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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吾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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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跟吾妻说了什么?」他知道何利逸是有名的大嘴公,最爱黑白讲。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何利逸苦笑一声又躲回桌子下。
「何利逸我被你害惨了。」江枫拍着桌子出气。
「和你脸上的猫抓痕有关吗?」河利逸伸出头小心翼翼地问。
江枫恶瞪着他。
「你该不会误会我和小吾,而小吾又误会你和丽影。所以……」何利逸的猜侧完全正确。
江枫的脑子突然出现一个疑问。吾妻在妒嫉我和任丽影,所以想离开我。
妒嫉是因为……爱!吾妻他……爱我。
该死的,自己对吾妻做了什么事。不明究理地误解了他,还失控地对他粗暴。
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这三天的行踪,为什么忙得连电话都忘了打。
江枫一味地责怪自己,竟没看出吾妻因爱而产生的妒嫉心,如果当时能冷静就不会导致现在这种结果。
江枫对吾妻的爱早已沉陷而难以自拔,因而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而看不清眼前的事实。
吾妻因为爱,所以也忍受不了江枫和别人在一起,宁愿离开也不想被抛弃。
吾妻!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就断然认为我的真心是虚假。我真笨,为何看不出吾妻的心,明知道吾妻不会坦承自己的感觉,可是他却在无意中接受了我的一切。习惯我的拥抱和无理取闹,我为什么没发现每当吾妻生气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是在掩饰潜伏在心中的感情。江枫自责地想着。
这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亏江枫还纵横情场多年,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江枫摇头叹息,无力地瘫坐在椅上。
「别像个战败的公鸡,快去把误会解释清楚,要是小吾不相信你,我帮你。」何利逸从桌子下爬出来,他可不想再被踹。
「你也是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定把我跟任丽影的关系添油加醋,妄做些奇怪的猜测唯恐天下不乱。让吾妻误解我,想离开我,让我在一气之下伤害了他,你该死。」江河把罪恶感加诸在他身上。
「我已经罪有应得了,你看,我赖以为生的俊脸被你打得像熊猫。」
「你有错,可是我错更大,吾妻一定恨死我了,永远不原谅我。」江枫叹气。
「不用猜我也知道,你一定又失控了,可怜的小吾…定被你折腾得半死不活。唉!事到如今你一直自责也不是办法,去把他求回来,解释清楚啊!求的不成就用哭的,不然用爬的也成。但是别找我,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不敢出门。」何利逸…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连吾妻的面都见不到,已经一个礼拜了,我天天去慕家却连门都进不去。」自从那夜后,慕家的人把他当仇人,连一向和颜悦色的慕之一也对他视若无睹,全部的人都跟他划清界线。
他从父母的口中知道吾妻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每当江枫想从家人的口中多知道些,他们便会作鸟兽散,把他当空气。连一向最好哄骗的江凰都为了不让青梅竹马的慕凤生气,而拒绝透露吾妻的近况。
不得其门而入的江枫只能整日像个幽魂般徘徊在慕家四周,对着吾妻的窗口发呆。
「别怕,本山人自有妙计!」一向诡计多端的何利逸这回当起了狗头军师。
江枫听了后,皱起眉头。「这样好吗?一不小心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登高楼会吾妻,纵使碎骨也甘之如饴!」何利逸自信满满地说。
别无他法的江枫接受了阿利逸的提议,决定今晚行动。
他绝对不放弃追回吾妻的机会。
纵使会粉身碎骨,江枫也无所谓。
江家守则缠久了就是你的。
夜深人静,暗夜无光。
冷冽的寒风在四面八方流窜。
黑夜中有个黑影站在角落,等待着屋内熄灯。
午时一刻,慕家大厅熄灯。
慕氏夫妻的房间灯火也转暗。
狗在吠,随后陷入寂静。
黑衣人从车上搬出长梯,靠在窗口。
再次确定四周无人。
他利落地爬上梯,不发一语。
二楼窗户内的慕之一和林宜佳两人还在柔情呢语。
黑衣人赶紧往上攀登。
三楼慕家的小女儿慕凤拥着江凰送的大熊沉睡在梦境中。
黑衣人继续往上。
来到了目标四楼,跳上阳台。
房内灯光未灭,屋内人儿靠在床头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瘦了!
