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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波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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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问他:「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了,陛下。」
曼苏尔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看来今天不到深夜是做不完这些事了。」说着叹了口气,「我更喜欢在外面打仗,也不愿意来处理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
「那是因为陛下您长期在外征战,事务积压得太多的缘故。」玛拉达看着又满满喝了一杯酒的曼苏尔,又加上了一句,「也让您后宫的怨气积压得越来越多。」
曼苏尔一口酒全部喷了出来。他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在椅子上几乎岔气。「亲爱的玛拉达,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陛下,您这次回来之后,除了您带回来的那位祭司,你从没有宠幸过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已经说过,陛下,这样会让后宫的所有人嫉妒而疯狂。今天,我在送给塞米尔的食物里发现了一只死掉的金丝雀。昨天晚上,他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有人对他亮出了一把匕首。」
曼苏尔挑起了浓黑的眉。「昨天晚上?那他怎么没跟我说?」
玛拉达回答:「也许是他觉得不值一提。尊敬的陛下,他曾经是一个祭司,他手上沾染过的血,应该可以染红一整池的水。他本来不是奴隶,这些儿戏一般的欺侮对他来说或许就像玩笑一样。」
曼苏尔说:「你也认为他不是奴隶?」
玛拉达沉默了一会,回答说:「陛下,在我少年时期,我曾经到过吕底亚。」
「嗯?」曼苏尔等着他说下去,玛拉达却不说了。「怎么?」
「陛下,在那里有一个代代相传的传说。关于他们的神灵和祭司的。」玛拉达有点犹豫地回答,「如果陛下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塞米尔那个镶着蓝宝石的颈饰。那并不是普通的饰物,那是祭司们代代相传的宝物,据说拥有神秘的力量。」
曼苏尔开始感兴趣了。「神秘的力量?」
玛拉达再次迟疑了一下,跟着说出了一句发音非常古怪的话,曼苏尔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亲爱的玛拉达,请不要用鸟语,我并不是精通各种语言的外交大臣们。」
「如果陛下想知道,就请去问您的奴隶吧。」
曼苏尔叫了起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陛下,我只是听到过发音,所以记了下来。但是,这种语言只有吕底亚的祭司才会。如果您注意一下,你会发现他的颈饰上刻着一串奇怪的文字,那就是这句咒语。」
曼苏尔黝黑的眼珠,沉思地对着他看。「你仿佛知道得很多。」
玛拉达说:「陛下,请您不要怀疑我的忠诚。从陛下还是个孩子开始,我就知道陛下将会是一位伟大的君主。我将追随和侍奉陛下,一直到死。」
曼苏尔审视地打量着白发的老人,终于说:「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忠诚。好吧,也许秘密要由自己来发现比较有趣。」
在长椅上伸了个懒腰,说,「我不知道我几时才能看完这堆东西,你把他带到我的宫殿来。」
玛拉达躬下身子行礼。「是的,陛下。」
天色越来越暗,宫殿的四壁上嵌宝石的黄金烛台已经被点燃,巨大的蜡烛散发着麝香和龙涎香的香气。这是波斯的后宫里永远充斥着的味道,才来到宫殿的人会觉得昏昏欲睡,所有的感官都会被香气麻痹,但同时也会被蒸腾起最原始的狂欢的欲望。
薄荷,玫瑰,麝香,龙涎香,香草,琥珀。在波斯的皇宫里,一张挂毯或者是一本书都会喷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香气。曼苏尔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这几乎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而塞米尔身体有一种更新鲜和诱人的味道,让一向迷恋香气的他不仅着迷,而且疯狂。
曼苏尔的寝殿是一幢金色的宫殿,里面有八根大理石的圆柱,把这个长方形的巨大的房间分隔成了两半。柱子上缠绕着新鲜的常春藤和玫瑰花,同地面上铺着的足有一尺厚的玫瑰花瓣一些,这些都是需要每天更换才能保持颜色的亮丽和清新的香气的。
这间寝殿一边是一张巨大的床,四根金色的圆柱雕着繁杂的纯金的蔷薇藤,一直支撑到天花板,天花板上垂着一架金丝和银丝绞缠而成的烛台。另一边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浴池,里面的水永远冒着热气,水面上飘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每次他在山林和沼泽间与黑暗和寒冷相拥入眠的时候,他会怀念这里的奢华、温暖和精雕细刻香气喷鼻的妩媚。而当他回来之后,足以麻醉人心的香气又很快会让他厌倦,于是再次把自己放逐到高山、平原和沙漠,甚至是海洋上。
