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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独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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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必要教他什麽是朋友的距离。
他充斥著欲火的眼眸倏地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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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激烈欢爱後,宁拥倒头便睡。只是他的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趴著睡的他一只粗大的腿横过程未常的腰肢,手臂搁在程未常的胸膛上,压得程未常差点透不过气来。
很重!
隐忍著额上青筋的跳动,他挣脱掉宁拥的'压' 制,坐直身子,背倚著床头,叹了口气,用著复杂忽变的眼光凝视住睡得犹如死猪般的宁拥。
这蠢才!竟趁他温存後睡著时才打电话给相随!有需要完事後便逼不及待打电话给他吗?难道他不晓得这样会令他误会的吗?误会他……
误会什麽?!
想及此,程未常神情显得有些苦恼。
其实那根本没什麽关系,只是他会多心的以为拥有什麽事不能让他知道……他和相随…太亲密了…。。。虽然早在认识他们的第一天便知道,可是到此时此刻,他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或许应该说,和拥发生了关系,他才开始在乎他的事情,而这个所谓的'事情' ,便是拥和相随之间的亲密度。
甫想起宁拥在电话里对著永相随说的那句∶“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他便不由得揪紧一颗心。
太暧味了!就算是多好的朋友,在这时候他也最多说∶“行了,我没有丢了它啊!”,然而,拥却说得犹如一个他珍惜的人给他的东西,绝对会好好珍藏似的。以拥的大而化之的个性,绝对不会说出如斯细腻的说话,拥没有说'老子' 便是最住的证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怎麽他觉得这对死党的关系好像比宁宁的事更加令人心烦?
不过,话说回来,从认识他们的第一天起,他便觉得拥和相随真是一对活宝。一个粗枝大叶、另一个却体贴细心;一个愚蠢如猪、另一个却狡猾如狐;一个样貌粗犷平凡、另一个却俊美得不可思议;一个专门替人制造麻烦、另一个却喜欢替人清除麻烦;一个总是掉进别人的陷阱、另一个却时常设计陷阱让人掉进去……真是极端的组合,大概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不懂得什麽是朋友的距离吧!
以拥的白痴程度,他就算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他也会以为自己的说话有多麽的平常,搞不好他甚至会认为自己能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是多麽有男子气概的事!至於相随那种以自己在乎的人的意愿为上的男人,倘若他在乎的人要亲他一啖,他绝对不会拒绝!
换句话说,假如拥有一天白痴到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Zuo爱的滋味是否一样,他百份之百肯定拥会找相随,而他亦千份之千肯定,相随真的会跟他上床!
这俩个白痴真的聚在一起时,不会发生什麽事才有鬼!
“唉…… ” 他又再次重重地叹息。
唯一兴幸的是相随去了美国,还有好几个月才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如何从俩个缺乏朋友距离知识的蠢才下挽救身旁这个六粗男的身体了。
他瞥了眼身旁这个睡觉时便发出一连串时高时低的'交响乐' 的男人,再看一眼墙壁上的钟两针指著的时间。
宁宁就快回来了。
揪起被子,下了床,他替宁拥盖好被子,接著回自己和妻子的房间,随便套上一件白恤衫及裤子,然後站在宁拥的房门前,深深地望住熟睡中的宁拥,好半晌,他才关上宁拥的房门,默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自己的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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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回来了,瞧!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给宝宝喔!”大门甫被人推开,宁宁清脆娇俏的嗓音便窜进客厅。
程未常挂上温柔的微笑,来到宁宁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袋二袋的'购物结果' ,一边体贴地帮她将东西放置在客厅的荼几上,一边无奈地说∶“老婆,你也不想想肚内的胎儿,肚也已经隆起了,还爱四处走。”
“医生叫我做多些运动嘛。”宁宁笑得甜蜜,搂著程未常的手臂,俏脸磨蹭著他。
程未常仍是微笑著,然,当他的眼睛触及宁宁开心的娇笑,他的眼神却变得沈重。
每当看到宁宁的笑容,他便会感到温温甜甜的暖意;每当宁宁对著他撒娇时,心底里便会涌起对她的溺爱……他爱她,是真的爱她。可是,只要想起拥的白痴,他会笑;只要想起拥的愚蠢,他的心会涌起一股近乎纵容的心情;只要想起拥紧热的内部,他几乎完全不考虑时间地点便急切地占有他……如果他对宁宁的是爱情,那麽他对拥的是什麽?如果他对拥的是爱情,那麽他对宁宁的又是什麽?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原来心理医生的智识只局限於帮助其他人了解他们的心理状况,并不能帮助自己了解自己的心情。
不,或许是因为一触及自身的问题便乱了,那个聪明得过火的'永' 某人不就是那样子吗?一想到自己的感情问题便乱了,再怎样的睿智也没用。
“老公?老公?怎麽了?”宁宁不解地看著程未常。“我叫了你几次也没反应呢?”
