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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世弄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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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天叹了口气,自己每天都有与泠儿通信,北浚也常让自己在信中替他问候、叮嘱几句,但是泰王北澈和徐冉二人却只有初时回过一封信,之后就再也没给泠儿写过信。季洛天曾问过北浚为什么,北浚当时苦笑了一下,说出了原委。原来他们怕每日给泠儿写信,引得泠儿思乡却又回不得,以后会时常想念难过,所以就索性不写了。知道是这原因,季洛天不禁为之动容,可怜天下父母心。
“太子妃……太子妃……”耳旁有人轻唤,季洛天回头,宫女珠儿上前行礼道:“太子妃殿下,圣隆殿传话过来,说是帝君殿下让太子妃过去一同用午膳。”
已经快到午膳的时辰了,季洛天回头看了眼窗外,太阳已快正中,时间过得可真快。
便起身前往圣隆殿。
***
圣隆殿内,季洛天前脚才刚到,后面紧接着议完国事的泰王北澈和北浚也到了。四人坐在桌前一同用午膳。
席间,北浚时不时的替季洛天布菜,小两口甜蜜的样子让北澈和徐冉看到了,徐冉直向季洛天眨眼睛调侃他。
用完午膳,让人撤了桌子,徐冉拿出麻将来,开始了日行一赌。
桌上洗牌洗得哗哗直响,徐冉道:“近来小天运气很是好啊,已经赢去了不少,今天我定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季洛天用过饭后有些胃不舒服,刚喝了口茶,听徐冉这么一讲,放下茶盏笑道:“好啊,有本事就赢回去啊。”说罢,掷骰取牌。
才打了没几张牌,季洛天摊牌道:“糊了。”
徐冉一愣,然后看了看桌上的牌,果真是糊了。只得脸色不爽的付钱。
众人接着开打。
徐冉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北澈:“再过个四、五天就是中秋节了。”
泰王北澈点了点头:“到时还是老样子,在御花园里摆晚宴,对了,今年的桂花已开,又到了酿酒的时候了。”与徐冉对视一笑。“还是自己来吗?”
徐冉打出一张牌。“当然,每年都是如此,也算是一乐了。”
季洛天听着有些不解,看向北浚。
北浚解释道:“宫里每年到了中秋桂花开的时节,父皇和爹爹总会亲自去采御花园里的桂花酿制成桂花酿。”
“这样啊。”季洛天有些向往,“真是好情趣。”
“到时我们也可以一起来啊。”北浚建议。
季洛天正点头间,看到自己手中的牌又糊了,赶紧摊牌。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又糊了。”季洛天抻手拿钱。
徐冉咬了咬牙,付钱。
正高兴间,季洛天突然感到一股胃酸上涌,急忙转身要吐,却又吐不出什么来。
“怎么了?”北浚有些紧张的走过来,看着季洛天有些苍白的小脸一时无措起来。
“没什……呃……”才刚要开口,那种要吐的感觉又上来了,令得季洛天的脸更是惨白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徐冉此时抬了抬眉,不急不慢的来到季洛天身边帮他把脉。
“怎么样?爹爹”北浚喂了些水给季洛天,回头有些心焦的看着徐冉。
徐冉收手,脸上挂着笑容,见状,泰王北澈心中已是了然几分。向来这爱人总是喜欢搞这种事情出来,自己都见怪不怪了。随即有些同情的看着季洛天,希望他受得了接下来将听到的惊喜。
“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徐冉悠悠然的喝了口茶。“接下来开始的几个月多注意着点,随身备着点蜜饯之类的零嘴,然后再时不时的进补一下,再安心静养着,等过个七、八个月就好了。”
“什么?”北浚。
“啊?”季洛天。
“这是什么意思?”北浚、季洛天同时道。
徐冉翻了翻眼,到是有些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泰王北澈见状笑了笑,替二人解谜道:“还不明白吗?你爹爹的意思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紧张的二人到是有些于心不忍。“你爹爹的意思是说小天已经有了。”
“啊?”两人同时呼出声,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有了。”
“切,还不明白吗?”徐冉咳了声,对着二人一字一顿道:“意思就是说,小天已经怀上了浚儿你的孩子了。”
三秒钟的沉默过后。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季洛天起身吼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竟然怀上孩子了自己都还不知道。
“小天,镇静些,有话坐下慢慢说。”北浚急忙安抚,显然已经从刚才的惊讶中回复了过来,并且已经很快的接受了这一事实。自己的爹爹是哪种样子的自己还不清楚?会发生这种事情其实早该想到的。
