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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世弄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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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这个结局,我不要……人鱼公主消失……哇……”北泠继续大哭。
“拜托,不要再哭了。”季洛天翻了翻白眼,拿出拍子帮北泠擦眼泪,同时努力的安慰。
“怎么了?泠儿,谁欺负你了?”大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北浚随之进入屋内。
误会
“怎么了?泠儿,谁欺负你了?”大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北浚随之进入屋内。
季洛天抬头看向门口,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看清什么,就已感到有一阵风从身旁掠过,待定睛一看,北泠已经被北浚护在怀中。
“好了,泠儿不哭,有皇兄在,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告诉皇兄,皇兄替你作主。”北浚连口气都不歇,连珠炮似的对着北泠道。
泠儿正哭到直抽气,一时还没换过气来回话。季洛天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便替他道:“他刚才是因为……”
“我有问过你吗?”北浚怒瞪着季洛天。“原本我同意你与北泠玩,也是考虑到北泠有个伴陪他能开心些,没想到你竟然惹他哭了,说,你刚才怎么欺负他了?”
“我……”季洛天一时气结,原本是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的,却不料他竟连是非对错都不理清楚,就劈头盖脸的将他一顿斥责。顿时心中一阵不平外加憋屈。
“对,我刚才欺负他了,怎么着?”季洛天双眼一瞪,两手叉腰,吼道:“我看他好欺负,所以忍不住就欺负他了,怎么着?你咬我啊?”
“你……你……”北浚指着季洛天,一时气结语塞。
“不是的,皇兄,不是这样的。”北泠见状,急忙想为季洛天辩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天要这么对皇兄说,明明他就没有欺负过自己。
“泠儿,你不用说了,皇兄都知道了。”北浚低头安抚怀中的北泠。
“不是的,皇兄,你不明白……”北泠还想再说什么。
“你闭嘴。”季洛天对着北泠吼道,北泠突然的被吓着,一时不敢出声。季洛天回瞪着北浚:“我见着他就讨厌,所以我就欺负他了,怎么着?你这个恋弟癖。”
“你说什么?”北浚大怒,“有胆子再说一遍。”
“恋弟癖、恋弟癖、恋弟癖、恋弟癖……要我说几遍都行,你就是个恋弟癖~~”吼完一通,季洛天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喘气。
“你……好,我不与你这种小人多啰嗦,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滚。”北浚指着门口怒道。
“哼,滚就滚,你以为老子想待这里啊?你以为你谁啊?挥之则来,弃之则去,老子这就滚,有本事以后都别来找老子,哼,以后就算你来求老子,老子都不鸟你,你去死吧你,你个死变态,死恋弟癖。”季洛天骂完,转身直奔门口,把个大门都撞得乒乓直响。
“天祥公主……”身后的宫女喊他。
“谁都别跟来,老子烦着呢。”季洛天直往前冲,头也不回的吼道。
身后的宫女珍儿和珠儿相视无语,也只得站在原地。
***
哼,什么东西,只会教训老子,也不分个青红皂白的,自以为了不起啊?季洛天一边只顾着往前奔跑,一边在心中腹诽。
不就是个太子嘛,拽什么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了不起了?怎么着?就比别人多出个三头六臂来了?敢对着老子吼,MD他以为他谁啊?
也不搞搞清楚,就只会一味的责怪老子,他以为老子好欺负啊?哼!
