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个敢留到五更。”黑衣的说。
不由分说拉起就走。
啊?死了?
天遥回头一看本来自己睡着的地方,正卧着和自己一样衣着的人。
天遥给拉着飞跑,一路上鬼气森森,还带着鬼嚎声,惨叫声,皮鞭着肉声,锁练拖地声,哭叫声,凄掺的隐隐传来。
天遥不由去看。
“看什么看?那些有罪的该受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阎君自有公断。”白衣的说。“老实点,别找不自在。”黑衣当腹一拳。
“啊”天谣掺叫着给拉走。
“天遥还我命来。”
“天遥你连我也杀啊”
“王爷何苦害我和未出世的娇儿。”
一群披头散发的男鬼女鬼缠了上来。
“退开,退开,今天阎君审萧天遥,殿上诉去。”黑衣的说。
天遥浑身发抖。
“那些是熟人吧?早做啥去了,冤死的投不了胎,等害他的人认罪具结,才可还阳呢,哼。”白衣的说,“这里剥皮抽筋下油锅的,比阳间刑多多了。”
“啊?”天遥说。
来到一所殿前,上书“阎王殿”,门里门外好多小鬼。
白衣鬼进去,“回阎君,萧天遥带到。”
“带进来”里面传出话来。
“这位大哥,这是?”天遥问。
“我们是黑白无常,哪来大哥?进去。”黑无常说。
“啊?”天遥惊叫着给推了进去。
里面一个黑脸红袍的阎王坐正中,旁边是白面的判官,手里捧着厚厚的不见字的白绢书。阎君看着他,白脸判官在阎君边耳语半天,阎君点了点头。
“萧天遥,今年二十五岁,可对?你可知罪?”判官说。
“是二十五岁,不知天遥呵罪?”天遥说。
“好,带对质人”判官说。
那群皮头散发的一群鬼进来。
“我是你哥啊,你怎忍心害我,害我孤苦无依。”天域说。
“我与你毫不相干啊,何苦容不得妾身母子?”兰哭诉。
“你害我冤沉海底啊。“默然露出了口鼻流血的脸。
“啊。。。。”天遥大叫。
“我母妃满门啊,你于心何忍啊?”天杰拉住遥。
“啊,那可不怪我,我没害你啊,我只是派人杀天域,没有害你啊,派出的人说他只是毒死了,本想移尸的,身才离开,尸体就不见了,没用刀啊,我哪里害你了。”天遥叫屈。“你又为啥害我?”兰说。
“我才不要害你,谁叫你也去景元殿见到了我的?”天遥说。
“那怎冤我杀的?”默然说。
“哼,你命好长,你饶地行,派去杀你的人也不见回来,又不出宫,除此也杀不了你。”天遥咬牙。
“我那里碍你了?”默然大叫。
“谁叫九弟喜欢的是你,我费尽心机的帮他,除天域,还不是为了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他不在,我尽心理政,他眼里全装的是你,哪有半点给我?不杀你杀谁?”天遥声嘶力竭的大叫。
“啊?你…”默然叫道。
“啪”的一声响。
“好了,别吵了,萧天遥写供词好了,你们几个一人一份副本,拿去可找孟婆要汤去,冤已解,早点投胎好了”阎君说。
小鬼把纸笔拿给天遥,天遥见事已如此,长叹一声,写了供词。
阎君看了看,要鬼判复了几份,让拿去画押。
“小鬼不由分说用刀割破手指,抓着压下指印。
阎王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叹了口气。
“来人掌灯。”
真相
一声来人掌灯从判官口中传出,阴森森的阎王殿里灯火通明。
阎王脱去假面成了护国大将军,判官就是九儿我,撩起后面的幕帐,里面坐的是太后宜妃和陪着的弄影。黑白无常变成了张良和破月,其余的小鬼也收拾收收拾走了,从殿外走进了余敏。
