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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我的mr.right-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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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很到位。”
我用毛巾擦去阻碍我视线的水珠,转过身,同样全身湿透的沐风以一个Top高分的性感姿态虏获了我下意识开始情Se起来的视线。
“……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引诱谁?”
他的笑,再度浮现——诱人犯罪。
此刻我眼中的欲望已鲜明得无须镜子的映照便能自知,而他,亦只是折翼在左膝以下而非那双深邃而性感的眼,所以我的司马昭之心即刻在他的眸中成为了‘真理’的一分子。
“要继续么?”他的声音变为异常性感的略哑,“不过问题是你还在发烧。”
“或者你认为我们现在的状况都可以中途喊‘卡’?”
我挑眉望向‘罪恶’的源头。
他的回答是封住我的唇,与我一起沦陷与水流与激|情之中……
“……不介意多休息几天?”
交换亲吻的间隙,他在我耳边轻喃。
“很介意。”我再次扬眉,“不过我个人是自然主义者的一分子。”
“老子的哲学?”
他笑着轻啮我的耳垂——我身上的另一处敏感地带。
“而你似乎是孙子兵法的爱好者。”
我意有所指,当然也不怀好意——我的手在话落的那一瞬间覆住了他热情的象征,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是未成年人不宜……
……名副其实的鸳鸯浴,外加A片现场,只是观赏者亦是演出者,限额两名,名为祁裔、樊沐风……
……我的背部与他紧实有力的胸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有力的心跳与我的脉动溶为一体,肌肤的温度亦是同样的炽热……
……数分钟之前我已以亲身实践论证了自己在六年前已非处男的假设,因而这一次的过程远比上一次来得容易,同样地,也更为激烈和汹涌……
……随着每一次律动的深入,他的右臂渐渐成为动作的支撑点,左手则在我腰部与臀部的交接处来回地游走……为此,我不得不一次次地加重呼吸的力度和频率……
……如灌醍醐的快感顶峰来临于他低吟出声的那一瞬间,我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强烈收缩亦在同一秒发生……
……仍在纷纷扬扬洒落的水流冲刷去我们欲望的证据,然残留的热情仍是让我们再度全力燃烧,直至筋疲力尽……
……有短暂的几秒,我混沌的意识无法明了自己此时正身处何地,直到听觉中出现了水流的声音,视线中亦出现了美男子入浴的画面后才逐渐清醒过来。
——我在泡澡。
比体温略高的水温将我包围的情形也让我有了这层认知,而即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让我以一个舒适的姿态平躺在浴缸内,惬意地欣赏眼前的无限春光——
近乎完美的1:3:6头、身、腿比例,原本以为以他的身高而言整体会略显纤瘦的设想此时被完全推翻,展现在我眼前的躯体是适度的形与蕴涵的力的巧妙结合——不是因为经常做激烈运动而造成的夸张的肌肉纠结,也不会是由于整日闲散无所事事而形成的平坦胸、腹、臀——根据我的美学标准,9。5的分值应该是最恰当的数字。
自淋浴器洒落的水珠沿着他的背部线条悠然而下,在那形状优美的臀部停留数秒后再度下滑,直至紧实的脚踝,然后,我的视线凝住了片刻。
敏锐如他,自然是对躺在浴缸里的我打着美其名曰‘欣赏’的旗帜,实则是用‘色’值颇高的目光对他完美的身材进行视奸的举动了如指掌,不过,‘有本钱的人才有资格SHOW’的说法也由沐风本人一如老僧入定般的泰然表现再一次地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流鼻血了。”
他拧上水笼头,唇边的笑有一丝揶揄的味道。
“唔?”
下意识地伸手掠过鼻子以下——没有任何异常的触感;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这种空空如也的触感让我切身体验了被情人消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某美男子果然笑得很开怀,甚至连原本滞留在他身上的水珠此时也纷纷得簌簌落下,投向下水道的怀抱。
“很乐?”
我眯着眼瞧着他单脚跨入水中,企图是和原本就昏昏欲睡的我再续鸳鸯浴前缘。
“是啊。”
很坦率,也很欠修理——个人意见。
“水满出来了。”
我打了个呵欠,明确地暗示。
“因为里面有两个成年男子的体积。”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与其欲盖弥彰不如直言不讳,怎一个狡猾了得?
