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d019 020花花游龙-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跟在筝后面走上通往偏厅的长廊,远远就看到那个沮丧的身影——果然是他啊!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掠过他的嘴角,「把那个人交给哥哥好不好?」柔声问着身边的胞弟,换来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视线。
「皇兄你要这种人做什么——」看静又皱起了眉头,筝忙闭上了嘴。
「让侍从都下去吧,你也别进来!」吩咐着,静满意的看到筝虽满脸疑惑,还是举手召回了守在偏厅门口的侍卫。
忽得纵身而起,静的声音已扬在半空中:「欠你个人情,明天写个奏本上来,要什么都行……」
目送他洒然跃向偏厅的身影,筝心中浮起了无限憾恨——哥哥明明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却残酷的假装毫不知情……
真不愧是从小就冷血无情的皇帝人才啊!
静优雅的从窗口跃入偏厅时,路苍正低着头思索着脱身之计,被破风之声所吸引,他抬起头,正看到静越过了窗棱。
「你——」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路苍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把眼投向路苍和那狗相接的地方,静不由失声而笑,路苍顿时有心血逆行的感觉——最近自己的命运绝对黑过淋狗血,被静看到这狼狈一幕,路苍真有不欲苟活的感觉了……
静却笑眯眯的上前,扶住了那狗,只在它腹上一阵搜寻,按住了一个穴道片刻——奇迹般的,那静静收缩的密径竟神奇的松开了。
「把手往外拉!」静吩咐着路苍,路苍依言而行,那挣了一上午的手居然真的脱了出来。
「天!」不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路苍也顾不上那手散发出的恶臭之气了。
「下次我要是插进去拔不出来也可以照办……」静不改常态的又在说些让路苍受不了的荤话了。
看怒气闪过路苍双眸,静忙改用正经的语气:「你可欠了我个人情啦……」
被看到难堪一幕的路苍再也神气不起来,只是垂头丧气的道:「谢了——人情一定会还的。」
「那——」把口凑近了路苍的耳边,静轻轻道:「晚还不如早还,黄昏时分就到那屋子等我吧——」
路苍顿时浑身神经一紧,早知道这个恶魔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把怨恨的目光投过去,却发现如同每次欢好后就消失一般,静又站在窗前预备离去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回头微笑道:「你就这样出去好了,守卫都给放倒了,没人会拦你的,记得到那屋子等我啊……」
再次惊觉自己又被这家伙如出尘天使般的绝美笑容给迷住,路苍悲哀的低下了头,再抬起时伊人已是消失无踪了。
挣扎着站起身,路苍刚想离去,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昏死在地上的扶七捡了起来——哼!让我受了这样的罪,死狗,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找条公狗操死你这死狗!
行至门口,果然如那个变态说的,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路苍很顺利的走出了同心王府,站在街口,一时倒为该去何处犹豫起来。
被人看到那种景象,客栈是不能回去了。如那个变态所说到那房子里等呢——等待自己的势必是那码子恶心到极点的事情……
可是俗话说「盗亦有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信用。
要讲信用!——人家救了自己,似乎应该……
路苍深深感到头疼起来,拉扯到最后,终于是他根深蒂固的面子论占了上风。
他妈的!不就是屁眼给捅两下,又死不了人——别破坏了我重信义有信用的形象才好!
可怜的路苍就在自以为是的英雄流血守节操的理论驱使下迈着易水寒壮士不返的步伐向上次的那幢小屋行去。
◇◇◇◇◇◇◇◇◇◇◇◇◇◇◇◇◇◇◇◇◇◇◇◇◇◇◇◇◇◇◇◇◇◇◇◇◇◇◇◇◇◇
在小屋的卧房里坐了几个时辰,天忽然下起大雨来。
路苍僵硬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片的声音,刚才被英雄主义驱使的勇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剩多少了,望着窗外阴黑的天色,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一晚自己在那个变态身下哭喊嚎叫的狼狈景象。
路苍猛地站起身来——这种英雄还是不要做了罢!
