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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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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彭湃却支起半个身子,把唇放在程诺的脸颊靠近耳根处游离着。
“不要动不动就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他梦魇般的说道,“那样我会很兴奋的。”
兴奋吗?
这么说来,你的目标还是我了?
“不过呢……”彭湃还未等程诺心里的判断定论就又说道,“你的玉儿妹妹为某些事情执着的天真也是很有感染力的,所以啊,你千万不要松懈了哦。”
程诺一直被蒙着眼睛,他的听觉在这黑暗之中变得异常的灵敏。
彭湃的呼吸声,恶魔般的言语,还有挑逗的亲吻,都让他心里的愤怒在翻涌着,他听得见自己的骨骼在咯吱的作响,混杂着血脉流动的咔嗒声,就像野兽在撕扯咀嚼猎物一般。面前的这男人,且不说是否为他和莞玉的赌博本体,单就那莫名其妙的纠缠已经让他有把对方爆头的冲动。
如果我手里有一只消音的手枪,他心里想着,彭湃你不会活着离开这个椅子。
不过,当彭湃的手放下来的时候,看见的,依然是那个永恒得海枯石烂的微笑。
“学长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程诺说着正要离开,忽然听见远处有喧闹声。他抬头,看见从小莞玉离开的方向,奔来一个高个子的男青年,仓皇的逃似的跑着,在前面的转角处倒拐消失不见了。
“抓住他!抓住他!”后面也紧跟着奔来一个人,“他抢东西了!”
程诺急忙跑上前去,他看清了后面的人是苏鸿。
“小宿,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鸿喘着气略做停顿:“那人抢了莞玉的东西,快追!”
程诺一听这话,头也不回的就往小莞玉的那边跑了过去。
秦肖莞玉坐在地上哭,周围围观了很多人。
“诺哥哥。”她大哭着对程诺喊道,“金蟾蜍、金蟾蜍被抢了……”
谁抢走了金蟾蜍?
“你没事吧?”程诺握住了小莞玉的肩膀
“呜……没有,可是蟾蜍被、被抢了……我、我一直放兜里拿着的……呜……可是突然那人就、就冲上来……”莞玉是泣不成声
程诺忙把她抱住,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那蟾蜍就是一个金疙瘩而已,被抢就被抢了吧。”
别扭的话是这么说的,等苏鸿和彭湃无功而返之后,一行人还是去学校保卫处报了案,110也来了。
立案的时候警察问程诺那个金蟾蜍值多少钱。
程诺犹豫了一下:“如果按黄金的市价的话,也许只值几千。可是它应该是前清的古物,而且……”
警察叔叔看着程诺,程诺就看了看周围的这些人,对警察叔叔说道:“关于这个失物我想单独和警官谈。”
第二天的时候,所有在这段时间里见过这个金蟾蜍的人都被请到了警察局里去做笔录,看起来像是一个顶重要的案子。
小莞玉在寝室里天天以泪洗面,哭得声带都要萎缩了。彭湃就在程诺跑警察局的时候在她寝室尽量花时间陪她安慰她。
这天程诺又从警察局回来,到莞玉的寝室的时候居然听见莞玉在里面笑,也夹杂着彭湃的笑声。
他走进去,莞玉看见了忙问他:“哥哥案情有起色吗?”
程诺摇头:“这才两天,哪里有那么快啊。”
莞玉稍稍有些好的面色马上又布满阴云,那眼睛时刻在酝酿倾盆大雨。
彭湃却对莞玉说道:“其实这案情想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抢劫犯一定和我们中的某人认识。”
程诺倒水喝不说话。
小莞玉却很惊吓的问会是谁。
彭湃看着程诺笑:“你为什么不问你的诺哥哥,这种分析他也许已经在心里推敲了千百遍了。”
程诺说:“警察比你我的智商和推理能力强多了,不要自作聪明了吧。玉儿我很累了回去了,让彭湃陪你吧。”
等他回寝室去睡下的时候,刚合上眼,忽然听见有人在他身边说话。
“你不肯说的话,是也在怀疑我吧。”
程诺没睁眼睛。
彭湃就继续说道:“可是那人肯定不是我,我对文物什么的兴趣不大。倒是那个慕容溪的怀疑性很大,她可是个识货的有心计的女人。”
程诺开口:“学长,胡乱诽谤别人是犯法的。”
彭湃上前去跪在程诺身边。
“别在床上想了吧。”他去握程诺的手,“那东西是价值连城,可是一直这样想脑细胞会死很多的,呵呵,那样你就不灵光了啊。”
程诺问:“这和学长的关联不太大吧?”
