闻言心里倒也安定了些,他看了看她道:“你好像瘦了些,可有心事?”明云裳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的确比明云端要稍胖一点。

明云端轻声道:“没有心事,许是上次病了,所以瘦了一点,只是公子今日不说,我自己也没有察觉。”

天顺帝轻轻点了一下头后又道:“你和寻常女子当真不同。”

明云端的头微微低了下来,淡淡地道:“多谢公子夸奖,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公子若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说罢,她微微一福,扭头便走。

张公公厉声道:“站住,皇上还没让你走了!”

明云端愣了一下,似为知道天顺帝是皇帝这个信息很是吃惊,她呆愣愣地道:“你是皇上?”

天顺帝还未说话,张公公便道:“大胆,皇上是你这样直呼的吗?”

明云端轻轻咬了咬唇,然后缓缓地跪下道:“民女不知是皇上,多有得罪,还请皇上见谅。”

天顺帝瞪了张公公一眼道:“你吓到冬雪姑娘了,还不快给她赔个不是?”

张公公看了天顺帝一眼,然后轻声道:“冬雪姑娘,对不住!”

明云端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公提点,否则我到如今还不知道公子便是当今圣上。”

天顺帝的嘴角微微一扬,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来道:“不知者无罪。”他一靠近她,便闻到了一股极为淡雅的花香,那香气不同于寻常的脂粉,极为特别。他之前觉得眼前的女子虽然长得极像他记忆中的人,然后处事也算周全,只是周身的气度还是有一点差别,还担心会认错人,可是此时闻到那股花香时,他倒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他阅女无数,却只在明云裳的身上闻到过。

明云端由得他将她扶起,她的头却一直微微低着。

天顺帝看着她那又白净细嫩的小手,心里倒又被撩起几分痒,他的眸子亮了些,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挑起了明云端的下巴,她的头便微微抬了起来。

天顺帝见她生的美貌无双,俏鼻如玉,黑眸似墨玉,肤净如瓷,他的心也就更痒了些,之前的几次见到明云裳一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在明亮的光线下看过,此番一见,觉得她将他的三千后宫尽皆比了下去。

他的左手忍不住去摸她的脸,她轻轻往后一退,眼睛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分明有万千风华。

天顺帝看到她那一记眼波,顿时身子就酥了,那一记眼神分明有千般娇媚,却又透着一分拒绝。

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勾着她下巴的手往下一伸,便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轻呤了一声,伸手便去推他,只是她的手平一摸到他结实的胸膛时,她的心又开始乱跳了,忍不住轻声道:“皇上,请自重!”

天顺帝的嘴角上扬道:“你戏弄了朕多次,如今还想从朕的手里逃脱吗?”

明云端的眸光幽深,却轻声道:“民女不敢,只是皇上若真对民女有意,大可一纸圣诣将民女招进宫,若是只相和民女行苟且之中,民女却是不愿意。”

天顺帝的嘴角笑意更浓,明云端却又道:“纵然皇上拥有全天下,可是这般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用强也不妥当。”

天顺帝微眯着眼道:“用强?朕屑于对一个女子用强吗?普天下的女子,朕想要哪个就要哪个,根本不存在用强之说!”

明云端的嘴巴一扁,眼里似有了一抹怒气,她暗暗咬了咬牙,拼命地伸手拍打天顺帝的胸口道:“皇上若是那样认为,民女自也无语可说,只是今日里民女却容不得皇上如此轻薄!就算是拼了一死也断然不从!”

她的话说的甚是凌厉,心里却有些发虚,却又觉得在男女之事上,她绝对不要再做被动的那一个。

天顺帝闻言有些不悦,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女子,心里倒更加喜欢,却冷冷地道:“少在朕的面前装清高,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妓女罢了!”

明云端听到妓女两个字,心里顿时一阵恶心,她这一生最看不起的便是妓女,没有料到她此时竟装妓女以得天顺帝的欢心。

她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眼里已有了泪水,当下咬着牙道:“我纵然是妓女那又如何?皇上若不去那种地方又岂会与我结识?说到底,皇上也没高雅到哪里去!”

天顺帝闻言不但不恼,反而笑道:“果真是朵带刺的花,这性子还真是烈,元宵夜见你时便是这副样子,你想让朕下诣让你进宫,这对朕而言从来不是难事!”

