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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无双 (春色晚照) (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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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照忽然怒道:“你…你…”
他感觉唐春色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心头一阵怒火,话也说不出来。就又和他斗在一起。
唐春色轻薄人还是和花醉梦学的,看白晚照这么生气,装作被追的满地打滚。
他们已经到了岸上,刚才那一幕,不知有多少游春人看在眼里。
边上已经有人议论:“这人是谁?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要不是对面这位公子把他抱上岸,说不定已掉在水里淹死了。”
其实以白晚照的武功,又在岸边,纵然不会水,也决计不会淹死。只是别人觉得他欺人太甚,故意说得重些。
白晚照明明武功胜过唐春色,却久战不胜,耳边听着这些议论,越发气恼。
唐春色看他出招渐渐没有章法,连眼睛都红了,吐了一下舌头,松开手,让他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
看似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晚照一掌。其实借力向后退,已经化解了大半。即便如此,也几乎吐出一口血来。心道这小侯爷的武功还真不错。他是个心地宽厚的孩子,并不想真的把白晚照气坏了。
白晚照看他中招,怔在了当地。
唐春色作揖道“小侯爷武功了得,唐某甘拜下风。”
柳霁月和花醉梦看到这里,放下心来。也凑上来打哈哈。
一个道:“春色太调皮了,侯爷教训的对。”
另一个道:“小侯爷武功盖世,若是在江湖中排榜,我们这些人早就不用混了。”
马屁拍的十足,趁白晚照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江湖路数,拉着唐春色回家去了。
路上唐春色道:“这个小侯爷真好玩,装得像个大人似的,其实是个小孩子。”
花醉梦不屑道:“难道你就是大人了?”
柳霁月道:“你可别再去惹人家了,好端端的欺负他干什么?”
唐春色道:“我看他有意思,这天下第一美人,不该是他姐姐,该是他才对。”
柳霁月道:白采采年幼时也曾经出来过。见过的人都说白家姐弟像是仙童下凡,不类凡人。”
唐春色道:“那真是可惜了,不如我们帮帮她。”
花醉梦道:“你可别再胡闹了,白晚照绝对不像现在看起来这么好欺负的。侯门子弟,自幼娇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唐春色道:“这怎么能算是欺负他?我又没有把他怎么样。”
花醉梦道:“你还想怎么样,小侯爷和你一般大的年纪,都快 被你气哭了。”
柳霁月道:“听醉梦的,再胡闹就把你踢回蜀中老家去。”
唐春色叹息道:“好吧,寄人篱下,哪敢不听老爷们的吩咐。”
花醉梦笑:“我们又没在别人脸上踩过去,善字和我们有缘,和你恐怕是边都不沾了。”
三个人归根结底都是不怕事的,嘴上说的热闹,今天的事情可也不放在心上。
唐春色开始几天还惦记着这个小侯爷,过些日子白晚照没有消息,他也就忘的干干净净了。直到白府的人来求见才再次想起那个美丽的小侯爷。白府的人很客气,只说无论如何要请唐春色过府一趟。
唐春色和柳霁月花醉梦商量后,自行跟随白府的下人去了。他艺高人胆大,根本不相信白晚照有法子对付自己。
到了白府,下人奉上好茶,出来的却不是白晚照。而是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
那妇人笑道:“我是晚照的娘。唐公子叫我伯母就好。”
唐春色对长辈向来是极有礼的,恭敬的行礼叫了一声白夫人。心里却开始转圈,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眼前的是小侯爷的娘,老侯爷的妻,却对自己一个江湖人物这样客气,还是小心为妙。
白夫人哪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柔声道:“晚照花朝节出去游湖,回来就病了。请了好多个医生也不见好,万幸不很危急。可一直发热出虚汗,到了今天,算算已有月余。”
唐春色暗叫不好,心知肚明,眼前这位白夫人想必是认为自己做了手脚。
果真白夫人道:“前日府中的郎中听说唐公子也在杭州,说唐公子出身名门,医术也十分了得,让我不如请公子过府看看。”
唐春色道:“其实春色本领平平。”