“怎么会不大呢?”彭湃低头去吻程诺的手,“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啊,你是逼着我去喜欢莞玉吗?现在看到你这样心力交瘁的样子,我倒是更心痛你一点呢。”
程诺不理会彭湃的虚情假意,彭湃就去反锁寝室的门。
“学长,”程诺很有知觉的提醒他道,“苏鸿过一会儿就会回来,还有其它的寝室同学下课也会回来的。”
“那有什么关系。”彭湃一边说着一边坐上程诺的单人床,“我是不怕被别人发现的,难不成你还怕吗?”
程诺确实不怕,这样的事情对于他的心来说完全占不到一点位置。可是,他还有和莞玉的赌约在身,而且,他有什么理由和这个叫彭湃的男人发生什么关系。
彭湃已经把手伸到程诺的被窝里摸起来。程诺睁开了眼:“学长,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如果学长执意要继续的话,那么我做出什么让学长受伤的事情,那可不好。”
彭湃没有停手,却□道:“那么我们可以先来打一场,算是做热身运动。我还真想知道,我和你真打起来的话,谁会赢呢。”
彭湃说着,就全身都俯到了程诺的身上,用膝盖去顶开他的大腿:“如果你和我做的话,呵呵,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玉儿妹妹哦。”
程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彭湃:“对不起,学长,我对于和你做交易完全不感兴趣。我没有理由相信你的任何话,也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的话,请你立刻下去。
”
彭湃看了程诺两秒,就呵呵笑起来,真下了床。
“今天天气不错吧。”他说道,“老是闷在寝室也不好,不如我们去逛街怎么样?”
程诺这次没有拒绝。
他和彭湃一同去市中区的钟鼎街瞎逛,两人还一起去冰淇淋店吃东西。
“冰淇淋是我的大爱。”彭湃点着冰淇淋的口味,“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每次上镇上去,看见骑车驼着冰棍箱的买冰棍的人都要流口水。可是五毛一根的冰棍实在是太奢侈了。”
“然后呢?”程诺只是习惯性的问道,其实彭湃爱吃什么关他屁事。
“呵呵,你知道冰淇淋这样的东西,拿出冷冻箱马上就化了,我老爸是不肯给我花那个冤枉钱的。于是我每次都跟在那些有钱买冰棍的小朋友后面,看他们吃完把棍子扔掉,再偷偷的捡来舔上面余下的那些残渣。”
“不会沾上土吗?”程诺又问
这下换彭湃不说话了。
“呵呵,不错小橙子。”他笑起来,“你是唯一一个听我讲这恶心的故事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吃东西的人。”
程诺吃着芝士蛋糕反问:“这有什么恶心的?”
其实程诺如果仔细想一想小彭湃学长从地上把脏兮兮的冰棍棍子捡起来忘情来回舔动的镜头,估计是连前天的午饭都可以吐出来的。可是他这时也在回想自己小时候干的龌龊事,没太在意彭湃童年时代的猥琐。
“彭湃学长是盘鳌的人吗?”程诺问道,他记得以前的学生会有这么个档案记载着。
“是的。”彭湃回答道,“离你们晋凤很近哦。”没想到彭湃居然也知道程诺的老家在哪里。
程诺就笑道:“其实我们那边也不富裕,小的时候,我老是爱爬到厨房的架子上去偷吃奶粉。”
“你这算什么。”彭湃不以为然,“我老是去偷吃味精呢。”
程诺笑:“那为什么学长一点也不傻?”
彭湃就忽然低头小声的对程诺说:“味精可是催|情的东西哦~”
程诺又笑:“难怪学长那么变态。”
彭湃摇头:“我是先喜欢去舔冰糕棍,没有舔的才转移目标去吃味精的。”
程诺说:“原来变态这种特质也是天生的,我还以为学长的人生遭受过什么意外打击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甚欢,完全忽略了一旁站着一个服务的店员,又想笑又恶心又想继续偷听下去。
彭湃注意到了身后的服务生有些面熟,咦了一声:“你不是美红吗?”