“遥哥哥好啊,还是这些人啊,对吗?”我笑。
“你。。。陛下好心计。”遥说。
“好说,好说。”我说。
“就算我对不起那些人,我可对得起九弟你啊。”天遥说。
“那次松林里杀默然的人也想杀我的。”我说。
“不会的,我说了不许伤你的。”他说。
“我懂了,我信你,你一直对我很好,可是探病时,你怎不对我说起这些?”我问。
“说了有用?”他一脸不屑。
“你没试,怎知我用?那个风雨之夜,屋顶上垂下的绫子。”我慢慢的说。
“是你,是你要人装的鬼是吗?呵呵,我说怎眼花了呢,屋上怎会垂下那种东西的。”天遥说。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说。
“可怎就断了,还不如让我死了。”遥说。
“好好不会断的,呵呵,我也不想你死啊,快半年啊,不短了,如你实说还有补救的。”我叹口气。
“我杀了天域你会不怪我?默然呢,呵呵,你会容得下?”他冷笑。
“只要能留,我就留着,信不信看你。”我说。
“你想怎么处置我?。”他问。
“不用,你随时可走,你的亲笔供词我留着,别的嘛,看心情再说。”我说。
“你够狠啊,我只不过爱错了,也是罪过?”他惨然一笑。
“好了,不难为你了,必竟你对我不错,端进来吧。”我说。默然托出一杯酒放天遥身边,退在一旁。
“你…你”他说。
“是啊,他没死,他的案子实实的,只要你认了错,他就得隐下半身了,现在就算我无杀你之心,你也活不了,喝了吧,给你七天理后事,回去不要多嘴的好,你母一族虽非贵族,人丁可不少啊。”我笑了。
“你…”
“你还当我为你弟,我自会认你为兄,可懂?”我说。
“我真三生有幸,有了你这好心计的美人弟弟。”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这绣花枕头是变不了了,我太懒。”我苦笑。
“过去就算了,国家不能再出错了,算我请求好了。”我看着殿中的人。
“那么多的事,还不愿明着站我身边吗?九儿真可怜,自己最爱的人一点不疼我。”我哽咽着。
“是默然的不好,要陛下一个人面对。”默然走了过来。
“以后,你帮我理政,我不在时,就托给你了,我知你不愿受束搏。放你高飞,为左相吧。”我说。
“啊。。”
“姜大将军,望你帮默然理政,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枕边人,是我先生,还是护卫者,我本不想说的,不过不出宫门也有险,要是他真出了错,怕是半边天没了。”我说。
“啊?护卫者?”姜宣讶问。
“是啊,大我25岁的,看不出来吧?我也要人护者的,我喜欢强者,父皇默许的。”(嘿嘿,没有明着反对,就算默许了。)我靠向脸红的默然。
“尊旨,臣一定助他。”他说。
“今日之事诸位不用提了罢。”我懒懒的说。
“尊旨。”齐应。
如玉归来
案子结了,天遥没等七天,回去自刎了,也是,别的不说;母后会放过他?他的死并没引起什么,本来就自杀过,未遂罢了。
众人瞒天过海,温如玉接到回程密信,也高高兴兴回来了。
默然正式为相,兼禁军统领,自然住宫中,养心殿的偏殿就让默然了。
现在文和武睦,又无刀兵,真是不错。
船已试水成功,正式招长河两边的青年,训练水兵。
懒人想的懒法,拥有强者为枕边人真好,免得事必躬亲的,就算想学诸葛也学不成,十辈加起也赶不上他。
样样皆可懒,功夫不能断,这几个情人谁也不省油,要是给谁压一次,还不要了我小命?要怪也得怪天赐他娘,才学怎没半点遗传?