快快溜之则吉。
冲到门口,才发现雨大的吓死人,他又开始满屋子找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破伞,刚想往门外走……
事实再次证明路苍近日的倒运——
门外的院子中,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站在雨中的人可不正是静——他未拿雨具,身体四周却神奇的升起一道透明的气墙,雨水未沾他的衣裳纠纷纷滑落,直似传说中的雨仙降临凡尘……
静款款移步,长发居然在雨中飘飞——直走到路苍面前。
看着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静又笑了起来:「傻子,呆看什么……」
「啊——啊——啊——坐……坐坐……」路苍已经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对着静强大的迫力,他只会步步后退,就这样被逼到了床边,坐倒在了床沿。
「招呼我坐?应该是上吧。」静笑盈盈的,长长睫毛下的瞳仁恰似最名贵的宝石般在昏暗的室内放射着光彩,被这样美丽的双眸所摄,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被他压在身下。
衣裳一件件被剥了下来,露出强健的光滑蜜色身体。
静右手细细抚摸着路苍敏感的脖颈、胸膛,一路往下滑到身体的中心。
「啊——」在被紧握的那一瞬间,路苍无法抑制的向后仰头,从身体最底部发出了呻吟。
「好甜的声音啊——」静的声音也甜的让路苍心脏一紧。
静的白衣下竟完全没有内袍,随着那绣着精致牡丹花样的长袍落在地上,把路苍整个抱起,两人赤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姿势凌乱——静屈膝跪坐着,路苍则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绕过他的身体交缠到静的身后——感觉着静强大的欲望在自己身下膨胀,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流也冲上自己的脑部……
静把路苍紧紧拥在怀中,感觉那柔滑的身体摩擦着自己,一股难以遏止的兽性直升上来:用力摁住身下结实的身体,他哼哼咬住了路苍那肌肉紧致的肩头……
「你疯啦!」路苍当下惊叫起来,使力想拉开静,可是根本敌不过他大的可怕的力气——感觉那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体,路苍痛得热泪盈眶……
「呵……果然是练武的人比较有咬头呢!」从路苍的身体间抬起头,静看到自己造成的可怕伤痕竟冒出了句叫路苍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哇……啊……嗯……」还来不及骂他,静已开始就着那样的姿势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一开始并不顺利,路苍紧张的肌肉死死护卫着那小小幽谷不让异物进入,没什么耐心的静用力把他的臀瓣向两边扒开,就那样试图强行进入。
「好疼……疼死了……别用这种姿势……」那庞大的肉棒直插自己身体的中心,戳到路苍从未被碰触到过的身体深处,路苍直疼的鬼叫起来。
「不许叫!叫什么……我也很疼……」静也痛的龇牙咧嘴,死命拍打着路苍,要他放松。
路苍被静用力固定在膝盖上,身体的重力使他往下沉,他好怕自己会就这样被捅到肠子穿掉——怀着这样的恐惧的他死吊着静的头颈不放,竟就这样把静扯了下来,变成了静爬在他身上的姿势。
「是你说不要这个姿势的……」静皱着眉头。
「对对对……随便你要怎么样,就别……啊,我要被捅穿了……」路苍一迭声的说道,只求别再让静从下面进入他,却没留意到一丝诡异的笑意掠过那个美丽的嘴角。
下身一使力,静生生将没有满足的欲望从路苍体内抽了出来,自然又换来路苍一阵鬼叫,但真正的冲击是他的下一个动作。
静向前探出手,手指直插入了路苍的口中,使力要将他的嘴扳开。
「做……做什么……」感觉静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到了自己头部的上方,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头部,路苍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不是你叫我随便怎么样的嘛……」静的声音该死的冷静,和他两腿间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完全不相称。
在静双腿强力的钳制之下路苍激烈的扭动着头部,满眼是静勃起的私密部位的强烈视觉体位让他几乎屈辱的要当场哭出声来了。
「不——不要——」感觉静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路苍猛然惊觉静要做什么,惊骇几乎在瞬间占领了他整个心智。
