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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难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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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辛劳,还眦着要冲我乐:“我问你答,明白?”
明白明白,不就是开心辞典吗,我一个劲点头表达我的诚恳。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般我每次掉进人生大坑前都有这种感觉,脊背窜冷,心跳加速,头皮发麻,我觉得这家伙想了两个礼拜得出的结论很可能给予我更为重大的摧残。
问答开始。
“会做饭吗?”
这什么问题?我点头。
“爱干活不?”
应该算吧。我再点头。
“性格善良?”
当然,我继续点。
“热爱生活?”
我强项啊。点。
“工作努力?”
那是。点。
“乐观开朗?”
哎,不带变着法儿夸人的,想表扬我直说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继续点。
“谁规定媳妇儿就一定得是女的,我为什么不能找个男媳妇儿呢?”
恩。。。。。。啊?!
咱不带这样的,说话得按套路来呀。好么,突然出现的超长问句犹如当头一闷棍、背后一板砖,刹那间我的世界星光灿烂。要不说人这问题问的有水平呢,其罕见的独特性和创新性楞是让我那大脑瞬间停转。
我看着李天屿,李天屿看着我,我看着李天屿,李天屿看着我。。。。。。闪电猛然划过我大脑,我蹭的跳起来后退两步:“看我干啥?”
“。。。。。。”
李天屿刚要开口,我一个标准的交警止步动作:“等一下,你啥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啥意思了。”
李天屿瞪大眼睛看着我,那个天真啊,那个期待啊,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以前那蹲街边儿崩爆米花老头身边的小孩儿。
我咬牙:“瞅着我合适是吧。”
好么,这家伙还敢冲我点头?!
“我觉得吧,性倾向这玩意儿可以后天培养,你看我以前是喜欢女的,那现在找你我也没觉得别扭。”李天屿这厮还悠哉地和我分享心得体会。
这时候我要敢承认我是一GAY那我就是脑袋被门挤了!四处张望,玩色盅的已经加到八个六了,唱歌的又选了首更火暴的。你他妈是故意的吧!目侧了一下我站立的位置和门的距离,正思量着呢,李天屿眯着眼睛发话了:“三个数,你过来,或者我过去。你过来咱还好商量,等我过去,你的意见就不予考虑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事儿不带强买强卖的,我还总得有点婚姻自由吧!眼看李天屿开始掰手指头,我立刻有经验的出声制止:“先别数!”好么,这习惯要是养成,他能拿那仨数吓唬我一辈子。
我咽了咽口水,一步一哆嗦地摸到沙发边儿,小心翼翼地坐下,试着和这位爷讲人生道理:“对媳妇儿这种人生伴侣的要求吧,你得从严从高,不能草率行事。”
李天屿同意的点头:“我刚才那么多标准呢,你不都点头具备了?”
我忍住暴走的冲动,耐心的给他解释:“你刚才的一系列问题,完全属于家政公司的服务范畴。”
李天屿二话不说就敲我脑袋,要不说人高胳膊长有优势呢,距离八百丈远也能够着。我郁闷地揉着头,听见李天屿在那说:“别扯没用的。我想了两个礼拜,觉得这事儿挺靠谱儿,我刚才问的全是我还不确定的,像是看不见你就想呀,不扑棱你脑袋就不对劲儿呀,想把你栓家里呀我都没和你说。”
得,你现在是和我说了。而且那最后一句是啥来着?你当我京巴还是腊肠啊!大脑霹雳啪啦涌出无数个NO字,身体的自我防御系统瞬间开启,每一个细胞都在那咋呼着,梁凉啊,千万不能答应。
若说以前的掉坑全是意外或者不可抗力,那现在这大坑可打着牌子跟那摆着呢,而且人黑猫警长就搁旁边守着,只要我一跳肯定马上吧唧拍扁,连翻身都不用想,更别说往出爬了。
吧唧,多么形象的拟声词,拍扁,多么悲惨的动词和形容词,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飘荡在未来大坑中的a piece of梁凉。。。。。。
第 19 章
悲惨的结局在眼前生动浮现,以至于李天屿镇压性极强的目光都没有阻止我摇头的决定。我是要找男朋友,那种能亲亲能摸摸能那个啥的小人儿,不是找老公,更不是找老板,这要一点头,那后半辈子绝对就一苦力。这可不是瞎话,看看那厮知识问答的前两个问题,我坚定的认为问题的排序决定了其重要性。
李天屿那冷峻的表情让我瞬间觉得我那摇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拔毛,完全的胆大儿不要命。悄悄地再往后蹭一点,我试图安抚这位爷的情绪:“这个。。。。。。咱好说好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对不?”