再富丽堂皇的宫殿,也只是一个狭小的笼子,关不住流水,关不住风。
它们会在堕落的香气里渐渐腐朽。
门口的响动让曼苏尔抬起了头。这里的奴隶是从来不敢冒失地发出任何响动来惊扰他的。
曼苏尔的脾气并不算好,他的鞭子不会抽打他心爱的马,但是会抽打奴隶。即使是他心爱的宠物,像塞米尔。不过,这次他眼前的景象大大超过他的想象,让他瞪大了眼睛。
两名健壮的奴隶抬着一卷精美的毯子走了进来,显然毯子里裹着东西,他们的脚步声才会比平时要重。
这种情况并不陌生,凡是宠幸后宫的任何人,都得脱光了衣服用毯子裹着送到他的寝殿,然后奴隶会在床脚跪下,爬到他的床上,得到允许后才能从床角爬到他的身边。
曼苏尔也习惯于这一套因循守旧的礼节,但是自从带回塞米尔之后,他都是直接到塞米尔的房间里跟他过夜,他完全没有想到如果要召他来侍寝也得是同样的一套礼仪。
他压根忘了向玛拉达交待,而一向谨遵礼节(也许是过于拘泥了)的玛拉达果然按一向的方式把塞米尔送了过来。
曼苏尔哈哈大笑,挥挥手示意把毯子放下来。奴隶把毯子轻轻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他们的动作非常巧妙而熟练,力量掌握得恰到好处,毯子一放下来便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展开了,直到里面包裹着的蜂蜜般细腻滋润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曼苏尔的眼前。
塞米尔的肤色是浓艳的蜜色,那是一种带着情欲和煸动力的颜色,这种颜色会让吻痕或者别的痕迹不那么明显,除了像特殊的鞭子留下的鲜艳的红色之外,普通的吻痕只会留下暗红色的暧昧的印记,不细心去看是看不太清楚的。他平躺在细柔的毯子上,四肢非常放松和柔软,眼睛里的神色非常迷茫,嘴唇微微张着,那是一种茫然而美丽的表情。
「他怎么了?」
曼苏尔注意到塞米尔那毫无焦距的眼神,其实不问也知道又是迷|药的作用。
「为什么要对他用这个?」
玛拉达恭敬地回答:「陛下,如果不用迷|药,我们不可能在不让他受伤的情况下让他乖乖地被抬过来。」
曼苏尔沉下了脸。一次两次的反抗让他觉得有趣,次数多了就让他觉得开始愤怒了。
这是在对他的权力的不屑和挑战,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塞米尔的时候,那双夜空般的眼睛深处那种无言的轻蔑。
也许现在他还是蔑视自己的,只不过由于自己对他的命运有完全的决定权,他才把这种轻蔑藏了起来,至少不敢过于在自己面前展露。
也许,塞米尔对自己的服从和柔顺只是出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就像自己对他的欲望是身体无法控制的一种本能一样。
玛拉达注意到了年轻皇帝的不快和阴郁。他太了解这个英俊而暴躁的男人,他天生拥有帝王的高傲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而同时,这种人也具有无比强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尤其是对自己重视的人。
「玛拉达,给我准备一样东西。」曼苏尔眉间的乌云还没有散,但却开始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并不明显,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
【第六章】
塞米尔一直都是有知觉的,他知道自己被脱光了衣服,清洗干净后裹在了毯子里。
在经过一段黑暗的路程之后,再次见到亮光的时候,已经置身在一间华丽奢侈得惊人的大厅里。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曼苏尔的寝宫,波斯宫殿的穷奢极侈他是早就听说的,但亲眼看到还是有些超乎想象。
药效还没有消失,虽然心里是清楚的,但却没法动弹。曼苏尔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他在那里处理事务,塞米尔甚至于盼望他这一夜都不要处理完。qiqi
当然他的愿意只能是奢望,曼苏尔终于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他端着一杯酒,走到塞米尔身边塞米尔已经赤裸裸地在毯子和玫瑰花瓣上躺了两个小时了,整座屋子里热腾腾的香气一直让他处于清醒和昏睡的交界处他俯下身察看塞米尔的情况,虽然他的眼睛还是迷迷茫茫的,但是看到他过来的时候闪过了一丝惊惶。曼苏尔笑了,他知道塞米尔已经清醒了。
「你又忘记教过你的事了?」
塞米尔这才想起来应该给面前的男人行礼,慢慢爬了起来,跪在了他面前。曲线优美的身体用卑微的姿态跪在脚下,优雅而高傲的脖子深深地低垂着,只看得见一头漆黑卷曲的头发披在肩头。
他并没有刻意地翘起臀部,而那原本就挺翘丰满的臀却非常喷血地吸引着曼苏尔的视线。前段时间用鞭子抽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了,呈现出的柔美温润的一片蜜色让曼苏尔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了上去,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
他的手按上去的时候,塞米尔全身颤动了一下,微微仰起了头,肩头往后倾去。
他的背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美丽的凹线,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间,消失在他臀缝上方。
当他向后仰起头的时候,这道凹痕就特别明显,非常惹眼和撩人。