“啊,只是有些失神罢了。” 他说。“对了,你刚刚说什麽?”
“嘻嘻,医生说我们肚内的胎儿是男婴呢,那麽我们要帮儿子改个好听的名字,老公,应该叫什麽才好?”宁宁兴奋地扯著程未常,一双明眸闪著梦幻般的光芒,显而易见,她正幻想著自己的儿子将来会是怎麽个样子。
“嗯…我没记错的话,老公应该是叫程未常的吧!”他也感染到妻子的兴奋,开玩笑地道。
“讨厌!我是认真的!”宁宁嘟著嘴,神情竟有七分与宁拥相似。程未常一愕,心里的天砰正在动摇。
他感觉到,宁拥的天砰越发沈重,但另一边的宁宁却轻如羽毛。一刹那间,他犹如被鬼上身似的,嘴巴不受控制,脸部的表情也背叛主人的意志,不再是一惯对妻子的温柔。
他的表情与语气也很淡漠,唇也不知不觉地在动。“就叫程已逝吧!”
“程已逝?有什麽意思的吗?”
她的问语遽然惊醒了程未常,他回过神来,笑得略微牵强。“不,只是随口说的。”
他有些狼狈地弯身抽了几袋婴儿用品,说∶“这些东西暂时放在我们房内吧!免得拥……大哥一个不慎便以为是垃圾就丢了它们,你也知道大哥是如何白痴的啦。”
语毕,他也不待宁宁回应,便拿著几袋婴儿用品转身步向他和宁宁的睡房。
宁宁原本也察觉不到自己丈夫的怪异,只是开心地欲整理馀下的物品,然而,就在她低头之际,眼角却很不巧地瞄到程未常的背部。
抓痕!?
宁宁错愣地看著程未常的背部消失於转角位。
不…不可能,这阵子她根本不能和老公Zuo爱,所以不可能是她在他背上留下的。难道是被猫抓到的?可是…可是猫不可能留下八字抓的……会不会自己看错了?毕竟那抓痕在白恤衫下只是若隐若现的,看得不太清楚……真的看得不清楚吗?
宁宁暖哄哄的心也凉了一半,不管她如何替丈夫找藉口、不管她如何说服自己,她的心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怀疑程未常是否有外遇。
怎、怎麽可能?老公一向也很爱她的啊……不、不可能的……但是那些抓痕怎麽看也像是在激|情时留下的……
她强自镇定,努力地想平息自己不安的心。明天…明天问一下老公吧…或许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对,一定是自己多疑罢了……
一定是这样……
待续
某K∶未常真失败,竟然留下了'罪证',假如是相随的话便不会了
某人的声音∶你的意思说永有外遇罗
某K(顺口地道)∶哈哈,当然。。。。。。
煌∶你说什麽!!!!(掐住某K的脖子)是谁!那个该死的家伙是谁!!??
某K∶(就快窒息)咳。。。反正。。。你们也分开了啦。。。。。。
煌∶你是不是不想活!给我说!是谁!!!
某K∶是。。。是。。。。。。想知道是谁,便要留意收看永相随第二部了(借机卖广告)
第十八章
她始终也没有向丈夫问及关於他背上的抓痕,因为她很害怕,害怕知道事实的真相真的如她所料般,到时她大概会承受不住。只是,害怕归害怕,怀疑与忐忑不安的心情却整日笼罩住她,徒落得一颗心七上八下。
站在程未常的诊所门前,揪紧的心使她下意识地低低喘息著,她无力抑制紧张束缚的情绪。最後一次深呼吸,柔荑轻轻抚摸已隆起的肚,从肚内的胎儿得到勇气,她推开门,挺胸步进诊所。
沿途她一边回应著员工的招呼,一边留意著四周'可疑' 的人,毕竟这次来探班的主要目的,便是要了解'敌情'……假如真的有敌人的话……
“咦?宁宁,你的肚子已经和西瓜没两样就别四处走了啊!”熟识的嗓音从後响起。
“哥!你真讨厌,竟然说人家的肚子是西瓜!”她转过头,对著来人嗔道。
“不是西瓜,那就是冬瓜、蜜瓜、茄瓜?”宁拥嘻嘻嘴地笑。
宁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 “哥何时也是这麽白痴!”