黑衣人锁紧眉头,躲在阳台上偷窥着屋内那抹身影。
屋内人儿垂下了头合上了眼。
十分钟后确定了屋内人儿应已沉睡,黑衣人拉开半合的落地窗,小心翼翼不发声响地走近床边。
黑衣人关上房内的灯,开启床头的小灯,将快掉落的书放在一边。
抱起沉睡的人儿,轻柔地放平于床上。
「枫!」沉睡的人儿不自觉地在睡梦中呼唤。
黑衣人愣了一会,随即微笑,替他盖上棉被。
「吾妻吾爱!」黑衣人在他额上覆上…吻。
黑衣人即是江枫。
今夜他夜探慕家,开始行使计划的第一阶段「意识催眠」。
根据何利逸的论调,人在睡眠中意识是最脆弱的,会将所听见的声音转换成真实与梦境结合,并且迷恋上这种虚幻。
江枫钻人被中,搂住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吾妻,你瘦了。」他吻着吾妻的唇。
「吾妻,找爱你,好爱你。」江枫一边轻柔地浅吻着,口中不停地重复爱语。
「原谅我,我不该对你粗暴,我已经彻底反省了,我爱你吾妻,别离开我。」江枫在他耳边不断低喃,重复整夜。
「嗯!」不断重复的咒语让吾妻陷入梦中的迷雾。
「吃饭了,儿子。」慕之一敲着儿子的房门。
「好……」吾妻坐起身,仍处于低血压的迷游状。
「我爱你,我爱你。吾妻!」熟悉的声音不断迥荡在脑海中,驱赶了吾妻的睡意,让吾妻羞红了脸。
他怎会梦到伤他心的男人,而且整夜的梦境中都是江枫的低喃,清楚又模糊的回荡在空气中。
吾妻摸着唇。
梦中的江枫反复地吻着他,不断道歉,不停地诉说爱语。
梦中的吻是如此温柔,带着真实的热度依附在唇。一般,久久散不去。
好甜美的梦!
不!吾妻摇头,不准自己陷入迷思中,回想昨夜的梦。
已经离开江枫快二个星期了,吾妻努力地让自己不再想起他。
身体的伤虽然已经痊愈,可是心里的破洞却未曾愈合。
每天每夜他都睡不安稳,总会被自己的呼吸声惊醒,但是昨夜却是他这几天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他在冥冥之中听到了江枫的声音,如往常每一夜江枫轻抚着自己的背,搂人怀中让他感觉彼此心跳的契合。
「吾妻,我没有背叛你,相信我……」
梦是如此真实,就像刚发生一般清晰。
「是真的吗?枫!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就像梦中那些不断重复的字句?」吾妻喃喃自语,眼泪从双颊上滑落。
他希望一切都是真的,是他误会了江枫。
可是这一切都是梦。
他恨这太过真实却明明是虚假的梦,提醒了自己有多傻,竟会对梦中的甜美渴望,竟然想信梦中的言语,
他哭红了眼,「枫!」他低切地呼唤着。
连续数个礼拜,吾妻夜夜在睡梦中感觉到江枫。
清楚的气息,温柔的吻,如咒语般的爱语不断在梦境中出现,然后便随着破晓的天空消失在空气中。
有时候吾妻的身上总会残留些像是吻痕的红点,和梦中江枫吻的地方一样。一开始吾妻以为是被蚊虫咬伤,可是随着次数增加他便产生了怀疑。另外他发现不管他坐在那儿睡着,隔天一早总会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他习惯把落地窗锁上,可是隔一天窗户仍会被开启。
好几次他特意不睡,可是到了半夜吾妻便会闻到一股香味,让他陷入睡眠中,然后又重复同样的梦。
斯文秀气的男子,站在慕家门口。
「该我出场了。」何利逸整理自己的头发,按门铃,佣人引领他到饭厅。
「小吾吾,好久不见。」何利逸做势要拥抱吾妻。
林宜佳挡在中间,面带微笑的说:「吾妻,要不要把他轰出去?」
「美丽的小姐,别赶我走,我发‘四’我绝非江枫派来的奸细。」不是才怪。「我已经和他划清界线,今日前来纯聊天。」何利逸使出那招见人就棒的技俩,让一向爱被赞美的林宜佳心花怒放。
「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林宜佳呵呵二声便放行,留下他和吾妻。
「他打你……」吾妻看着何利逸那双还有点青紫的跟睛。
「不然还有谁敢对我动手,都好多天了还没消,害我不敢去把妹妹。」何利逸一想到自己的脸被当成公司今年度最大的笑话心中就不爽。可是第一步骤仍需由他进行,解铃还需系铃人。
「江枫就因为你没帮他掩饰就对你动拳?太过份了。」吾妻早把河利逸当成朋友。