因为朽‘沐’不可雕也,所以我不得不侧身减少自身体积值的方法缓解浴缸内的壅塞程度,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我‘不小心’地将某只名为‘樊沐风’的肉垫搁置于身下。
“很惬意?”
他模仿我的口吻。
“是啊。”
我也依样画葫芦——如果能忽略全身骨骼隐约传来的刺痛感,这样的泡澡确实称得上是一种享受。
“再过一会儿就可以起来了。”
他的手似乎是很自然地就放到了我的腰际,透过清澈的水,我几乎快要合上的眼勉强能欣赏到它们的修长程度——
不弹钢琴似乎有点浪费。
“在想什么?”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边。
呵欠再一个,我睁开惺忪的眸子望了望他,“在想你会不会弹钢琴。”
他低笑,“勉强算会。”
“哦?”我有一丝兴趣,“不过如果是诸如《小蜜蜂》,《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之类的话就罢了,因为那些我也能算会。”
——第三个呵欠。
“不是。”
他笑着否认,而后伸出手借力给我,带着几分摇摇欲坠我尚算顺利地站起身。
“好视野。”
二十年风水轮流转,这一回轮到他冠冕堂皇地借着‘欣赏’的名由‘视奸’我目前算不上很养眼的‘孔雀’身材。
“可惜略瘦了一成。”
他在发表观后感的同时,从浴缸边的架子上拿起浴巾递给我。
“发展潜力还是必要的。”
我龟速擦干上半身,而后将浴巾围在腰际;他的行动也是一样。
走出浴室进入房间后,我在墙上靠了片刻,半眯着眼等待他换上干净的床单和薄型棉被。
“好了。”
他拍了拍看来就十分舒适的床铺。
我应声倒下,壮烈成仁。
比我略高的身躯从上方投下阴影,我腰间的浴巾随即便消失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淡淡清洁剂香味的柔软棉被。
“裸睡如何?”他在我嘴角的细小伤处落下一吻。
勉强伸出手比了个‘OK’的手势,没多久,我便陷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
再度醒来时,房间里已被深邃的暮色所笼罩,脸上传来的淡淡药味和些微的异常感让我推测出两项事实——首先,在我睡死的那段时间里他帮我重新上过药;其次便是我的脸或许已经肿得可媲美史莱克。
骨骼的疼痛依然照旧,更糟的是全身上下有‘孔雀颜色’的地方也开始惟恐天下不乱地刺激原本就已在嚣张的痛觉细胞,使之更加忘情地森巴舞。
和曾经每一夜醒来时一样,此时的我正置身于一片悄无声息的黑暗之中,唯有窗外撒入的月光映照着通往那片白色梦境的路;只是,我不再有过往无法摆脱的那一份迷茫思绪,以及空洞和莫名的失落。
再度闭上眼,我专注地聆听门外那渐渐由模糊到清晰的脚步声。
门,被尽可能轻地推开了。当脚步声停留在床沿之后,台灯便将其柔和的晕黄|色光芒或明或暗地撒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惊吓效果度如何?”
静待眼睛适应光线的我依然闭目养神。
“100分。”
充满磁性的低笑声中,他放下手中的物品在床边坐了下来,而之后笼罩于我脸上的阴影则告诉我他正在检查我的伤势。
“很壮观。”
末了,他下了结论。
“谢谢观赏。”
趁着阴影尚在,我并不十分费力地睁开眼,他眼底的不舍与痛惜在下一秒映入了我的眼帘——
“闭上眼。”我说。
他扬眉以示疑惑,但依然照做。
伸出隐隐作痛的手臂,我施展空中捞月大法,异常顺利地把那颗不规则形状的‘明月’‘擒拿’到手。
而在这之后,则是炽热与温热,干燥与湿润的简单较量——当然,只可流于表面。
“病菌滋孵期间,严禁可能引发天雷勾动地火的情Se行为。”
我松开手,爽快地将‘明月’归于原位。
“真可惜。”
意犹未尽的口吻。
“还真是腥荤不忌。”我斜睨了他一眼。
他挑眉而笑,“怎么说?”