白夫人道:“唐公子不必客气,治不好我也决不怪你。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若是晚照好了,我必有重谢。”
唐春色看她露出心碎神情,叹气道:“夫人也不要伤心,我去看看小侯爷。”
白夫人道了一声谢,当前带路。
这侯府也算占地广阔了,不过终究比不了唐春色的家。唐春色出了家门,才知道自己的家有何等繁华。
白夫人请他来时,本还有些忐忑。现在看他面对满目荣华毫不在意,倒真的觉得他年纪虽小,却是个可以看重的人。
两人走到白晚照的门前,守着的丫鬟推开门。
唐春色欠身道:“白夫人,我诊病的时候不能有旁人在,还请见谅。”
白夫人点了点头,退了开来。
唐春色进去时,让里面的丫鬟出去,又将门关的严了。
白晚照的卧室充满书卷气,角落里的书柜上全是典籍,屋内又摆着琴台,看不出主人有一身好功夫。
唐春色拉开床上的纱帐,坐在白晚照身边。
忽然觉得小侯爷长得还真他娘的美,睫毛这么长,鼻子这么挺,嘴唇看起来这么柔软。
白晚照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了唐春色,意外的怔了一下,怒道:“滚出去。”
他是少年人的心性,争强好胜。被唐春色看见自己这副无力的样子,心里觉得好憋闷。
唐春色虽然盯着他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念头。他自己不过是十七岁的孩子。看白晚照这么生气,起了恶作剧的心。不但没有滚出去,还把白晚照抱了起来。
白晚照大惊失色,他病了一个月,手足都没有力气。唐春色很轻松的就把他抱在怀里,脱鞋上了白晚照的床。
唐春色笑道:“你干嘛这么害怕我。”伸手进白晚照的衣服里面胡乱摸了一下,他真没有什么占便宜的意思,却不小心碰到了白晚照胸前的突起。
白晚照怒目而视,嘴唇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唐春色也吓的不轻,急忙爬下床去,把鞋穿上,退出十步远。
白晚照本已病的没力气了,怒气上涌,竟然坐了起来。唐春色远远望着他。两个人脸都红了,一个是气的,一个却是不好意思。
白晚照颤声道:“谁准你进来,滚出去!”
他的脾气发出来,唐春色倒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往前走了两步,笑道:“是你娘请我来的。”
白晚照皱眉,眼睛里恨不得能飞出两把小刀子。
唐春色本来有几分歉疚,也被这小刀子剜没了。干脆蹭了回去,坐在白晚照的床上。
白晚照急道:“你要是碰一碰我,我…”
他话没有说完,看见唐春色脸上的狡黠表情,觉得自己这句话隐约有些不对,显得气势弱的很。
唐春色已经坐在他身边,一手按在他身上,笑着把脸贴过去道:“我碰一碰你,你就怎么样啊。”
他喜欢捉弄人,也不觉得自己捉弄一个病人有什么不光彩。看着耀武扬威的白小侯变成现在模样,只觉得有趣。
白晚照被他按的重新躺在床上,他从小长到大,都是一帆风顺,春风得意,哪里受过别人欺负,牙齿都不住打战。就算隐隐对唐春色有一分奇妙的感觉,也被怒火烧的不见了。
唐春色松开手道:“怎么脾气这么大啊,真没出息。”
拿起白晚照的手,按在他的脉搏上,不悦道:“好了好了,我看看你得了什么病,哼,我猜是小心眼病。”
白晚照却猛的把手拽了回去,唐春色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白晚照用尽全力也拽不动一分,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唐春色急忙放开了手,把头转过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大叫没意思,看起来是个好玩的,结果这么禁不住逗。
过了一会把头转回去,发现白晚照已经被他气晕过去了。
唐春色吐了下舌头,把他抱起来,好好的放在床上。按住白晚照的手腕细细诊察,感觉到他脉搏奇异的动向。
唐春色吓了一跳,把白晚照的衣服解开,演着他带脉上的几处穴道逐一摸索。
白晚照醒来时,唐春色正在他的身上抚摸。
唐春色感觉气氛不对,抬起头,正好对上白晚照喷火的眼睛。
唐春色想开口解释,但联系自己和他说过的话,和自己趴在他身上这个事实,估计解释了白晚照也不信,干脆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
他不解道:“就算我摸了你几把,你又不是女孩子。虽然你长得挺好看,我又不比你差多少,用得着这样么,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白晚照道:“唐春色,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我一定让我姐姐…”