季洛天心中很是不平,越想越觉得气愤。
突然脚下好像踩到裙摆,被绊了一下,季洛天一时不及收势,扑倒在了地上。两手下意识的撑向地上想缓住倒下时的冲劲,手掌先是微烫,再是刺痛,最后是火燎似的痛疼。由于是扑倒在地的,连带着胸口也被撞到地上,震得五脏剧痛。
这一下摔得不轻,过了好久季洛天才勉强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上下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衣裳不但弄脏、磨破了,膝盖在摔倒时也被磨破了皮,隐隐的有些血丝渗出,手掌被挫得痛红,还有些细小的石子嵌在肉里,手肘也被摔破流血了。整体来说,摔了个惨不忍睹。
摔了这么重一下,季洛天感到肚里的肠子都像似移了位。抬头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连个人影也瞧不见。挣扎着想起身,却由于两脚膝盖被摔破,连动一下都痛得咬牙切齿。
看着自己手上的伤,身上的狼狈样,季洛天眼中渐渐聚起了水雾。不知是因为摔痛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此时心中莫名的觉得很难过。慢慢的,眼中的水雾形成了水滴,大颗大颗的掉下眼眶。
“唔……唔……哇啊~~”再也忍不住了,季洛天抱着膝盖痛哭起来。此时的他很想念原来的那个世界,想念他的姐姐,他的同学、朋友,以及原来世界中的种种种种。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唔唔……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再也不要待了,我要回家,姐姐~~我好想你,我要回家~~”
终于,长久以来聚结在心中的彷徨、难过、不安,以及各种情绪,此时都化为了泪水,一下子全都被爆发出来。此时的他,很想念他的姐姐,过去那个无时无刻都很爱护,痛爱他的姐姐。
可是现在的他,身边不但没有认识的人,就连个朋友也没有,孤身一人的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任谁都会觉得不安,更何况季洛天原本也只是个十五岁大的孩子。虽说平日里他一付无所谓的模样,也不见他对过去有什么思念的样子,可这些都只是表面的现象,他只是将心里那些不安的情绪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不让人看到而已。
可是今天,他再也忍不住了。先是有北浚的无理责怪,再是自己不小心摔痛后也没个心疼他的人。接二连三的事因,把心中这些日子来聚着的悲伤情绪都勾出来了。自此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此时就连有人站在他面前他都没查觉到。
站在他面前的人,一袭明黄|色衣袍,头上束着龙纹金冠,玉面胜似桃花,正是不久前从庆麟宫里追出来的北浚。
此时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季洛天,微微的皱了下眉,随即蹲下身子。
“别哭了,我扶你起来。”
和解
“别哭了,我扶你起来。”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得季洛天毫无准备的一惊,猛然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你……你来干嘛?”待看清眼前的人,季洛天赶紧止哭,并迅速擦去脸上的泪水,怒目相视一把挥开北浚抻出的手,对其吼道:“老子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滚远点。”随后挣扎着要自己起身,但两条腿实在是摔得不轻,勉强了半天,却使终没能站起来,不由的有些懊恼自己的无用。
见状,北浚也不顾季洛天的排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刚才是我不对,没听你解释就对你乱发脾气,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泠儿说了,我……我向你认错,对不起。”
向来从不与人低头的北浚头一次做了向人认错的事情。可眼前这人,不但不领情,还尽会挖苦人。
“哟,堂堂太子爷也会向人认错,向人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相信我这还是头一个吧,那我还真不敢当呢,一时还真收受不起。”随后拿眼角瞄了眼北浚,讽刺道:“您还是省省吧,从此您走您的阳关道,老子过老子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走过也只当没看见。”说完,季洛天转身就要走,却没走几步又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与地面再来次亲密接触,季洛天紧闭着眼睛,预备承受接下来的疼痛。
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感到身体突然被人抱住,而后腾空而起。
季洛天睁开眼睛看清现状后,脸颊顿时烧了起来,结巴道:“你……你放我下来。”
“我放你下来?那你现在这样子还怎么走啊?”北浚丝毫不去理会季洛天的要求,反而就这样抱着他走。
见北浚没有放他下来的打算,季洛天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下来。
“喂,我可警告你哦,你这样动来动去我会以为你在挑逗我哦。”北浚有些无赖的戏笑道。
“你……哼,你这个恋弟癖的变态,我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很有无赖的潜质。”力气上斗不过他,季洛天只能在口头上出出气。
