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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待成年+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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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母有点茫然的看着眼前诡异的这一幕,自己的儿子和陈俊睡在小虾家里,而小虾却是从外面回来的,看衣着和身上背的包,明显昨晚并没有住在家里。季母左右看了看,两边的人都不说话,飞来飞去的眼神里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但很明显,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小侠刚回来啊?”季妈妈笑着看着小虾。
“我。。。我刚刚下去接朋友,他不知道我家。”小虾眼珠一转,想起阿健正在他身后,忙一把把他扯了出来。
“哦,那你们玩,我上班去了。”季妈妈对阿健点了点头,又看了陈俊和季宁一眼,没说什么就下楼去了。
“完了,完了~~~”屋子里,小虾满屋子的转着,那六神无主的样子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人是他,标准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给我安静点!!”阿健给他转的两眼发晕念的两耳发麻,一把抓过游魂似的小虾把他按坐在自己身边。
“别想那么多了,我妈不一定就能想到那方面去。”季宁笑着安慰大家。其实他的心里也不踏实。母亲的手段和直觉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没打算瞒她一辈子,他只是打算等他有了经济能力,再大一点的时候再跟母亲坦白,无论结果如何,他是一定要和陈俊在一起。
陈俊一直抓着他的手,那里面有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老大,你说要是季宁的妈妈真的发现你们的事,那怎么办?”阿健问出最实际的问题。
“那我只好缚荆请罪了。”陈俊无所谓的笑笑,该来的总会来。这点当担都没有他就不叫陈俊了,缩头的王八才怕伸头的那一刀!
“老大,要不你带季宁走吧。”看着相视而笑的两人,阿健突然觉得他们不属于这里,留在这里,让那么纯净的感情接受这种残酷的考验是残忍的。
房间里安静了,陈俊和季宁有点哭笑不得,从来不知道耿直的阿健那么有戏剧细胞,这种古老的桥段他都能想出来。小虾的只觉得自己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怎么都找不回来。阿健奇怪的看着这几人,自己的提议不好么?
“那如果以后你的家人不同意你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你是不是也打算带着她一走了之啊!”小虾反过来质问阿健。这人不但神经粗的比上牛筋,连思考方式也越来越直线,他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如果真这样,我就带她走!”阿健转过头来看着小虾,非常认真的说。
“我不会和你走的。。。”小虾打个机伶,阿健‘深情’的眼神让他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你求我我也不会带你走的,我会马上送你回家,昌元海鲜酒楼的厨房。。。”发现这只虾又在唱反调,阿健拧起了眉,两只手捏的啪啪作响,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虾:~~~~~~》_ 老旧的沙发上沉渣泛起,陈俊和季宁笑成一团的看着眼前这场体形和力量都悬殊极大的对抗赛,阴霾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毕竟真正的危机还没有到来,该来的躲不掉,现在就让他们再轻松一点吧,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偶是有信用的羽毛~~要奖励!!!
十四。
“这个星期不去小侠那里了么?”星期五晚上,季母看见儿子吃完饭就乖乖的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哦,小侠去路南看他奶奶去了。”季宁有些心不在焉。小虾不在家是真的,但小虾家的钥匙却是在他手里的,只是他还没蠢到要顶风作案。
“那陈俊呢?”季母接着问。
“在家吧?我也不太清楚。”季宁偷偷看了母亲一眼,有点心虚。为了不让母亲起疑,他俩说好了这两个星期就不在一起了。
季母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季宁心里却像揣了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总安稳不下来。
夜里,季宁轻轻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黑暗中大床上的身影平稳的起伏着,显示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轻轻的拉上房门,季宁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是我。”季宁把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才打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焦急。说好了晚上联系的,一直等不到电话,总担心他出什么事。
“我妈才睡啊,叔叔阿姨呢?没打扰到他们吧。”季宁看了一眼电话上显示的时间,11:30。
“没,我妈打麻将还没回来呢,我爸还在工作。对了,你那边还好吧?”