「你……你要是敢……敢进来……的话,我绝对……绝对……会把它咬下来的!」路苍嘴也不敢张的从喉间挤出声音,歇斯底里的表达着自己对静恐怖企图的深恶痛绝。
静又露出了那可恨至极的笑容,「是吗?那——谢谢你提醒我啦!」
他以极之潇洒的动作把手挪到了路苍的肩井大穴处——只是那么轻轻一按,路苍激烈的挣扎就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一双惊骇的大眼睛看着那双形状优美、修饰的极之精细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然后是脆生生的「喀哒」声,下颚骨与颅骨分离的声音此际听在路苍的耳中无异于天将崩裂的前语……
路苍悲惨的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静把那色泽粉红的大团肉块笔直的沉入了自己的口中……
「呕——」没有半点怜恤之心的东西直插入了路苍的喉间,使他当场发出了难受的作呕的声音。没有体谅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的路苍的心情,静拒绝初学者所使用的循序渐进,而是笔直的捅入了路苍根本没有半点承受力的喉咙深处。
「比女人的那个地方还要更湿更热呢……」戏谑的说着污辱的话语,静不意外的看到两行温热的泪水从那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滚落了下来……
路苍在床上被静弄到哭也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是从第一次交欢开始,泪水都会为两人的交合染上一层深深的淫亵色彩,但早对寻常性爱感到麻木的轩辕皇帝似乎更喜欢看到这种异色的景况,这也是他一反花心的常性再三临幸倒霉的路苍的根本所在——在对他的身份完全没概念的路苍面前,他可以尽显自己邪恶以放肆的追求异色的快感,而完全无惧身下这个爱面子的小贼王会传出任何奇怪的口风来。
全身只有头部可以自由活动的路苍凄惨的平躺在那张铺满锦缎的大床上,静则在他头上方的位置双膝着地,双手将他的头部捧起以紧贴住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粗大的男根坚挺的直插到路苍口中。
静运动着腰力全力进攻着——那巨大而火热的东西在路苍纤细的食道口进出,每一次顶入都让路苍整个胃部翻搅到无法承受的地步。路苍早被扯散的发髻散落成长长的黑瀑铺陈在床上,随着静的每一次激烈进入而震抖着。
「呃……嗯……嗯……」因为嘴被堵住,路苍只能语不成声的呻吟着。唯一可以呼吸的鼻腔也因为哭泣而气息不畅,在这长长的折磨中他已数次晕厥,但随即又被激烈的震荡所唤醒……
透不过气……快要死掉了……
完全无法换气的恐怖充塞着路苍已因为眼下的悲惨状况而抽搐成一团的心。
感觉口中的东西迅速涨大,在自己的口中跳弹着并且激烈的抽搐着——同为男性的路苍当然了解这是高潮的前兆——
「嗯——嗯——」激烈的扭动着头部,这已经是路苍在无法出声阻止身上的男人对自己做出这种极度邪恶的行为的情况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静却一早没有放过给予路苍这最终一击的打算。手下加力的固定住那个胡乱挣扎的头部,他加快了在那个柔美的湿热中插送的频率,准备迎接那个欢娱的高峰到来……
感受到了静的恶意,路苍震骇的睁大了眼睛,黑眸中的惊异、憎恨、痛苦、绝望搅成了一团——
不如死掉算了……还是现在就死了还好些……
悲惨的在心底哭叫着,路苍的神志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仿佛一种回应,静的东西恰在此刻更激烈的跳动起来,满盈的热潮在瞬间喷发出来,充满苦涩味道的浓稠液体从喉间直贯入路苍的身体深处,连口腔中也满满的都是带着体温的热液,充斥了他整个唇齿之间……
静长舒了一口气,保持插入的姿势速度稍慢的抽动了几下以享受那颠峰的余韵,然后开始往外撤退……
感觉静正把那渐渐冷却的东西抽离自己,路苍强忍着不做吞咽动作以避免吃下更多静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想法在下一刻就被证明是路苍对静的促狭仍欠缺认识的表现。
静从路苍的口中抽身离开,下一个动作是伸手把他被野蛮卸下的鄂骨合上,他技巧的手势在推上骨缝的那一刹那稍作了一个小动作,于是——
「咕咚」一声,那满口屈辱的证据迅速滑下了路苍的喉管,一滴不剩的被他吞了下去。
几乎要咬碎了满口钢牙,路苍用尽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怨毒盯着静——静却不以为忤的露出甜美的一笑,随手拂开了他的穴道。
本以为他会立刻扑上来和自己拼命的,可是路苍却只是从床上飞跳了起来,随手拉过扔在床边地上的外衫披上,飞奔出房门去了。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他要去哪里?