「不是啦!其实我也罪有应得,不能全怪他。」
「为什么?你没错啊!利逸哥。」
「我害你误会他和佳丽影旧情复燃,其实他们没发生什么事,任丽影已经嫁人了。」何利遂将江枫为何消失三天的前因后果逐一讲给吾妻听。
这些话吾妻曾在梦中听江枫说过,两者完全符合,让吾妻更怀疑那些迷失的夜晚。
「我说了那么多你有没有听懂?」何利逸说得口于舌燥。
「听懂了又如何,反正我已经决定离开他,我管他跟谁在一起,不是我就好。」吾妻赌气的说。
「小吾,你不是爱着江枫吗?怎么轻易就放弃。」
「谁爱他了,你以为我有几条命给他那样搞,谁会爱上那个暴力男。我不玩了,你回去告诉他下个星期二我们律师事务所见。」
「你失败了?」江枫紧握拳头。
「别担心,别担心。」何利逸仍嘻嘻哈哈。
「我叫你做和事佬,没想到你却搞破坏,亏我这几个礼拜像贼一样,处心积虑地让吾妻接受找,甚至连迷香部用上了。好不容易让吾妻对我的话有反应,就差临门一脚,没想到……你。」江枫咬牙切齿,想生吞活人。
「谁叫你在我脸上留下粗暴的痕迹,让吾妻以为你恶习未改,我可是好话说尽,我说东他想西,照情形看来这件事不好处理。」何利逸退到门口。
「总之下个星期二我是不会出现的,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离婚。」
「好办法!」何利逸大叫一声,「除非你死真是的我怎么没想到呢?死了一了百了。」
何利逸居然希望自己死?
怎么会交上这种损友呢?真是倒了八辈子楣。
「我先让你死……」江枫气得跺脚,要不是最近上了几堂情绪控制课,他还真的会掐死何利通。
「哟!别想歪了,我是说软的不成来硬的,只要让吾妻坦承他爱你,而你为了吾妻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们中间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你叫我去死……」江枫不解。
「对,答对了。呵呵。今晚你继续当贼,而且要让吾妻发现……」何利逸在他耳边献上诡计。
「我怎么觉得你的鬼方法都在置我于死地。」
「放心,我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跳下来……」何利逸挑挑眉。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四楼的灯火已经熄灭。
夜深人静,慕吾妻躺在床上睁大了双眼。
窗外风影扰动。
吾妻合上双跟假寐,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果然如他所料,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走进了房内,走近床边。
厚重的呼吸逐渐靠近,眼看快贴上他的脸。
没想到这贼竟如此大胆,吾妻大翻身,在黑暗中往那人的身上一踹,将他压制在身下。
「你是谁?」吾妻将床边的灯打开看清楚这名夜贼,「江枫?」他大惊。
原来搔扰他的虚幻梦境是真有其事。
被压在床上的江枫一动也不动,很满意现在的亲密接触,虽然被蹦的胸口隐隐作痛,可是他甘之如饴。
吾妻惊讶地看着江枫,觉得像在作梦。
江枫怎么会在这里?
「吾妻,找好想你哦!」江枫顺势将手环在吾妻的颈部,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
「你……」吾妻跳开,「原来是你,你有病吗?夜夜搔扰找让我睡不安宁。」明明睡得很好,吾妻却死不坦承。
「哪有?我是第一次来,莫非吾妻你夜夜梦到我。」江飒的眼中有着浅笑。
「谁梦到你了。」吾妻红了双颊。
「不要不承认,其实我也一样,我每天都梦到你。」
斜靠在床头的江枫眯着眼,占据着吾妻的单人床。
吾妻对一切感到不解。
如果真的不是江枫,莫非那些只是梦?吾妻蹙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你为什么三更半夜潜入我房间。」吾妻指着江枫骂。
「我想自己的老婆啊!你不理我,我只好当夜贼。」
「爸!妈!」吾妻开口大叫找救兵。
「嘘!