“史莱克的脸也能有感觉。”
我坐起身之前,他把枕头加高了一成。
“即便是史莱克,也还是祁裔牌的。”失笑的同时,他拿过床头柜上芳香四溢的鱼粥,“动,还是不动?考虑一下。”
思考了一秒,我依然维持着让手躺在棉被下休息的现状。
“明白了。”
他非常应景地表现出最高雅的贴身仆人姿态。
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味的晚餐,身体虽然照痛不误,但我的精神状态却很不错——至少心情很high。
吃完了可媲美消夜的晚餐,他体贴地送上温热的毛巾和,——!退烧药。
盯着那两颗药丸看了许久,直至险些又将视线转移到那放置药丸的‘平台’上——他的手之前,我视死如归地拿起药往嘴里一丢,然后迅速接过他另一只手里的温水喝了两大口。
“也怕打针?”
他的声音明显在笑,虽然脸上看不出来。
“也?”
我佯装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我。
“那好吧,你怕打针。”
“你的结尾是肯定语气。”我和颜悦色地指出他语法上的‘错误’。
“OK。”他再度假惺惺地退让,“——亲爱的,你怕不怕打针?”
“是很怕没错,卖(My)达令。”
我拖长了尾音以昭示肯定口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即便只有十分之一蜘蛛丝粗细的程度也就够了,我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才上任没几天。”他失笑。
“再加上六年前的话就不止了。”我停顿了一下,“更何况我只是随便吆喝一下,想看看四下里有没有你的Fans埋伏。”
“我不是你。”他的笑里多了几分诱人的味道,“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该担心的人是我。”
“也对。”
臭美也是病人可充分享受的权利之一。
“不过你的担心应该维持不了多久。”
吃饱喝足,我拍扁枕头,好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多项选择?”
有关于答案,他已经胸有成竹。
“差不多。”
我耸耸肩,肯定他的猜测。
“无论怎样,你的想法和希望才是最重要的。”
他凝视着我,我所看到的,不是故作无谓,不是口是心非,更不是企图限制和囚梏我的渴望,而是全然平等的爱与尊重。
“你觉得披萨店的外送怎么样?”我弹了下手指。
“不错。”他貌似正经,“不过你工作的店里要多准备几部备用电话,免得被打爆了之后影响营业额。”
“电器推销员?”
“建议之前先去武术中心学一套泰式拳击基本功,这样你的安全系数我比较放心。”
“游泳俱乐部教练?”
他暧昧的视线落在我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胸口——并非一时色心大起,因为他目光的焦点是烙在我皮肤上的数颗‘人造蚊啵’上。
——顺便一提,他身上的应该也不会比我少。
“洋服店店员?”
这是我贫乏想象中的最后一个选项。
“个人意见——这是目前为止最适合你的平民化工作。”
他伸出手并分开手指,留出的空隙刚好是我左手手指的尺寸——既然是为我留的,那自然是不好意思让它白白空着。
十指纠缠,一半属于他,一半属于我,他中有我,我中有他。
“那就这么定了。”
抉择的问题解决,接下来的求职活动等我康复了以后再进行也不算迟。
“原本有点多情地认为你会建议来个情侣店。”
他一怔,但随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或许是残留的意识,也可能是直觉,总之,它们警告我最好不要自讨苦吃。”他微笑着回答,“更何况我刚才也说过,你的人生虽然有我参与,但主人还是你自己。”
“有时候,情人太聪明也很缺乏成就感。”
“笨蛋被你抛弃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一百。”
他一针见血,令我再度感叹一物降一物的真理——注:这次不是赤裸裸的意思。
“下午那么长时间没去店里,有没有造成员工的恐慌?”
因为口干舌燥,所以我有拿起水杯喝完剩下的水。
“我下去的时候发现他们正乐不思蜀。”
他起身为我再倒一杯。
“有女客?”
想象Joy那颗有趣的‘香菇’乐不思蜀的情景。
“对,也许是夏季的关系吧,近来店里成群结对的年轻女客相对比较多。”
“消暑?”我给出了一个假纯的疑惑。
“也许。”他给出了一个同样假纯的肯定回答。
我们相视一笑。
“如果我下去吆喝,料想场面会很火爆。”
我体内的恶作剧细胞开始作祟。
“是会很火爆没错,但目标可能不只我一个。”
他心定气闲,令人发指。
“买一送一似乎比较吃亏。”
“是买一送二。”他纠正我的说法,“我,你,咖啡店。”
“我买了!”