李天屿皱眉,看了我半天,最后爪子又捏上了我的脸。这绝对是报复,第一下重,第二下很重,第三下相当重,第四下。。。。。。得,敢情这位爷练握力呢!
“明天我帮你搬家。”李天屿放下爪子,又扔炸弹。
“搬什么家?”这人思维太跳跃了。
“过来跟我住啊。”天屿兄还理所当然。
“不是,你刚不是说商量么,我没同意吧?”我边擦汗边使劲回顾,恩,确定没有。
李天屿把最后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匝吧匝吧,然后说:“对呀,商量。谈成了你明儿就自己搬过来,谈崩了我明儿就帮你搬过来。”
我知道这时机不对,但确实在这个瞬间我想起了郭得纲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的相声你们大家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
强权政治!赤裸裸的绝对啥衣服没穿的压迫!咱做人得厚道啊,横是不能把人生拉硬拽往山寨里送吧。说山寨都是抬举,李天屿那地儿现在我脑袋里就是魔窟。
想象一下,我眼巴巴地蹲在沙发边儿,李天屿说梁凉我渴了,我就得跑去那长得像空调的冰箱里拿啤酒,并且冒着被喷一脸沫子的危险拉开拉环儿递到人嘴边,李天屿说梁凉我热了,我就得把空调弄成环绕自然风再把西瓜切块儿仔儿挑干净奉上,咽着口水可怜地看着人吧唧吧唧啃,李天屿说梁凉我饿了,我就得围裙一扎埋头厨房末了端上皮儿薄馅大的饺子看人家一个个的夹走咽肚儿,接着李天屿喊梁凉我累了,我就得握紧雪白的小嫩手给人砸肩锤腿,最后李天屿说梁凉你过来,我就得乖乖把脑袋递过去任其扑棱。。。。。。
佛祖啊,我上辈子到底欠下了多少孽债啊你这么报应我!
“想啥呢?”李天屿不知从哪摸来粒儿口香糖塞我嘴里,“边嚼边想,脑子好用点。反正咱今天包场,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咱啥时候散。”
口香糖是西瓜味的,你别说,这水果味儿一出来还真挺清凉的,我那脑子也磕磕绊绊的运转起来。我算明白了,老板之所以能成为老板,那就是因为人脑袋里有根弦儿和咱的不一样,刘赫是,这家伙更是。他怎么就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的逼一男的给他当媳妇儿呢。最郁闷的是这质疑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更别说语言上,聂一磊半个多小时前的忠告还在耳边回荡,咱得相信前辈对吧。恐怖片好看,但谁也不想成为那惊吓不断能不能活到最后还不一定的主角。
我快把口香糖嚼烂了,可李天屿那眼神就没离开过,不是直接看,而是时不时的瞟上一眼给予人无穷无尽的精神压力,好比那放风筝,起初线轴就扔在地上,风筝一个劲儿地往天上窜飞得那叫一个自由那叫一个逍遥,等线放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再把线轴拿起来,小手那么一拽,哎,你才发现,敢情身上还栓着根儿线呢。
聂一磊可算嚎完了,估计是过于亢奋一屁股坐到了大沙发上,拍拍李天屿肩膀:“你俩在这相面啊?花钱来了不唱歌可太亏了,梁凉,哥几个还没听过你那歌喉呢,展示展示去啊!”
