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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波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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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对这种诱惑非常熟练,包括从鼻腔里发出的轻柔但甜得腻人的鼻音。
「。。。。。。我给你的东西都送来了吧?」曼苏尔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没话找了一句话。
他回宫之后命人送来了大量的珍宝,还有一些波斯没有的花蜜。塞米尔把头低下了,一直到额头触到地面,才柔顺地回答说:「是的,我都已经收到了。谢谢您,陛下。」
这种气氛让曼苏尔无法忍受。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身后的奴隶捧着的箱子里取出了一本书。那是一本很古老的大书,黄金的封面,里面却是残破的羊皮纸。
「你认得这是什么吗?」见塞米尔还是匍匐在地,只得再加了一句,「你抬起头来,看一看。」
塞米尔听话地抬起头,他本来在甜蜜微笑着的脸突然变了,一下子变得全无表情。过了很久很久,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他才慢慢地说:「认得,陛下。这是很久以前,从吕底亚失落的黄金之书。」
曼苏尔随手翻开,里面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他看不懂。没有人看得懂。这是在巴比伦的神殿里找到的,大概是被曼苏尔当时烧毁吕底亚神殿掠走祭司的行径吓坏了,曼苏尔在神殿里没有看到一个活人。曼苏尔一怒之下将神殿烧毁,却在神殿的地底发现了一个非常宽敞的密室,里面的一切摆设和物件都是黄金制成的,比神殿还要富丽堂皇。
那间密室里供奉着的就是这本黄金之书。
自从上次的珠子事件后,曼苏尔已经对这些神殿的宝物失去了兴趣,但那本书上的文字依稀地让他觉得有些眼熟。后来才想起来,这就是塞米尔那个人头鸟身的黄金颈饰上刻着的同样的文字。
加上这本黄金之书被藏得如此隐秘,曼苏尔就把这本书带回了波斯,准备给塞米尔看一看。
「这本书有什么用?」
塞米尔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比刚才更加娇媚和诱人。「陛下,这只是一本咒语。对陛下没有什么作用的。您有盖吉斯魔戒,所有的咒术对你都不会起任何作用。」
曼苏尔瞟了他一眼。他觉得塞米尔没有说真话,但他宁可塞米尔还会说谎。「是吗?既然这本书对我没有用处,就把它留在你这里吧。」
他把书递给脚下的塞米尔,塞米尔忙低下头双手接过。曼苏尔注意到他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有细小的伤痕,新伤旧伤都有,并不明显,但是很多。他想伸手去碰一下,但还是忍住了。
塞米尔朝他脚旁挪动了两步,脸再次触到了他的脚面。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陛下,我能不能。。。。。。向您请求一件事?」
曼苏尔说:「你说。」
塞米尔声音更轻,却含着祈求的调子。「陛下。。。。。。您能不能把我的黄金之眼。。。。。。还给我?」
曼苏尔看了他一眼。这个要求让他有点不安,但现在他不能也不忍拒绝。「我是走的时候随身带上的,在巴比伦的时候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我找到了就给你。」
「。。。。。。是的,谢谢您,陛下。。。。。。」
曼苏尔打断了他的话头,说:「你睡吧,我走了。」
他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塞米尔望着他的背影,显然有点意外。他以为曼苏尔今夜会留在他这里。他想起了听到的传闻,曼苏尔从巴比伦带回了一对美艳绝伦的尤物,让他神魂颠倒。看来,这是实情了。
他跪着目送曼苏尔离开之后,缓缓地在地毯上翻了个身,放松了身体。他柔软缓慢的扭动,伸展着诱惑的胴体,如同一条妖媚而慵懒的蛇。没有任何人观看,只是习惯。习惯地层露着自己美艳绝伦的身体。笑容也像是永远凝固在脸上一样,甜美,诱人,却连自己都忘记了真正的笑是怎么样的。
塞米尔双手举着那本沉重的黄金大书,举在眼前。黄金在烛火下特别明亮,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眼睛怎么会觉得疼呢,疼得想流泪。
眼睛不是早就流干了吗。这一年多以来。
居然在这时候得到了它。神啊,你是在戏弄我吗?
「陛下,您又给了他什么?他对您的礼物不会感兴趣的。。。。。。」玛拉达一路跟着曼苏尔来到庭院里,看着奴隶手中明显轻了许多的箱子,有点疑惑地问曼苏尔。曼苏尔回宫已经送了一批礼物过来了,这次又是什么?