天遥的死传到了济,天岳除了要我节哀,别的就没说别的。
谁不知我和遥最亲啊,他的母亲家人,我半点没难为,尸骨也让进了皇家墓地。我知母后不愿,我只提了天岳在外,就没再说啥。
如玉美貌,有才有权,给他牵线的人踏破门槛,他跑来求救。
“你喜欢要谁就要,不要就算。”我说。
“别人……”他说。
“好办,你娶男娶女我都帮你,给你找了宜妃这大靠山,还不是因你不便。”我笑。“你怎知的?”她脸红了。
“我触过你的脉,再看你这样子,就懂了。”我说。
“啊?这…”
“这里不是饶,女子做官不便,你回去我不拦,在此更好,你看上中意的就去追,呵呵,大不了诏告天下,封你为公主,没事的。”我笑。
“我不要做公主,我想为百姓做点事,我也是从百姓中走出的农家女。”她说。“好,我代天下百姓谢你这一心为民的奇女子,愧煞我等须眉男儿了。”我做个鬼脸。“也没见你有半根胡子。”她笑。
啊,不好,还真没有,不会吧,就算寒烟也有胡毛毛,苦,我怎没有啊,不会是前世女子,这世也没胡子吧。
“你怎了啦,急成那样?”她问。
“我长成女人脸也就算了,我16了啊,怎还没胡子?”我差点没哭了。
“就这个啊,千人万人里可能有一个两个终身没胡须的,这了算不了啥的,你比我小,还比我高,恩,快两头了,标准男子身高嘛,别急了啊。”她说。
“我看你怎象把我当小孩子哄似的,我不伤心了,好姐姐。”我笑。
她的脸好红好红。
一到晚上,抓住默然就抱上了床。
“好好的,又发什么情?”默然说。
“我在证明。”我边答边和衣服奋斗着
“我身上有证明?”
“如玉说起胡子,我至今也没半根,我只想证明是个男人。”我委屈的说。
“不是男人更好,我抱你也一样,我不嫌就是。”他笑。
“啊?不会吧?”我惊叫。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想的。”他笑得更凶了。
“55555,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55555,我承受不起啊。”我眼泪下来了,哭得一塌糊涂。
“我算看透你了,你是半点亏不吃的,唉,别哭了。”他依在我怀里爱怜的看着我。
云疑
造船练水兵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不再掩了,身为虞国的儿夫嘛,水上半点不行怎成?总得探亲嘛,投石问问魏国动向也好。
我可没傻得乱派人练兵,只是让姜宣从水性不错的团练使中筛选,旱鸭子可带不了水兵。
一晃要快到第一个是年之期了,魏主还真沉得住气,只顾休养生息,唯一有变的只是蓝心月慢慢脱颖而出,助政理事了,难道他还真当真了不成?
半年有余没见着的江上云派人请我。
一见坐着喝茶的他,我笑了。
“云云想我了?我才有空呢,近半年的独守空房,可没骗你。”我说。
“我信,还不是为你那个默然谋划去了。”他白我一眼。
“知道枕边人含冤,怎舍得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也一样的。”我说。
“我没他那么大能耐,不会引来杀身大祸,拜托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江上云一脸不高兴。
“你懂得保护自己,不象他只懂保护别人。”我叹口气。
“你…。你说我自私?对,可还远比不上你,你说我有能力压下你,就让我抱的,可你…你明知我比不上你的,还给我希望。”他眼红了。
“我,我是真的受不起,看你眼中含泪,知你心傲,怕你出事嘛。”我说。
“好那个不谈了,你造船练兵的想做啥?”他问。
“想陪你回娘家。”我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了虞。”他说。
“你父在我不取,你兄如为主,我就会夺了,你也是皇子,不要白不要。”我说。 “如那样说占了也是我的,你就不怕我也会杀了你。”他说。