“是啊。”美红偷笑着点头
然后,她身后的假树背后,慕容溪也钻了出来:“看学长谈得开心,就不好意思打扰。”
程诺叫溪和美红一起坐,她们却说要上班时间不能坐,而且马上下班晚上回去还有个选修课。
等她们走了,彭湃看看四下无人,就问程诺:“小橙子,案情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程诺说:“我去警察局只是被叫去了解情况的,警察是不会把案情透露给我的。”
彭湃就一副失望的样子:“小橙子,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
程诺说上说着“学长多想了”,心里却骂我凭什么信任你这变态。
其实程诺估计警察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彭湃说得没错,那个抢金蟾蜍的人一定和他们中的某人认识。
可是据他现在的调查,还没有大的头绪。
当时他为了帮苏鸿约慕容溪出来,特地从银行的保险箱里把金蟾蜍取了出来。
一直到学校的棋牌室,他才把蟾蜍亮出来。然后这宝贝再次亮相是在餐厅的饭桌上。之后他就回银行把蟾蜍存了起来,直到莞玉不肯原谅他的作弊行为,他才又去银行把蟾蜍给取了出来。
这么说来,这事情就起码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蟾蜍是在他第一次取出来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可是银行的保险保密业务是做的很好的,而且他从那里出来,外人应该不知道他身上有那么贵重的物品。那么,嫌疑犯就应该是和银行的职员有关的。这个方向相信警察应该已经在调查了。
第二,蟾蜍第一次是在棋牌室亮相的。当时慕容溪的棋桌是在很偏僻的角落里,很不起眼。程诺拿东西出来的时候是注意过的,周围基本没有人往那边看过一眼,而且他放蟾蜍在桌子上,手也是握着那东西,只露了个蟾蜍头出来。外人跟本就不可能关注到。那么这个地方的嫌疑是可以排除的。
第三,蟾蜍在餐厅被慕容溪研究的时候。他们坐的是包间,程诺把蟾蜍给溪看的时候周围没有外人,剩下的人只有苏鸿彭湃莞玉和美红。如果真的是这个环节出了问题,那么彭湃说得很正确,嫌犯就一定和他们之间某个人有关联。这个警察已经做过笔录了,在这段时间每个人都有很充足的证明自己的行踪,几乎找不到什么大的突破口。
第四,还是回到银行,然后又被取出,程诺亲自放蟾蜍在莞玉的床上。然后他就一直躲在公寓的楼道上关注着动向。直到莞玉看到蟾蜍出来找他,他急着回寝室,却看见彭湃缠住了莞玉,于是一直跟踪他们直到莞玉离开。这段时间,蟾蜍基本是没有现身过的。
所以啊,这案子真是很头痛。程诺把所有的人想了一遍,认为嫌疑最大的两个人,一个是那个识货的慕容溪,另一个就是正坐在他对面的彭湃学长。
可是,这两个人明显都不是省油的灯。彭湃老奸巨猾那是肯定的。而那个慕容溪,简直就是个铁核桃,一个棋艺高手的逻辑思维能力不见得比他差多少,而且她确实有很充分的旁证为她洗脱嫌疑。
他默默的和彭湃吃着冰淇淋,彭湃却忽然把头对着窗玻璃看了过去。
程诺注意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在市中心广场,换回便装的慕容溪和美红亲热的挽着手一起走着,只是她的另一只手,还挽了一个羸弱的少年。
那少年一头紫红色的发,白得不真实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两个黑洞洞的大眼睛,看起来很是引人注目。
彭湃就自言自语道:“原来啊,是他啊……”
“什么是他?”程诺隐隐感到了事情的端倪,问彭湃道
彭湃指着那少年笑道:“任何人也许都想不到,一向反感男人的慕容溪会和这样一个不良少年如此亲密吧?”