“多谢夸奖。”北浚索性无赖到底。
“你……你……你刚才不是要我滚的吗?你刚才不是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了吗?那你干嘛还来找我?”说着说着,季洛天眼中又蓄起了泪水。“你刚才还骂我是小人来着,那你还干嘛来找我这小人?你尽管陪着你弟弟去。”眼看着泪水即将滑落,季洛天赶紧用袖子抹了。不想在别人面前流泪,尤其是在这人的面前,更是不能表现出软弱来。虽说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坚持,但他就是不愿在北浚面前示弱。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北浚再次道歉。看着季洛天这样强忍伤心的样子,北浚也觉得不好受,刚才自己的确是说得太过分了,但是……只要是碰到有关泠儿的事情,他总是不能冷静的对待。
季洛天见北浚对自己的话并未动气,还三番五次的向自己道歉,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就真的得理不饶人了,他可是堂堂一男人,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
季洛天就这样任北浚抱着往自己的寝宫而去。
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季洛天随即脱口而出:“我总觉得……”你对泠儿好像太过保护了。
将要问出口的话,硬是咽下了后半句。原本季洛天对此很好奇,想问个清楚的,但突然的,他不想打破眼下的现状,所以这后半句话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嗯?觉得什么?你要问的是什么?”北浚道。
“不……没什么……”
见他摇头不语,北浚也就没再问下去,只是抱着他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已经走在御花园了,再往前一些路就是自己的寝宫了,四周一些守着的宫女、太监们都用诧异的眼光偷偷看着从面前而过的两人。
查觉到了这些目光,季洛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而北浚则是像没注意到一般,抱着怀中的人,目不斜视的依旧往前走。只是嘴角有些不轻易的微微上扬,此时的他心情可是非常之好,难得这只小猫这么乖顺不发火,还任他抱在怀里。
此时北浚的身后,有两个人正看着这两人。
“澈,你看,想必浚儿怀中之人就是那个萧国公主吧。”徐冉略为欣喜的道。
“嗯,应该就是了。”北澈点头。
“看他们这样子,好像感情很好啊,没想到他们俩还真走到一块儿去了。”回头,看着北澈。“你说,我们明年能不能抱上孙子?”
北澈头上略有黑线,对于这个问题,他打算保持沉默。
“呵呵,我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徐冉看北澈这样,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他们现在正在培养感情,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他们了,走,我们先去看泠儿去,他知道我们回来了一定很高兴。”说完也不等北澈回应,拉着他便走。
身后的北澈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有时他真觉得他这个爱人比孩子还孩子。
***
永福宫内。
回到宫内,北浚直接将季洛天放到床上,而后命宫女取来外伤的药,亲自帮他上药。
“疼不疼?”北浚小心的将嵌在伤口内的小石子一一剔出,同时问道。
“还行。”季洛天咬牙忍住,勉强道:“不就是点小伤嘛,不怎么疼。”
北浚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却也不马虎。
剔出石子,小心的清洗过伤口,而后上药包扎,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后,季洛天身上的那些摔伤都已妥善的处理完毕。
“行了,接下来直到结痂为止,这些伤处都不能沾水,不然会影响伤口痊愈。”北浚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你好像很懂医术哦。”季洛天抬了抬眉道。
“那当然,我爹爹可是很精通医术的,所以我也学了少许。”北浚有些自豪。
“可是……”季洛天头上微微暴出些青筋,“可是为什么你的包扎技术这么的差?”抬起手臂,将包成熊掌的手抻到北浚眼前挥了挥。其实他也很想抻抻被他包扎过的腿的,只是那里已经被包成了象腿,实在是抬不起来。
“这个……每个人学习事物都有精与不精之分,所以……这也不能怪我。”看着面前的熊掌,北浚只能勉强一笑。心里道,爹爹啊,实在是因为你当初没教过我包扎之术啊。
故知
古人云,人生之四大幸事:久旱逢甘雨,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他乡遇。
我们的小天天小朋友,久旱逢甘雨是未曾碰到过。洞房花烛夜已是近在眼前了。至于这金榜提名时,相信他这辈子也没打过这个主意。而最后这条他乡遇故知,呵呵,他现在正深切体会着呢。
“这位就是我未来的媳妇吧。”面前的人,脸上挂着微笑,上下打量着季洛天。
“正是。”北浚应道,脸上是得意的笑容。回头看向季洛天。“今天伤口还疼不疼?”
“呃……还好,上过药后就不疼了。”季洛天坐在椅子上,看着最先开口的那人。
徐冉看了看季洛天的手,抿嘴笑道:“呵呵,这是浚儿包扎的吧,还是包得这样难看。”
季洛天皱眉。
他唤北浚为浚儿,难道说……
北浚见他疑惑的神情,解释道:“这位就是我爹爹,也就是我之前同你说的也与你一样从异世界来的。”
“啊?是他?”季洛天一时激动万分。转头看向徐冉。“你……你也是穿越来到这个时空的?”