“我做错了,天下人人要杀,哪有你杀的份?如我没错,你也不会杀我,天下大乱最苦的是百姓。”我说。
“你还心慈了?落霞坡的几十万人不是你埋藏的?”他冷笑。
“是,如果我狠得下心,齐国早该我的了,别国也难不住我,我只是不想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久合必分,久分也必合啊。由我不得,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吞别人,别人也会吞你的。”我说。
“你倒挺能说。”他说。
“国家也有你的一份子啊。”我说。
“没我的事。”他说。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呢,我要错待你虞地百姓,你一刀刀剐了我好了。”我一脸真诚。
“呵呵,上你都怕痛,还受得了活剐?”他笑。
“云云手下留情,杀了再剐罢。”我也笑。
“不行,活剐,不给别人看见,你哭死也不饶你。”他咬牙。
“你这么狠啊?”我苦笑。
他上下打量我。
“那里下刀好呢”他一碰我下体。
“这里先来,三刀就好,怎样?”他笑。
“先给点甜头再说。”我笑着一把抱起他扔在床上。
“你也温柔点嘛”他无力倒在我怀里。
“谁叫你动它主意?”我笑。
“凌迟的人那里是要挨三刀的嘛。”他说。
“我没见过,不过宫刑就难熬了。”我说。
“好了,我手下留情,要你对不起我,对不起虞地百姓,就阉了你好了,然后天天抱你,呵呵”他大笑。
“你啊,还不如杀了我。”我锤着大笑的江上云。
托政
虞国派使前来,礼毕。
“虞主病重,思念三皇子,是否可已让三殿下回去探病。”虞使开口。
“哦,虞主病重,为子的当然要回去问安,来私书就可,不必递国书的,晚上直接去华阳宫好了,朕私宴以代贵使。”我说。
齐使谢过退下。
“陛下去不去虞国?”默然单刀直入。
“昨天没睡好,先歇了吧”我说。
散朝后请护国大将军姜宣,余敏与默然来到养心殿,直接就趴软床上了。默然拉也不起。
“陛下,你。…”默然大急。
“叫九儿,招呼客人啊。”我说。
“你。。。。”
“好了,姜将军余敏,找地方坐,别客气,朕啊朕的没外人就不自称了,还是称我方便啊。”
我看着不自在的姜宣余敏说。
“孤家寡人我一辈子也不想去用的,那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和辛酸,你也别瞪眼了。”我看着默然笑。
“哼。”默然很是不满,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找我们来…”余敏打破僵局。
我坐起来。
“自然是江上云的事,照平常人家我该去看看的。”我说。
“去了,就难回来了。”姜宣说。
“不去没事,云妃又不是后,就算是后,也不必理的。”余敏说。
“江上云去了也不知几时能回了。”默然想了想说。
“去是要去的,上云不回不好的,有险也是机会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我诡异的一笑。
“你也去?”默然大惊。
“上云明去,余敏明送;将军带水陆兵驻兵于襄带个十万八万的就有了打余字旗,虚插旌旗好了,我也不想硬攻的,水仗哪比得上虞的水师,我不用已之短,敌人之长的,将军审时度事多带带余敏也好,要有子侄也带去好了。”我说。
“谢陛下,老臣子侄从文的。”姜宣说。
“我也想早得太平,治国安民你子侄想逃也逃不掉哦。“我大笑。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大将军,自己兵权在握多年,怕人疑有反念,遗祸子孙,倒想全身而退了,难得理智。
“陛下和上云一起走吗?”余敏问道。