唐春色听得没趣,把手捂在白晚照的嘴上,心道你娘请我来的,我怕你姐姐干什么。人真是不生病还好,一生病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了。
他这边毫不在乎的想,手心猛的疼了一下,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痛感。他抬起手一看,已经被白晚照咬的出血了。
唐春色在家也霸王做惯了,哪有让着别人的习惯。抓起白晚照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了还觉得不解气,拎起白晚照想多打两巴掌。
白晚照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漉漉的了。
唐春色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才不和你一般计较。”
他其实半点也没有吃亏,倒好像是让着白晚照一样。
白晚照心里真恨死了这个魔星,可现在惟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多瞪唐春色几眼。假如眼睛里真能放出飞刀,唐春色一定已经成为了一个筛子。
可惜眼光对于脸皮厚的人没有任何威摄力。唐春色照旧在他的身上探索,从上到下全摸了一遍之后才给他把被盖上了。
看白晚照眼里在喷火,唐春色索性按住他,低头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了亲。觉得很柔软,于是又多亲了一会。他从前只偷偷亲过侍候他的丫鬟,两相比较,认为白晚照的唇口感更好。
唐春色笃定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亲的是肆无忌惮。亲完还摸了摸白晚照的脸。在长长的睫毛那里多停了一会,又摸了摸白晚照挺直的鼻子。
白晚照咳嗽了几声,眼睛已经气红了。
唐春色把他抱在怀里,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小宝宝不哭,哥哥给你买糖。”
他的玩性上来了,白晚照就痛苦了。小侯爷无力反抗,干脆闭上眼睛当自己瞎了聋了。
唐春色又摆弄了一会白晚照修长的手指,才算是不再对这个侯门长大的孩子像刚开始那样好奇了。他站起来,整理好衣衫,又把头发重新梳了一下。
白夫人在园子的凉亭里等他。唐春色远远望着白夫人的风姿,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他向来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现在觉得白小候的娘也勉强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并列。
其实虽然唐春色的母亲也算是少有美人,但白夫人实在比他的娘还要美丽许多,只不过在儿子眼里,世上断然没有比自己的娘更美丽的人。
白夫人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唐春色道:“小侯爷不是生病。”
白夫人这些天第一次听人说句肯定的话,心里焦急,几乎要落下泪来。糖门解毒的本领谁人不知,就算是毒是唐春色下的,只要他救了白晚照。白夫人都不会和他计较。
唐春色道:“但也不是中了毒。”
白夫人大惊失色,问道:“那是什么?”
唐春色道:“是蛊。”
白夫人的手微微颤抖。
唐春色道:“小侯爷去过苗疆么?”
白夫人道:“他师父住在关外雪山,来回时路过苗疆。”
唐春色看她脸色苍白,安慰道:“这个蛊也不如何厉害,我好好想个法子将它逼出来就是了。”
白夫人的脸终于有了些血色,她拿了手绢拭泪:“多谢唐公子,晚照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我才送他去学武。为了强身健体,我只希望他快快活活的。要是他有什么事,我这做娘的一天也活不下去。”
唐春色道:“小侯爷脾气好大,这驱蛊的事情,我也只做过一次。每天用银针将蛊慢慢逼出,需要的时间着实不短。若是小侯爷在府里闹起来,恐怕要耽误我诊治,夫人能否让我把他带走。”
白夫人道:“晚照向来娇气,有劳公子了。这件事过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只是他有认床的毛病,若是离府大约要不安宁一阵。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将他住的院子围出来。没有你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
唐春色点头道:“这样也好,就请夫人布置吧,我回去取些东西,晚上再过来。”
白夫人道:“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不知能否留在我府中几日?”