送梯子的来了,我赶紧麻溜儿地往下爬:“那是必须的,这就给你们来一个!”说完我一个凌波微步瞬间转移到电脑前点歌,不一会,音响中出现了动人的旋律
冲动的惩罚。。。。。。
一曲完毕,四双眼睛齐刷刷盯住我。我知道群众们这是受打击了,贺鹏曾经说过,我一开唱能把那调拐到西伯利亚去,而且我自己还没感觉,唱得特陶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麦,挠挠脑袋:“你们继续。。。。。。我先去个洗手间。。。。。。”
“梁凉”李天屿那声跟地狱追魂似的。
“向毛主席保证我绝对就是单纯的上厕所,同。。。。。。个战壕的朋友之间你总得有起码的信任吧。”得,险些说成同志之间,我有点做贼心虚了,尤其是面对其他三位费解的目光。我总不能和人解释这是为了安抚李天屿这狐狸怕到嘴的肉飞了的缘故吧。
李天屿哼了一下,冲我点点头。那意思我明白,今天我要敢跑了那就是明摆着挑衅,不带口罩的眦牙,结果就是人家连理由都不用找了直接武力拿下。临出包房门的时候我又瞄了瞄李天屿那身板,再次确定,硬拼不是好主意。
离开了李天屿那强气压中心,我可算能喘口气儿了。尤其是那包房门关上的瞬间,那感觉就像在桑拿箱蒸了半个小时可算又见到冷空气似的,一个字,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气色到呼吸全都这个字儿。步履轻盈地往洗手间走,推开门进去,服务生小弟正在水池那儿换洗手液,我走到里面站定,还没解裤子呢,忽然身后一阵冲水声,也不知道那个瞬间我哪根神经没搭对反正就是下意识的一回头,接着就看见曹林大摇大摆的推门从单间儿里出来。得,视线撞个正着。我那个时刻就一个念头幸亏还没解裤子。
曹林见着我先是一楞,然后立刻靠了过来,单手往墙上一撑,语气倒还比较正常:“来这玩?我记得你不喜欢K歌的。”
“跟朋友一块的,图个热闹。”我实在不想在小便池前和这家伙发生什么,所以我那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旷古绝今的和善。
这态度俨然让曹林很受用,因为他露出个浅浅的微笑,然后还半开玩笑的做出哀怨状:“给你发短信怎么不回?”
我偷瞄了一眼洗手池前那服务生,一瓶子洗手液怎么还没灌完啊,你故意的吧。
“手机正好没电了。”我一边解释一边希望曹林能识相点,别在男厕所当着人服务生和小便池的面和我探讨这么暧昧的容易引人遐想的问题。
我的回答没有让曹林满意,他正要再开口,我俩身后另一个锁着的单间忽然传出剧烈的似乎什么重物在里面砸向门的声响。咣当一声,不光我和曹林吓一跳,连在装洗手液的服务生小弟都惊恐的回过头来。我知道,在这样的娱乐场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我们都楞神儿的那个瞬间,单间儿门啪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我们三个外面的当场吓傻,一个单间儿出来俩男人!?
我和曹林下意识的对视,是个GAY就知道俩人刚跟里面干啥来着。那现在这状况是属于亲热不和谐的大打出手?
只见先出来那高大男人抬腿就要往外走,而后出来那纤细一点的男人一把拉住他胳膊:“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分!”
熟悉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看着曹林紧盯着不放那眼神,我知道他也看出来了,这人是南佳!今儿他没扮女装,想也知道,要是扮女装就不会出现在男厕所了。
曹林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我和南佳之间转来转去,最后用胳膊肘推推我,小声问:“你俩分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这么快又找一个?”
南佳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被自己拽住的男人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我和曹林。可人服务生小弟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这会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想哭。
实在没心情回答曹林的问题,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正要抬脚,忽然看见被南佳抓住那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南佳被一下子打到了一边,咣的一声撞上了门板。我算知道刚才单间儿里那声响是怎么回事了!
我那火腾一下就窜起来了,别说我还和南佳好过,就跟一陌生人在这我都见不得这个!想我和他处的时候连句重话都没敢说,你他妈人高马大的有能耐和老爷们儿干仗,打一弱的跟闺女似的算什么能耐!
我啥也顾不得想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还算不算男人!”
那男的估计是压根没注意旁边还有人,硬是给我一拳打得直接撞上了洗手池。服务生小弟蹭的一下窜到了另一边,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客、客人。。。。。。”
那男的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冲我骂:“你他妈是哪根葱!”
然后下个瞬间这王八蛋就一个猛子扑过来,操,那体重估计和泰森有一拼,我直接被这孙子扑到了地上。后脑勺重重地磕向地面,一时间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那王八蛋趁这时候给我一顿下黑手,肚子上挨了好几下我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用力把人从身上掀下去,起身又要上,忽然南佳把我胳膊拉住了,我回头一个没注意,那孙子居然想要偷袭,幸亏曹林一个眼急手快把人给架住了。那人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主,曹林刚架住他三秒就被他给挣开了然后反手又是一拳。曹林被打的直接撞上墙角。
“我操大爷的!”曹林这下挨的不轻,楞是在墙根儿半天没站起来。
我一激动啥也不顾直接甩掉南佳的胳膊又冲了上去。边上去还不忘冲那已经被男同志内部斗殴震傻了的服务生喊:“你躲远点!”