闻言,我立即做竞拍状。
“很合算?”他笑。
“确实。”
“价格是往后七十年的人生。”他宣布价位。
“如果我活不了那么久?”我有心找茬。
“折价也是可以的。”
他接过我手中空空如也的水杯,亦顺便收了服务费——一个比蜻蜓点水略胜一筹的吻。
“只是底线为五十年。”
我作深沉的考虑状,“那我就努力地活活看好了。”
“是得稍微努力一下。”他将所有使用过的器皿都回收进风之咖啡的特产——橡木托盘,然后在嘴角绽开一个淡淡的温柔,“因为我们能以活着的姿态在一起的时间少了整整六年。”
“好好珍惜才是上策。”我接住他的话尾。
“没错。”他轻关上台灯,室内再度被弥漫的夜色所笼罩,“晚安。”
“十二点见。”
我依然靠坐着。
他的影子微怔一秒,而后逸出低低的笑声,“三小时后也刚好是你吃第二次药的时间。”
“一举两得。”我比了个‘V’字型的手势。
“睡不着的话可以看书。”
他指了指床头排列整齐、琳琅满目的书籍。
“我尽量不睡死。”
“我倒是希望你不省人事。”
我挑眉。
“这样,我才不至于时常分心。”
直到他轻合上门,我才察觉到自己嘴边一抹不自觉的笑。
——简直像个傻瓜。
我自嘲。
然后,我再度像个傻瓜。
因为夜间每隔三小时一次的准时服药再加上沐风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在清晨醒来时就发现困扰了我一整夜的骨骼疼痛只余下一个可轻易忽视的尾巴;至于某些部位的肌肉疼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是裸睡,所以对周边的物与人定位十分准确:被用来当靠垫的枕头此时正躺在我的左侧小腿下面;所幸棉被相对宽大,所以只有小部分遭受我背部的蹂躏;然而昭示我不良睡相的有力证据还在后头——
我的右腿是架空的,至于‘基座’,则是我身边人的腿;我的双手如果就着现下的姿态脱离出来浇注模型的话,中间的空档可以放进一根半径约为30~50厘米的电线杆——当然,我的本意并非是想充当抱着电线杆的澳洲袋熊,更何况实际的‘抱枕芯’柔软适中,且根据人体力学和呼吸原理设计,‘其’舒适度和契合度远非硬而不实的电线杆所能比拟。
不过,现下最重要不是我的睡姿如何,而是我和‘抱枕芯’皆是处于‘真理’的情形——这对有‘一日之计在于晨’美好名誉的早晨时光而言,未免有些暧昧,也有些过于刺激了。
所以,我尚在犹豫中——犹豫着是该正人君子地松手,还‘抱枕芯’自由呢,还是以舒适和惬意为第一考虑,继续肆无忌惮地抱下去?
不过,古人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不喜欢吃鱼,因为嫌麻烦;所以不二的选择就是熊掌。
于是,我继续爽快地抱着,充当某只找到了称心树干的澳洲袋熊。
属于他的气息平和而宁静,料想是昨晚兢兢业业的护士工作所致。忍住想要打个呵欠、伸个懒腰的欲望,我维持着醒时的姿势,没有动。
横在我腰部上方靠近胸口处的手臂此时稍稍挪动了些许,但大致位置没有变,自然其重量和体温也不会变,而置于这条手臂下的我的皮肤温度也比其他地方略高。
三分钟后,手臂的主人换了个睡姿,顺便也解放了我因为抱着他而被他压住了左手。
——呼,捏了捏左手,没有知觉,看来等一会儿酥麻是在所难免了。
“醒了么?”
我转头,有一丝意外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
“醒了的话就坐起来。”
他刚醒的声音比正常时多了几分磁性。
我裸露着上半身坐起来的同时,他也做了同样的姿势改变;待我靠定,他拿过我隐约有蚂蚁啃感觉的左手,自上而下地开始按摩。
虽然就着这样的姿势伸懒腰难度系数略高,但打个大大的呵欠还是不成问题的;酥麻的感觉因为他按摩的动作缓解不少,血液畅通应该就是一分钟以后的事。
“早安。”
从我的表情确认了他的按摩效果后,沐风送开手,而我则以一个早安吻换来了左臂的自由。
“早安。”他回应我的吻,“下次别再做这么自虐的事了。”
“我睡眠的乐趣。”
我左手托着脸,再一个呵欠。
“在我清醒的时候没什么问题,否则我怀疑长此以往,你的手臂总有一天会不能再这么用。”他眯着眼,口气温和实则警告。
“哦,明白了。”我补充了一句,“我个人也想用得久一点。”
“早餐在原地吃还是下楼?”