「小声点,别吵醒他们。」江枫抢住吾妻的嘴,将他抱人怀中。
「放开我,你如果怕被发现就快点离开,找们已经没关系了。」
「别忘了,我是你丈夫。」
「快要不是了,你放手,别缠着我,反正你已经另有对象,游戏到此结束。」吾妻咬着下唇,忍住想哭的冲动。
「吾妻你的脑袋里装浆糊吗?」江枫敲了敲他的小脑袋。「我已经解释过好几次,我和任丽影没关系,也不可能有关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吾妻瞪着他,「原来之前真的是你,你又骗我。」他早就相信江枫的清白,现在气的是江枫竟夜夜偷爬窗对他洗脑,像个白痴一样被他骗得团团转。
「糟了,说溜嘴了。」江枫尴尬的笑,「我太想你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这恶贼!」吾妻咬牙切齿,想起自己沉溺在梦境里就感到羞愤。
「我不对,我不仅是恶贼还是土匪,偷走了你的心还误会你、对你粗暴,我太可恶了,就罚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当你的奴隶好了。」江枫贴着他的背,责骂自己。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才不爱你,快放手。」吾妻张惶失措地否认,只是红到耳根的羞赧却透露了事实。
「别否认了,不然你为何妒嫉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在何利逸的面前哭得那么伤心,为了怕我抛弃你而选择先离开我。小傻瓜,我怎会不要你,我盼你爱上我还来不及呢!」
「合嘴,别说了,我知道我只是你的游戏,我不想在你玩厌了后被你踹开,我不会爱上你的。」忍住泪水的崩溃,吾妻不懂,他一向不是个泪腺发达的人,可是最近却动不动就想哭,像个女人一样。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恶劣的话。」他将吾妻转过身来,看着吾妻那张欲泣的脸。
「你有,从一开始,甚至上一次你强占我时。」吾妻用力拭去眼泪,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他好像曾经说过这种话,江枫不断回想,才发现自己粗心大意的劣语数不尽。
「…开始我是为了让你安心嫁给我才胡言乱语,甚至谎称这是场游戏。上次我是气
疯了才说那种天地不容的话。吾妻我怎会不要你呢?爱你都来不及了,我只有被你踹的份。乖,不要哭了。」江枫细吻着吾妻不断冒出泪水的眼睛。吾妻推开他,戴上面具武装自己的脆弱。
「你走开,我已经决定要离婚,你以为我会再上你的当吗?」吾妻不想让自己越陷越深,等到哪一天江枫倦了这种同性的关系后,换成自己放不了手。
江枫哀怨地看着他,「我绝对不签字。」
「由不得你,就算你不签字,我可以放弃美国公民权,如此一来也可以终止婚姻。」
「吾妻,你真的不爱我?」江枫走向阳台。
吾妻背对着他缄默了一会。
「我不爱你,听懂了就快滚。」
「与其离开你,我不如让生命结束。」江枫绝望地说。
「枫,你要做什么?」吾妻惊觉江枫沮丧,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江枫爬上了护栏纵身往下跳。
「啊!枫……」吾妻奔向阳台,漆黑的四周传来重物撞击地面的巨响。
「江枫,你怎么那么傻,醒醒啊,别死,快叫救护车啊……」何利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在楼下大喊大叫,把整条街的人都吵醒了。
何利逸不断嚷嚷,救护车像是在旁待命,不到一分钟便停在慕家。
「枫……」吾妻跑下楼,一开门便看到浑身鲜血淋淋的江枫被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像是在赶场似的,来的快去也快。
「枫……枫……」吾妻追在后头,只是不一会儿救护车便消失在转角处。
白色的墙壁,和空气中的消毒水味,让待在急诊室外头的一群人心神不宁。
慕吾妻两跟怔怔地看着急诊室门日,新泪加旧泪沾湿了苍白的小脸。
「枫儿怎会从我家跳楼?」慕之一打破沉默。
林宜佳不解,江家夫妻也摇头。
何利通摇头叹息,「我早叫他别冒险了,可是江枫念妻心切非要摸黑爬上吾妻的房间,跟吾妻解释清楚。可是我怎样也想不到他竟会寻死,真是匪夷所思。」他在内心窃笑。
「吾妻你到底跟枫儿说了什么?」林宜佳忍不住问。
