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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波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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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米尔慢慢从他怀里挣扎下地,跪倒在地。纯白的披风裹在他腰间,琥珀色的肩头露在了外面。披风像是白色的浪花,堆积在他身边,浪花里忽隐忽现着一朵朵大红的玫瑰,是从他身上流出来又凝固了的血。他右手在左手上覆了一会,那枚银色的指环就躺在了他的掌心。
  他双手把指环举过了头顶。
  「陛下,如您所言,权力可以得到更高的权力。但是请记住,这枚戒指只会给你带来恶运。」
  曼苏尔接了过来,并没有戴。「我不怕恶运,因为恶运总是伴随着好运。」
  塞米尔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敢戴上?」
  曼苏尔微笑着说:「有些东西,我希望拥有并占有,比如你。有些东西,我只想拥有就够了。」
  塞米尔沉默着,没有再说话。直到曼苏尔拉住他的手,把自己手上一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他手上。试了三个指头,才套在他的食指上。「这个送你,当作是回礼。」
  见塞米尔一副想哭的表情,曼苏尔又加了一句,「跟你的项饰很配。」
  塞米尔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不置可否。一旁的法迪轻声说:「陛下,那是您的心爱之物哟。」
  曼苏尔说:「正因为是心爱之物才会送给他。」
  也不知道塞米尔听到这句话没有。他的眼睛,掠过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神殿,移到了黑暗的夜空。
  曼苏尔把塞米尔安置在皇宫,他沐浴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曼苏尔把向来伺候塞米尔的小奴隶找来,问他塞米尔一向的生活起居。没想到这场问话让他除了捧腹大笑外,更有捞到了一票的感觉。
  「他身上为什么会有奇怪的香味?」当然,说在跟他上床的时候香气更浓就没必要了。
  小奴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回答:「因为主人一向把花蜜当作食物。」
  多么简单又完美的答案!曼苏尔忍住笑,继续问:「他一出生便当了祭司?」
  「是的,陛下。主人那个家族的人,很少会有男孩。只要是男孩,往往一出生便被选为了祭司。他从小就接受所有高贵的教育,文字,。。。。。。」
  神啊,我对他的高贵的教育不感兴趣。曼苏尔望望天花板,忽然小奴隶的几个词引起了他的注意,「同时也学习乐器,唱歌,舞蹈。。。。。。」
  曼苏尔叫:「停停,你说他也学习歌舞?」没听说过祭司要学这些的,培养祭司还是培养舞姬?
  小奴隶回答:「是的,陛下。这是为神灵献祭的歌舞。」
  曼苏尔不可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会跳舞?」
  小奴隶陶醉地回答:「是的,陛下。主人的舞蹈是全世界最美的,任何人,包括神灵都会被他迷住!」
  给了小奴隶一把银色的钱币(这也是吕比亚的特产),曼苏尔打发他下去。法迪进来的时候,看到皇帝陛下笑得在床上打滚,表情怪异得像是刚刚吞下了一个生鸡蛋。
  曼苏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拍拍法迪的肩头:「传我的命令,明天日出的时候,启程回国!」
  
      
  
  说是日出的时候出发,喝得东倒西歪的将士们大多日出时候还在女人或者男人身边酣睡。曼苏尔对于胜利后的放松一向非常理解,尤其他也是带头的人。于是,他们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从萨迪斯出发。当然,没走多久天就黑了,于是全体又扎营休息。