有点害怕路苍是要自杀的静也匆忙披上外衣,跟了出去。
才步出房门,就看到狼狈的趴在门外廊上抱着柱子拼命呕吐的路苍——没系衣带的长衣滑下了肩头,露出蜜色光滑的肩头,敞开的衣襟里结识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路苍看来压根没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反而对邪恶的静更具诱惑力。
虽然秽物迅速的被大雨冲走消失痕迹,但静仍清楚地看到路苍吐出的食物中混杂着自己的体液,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眼前这个强壮的男子已完全屈服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撬开了不为人所见的脆弱……
这是和自己有过最密切身体接触的男人……而自己的体液就像一个最深刻的烙印,深深刻在他内脏的每一个细胞间……
这盛夏大雨间的回廊,空气里满满是不知何处来的淡淡荷香。绝美的静默默伫立在廊柱旁,看着那个完全没有半点英雄气概的男人贯彻心扉的呕吐着……
……
雨渐渐停了。
「畜生……畜生……」在那之后又被迫与静在回廊上交合了两次的路苍从半昏迷的睡眠中醒来,讷讷骂着。
可是眼前只有滴着晶莹雨滴的屋檐,那个摧折自己的大魔头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不行!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路苍悲哀的躺在回廊上,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花花游龙之四乱花迷眼
虽地处北方,同安的这个夏季却出乎意料的多雨——
路苍坐在四合院偏房的书桌前,看着滴滴漏漏的屋檐,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了极点——在同安已经呆了有二月有余了,而当初从杭城来同安的时候,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所以也就没带多少盘川在身上。
现今虽已经给杭州写了信让他们派人送钱来,可是在钱没送来之前总还是得省着点花吧?
出于这一考虑,路苍搬到了月龙桥附近的这间屋子住——虽说省了客栈的房费,可是……
住在这里……
到处都是不好的回忆——那张床且不去说它,为什么连走在走廊上、望见院子里的草丛、花木甚至厨房,还有坐在做饭厅用的西偏厅时自己的脑海中也要出现那种污秽镜头呢?
这……只能怪那个男人实在太变态了——想到上次两人一起用饭,吃了一半静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按倒在桌上的事,路苍的脸再一次无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只剩下书房了……
苦笑着想起自己放着有床不睡(那张床的回忆会害他失眠的)打地铺睡在书房、 有厨房不用宁可吃外面(虽然有点花钱)的原因,路苍原本郁卒的心情就越形灰暗起来。
好无聊啊……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路苍心底的呐喊声,小院寂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扣门声。
路苍疑惑的站起身来,静要来的话是从来不敲门的……
那会是谁呢?
有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路苍阴郁的表情在看见门外立着的人的刹那舒展了开来——
「三弟——」
一把抱住了来人,乍见山中兄弟的激动已经使路苍完全忘记了那人身上穿的是湿淋淋的蓑衣,抱个满怀之下自己身上穿的长衫也顿时湿透了。
路苍却完全不以为忤,放开了一脸疲惫的结拜兄弟,帮着把他身后的马牵入院中。
「三弟,怎的竟是你来,叫小桑帮我送来也就是了。」小桑是路苍的随身仆役,爱面子的路苍因为怕被他知道自己与静的事情丢脸,所以也就没让他与自己一起来同安。
这位露苍山三大王姓曹名信,排行老三,实际上倒比老大路苍还要长上三岁,为人最是直爽重义,在露苍山是和路苍最谈得来的一位兄弟。
看路苍见到自己这么激动,曹信豪爽一笑:「大哥几个月不回寨,可把俺们兄弟给急坏了,二哥让我上京来看看大哥,有什么帮得着的也帮一把……」
「嘿嘿……」安顿好了马匹,曹信也脱了蓑衣,在书房坐下,傻笑了几声又开口道:「其实兄弟我也是久闻京师繁华,顺便来玩玩来了……」
「嘿嘿嘿……」又傻笑了几声,曹信却发现路苍在最初的喜悦之后一直颦眉不语,以为路苍不高兴自己久留,一时忙收敛了笑容,道:「大哥,是不是不方便我来……」
「哪里哪里……兄弟说哪里话来……」路苍忙扯出笑容,接过了话头,「我只是一时思乡情切,心里有点难受罢了……」他微微低下了头,脑中闪过在路苍山称王的快乐时光,又想起了在京师的凄惨遭遇,不免有些感伤之情。