“这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季洛天的话音也有些颤抖。
“我在你的饮食里放了药,所以啰。”徐冉很老实的交待了作案经过,并且还体贴的附带上了作案动机。“因为看着你们两人的感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了,想着也该是准备生孩子的时候了,再说了,我和你们父皇也很盼着抱孙子呢。”说完朝北澈眨了下眼睛,算是拉了个共犯。
北澈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北浚拉着季洛天的手。“天儿,我看这事也就这样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就好好的安心养胎吧,其实这一天总还会到的,只是有些突然而已。”北浚尽量的劝慰季洛天,其实心中也是欣喜不已的,知道爱人正孕育着自己的孩子,这种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但是,这……”季洛天还有些回不过神。徐冉趁机接话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小天你可要好好的安胎养身体。”看了看窗外,继续道:“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就回了吧。”
等到季洛天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回到永福宫了,再到他想着要去找徐冉算帐的时候,徐冉早已同泰王北澈两人打包好行李出宫避难去了,季洛天找不着这罪魁祸首问罪,只得对着北浚这个从犯生气,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对他。
自此,季洛天正式开始了他的怀孕历程。
中秋
自打季洛天怀了孕后,他这日子过的,可谓好到天上,也可谓坏到极致。究竟何以会变得这样呢?
“太子妃,药煎好了。”珠儿将一碗深褐色的汤药放在桌上。
季洛天瞄了眼桌上的药皱了下眉头。
“不喝。”
两个字回答得好不干脆。
珠儿看了眼身旁的珍儿,两人都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太子妃……这安胎药的药方是帝君走时留下的,说是一定要您按时服用。”
“他人都不知躲哪里去了还来管我?我说不喝就不喝,难道你们还强灌我喝不成?”季洛天一脸厌恶的看了眼那药,心中痛恨不已,这徐冉好是可恶,人都走了还留下个药方给他,说是安胎的要他日日服用。要知道他从小最讨厌的就是吃药,每每生病了,是宁可打针也不吃药的,更何况是现在这苦比黄莲的中药汤剂,要他喝?两个字——没门。
珠儿珍儿看他态度如此强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脸的束手无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此时北浚来了。
“太子殿下。”两名宫女双双行礼。
季洛天见他来了,心中有气外加自知理亏,便默不作声,转头看向一旁。
北浚见两名宫女没说话,目光看到了桌上放着的药,抬头看了眼别扭的季洛天,心中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都下去吧。”北浚让人退下,此时殿内只剩季洛天和北浚两人。
“好了,我的好天儿怎么又生气了?可是为了吃药的事?”北浚上前将季洛天抱入怀中。
“哼。”季洛天哼了声将头抬得老高,仍是不说话。
北浚无奈的笑了笑。“可是因为这汤药太苦,所以不想吃?”
“明知故问。”季洛天一脸的不乐意。
“那……要不这样吧,我让人将这药改成药丸,然后再在外面裹上糖衣,这样就不苦了。”见季洛天仍不说话,北浚继续劝道。“天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药,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你也想我们的宝宝将来生下来是健健康康的吧,所以现在开始难为你得受点罪了,再说了,你现在喝的这安胎药到以后生产的时候也能帮你减少些痛苦。”
北浚这话才说完,却不料季洛天脸都白了。
“怎么了天儿?”见状,北浚紧张不已。
“你……你先告诉我,我……这……将来这孩子是怎么个生法?”此时季洛天才想到,他是个男人,那将来生的时候这孩子会从哪里出来。
显然北浚也意识到了季洛天此时害怕的是什么,搂着他安抚道:“嗯……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啦,呵呵。”北浚勉强笑了笑。“是从……那个……”这话很难说出口的。
“到底从哪里?”季洛天瞪着眼睛抓着北浚的衣领厉声道。
“是从……那个……我进去的地方。”北浚在心里汗了把,这话说的真别扭。
“嗯?”季洛天一时还没听明白。“你是说哪里?”
“……”北浚没出声。
季洛天将那句话再反复的琢磨了一下,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该不会是说……那里?”