  塞米尔睡在曼苏尔的帐篷里。曼苏尔一进来,他就坐了起来。曼苏尔给他找了件他平时穿的长袍,他喜欢那种颜色,非常深的紫,紫得近于黑色。这种颜色让他想起一种美丽的花,开在波斯的土地上的花,黑色的鸢尾花。神秘冷艳的颜色,压抑*一般的激|情。
  他靠近塞米尔,想告诉他关于这种花的事。塞米尔却一退退了很远,退到了帐篷的角落。曼苏尔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帐篷有多大?你能躲多远?」
  见塞米尔还是缩在角落,曼苏尔一扑就扑了上去,把他狠狠压在身下。除了那件长袍,塞米尔什么都没有穿,光裸的大腿丰满而修长,一股甜香让曼苏尔顿时脑子都发了木,用力就去掰他合紧的双腿。塞米尔背对着他,拼命挣扎,却被压得根本挪动不了。
  一群将领走进帐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们的皇帝陛下紧紧压着那个黑发的祭司,祭司美丽的长腿露在黑色的长袍外面,足以令包括皇帝陛下在内的所有人血脉贲张。。。。。。他的皇帝陛下听到有人进来,不高兴地回过头,发出了沮丧的诅咒声。
  「天哪,你们为什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的好事!」
  几位将领面面相觑。萨希尔说:「陛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们不会来打搅陛下的休息时间的。」
  曼苏尔扫兴地坐起身来,还不肯放开塞米尔,一只手把他抱在怀里,一边问:「什么事?」
  萨希尔站上一步,奉上一份信件。「是皇宫的信。」又说,「陛下,把你的美人先放开吧,如果他是只猫,现在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曼苏尔一放开塞米尔,塞米尔就窜到了看不见的角落去,有几道帷幕挡住了他。他的动作快得出奇,引起众人一阵哄笑。曼苏尔接过来,撕开封漆,匆匆扫了两下,揉成一团扔掉了一边。
  「送信的人呢?」
  「在外面。」
  一个青年走了进来,是曼苏尔熟悉的法瓦兹。他笑着说:「你白跑了一趟,我本来就准备回去了。我才出来多久,那些大臣们着什么急呢?」
  法瓦兹见几个将领都在笑,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不对,就对着自己上看下看。萨希尔拍拍他肩头,说:「你一切正常,没什么不对的。是刚才。。。。。。」
  法瓦兹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说陛下掳走了吕底亚的祭司。」
  曼苏尔精神一振。「是啊,是我这次最美妙的战利品。」
  「那那个戒指呢?」法瑞问。
  曼苏尔说:「那只是一个传说,记载在柏拉图的正义篇里。盖吉斯原是牧羊人,有次地震他坠入地|穴,得到一枚戒指。后来他发现如果把戒面宝石座移到手掌心这一边,就能隐身。于是他就靠着这个本领杀了吕底亚的皇帝,并得到了皇后。现在的吕底亚皇族,就是他们的后代。」他取出怀里的戒指,翻来覆去地看着。「可是,这枚戒指并没有宝石。也根本没有镶嵌过宝石的痕迹。」
  法瑞问;「会不会是祭司在欺骗您?」
  曼苏尔说:「我想不会。」他想了想又说,「把他拉出来问问。塞米尔!塞米尔!」叫了两声不答应,索性自己进去拉人了。萨希尔小声说:「陛下又想向法瓦兹献宝了。」
  盖斯耸了耸肩。「他值得向任何人炫耀。」
  忽然帐篷深处响起了他们的皇帝陛下愤怒的诅咒声,大惊失色的几位将领不顾礼仪地奔进去一看,顾不得尊贵的居鲁士大帝的面子,哄笑了起来。帐篷被割开了一个大洞,早已不见了塞米尔的踪影。
  曼苏尔愤怒地叫道:「他是哪里来的匕首?」
  眼尖的法瑞指了指他腰间。「陛下,你腰上那把常用的匕首不见了。」下半句没敢说出来:一定是刚才你扑在他身上时被他偷去的。
  几位将领惊奇地看到皇帝陛下的脸居然红了。黝黑的肤色要看出脸红可不容易,要他们的陛下脸红更不容易。萨希尔强忍住笑,请示他:「陛下,怎么办?」
  曼苏尔一拍桌子:「把精锐全部调出来,给我去追!」
  几名将领掩着嘴走了出来,当然他们随后爆发的爆笑声还是传到了沮丧的大帝的耳朵里。然后,这件事迅速地传遍了军营,让伟大的大帝无地自容。
  「陛下,有一匹马被偷了。他应该是骑着马逃掉的。」
  曼苏尔惊奇地说;「他还会骑马?」
  法瓦兹忍不住说:「陛下,就算是祭司,他也是男人。」
  曼苏尔瞪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我,我比你清楚。」