曼苏尔一直在往前走,这时突然回过头来,脸色发青地瞪着玛拉达,一直瞪到玛拉汗满头是汗为止。
「陛下,请听我说。」
曼苏尔嘿了一声,冷冷地说:「真不愧是无所不能的玛拉达。我办不到的事,你居然办到了。」
玛拉达说:「陛下,我看得出你对他的感情,我不会做这种傻事。陛下,即使您在临走的时候没有向我交代,我也明白那只是您一时的气话,您决不会希望把他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个纯粹的奴隶。」
曼苏尔几乎在咆哮了:「可是,他的眼神,就像是那些美丽但没有生命的玩偶!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我后来的吩咐不用当真?」
「陛下,您的话我自然听到了。我已经说过,那不是我做的。」
玛拉达的语调很平静,但曼苏尔却吃惊得目瞪口呆。「不是你?不是你,还有谁敢这么做?你是后宫的总管。。。。。。」
玛拉达叹了口气。「陛下,您能不能听我从头说起?」急性子的皇帝陛下比平时还要急躁,刚才塞米尔的情况足以把他刺激得失常了。
玛拉达说的话是实情。曼苏尔离开波斯后,他本来打定了主意,就把塞米尔供在那里,只要他乖乖待在宮里就行。曼苏尔的气不可能一直持续到从巴比伦回来,毕竟塞米尔母亲和姐妹的死是他间接造成的,曼苏尔自己在气消了后也能够想得通塞米尔对他的刺杀。但是皇后卡莉的干涉让他的想法有了改变。
「你说是卡莉的主意?」
玛拉达说:「确切地说,不是皇后的主意,而是陛下的吩咐。您的身边,到处是皇后的眼线,我早就劝您拔掉,您却毫不在乎。我对皇后说,您曾经吩咐过后来说的话不算数,但皇后却说这句话是我编造的,我是为了保护你的祭司。如果我再提出异议,皇后可以治我的罪,因为这次她有充分的理由,我违抗的不是她,而是您的命令,陛下。」
曼苏尔沉默着,然后问:「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玛拉达回答:「陛下,不用想那么糟。只是一般的训练奴隶的一些方式,包括性技巧方面的调教。皇后派她身边贴身的宦官来执行,即使我也没有话说。」
见曼苏尔眼睛都红了,忙加上一句,「请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真正能。。。。。。享受他的身体的,调教归调教,陛下的宠物没有人敢真正动的。法瓦兹就是前车之鉴。」
曼苏尔怒吼道:「你觉得这样我就会觉得满意了吗?你为什么不派人送信给我?」
玛拉达无可奈何地说:「陛下,这种事通知您,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您是在远征,不是出游。」他还有一句话想说,但是不敢说也不能说。他并不希望曼苏尔过分地迷恋塞米尔,一个伟大的帝王不应该被过多的感情牵绊。如果塞米尔能够自动地让曼苏尔失去兴趣,那是最好的事。
所以,他没有更多地干涉,只是装聋作哑,任凭人去训练塞米尔而已。
曼苏尔的眼光慢慢冷静下来,尖锐而冰冷。「那么,直到我回宫都还没停止对他的。。。。。。」
玛拉达说:「是的,陛下。如果您有兴趣,明天您可以亲自去看一眼。」
曼苏尔没有回答,玛拉达又说:「陛下,您不是一直希望把他变成一个完全服从的奴隶?现在,您的愿望达到了,您却又不满足了。」
曼苏尔沉默了很久,缓缓地开了口。「我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狼。它生病了,我照顾它,它却咬我。那时候。我很生气,可是,它死了后,我非常伤心,非常难受。那时候,我想,只要它能活过来,就算它咬我,我也会高高兴兴地让它咬。」
玛拉达说:「那就是陛下现在的感觉?太迟了,陛下。就像您的小狼一样,死了,就活不过来了。」
「我一直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曼苏尔慢慢地说,仿佛每一个字都要经过思索。「当我知道的时候,往往已经太晚了。」
玛拉达说:「陛下,您知道为什么您办不到的事,别人能办到吗?」
曼苏尔沉默了一会儿,说:「为什么?」
「因为,你爱他。而训练他成为奴隶的那些人,只是将此当成一桩任务来完成。」
【第二十章】
第二天,曼苏尔来到了那个用来训练奴隶的院子里。在皇宮的西边,很大的一片地方。
才进宫的奴隶都会在这里训练,最优秀的会分到曼苏尔的后宫,其次的就会分到伺候的任务,最差的就只能做些下等的粗活了。
塞米尔跟几个奴隶锁在一起。一共是八个人,都是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一丝不挂地跪着,戴着手铐脚镣,让人觉得像是要被带到市场上去拍卖。
一个长得肥肥胖胖的中年宦官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正在对他们说着什么,时不时地一鞭子就会落在奴隶们的身上。
曼苏尔皱起眉头。那个宦官他有印象,是卡莉身边的心腹,从她本国带来的。他已经看出那个宦官对塞米尔特别「照顾」,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他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鞭。
「他受这些人的侮辱你居然不管?不要忘了后宫的总管是你!」