“还好,我妈今天还问你呢,不过只是问问,我看她应该没看出什么吧。”嘴上这么说着,季宁的心中还是有点忐忑,他这一个星期都没敢在他妈耳朵边提陈俊两个字,就怕她老人家又记起那天的事,但她今天突然问起,弄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那就好。”那边松了口气的样子。
接着电话两边陷入了小小的沉默,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亟待排解。
“我想你了。”久久那边才又传来声音。
“学校里不都见的着么?”季宁嘴上笑着他,心里却泛起丝丝甜蜜。牵挂着的人也牵挂着你,最简单平凡的幸福,却不是每个人都求得来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季宁故意装作不懂。
那边笑着轻轻骂了句什么,季宁没有答他,放松了身体靠进沙发里,他把电话紧紧贴在耳边,就像靠在他的身边,那些烦恼都烟消云散。
“陈俊。”他叫了他一声。
“什么?”
“陈俊。。。”又叫了一声,他只是想叫他的名字。
那边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他叫一声,那边就轻轻的应一声,交换着只有两个人才懂的信息。
。。。。。。。。。。。。。。。。
“猪。”他在笑,等他呆呆的再应一声。
“你竟然爱上一只猪?!”他也在笑,调侃的语气中带点惊讶和惋惜,同样的当他陈俊可不会上两次。
“我是大慈大悲,可怜你没人爱。。。陈俊!”季宁正说着突然叫了出来,声音竟中参杂了一丝惊恐。
“怎么了!”陈俊也紧张起来,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已经在计算着从这里冲到季宁家的最短时间。
“没,没什么。我再打给你。”季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匆匆挂掉电话。
陈俊呆呆的站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不安和不祥的预感潮水一样涌来。。。
季宁静静的站在母亲的房门前,他只感觉一阵阵的凉气从背后冒上来,手心里全是冷汗。刚才在和陈俊通话的时候话筒里突然传来喀嗒的一声,那小小的一声却是重重的敲在他的心上,慌乱之中叫了陈俊的名字,他慌了,因为他的家的电话是有分机的,而那台分机正是在母亲的卧室中,那嗒的一声似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但是为了不让陈俊担心,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现在,他只希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深深吸了一口气,季宁轻轻的推开房门。
房间里和刚才一样的黑暗,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朦朦胧胧中季宁看清了床上的身影。
母亲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手垂在身体的一边,手中握着电话的分机,在寂静的夜中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嘟嘟的盲音。
一切都不是幻觉,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紧握住电话的手上苍白的指节和周身散发着的绝望和愤怒的气息。。。
“妈。。。”
“别叫我妈!!!”疯狂尖厉的声音划破了一室的寂静。
那天,陈俊一直等到夜里三点钟也没有等到季宁的电话。。。
…
对不起大家了;昨天说好更新的也没更新~~~因为羽毛心情暴郁卒。。。所以也没心情写文~~~偶比小宁宁还可怜~~~》_
天才一亮,陈俊就往季宁家打了电话,电话是季母的接的,可他才叫了声阿姨电话就被挂断了。出事了!陈俊直觉的想到。
连外衣都没穿,陈俊拔腿就往季宁家跑。回想昨晚季宁惊惶的声音,陈俊的一颗心就像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敲了半天的门,隔着铁防盗门的木门才缓缓的打开。露出的是季母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和着眼里通红的血丝,不见以往那种成功女性的庄重和冷静。
“你还来干什么!!!”一见门外站的人,季母赤红的双目中爆发出无边的恨意。
“阿姨,让我见见季宁好么?”现在陈俊已经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已经知道自己和季宁的事了,没有时间惊讶和担心,他现在只想确定心爱的人是否平安无事。
“你还有脸来!!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滚!!快给我滚啊!!!”季母一路骂着一路就要把门关上。