  此起彼伏的哄笑声继续爆发。曼苏尔不在乎,宫廷里需要严肃的礼仪和等级,在这里,军队里,不需要那么麻烦。他在这里觉得很快活,所以他喜欢东征西跑。一想到这里,就想到马上就要回皇宫,他叹了口气。紧接着想到这次能带回一个美妙的战利品,心情又好了起来。再一想,战利品已经溜掉了,脸色又垮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上马,追!还要我教你们吗?」
  萨希尔忍着笑说:「陛下,他一个人,值得我们这样全军出动吗?」
  曼苏尔白了他一眼。「把捕猎的家夥带上,谁逮到他,我那柄匕首就是他的。」
  他这个奖励让大家都激动了起来。那柄剑是著名的波斯古剑,镶嵌着最精美的宝石,曼苏尔一向非常珍爱。可是,法瓦兹提出了一个实际的问题。「陛下,那柄剑被他偷走了。」
  曼苏尔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我亲爱的法瓦兹,他不可能丢掉这样一件防身的利器!尤其是在他连衣服也不能穿整齐的时候!」
  马的蹄印很容易找出来。塞米尔是一直向东而行的。曼苏尔问:「东边是些什么?」
  法瑞回答:「如果快马奔到天亮,会是一片平原,山地里包着的一片平原,不算大。」
  曼苏尔笑了起来。「好,我们就在那里打猎。」

   

  【第三章】
  
  一夜的打马狂奔,却让每个人都更兴奋。并不止是曼苏尔一个人觉得刺激。来到平原上的时候。已经有淡淡的曙光铺在了大地上,平原中央一个骑着马的黑色身影让他们的血都开始燃烧了。盖斯兴奋地拔出了箭。曼苏尔阻止「不要杀了他」。
  盖斯的箭比他的声音快。「陛下,我只是想射那匹马。」
  曼苏尔也变了脸色,那匹马后腿中箭,悲嘶一声倒了下来,塞米尔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腰一扭竟然稳稳地站住了。法瑞大声说:「我的神啊,那是人的身体能做到的吗?」
  曼苏尔突然开始得意地格格笑了起来。笑得周围的人一个个毛发倒竖。
  盖斯说:「陛下,上次在宫殿的宴会里看到的舞姬的细腰,也没有他的柔软。」
  萨希尔撞了一下盖斯,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曼苏尔已经笑得有点傻了,别忘了他们带来了捕猎的网,那种网是专门捕猎野兽用的,细钢丝做成的,非常坚韧。哪怕是老虎或者野猪,也不能逃脱。而现在,却用这种东西来捕捉一个赤着脚在平原上奔跑的人。
  塞米尔早就看到他们追上来了,飞扬的尘土足以遮住半边天。看到这群人拿着捕捉野兽的铁网过来,塞米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曼苏尔带着这么大队人马来就已经足以让他绝望了,虽然他本来也没认为自己能逃得掉。
  这个男人虽然肆无忌惮,但是他确实像风一样。
  对将士们而言,这也是一场比赛,在皇帝面前的比赛。他们争先恐后地追逐着无助的猎物,撒下他们的网。
  
      
  
  最后狩猎成功的是法瓦兹。盖斯不愉快地说,大概是因为他一直没打仗,体力最好。
  曼苏尔走到被铁丝网裹紧的塞米尔面前,示意他们把他放开。根本不用担心猎物能逃走,这是一场注定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塞米尔深深地陷在铁丝网里。他的黑发乱糟糟地覆在脸上,看不清楚表情。曼苏尔俯下身,去把遮住他脸的头发撩开。
  一双惊恐得到了极点的眼睛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曼苏尔本来准备给他一个耳光或者一顿鞭子之类的,在这种眼光下软化了。他从塞米尔手里拿过那把剑,抛给法瓦兹,引来一阵阵的欢呼声。然后,他一把将塞米尔拉起来,问谁有粗的麻绳。
  麻绳没有,法瑞拆开了一张铁网,曼苏尔把塞米尔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他有点泄愤地用力绑着,细纲丝在手腕的皮肤里陷得很深,疼得塞米尔想掉眼泪。曼苏尔把他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马上,自己也上了马坐在他身后。
  「回营!」
  守候在宫地的将士们看到的景象便是,他们的皇帝骑在马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怀里双手反绑,衣衫不整的美人的腰。