“什麽!?”他大受打击,没想到就连自己的妹子也骂他白痴。可是随後又不甘被自己的妹妹鄙视,他气得咬牙切齿,语句从牙缝间钻出, “哥哥白痴,妹妹也不会好到哪里!”
“哼!这种事很难说,例如我们虽然是兄妹,但我们的相貌却是天渊之别,没有一个地方相同!”
宁拥被戳正死|穴,脑羞成怒, “你这个…… ”
“你们吵完了没?”俩人中间的办公室门忽然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前,亦同时站在俩人中间。
从程未常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冷洌气息冻结了俩兄妹的怒火,一瞬间便使空气降至绝对零度。
“老公,哥欺负我啊!”被兄长气得早已忘记来探班的目的,宁宁搂著丈夫,向他伸冤。
原本还在嘀嘀咕咕的宁拥,望住她亲地搂抱住程未常,霎时沈静下来。
眼见宁拥别过脸去,程未常下意识巧妙地挣脱掉宁宁的手,另一方面为了分散宁宁的注意,他用著无奈的语气,对著娇妻说∶“宁宁,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大著肚子四处走是很危险的。”
经程未常一说,宁宁才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她无视程未常疑惑的目光,将办公室附近的环境环视了一周,发现程未常的女秘书极有可疑。
证据是电视剧里,当做丈夫的有外遇,多半也是那个近水楼台的女秘书。
凭著这个不是证据的证据,宁宁有百分之五十肯定狐狸精就是那个正在努力工作中的女秘书,至於另外的百分之五十是因为她希望丈夫并没有出轨。
为了证实那个程未常和那个女秘书是否有染,也为了证实程未常背後的抓痕并不是如她所想般是在激|情下做成的,宁宁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按捺著心底里的不安与害怕,她直视程未常,问道∶“老公,我昨天看到你的背上有抓痕…那是…怎麽…做成的…… ”
说到最後,她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著。
抓痕?
程未常一愕,下意识地望向站在一旁把粗犷的脸皱成一团的宁拥。
只见宁拥从一脸的不爽,转变为不明所以的困惑。显而易见,他完全不懂宁宁在说什麽,更浑然不知道留下那代表著激|情的象徵的人,就是他。
“是不是臭小子二号得罪了人,所以被人抓伤的?”
白痴!是你抓的啊!程未常翻了下白眼,为了避免宁宁怀疑,他并没有马上收回停滞在宁拥身上,克制住调开移线的自然反应,他牢牢地将眼睛紧锁住宁拥,却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目光逾矩。
“大哥,你帮我冲一杯咖啡进来吧!”在妻子面前,他依旧称呼宁拥作'大哥' 。
“啥?又要老子做这些只有低等下人才会做的工作啊?”
“那是因为这里没有人比你更加低等。” 程未常讥讽道。
“真过份……”他噘著嘴,喃喃地叨念几句便走开。
支开了宁拥,程未常搂著宁宁的腰背,轻轻使力,示意她进房再说。宁宁虽然还想说什麽,可一瞥见那个努力工作的女秘书,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没什麽反应,彷若未闻。带著疑惑的心情,她放弃在这里追问,乖乖地跟随著丈夫步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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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还未说你背後的抓痕是怎样得来的?”甫进房,连房门也没关闭,宁宁便迫不及待地扯著程未常。
程未常悄悄地轻叹。有些事是不可避免,他是做了对不起宁宁的事,他是不应该出轨,而出轨的对象更不应该是宁宁那个该死的、毫无魅力可言的哥哥!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他曾经想去避免、想去不触及那片禁地,无奈每当拥那犹如天荒夜谭的煽情又妩媚的一面显露在他眼前时,他便抗拒不了如洪水的欲望。初次时,虽然还能勉强从爆发的情欲中抽身,但之後,他的免'欲' 系统就像失去功能一般,降至零点,甚至有被降到负数的趋势。由碰触到拥的身躯、看见他难得的媚态才会蠢蠢欲动,直至现在就算只要稍微脸红也会燃烧的欲火。
演变成这种地步,他和宁宁已经不能够持续以往恩爱的婚姻,他和拥亦再也不能够恢复那种妹婿和大舅之间的纯感情,因为,他知道拥对他的感情已不再单纯,他对拥的感情也……
俩者之间,他只能选择一方。
“老公?”