明云端愣了一下,天顺帝的手却又轻轻拍着她的脸道:“你倒真是个有性子的人,朕瞧着也极为喜欢,只是你的那些小把戏就不要在朕的面前耍了。你之前不知道朕的身份,一直想攀北王那根高枝,如今知道朕的身份了,便又来找朕要名份,你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明云端对于冬雪和北王的事情知之甚少,此时听到天顺帝的话却又知晓了更多的消息,她的心里有些紧张,知道这个一代帝王的眼睛是极为敏锐的,比起郁梦心来要高明得多。他的话直指她的心事,她想到她假冒的身份,到此时已有些怕了。

她当下忙道:“皇上言重了,我从来都极为简单,我是出身青楼,我是身份卑微,我是想攀上北王爷那根高枝,那又如何,皇上若是觉得我心思复杂,大可以放了我,这般拉拉扯扯的又是为了哪般,小心辱了皇上的帝王之仪!”

张公公怒道:“哪里来的狂妄女子,竟连皇上也敢斥责!”

天顺帝的眸光幽深,他静静地看着明去端,那眸光一片幽深,看得明云端的心里直发毛,她觉得他的目光似能看进她的心里一般,她原本已满是惧意的心,此时倒更加的怕了。只是此时话已说出口,她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更没了退路。

她强自咬着牙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皇上若要治罪的话,大可一刀杀了我!”

天顺帝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她此时因为动了怒气脸上有了一层红色,让那张原本就莹白如玉的脸多了几分色彩,却也更明艳动人了。

天顺帝何等厉害,一眼便看出了她眼里惧怕,可是她却又偏生强自支撑着,那双眼睛有野心,有欲望,有惧怕,也有不甘心。

明云端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怕得要命,更知道对帝王而言,她此时生杀也不过是他的一句话而已,他那样看着她,她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怕他一个不快便让人把她拖下去杀了。

只是等了良久,天顺帝终是淡淡地道:“后宫里什么样的女子都不缺,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如你这么有趣,你!”他的手指头指着她道:“朕要定了!”

明云端闻言眼睛瞪得大了几分,不料天顺帝却已将她松开,她的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正在此时,北王从一旁走了出来,对着天顺帝行了一个大礼道:“皇上怎么跑到这里来呢?”

天顺帝看了他一眼道:“朕若不来,只怕冬雪现在还在屋子里病着。”

北王看了明云端一眼,他的眸光深了些道:“冬雪的病到昨日才大好,她的琴技无双,皇上若是喜欢,可以将她带进宫让她给皇上弹琴解闷。”

他这样说便是将明云端送给天顺帝了,只是明云端平日里虽然聪明,但是并不通晓权谋之术,又哪里能明白皇族人的弯弯曲曲的心思。

她看了北王一眼,却见他依旧如她记忆中的那么优雅,只是在此时的她看来,他是无论如何也及不上天顺帝。

天顺帝看了北王一眼后道:“朕听闻冬雪是王叔的至宝,如今竟忍割爱?”

“只是一介琴妓罢了。”北王微笑道:“难得皇上喜欢。”

天顺帝的心里甚是满意,当下朝北王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收了王叔的这份礼物了,张德全,带上冬雪姑娘随朕回宫!”

“恭送皇上!”北王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明云端看了北王一眼,一时间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她知道她今日里能瞒得过天顺帝,却一定瞒不过北王,可是北王见到她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她素来聪明,只是这中间的弯弯曲曲的事情,她一时间却也想不透,不由得有和询问的眼光看向北王。

北王只淡淡地道:“皇上看上了冬雪姑娘,是姑娘的福气。”

明云端轻轻咬了咬唇,纵然她此时心里有很多疑问,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当下只缓缓地道:“今日的事情,王爷还需给我一个说法。”

“姑娘日后便是高高在上的娘娘了。”北王淡淡地道:“又何必找本王要说法?”

明云端轻轻咬了咬唇,见天顺帝已走得有些远了,身后的侍卫又在摧她,她看了北王一眼,便大步跟了上去。

北王看着她随天顺帝离开的样子,心里一时间有些不安,这个女子不是寻常的女子,只怕还有属于她自己的小心思。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郁梦离站在他的身边道:“王叔不必担心,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私心的话,又岂会入这一场局?”

北王淡淡一笑后道:“谁给她易的容?那张脸倒是极像世子妃,只是不知道她的脾性如何?”

“不算傻。”郁梦离淡淡地给了一个总结。

北王看着他道:“不算傻?什么意思?”