  风非常大,塞米尔的满头黑发被风吹得直扬向天空,露出他整张象牙雕刻一般的脸庞轮廓深刻的黑眉黑眸,红艳的嘴唇嵌在苍白的脸上底下的人也就呆呆地看,反正他们的皇帝也不在意。
  塞米尔的一只像玉雕一样的脚垂在马鞍外,他的脚底全是伤口仓促之中,他找不到鞋穿。经过人堆的时候,几乎大多数人都伸手去偷偷摸了一下这只脚,除了极少数胆子太小的人以外。胆子最大的几个,是用嘴去摸的。
  曼苏尔终于跳下马,把塞米尔也抱了下来,一把拉开帐门,把塞米尔扔了进去。
  他根本不管身后的一大群人,扯住在地上挣扎的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用力拽到了铺在帐蓬中央的一块很大的兽皮上。
  那是曼苏尔从前一次狩猎的时候打到的一头金钱豹,那是一头美丽而矫健的动物,行动间柔软而毫无声响。毛皮厚实而柔软,曼苏尔非常喜欢那种毛皮接触到皮肤上的感觉,那是一种近于肉感的感觉。
  塞米尔被他掷在豹皮上,并没摔疼。
  他的衣服已经被刮破了很多,露出了蜜色的皮肤。细腻而光洁,吸引着人去抚摸。曼苏尔这时候却很生气,一夜来回的狂奔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看到塞米尔伏在豹皮上,努力地挪动着想离自己远一些,他更生气,一伸手就拉住了塞米尔露在外面的脚踩。
  他的手粗大而厚实,长年握剑的地方生着老茧,握着这样纤细柔美的脚踝,几乎有想折断他骨头的冲动。塞米尔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压力,不再挪动了,停在了那里。
  他的黑色长袍从一边肩头上滑了下来,露出琥珀一样颜色的肩头,颈间一圈细细的金链把脖子衬得更修长和高傲。
  曼苏尔突然揪住他后颈上的头发,把他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塞米尔本能地挣扎着,曼苏尔另一手把他的袍子撩了起来,丰满的臀部跟大腿就完完全全全地暴露在了眼前。
  第一眼看到塞米尔的裸体的时候,曼苏尔就发现他虽然纤瘦,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和富有弹力。
  后来他才明白,这是跳舞的人都会有的健美匀称的身体。尤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特别的长,比常人的比例要长不少,如果合拢的时候双腿间几乎看不到一点缝隙。刚才在追猎他的时候,那柔韧得不像人类的腰肢,令他想起了一种美丽而危险的动物,那就是蛇。
  他也会用毒牙咬人吗?曼苏尔想着,扯住他头发的手更用上了劲。他的问题马上得到了答复,塞米尔的手腕被反绑着不能动弹,他偏过头,朝曼苏尔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曼苏尔「呀」地叫了一声,急忙抽出手来,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还在渗血。
  他怒火冲天,反手一个耳光就向塞米尔抽了过去。这一掌打得塞米尔眼冒金星,嘴唇也被牙齿磕破了,一丝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了下来。
  「不要动!」曼苏尔一边吼叫着,一边用膝盖压在他的腰上。
  另一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正想插入的时候,塞米尔拼命一挣,竟然把他掀开了去。
  他还没来得及爬开,头上一阵剧痛,又被拉着头发扯了回来。紧接着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前夜的伤口立即被挣裂开来,鲜血涌了出来,把金色的豹皮立即浸湿了一大块。
  塞米尔疼得死咬着嘴唇,在曼苏尔身下痉挛。曼苏尔放开了他的头发,现在这只美丽的小兽已经被困在自己身下,可以好好享用了。
  他双手掐在那柔韧的腰间,一下下撞击着塞米尔的身体内部,他已经知道用不着对塞米尔太温柔,那个奇妙的身体会自己找寻享乐的方法。
  而且他发现自己已经对那股甜腻的香气越来越着迷,巴不得随时随地都能闻到那股甜香。波斯皇宮里的香料数以万计,曼苏尔觉得这股香气夹着麝香,琥珀,还有蜜糖的味道,浓重而馥郁。有时候却又闻得到一点清新的味道,也许是花香,但是他说不清是什么香味。