“不一定,我暗走的多,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能人群中杀进杀出。好在默然为相后,上朝少多了,外出几天自是没事。上云不是省油灯,回到他的地面我最弱,也许悄悄去悄悄回,上云不是默然你啊,我怎放心把自己交付于他?”我笑。
“啊?他不会吧?”余敏说。
“上云杀我决不会的,,就是争那…。那男人之间那事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国怎办?”默然问。
“本是天遥理的,要不是默然你出这种事,我决不会那样逼他,弄得他自绝就算得是他自己最好的结果,我把你拉到明处,自然想你和我共理天下。我会立下内宫除皇后不得涉政的规矩,免你受人牵制,我不在时,你就留养心殿偏殿,我只带张良弄影,破月留给你,必要时找她,她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小看她哦。看住这个家,别让我有后顾之忧,默然。”我紧紧抓着默然的手。
“陛下对相爷倒真是一往情深。”姜宣笑道。
“从小是他护着我的,要是他愿随我走,我就可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了。”我叹口气。
默然死命瞪着我。
华阳宫
议过入虞计划后带着弄影去了华阳宫,默然从他为相后就不便带他赴私宴了,还真成孤家了。
“到我这来噌饭?也是啊,某人殿里藏着娇呢。”江上云笑说。
“就是,就是,怎醋味好浓啊?”我鼻子嗅了嗅。
“没半点正形!”他说。
“说正事,不仅吃你的,还得拿你的,你父派人来了,接你的,你不要付点贴己钱哪,还指着人家保你平安嘛。”我说。
“我出?你不能给啊?”他叫道。
“我出是国库钱,民脂民膏啊,再多也不会上心;你出就不同了,形同质子的一点贴己钱,再少也不会嫌你少的,机不可失哦。”我说。
“你真会算,我以后用啥?”他苦笑。
“你回虞后就是下任的君主了,用不着滴。”我笑。
“啊?父皇还在呢,还有哥哥弟弟在啊,哪有我的份?要不还会送给你?”
“你等不及啊,有法子的。你取母妃的家族支持不不难的,我想他们是乐于见成的,朝臣支持怕是难为你,你父的传位诏书上是你就成了,别人嘛,我的云云岂是认命的主?努力就成啊,在说你夫我也不会坐享其成的,舍得云云独身涉险。”我一笑。
“你…你别胡来啊。”他说。
“尊命,只是但愿别有变故啊,那时可就由不得你我了。”我说。
傍晚,虞使应约入宫。私宴嘛,我一身淡黄衣紧挨着江上云坐下,只是挑剔的吃了几口,就老是看着云云,弄得江上云都不自在,虞使更是尴尬。
饭过是茶点,我更是小鸟依人般的小心做云云膝上,只顾把甜点喂给江上云,弄得他连连瞪我。
我装害怕状,茶泼在了身上,歉意一笑“更衣就回。”
从寝室出来的我白衣胜雪。
齐使打量我。
“衣脏换新罢了。”我淡淡的说。
虞使说了几句虞地的事,就匆匆告辞。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云回去还望多加看顾。”我对虞使笑得好不灿烂。
送走虞使。
“你倒底怎了,这样子,你可从没有过,就象一直被抱的是你,哼。”他别过头去。“还不是为你?我不重视你,你怕是小命难保;太过重视,只怕扣你不放。那个使者该是聪明人吧,我只是对表示,妻子如衣,妻走再续。也示意他,人非衣,我还念旧情,我把你可是托给他了,要他掂量着办。”我说。
“你是说…。。”云说。
“你父会懂的,他下了手臭棋,你死了,是丧他亲子,我可没失多少;扣你也不成,天下为争女人的莽夫多去了,打破头都不惜,我起兵要回妻子天经地义谁能说出半个不是?也许另加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多情皇帝。”我笑了。
“你…。”
“你死了嘛,我就算不择手段屠了整个虞都都也不过份,为妻讨公道嘛。”我面无表情的说。
“难怪你坏,你母就不是好东西,自己孙子…。。”上云到此停下。