“阿姨,求你让我见见季宁!!!”生怕门就这样关上,陈俊竟把双手穿过防盗门狭窄的铁杆死死撑住即将被关上的门。
“滚啊!!你给我滚!!”季母死命的推着门,奈何力气还是比不过年轻力壮的陈俊。陈俊也不好受,狭窄的铁条紧紧卡在他的手臂上磨出道到红痕,但他不愿松手。
“季宁!季宁!!”陈俊不顾季母在自己手臂上又抓又打,只是焦急的叫着季宁的名字拼命向屋里张望。那么大的动静季宁怎么可能听不到,如果听到了他怎么不出来见见自己?他不会不见自己的,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陈俊越想越心急。
“陈俊,陈俊!!!”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屋里也传来拍打房门的声音,焦急而无措。
季母又急又怒的回头看了一眼,又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听到季宁的声音,陈俊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看来他只是被关了起来。
“妈,你放我出来啊,我求你了!!”听到门口母亲和陈俊的纠缠,季宁心急如焚,无奈房门被母亲从外面锁死了。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着,母亲的怒骂,陈俊的哀求和坚持都像刀一样一下下割在他的心上,季宁伏在门上,眼眶热的发疼!这个白痴,他就不会先顺着母亲的意么!但是,如果懂得委曲求全的话,那也不是他的陈俊了。
啊!!外面突然传来陈俊痛苦的叫声。季宁拍在门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退后了两步,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照着锁眼的位置踢了上去。
嗙!!一声巨响夹着木头碎裂的劈啪声。
“妈!!”破门而出的季宁第一眼就看到了母亲手上那个沾了血的锥子和陈俊伤痕累累的却依然抵在门上的手臂。
两个人都被季宁的行为震住了,停止了纠缠,怔怔的看着他。
一把夺过染血的锥子甩的远远的,不理一旁呆若木鸡的母亲,季宁紧紧抓住了陈俊的手。
看到彼此都还平安,两人都松了口气。
“季宁。。。”陈俊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季宁摇摇头止住了。
“你回去。。。”注视着他,季宁轻轻把他的双手从防盗门的铁栏间小心的推出去。
“季宁。。。”陈俊有点疑惑,看着季宁的手就要退了回去,连忙又把他的手抓回手中。他什么都不怕,他只怕他不再坚持。
“你还想干什么!!!没听见叫你走啊!!”季母这时才如梦初醒的冲过来要掰开两人紧握的手。
“相信我。”季宁怕母亲再伤到陈俊那已经可以说是血肉模糊的手臂,忙把他的手推了出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顾陈俊哀求的目光,轻轻和上了门。
门外,陈俊背靠着墙缓缓的滑坐到了地上。门内,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暴然响起。
对面的门偷偷打开了一逢,好事者探头看了眼,却只看见地上少年通红的眼中野兽般的光芒,吓得手一抖忙关上了门。
季宁,季宁!让我们一起面对不好么?陈俊痛苦的埋下头,喉咙里的呜咽一点点散出来,寂静陈旧的楼道里,冬日的晨光从镂空的墙花中透进来,一束束光下可以看见纷飞的轻尘,宁静而寂寞。
陈俊失魂落魄的的坐在季宁家楼下的花坛边上。刚刚坐在他家门口已经引起好几家人的侧目了,人言可畏,他不能再给季宁添麻烦了。
十一月的天,就算是出着太阳也没有多少暖意了。陈俊早上跑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坐了一个早上他已经是浑身冰凉了,但这都比不上心中的寒意来的凶猛。
他的一生太过顺利,无悠的生活,开明的父母,真心的知己,还得到了一直梦寐以求的感情。所以他以为以后的事也会顺利,所以他们总是想船到桥头必然直,但是他们忘了他们那条船承载的是太过特殊的感情,在一些人眼中那是比毒品还可怕的存在,不幸的是,季宁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其实,这又哪能怪她?哪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路,被人用有色歧视的眼光看待?她含辛茹苦独自一人抚养季宁,这个成气的孩子是她的骄傲和一生的希望,但现在这份骄傲和希望却被在她看来如此龌龊和不堪的事实打碎,你叫她如何面对?
但是,难道我们就有错么?我们就爱错了么?为什么这世界容得下朝三暮四、虚情假意的男欢女爱,却容不下一段真心一片真情?陈俊在心中反复的问着,却没有人能回答他。他们没错,那错的是谁?