“宁宁,能在我身上留下那麽惊心动魄的抓痕,除了你的哥哥外,也别无他人了。” 他冷冷淡淡的。
“……哥?”宁宁瞠大眼睛。虽然惊讶於'凶首' 竟是自己的兄长,但是她却因此而松了口气,至少她不用怀疑老公瞒著她在外养著另一个女人。
纵使如此,为什麽她的心仍隐若不安?她好像…忽略了些什麽……
“怎麽了?”程未常凝视著宁宁噘起的嘴巴,目光和语气也不自觉放柔。
刚刚那个傻瓜也是这样噘著嘴不满地嘟嚷著。他优美的唇型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过往,这抹笑只属於他的妻子,现在,这抹笑却是属於……
低下头,他在宁宁的唇上印下一吻,轻轻柔柔的。
宁宁沈溺於丈夫的吻,陶醉得就连想问他∶“哥是怎样抓出来的?”也忘记了问,只是忘我地回应著程未常温柔的吻。
她全然不知道程未常虽然是吻著她,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陶器跌在地上粉碎的声音蓦地响起,四片唇瓣立刻分开,两道视线愣然地投向门口。
只见宁拥呆若本鸡的伫立在办公室的门前,怔怔地望住前一刻仍在拥吻的二人。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投在他身上,宁拥才惊醒过来。
“房、房门没关…所…所以我……”他慌措地蹲下,大手拾起在地上的咖啡杯的碎片, “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
尽管相隔几步之距,但程未常仍能看到宁拥的手在抖震著。
拥……
宁拥站起身,他回避程未常和宁宁的视线,苍白著一张脸,违反平时的粗声粗气,他轻声地说∶“我…我去拿地拖…抹去地上的咖啡……”
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跑掉。
“哥怎麽了?害人家也不好意思啦。”
宁宁以为宁拥是因为看到他们拥吻的场面,所以尴尬得走开。
程未常只是默默地凝望著已失去那庞大身影的门口,心里,只能重重地慨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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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拥恍恍惚惚地踱步来到男厕,他是来拿地拖没错,不过他却拿著地拖走进了男厕中的其中一格,然後茫然地关上门,放下马桶的盖子,坐在马桶上发呆。
失神的他大概连自己为何要拿地拖也忘记了吧!
伸手摸上自己的唇瓣,浓浓的失落跃上心头,怅然若失,情绪一落千丈。
未常从来没亲吻过他……
纵使他们已做过了那种事,他们却从未接过吻……但是未常却总是亲宁宁……这代表什麽?
对未常而言,他的存在又代表什麽?
一大堆问题缠绕住他的脑袋,刚刚那对金童玉女拥吻的情景怎样也挥之不去,甚至他们二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 声仍在耳旁萦绕。
他双手掩住耳朵,不想再听到那种使他的心抽搐的声音,然而,那情景却浮现在眼前,他立刻捂住双眼,但是那些魔音又在他的耳边'啧啧' 作响。
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手掩住一只耳朵,可是就算他的一双手怎样交替也无济於事,眼前仍是会浮现那拥吻的片段,耳朵依然会听到那些声音。
“可恶……”宁拥最後放弃似的把头低低垂在双滕间,原本光滑洁净的玉砖上,却多了几滴水珠。“呜……”
细细的啜泣在静肃的厕所内隐若响起,强忍的失落与心痛从哭声里泄漏出来。心在抽痛,像是被人一手捏紧一般的痛,使他的泪落得更凶。
“臭小子……快些回来吧……我…很辛苦啊……”没有人能够倾诉,他唯一盼望的就只有远在地球另一边、一直也和他同甘共苦的好友。
拥,伤心的时候便打开那个红信封吧!
宁拥登时一愕。对啊!