北浚困难的点了点头。
季洛天石化中。
事实总是很难令人接受,一如现在的季洛天这样。一通吵闹下来,季洛天总算是接受这个事实了,心中则是悔恨不已。
“好了,事实就是这样的,小天,我看你还是把这药喝了吧。”北浚将药端到季洛天面前,顺带拿了碟酥糖过来。“糖在这里,喝完这次以后就给你改成药丸。”
季洛天依旧眉头紧锁的接过药碗,但是想到将来生孩子时的状况,又只得认命的憋着口气抑头就喝。
药一喝完,苦得季洛天直皱眉。“快、快、糖。”
北浚笑了笑,拿了颗糖含在嘴里,对着季洛天吻了上去。
甜蜜的滋味在北浚与季洛天的嘴里蔓延开来。季洛天的身子慢慢的发软,原本开始时攀在北浚肩上的两只手也滑了下来,人也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北浚放开季洛天坐起身,看着榻上人的模样忍不住又俯身吻了下,道:“要不是因为你才受孕没多久,我一定会。”
“一定会怎样?”季洛天略还带些迷离的眼睛看着他。
北浚执起季洛天的手,轻咬了下他的手指。“我一定会将你从头到脚吃一遍,而且吃得一点也不剩。”
“没个正经。”季洛天嗔了句,心里则是甜蜜不已。
***
今天是中秋佳节,原本照徐冉的意思是在宫中摆上宴席夜宴群臣,到时请朝中众臣携妻室子女一同前来宫里赏月共度的,但如今由于徐冉和泰王的畏罪潜逃,加上季洛天又怀着孕,北浚一人着实忙不过来,所以今年的中秋宴就作罢了。
夜里,北浚命人在御花园湖边的凉亭里摆了些时令的瓜果点心,带着季洛天一同去赏月。
一轮如镜明月高挂星空,照得夜空一片明亮,连四周的星星都被这光芒掩去了光华。
银白的月光洒下,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打碎的银盘散落水中。夜里微凉的风迎面拂过,散去不少白天的热气。耳旁虫鸣声不断,昭示着已是入秋了。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桂香阵阵。
“真好闻,这是桂花的味道吧。”季洛天开心道,显然他心情不错。
“是啊,因为爹爹喜欢桂花,所以这御花园里种了不少的桂树。”北浚边回答边拿起块桂花糕递到季洛天嘴边。“尝尝看这桂花糕。”
季洛天就着北浚递过来的手咬了口。
“嗯,味道不错。”接着没几口就把那块糕给吃了。
见他吃得欢,北浚笑道:“还有什么要吃的?我喂你。”
季洛天看了看桌上,指着一碟菱角道:“我想吃那个,你帮我剥。”
北浚宠溺的笑了笑,将那碟菱角拿到面前开始一只只的剥了起来。这菱角都是新鲜从湖里捞起来的,只只饱满鲜嫩,之前怕事先剥好会坏了味道,所以都没有剥去外壳。
北浚将手中剥好的一只菱角送到季洛天嘴边,季洛天张嘴咬了过去,鲜嫩爽脆的味道顿时溢满嘴中。见他吃得如此开心,北浚手中剥得更是起劲了,没多久小半碟就进了季洛天的肚子。
季洛天吃了不少后摆了摆手不再吃了,他到是有些心疼北浚的手了,一把抓过北浚的手来看,刚才瞧他剥了不少,这菱角的壳这么硬,不知有没有伤到。
“小傻瓜,只是剥几个菱角而已没事的,想我也是个练武的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北浚笑道。
见他这样说,再看了看他的手指,季洛天这才放开。“哼,你早说嘛。”
你又没问。这话北浚只在心里想。
信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北浚才喝了口。见季洛天就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不是吧。“你也想喝?”