一拳向揍到那男的脸上,结果下一秒重重的拳头就往我肚子上招呼。我一脚踹他小腿上,他一个踉跄,接着冲上来抓起我的领子把我往墙上甩。我后背重重地磕在墙壁上,感觉就跟脊椎被震断了似的那么疼,巨大的疼痛让我一瞬间的动作变得迟钝,那孙子竟然趁我闪神的时候握紧拳头往我眼睛上招呼:“想救美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要化身国宝的时候,那孙子的胳膊忽然被人拦住了。接着下个瞬间那王八蛋就被人从我身上甩了下去跟荡秋千似的直接摔到三丈开外。
李天屿巨有气势的站在那儿,环顾洗手间一周,冷哼:“谁他妈敢动我媳妇儿?”
南佳惊讶地睁大眼睛看我,曹林诧异的张大嘴看我,那孙子被摔得都那样了躺地上还不忘扭头看我。服务生小弟已经被吓得完全忘了出去叫人,缩在墙角手里还抱着那大桶的洗手液。行了,小弟你就彻底放心吧。再来这家KTV我就是猪!
第 20 章
曹林第一个反应过来,拍着裤子从墙角爬起走到李天屿面前,语气不太友好:“你从哪冒出来的?刚才说啥呢?”
李天屿挑眉,声音还是挺冷:“我说啥你们都听清了吧,怎么的,找练呢?”那架势就跟一绝世高手似的,只不过别人是称霸全武林,他是傲视洗手间。
曹林颇为意外地瞄了我一眼,我低头,低头,使劲低头,这洗手间地板砖铺得还不错哈。
三秒钟之后,我为我的低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的
“我是梁凉前前男友,那个是他前男友,趴地上这个是他前男友的现男友,你呢,怎么排行?”
我猛地抬头恨不得拿眼神儿就把曹林给做成水煮肉片儿,我算明白了,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战友!
右前方袭来阵阵阴风,我困难地抬眼,果然,李天屿那厮正玩味地看着我。那表情微妙的啊,我都不忍描述。神哪,我还能活过今天不?
眼看着李天屿的气场从盛怒的黑紫色转向平和的浅蓝色最后变成水嫩嫩的淡粉色,无数恋爱的白胖儿小天使乱七八糟地在整个洗手间纷飞。飞得这个欢快哪,飞得这个哈皮哪,有的拿着小喇叭吹,有的拿着小彩带扔,还有的啥也不拿就扑啦扑啦的围着李天屿转圈儿。
李天屿神清气爽地绕过曹林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面前,一个使劲直接把人从地上拽着领子给拉起来了,微笑着温柔地问:“那个是你男朋友?”
男人看看李天屿,再看看南佳,又瞄了我一眼,有点忿恨。我完全理解,这事儿算到现在他是最无辜的,虽然动手打人是他不对,可后面发展到现在三对一,他就比较不幸了。
“那是我对象,不过我们已经分。。。。。。”
“恩?”李天屿扬着眉和蔼地微笑眦出雪白的牙齿。
“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紧密纠缠在一起了。”
南佳,你找了个演话剧的吧!
李天屿得到满意答案嗖的一下把人又甩了过去,跟链球似的,直直砸进南佳怀里,末了他送给那俩人一个春天微风轻拂般的微笑:“塌塌实实过日子多好,别总乱折腾。”
然后他又走到曹林面前,曹林下意识的后退一寸,浑身处于紧急防御状态。李天屿抱着胳膊也不再逼近,微笑着一字一句的问:“有对象没?”
曹林与之对视三秒,然后特坚定的点头:“有”
我就不去探究曹林在那厮眼神儿里看见什么了,反正人李大仙儿得到此答复后带着那无数个小天使护卫神采飞扬地走到我跟前,史无前例地极其温柔的捏捏我的脸,动作还是捏,可我觉得更像是摸,浑身的汗毛整齐划一根根立正,恶寒中我听见李天屿说:“咱俩的事儿回家再掰扯,好不?”