  「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香?说!」他掐在塞米尔腰上的手越掐越紧,已经掐住了几个青紫的指印。
  塞米尔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他呻吟的声音不算清脆,却幽幽地软软地回响。
  一声高,一声低。。。。。。
  塞米尔渐渐觉得身体里开始有液体分泌出来,那种蜜汁仿佛是迷|药。让他的身体逐渐轻松起来。曼苏尔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律动也让他开始觉得充盈而满足,开始缓缓地扭动着腰臀去迎合他。
  这时候,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挣扎着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曼苏尔进来的时候,甚至连帐门都没有拉上,更不要说阳光下的帐蓬有多透光了。现在帐蓬的四周都站着人,曼苏尔在神殿里曾说他的尖叫声把神灵都招来了,而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他们的现场表演!
  「放。。。。。。放开我。。。。。。他们在看。。。。。。」
  塞米尔扭动着想从他的身下挪开,他不自觉的扭动既像是柔曼的舞蹈,也像是蛇的无声无息的滑动。位置的稍微的改变让曼苏尔倒抽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拖住,压低声音吼道:「不要动!」
  「可是。。。。。。有人在看。。。。。。你的。。。。。。」
  曼苏尔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来,他闻到那股香气越来越浓。浓得连呼吸都觉得是甜的。
  「看?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我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会当着更多的人占有你!」
  塞米尔知道有人在看,更是努力克制呻吟声。可是强烈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下去,叫声又渐渐高了起来。曼苏尔突然搂住他的腰,将他悬空抱了起来,然后直直地对准自己的分身坐了下去。塞米尔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却不是痛苦的叫声,尾音颤抖着消失在一个软绵绵的低音里,然后又像拉紧的琴弦一样,
  先还是曼苏尔搂着他的腰来回抽送,过了一会,塞米尔的双腿已经主动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腰上。
  曼苏尔抽住一只手去摸他的脚,他的脚也许是因为长期跳舞的原因,足尖一直是绷得紧紧,几乎绷成了一个弓形,抵在曼苏尔腰背上不停地擦动。
  曼苏尔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能更深地被自己插入,每一次的抽动都是一次天堂到地狱的快感,让塞米尔的叫声从低低的颤音一直到高声的带泪的嘶喊。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浓郁的香气从帐蓬里一直弥漫到了外面。曼苏尔喘着气,慢慢把塞米尔平放在豹皮上。塞米尔的双腿大大敞开着,白色的jingye混合着鲜血,还有一种蜜色的液体,一同从他还在翕张不止的后|穴里流了出来。
  曼苏尔想起他的手还被反绑着,就伸手替他解开,本来细致的皮肤早已被磨破,黑色的长袍几乎都快成了碎片,曼苏尔索性全部从他身上扯了下来,完美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他面前。
  塞米尔两眼茫然地对着他看,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曼苏尔穿好衣服,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随手扯下挂在帐壁上的波斯挂毯,把他裹在里面。他大踏步地走出帐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看够了?」