面对曼苏尔的怒气,玛拉达并没有退缩。「陛下,您忘了,是您自己的吩咐,『把他变成一个最低贱的奴隶』。最低贱,陛下,您在说的时候大概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含义吧?事实上这些奴隶还是为了侍寝而训练的,否则,他现在一定是在做最下贱的粗活,一年的时间足以毁掉他的美貌。如果把他弄到采石场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在太阳的暴晒下做一年苦工的话。他甚至连能不能活下来都说不一定。」
曼苏尔一口恶气闷回了肚子里。「玛拉达,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有道理?」
玛拉达回答:「因为我的确是有道理,陛下。」
他远远地朝那几个锁在一起跪着的奴隶指了一指,说,「每天他们得学习波斯后宮的礼仪,以及怎样服侍您,陛下。虽然一年的时间是足够长了,但这一套只要愿意做,还是会每天照做的。他身边的那几个男孩都是贵族家庭出身的,要么是战俘,要么是叛徒的孩子。如果做得好,就可以被锁在院子里跪着。如果做得不好,就会受到别的惩罚。鞭子是每天必须挨一顿的,即使做得再完美也躲不过去,那是能随时提醒奴隶们记住自己身份的最好方法。还有。。。。。。」
曼苏尔瞪了他一眼。「还有什么?」
玛拉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还有就是。。。。。。会有专门的人来调教,让他们学着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学习各种性技巧。所以我说,您心爱的祭司现在的技巧大约没人能比得过他,他是天生的尤物,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说没有见过比他更完美的身体。」
曼苏尔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是希望我现在去宠幸他还是要我放弃他?」
玛拉达鞠了一躬,说:「我希望陛下宠幸他的身体,忘记他的心。」
曼苏尔看着被用扣在颈圈上的锁链锁在树下的塞米尔,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粗糙的铁链,磨擦着那细致的肌肤。他想起了昨天在塞米尔的脖子和手腕上看到的伤痕。
玛拉达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陛下,因为您回宮了,所以他身上的锁链也换了。以前,我记得颈圈上是带着铁刺的。」
曼苏尔自然知道那种特制的颈圈。细小而尖利的铁刺,不会致命,甚至不会流出多少血,只会让人无时无刻地疼痛。
「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得戴着这东西?」曼苏尔的声音非常阴沉。
玛拉达回了一句:「陛下,您自己做得并不比这少吧?」看到曼苏尔顿时哑口无言,他又说,「陛下,您不打算现在去命令放人吗?你愿意就这样看着?」
曼苏尔的声音更低:「我想看看他究竟受了什么。况且。。。。。。他并不会希望我这时候出现,我宁可等到我走之后再。。。。。。」
他看着塞米尔双手被反铐着跪在树下,脖子上的颈圈和锁链沉重得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每次他有点承受不住地垂下头去一就会挨上一鞭子。阳光很灼热,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直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才有人放了一杯水和一盘麦饼在他面前的地上。他也就跪着俯下头,一点点地吃着喝着,就那样当着满院子来来去去的人。
曼苏尔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他就像这样过了一年。」
玛拉达说:「陛下,您这时候看到的,已经算是太平常太轻松的了。这只是一般奴隶的训练,不算什么。开始,因为皇后对他的憎恨和愤怒,您可以想见他的遭遇。那时侯,宫里几乎翻了天,常常会有尸首抬出去。你的祭司虽然对你的命令是臣服的,但对别人却绝不会手软。皇后后来甚至违反了后宮的规定让勇武有力的军士进来制服他,不敢有一刻时间从他的身上取掉沉重的镑铐她在您的祭司身上用尽了一切所想得到的招数,除了不敢让他死和在他身上留下不能复原的伤痕之外。这种情况维持了大半年,直到后来。。。。。。您会对一个完全的奴隶失去兴趣甚至不想拥抱,皇后也一样。她认为这样的一个奴隶已经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才慢慢放松了。我想,皇后是在等待着您见到您的奴隶之后,对他的失望和厌弃。然后。。。。。。陛下应该还不会忘记,那些失宠的男男女女的下场吧?」
仿佛是为了检验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宦官把他从树上解下来xia7tano,拉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穿过院子往一个房间里走去,就像是牵着一条狗。