看路苍说的亲切,曹信也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本来还以为大哥在京城玩的乐不思蜀,现在看来只是有事绊住而已,他自己还是很想回寨里的。
「三弟还没用过饭吧?」察觉空气有些戚切,路苍忙站起身来,问着曹信。
「啊……大哥不必忙……小弟有带干粮的……」曹信忙跟着站起来,生怕麻烦到了大哥。
「哪能让你啃干粮呢。走走走,大哥请客,咱哥俩到京师第一楼喝一杯去——」路苍也来了兴致,想到自己到京师两月有余,京师的各处却根本没有好好走过,也应乘此机会好好玩一玩,散一散闷气。
一听路苍这么说,曹信笑了起来,笑容转为扭捏,挂在那张粗豪的脸上,显得甚是怪异。
发现曹信神色有异,路苍忙问道:「三弟怎么了?可是另有去处?」
「嘿嘿嘿……」曹信又扯出了招牌傻笑,道:「小弟久闻京师同花会的姑娘艳名远播,这次来京师……嘿嘿嘿……有点想开开眼界……」
原来是要嫖嫖京师的妓女啊——路苍微皱眉头,露苍的众兄弟向来重女色,还一天到晚从山下给自己这个他们眼中不近女色的大哥抢压寨夫人——
结果……抢抢抢!帮自己抢了个大瘟神来。
其实自己也不是不爱美女,只是要求较高而已啊——想到三弟难得来一次京都,实在不忍拂他的意,也只好叹口气道:「那便依兄弟,到同花楼用饭吧,吃了饭再到同花会吧!」
「也!大哥真棒。」曹信笑得象个孩子,竟扯着路苍来了个熊抱。
无奈的一笑,说实话,路苍有点底气发虚——静曾在一次的极竟缠绵之后,强迫他应允过所谓的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玩女人。
他妈的!那只猪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路苍心底的反叛因子又开始作祟,反使得他对这次的行动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倒要看看,我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这么差——连嫖一次妓也会遇上那个阴魂不散的死变态!
我——偏——不——信!
气哼哼的带着向静到现在也没有被摧毁过的威信挑战的心思,路苍带着曹信一起往同花会馆的方向走去。
说到同花会馆,那在京师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
作为官营的娱乐会所,它不仅包括有餐馆、戏班、妓院、杂耍团、歌舞伎馆、澡堂这一系列的娱乐场所,甚至还有赛诗比武的各类场馆。
当然,其中最著名的,还是号称有三千艳妓的同花会了——据说不仅会内首席的十二仙花美媲仙子,就连最不入流的下级花仆也是个个有看头。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和曹信用完饭后,站在建筑的一似皇宫大院般华丽宽广的同花会门前时,路苍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这哪是什么妓院,分明是王府嘛——看来坊间传说的同花会馆的幕后老板是权倾天下的同心王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了啊。
「两位大爷,要进哪层花阁啊?」门口的鸨儿看两人衣着也算华丽,忙殷勤的上来问道。
刚才在用饭时,曹信就告诉路苍他这次足足带了有万两的银票给他——本来是以为他碰到了什么要用钱的大事,谁知路苍根本只是要一点日常开销银子而已。
口袋里有钱,路苍的口气不由也粗了起来。
「花仙阁的姑娘可有空着的吗……」
鸨儿露出了不置信的神色:「客人,花仙姑娘的话,那是要一个时辰百两纹银的……」
路苍草草在心里算了一下,叫两个姑娘过夜,也就是顶多十个时辰的事——难得来一次,花个二千两开开眼界也是应该的。
「捡两个漂亮的,我们兄弟今天晚上要好好玩玩!」路苍算好了帐,立时摆出了大豪客的样子,看着鸨儿的脸在刹那间放出红光来。
「哇,小兰,小菊——快来引两位大官人进花仙阁啊……」鸨儿扯开了嗓子大叫着,感觉着周围艳羡的目光纷纷投在自己两人身上,路苍在这两月间终于第一次有了霉气一扫光的感觉。
喜滋滋的跟着路苍身后走在布置的华丽到吓人的庭院里,曹信已经兴奋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大……大大大……哥,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行吗?真的行吗……」
被他烦得受不了,路苍回头道:「安静点!这点钱,花了有啥。等我回杭州……哼哼……一票就给他赚回来!」他眼中金光璀璨,似乎已经看到某个江南富商在自己的威武之下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曹信却在那里傻了眼,半晌才格格愣愣的说道:「大大大……哥,怎么我这次来,觉得你比以前……比以前好像……变得……变得漂亮了……」
路苍闻言顿时脸色一凛,曹信立时给吓得没了声,只敢缩着头跟在路苍的身后急步走着。
路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这句话掀起了滔天巨浪——漂亮?漂亮!