他掀开棉被走下床——一幅旖旎的好风光。
“后者。”
我加入这幅好风光,顺便自恋一下。
“行动自如?”
套上崭新的咖啡店制服长裤,他笑得暧昧且不怀好意。
“乌龟的精神偶尔也值得效仿。”
昨晚洗完澡时穿的牛仔裤被弃置在一边,现下受青睐的是质感颇佳的休闲长裤和纯棉T恤。
“需要效劳么?”
穿上成套的制服衬衫后他走进浴室梳洗。
“视情况而定。”
现在,我终于可以尽情地伸懒腰了。
Chapter07
人的一生可以很漫长,碌碌无为,无所谓幸福也没有相对的痛苦;人的一生也可以很短暂,只要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能爱自己唯一想要全心去爱的那一个人,即使看不到明天,人生却依然充实,依然幸福。
如果这一生我们注定无法相守到老,那么为了不再等待或许永远不会再来的第三次邂逅,我想,陪你一起走完这段短暂的人生会是我这一生最圆满、最幸福的抉择。
Chapter7
以略为迟缓的动作跟在沐风身后走下楼,第一目的当然是为了他亲手料理的早餐。
因为时间还不到开店,所以此时偌大的店里只有三个服务生在维护店内整洁,并忙着做开店准备。
“老板,早上好。”
好奇的视线在招呼了沐风之后,便自然而然地落在我的身上——
“祁先生,早上好。”
我扬了扬眉,却在下一个转眼看到了Joy沾沾自喜的表情和快乐地挥动着的手——显然,泄密者除了他不作第二人想。
“早上好。”
“好久不见啦。”拖着扫把跑过来的Joy犹如一只体积过大的日本柴犬。
“确实有段时间了。”我在老位子上坐了下来。
“吓!”走近一瞧,Joy立即发出惨痛的叫声,仿佛脸上受伤的是他而不是我,“昨天下午好像还没有这么严重!”
“因为肿起来了。”我好心解释,免得那张原本可爱的脸扭曲得更厉害,“就像经过了一晚上发酵的馒头那样。”
“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家伙敢打知名模特的脸?!”Joy义愤填膺。
“是我父亲。”
喝了一口另一名服务生送来的清茶,我不紧不慢地如实作答。
“啊?”Joy在傻了眼的同时气势也犹如被戳了一个洞的气球,“唔,呵呵,原来是令尊啊。”
“是啊。”
我好笑地看向在他身上投下阴影的修长身形——
“貌似哈拉得挺愉快。”
“吓!老板!”柴犬Joy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其他人都干完了。”
他朝吧台的方向指了指,已经完成任何的其余两名服务生正在窃笑不已。
“我马上就好!”
Joy一蹦三丈高。
“顺便一提,洗手间还没清洁——老规矩,这是最后干完或者干得最差的家伙应尽的义务。”沐风的大拇指转向洗手间所在的位置。
“呜,我明白了。”
与来时的快速动作完全不同,Joy垂头丧气地拖着扫把朝来时的方向而去,带着风萧萧兮水易寒的悲壮气势。
“一颗不错的香菇。”嘴角略有抽筋感觉的我下了结论。
“最高价值所在。”他的眼里有着相同的笑意,“想吃什么?”
思索了三秒——
“意面。”
“有没有指定口味?”
“没有。”我对他手艺的信任度为百分之一百。
“明白了。”
一个半月前我欣赏到的优雅身影在一个半月后的现在依然优雅一如从前,唯一不同的是我在欣赏的时候多了一分微妙的优越感——只因从昨日开始上面便贴着‘祁裔所有’的无形标签。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吧台之后,我从书架上取过今天的报纸,以阅读的方式排遣等待的无聊时光。
奶油的诱人混合着新鲜蔬菜的清香,二十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的鲜蔬意面堪称色、香、味三合为一的典范——样子华美而口味清淡,这是我最偏爱的食物形态。
自动忽略跟随在美味之后出现的药丸和水杯,我把视线集中在意面上五彩缤纷的蔬菜上——
“有青椒。”
事实上,这正是红绿两色的正点来源。
“维生素含量很丰富。”坐在我对面的他已经拿起叉子开始享用美味的早餐,“这对快速康复有帮助。”
“幸好没有茄子。”因无法抗拒美食的诱惑,我还是拿起叉子吃第一口。
“下次我会记得多放一些。”
他的眼里泛起可媲美恶魔的笑容。
“这算是明知顾犯么?”