徐冉点了点头,“我在这里……已经快有十八年了。”
“什么?十八年?”这么久了?季洛天诧异。
“看你是新来的,怎么?有什么要问的吗?”徐冉饮了口茶道。
“这……”原本心中是有许多问题想问的,但是……现下到一时间想不出该问什么好了。“那你……也是灵魂穿越来的?”
“嗯,不错。”徐冉看了看身旁坐着的儿子,神色自若,丝毫无隐瞒之意,因为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他便已经将自己的经历同他们说过,并且还将自己所知的有关那个世界的超前知识都一一教与他们。“我是在二零零六年的五月穿越到这里来的。”回首往事,感到原来世界中的自己已如自己的前世一般了。徐冉不免轻笑出声。
“咦?奇怪了。”
“什么奇怪?”徐冉不解。
“不……也没什么。”季洛天摆了摆熊掌,“我是二零二二年穿越来的。”
“看来我们之间的时间还差了十几年。”徐冉低头沉思,而后继续道:“对了,据我所知,这个世界里还有两位与我们一样是穿越来的人。”
“啊?”
徐冉轻笑。“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的确,这么一来,还真能开个穿越人士联欢会了。”季洛天苦笑道。
“咳……咳……”一旁打从一开始就备受冷落的北浚不满的咳了几声。
徐冉在心底笑了笑,几时起他这个儿子也学会吃醋了?
“对了,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
“正事?什么正事?”季洛天不解。
“就是……”徐冉看了看北浚,再看了看季洛天,道:“就是你与浚儿的婚事啊。”
“这……这个……”天,难不成他还当真了不成?季洛天晕眩,急忙辩解。“这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的。”
“我家浚儿哪里不好吗?身为一国之太子,长得又俊,为人体贴入微,难不成你还看不上吗?”徐冉戏笑,看着面前的季洛天。
天,他这算什么意思?强力推销吗?季洛天腹诽。
“但是……这个……我们之前说好的……”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季洛天此时结巴起来。
一旁的北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了,爹爹,你也就别逗他了。”
徐冉瞄了眼儿子。“我说,你还没娶人家呢,就这样帮着他,哎,将我这个生你养你的人处于何地啊。”
捏?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季洛天一时蒙了。
生他养他?
他是……
季洛天看了看北浚,再看了看徐冉。
“没错,浚儿是我生的。”徐冉笑颜如花,后面那句话则是更绝。“而泠儿是澈,也就是他们的父皇,现如今的泰国皇帝生的,只比浚儿晚了一个时辰。”
“呯咚”一声剧响,季洛天向后倒在了地上。
天啊,这是什么世界啊?怎么会有这种混乱的家庭关系。昏迷前的季洛天如此心想。
(C:这就是互攻的结果啊,可怜的小天天今天受的刺激可大了。)
不过,显然上天觉得季洛天受的刺激还不算够,所以在他醒来后还有个更劲爆的消息等着他。
被掐过人中后,季洛天幽幽的醒转过来,面前的徐冉掩不住心中喜悦的道:“我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算了算日子,五天后正是个好日子,宜嫁娶,所以已经通知下去了,你同浚儿的婚礼就定在那天了。”
“什么……什么?”有必要这么赶吗?而且这个决定……都没问过他,让他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像似看出他的心事,徐冉道:“反正早嫁晚嫁你都是我们家的人,所以就这么定了。”
什么叫“反正早晚都是他们家的人?”有这种比喻吗?