季洛天点了点头。“刚才闻到了味道,该不会这也是桂花酿的酒吧。”
见他一付很想喝的样子,北浚又不好违了他的意思,略一思量后,便只答应给他喝一口。
“味道真不错。”一口下肚,季洛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甜甜的,一点也不烈。”
“这是父皇和爹爹自酿的。”北浚说道,随即看了看季洛天道:“要不明天趁着桂花正盛开的时节我们也自己来酿些吧。”想到以前每到摘花酿酒的时候,泠儿也是一同来做的,不知他现在怎样了,这中秋节又是怎样过的。北浚看着湖面出神。
“好啊。”季洛天满口答应,趁着北浚不注意又给自己倒了杯偷偷的喝了。
待到北浚回过神来,季洛天已经不知喝下了多少。摇了摇桌上的酒壶,北浚黑线,差不多有半壶酒没了。
“呵呵。”已经喝到酒醉的季洛天对着北浚傻笑。“这酒好好喝,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一小杯也可以。”酒醉后的季洛天双颊嫣红,星目迷离,说话间呼出的声也带着阵阵的酒香,齐齐诱惑着面前的北浚。
“都说了你不能喝的,你还偷着喝。”北浚气不打一处来,抱起季洛天就要回寝宫。
“不要嘛,我还要喝嘛。”季洛天不依不挠,见北浚要抱起自己离开顿时不安份起来,对着桌子的地方拼命的抓扑过去。
“你都醉了还要喝?以后再也不给你喝酒了。”季洛天这付样子,北浚更是气愤,快速的带季洛天离开。
“你……”见北浚这样对自己,季洛天顿时觉得心升起一股委屈。“你这样对我……还不给我酒喝……你是坏蛋……”季洛天双手捶打着北浚,边哭了起来。“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你还来欺负我。”季洛天越哭越凶。“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回去。”说话间季洛天慢慢的放下了手,闭着眼睛话也越说越轻。
听到这里,北浚沉默了。曾不止一次的听季洛天提起过他那个姐姐,也知道他在原来那世界只有他姐姐一个亲人,对自己来说,是怎么也比不上的亲人。
“小天。”
“嗯?”季洛天应了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能回去了,是否……是否真的会选择回去?”
“……会啊。”季洛天依旧含糊的答道。
“是吗?”北浚苦笑了一下。“那你……会不会不舍得呢?会不会不因为我……而不舍得离开呢?”话一出口,北浚觉得这话问的有些不安。
“呵呵。”季洛天笑出了声。“我说你真傻,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啊,然后等你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再一起回来。”
“对啊,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哈哈。”北浚顿时变得心情很好,开心的抱着季洛天,同时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了。
笑自己真是会自寻烦恼。
结发
第二天早上,季洛天宿醉而醒,坐在床上抱着头哀号不已。
“昨天都说了叫你别喝,你还偏偏偷着喝,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浅,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北浚刀子嘴豆腐心,见季洛天这样,立马坐到他身边帮他揉头。
“你……哼……”季洛天有苦说不出,只得乖乖听训。此时宫女珠儿端来了醒酒汤。
北浚接过,端到季洛天面前:“喏,这是醒酒汤,把它喝了。”
季洛天皱着眉头凑上前嗅了嗅,一股酸酸的味道,不过好像不苦的样子。便也就任北浚端着喂了。
待喝完后,季洛天软软的靠在北浚胸口呐呐的道:“以后再也不喝了,真是有够受罪。”他的头啊~~
“你也就说说而已,保不齐你下次还会再犯。”对于季洛天的保证,北浚到不怎么看好。
待片刻过后,季洛天的头不似之前那样疼了,也就由北浚伺候着穿衣,随后下床用早膳。
宫女一一的端上早膳,正在珍儿盛粥的时候,季洛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今天应该要去上朝的吧。”季洛天看着面前的北浚。
“嗯。”北浚短短应了声,端起面前的粥。
“现在什么时辰了?会不会晚了?”
“不碍的,相较而言,你比早朝重要。”
季洛天听了这话心里很是受用。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话……你现在还不是皇帝呢就这样误早朝,若是让父皇和爹爹知道了准会不放心将皇位交于你。”
“天儿,你这话就说错了,要不是因为之前说好到我十八岁再传我皇位,说不定父皇和爹爹早就将这江山丢给我,他们两人好携手游山玩水去了。”这话听着像说笑,到却是真话。那两人,从不将这江山皇位放在眼中。
季洛天笑了笑,“难怪,原来你是有恃无恐。”
北浚回他一笑。“对了,等我早朝回来后我们就去御花园,今天是酿酒的日子了。”
季洛天回想了一下,对哦,昨天北浚有提到过的,便也就点了点头。
***
饭后,北浚赶去早朝,虽然他嘴里说着不急,但江山大事却也是不敢耽搁的。
季洛天站在殿门口目送北浚离开,等到看没了那人的背影这才回头进殿,正巧听到一阵动静,原来是一只鸽子停在窗框上。
季洛天心中一喜,是泠儿的信到了。
急忙上前取出信来看。
嗯,泠儿的信上说那边宫里正在张灯结彩准备过中秋节,其实昨天就已经过了的说,不过也没办法啊,这信总是会晚个一日才会收到。季洛天心中略一惆怅。继续往下看,哎?不对,臭小子,知道我怀孕竟调侃起我来了,季洛天皱起鼻子嘟起嘴,心里有些不爽。信的最后,泠儿提到这几日正是往年宫里酿制桂花酒的时节,可是他们那边的御花园里没有桂花树,南燎到是为了泠儿特意命人栽了一片桂林,但是南方较热,现在种下已是错过了花季,只能待到明年才能看到开花了。
看完了信,季洛天放下信纸。沉思片刻后唤来珍儿、珠儿两位宫女。
“帮我去取两坛宫里自酿的桂花酿来。”
“太子妃,这万万使不得啊。”珍儿惊叫道。
季洛天不解的看着她。“有什么使不得的?”