唐春色道:“这个当然,驱蛊时刻离不开人。”
白夫人喜道:“那公子愿与晚照住在同院,还是另选院落。”
唐春色道:“不用那样麻烦。在小侯爷室内放张新床就可,也方便我照看他。”
白夫人感激涕零,诚恳道:“公子年纪虽小,却是仁慈医者。晚照若是好了,我定要让他跟你好生学习。”
唐春色笑道:“夫人太客气了,春色告辞先回去了。”
唐春色回去柳霁月那里,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让下人送去白府。和柳霁月花醉梦说了要去侯府住一阵子。
柳霁月道:“春色,白小侯绝对是个舍得下狠手的人,你治病可以,可别再招惹他欺负他,否则后患无穷。”
唐春色道:“我是去救他的命,可不是欺负他。”
花醉梦道:“救命何必住到人家家里。”
柳霁月道:“春色,你若惹出什么事情,就算不怕白家,终归是不好。”
唐春色道:“真的没事,小侯爷好像也挺好的。”
花醉梦道:“娇纵的官家子弟,哪有好的。”
唐春色换了话题道:“他身上中了相思蛊,十分少见。”
柳霁月道:“相思蛊?这种蛊不是会让两个人同生共死么?”
唐春色道:“正是,下蛊之人一定很喜欢他。这个笨蛋不知道怎么引发了蛊,提前发作了。”
花醉梦道:“中原人不擅此道,白小侯生的俊俏,不知迷倒了苗疆的哪位女子。”
唐春色道:“他都有人看中,我去苗疆一定更不得了。霁月,你的面具送我几张,万一我去苗疆好用。省得苗疆热情的美少女不让我回来。”
柳霁月苦笑道:“你想讹我的东西,干什么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不知害臊。”
三个人在后院高歌狂饮,要不是花醉梦记得他还要去白府,估计唐春色只能躺着出门了。
绕是如此,也醉的不轻,面子上看起来是好的,其实已经迷糊了。他在家里被管的严厉,出来了就加倍的放纵。花醉梦为了让他清醒点,把他扔在温水里好一阵洗,连酒气都洗的干净了。又灌了醒酒的酸梅汤给他。
唐春色回到白府时,白夫人已经休息了。唐春色嘱咐下人不要去打扰夫人,自己回了白晚照的院子。
下人已经把他的床铺铺设好,离白晚照的床仅仅几步之遥。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这些人本来就担心小侯爷的病会过到别人身上,下午听夫人说除非唐春色有必要事情,都不准进去侍候,人人松了一口气。
唐春色迷糊着进了屋子,先过去看了看白晚照。白晚照睡的正熟,脸色却比上午还要苍白。
唐春色打了个哈欠,慢慢的伏下身去。
白晚照醒来时就发现身边有人,他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唐春色的手脚正缠在他身上,脸色白里透红,睡的正甜。
白晚照看见他的脸心中一动,再往下看,立刻恨死了唐春色,很快就联想起这个混蛋对自己做的事情。咬紧牙关翻身过去,和唐春色面对面准备好姿势,然后轻轻拍了拍唐春色的脸。
唐春色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是白晚照俊秀的面容,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唐春色捂住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蜷缩成一团,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疼过,几乎以为自己会活活疼死了。那脆弱的部位传来的疼痛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蜷缩成一团不住呻吟。
白晚照这一撞也用尽了全部力气,他病痛无力,不能再乘胜追击。但是唐春色的姿态却吸引了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个孩子一样,呻吟声也很动人。
他想到这里,脸色微微一红。唐春色并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等那股汹涌的痛过去。
按住白晚照道:“你干什么,找死啊。”
白晚照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撞他,生气自己竟然会被他迷住,咬牙道:“唐春色,你这个丑八怪,臭无赖,不要脸的疯子。”
唐春色倒没有想过他会骂人,皱眉道:“我那里丑了,我是最正宗的美男子好不好,蜀中子弟多才俊,我就是个中翘楚。”
白晚照道:“你不要脸!”
唐春色道:“我说一下事实而已。”
白晚照急道:“你不穿衣服,无耻!不要脸!”