「听说刚才我派人叫你来的时候,你不愿意。」曼苏尔在他腰上那个凹痕消失的地方轻轻地按压着,手指开始往他紧合着的臀缝滑动。塞米尔咬着嘴唇强忍住呻吟,小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来,我只是不愿意那样子被送进来。」
曼苏尔有点意外地扬了扬眉毛,这时候他还敢嘴硬。
「我的美人,你应该知道这两者是没有区别的。凡是被宠幸的后宫的奴隶,都是这样被送进来的。」
塞米尔冲口而出:「我不是奴隶!你可以掳走我当成战利品,关在你的后宫,用我的身体供你享乐,但我不是奴隶!」
这句话大胆得让曼苏尔都怔住了,本来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停下了。塞米尔知道这次闯了大祸,索性一口气说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
「我是吕底亚的祭司,这是从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就算你是居鲁士大帝,你也没办法抹煞我在神灵面前发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吕底亚,烧毁了神殿,从我手上抢走了盖吉斯戒指,让我沦为你的男宠。。。。。。你应该记得我当时说过的话,那个指环是不祥的东西,它依附权力又无限地扩大权力,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曼苏尔看着跪在脚边的塞米尔,塞米尔的眼睛里的神色,跟他在神殿被烧毁的时候无异。
曼苏尔在床边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权力依附权力,又再生出更强大的欲望,化成更强大的权力。可是,我迷恋这种感觉,就像是迷恋你的身体一样。有的人喜欢美食,有的人喜欢金钱,有的人喜欢美人,而有的人迷恋权力。这是一种生存方式,作为祭司的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够主宰权力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把生命和情感供奉给神,他们已经忘却了权力最原始和热烈的滋味。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剧毒,但是因为颜色的亮丽和酒味的香醇,还是忍不住要喝下去。或者说是一条毒蛇,明知道被咬了会死,但还是迷恋于它柔若无骨的姿态」他瞟了一眼塞米尔裸露的蜜色肌肤,「就像你的身体。」
「陛下,我请求你,你可以把我当成战利品和俘虏,享受我的身体。我会顺从你,为你奉献我最美妙的一面。我承认,只要你不对我过份的粗暴,我甚至可以从中获得快乐。」
「这没什么好羞耻和隐瞒的,我学习的献神之舞也是一样的。可是,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奴隶,我接受不了你的这种安排。我永远都不会是奴隶,不管你多么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隶,不是那些以你的宠幸为活着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无尊严的人,我请求你,陛下,给我一点特殊和不同的东西。」
塞米尔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曼苏尔的眼睛。
曼苏尔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眼睛里偶尔闪过几丝难解的神情。
一直等到塞米尔说完,曼苏尔才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属互击的声音。
「我会给你特别的待遇,别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不过,塞米尔,你说不管我多么希望你都永远不会是奴隶,我会等着看看。你说你不会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宠幸为活着的奴隶,我就要慢慢剥夺你的骄傲,高贵和尊严,让你最后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不仅视我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
塞米尔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苏尔说:「我们也说得够多了,多得我已经觉得厌烦了。」
「主人跟奴隶之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用行动表示就行了。过来,到我身边来,用你的身体好好地取悦我。然后,我们再来考虑一下,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从身到心都变成我脚下温顺的奴隶。」
塞米尔不动,曼苏尔的话让他变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轻皇帝的固执和任性,几乎可以让他想见到以后黑暗的前景。
眼前有着一双鹰的眼睛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怜悯,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宽恕。他知道和理解的,仅仅是占有和征服。