而塞米尔也只能跟在后面爬动着,如果慢了一点就会挨上一鞭子或者一脚。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他根本站不起来。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阳光下,发着亮光,那是种屈辱的诱惑。
曼苏尔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乳头上穿着一串很细的带着金铃的金丝环,像头发丝一样细,大约有十几个。他临行前的吩咐,他的一句气话,却被如此残忍地执行了一年多。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粗心和自负害了他。曼苏尔绝望地想。他喃喃地说:「他。。。。。。他现在还会走路吗?我从回来后,从来没看到他站起来过。。。。。。」
玛拉达盯着他,回答说:「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迷恋他的舞姿,而必须给他每天留足够的时间来练习,那么,他现在大概真的不会走路了。」
他向院子对面的房间指了一指,「陛下,您还愿意看下去吗?接下来就是性技巧方面的训练了。这是最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他是为给您侍寝而准备的。您看到了,虽然每天白天他会很不好过,但晚上还是浓妆艳服地待在华丽的房间里等候后宫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得这样等待您的,即使您还远在巴比伦。除了那个时候,他没有穿衣服的资格,也没有必要。」
曼苏尔沉默了很久很么,就连玛拉达也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这种沉默。他终于穿过院子走了过去。透过窗口,看到的景象让曼苏尔身上的血都要沸腾了。
塞米尔低头跪在宦官的面前,让他替自己打开了后|穴的金环,然后主动而熟悉地爬上了一具黑得发亮的木马,对着那粗大的木制的突起坐了下去。
玛拉达观察着曼苏尔的脸色,小声地说:「陛下,您大概是离开波斯后宫太久了。您忘了,昨天您离开他房间,就是因为他没有侍候得让您满意。所以,今天他会受到惩罚。」
塞米尔呻吟的声音里带着痛楚的味道,眼睛里也噙着泪,曼苏尔这才注意到,他的左|乳鲜红涨肿得吓人,一个个细细的金丝环被绷紧在|乳尖上,随着他上身的颤动,一滴滴鲜血落了下来,渗进了蜜色的肌肤里。那个宦官手里还拿着一根针,显然是刚刚才把一个金丝环穿了过去。
「他为什么连叫都没有叫?!」如果他叫,自己隔着一个院子不会听不见的。
玛拉达回答说:「叫?如果他敢叫,那么大概他得在这上面多待好几个小时了。这么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完全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曼苏尔再次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吩咐。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停下来,每个月穿上一个。
自己走了多久?十五个月?他的心里也像是有一堆针在扎。
塞米尔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那粗糙的木头的东西,不仅没有拒绝和不情愿的表示,甚至还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扭动着腰肢半闭着眼睛仿佛是在享受。
宦官看着他,贪馋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忽然他解开了衣服,把自己那残缺丑陋的东西露了出来。而塞米尔竟然像是习惯地低下头含进了嘴里,像当年服侍曼苏尔一样吮吸着。
曼苏尔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冲进去给了塞米尔一个耳光,把他掀到了地上,然后一刀把那个肥胖的宦官砍成了两断。玛拉达跟进来,看着一地的血,叹了口气说:「陛下,皇后会来找您吵架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对她的意义不同。」曼苏尔恨恨地说,「也好,如果她真要跟我吵,我就杀了她。反正,现在我不需要她的国家的帮助了。」
「陛下,她的国家不是弱小的阿勒亚。并不是一个为了讨你的祭司的欢心就可以灭掉的小国。」玛拉达说。
曼苏尔没有回答,他低下头看了塞米尔一眼。塞米尔挨了一巴掌却像是从梦游里醒过来了,忍着被摔下来的疼痛,跪在了他脚下。
「你平时就是这样做的?对这些低贱的宦官你都要讨好?你用你这张嘴服侍过多少人?」
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任何一个地位较高的人都可以要他这么做,都可以任意地侮辱他。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了。所以,他现在不敢失去你的宠爱,那样会让他沦为更低等的娼妓。不过,陛下,请你放心,没人真正敢碰他的,何况宫里全部都是宦官。」