珠儿苦着张脸道:“太子妃,您昨儿个才酒醉过,眼下千万不能再喝酒了。”
原来她们担心的是这个。季洛天明白她们为何会这么紧张了。
“我不是自己要喝,总之,帮我取两坛两来,我自有用处。”
见季洛天如此说,又这么坚持,两名宫女只得领命去取来。
根据季洛天的要求,两坛封着不同颜色封盖的酒坛被摆到了面前。据珍儿所说,黄|色封盖的那坛是泰王和帝君所酿,红色封盖的那坛是北浚和泠儿所酿,两坛酒都是去年酿制的。
“先摆这儿吧。”季洛天头也不抬,依旧在回信。待信写好后塞入鸽子腿旁绑着的细竹管里放飞。
又一盏茶的时辰后,北浚早朝回来了,看着桌上的两坛子酒不解。
见北浚时而看看自己,时而看看那两坛子酒,季洛天终于忍不住了。“不是我要喝啦,这两坛酒等一下你命人快马加鞭送去齐国给泠儿,他信中提到那边都没有桂花,现在又是酿这酒的时节,想来他也会很想念这酒的,所以我就让人拿来了。”
“原来如此,还是天儿想得周道。”北浚上前抱住季洛天偷得一吻。
季洛天脸红如熟蟹。
***
用过午膳,北浚带着季洛天一起来到御花园的桂花林。
远远的还没走到就已经闻着了一股淡雅的清香,刚一踏近那片桂林,就看到地上一片嫩黄,原来是桂花落在地上,铺成一地的花毯。
又是一缕微风吹过,顿时下起一阵桂花雨。
“哇,好好看。”季洛天用手承接,三、五朵小小的桂花落在手中,四瓣的嫩黄|色花朵显得很是娇小可爱。
“玩够了吗?我们来开始摘花酿酒吧。”北浚抻手取下落在季洛天发上的桂花。
“好啊好啊。”季洛天连忙应道。
北浚和季洛天每人手里拿着个小竹簸在树下摘花。开在树上的嫩黄小花茎花根并不牢固,稍一碰就会掉下来。未过多时,两人就已各自摘了满满一小竹簸了。摘花的那只手闻着满手是桂花的香味。
两人拿着竹簸坐到了铺着毯子的地上,一旁放着些酿酒要用到的材料。
依照北浚的示范,先把摘下的桂花筛选了一遍,将一些枯黄的桂花剔除,然后按照所需的用量,把花倒入一旁备着的空酒坛子里,再倒入普通的白酒,然后再放上别的一些酿这桂花酒要用到的材料,最后盖上盖子,再用湿泥将盖子封上一层,起到密封的作用。这样,一坛桂花酿就算是制成了,待会儿再埋在地下,等到来年要喝的时候再挖出来。另外,越是储藏年岁长的桂花酿越是醇香。
两人齐心协力,一个下午已制好了六坛。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北浚命人将六坛新酿成的桂花酒在一株桂树旁挖了个坑埋下,然后在那株桂树上做了记号。自此,大功告成。
北浚让宫人都退了,两人同坐在桂树下。弄了一个下午季洛天觉得有些累,便靠在北浚的身上闭眼假寐。斜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时而带着阵阵清香的微风吹过,很是舒心写意。两人共享着这片刻宁静。
“累了?”北浚低头目光温柔的看着怀中人。
“有点。”季洛天依在北浚的身上换了个姿势,改成头枕在他膝上仰头看着他。突然在他腰际摸到个硬物,季洛天抻手抽了出来。是一支碧绿的竹笛,笛子的末端挂着块白玉,上面一面刻着个图滕,一面刻着个浚字,玉的下面串着个红线穗子很漂亮。
“瞧着很眼熟啊。”季洛天奇怪道。
北浚看着笛子淡淡道:“泠儿那里也有一支与之相同的,他那支上面挂着的玉上刻着个泠字。”
原来如此。季洛天看向北浚,突然觉得他表情有些忧郁。心知这是为何。
季洛天拿笛子的另一端轻挑北浚的下巴,语作调戏腔道:“本宫还没听你吹过笛子呢,怎么?吹一支曲子来听听吧。”
北浚宠溺的看着季洛天笑了笑,接过笛子,对在嘴下吹了起来。
笛声悠悠而起,时而轻快,时而婉转。季洛天听着很是享受,拿起北浚散着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柔软的发丝握在手中凉凉的,拿它在手心画着圈,痒痒的。
突然想到什么,季洛天拉出自己的一缕头发,与北浚的头发绑在一起。
“结发,嘿嘿。”将相结的部份举到北浚的面前,季洛天一脸的得意。