“说啊,怎不说了?我在听。”我说。
“哼”
“你也深宫里长成的,这半点都不怪,不是她娘家的女子能让她成为可能的后?好在我是她亲子,我死了,先皇血脉就是天岳了,她整个家族就完了,我就算再不成器,她也不会伤我,要娶她娘家女子,孩子出生之日也许就是我丧命之时啊。”我叹口气。
“哎,可怜天遥惨死啊。”云叹。
“我给他的酒是有余地的,七日之内决不会死,也是一般的毒,天遥自己可解的,我做样子只是让别人放过他,遥恋我,为我做事,害人可没伤过我,我怎会不留余地?”我说。“那他为何死了?”云问。
“你该听天遥自己说啊,问我做啥?”我笑。
“死人还会说话?”他不解。
“会啊,他对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会向你乞命,这点还有的;他对我说:你虽迫了我,也还放了我,我无法面对无望的单相思,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和麻烦,只是因你心里来有一丝我,一死让你安心,也只能如此了。”我低沉的说。
“他一死还表示这么多?”云说。
“天遥城府很深,他做了,也不一定会说的,他知道我会听懂的就成,至于别人,他本不求别人懂他。”我也不禁眼红了。
守护者
第二天的早朝,我直接表明让云妃回虞探病,商讨谁陪和多少人护送问题。
“派兵,护送都兵部派人好了。”礼部尚书说。
“臣去吧。”余敏见如此说。
哼,余敏不能去的,你这老头使坏啊,我心说。
“来使带多少人啊?那派多少人护送?。”我问。
“来使十几人,派两三千人送好了。”礼部尚书说。
“行,余敏带个五六万送好了。”我说。
“啊?…”礼部老头和余敏都吃惊。
我一笑。
“礼部要去人的,不然说不出去。就请老尚书去一趟吧,余敏带人送过河三十里即回,驻兵边境等云妃归来就是,要虞国派人来接,一路护送嘛,老尚书带一百多人足了,云妃的故地啊,他父皇难道舍得他亲子出事不成?”我说。
“这……”老头好玄没摊倒在地。
我甩手退朝。
养心殿上。
“九儿,你对云妃怎能这样?”默然说。
“就算几万人也不顶事的,他父不会杀他,江上云功夫不错,杀他也是不易,多嘴的尚书老头,回来追封就是。”我淡淡的说。
“那一百多兵呢?”他问。
“审时度势,选机灵点的。”我说。
“啊?主子…”弄影进来。
“寒烟呢?”我问。
“在虞,不在此。”弄月答。
“好,通知他,在虞地离江五十里左右选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成为东家,不日成婚好了。”我说。
“啊?谁和谁啊?”破月进来了。
“我这么大从没玩过过家家呢,玩一次家家酒好了,呵呵,我可不愿他被别人抢去,我要了。”我笑。
“是,主子。”破月应道。
“我知那里该有自己的地方,别难为烟,都备新郎装好了,别的不许乱说。”我忙传音。“你想混进虞?”默然说。
“人多好混嘛,要不送三十里做啥?我可不想混成宫人呆江上云身边。”我说。
我拉默然入内。
“再次科考也不远了吧,你选点人帮你理政吧,看你都有白发了。”我摸他鬓边。“我都四十有余了,怎会不白?六十岁就算长寿的了,我尽量帮你完成一统大业做点事吧。”他说。
“如一统是你的心愿,我将尽快达成就是,以后你陪着我就好,呵呵。”我说。
“难那,我也该筛选个孩子为下一任受护者了。”他靠我身上。
“选,哪里选的?”我问。
“在饶北有个叫支的地方,生活着不同习族的人,才叫支的,收护者就是上任从那里同时选几个,最强的为下任。只为和这里的人习惯不一样,祖代各族合议献人为守护者为条件,几族在卫国得到生息的。”他说。
“其余的孩子呢?”我问。
“下任送进,上任也得死的,别的孩子怎可能活下来?”他苦笑。
“守护这中途遇难呢?”我问,
“我们以特定方式的半年报一次平安,要没收到,一年后会再送进一个的,来时家人的安危也只是血誓的一部份。”他说。