曼苏尔并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边的奴隶做了个手势,几名奴隶就把塞米尔拉了起来,抬到了床上,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床角的四根金柱中央有一根金色的横梁,上面垂着黄金的锁链,奴隶把塞米尔的手吊在横梁的锁链上。
横梁的高度并不够高,塞米尔只能弯下膝盖跪在床上,才能勉强跪立着。曼苏尔看着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点红晕也在轻轻颤动着,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侧过头去吻他。
并没有吻到柔软而甜美的嘴唇。塞米尔一低头,狠狠地对着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曼苏尔一声痛呼,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反手一个耳光将他的脸抽开,扭过脸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经鲜血淋淋。如果不是曼苏尔反应很快,一定会硬生生咬下他一块肉。
虽然如此,也已经被咬得皮肉翻卷,血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红了。
一旁的奴隶都吓得尖叫起来,玛拉达正准备要出去,听到尖叫声忙转过身来。
一看到曼苏尔脖子上全部是血,吓得目瞪口呆,冲上去叫:「陛下!」
曼苏尔眼睛充血地死死瞪着嘴唇上全是鲜血的塞米尔,怒喝道:「全部给我退下!」
这一声吼像炸雷一样,就连玛拉达都不敢再说,做了个手势让所有的奴隶退下了。
他突然抓住那把美丽的黑发,用力将塞米尔的头抵在坚硬的圆柱上,扯得从横梁上垂下的黄金锁链一阵叮叮铛铛地乱响。
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膨胀到坚硬无比。
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尔大概不仅会咬掉他的皮肉,也恨不得咬断他的血管。
这种与死亡和鲜血擦身而过的刺激更加催长了他的欲望,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满血迹的塞米尔就像是一把镶著宝石的染着鲜血的锋利匕首,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死死地把塞米尔的头按在圆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后|穴立即被撕裂了,塞米尔痛得在他手下疯狂挣扎,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他挣扎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但却死命地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这种倔强让曼苏尔更怒火中烧,用力往前一顶,借着鲜血的润滑,整个凶器全部没入了被硬生生打开的甬道之内。
他完全没有停顿,双手握住那坚实浑圆的臀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压过来,用力顶到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塞米尔一定会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但塞米尔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疯狂地挤压撞击,塞米尔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声。
曼苏尔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宁可把自己弄伤都不肯叫出来?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
他真的愤怒了,按在塞米尔臀上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进了皮肤里,他抠着细嫩的皮肉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挤压,指甲抠出来的伤口一个个地惨不忍睹。
塞米尔的下唇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自己的头用力朝坚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发出的钝响终于让曼苏尔注意到了,他抬头一看,只见塞米尔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这一惊非同小可,跟着涌上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拉住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的脸仰着拉到了自己面前,劈面一个巴掌打得他眼前发花,狠狠地说:「你想撞死在这上面?好,我让你撞!」他对着门外叫,「来人!」
门口守着的奴隶赶紧奔了进来,没人看过曼苏尔这样暴怒过。曼苏尔怒喝道:「给我把鞭子拿过来,拿那种,有药的!」
奴隶跪着去取鞭子,曼苏尔一手搂住塞米尔的腰向后扳,一手抓紧他的头发让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