北浚停下吹笛,俯身吻上季洛天的唇。
两唇相交,极尽的缠绵,渐渐的有嘤咛声传出。季洛天的手也勾上了北浚的脖子。
又是秋风一阵,带来花雨纷纷。
春宵
转眼新年已过,季洛天怀孕已近六个多月,自太医前不久来请脉后,说是胎儿已经稳定,适当的房事有益于日后生产时顺利,自此,北浚便隔三差五的拉着季洛天在床上做运动。
永福宫内,床帐轻垂,阵阵的晃动,里面不时传出声声令人遐想的呻吟。
床上的两人,北浚仰躺着,双手托着季洛天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不时的上托下落,掌控着起落的节奏,两人的下身密不可分,北浚火热的欲望在季洛天同样灸热的甬道内摩擦进出。自季洛天怀孕后,每次行房时肠道内便会自行生出肠液,使得两人的交合更为顺畅,
“浚,够了,我……嗯……快不行了。”季洛天已是快吃不消,连连求饶。迷离的视线越过自己高耸的肚子,对上北浚火热的目光。
北浚邪邪一笑。“才这么着就已经吃不消了?要知道现在多做运动,将来生孩子的时候能少受点罪。”说完,托着季洛天腰的双手又是往下一按,同时自己往上一顶,满意的听到季洛天又是一声娇喘。
“你……”季洛天怒瞪了北浚一眼,这一眼中,三分嗔却带了七分媚,叫北浚看着心中又是一痒,换来更为猛烈的又一冲刺。“啊……”季洛天仰头惊叫出声,伸直的脖子如垂死的天鹅般仰颈悲鸣。
汗水从季洛天的额上流下,顺着脸庞一路滑过白晰的脖子,直到胸口。那滴汗水停在季洛天樱桃似红艳的|乳尖上,如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北浚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又是几下进出,最后急急的从季洛天体内退了出来射在一边备着的锦帕上。同时季洛天也因这最后几下的刺激又射了出来,洒在北浚腹部。
北浚轻轻的将季洛天放躺在床上,季洛天看着北浚腹部自己的杰作,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抱歉。”说完这两个字,急忙转头看向一旁。
“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北浚见季洛天这样调笑道,随手拿帕子擦了擦。然后又一俯身双手撑在季洛天两侧,低头含住遐想已久的红蕊。以舌尖轻舔打圈,时而吸吮几下。
自从怀孕后,季洛天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乳尖的地方,平日里也会有酸胀的感觉。刚经过激烈房事的身子本就敏感,现在经北浚这么一刺激,顿时从|乳尖又传来一阵战栗。身子也经不起这股刺激般,轻颤起来。
“嗯……啊……不……要……”季洛天抻手抱住北浚俯在自己胸口的头,欲推而又不推,似迎还拒,闭着眼睛的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北浚又舔了一下那朵红蕊,微抬头笑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
“不……嗯……要……”季洛天的脸更红了,硬是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北浚笑着装傻。“原来是要啊,你早说嘛,为夫的这就满足你。”说罢,又低头向另一边的红蕊下口。
季洛天受不了他的攻势,只得闭着眼睛嘤咛连连,沉沦其中。
见身下的人儿似又享受起来了,北浚抬起季洛天的一条腿,对着红润的菊|穴又将自己的欲望送入其中。因为有着季洛天肠液的润滑,再加上刚才已经做过一轮,使得北浚的进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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