“俊俊。”一只手温柔的的抚上他的头顶。
“妈。”陈俊抬起头看见自己的母亲正怜爱的看着自己,突然鼻头一酸,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再独立在坚强,他也还是一个刚满二十的大孩子,他也有无助茫然的时候。
“来,先跟妈回去。”陈妈妈什么也没多问,把拿来的外衣给儿子披上,轻轻拉起了他,不忍去看透过白色的长袖渗出的斑斑血痕。看孩子一宿没睡,一大早不顾一切的冲出来现在又坐在这里,大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心疼,却是帮不上忙,这也是他们迟早要面对的。
陈俊默默的点点头,他不能再让妈妈为他担心,他已经欠她太多了。
“你爸还有一个星期才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再想办法吧。”陈妈妈牵着儿子冰凉的手,心中一阵阵发紧。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季宁撑不下去了,她的儿子也就完了。
季宁,算阿姨求你了!千万别丢下我家陈俊啊!!陈妈妈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羽毛祝大家春节快乐~~~这两天大家就快快乐乐的过大年吧~~不打扰大家过年的好心情;偶初二再浮上来吧^…^
抱抱来看文的亲亲~~CHU~~
大家一直关心小虾米~偶就加个番外吧;但是只此一次哦~~看不懂的不许PIA~不满意的不许PIA~催正文的更不能PIA~~
昨天没发的原因是晚上猫猫病情有变~偶陪他去医院挂水了。
…
番外的名字就叫 ;不许PIA~偶最不会起名了。。。。
“虾啊,你对老大到底是什么想法啊。”阿健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蚊帐发呆,用肩膀顶了顶睡在他旁边的小虾。有时候小虾嫌家里冷清,时不时会来分他的床,室友也都习惯了,自己也无所谓,反正这虾小小的也不占床。
“你烦不烦啊!!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兄弟呗!”小虾不耐烦的翻个身,这已经是他第一百零一次问他了,真后悔那天晚上跟他说那么多,“你这几天是烧高了吧?”
“我老在想你那天晚上的话。”阿健沉默了一下。那天小虾说话时的神态表情一直清晰的印在他脑中,他从来不知道这个闹心的小孩竟然还有那么感性的一面,竟叫他有点念念不忘。
“你当我那晚发X疯湖水灌多了吧!”小虾崩溃的把被子蒙在头上。
“不过,你可别跟季宁说事!要让他知道了看我不剁了你喂狗!!”突然想起什么,小虾一把拉下蒙在脸上的被子,拧着眉威胁阿健。
“哦。”阿健老老实实的答应了一句。小虾哼了一声,把身上的被子卷卷牢转过去准备面壁思周公。
“哎!要是没有季宁你是不是真就跟老大了?”阿健还在想着那件事,明知道是胡思乱想但总忍不住要去想,还总有那么些无责任的猜测。
“啊~~~~”手中的被子被当成某人的脸,布料的接缝处发出啪啪几声,“你他妈是猪变的啊!!!!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了,你怎么就不懂!!!”早知道那天说完那些话就把这家伙推到湖里灭口算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啰嗦。
“那你干嘛不敢让季宁知道?”
“我。。。阿健,你杀了我吧。”小虾绝望的瘫回床上,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言多必失,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什么叫第三类接触。。。
“我不舍得。。。”华丽的男低音, 温柔而魅惑。
“呃。”小虾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阿健,心跳有点加速,血液的流动有点失速。
“没了你,谁帮我打开水、洗饭盒、抄笔记、做小抄啊。”还是那温柔魅惑的声音。。。
“邵健!!你去死!!!!”