  所有的人都偷偷地去看被他裹在挂毯里只露出脖子跟脸的塞米尔,所有的人都在偷偷地吸鼻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的甜香。曼苏尔大吼一声:「够了!全部给我上马!」
  他抱着塞米尔上了马,塞米尔浑身软绵绵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曼苏尔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把他口里的甜香品了个够,才放开他。
  「启程,回波斯!」

      

  波斯的宫殿一向是用黄金,宝石,象牙,最名贵的香料和绸缎堆砌起来的。曼苏尔不算是个奢侈的皇帝(相对而言),不过他的后宫也有五六百个女人,还有不少的男宠。
  站在庭院里,绣花的柔软的丝垫,轻盈的羽毛扇,半透明的色彩艳丽的衣裳,碧绿的棕榈树,环佩叮当的声音,让曼苏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线条硬朗的脸也松驰了下来。
  「比起在血跟火里打滚,我的皇宮就像是神灵的花园。」
  一旁的宦官玛拉达鞠了一躬。他是个有一头高贵的银发的老人,看起来不像个宦官而像个智者。
  他被称为「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陛下,您的皇宮本来就是无比美丽的,只可惜您从来意识不到这一点。难道吕底亚的萨迪斯能比得过波斯皇宫的富丽堂皇?难道比得过后宮的上千佳丽?」
  「我的下一个目标将是巴比伦。那里据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
  曼苏尔的眼睛里带着渴望和征服,微笑着在软榻上倒了下来,跪在一旁的黑发女孩忙端上一金杯酒。一个金发男孩端上来一盘葡萄,盛在水晶盘里,一颗颗都剥去了皮一一晶莹的碧绿色,像一颗颗祖母绿。
  曼苏尔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对玛拉达说:「我带回来的人安置好了吗?」
  玛拉达回答:「陛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排。在后宫里,是不允许没被阉割的男人出现的。何况,他并不是孩子了,他已经十八岁了。」
  曼苏尔指指那盘葡萄。
  「他喜欢吃甜食,给他送些去。还有一一嗯,每天给他准备新鲜的花蜜。」玛拉达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甚至有几分花痴的大帝,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吩咐,回答道:「陛下,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好吗?」
  曼苏尔啊了一声,说:「什么?」
  玛拉达重复了一遍。他一直相信耐心是最大的美德,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一种身份来说。
  曼苏尔挥了一挥手,仿佛要赶走眼前的苍蝇。「正因为他不是孩子了,我怕这样折腾一次会弄死他!」
  玛达拉面无表情地说:「上次陛下从帕提亚俘虏的王子,十九岁了,也是一样的。。。。。。」
  曼苏尔站起来,望着玛拉达。「后宫能不能有男人,这个大概应该由我说了算吧!」
  玛拉达叹了口气。「是的,陛下说了算。那位祭司的美丽,确实值得陛下破一次例。」
  曼苏尔对着玛拉达笑,玛拉达心惊胆颤。上一次曼苏尔这样对着他笑的时候是要他替他准备了一百个身体柔软得像蛇一样的孩子给他献舞,让他足足有半年没有睡过安稳觉。
  「陛下有什么吩咐?」
  曼苏尔说:「塞米尔,他现在见到我就像见到蛇一样。我根本不敢靠近他,他会伤害自己。」悲哀地摊了摊手,「我仅仅只跟他睡过两次而已。第二次还一直被我那些可恨的无礼的部下从头观看到尾。」
  玛拉达说:「他应该视其为陛下的恩典。」
  曼苏尔回答:「在床上的时候他可能有大概一半的时间认为是恩典,那是在他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然后他会用十倍于此的时间来恨我。我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防着他伤害自己,所以,这次把他从吕底亚带回来,我几乎没合过眼。」