臭小子给他的红信封……
他立即抬起脸,毫不理会脸上的水渍,便从自己的衣袋中拿出随身的红信封。把它打开,他从中拿出了两张纸条,第一张纸条写著∶
拥,倘若你和宁宁相相跌进海里,未常第一个会救你,无论任何时候也是。
永相随龙飞凤舞、笔笔苍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中。他的手不禁控制不住地颤抖,并溢出汗水,脑中一片空白,仅仅能够进到他的思维中的,就只有对那句肯定语的臆测。
为什麽臭小子会这麽肯定未常第一个救的会是他,而不是宁宁?难道……难道他在未常的心里有什麽特别的存在吗?难道,对未常来说,他比宁宁更…更重要?
虽说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但竟能令一向粗枝大叶的宁拥也这般敏感,爱情真是不可思议。
随著心脏紧张地噗噗跳动,怀著无比激动的心情,他揪起第二张纸条,上面写著的答案是…。。
因为你不懂游泳!
有一秒钟左右的时间整间厕所一片死寂,须臾,男厕里传出'呯隆' 的响音,然後响彻云霄的怒吼随即传来。
“混帐!”
妈的!可恶的臭小子!玩弄他很好玩吗?!
宁拥气呼呼的瞪著手上的纸条,待平缓了自己的喘息後,他又突然仰天大笑,笑得气岔,抑制不住意外地愉悦的朗笑声。
臭小子,真有你的!
“搞什麽?宁拥终於也疯了吗?”厕所外面,一众人面面相观的,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哥怎麽笑得这麽恐布?”宁宁站在丈夫旁,问道。
程未常没有回应宁宁,只是凝视著男厕的门,渐渐漾开笑意。
刚刚还在想一会儿要如何才能安抚拥的情绪……不过,看来有人早已有此一著,替他代劳了呢!
待续
某K∶唉,下一章,捉奸在床,一想起便头爆了~~~~~~~
第十九章
宁拥将永相随写给他的纸条放回红信内,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中,其谨慎的模样让人不禁以为袋中的东西有多重要。
“拥,回去了。” 程未常站在宁拥身後,说。
“啊?要回去了?宁宁呢?”宁拥回过头,发现自已的妹子不见了纵影。
“宁宁在出面等我们,快点吧!”
“喔。”
宁拥漫不经心地回应了声,欲转身步向门口之际,程未常却伸手拦住他的腰,欺近他高壮健硕的身躯,亲地抬手抚摸著宁拥有些粗硬的发丝。
“喂…。。。”宁拥蹙起眉。他当他是什麽?小狗吗?岂有此理!这真是侮辱他的男人本色!
他想抗议,可下一刻却被程未常的举动而噤声。程未常邪佞地笑著,踮高脚尖(没办法,宁拥比他还高) ,炙热的气息微拂在那玫瑰色的嘴唇,使唇瓣染上一层薄雾,润泽了原先的乾躁。
但这也不是使宁拥吓了一大跳的主因,而是二人紧贴的距离,宁拥轻易便能感受到隔著裤子传来的炽热。
“你…你怎麽突然…… ” 他面红耳赤的。
程未常依旧挂著那抹邪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今晚我会好好'补偿' 你的。” 他的腰向前一挺,埋藏在裤子底下的勃起猥亵地向宁拥冲撞了一下。
彻底明白这动作的意思,早已羞红的粗犷脸庞此刻更抹上一层暧味的红晕,可另一方面,宁拥却因为妹婿的所谓'补偿' 而忆起他方暂时忽略了的问题。
在好友意想不到的安慰下,他的心情虽然平复了,却并不代表能将问题忽视。
/////////////////////////////////////
“老公,我忘记告诉过你,刚刚朋友约了我,所以我要出去一会儿呢。”宁宁一回到三人的家,才蓦然记起自已和朋友有约。
程未常笑了笑,在宁宁的眼中仍是一贯的温柔,然,他的心和外表上却大大的不同。
“要我载你去吗?”他负起丈夫的职责,循例地问。其实他对於“你已有五个月大的身孕,要小心身体啊!”这种类的话已感到腻倦…不,或许应该说,此时此刻的他急切地想将拥压倒在身下大快朵颐,嚣张的欲望使他没有心情再面对宁宁多一分、多一秒。
“不用了啦,老公下班回来一定好累,我自己去便行了。” 她娇俏的脸竟闪过一丝不自然,程未常一双锐利的眼眸很轻易地就补捉到那瞬间的僵硬,可他却置之不理。
“那你小心了。”
“嗯,那我走啦。”
望住妻子关上大门,程未常把目光调向急欲逃进房里'避难' 的宁拥,他不慌不忙地道∶“拥,你要去哪?”