两人身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却都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锋利的长矛,对着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着,既像要把他撕成两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
完全被撕裂开的后|穴和红肿不堪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曼苏尔再一次狠狠顶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顶住,然后对着里面最柔嫩的部分使劲转动和研磨,终于,塞米尔的叫声响了起来,他疼得已经半失了知觉,再也无法自制了。他的凄惨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里却像是最美妙的乐曲声。
听到他的惨叫声后,曼苏尔从他身体里出来,接过奴隶手里的鞭子,对着塞米尔挥了过去。
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红樱上,本来塞米尔的|乳头的红肿就一直没有消过,敏感得经受不起最小的刺激。
这种浸过特别的药水的鞭子抽上身体,先是尖锐得直刺到灵魂深处的剧痛,然后是像火烧一样逐渐渗入进整片肌肤,让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燃烧起来。
又是一鞭抽在他右胸上,带出一道鲜明的红痕,塞米尔已经痛得冷汗直冒,眼前发黑,双手拼命扯动着紧锁着它们的黄金锁链,却根本挣脱不了。
「啊啊」接下来的一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了他两腿中央。
这种疼痛再也忍受不了,塞米尔惨叫起来,这一叫就再也控制不住,每一鞭落到分身上的时候,烧灼一样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哀叫声。不出片刻,分身上就布满了血红的鞭痕,软软地垂在双腿间。
曼苏尔还不解恨,扯起鞭子就对着他脖子上、胸前、臀上、大腿内侧一直乱抽乱打,他不敢太用力,他的力气可以抽断塞米尔的脖子,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足以让塞米尔痛晕过去了。
如果是用的普通的鞭子,那身美丽的蜜色皮肤大概就毁掉了。
昏迷是忘记疼痛的最好的良药。塞米尔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除了疼痛,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胸前的美丽的|乳樱在发烫,分身坚挺得快要爆炸,所有的伤痕不仅在疼痛,还在燃烧。。。。。。
曼苏尔已经扔开了鞭子,从他背后伸过手来,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着他左胸的挺立肿涨的|乳珠,另一身在他的腿间摸索着,握到了他的坚挺的分身后,上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啊。。。。。。」
塞米尔神志模糊地叫了起来,沙哑的叫声满是媚惑。他知道那条鞭子上一定有波斯后宫秘制的春药,才会引得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都反应如此强烈,把自己最后的防线也冲溃了。
感觉到粗大灼热的分身已经抵在了自己身后,在后|穴上摩擦挑逗着,一点一点地把他身体深处的蜜汁吸引出来,濡湿着分身的顶部,却又一直不肯进去。
塞米尔经受不住这种挑逗和春药的效力,曼苏尔的手同时进攻着他的左胸和分身,口里也没有闲着,轻轻舔拭过他的耳垂,慢慢滑向他的颈边,吻着他的肩头,最后停在了他右胸的|乳珠上,把那颗颤抖着渴望爱抚的红珠含进了嘴里。
那微微颤动着的娇嫩的|乳珠更刺激了曼苏尔,疯狂地吮吸啮咬着这早已受尽蹂躏的艳红,让塞米尔沙哑而诱人的呻吟的调子拉得更高了,颤抖的尾音还没结束便又是下一个更迷人的高音。
塞米尔的腰无意识地在他身下娇媚地扭动着,把饱满的臀部向那直直抵着的坚硕迎合地挺了上去。。。。。。
但是不管他怎么扭动迎合,曼苏尔一直在他的入口处厮磨,却始终坚持着不肯进入。
「陛。。。。。。陛下,求您。。。。。。进去。。。。。。」塞米尔终于忍耐不下去,曼苏尔的抚弄挑逗加上春药的刺激,让他完全溃不成军,哭泣着哀求。
曼苏尔从他身后探过头去,噙住他的嘴唇,血腥的味道让他所有的器官都完全兴奋了起来。「进去。。。。。。告诉我,进哪里去?」
「进。。。。。。进到我的。。。。。。我的身体里面去。。。。。。」塞米尔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他那扭动的腰肢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绞缠在曼苏尔身上的双腿,使他看起来像一条曼妙的美人蛇。
曼苏尔咬牙忍耐着自己同样濒临崩溃的欲望,继续在他的后|穴上摩擦着,感觉到那在不断开合着的后|穴已经忍耐不住地在找寻着自己的分身,虽然是背对着,但塞米尔敏感的后|穴很快就找准了位置,滑腻的臀部往后一送,火热的坚挺便被深深地含进了柔嫩的内壁。
甬道里的鲜血混和着闻惯了的蜜香味,竟然溶成了一种更强烈和刺激的诱惑,让两个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不顾一切地交合着。
剧烈的撕裂的疼痛和不断上升的眩晕的极乐的快感,让塞米尔哭喊着,在曼苏尔身前既像献媚又想逃避地扭动着腰肢,如同华丽肉感的舞蹈。