  玛拉达几乎要笑倒在地,但还是维持着礼节。「那陛下还要把他放在你的后宫里?」
  曼苏尔说:「当然,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甚至一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就想扑上去。」
  玛拉达抬头望天。简直不可置信。「陛下,请问我应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曼苏尔的回答是:「我的房间。不用给他铺床,他跟我。。。。。。」
  玛拉达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异想天开,「陛下,如果这样的话,我保证你会在一个月之内看到他的尸体!这样的宠爱是不合乎礼仪的,后宫其余的所有人都会嫉妒,嫉妒的人会做出什么来,陛下不应该不清楚!」
  曼苏尔泄了气。「那你说怎么办?」
  玛拉达回答:「陛下,没有破例的必要。你喜欢他,就天天召幸他好了。或者你要直接到他的房间,也是一样的可行。波斯的后宫里的任何角落都是属于您的。」
  曼苏尔发出一声欢呼。「玛拉达,我还以为你又会像以前那样唠叨。难怪大家都叫你『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玛拉达心里说:我不知道我在这桩事上哪里无所不能了。
  他又说:「陛下,我会把他的房间安排在东边的宫殿里。他需要的一切,我会亲自去安排。」
  曼苏尔说:「你去看看他缺些什么,他是不会开口要求的。」
  玛拉达说:「是的,陛下。」

      

  他来到塞米尔的房间。宽敞华丽的房间,满室都是金绣的帷幕和精致的波斯挂毯,地上铺子充满香气的地毯,琳琅满目地摆放着黄金和象牙的镶着各种宝石的小摆设。
  塞米尔穿着件金线绣花的袍子,明显比他身量要大些。玛拉达第一眼看到便知道是伟大的皇帝陛下的衣服,除了叹气也没有话说。曼苏尔明显是把塞米尔当作了一样心爱的宠物,但是心爱到这种地步也是前所未见的。
  不过,再心爱,也只是一个奴隶,一个男宠,虽然会为他破例,特别地照顾他甚至纵容他,曼苏尔也是不会去考虑一个塞米尔的感受的。
  玛拉达用职业的眼光打量着塞米尔。
  他确实有张非常精致的脸,虽然冰冷,但却有着无比的艳丽。只不过那种艳丽被高贵所掩盖了。
  看到玛拉达进来,塞米尔没有抬起头。
  他坐在墙角,身边的食物跟水都没有动过一下。曼苏尔命人送来了大量的绸缎,宝石和鲜花,除了鲜花正在被两个奴隶插进花瓶之外,别的都按原样放着没动,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带过一下。
  玛拉达的眼光落在塞米尔手指上那个蓝宝石戒指上,他非常熟悉那只戒指,那是非常贵重的宝石,也是曼苏尔的家传宝物。
  就连他正式的皇后,也没有得到这份赠礼,他竟然送给了一个在战争里俘虏的奴隶。玛拉达又看了一眼把桌子堆得满满的镀金的桌子,他觉得曼苏尔的礼物里好像少了什么应该有的东西,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是玛拉达,后宮的宦官总管。以后,我每天中午会来一次,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跟我交待。我会另外派人来服侍你的。」
  塞米尔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玛拉达打量着他。
  他见过无数的美人,但确实没有见过有这么美的。完美的不仅是那张脸,还有身体,修长、匀称,充满青春的活力。也难怪曼苏尔着迷,波斯后宫几乎收纳了能想象得到的美人,但都没一个比眼前这个塞米尔更美的。
  玛拉达说:「哈萨尼,你来替他沐浴更衣。」
  塞米尔说:「只要清水,什么花辦和香料都不需要。」这时候玛拉达才想起来,这个房间里缺的是什么了。
  是香料,在后宮的任何一个房间里都必不可少的香料。
  哈萨尼对于塞米尔的吩咐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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