郁梦离双手环抱在胸前道:“就是我们和她各取所需,她想要一步登天,我们满足她的这种需求,而她自也要付出属于她的代价。”

北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郁梦离道:“我怕她会穿帮。”

“她方才若是没有穿帮,那么日后都不会穿帮。”郁梦离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再则王叔方才也看到了,她表现的极好,可是她再会装,也瞒不过你我的眼睛。”

北王缓缓地道:“是瞒不过你的眼睛,本王是有些老了,那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情如今当真觉得累得紧。”

郁梦离笑道:“你虽然我的王叔,却只长我三岁,这样若是叫做老的话,我也快老了。”

他的话一说完,北王便咧嘴一笑。

郁梦离伸手轻轻拍了拍北王的肩膀道:“王叔不必太过担心,她在宫里也闹腾不出什么事情来,她若是听话尚好,若是不听话我自有法子解决她。”

北王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如今的身子已经大好,身上又揽了重权,有开国国师的预言在,你往后的日子只怕会有更多的算计。”

“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法子。”郁梦离淡淡地道:“左右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

北王长叹了一口气后道:“西郊的那把火是怎么回事?”

“权宜之计罢了。”郁梦离淡淡地道:“他是我的父王,如今若是出事,我也一样逃不了干系,而如今兰陵王府的那些大权全在我的身上,若是出事,我必定首当其冲。”

“我知你并没有太大的心思,不如把兵权交出,换一世安宁。”北王轻声劝道。

郁梦离的眸光幽深道:“我以前病弱不堪,数次险些没命,当时手上可没有一点权利。”

北王微微沉呤后道:“所以你觉得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一生无忧?”

“我如今再不是一个人了。”郁梦离看着北王道:“我有妻有子,我若是出事,他们又如何活下去?”

北王的眸光深了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郁梦离却又道:“王叔这些年来虽然也参与朝中的事情,但是从来都没有违逆过皇上的意思,纵然如此,这些年来过得也极为小心,纵然天天眠花宿柳也惹来了祸事。”

北王看了他一眼道:“那还不是拜你家娘子所赐?”

郁梦离淡淡地道:“就算没有裳裳弄出这一摊子事情,王叔又岂能肯定往后不会出事?”

北王轻轻叹了一口气,郁梦离又道:“你我都皇族中人,有很多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北王的眸子微微一眯,看着郁梦离道:“听你这么一说,似想到了更好的自保的法子?”

“王叔何必拘泥于自保二字?”郁梦离淡淡地道:“很多时候进攻比防守更为有用。”

北王轻叹了口气后道:“进攻比防守有用?”

郁梦离缓缓地道:“经过这么多的事情,这个道理王叔早就明白,又何必来问我?”

北王低低地道:“你的话我都懂,但是你我也都知道,我们都是皇族中人,一旦牵扯进来便会处于旋涡的中心,更会被推到风口浪尖。而所谓的进攻,很多时候都直指皇权,阿离,你变了!”

郁梦离看着北王道:“也许我是有些变化,却也是这么多年来的无可奈何,我心里的苦闷,你是最清楚的。皇权我从来都没有兴趣,只是我父王的事情让我明白了很多,若是他没有兵权在身,皇上对他没有忌惮的话,如今还会有兰陵王府吗?”

北王的眸光更深了一些,郁梦离又道:“王叔可还记得钱忠志和柳孝清的事情?”

这两人的事情,北王自是记得了,当年秦州暴乱,这两人曾和暴乱首领有过一面之缘,被天顺帝知道之后,当天夜里便派兵抄了两家,所有的男丁全部被砍了头,女眷全部充了军妓。

北王看了郁梦离一眼后道:“若是有一日皇上也要砍你的头,你又打算如何?”

“若如此的话,我便认了命。”郁梦离淡淡地道。

“认命?”北王的眉头微微一皱。

郁梦离看了北王一眼后道:“我的命早就被开国的国师批了。”

北王先是一愕,然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阿离……”

“我的心事全部都告诉给了王叔。”郁梦离轻声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只求王叔是安康的。”

北王闻言心里有些乱,郁梦离却又轻声道:“他今日里要的是云裳,阴差阳错把王叔给卷了进来,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也化解了,只是我想问王叔,若是他日后再看上了玫瑰,王叔又当如何?”

北王愣了一下后怒道:“胡说八道,玫瑰又岂会去招惹他?”

“王叔不必动气,只是打个比方罢了。”郁梦离缓缓地道:“只是云裳只是在元宵节看了场灯会,又岂有招惹他的心思?”

北王的眸光顿时便深了些,郁梦离的眼睛微微一眨后又道:“而这一件事情已将王叔牵扯进来,那明云端若是不生事还好,若是生了事,他又觉察出异样来,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

北王的眼睛微微一合,半晌之后才睁开道:“阿离,你个心黑的,竟是连我也一起算计!”

郁梦离微笑道:“我没有算计王叔,只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王叔应该彻底明白,很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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