“他怎么不良?”程诺说着已经起身叫服务员埋单。
彭湃忙把钱掏出来,叫不用找了,就拉着程诺跑了出去。
两人一直跟踪慕容溪一伙人到一家餐馆,看他们坐下点单吃饭。溪好像对那个少年关爱有加,一会儿怜惜的去摸他的头发,一会儿又给他夹菜倒果汁。
倒是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彭湃和程诺都不约而同的不言不语。
溪他们出来以后就在车站和少年道别。少年吹着口哨,轻快的蹦跳着一个人往一条小路上走着,看背影就像一只快乐的小狗。
只是他没走出一条街,彭湃和程诺突然上前去拦住了他。
“嗨,凌棋,你还认识我吗?”彭湃那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
幼稚的诅咒
彭湃和程诺都没有想到的是,关于金蟾蜍调查柳暗花明的转折点来得是全然不费功夫;他们同样没有想到的是,凌棋的嘴比他们想象的要紧多了。
那个叫凌棋的少年在被彭湃强行带到一个偏僻小巷的之后,坚决不承认自己知道什么金蟾蜍,甚至连他和慕容溪的关系也不肯透露半句。
彭湃于是把凌棋堵在死胡同里,悠然的点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吧。”
凌棋却渐渐的沉不住气了,他先是有些烦躁的看时间,然后呵欠就一个接一个的打了起来。
“我有事必须要走了。”他的手在兜里揉搓着,说着就想瞅个空隙溜掉
可是彭湃高大的身子在他面前一挡,身后是看似轻松的后卫程诺。凌棋就忽然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我要去告你们非法人生禁锢!“他指着彭湃叫道,那样子好像一个愤怒的小鹿犬,“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要打110告你们去……”
彭湃手臂一揽,就抱住狂跳的小鹿犬的腰,把他拉到胡同末,任凭凌棋张牙舞爪手脚乱蹬也挣脱不了。凌棋就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起来,一会儿骂爹骂娘,一会儿又告饶让他们放过他。
折腾了好一阵子,彭湃手臂的力道是丝毫没有松懈下来,凌棋也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精力在神奇般的涌现出来。到后来他是忍无可忍的把手再次伸向了衣兜,程诺却先他一步伸手去把兜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还我!”凌棋疯了似张着爪子伸向程诺。
程诺却拿着那个小包左看右看,微笑着说道:“小朋友年轻这么小就染上这个可真不好啊,哥哥帮你戒掉吧。”说着就要扔掉。
凌棋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凄苦而又低贱的求程诺不要。
程诺就说:“那么,你和慕容溪是什么关系呢?”
凌棋的眼泪里夹杂了非物理刺激的情感,可是他依然咬牙道:“我和她认识而已,没什么关系!”
程诺的手把那透明的小塑料包给捏紧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另一只手却把那塑料包的一角给撕掉了,把小包倒转过来。
“你说,这么大一个小口,倒多久可以倒出来呢?”
这话说着,那细细的白色粉末就已经从破裂的小口里倾倒了出来。
凌棋嘶声力竭的吼着求着程诺,可是程诺除了微笑,没有任何的回答。
“慕容溪……她是我的表姐……”凌棋全身都抖得像个筛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那金蟾蜍你卖给谁了?”程诺问
凌棋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失控,可是他依然抖颤着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金蟾蜍……”
事已至此,彭湃和程诺也几乎就要拿他没办法了。凌棋依旧鬼哭狼嚎的求程诺不要再倒下去。程诺的眼里连一点怜悯都没有,就让那些粉末全都一粒不剩的落了一地。
彭湃一放手,凌棋就疯了似的扑到地上去用手捧着那和着尘土沙砾的白粉,然后拼命的用鼻去吸。
连彭湃看见了这场景也不由要叹口气,程诺却依旧不为所动的说道:“麻烦学长把这小朋友送到警察局去吧。”
彭湃愣了愣,旋即笑道:“小橙子的心可真是狠呢。”
程诺微微一笑:“如果他可以像警察交代清楚他这段时间的行踪,排除嫌疑,那何乐而不为呢?”
凌棋被送到警察局之后所提供的口供可谓是漏洞百出,可是任凭警察叔叔好说歹劝连哄带吓的,就是打死也不承认和他知道什么金蟾蜍的事情,而且最后干脆来个彻底消音。
在他被送到警察局的第二天,慕容溪找到了程诺。
“在我看见金蟾蜍的第二天回过外婆家吃晚饭。”她开门见山的对程诺说道
“这个你已经向警察交代过了。”程诺说
慕容溪看了看一旁的彭湃和小莞玉,闭了闭眼,轻叹一声:“也许我可以查得到你那蟾蜍的下落。可是,你们要答应放过凌棋。”
“你们什么关系?”程诺明知故问
“他是我的表弟,可是实际上比我要大,只是辈分比我小而已。”慕容溪坦荡的回答道,“你可以放过他吗?“
程诺毫不留情的答道:“不能。”
慕容溪转身就走。
程诺在她身后说道:“警察迟早会来找你录口供的,你何必这样护短呢?就算我不告他,他也有可能被提起公诉。”
溪回头:“凌棋他虽然吸毒,可是并不缺那点钱,这事情一定不是他干的。”
“那你凭什么找到金蟾蜍。”程诺笑得有些讽刺
慕容溪笑了起来,那样子轻狂而嚣张:“学长,你都不能答应举手之劳,我又怎么能无禄效劳?你放心,凌棋就是毒瘾发作死在看守所,他不想说的事情,谁都无法从他口里套出来的。再说了,只要他不说,我们家有那个关系可以让他安安稳稳的出来。”
程诺于是还是做了口头的答应,说如果这事情牵扯到凌棋他就不会起诉他。
慕容溪立马去警察局做凌棋的思想工作。程诺他们在一旁的监控室里看情况。
几天时间,凌棋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溪走上前去,抱住凌棋的肩膀,看着他说道:“告诉我,金蟾蜍的事情你是否告诉过别人?”