还未待季洛天再开口,徐冉径自道:“你身上这些摔伤到也挺碍事的,等婚礼那天要还带着这身伤可就不太好了,不过你放心,有我精心调制的伤药,不出三天就能完全痊愈,并且连个疤也不会落下的。”说到这里,徐冉不由的有些得意。“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调药,过会儿叫宫女送来,你这几天就好生休养着,可别再搞出些意外来了。”说完,徐冉就起身出宫,留下一脸惊愕的季洛天和一脸得意的北浚。
过了片刻,季洛天从惊愕中回神。
“你爹爹……向来都是如此的吗?”原本他是想说任意枉为的,不过考虑到他是北浚他爹,所以也不太好用词不敬。
“呵呵,爹爹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什么的。”北浚抻手拉起季洛天被包成熊掌的手。“你觉得太赶吗?不过要我说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再说等大婚过后萧国那些送亲来的人就都要回去的,这样一来你也再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嗯,这到也是。季洛天这么一想,便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却不知北浚正趁他分神时已将他抱在怀中,吃了不少豆腐了。
如此,泰国太子的大婚就这么定下了。自第二日起泰国皇宫内就开始张灯结彩布置起来,宫中宫女、太监皆都忙碌不已。至于萧国送亲来的那个使节听闻婚事定下后,不由的喜极而泣,总算他这一家老小的命算是保住了,回去也能对主上有个交待了。
大婚
阳春三月的某一天。清晨,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树上的桃花开得正艳,有诗云:桃花三月笑春风。(天音:滚,明明是‘桃花依旧笑春风’,有你这样乱来的吗?C:= =b什么叫创新懂吗?不要墨守成规嘛,偶们继续。)
正所谓是好时节又好天气。而今天,又正是泰国的太子举行大婚的日子,举国上下自是乐成一片,街上不少平民都燃放鞭炮以示庆祝,皇城门口更是摆了近百桌的流水席宴请平民,无论男女老少是何身份,凡是前来的都能吃这酒席。泰国民众无不欢喜雀跃。
而宫内的那些大小官员也早早的来到宫中等着观礼。年老的大臣们不少都喜极而泣,原因无它全都是太过感动的。想来这泰国皇家,历来出的都是情种,每任在位的皇帝都很钟情于自己的伴侣,搞得泰国皇宫后宫贫乏,皇室人丁稀薄,近几任更是一脉单传。而如今在位的这位皇帝,又是与个男子成婚,虽说自己国家早已制出男男生子的药物,并且早已在三十多年前就已颁布下了允许男男成婚之法令,但一些老臣们依旧对此有些个看法。要知道男女相爱、成婚、生子乃天经地义之事,而今弄得举国龙阳之好盛行,总也有些违背人伦之道。
但如今天下太平,泰国又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正应了‘太平盛世’这四个字,所以那些大臣心中虽有些顽固不满,但也不好说些什么,便也只能一方面自己一味的坚持自己的理念,另一方面对男男之风视若不见,而内心则是痛心疾首。
不过这一切,终于在今天有所改变了。
因为今天,是当今的太子和萧国的公主成婚之日。虽说那个萧国只是个小小的附属国,他们的公主嫁与太子,以后便是太子妃,待太子成年登基之后便是泰国的一国之母,从身份上来讲是有所高攀。但是……要知道……人家是公主哎,也就是说,是个女人哎。不容易啊,已经盼了有近三十多年了吧,自先皇之妻薛皇后逝世,这泰国皇宫便再也没有女人入主过,而今总算能有个女人入这后宫了,这叫他们这些老臣子们怎能不高兴呢?
“李大人啊,今天真是可喜可贺啊。”王大人对着李大人道。
“是啊,王大人,都已经盼了好久了,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了。”李大人眼角含泪。
两个老臣子相互道贺,并且不时的互相拍肩安慰对方,时哭时笑,神情似喜似悲,这一切,被一旁经过的徐冉看在眼里。
呵,这两老头今天还真有意思。徐冉掩嘴偷偷的笑。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哦呵呵呵呵……
并不是徐冉对老人家有看法,实在是因为在朝中,这两老头处处让徐冉不痛快,他提出创新,他们阻止,他提出改革,他们又阻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凡是有关于一切的新新事物,他们总看不惯,总是想尽办法要横插一杠上来破坏。难得今天能看到他们这么的高兴,实在是难得啊。
其实徐冉一猜就猜到他们的心思了,不过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这萧国的“公主”是个男人。要是他们哪天知道了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到时又是如何的一番光景。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徐冉心中乐不可支。