最后那个尾音怎么听都是地狱恶魔的召唤。我,在盛夏的KTV洗手间里,冻住了。
南佳和那王八蛋互相搀扶着走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和我一比人俩那就是神仙眷侣。曹林也走了,我觉着他肯定会在最短时间内解决个人问题。服务生小弟没走,估计走不动了。李天屿特自然地揽住我肩膀,然后往我脖子上吹阴气儿:“媳妇儿,咱回家吧。”
我脑袋有点迷糊,有点混乱,好象啥过度没有一下子就成了现在的局面。我这就算给定性了?恍恍惚惚跟着李天屿回到包房,金天正在那儿唱两只蝴蝶。聂一磊喝着小酒在那儿打趣儿:“梁凉你这待遇史无前例啊,上个厕所半天不回就能把人急的找你去。”
“喝你的酒吧哪那么多废话。”我发誓李天屿那声儿有点不自然。得,你都好意思在厕所发表悍夫宣言,这会儿倒矜持上了。
李天屿没管聂一磊,而是走到杨然身边,说:“我和梁凉先撤了,你们继续,全算我帐上。”
杨然乐了:“咱俩谁有钱?”也就是铁哥们儿,才能这么毫无顾及的调侃。
李天屿给了他肩膀一拳,笑着说:“我今儿高兴,你别拦着我啊。”
杨然看看李天屿,又看看我,微微眯起眼睛。我就有种被X光从里到外检测一遍的感觉。最后,杨然笑笑:“行,你们先撤吧。”
跟李天屿走出KTV的时候我特想拔腿就跑,特别地想。可李天屿就那么拉着我手,那劲儿大的好象真怕我跑了似的。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传过来,火烧似的。还是那辆黑色丰田,被塞进车的刹那,忽然觉得自己就像片儿牛板筋给牢牢地粘李天屿这烤盘上了,下来倒不是不行,可我还能有全尸不? 上车之后这厮居然不开车,就坐驾驶员那位置直勾勾地看我。然后眦着牙乐。咱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豁出去了。想到这我扬着脑袋与其对视:“你想说啥就说吧,这么吊着更糁人。”
李天屿酝酿了半天,估计是挺想严肃的和我来番沟通,无奈那眼角的笑纹怎么也收不住,最后索性大笑起来。等大型能量全释放完了,小小的喜悦余韵还是把他那表情装点的灿烂动人。弯着笑盈盈的眼睛,这家伙破天荒地没有扑棱我脑袋,而是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然后说:“别等我挨个问了,全坦白还快一点。”
我一咬牙,都到这份儿上了也没啥遮掩的,索性说开得了。于是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叙述将我的思想我的背景和我对目前事态的看法通通让李天屿明白,半分钟之后,我定定神,开口:“反正就那样,我是同性恋你爱咋咋地吧。”神啊,我那引以为傲的逻辑性极强的语言表达能力呢?
李天屿没有马上说话,那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盯盯地看着我,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个瞬间直接把我揽进怀里,这顿揉搓啊,这顿摆弄啊,乐呵完了还不撒手,大夏天的就把那热气腾腾地脑袋往我脖颈上一搁,自言自语:“我咋早没想到呢?”
“您还要想啥啊,光男媳妇儿那定义你就已经远远超越的社会主流了。”得,天一热我头也晕,有些话怎么想怎么说完全不过脑子了。不过也可能是李天屿现在这气场比较舒服,让我有点飘。
“男的有啥,我看着舒服就行。”李天屿可算把脑袋从我肩膀上拿下来,特开心地看我,跟看自家宝贝似的,拍拍这儿,摸摸那儿,“你咋那么招人稀罕呢?”
不带这么扔糖衣炮弹的!一句话把我骨头说得酥了一半儿。我想说我是男的,我不能给人当媳妇儿,可看着李天屿明亮的眼睛我不知怎么就没音儿了,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特别亮,有点扎人,我真的能感觉到他那份实实在在的喜悦,一点杂质都没有的纯净。我觉得我可能是中暑了,不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我怎么能一点抗争意识都没有呢。我在别人那都是吃软不吃硬,而在李天屿这好象软硬都吃,他来硬的我就蔫儿,来软的我更蔫儿,难道我生来就就只能被他摁爪子底下?
正想着呢,李天屿从自己脖子上解下来什么东西,然后要往我脖子上挂。我连忙向后躲:“什么啊?”
长得跟捆仙绳儿似的!
李天屿瞪了我一眼把我肩膀板过来,不由分说把那东西给我挂上了。我低头,一个祖母绿的观音玉坠儿就贴在胸口那,凉凉的,却很温润。我有点楞,傻傻地抬头看李天屿。下一秒就后悔了,正好给这家伙可趁之机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儿!我强烈抗议开发新型的暴力举动!