「我……」吾妻两眼茫然。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小吾残忍地拒绝江枫,江枫忍不了刺激,才从阳台跳下来。江伯母你不知道.我…听到‘碰’的一声马上向前查探,结果就看到江枫浑身是血呈大字状躺在地上。我看啊,没死也差不多了。」何利逸对着梅小欣说,其实是故意说给吾妻听。
「没那么严重吧,上次我从三楼掉下来也不过骨折,飒儿不过才多一层。」江邦年眼神充满怀疑。
「哟!江伯父,这你就不懂了,你儿子可是头朝地,豆腐碰石头。不一样,稳死的。」河利逸继续夸大其辞,完全不顾已经哭得渐沥哗啦的吾妻。
反倒是梅小欣已经听出了其中有诈。认识儿子的好友何利逸也不是一天二天,久闻何利逸的大名和作弄人的功力,想也知道这一定是何利逸替儿子想出来引妻入瓮的戏码。
空气沉重地凝结,医生走了出来。
吾妻抬起头,惊慌地看着医生。
「医生,我儿子怎么了?还有没有救。」江邦年冲上前问。
同利逸对医生使了个跟神。
年轻医生摇头叹息,他这一生谁也不怕就怕这何家三少爷。
「没救了!死了」医生看了何利逸一眼,叹了口气便离开。病床上的江枫双眼紧闭,全身绑满了纱布。
吾妻神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江家夫妻和儿子道别后唤着吾妻。
「吾妻来见他最后一面吧!」梅小欣无奈地说。
吾妻缓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握着江枫温热的手。「枫……」他忍住眼泪呼唤着,林宜佳告诉他不可以在将死之人面前流泪。
「你不要死,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吾妻还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每次都自作主张,一点都不顾虑到我的感受。你好过分,好可恶,可是我就是爱上这样的你,习惯有你的日子。你怎么可以让找爱上你又残忍地丢弃找。」吾妻伤痛欲绝。「对不起,就是因为找知道爱上了你,所以找好害怕,怕你有一天不要我了,不再对我温柔。所以我不敢承认爱上你的事实。枫!求你别死,只要你活着要我说几万遍我爱你都可以,我不会再惧怕世人的眼光,此生此世找只会专心爱你一个,枫……」吾妻哭倒在江枫的胸口。
门口传来阵阵的窃笑声。
咦?枫不是死了,为什么还有心跳?吾妻发觉事有蹊跷,眼角余光瞥见已经宣判死亡的江枫强忍着嘴里的笑意。
又被骗了!吾妻这回才发现竟又上了他的当。
江飒你这大恶赃,竟敢谌我。
心有不甘的吾妻决定将错就错。哼!看你装死到何时。
吾妻收起泪水,挺直身,笑着说:「既然你已经真的死了,我也不用演戏了。我还真怕你死不了呢!」吾妻用力扭江枫的肉,让江枫只能忍痛不出声,「好了,现在我自由了,以后我就找个可爱的女人替找生孩子,或许拿你的保险金养几个小白脸。」吾妻作势要离开。
门口那几个窃笑的人,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吾妻竟残忍到这种地步,那戏不就白演了吗?
「不可以!」江枫拉住吾妻,本来他还存享受吾妻的真情告白,内心爽到了极点,没想到剧情忽转直下,让江枫也顾不得死人必须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死了,干什么又活过来。」吾妻怒瞪江枫。
「听了你的真情告白,找决定死而复生。」江枫顽皮地笑着,一定是刚才露出破绽,才会让吾妻说出那些话。
门口的五个人忍不住笑成一团,他们还差点被吾妻的无情无义给骗了呢。
「原来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我们可没有。」林宜佳笑到直不了腰,「我也是刚才听利逸弟弟说的。」
「你这狗头军师真不错,想出这死人名堂。」江邦年拍拍何利逸。
何利逸喜孜孜地说:「我很累哦!为了完成江枫的迫妻计划,必须动用我父亲的力量向消防局借安全垫,让江枫跳下来不至于真的一命呜呼,然后又得赶快将现场安排好,很没气质地呼天抢地。我这样做根本违反我的利益原则。」
「利通老弟,那个名满医界的郑医师怎么会和你演这场戏?」江邦年问道。
「他是我的老同学!」何利通笑道。
「午苦你了。」梅小欣由衷地佩服何利逸。「多亏了你这一招,不然枫儿永远也不知道心爱的人对他的一往情深。」