唐春色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他习惯不穿衣服睡觉。但昨晚是怎么跑到白晚照的床上来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微微有些尴尬,怕这白小侯气死,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不是喜欢你。”
白晚照咬牙想说什么,硬忍着没有说出口,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唐春色道:“算了,我不打回来,行了吧,我为人最大度的,风度一向没的说。”
白晚照听他自夸,刚刚熄灭的怒气立刻重新烧起来。
唐春色道:“我是喝醉了,不知道怎么上了你的床。”
白晚照冷道:“你的衣服叠的那么整齐,喝醉了?哼!”
唐春色看见枕边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苦笑道:“我要是有意的,肯定故意扔的乱七八糟。整齐才能说明我无辜。”
他七手八脚把衣服套在身上,安慰白晚照道:“我和霁月他们也常常住在一起,其实我喜欢的是女孩子,绝对对你没有念头。”
白晚照咬牙笑道:“此话当真?”
他觉得唐春色喜欢男子可恨,现在亲口听他说不喜欢男子也觉得可恨。
唐春色却误会了他,以为他还要提逼婚的事情,解释道:“当真,不过我也不会娶你姐姐。”
他趴在白晚照身上,把白晚照当成了枕头,和他讲道理:“你想啊,我怎么可能娶你姐姐。是,你一定是看我长得玉树临风,迫不及待的求我给你做姐夫,觉得我要是当了你的姐夫,真是你们家家门有幸。可是我和你姐姐又不熟。不但没有恩情,还有点过节。”
他摸抓了一缕白晚照顺滑的头发在手里把玩:“这样干什么还让我娶你姐姐啊,这不是乱点鸳鸯谱么。就算你姐姐对我一见钟情,你也不能助纣为虐吧,我好歹还算是你的恩人。”
白晚照道:“我不要你救,你滚!”
唐春色道:“我到底哪得罪你了?”
白晚照道:“你滚,你滚。”
唐春色道:“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了,这总成了吧。”
白晚照不肯再开口,唐春色重新躺下去,枕在这个小侯爷的肚子上:“晚照,你路过苗疆的时候遇到过什么特别的女人没有?”
白晚照一声不出。
唐春色继续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低,也许还长得很漂亮。”
白晚照转过头去不理他。
唐春色道:“所以她才能在你身上下蛊。”他把晚照扒拉过来,对他的耳朵大声道:“喂,你别总装死啊,是不是你到处留情不负责,人家才给你下了相思蛊。要不是遇到我,哼,你以后想摆脸色都没有命摆。”
白晚照恼火道:“我就是不感激你,你能怎么样啊。”
唐春色发狠道:“你看我能怎么样!”
…
白府的郎中看着唐春色的方子,微微摇头,惭愧道:“唐公子这张方子,老朽实在不知是何用意。除了那五两黄连,其它都是些温和养气的药物。”
白夫人道:“也许另有妙用也未可知,还是把这些方子都抄下来吧。这几天我看晚照的脸色比从前好些了,这唐春色年纪虽小,本领可真不小。”
老郎中点头称是。
药熬好送来后,唐春色封了白晚照的穴道,把他扶起来。拿勺子慢条斯理极尽温柔的喂他喝了下去。
白晚照被苦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肯张开口。唐春色捏开他的嘴,柔声道:“慢慢喝,黄连最去火。”
白晚照一动也不能动的被他喂了一碗,眼角已经有了湿意。他哪受过这种委屈和折磨。
唐春色给他擦了擦眼泪,贴近他关切道:“小侯爷你怎么哭了。”
白晚照颤声道:“唐春色,你…”
唐春色把他的衣服解开,拿了一把银针,把白晚照的裤子向上卷起来。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扎下去。有的穴道毫无感觉,有的却几乎把白晚照活活疼死。他这针很短,每根都只微微露一些针尾在外面。
唐春色道:“已经过了十天,可以向上行针了。”
他抱住白晚照,把他的裤子脱下去。
白晚照吓了一跳,人虽不能动,咬牙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唐春色就当没听见,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唐春色咦了一声,把白晚照粉嫩的分身拿在手里观看,过一会道:“虽然不大,样子挺好看的,颜色也挺好看。”
白晚照身上全是针,根本动不了,咬牙道:“你很大么?”
唐春色道:“当然比你的大。”
白晚照不屑道:“真的大就脱了衣服比比看,就算你真的大,光大有什么用,要有本领。”
唐春色笑道:“难道你很有本领?”