“带着别动,开过光的,你社会关系太复杂。”李天屿搁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发动了汽车。
车开起来的时候我才把他那句话揣摩明白。你社会关系太复杂,所以总惹事儿,所以不安全,所以要带着开过光的菩萨保平安。是这么个意思吧。唉,这也就是我,换一个人让他琢磨琢磨看看。
车窗外面的灯红酒绿一个接一个的快速掠过,我那在李天屿口中乱七八糟的社会关系似乎也一并走马观花的出现在眼前,这个BF,那个BF,温和的,暴躁的,强壮的,纤细的,好象哪一个都记得,又好象哪一个都不记得。难道真像南佳说的,只要能过塌实日子我跟谁都行?那为什么轮到李天屿这就不行了呢?因为跟他一起我非得做0?好象不是,我其实交过纯1的BF,虽然时间不长。因为他不把我当男人?好象也不是,你搁一女的在这看他敢不敢揉搓拍打扑棱外带弹脑瓜崩儿?那到底是。。。。。。
“我还没去过你家吧?”李天屿忽然转过头来问我。给我吓一跳,赶紧把他脑袋推正了,“安全驾驶知道不,我可不跟你殉情啊。”说完我就想抽自己,这啥玩意儿乱七八糟的。
可人李天屿就乐了,难得的居然听我次话,眼睛直直的盯在前面,只是嘴里开始哼化蝶飞。奶奶的,男男版梁山伯和祝英台是吧。可莫名其妙的是,他那笑着的侧脸看得我一阵心痒痒,真的,就是那种啥顾虑没有啥杂念不在完完全全最纯粹的乐呵。我忽然觉得,也许这人。。。。。。其实挺容易伺候。
第 21 章
车最终开到了我家门口,按照这厮的说法怎么着也得到媳妇儿家认认门。把李天屿往楼上领的时候正碰上邻居出来倒垃圾,你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这么热爱劳动干啥啊,话说这位邻居已经多次目睹我与各路同居BF的分手实况,所以仅是瞄了李天屿一眼就见怪不怪地下楼了。
“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李天屿纳闷的问我。
我擦擦汗,这会儿要是实话实说他能一掌把我灭了。好不容易把门打开,李天屿脱了鞋第一个进屋,他倒一点不见外。而且还一下子就找着了电灯的开关,比李天屿那屋子整洁一百倍的小房间立刻应入眼帘。李天屿就跟公园海洋球里那小孩似的,东看西看,没一会基本看遍了就往我那小沙发上一坐,说:“媳妇儿,过来呀。”
我浑身激灵,脑海中自动浮现大户人家的老爷召唤伺寝丫鬟的场景。然后下一句台词肯定是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下意识后退两步,我飞快地从冰箱里倒出一杯绿豆汤,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沙发递给李天屿,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这玩意儿能去火对吧。
李天屿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然后问我:“你自己熬的?”
我点头。李天屿就冲我乐:“媳妇儿,仰着头说话特别累,一累呢,我就爱生气,一生气呢,就不知道能做出啥来。”李天屿那小目光柔情似水的,飘呀,荡呀,怎么看怎么像海啸前兆。
我赶紧乐呵着颠颠儿地过去,身板溜直地坐李天屿旁边:“老爷,有什么吩咐?”汗,一不小心把内心潜台词说出来了!
李天屿奇怪地看了我半天,等反应过来我啥意思之后乐得快岔了气儿,笑够了就捏我脸:“你演情景喜剧啊?”
我刚想反驳,还没张嘴呢,李天屿那捏我脸的手瞬间松开直接滑向我脖子后面,一个使劲把我勾了过去,然后就亲上了。在李天屿这就没有什么温柔似水,上来就是惊涛骇浪,我头一次打KISS打到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亲着亲着我就有点晕晕乎乎的,身子直发软,大热天来个凉凉的带着绿豆水香气的吻实在是种享受啊!
我身子渐渐往后仰,李天屿就一刻不放松的跟进,到最后我几乎躺到了沙发上和李天屿纠缠起来。两个多月没开荤了我哪里受得了这么点火。这个瞬间理智什么通通玩去,就剩原始欲望。。。。。。咣当
后脑勺遭受二次撞击,也让我清醒起来。我特感激的看着我那可爱的小沙发,然后飞快地绕到他后面,才开始揉脑袋。
李天屿慢慢地站起来,隔着沙发和我相望,不说话,就特委屈的看着我,好象我做了多么多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你老人家有啥委屈的啊,这小眼神儿看得我还怪难受的。到最后他身边那无数小天使都开始擦鼻涕抹眼泪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那谴责的目光了,困难地咽咽口水,说:“要不再喝点绿豆水去去火?”
一句话,让李天屿收起了伪装的虚弱面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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