“昨天夜里你们还真热闹啊。要不是知道是你来了,我还当邵健在办事呢。”阿健的舍友看着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人,开了个善意的玩笑。
小虾横阿健一眼不说话。
阿健呵呵傻笑,却不小心扯到昨晚被虾腿踢到的腰,疼的一抽。死虾,我怎么没见你对老大下过重手,阿健越想越酸。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阿健还是总惦记小虾的那几句话,执着得叫人发毛。后来问得多了,小虾终于屈打成招也懒得和他争了,真不知道这人怎么那么较真。
倒是阿健,小虾不认的时候吧,他闹心,小虾认了,他更闹心了。要不是他在宿舍里和舍又一起看AV的时候还很有反应,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也那个了。不过,确认了自己不是那个,他倒是更捉着小虾不放了,反正又不是,怕什么!赶着又泡上了系里的漂亮MM,小日子那个滋润。
阿健是安心了,小虾的麻烦却也再没断过。阿健是个耿直的人,性子急又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仗义执言英雄救美,风光了,也把小人得罪了。大学不比高中,这人长大了心思也多了,那些人暗里嫉恨着,可谁也不敢拿他怎么着,大爷那身板放在那呢,动手也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那些人不敢找阿健麻烦,可就苦了小跟班小虾了。阿健成了别人的护花使者,小虾米落了单,成了别人撒邪火的出气桶。叫姓邵的别他妈多管闲事!小虾听到的开场白最多的就是这一句,然后开打。倒不是人家一定要打他,只是我们这虾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要拿他当软柿子捏他还扎你一手刺。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找阿健麻烦的也大多是和他一样的体尖生,他两个加起来也不见得比人家一个大,干脆耍起狠来,不管你多少人上来,他就照着一个往狠里打,渐渐的找麻烦的人竟也少了。
但是这些他从来没和阿健说过。要不是那次阿健撞上他正在水管上清洗给打的鲜血直流的鼻子,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小虾帮他挡了那么多架。
“告诉我是谁?”阿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怒过,手上红花油的瓶子快给他捏爆了。
“切~我没事,对方那个伤的可比我重。”小虾卷起纸巾团堵住自己还在流血的鼻孔。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跟他们打啊?你傻了!打了架教练能放过你?别忘了你是靠什么进来的,那些人巴不得你动手呢!”小虾白他一眼。头脑简单就是头脑简单,要那么容易收拾他早收拾了,大部分体尖并不是真像阿健那样凭自己本事进来的,而是打着这个旗号找关系挤进来的,这些人大多有点背景,是典型的三不管,倒是自己和他们杠上的时候还得小心别叫校方知道了。
“以后都跟着我,不许一个人。”阿健直,但不傻。他明白小虾是为了自己好,自己进这大学不容易,特别是体尖生给逮到打架绝不是轻易能了账的。
“不陪你的那些校花、系花、级花、班花啦?还是要带着我这个菲利普去泡妞?”小虾笑,一副惊讶的模样。
阿健沉默的摇摇头,不去了。那些万紫千红固然大大满足了他男性的优越感和虚荣心,但却远远比不上这个肝胆相照的朋友来得重要,在这个校园里还有什么比他重要的。
阿健和MM飞了,小虾眼皮都没抬一下。两人恢复了以前哥俩好的状态,只是小跟班成了大少爷,师范新出炉的校草成了别人的贴身保镖。找茬的人还是有,但是小虾不动手了,当然也不让阿健动,一条毒舌气得人七窍流血祖坟生烟。
干么不让我揍那人渣?阿健每次都愤愤不平的问。
没听过君子动口,贱人动手啊?小虾总是很鄙视的看着他。
那你以前干嘛动手?
小虾笑笑不答他。阿健,你不在我哪有胆子开骂,要不是怕,我干嘛豁出命去打?人人当我李小侠是个狠角色,其实比起纸糊的老虎,我更愿意做假着虎威的那只狐狸。
后来,那老虎和狐狸的黄金组合再也没有变过。
后来,有一次老虎问狐狸:“如果换成我是那只狗,你也会陪我一辈子么?”
“我是那种厚此薄彼,不讲义气的人么?你要不满意干脆连下辈子也订给你算了!” 狐狸斜着眼看他,小看人!处了那么多年,还看不出来咱是为朋友能插自己两刀的人么?
老虎舒坦了,原来自己闹心的是这个啊!