待笑完之后感叹道,被蒙在鼓里的人永远是最可悲的。
突然身后有人来拉他,徐冉转头一看,是北澈。
“看什么呢?时辰快到了,我们该去大殿上座着了。”
“哦,这么快。”徐冉回神,同北澈一起上殿。
***
永福宫内。
“怎么样?弄好了吗?”珠儿踏进永福宫。
此时里面已是乱成一团,都没人注意到她。约莫七八的宫女围着坐在梳妆台前的一人打转。
“快将龙凤呈祥的喜服拿来。”
“脸上这胭脂好像有些太浓了,还是再擦了些好。”
“发已梳好了,快拿凤冠来戴上,别忘了还有首饰。”
“公主啊,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您多少也露个笑脸啊。”身旁负责上妆的珍儿道。
季洛天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立马别过头去,他坚决不承认镜中这人就是自己。咬着唇,双眉紧锁,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几位宫女互看了一眼,双双叹息。哪有马上要做新娘子的人是她这样子的?与其说是成婚,不如说是受刑来得好。
其实,也莫要怪季洛天如此,他现在的确是正在受刑呢。
今天天还未亮,一大早便被弄醒。眼还未睁开,迷迷糊糊的就被拖去漱洗着衣,然后连早膳都没用过便坐在这梳妆台前被她们一弄就是两个时辰,此时空着肚子,心中又有着气,这心情哪里会好。
“打扮好了吗?”站在门口的珠儿出声。
“一切都已就绪,只等吉时一到花轿来抬。”珍儿。
“嗯,我就是来通知的,花嫁已经到门口了,快将公主扶出来。”珠儿催道。
一听花娇已经在门口了,几位宫女赶紧将大红盖头罩在季洛天头上,搀扶着他走进花轿。
季洛天头上被罩上了红盖头,低着头由宫女扶着走路,只能看得见自己的脚下。此时走得还有些跌跌撞撞的。
TNND,没想到老子还得受这种罪,究竟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步的?
季洛天在心中纳闷,不解为何事情会是如今这样。
“起轿。”随着太监的一声喊声,季洛天所坐的凤辇被人抬了起来,平稳的向前而去。
***
泰国皇室迎娶女子进宫,先是要去宗祖殿祭拜先祖,从殿门口起直到殿内,一路要行三跪九叩之礼。待祭拜过后。再是赶到大殿去由现任的皇帝主持新婚的仪式,也就是俗称的拜天地。最后新娘再是被送入做为洞房的太子寝宫,而太子则还要参加晚宴,待晚宴过后才能入洞房。若是在位的皇帝成婚的话还要多一道步骤,那就是到皇城上去接受万民的祝贺。
洞房
凤辇被抬到了宗祖殿门口停下。两位侍女珍儿和珠儿上前将季洛天搀扶出轿。
宗祖殿门口站着两排礼部官员,其中一位司仪高声道:“太子妃初拜先祖,需行三跪九叩首之礼,跪——”
珍儿、珠儿扶着季洛天跪在地上。
“叩首——”
两位宫女松手,待季洛天叩完头后再将他扶起,而后继续向前,每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
MD,老子怎会受这种罪。季洛天边跪边腹诽。一大早起床,早饭还没吃,到现在还空着肚子不说,如今又来这里跪什么祖先,有没搞错,老子在原来那世界里连自己的祖先也没这样跪过,到了这里反跪别人的跪得这么辛苦,跪得这么受罪,这什么世道啊。
好不容易进了大殿,季洛天跪在摆放着众碑位的桌案前行过大礼后,一旁的礼部司仪又念了一长串的什么祖宗戒律、法规什么的,大约念了有一柱香的时辰,可怜季洛天长这么大还从没跪过这么长时间,两只膝盖已是跪得麻痒不已苦不堪言。
“公主,可以起身了。”两位宫女扶他起身。
总算完了。季洛天站起身子,两腿还有些打颤。好在回去不用再跪回去,不然他肯定会发飙。
“起轿。”
季洛天入轿后,轿子又开始稳稳的抬着往前而去。
“公主,您再忍耐一下,等到了正殿后与太子拜过天地就礼成了。”轿外的珠儿轻声道。
“哼。”季洛天在轿内冷冷的哼了一声。显然他此时心情很是不爽。
两位宫女额上直冒冷汗,心中直乞求今天的婚礼能顺利完成。
***
凤辇停在了大殿门口,季洛天被搀扶着进殿,此时北浚已经站在殿内,回头看着进殿的季洛天,嘴角勾起一抹笑。
季洛天低着头,只看得到自己的脚面,红色锻面的绣鞋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此时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心情很复杂,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内心总想着最好马上逃离这里,但是他已经不能逃了,因为他现在已经站在了北浚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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