曼苏尔怒喝道:「玛拉达,你认为这个结论会让我心里舒服一些吗?用嘴跟用下面有什么区别?甚至是更下贱和恬不知耻!」
他瞪着玛拉达,吼叫的声音更大,「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为什么要听任他受这样的折磨?你完全可以阻止卡莉的,在后宫,你的势力甚至比卡莉更大!什么怕她治你的罪,都是废话!我对你的信任,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人!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我不仅仅视你为救命恩人,我把你是当成父亲看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最喜欢的人弄成这样子?」
玛拉达震惊地看着曼苏尔,他一向的冷静被曼苏尔的吼叫声撕破了。「陛下。。。。。。」
「我的名字都是你取的!不要再叫我什么皇帝陛下了,对你而言我只是个被狼养大的孩子!告诉我,玛拉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喜欢他!」
玛拉达长叹了一声。
「曼苏尔,你是伟大的波斯大帝。你不再是个孩子了,过分地迷恋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好事。这片广大的土地都属于你,以后还会有更多。忘了吕底亚的祭司吧,曼苏尔,他不会给你带来幸福和快乐的。」
「不,我不要再听你的道理了。是不是幸福和快乐,是由我自己决定而不是你。你是从吕底亚神殿逃出来的,你恨他,你也想要借卡莉之手害他。。。。。。我要你放掉他妹妹,你却令我对他失信。。。。。。」
玛拉达大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你冷静点,陛下。他的妹妹并没有死,我确实送走了她。送到了遥远的马萨吉特!我之所以告诉你们俩那女孩死了是希望能够斩断你们之间所有的情感的维系!」
「而他对你的刺杀让我再次意识到他对你是非常危险的,为了你的安全我才会纵容皇后的作为!你的幸福和快乐,陛下?如果我真的不顾你的感情,我不会阻止皇后对他继续下药。」
「波斯后宮秘制的迷|药长期服用的结果您是知道的,陛下,如果我真的足够狠心,你现在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真正的白痴!跟他家族里那些女孩一样的白痴!」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有谁愿意看到自己视作儿子的人为了一个明知道爱上了就会下场凄惨的人葬送一切?吕底亚祭司是不祥的,我比谁都清楚,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陷下去,万劫不复!」
曼苏尔叫了起来:「够了!」他指着脚下的人,塞米尔听着他们的争执,除了提到他妹妹时浑身颤动了一下,一直低着头没有反应。「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又怎么能让我下场凄惨?他又怎么能令我万劫不复?我宁可他让我死无全尸,我也想看他以前的样子!」
玛拉达大声叫道:「曼苏尔,住口!不要在祭司面前起这样的毒誓!」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我就不怕说出来!祭司?他还是祭司?」曼苏尔一把揪住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的脸硬扳了起来,却惊讶地发现塞米尔竟然在无声地流泪。
「哭?你还有脸哭?塞米尔,你还记不记锝当年在吕底亚神殿的时候,你从高处俯视我的模样?那一刻我以为吕底亚的神灵就这样披着月光活生生地降临在了我的眼前!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像什么?」
塞米尔垂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不管曼苏尔怎么骂,也不开口。直到曼苏尔扯着他的头发一阵乱摇,摇得他几乎散架,才终于进出了一句:「陛下是想说,我现在就像个最下贱的奴隶甚至娼妓吧。是的,我不否认,因为那是事实。那是陛下的恩典,不是吗?」
这句话让曼苏尔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手里还握着刀,血一滴滴地落在塞米尔的脸上。
曼苏尔啪地一声把刀扔在了地下。
「那好,就让我享受一下这一年你学会的东西吧。给我来人!把他彻彻底底地弄干净,今天晚上我就要他侍候!玛拉达,从此以后,他的事不需要你再操心,我不想他不明不白死在你手里!」
曼苏尔这几天住的不是原来的寝宫。这座寝殿非常华丽而特别,四周都是结结实实的一堆镜子,从天花板一直到墙壁。地板是嵌木细工的,四周点着几盏巨大的烛台,很像是巨大的水晶的耳坠。除了一张黄金和象牙的四柱大床,房间里没有过分多余的东西,不像波斯皇宮里大多数的地方,有着太多精致繁杂的摆设。