季宁靠坐在窗前冷眼看着这个母亲请来的,据说是有多年经验的心理医生。这个家伙已经是第四次来了,每一次都将他的耐心挑战到极限,保守落后、言之无物、狗屁不通!!!真不知道他是凭什么混到现在的。上一次竟然干脆拿了A片来叫他看,这一次还一本正经的来问他观后感。
“你为什么就不看看,也许你看了就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对女性有反应的。”医生失望的看着季宁桌上原封不动的光碟,心中涌起无以仑比的挫败感。
我什么时候说对女人没反应了,又不是性无能!季宁在心中嗤笑了一下,伸出手随便的翻了一下医生带来的几本心理方面的书,果然!最年轻的那本的出版日期都快赶上他的年纪了。
“难道你不知道早在1991年,世界卫生组织就已经把同性恋从精神病的范畴里面删除了吗?而我国医学界也在几年前做出了相同的决定?”习惯性的用食指轻轻的敲着桌面,季宁提出自己的疑问,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但是你不觉得很变态么?”医生终于计穷但仍不放弃。是非对错他不管,主要是要对得起出钱的人,再说了,在他看来,这就是脑子有毛病的人才搞的玩意儿。
“何为变态?你倒给我解释解释!!”季宁再好的脾气也不是这样给人糟蹋的。现在他只恨自己没有陈俊的好文采好口才,要不非说得这无知的家伙哑口无言不可。
又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看着医生忿忿的离去,季宁疲惫的叹了口气。十天,一个半星期,他没见过除了医生和母亲外的第三个人,也没有被允许踏出过家门一步,他透过窗口眺望着一街之隔的那幢高楼,第十一层,他能清楚的看到那扇熟悉的窗子,浅蓝色的窗帘日夜都开着。
相信我。就着冬日凝结在窗子上的水气,季宁在玻璃上写下大大的三个字。
走进客厅,季宁看见母亲木然的坐在沙发上,她的伤心、她的失望,化成了一片浓浓的散不去的哀愁,重重的压迫在季宁的心上,让他胸口一阵阵发紧。
看见儿子走过来,季妈妈空洞的眼神亮了起来,闪到着隐隐的期待但更多的还是担忧,想要听他说什么但又更怕听见他说什么,二十年了,她才发现其实她并不懂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妈,对不起。。。”下定最后的决心,季宁跪在母亲跟前。
“小俊,你爸说明天就到了。”陈妈妈担心的看着儿子。广州的生意一直谈不拢,丈夫的归期一延再延,守着越来越浮燥的儿子,陈妈妈有点心惊胆颤,生怕他一个冲动就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十天了,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透过手中的高倍数的望远镜看着远处居民楼中的那个窗子。长时间的用眼让儿子一向黑白分明的眼珠中布满了血丝,眩晕、呕吐,食欲不振,好好一个人几天下来都脱了形,但任她怎么劝都没用,他还是成天的看。妈,你别担心,我就看看。说这话的时候陈俊很平静,脸上的笑容很浅,浅的只要一滴水就可以将它化为无有。
“妈,等会我要出去一趟。”陈俊露出了十天来第一个轻松的笑容。相信我,三个字给他足够面对一切的勇气。
“别担心,我有分寸。”看着母亲瞬间变色的脸,陈俊轻声安慰。他不想等了,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努力,学校的事是,现在也是,孬种都让他陈俊一个人当了。
看着儿子眼中的坚持,陈妈妈无奈的点点头。
“要妈妈陪你去么?”站在门口,陈妈妈还是担心的问。
“给我们祝福就够了。”回身给了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陈俊义无反顾的踏出了家门。
当陈俊走出电梯在自家大门前见到季宁的时候,非常的惊喜,惊大于喜,因为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小疯子做了什么。
“我无家可归了。”季宁眼神很无辜,勉强的笑着却掩不住笑容中的苦涩。
“疯子!”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他一边脸颊上的几道红痕,滚烫的泪水滑过嘴角。
季宁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陈妈妈慈祥的笑容。想起刚才自己很没面子的陈俊怀中睡死过去,脸上哄一下就烧了起来,恨不得从没醒来过。
“阿姨买了小年糕,要吃吗?”见季宁醒了过来,陈妈妈放下手中的毛线针。刚才见到儿子拉着季宁回来的时候,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回避一下,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季宁已经靠在儿子的肩上睡着了,而自己的儿子就那么边流着泪边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看得她这个做娘的心里酸酸软软的。
季宁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聪明的他自然知道让陈妈妈高兴的最佳途径。
“阿姨,陈俊呢?”端着盘子,季宁终于忍不住问,他偷偷瞄了半天一直没看到那个最应该出现的人。
“他去你家了。”陈妈妈平常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
季宁一惊,差点掉了手中的碟子,想也没想就站起来。
“阿姨告诉你并不是要你去找他,季宁,相信他。”季宁刚起身就被陈妈妈压回了凳子上。她的手温柔而有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屈服。
“季宁,阿姨给你将个故事吧。。。”
陈妈妈讲的正是五年前让陈家风云变色的那一夜。倔强的儿子,愤怒的父亲,伤心的母亲,无休止的冷战争吵,但是如果能笑着说爱谁又想哭着说恨?所以最后,爱赢了。
陈妈妈的故事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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