凌棋低头不说话。
溪就叹息道:“其实我早就怀疑这事情和你有关,想来想去还是我当时太兴奋所以多嘴告诉了你。可我知道你不会干这样的事情,但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替别人担着这事情。弟弟你在怕什么呢?你知道那个金蟾蜍值多少钱吗?”
凌棋还是不说话。
溪说:“我保守估计吧,市价不低于两百万。”
凌棋这下说话了:“这么值钱?”
溪看了看凌棋,忽然问道:“你这样执着不说出它的下落,是不是这事情和那个王子择有关系?”
凌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有关系?”
慕容溪无语的捂额:“果然有关系……那东西是他派人抢的吗?”
“肯定不是!”凌棋又是条件反射的抢着回答,“子择他不稀罕这些东西。”
“那是谁抢的?”溪的眼睛亮了起来
凌棋又低头了。
溪就吓他说:“如果这东西不是他抢的,你就要马上说清楚,要不连累到了他,到时候是说不清的。”
凌棋面露担忧之色,犹豫了半响,才对溪说道:“这东西,是我一个吸毒的哥们儿下手的,我也是和他说着玩的……没想到他认识那学校的一些人,一直跟踪那个程诺,后来见他那个女朋友在路上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看,就下手抢了……可是,这事情我没有参与。”
溪看着凌棋:“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
凌棋小声的说:“我是一直知道这事情,但是碍于哥们儿情面不敢说出来。”
溪忽然大声的吼道:“你还要骗我!”
凌棋吓得浑身一抖,溪瞪着他:“这事情要是和那个王子择没一点关系,你会死撑到现在?说!那东西是不是销赃给他了?”
凌棋嘴唇嚅动着,忽然落下眼泪来。
“子择,”他哭着说道,“他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我想着你喜欢上的东西一定很值钱,想便宜卖给他还他平时给我的人情。可是我真的没有参与抢劫,是后来我那哥们儿找到我帮忙想办法销赃的时候才想到给子择的。彭湃找到我的时候我才想到我有可能连累他……溪,子择应该没事吧?”
溪恨着凌棋:“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我们整个家族就只剩下你唯一一个男孩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她站了起来靠近凌棋的脸说道:“那个王子择是在买赃,就是共犯!他逃不掉的!”
说完她就扔下后面惊呆的凌棋跑了出去。
没想到凌棋居然两万块钱就把金蟾蜍卖给了那个王子择,他曾经的情人。当然后来警察叔叔找回了金蟾蜍,并顺藤摸瓜把所有参与抢劫的人都捉拿归案。凌棋被送去强制戒毒。又由于是在严打期间,被一同告上了法庭。
慕容溪去找程诺。
“你答应过要放过他的。”她静静的看着程诺
程诺却温和的看着溪说道:“妹妹,我这样是为了你弟弟好。如果只有他一人没有被起诉的话,其它人出狱以后会报复他的。而且,他也承认帮忙盯梢过,你们家不是有势力可以把他弄出来吗?“
慕容溪冷笑道:“那是两回事情。我见过无耻的,从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你知道凌棋上个月才刚满18岁,要是被起诉一定逃不过判刑。监狱那种地方,是好人也会关成坏人的。你这样做真是太绝了。”
小莞玉在一旁听到了这话,就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程诺,说道:“要不哥哥就算了吧,那个凌棋还小啊。”
程诺笑了笑:“他已经不小了,不是上个月刚满十八吗?再说我也没有告他啊,如果不是他后来主动承认他也是共犯的话,警察也不会拘留他的。凌棋所犯的罪不重,应该不会被判几年吧?”