纵然程未常的声音听进耳中是恁地柔和,但共同生活的那三年对宁拥来说不是白活的,背部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已清楚告诉他,倘若再走多半步,他往後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宁拥不自觉地触摸衣袋里的红信封,咽了口唾液,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有。。 有什麽事吗…… ”
“呵呵,你的记性还真是有待加强。” 程未常走近宁拥,一抓住他的臂膀就将他拉进自己和宁宁的房间,门也赶不及关上便用力把宁拥推跌在床上。
“老子不想待在这!”宁拥突然发脾气,他扯开喉咙大喊,挣脱地想起身,但是程未常一个压身,他便变得浑身乏力,腰部也好像瘫软,想推开程未常,却最後变成无力地著妹婿的胸膛。
他不要待在这里!他要回自己的房!是'自己'的房!
“这可由不得你,你房内的单人床容纳不到我们俩个大男人,做起上来又缚手缚脚,很不舒服。待在这不是更好吗?双人床,有足够的空位做嘛。”
“你……做做做!你就只会做吗!?”随著不甘的怒吼,宁拥生平第一次成功推开身上的程未常,“别碰我!我只想谈…… ”
“谈什麽?”
程未常淡漠地问,前一刻的热情竟一刹那间完全熄灭,那冷峻的表情使人不由得误以为刚刚的急切只是他们的错觉。
宁拥一征,没想到程未常的表情转换得那麽快。恍过神後,他才发现程未常早已从他身上爬起来,站在床尾俯视著他,锐利的目光彷似要将他整个人看穿似的。
“我…… ” 他从床上坐起身,却又不知道要说什麽。难道问他为什麽吻宁宁,却不吻他?多麽荒谬!宁宁是他的妻子耶!
“怎麽不出声了?我现在不就给你机会谈了吗?”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丝毫听不出他现在是怎麽样的情绪。
其实拥想谈什麽,可以说一目了然,只是他想稍微惩罚一下他,谁叫他在自己情欲高涨时才喊停。
宁拥欲言又止,心中千百条问题,每一条也能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急欲问出口,却又因觉得这些问题很羞耻而耍著别扭,苦恼地徘徊於说与不说之间。
程未常玩味地盯著时而烦躁地抓著头,时而又慌措的在床上左辗右滚的宁拥,不过他并没有将笑意表露出来,反而用著沈重的语调,问∶“你真的那麽介意我吻了宁宁?”
话甫出口,宁拥的脸色立变,一阵青一阵红的,发出几声悲鸣後,他马上将魁梧的身躯钻进被窝中,头颅也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就算窒息而亡也绝不面对自己的妹婿。
“拥,你干什麽?出来吧!你会闷死在里面的,”程未常好笑地坐在床缘,一双手抓住被子,猛力一扯,使被子下的宁拥无所遁形。只见宁拥在被子下双手抱头,一副逃避现实的模样,“宁宁是我的妻子,只是一个吻也很平常吧…… ”
“可是你却从来也没有吻过我!”闻言,他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再也顾不得羞耻,只想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出来。
程未常一愕,原以为拥只是因为他吻了宁宁而不高兴,却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不过话说回来,原来恋爱中的人可以有如此大的变化,竟然能令一向粗劣、粗壮、粗俗、粗犷、粗枝大叶、粗心大意的六粗男开亏,嗯……这倒是值得研究的题材。
兀自沈思之际,却忽略了在旁的宁拥。
宁拥乍见程未常的沈默,误以为他真的不愿意吻他,心当场沈落到谷底,苦涩在心底蔓延。就如他所说的,宁宁始终是他的妻子。
勉强扯出一抹苦笑,他声音乾哑地道∶“我们…不要继续下去好不好……”
气氛变得静寂,只馀下俩人细微的呼吸声。宁拥默默低头凝视住自己交握的大手,只因他没有勇气抬起眼看向现在不知道是什麽表情的程未常,他心中已认定程未常最爱的始终也是宁宁。他会吻宁宁,却不愿意吻他,这不就证明了一切?
其实当他们的关系改变时,便应该这样说,他们不应该维持肉体的关系。只是,每当未常向他索求,他都拒绝不了他…甚至有些期待……但不管和他走到何种地步,他自始至终也是宁宁的丈夫,是自己妹子的丈夫。
想及此,只觉心口被人划了一刀,剌痛无比,双眸漾起了一层薄雾。
“你越来越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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