「你们」吾妻不晓得该骂谁,怪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他应该早知道以江枫的个性绝不可能寻死,而且哪有救护车不到一分钟就赶到,这一切根本是安排好的,害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那些恶心的话。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
「快说,江枫我爱你」。」何利逸不知死活调侃吾妻。
「何利逸,你找死。」吾妻将桌上的杯子丢向河利逸。
「哟,好可怕。为了保命我先走了。」
「我们也识趣点,别打扰小两口。」梅小欣一伙人逃离现场。
「吾妻!」江枫拉拉吾妻的手。「别生气了。」
吾妻不理他别过头。
「别生气了!笑一个。」江枫撒娇地说。
「你怎么可以用生命开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那种心痛的感觉犹如自己的生命也死去…般,「如果改天我也开这种玩笑,你笑得出来吗?」
「对不起,找这样做完全是迫于无奈,不这样做的话,你哪会坦承其实你也是爱我的,我可是以生命做赌注。」
「我最讨厌你。」吾妻气嘟嘟地说着违心论。
「可是你刚才说你爱我啊!」江枫扯扯吾妻的手。
吾妻羞红了脸,「那……是骗你的,我怎会爱上老是欺负我的人。」
「真的吗?害我感动得乱七八糟,我看我还是……」江枫把窗户打开头探出去。
「不要,枫!」吾妻以为江枫又要跳楼,这儿可是十八楼,就算地面上有安全垫也不见得没事。他不做多想抱住江枫的腰。
「那你回答我,你讨厌我吗?」
吾妻摇头。
「你爱我吗?」江枫明知故问。
吾妻缄默。
「你不说,我就……」他又把头往外探。
吾妻心慌了,脸贴着他的背,颔首代替回答。「不行,这样不算。」江枫将窗户开得更大。
「我爱你,这样行了吧!」吾妻大声地说。
「早点承认嘛,你看外头的风多凉。」
吾妻这下明白,他根本不是要跳楼,只是想吹风。
「你又骗我!」上了一次当怎会傻得上第二次当,全天下最好骗的人其过于自己。
吾妻想收回手,却被江枫紧紧握在掌中。
「吾妻,全天下的财富也比不上这一刻的幸福。」
从掌心传来的温度,像一股暖流包围着吾妻的身心,让他感觉到爱和幸福交织的宁静。此刻所有的矜持不再重要,他明确地感受到眼前所拥抱的男人给予的情爱。
「吾妻……」江枫转过身,「谢谢你爱找。」如春风般的吻落在吾妻的脸上。
两人坐在病床上,忘情地相吻。
吾妻合上眼,享受其中的甜蜜。
江枫的吻总是让他心荡神弛,每一次的接触就像烙下的爱语般印在最深处。
被重复舐吻的唇瓣,微开着让江枫的吻更深入,江枫吸吮着久未品尝的甜美,以舌尖挑逗着吾妻颤抖的舌,引导吾妻进入他的口中同他漫游。他肆无忌惮的手开始不安份地探进吾妻的衣服内抚摸那柔软肌肤。
在微暗的灯光下,分离的唇清晰可见牵引的银丝,正煽情而嗳昧地闪着银光。
江枫的唇落在吾妻敏感的颈部,炙热的呼吸彷佛融人了吾妻的血液里,渗进他心脏的节奏里。江枫用力地吸吮留下鲜红的痕迹。手指揉搓着吾妻的粉红。
「枫,住手。」吾妻气喘吁吁地喊停。
「为什么?」江枫抬起头。
「这里是医院!」迷蒙的双眼抗议着江枫的挑情行为。
「没关系。」他又重新吻上了吾妻的唇。
「嗯……我有关系。」这白痴怎么老在发情,而且地点不拘。吾妻推开江枫。
江枫惨叫一声,扶着左手,脸色扭曲。
「你少来,想骗我门都没有。」吾妻手交错在胸口。
「不是,是真的很痛。」
吾妻半信半疑,江枫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我跳下来的时候扭到左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石膏。」
吾妻敲敲他左手的石膏,确定他说无误。
「活该!」吾妻噗嗤一声幸灾乐祸地笑着,谁叫江枫害他先前白流了那么多男儿泪,又想非礼他,这下怨气可化解了一大半。
「好痛,好痛。」江枫扶着左手在地上打滚。
「枫,真的很痛吗?」吾妻担心地扶起江枫,「我去叫医……」说还没说完吾妻就被江枫用右手拉人怀中。
「你又骗人。」吾妻竟然在一天之内连续上他三次当。
「本来很痛,可是一见到你为我担心的模样就不那么痛了。」
江枫将头埋人吾妻的肩头上撒娇。
「无赖。」吾妻好笑又好气地低嚷一声。
「吾妻,我想爱你。」江枫在他耳边低语。
吾妻知道他的意思,羞红了脸,猛摇头。
「为什么?好容易我们才两情相悦,我想拥有你,想爱你嘛!」江枫只要一遇上吾妻情和欲就不分家了。
「不行,谁叫你装神弄鬼欺负我,每天晚上趁我睡的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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