“判几年是一回事情,你起诉又是另一回事情。我歧视的是你的言而无信。”慕容溪骂道
“我没办法单独撤销对他一个人的起诉,”程诺正色答道,“现在只能说尽量把重点放在主犯身上。”
慕容溪隔了半天,才幽幽的看着程诺
“学长,你有弟弟或者妹妹吗?”她身上的锐气全消,带着一种哀怨的神情,“凌棋,他是我们家这一辈里唯一的男孩,从小就聪明和优秀得没话说。可是他六岁那年,父母先后在外面找了情人,然后离婚,从那以后就没人管他了。你不知道,他从那时一直起都表现得很坚强,学习依旧很好,生活也很能自理。直到他考上了重点高中却开始逃课,我们才知道,我们一直被他骗了……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啊……孩子不论变成什么样,都是父母的过失,与他无关。所以学长,我求求你,不要再让他的人生抹上任何灰色的痕迹了啊……”
程诺看着慕容溪,淡淡的笑里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们,自从脱离母体开始,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自己的过错,是怪不得别人的。”
“学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有弟弟或者妹妹吗?”溪大声的质问道
“有。”程诺简短的回答
“要是你的弟弟妹妹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还会这样无动于衷吗?”
程诺耸了耸了肩:“对不起妹妹,我的弟弟妹妹不会干这样的傻事。我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兄长。”
“啪!”一杯水向程诺的脸上泼了过来,泼得莞玉惊叫起来……
慕容溪的手里端着一个从桌上拿起的杯子,看着湿漉漉的程诺,气得浑身发抖。
“程诺是吧?我从现在这一刻诅咒你!”她的眼里透着一股凶狠的光,“总有一天,你也像我今日这般的无奈失望和伤心,为了你所爱的人,无论亲人也好,爱人也好……总有一天,你会在别人无情的伤害里痛苦,无助……忍受别人的冷漠嘲笑和奚落。爱会远离你而去,亲人朋友都不复存在,你只会孤独而寂寞的行尸走肉般的残喘延息!你记住,我会永远的诅咒你!直到这诅咒应验!”
她说完,就把杯子呯的一声摔碎在地上,转身离去。
别人的冷漠嘲笑和奚落……
是吗?
程诺接过小莞玉递来的干毛巾,在心里无谓的笑道,我还会在乎这些吗?
自我有记忆开始,就是在所有人的冷嘲热讽里成长的,而给予我一切耻辱的那个人,到现在又有受到过什么惩罚呢?
所以说,慕容溪小妹妹,你的诅咒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啊……
程诺无力的躺在寝室的床上,手里握着那个失而复得的金蟾蜍,过往的记忆像蒙太奇一样的回放着。
有人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他心里这样说,嘴里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门开了,那人进来了。
他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的程诺
“和我约一次会吧?”
第一次约会
和我约一次会吧?
这样的话从彭湃的口里说出来,对于程诺来说是一点诱惑力也没有。
可是程诺把手伸出去:“学长,去哪里?”
彭湃把程诺拉了起来。
“你跟着我,什么都不用管。”
程诺真的什么也不用管,彭湃把他带到了学校后面的小河上游。
程诺抬头看着春天的暖阳照射在他们的头顶,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彭湃在往河堤那边的密林里走。
“下来吧。”他在那边叫程诺。
程诺穿过树枝和杂草,看见彭湃已经把鞋子和外面的牛仔裤都脱了,他面前是一条清澈的小水沟。
程诺有些惊奇的样子:“现在还是春天,难道学长你要下去泡澡?”
彭湃笑道:“程诺同学,你那清纯的样子也就留给别人看吧,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晋凤也是有河的地方吧?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
程诺于是回笑道:“学长,现在可是春季的禁渔期哦。你这样残害生灵可是要不得的。”
彭湃说:“我管它禁渔还是禁欲,外面的法则对于我这样的刁民来说从来不管用,我只知道今天我要下水,这条沟里的生灵劫难来了。”
你确实是个劫难,程诺心里骂道,嘴上却依旧笑着说:“学长你就慢慢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就靠边上一坐。
只是他屁股还没坐稳,彭湃忽然又上前来拉他:“小橙子,你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程诺想拖开彭湃的爪子,可彭湃却忽然牢牢的扭着他就要往河下拽。程诺急忙也反手去抓彭湃的手,想要锁他的腕顺势把他甩下去。哪知道彭湃早有准备,那□的大腿忽然往程诺的腿上一盘,肩膀顶着程诺的左胸,和他缠在一起。
两个人好像两只野兽一样扭打在一起,一边斗着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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