他回来的前几天晚上,就是跟他带来的那对孪生姐弟在这间镜殿度过的。那对姐弟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对在交尾的蛇。曼苏尔往往是同时把他们两个人带上床,这对他也是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忽然听到非常轻微的响动,是脚铃响起的声音。他没有抬头,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能看到塞米尔轻轻推开门,跪在了门口。
塞米尔知道曼苏尔已经注意到他来了,跪得更加卑顺,匍伏在门边一动也不敢动。曼苏尔本来应该是看惯了被宠幸的奴隶的这种作法的,但这时候,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就像塞米尔脸上的浓妆和鲜红的指甲一样,非常刺目。
「你准备一直跪在那里?」
曼苏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塞米尔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回答说:「陛下,我在等候您的吩咐。。。。。。」
曼苏尔坐在床沿,远远地看着他,慢慢地说:「刚才,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常常那样做吗?」
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发火,但塞米尔依然发抖得更厉害,声音更低地说:「不是的,陛下。昨天夜里。。。。。。我没有侍候好您,没有让您满意。。。。。。」
「所以他们是在惩罚你?」曼苏尔勉强压抑下去的怒火又发作了,「好啊,那你就在门口跪着,跪到明天早上!」
让他几乎气晕的是,塞米尔居然只是低低地回答了一声:「是,陛下。」然后就一直跪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直到曼苏尔忍耐不住地把一个花瓶砸在了地上,他才惊惶失措地半抬起眼睛瞟了曼苏尔一眼,又急急地垂了下去,那模样活像是只受惊的小鹿。
曼苏尔沮丧地吐了一口长气,朝他招了招手。「够了。。。。。。不用跪了。过来,上床吧。」这次他有了先见之明,一口气吩咐完了,否则塞米尔大概会跪到床下等到他的命令才敢上床。
塞米尔还是没有抬头,只是跪着爬到了床脚,然后在那里脱下了衣服。
他身上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薄纱衣服,完全透明的,仅仅像是在象牙般的身体上笼了一层落日的光。他脱下这层薄纱的动作非常优雅,就像是在跳舞一样。他身上没有戴别的饰物,只在左脚上戴了一串黄金的细链,上面串着几个金铃。黑发披散在腰际,显然是刚洗过,还带着湿润的亮光。脸上化了妆,嘴唇在烛光下看来格外的红艳,蓝色的眼影和深黑的眼线让那双美丽的眼睛看起来更动人。
塞米尔爬上床,朝他身边爬了过去。虽然这是波斯后宮的规矩,但实际上以前他也并没有这么严格地遵守。因为大半的时间他都是被曼苏尔抱上床的,这是其余的人得不到的一种宠爱。
一直爬到曼苏尔的身边,他还是低着头。曼苏尔伸出手,托起他的脸,觉得他的下巴比自己离开的时候要丰满一些了,不再是那样尖削得让人心疼了。
他首先接触到的就是一双水盈盈的眼睛,那么黑,晶莹剔透。眼睛里的星光不停地闪烁着,仿佛随时都要下雨似的。但是,这只是美丽的人偶的眼睛,精描细画出来的眉与眼,但却毫无意义。
「你变了。」
塞米尔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一朵非常甜美的笑容。双唇微微上翘,茜色的嘴唇弯成一个动人的弧度。「陛下,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曼苏尔指了指四周。「没来过这里吧?」
「没有,陛下。」
曼苏尔说:「以前就想带你来的。。。。。。」他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宫殿还是老样子,一样的光辉灿烂。而人。。。。。。却变了,不一样了。
他轻轻碰了碰塞米尔的脸,那张绝美的脸还是让他想亲吻,但塞米尔唇上鲜红的颜色让他退缩了,虽然他一向习惯于那种人工染出来的艳丽。「替我脱衣服吧。」
塞米尔低声说:「是的,陛下。」他俯下身,双手轻柔地围上了曼苏尔的腰,替他解开腰带。曼苏尔的腰带的结并不好解开,他还依稀记得最初在宫里,他让塞米尔替他脱衣时塞米尔的手足无措。后来这个活就交给了平时伺候的奴隶,他宁可用刀子割开也不想让塞米尔弄得一团糟。可是,现在,塞米尔做得非常轻巧而娴熟,很快就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轻轻退到他身后,把长袍从他肩头上慢慢地宽了下来。
曼苏尔挪了一下,让他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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