自己?自己一个黑道首领?
居然会被属下说这句话,他也实在觉得要欲哭无力了——夸自己英俊、一表人材的从来是不乏其人,可是漂亮?一向用来夸女人的漂亮……
哇!一定都是那个变态的错——究竟为什么……自己在被变态上过以后却要被说成是漂亮起来了?
在心底给了曹信一个大白眼,路苍跟着两个小花奴在一幢建筑的一如仙宫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两位客人请进,里面自有花奴姐姐照应。」极度合乎礼仪的一躬身之后,两个花奴转身离开了。
「月薇仙子、玉蓉仙子正恭候两位呢!」门里走出两位作飞天打扮的美人,恭敬的做出请进的姿势——看来早有人把两人的消息传过来了。
两人一敛衣袍,尽量作出斯文之态跟在两个美得令人屏息的美女身后走进了大厅。
哇!花奴已经美成这样,花仙不知要漂亮成什么样了?
满怀着期待,路苍和曹信在布置得一如常人想象中的皇宫的模样的客厅中坐了下来,把头转向楼梯方向,等着美人儿出现。
花奴端出茶来,两人呷了好几口,终于听到了楼梯响。
花厅里淡淡香雾间,两位天仙般的美人拾级而下,环佩叮咚,衣带飘飞,看在两人眼中真似有仙子下凡的错觉,一时竟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呼吸……
「小女子月薇——」
「小女子玉蓉——」
「参见两位公子——」两位美人的声音也似黄莺出谷,绝对有销魂的功效。
「快起来,快起来!」曹信已经乐得忘形了,只会傻笑,「两位妹妹,快这边坐,这边坐……我是曹信,这是我大哥路苍……」
「三弟……」路苍皱了皱眉——哪有像他这样嫖妓的,一副猴急像。
他优雅的伸出手,对那个穿紫衣的道:「月薇,你这边坐。」
月薇人如其名——雪白皮肤、翦水双瞳,一脸的柔情,配上一身浅紫衣裳真犹如月下静静绽放的蔷薇仙子,正是路苍喜欢的典型。
月薇对路苍温柔一笑,含羞带怯的坐到了他身边。
「玉蓉……」还没等曹信说完,玉蓉已经倚到了他的怀中:「哎呦,两位公子面生的紧啊,第一次来吧?」比较起月薇的文静,玉蓉显得活泼多了。
曹信被她的酥言软语一花,连声音都抖起来了:「我和咱家大哥是……是从杭州来的,我是第一次到京师……」
「哎呀……讨厌!」玉蓉往他怀里蹭了蹭,又抛了个媚眼给路苍:「明明是你年纪大,怎么你却叫他大哥呢?」
「因为……因为大哥……因为大哥就是大哥嘛!」曹信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她,只好对着傻笑。
路苍皱了皱眉,他一向只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像玉蓉这样的活泼过度实在让他有吃不消的感觉,又怕曹信这傻子被她套下去什么底都泄出来,搂了搂怀中甜甜笑着的月薇,他岔开话题道:「月薇、玉蓉两位姑娘,别光顾着问我们两个呀……也告诉我们点你们的事嘛——好像……月薇,你今年几岁啦?」
月薇脸一红,把头靠在路苍肩上:「奴家今年18了,玉蓉姐姐19了……」
路苍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鼻端传来阵阵软玉温香,几乎已经感动得要哭出来了——这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