“挑食不利于营养的均衡摄入,这样会对健康造成损害。”
他言简意赅,且句句中要害。
“吃也是一种享受。”我指出另一面。
“如果是在保证健康的基础上,我完全不反对。”
申诉被驳回,后路被堵死,我做好了今后被‘压迫’的思想准备。
吃完早餐后的二十分钟内,我在他的严密‘监视’下非常合作地把药和着水快速吞下肚,他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之后想做什么?”
他将所有使用过的餐具和零碎物收入托盘内。
“上午去模特经纪公司解决必要的事务,下午可能会去医院探听一下凝羽父亲的状况。”对于今天一天的安排,我已有了初步计划。
“中午回来么?”他淡淡地扬了扬眉。
“如果上午解约顺利。”
“不回来的话,记得吃午餐。”
早已由过去的经验摸透了我的懒惰指数,沐风叮咛了一句。
“好。”
我掏出口袋中的墨镜掩去大部分伤痕后,起身走出门外。
——崭新的一天,从我踏出风之咖啡的第一步开始。
之后的数日,我们的生活是平静与平凡中的微小幸福。
清晨在相差无几的时间段里起床,梳洗过后通常是直接下楼吃早餐,兴致高时偶尔也会在早餐之前去附近的河堤跑步或者散步;然后我们就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依然我行我素地经营着我们的大本营——风之咖啡;至于我,则是去需要辗转两辆公车才能抵达的、位于黄金商业区的BURBERRY品牌店上班。
通常当我下班回风之咖啡时差不多已是灯火阑珊的傍晚时分了,上楼洗澡并换上便服后我会回到店里和他一起吃晚餐;而在晚餐过后咖啡馆结束营业之前的这段闲暇时光里,我偶尔也会在客人颇多的情形下冒充一下店员以应不时之需。
只有我们两人的时间当然是在所有的工作结束之后,看书和闲聊是选择率极高的消遣,偶尔也会以看影碟或者听音乐来消磨睡前的悠闲。
简单而又充实的生活总是过得特别轻松特别快,很快我们就迎来了第一个共同的休假日。
说是共同的休假日,其实是他为了配合我的工作休假而将原先的休店日改为每星期的周一——无论是服装品牌店还是咖啡馆,都是周末营业额为涨停板的工作场所,所以周一休假可说是最有利的时机。
因为第二天无需工作,所以当天晚上我们都肆无忌惮:不但窝在雀巢里看影碟看到半夜,且三点之后到天亮之前也没有抓紧时间补眠——当然是因为某种少儿不宜的缘由。
因而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时,棉被里裹着的两条虫全然没有清醒起床被鸟吃的迹象,反倒是各自咕哝了一句后继续抱头大睡,直到中午烈日爆晒时。
“现在几点了?”
炽热且刺眼的阳光即便是全力工作的冷气机也抵挡不住了,我从棉被里伸出手,三两下便让窗帘进入工作状态。
“十一点三十五分。”
眯着眼,他探出脑袋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十一点三十五分……”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我的大脑仍处于罢工状态。
“……对,十一点三十五分……”
显然,那一只也是一样,只听他应了一声后又把脑袋缩回棉被里。
“十一点三十五分!”
下一秒,我们同时掀开棉被,以真理的姿态昭告我们的震惊。
“《钢琴师》几点开场?”他看着我问。
“十二点三十分。”我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活动。
“——全力冲刺!”
即使是意图全力冲刺,但先决条件仍是我们必须穿戴整齐,面目整洁且口气清新,因此当我们终于能够以不辱美男子美誉的姿态冲进电影院时,距《钢琴师》开场已过了十五分钟。
在一片小小声的唏嘘中,自知理亏的我们弯着腰行进,并借由领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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