情绪被挑到顶峰的曼苏尔猛地咬住了那细嫩的脖颈,听着身下的人呼痛却带着甜蜜的呻吟声,一使劲,用牙齿把他脖子上细细的金链咬断了,那个镶着蓝宝石的人头鸟身饰物落到了床上。
「说,你再不是吕底亚的祭司。。。。。。你只是属于我的奴隶。。。。。。」曼苏尔用更猛烈的抽插威胁着在怀里扭动如蛇的纤细的美人,没有失望地,听到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我不再是吕底亚的祭司。。。。。。我。。。。。。我是属于你的。。。。。。奴隶。。。。。。」听到这句话,曼苏尔浑身传遍了一阵抽搐般的快感,更大力地搂住那扭动不已的腰肢,在一次深深的挺入之后,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塞米尔感到一股热液喷洒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内壁猛地收缩,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自两人的相连处蔓延开来,不由得发出了沙哑粘腻的媚叫声,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他闻到一股几乎是爆炸在空气里的浓烈的甜香的时候,他晕了过去。过度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痛交替叠来,终于让他失去了意识。
塞米尔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地觉得被放进了温热的水里,有人在帮自己仔细地清洗身体。
温暖的水也涌进了身体内部,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虽然不适,但是温水也慢慢地抚平了被伤害的内壁的剧痛。
然后,一种清凉的药膏被轻柔地涂到了甬道深处和后|穴被撕裂开的地方,塞米尔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一定是神赐的灵药,刚才让他想一头撞死的疼痛逐渐消失了。
身上也被抹上了药膏,火烧一样的鞭伤也感觉平复多了,这一定是为了那特制的鞭子而准备的药物。终于,他被放回到了柔软如绵的床上,陷进丝绸和羽毛的被褥里,几乎开始觉得这是天堂了。
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往他受伤的额头上涂抹药膏,塞米尔不情愿地抬起了头。
曼苏尔坐在他身边,他也已经沐浴过了,披着件深色的长袍,颈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看着还是很吓人。
一看到那被自己咬得皮肉都翻绽出来的伤口,塞米尔就垂下了睫毛。凭着他对曼苏尔的了解,他已经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的。
「还疼吗?这种药很好,应该不会疼了。你的身体愈合能力很好,也许是因为你特别柔韧的原因吧。」
曼苏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脸上还含着笑意。但塞米尔已经注意到他眼睛里的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塞米尔不敢再看,低声回答:「不怎么疼了。」
曼苏尔在他滑腻的脸上抚摸着,微笑着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开始说的话?」
塞米尔的心抽了一下,提了起来。「什么话?」
「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我美丽的奴隶,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忘却你的一切高傲与尊严,视我的宠幸为你活着的唯一目的,视我为你唯一的主人。」
塞米尔的脸顿时变白了,刚才激|情过的红晕全部褪得千干净净。他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说笑,而且这个男人一定已经有了什么打算,否则他不会这么兴奋。
看到他的恐惧,曼苏尔笑着在他身上盯了一圈,眼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毫无忌惮地游走着。
最后,停留在了他合拢的大腿上。他突然抬高了声音。
「玛拉达,把我叫你准备的东西拿进来。」
玛拉达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黄金盒子。他把盒子打开,呈给了曼苏尔。曼苏尔一边往里看,一边拍了拍塞米尔的脸,说:「到地上去,跪着。」
塞米尔不敢违抗,只得硬拖着酸痛的身体,挪下床跪在了曼苏尔的面前。他忍不住偷眼去看,曼苏尔已经从金盒里把那个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条纯金打造的链子,上面垂着黄金的流苏,手工非常精致。每一条流苏底端都垂着非常细小的铃铛,每一个铃铛都只有指甲太小,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很细微,但靠近了听却很清脆。
金链上连着好几个纯金的小环,还分出了另外两条细细的金链,两条都各带着一个类似男形的象牙,只是一个是空心的,一个是实心的。
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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