“好了,别说了,我也有交换,你有生之年陪我好了,你选的人也来帮你好了,都不要死了,本就人不够用,哪能糟踏了?到你为止,不许送了,我给那几个部族和常人同等待遇。再闹腾一次,我怕我常人寿一半也没了。”我苦笑。
“默然代族人谢过,陛下。”他笑。
“错了,该说谢九儿。”我轻轻拧着他的耳朵。
有啥好谢的?不就少数民族嘛,56个民族都能在一起,还在意你那几个?我心说。
家家酒(一)
等到几天后,虞使为难的说出国内回信,已派三殿下的二舅带两万人来接,不会出错,要我国至多送江边就好,也不必多少人送。
我爽快答;行,五千送江边就回。
他怕我兵压境,我还怕他关门打。。打呢。截成几截也不好办,出门还得看风呢,别一把火,把我兵卒,变成烤|乳猪,要是接半道也不好,我怕自己变落汤鸡。嘿嘿。
二十多天后,江上云在他二舅亲自护送去虞都。
寒烟接到了我,弄影,张良三人行。
“准备了没?烟”我嘻笑着。
“是,准备了。”寒烟不好意思。
“看你不好意思的,张良,影哦,呵呵。”我笑。
回到寒烟已结彩酒楼后院,当晚就拜了堂,除了弄影外,就寒烟的几个属下观礼,张良早就不知何时隐去。
两人进了新房,可没半个敢来闹的。
我半揽着他喝了交杯酒就抱他上了床。
“恩。。。。。这。。。。。无忌。。。。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哦。”我低笑。
“这次拜堂是不是哄我开心啊。”他无力依我怀里。
看看渐短的红烛。
“不是,我喜欢你啊,傻,你无名无份的多不好。”我说。
“我知你最爱的是默然。”他说。
“是,我对默然是敬爱,他从小教的我,我先生;我对你可是疼爱,复杂的宫庭我没要你去,行军打仗也不会要你去,我还不是最疼你?”我笑着亲他。
“我知道,就是不能和他一样伴着你。”他说。
“老主子是多大死的?”我问。
“殿主功力深,九十几岁死的,殿君八十出头就死了,今天提这个做啥? ”寒烟不解。“默然长我二十五,难伴我到老,你要好好练功,逍遥足够花几辈子了,生意少累点可懂?你可得对我负全责的。”我说。
“怕了你了,负责负责,我对逍遥宫一片忠诚,对无忌你的心可鉴天地,如有…”他说。我忙用嘴堵住他的嘴。
第二天,我叫来弄影,唤出张良,两人齐道喜。
“好了,烟备出门的东西好了,给我备几身女装好了。”我说。
一齐楞了。
“虞地出入小心的好,少年夫妇春暖踏青游玩,带着婢子老管家,半点不怪,世人虽容得下男妻,引人注意终是不妥,没有多大变故,弄影不可出手,陪着主母就好。”我说。
寒烟转身离去。
“弄影以后不要取笑寒烟,烟看似柔和,性子极刚,他连自己命都做赌注,试想连自命也不在乎的人,会在意多少别人。”我说。
“啊?是。。他也是主子了,婢子再也不会。”弄影小声说。
“叫他寒烟公子就好,他脸薄。”我说。
“主子其实和云妃一起走也行的。”张良说。
“你见到的江上云的弱点太多,他随遇而安,渐渐软弱,还有点象女人是的吃醋。”我说。
“好象有那么一点。”弄影说。
“哎,如果对手全身都是空门,你怎办?”我说。
“那就不好出手了。”弄影说。
“江上云露出的弱点太多,所以离点距离,以静待为上策。”我说。
家家酒(二)
也算新婚 ,呵呵享受生活嘛,坐着晒太阳,弄影帮着寒烟收拾。
“张良。”我叫。
张良从暗中走出。
“江边守着门户的主可不简单,派人查查,越细越好。”我说。
“主人,这位主,水兵练得好,不会结交权贵,家里没啥人,有点好男色,就是从不要第二回的,付钱走人,很绝情的。”他说。
“贪财好色是缺点,绝情也是缺点,不能把注全压江上云身上,知己知彼,能用的尽量用,不能用的不用留着。别处也一样”我说。
“是,我去传命去。”他说。
“济地的天岳情况呢?”我问。
“没什么,还好。”他答。
还好?还好吗?天遥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