白晚照做得意状道:“哼。”
唐春色道:“好了,别骗人了。你当我不知道么,别人都说你们侯府的家教好,你连青楼也没去过一次,贴身丫鬟也没一个,都从来没有做过,怎么知道有本领还是没本领。”
唐春色将手里的银针飞快的一针针刺进白晚照的身体里去。他的手法很巧妙。当他心情好的时候,白晚照便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和白晚照吵架的时候,便让白晚照酸痛难当。
现下针插在白晚照最敏感的部位,疼的他眼睛都红了。
唐春色看他的表情,趴在他身边,贴着他的头道:“怎么了?”
白晚照道:“唐春色,我一定要把你…一定要把你…呜呜…”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唐春色在一起住这十几天,比从前十几年受的委屈还多。
唐春色道:“把我怎样?相思蛊和情欲息息相关,我下针在那里是给你治病。”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上的剩下银针刺在白晚照两个乳尖周围。这纯粹是报复了,既非什么穴道,也绝对无需扎下去的。
白晚照咬牙道:“这是什么穴道?!”
他的武功比唐春色还要好,精通内外,当然不会不认识穴道。扎在下身他忍了,扎在这里却骗不过他。
唐春色嬉皮笑脸道:“这是我们唐家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白晚照咳嗽了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唐春色手忙脚乱给他擦了,看了看那口血的颜色,又贴近白晚照闻了闻,开心道:“成了。”
抓住白晚照,让他趴在床边。
拿事先糊好的,涂了蜂蜜白芨的铁皮笼子对准白晚照的嘴。
用力在白晚照的背上拍了两掌。这两掌用尽唐春色全部的力气。其实以他的修为,勉强可以施展这种驱蛊的方法。
万一失败了,连他自己都要被连累的。少年胆子大,这两掌震的白晚照内脏都几乎翻转。白晚照觉得喉头一痒,随后就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了。
唐春色赶紧盖紧那小铁皮笼子的盖子。然后拿到白晚照耳朵边道:“你听。”
白晚照听见里面嗡嗡作响,像是蚊子飞行时发出的声音。
唐春色道:“这蛊名叫相思,下到谁身上。那人若是动了相思,蛊便会活动了。”
他轻拍白晚照道:“快说说得罪什么姑娘了,人家那么恨你。又思念谁家的姑娘,让这相思蛊活了”
白晚照森冷的看了他一眼,显然还在为刚才唐春色在他乳尖上下针的事情生气。
唐春色解释道:“我气你是为了救你,你若是不生气,相思蛊是不会自己出来的。你生的气越重,他越呆不下去。”
白晚照有点不可置信,眼中的愤恨已经减了三分。
唐春色道:“你的蛊除了,我这就要走了。”
白晚照坐起来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唐春色其实已出了一身的汗,笑道:“没什么。”
他全力施为,现在几近脱力。
白晚照道:“洗洗再走吧。”
唐春色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态度转变不大相信。
白晚照道:“我岂是不知恩的人。”
唐春色实在是疲乏,点头道:“也好。”
白晚照蛊已吐出,一身轻松。起来去外面叫人给唐春色准备水。
温水抬进来,白晚照出去留唐春色一个人在屋里。
唐春色解了衣服进去,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他合着眼睛躺在温水里,琢磨回去之后怎么处置那个相思蛊。天棚上却忽然坠落了一张网下来。
以唐春色平时的身手,或者躲的过去。现在却因为离奇衰竭,被罩了个结结实实。
白晚照走进来,蹲在唐春色的浴桶边笑道:“我听说擅长使毒的人都会在头发指甲里藏着药。我就把你在水里泡十二个时辰再捞上来,看看那些毒还有没有效。这网是天蚕丝织就的,你别想着挣开了。”
他说到这里,提起边上的水桶里的温水,对着唐春色迎头浇了下去。
唐春色的头发全湿了,柔顺的贴在他的脸上。
白晚照把网绳拎在手里,略微拽紧了些。
唐春色遭遇意外,仍旧笑道:“小侯爷多虑了,我怎么会在王府里带那些东西。”
白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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