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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极衍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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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武帝之后,儒学思想逐渐成为中国官方的正统思想。儒家所提倡的道德、礼法标准也就愈益发挥出自己的影响力,逐渐地成为社会主流的道德规范和行为规范。两汉时的儒者和官僚发挥了先秦典籍中关于男尊女卑思想的表述,对妇女再嫁问题给出了道德上进一步否定的评价。
不过,两汉时正统儒者的言论尚未完全拘束人们的社会行为。当时并无成文法律明确限制妇女再嫁。而且在实际生活中,妇女再婚的现象屡见不鲜。光武帝刘秀的姐姐湖阳公主守寡后,看上了有妇之夫宋弘,光武帝亲自替她作说客。不仅是皇族,东汉末年的著名文学家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先嫁河东卫中道、被掳入匈奴后与左贤王成亲,并育有子女,归汉后又嫁与董祀,先后改嫁两次。这样的身世并没有成为她一生的污点,相反她由于传奇的经历和文学上的才华被南朝人范晔收入了《后汉书。列女传》,这在一千多年之后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三国志》中也记载吴主孙权(孙仲谋)曾纳丧偶妇女徐夫人为妃。魏文帝曹丕的皇后甄氏(就是和曹植、曹丕大搞三角恋,气得曹植写出《洛神赋》的甄瑟)原为袁绍子袁熙之妻,袁绍被曹氏打败后,归于曹丕。可见妇女再嫁、即使是被出妇女的再嫁,都不是羞耻之事。
少女见聿生露出一副痴迷浪子的嘴脸,纵是当时男女关系还算开放,也是恼怒不已,大声呼唤家奴。
听少女在唤家奴,聿生才回过神来,自知失态的他这才将快要掉落到地上的舌头给收回了嘴里。
“不好意思,我来扶你……”聿生也猜到这位定是李家的女眷,看这架势多半是李田的女儿。身无分文的他算是寄人篱下,为求讨好,聿生赶紧伸出咸猪手想要扶起该女子。
“谁要你扶!”看不出少女火气还很大,一手扇开了聿生的咸猪手,拾起碎成两段的玉佩后,自己爬了起来,随便拍了拍身上的灰,便直接用袖子拭去了挂在眼角的泪珠。
这毛毛躁躁的模样看不到一点女孩矜持的影子,其行为举止倒是更符合文学作品中的假小子一些,不由得让其形象在聿生心里大打折扣。
少女又看了一下手中碎成两截的玉佩,仿佛怒意更盛。眼见少女直接怒气冲冲地走向自己,聿生的直觉告诉自己或许情况不很妙。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闻见“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直接将他扇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左脸上瞬间被印上了五个指印,同时脸上火辣的感觉伴随着耳鸣一起袭来。
这算是到这里以来聿生与当时代的女子第一次亲密接触,遗憾的是这接触的方式并不怎么舒适。
少女冷哼一声后转身便离开了,对无辜地捂着脸,眼泪都已经流出来的聿生没有一丝怜悯的!
这倒不是聿生一个大男人还学女儿家哭鼻子,实在是这一巴掌打得太狠了,聿生流眼泪完全不是伤心所致,而是面部神经受剧烈疼痛刺激后波及泪腺的正常反应。(不信的可以随意尝试,但本书作者申明,一切后果读者自负)
聿生悻悻地离开了这对他来说“不详”的花园。
缓了一口气后他才发现,这花园正处于李宅的东北方向,“摸骨圣手”说他宜行西南,也就是说不利东北,难道这么快就应验了?聿生不由得对瞎老头的话又更信了几分。殊不知古今数千年来这样牵强附会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合则灵,不和则忘,自然神乎其神。被传得准确无比的《推背图》或就是因此闻名天下。
不过不管怎样,反正聿生这下真是不敢在外露头了,脸上硕大的一个五指印叫他哪见得人,何况要是再遇上那个凶悍的小妮子也颇为难堪,只好独自一个人呆在客房休息。
晚饭时间,张仲景仍然忙于医治李田,自是无暇列席;聿生借机称自己远行后身体不适,着李家仆人将晚餐送与客房草草吃掉。李田病危,家人也寝食难安聿生身体不适要求在客房自己吃饭也免了他们作陪,自是乐意。
古代也无什么好的夜间活动,天黑了无非就是秉烛夜读或是圈圈叉叉。聿生不太喜欢读书,而李家也没给聿生作圈圈叉叉的安排,所以他只好早早就躺床上准备睡上一觉。
还没睡着就听见隔壁张仲景进屋的声音,还伴随着零零碎碎地话语像是在说幸好及时什么的,想来李田转危为安了。
一夜过去,聿生睡得却并不好。
一来隔壁的张仲景或是今日太多劳累的缘故,倒下不久就鼾声震天,吵得聿生心烦意乱。莫说住隔壁的聿生听得见,怕是整个李家大宅都没人听不到。
二来聿生晚饭还是吃得挺饱,李家的被褥有很厚实,结果他直接应了那句话——饱暖思淫欲!聿生躺在床上每每思索那少女的动人脸庞,都心如鹿撞,即便少女凶悍了一些,但也是颇有一番味道。在这种思春情绪的影响下,哪能这么容易睡着?
三来嘛,脸上的肿还没消,不留神被褥蹭着都疼也不易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大早,张仲景便兴高采烈地来叫床。当然这是指叫聿生快些起床,而不是某些同志理解的另一项运动。
半睁着睡意朦胧的睡眼,聿生很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贤弟昨夜睡得可好?”张仲景看来心情不错,自然是因为他今早天刚亮便去看望了李田,显然病情已经好转。
“还行……”聿生敷衍着,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被张仲景的呼噜声扰得无法安宁,以前马车上睡的时候人家张仲景睡着了可是安静得不得了。
“厄……贤弟的脸……”张仲景这才发现聿生左脸红肿。
聿生大窘,脸红得更厉害了,“昨夜蚊子太多……我拍着拍着不小心把脸拍伤了……”聿生撒谎道,虽然这个谎言太过蹩脚。
张仲景掩口笑着道:“我怎么看这掌印比贤弟手掌小上不少啊……还是让为兄给你敷些药吧。”不过张仲景毕竟不是八卦之人,见聿生尴尬,也就没有细问缘由了。
张仲景的药果然不凡,才上药聿生便觉脸部清凉不少。
由于脸上缠上了绷带,这当日聿生足不出户,闲来无事便向李家下人所要了一些当代卷册书籍和地图来看,一日三餐皆有人送来,换药则张仲景每餐饭后来换。
古今文字虽有异,但聿生识得绝大多数繁体字,而繁体源生自古文,聿生凭借读文自是能推测出个绝大多数。
翌日晨,张仲景又来唤聿生,这日少了张仲景的呼噜,聿生睡得好多了。聿生脸上的肿基本消去了,但仍有浅痕,但已不用再上药了。
张仲景告诉聿生李田已经基本康复,今日午要设宴款待他们。聿生感慨于张仲景无愧于“医圣”,当真是药到病除,当然他不会说出来。
午,聿生随张仲景赴宴,张仲景表哥李田、表嫂蔡氏以及李田弟李韵(既张仲景表弟)出迎。
一一介绍后,分主宾坐下。
张仲景四下望了一下,问道“今日怎不见雁儿出来?”
李田笑着道:“老夫久病初愈,雁儿甚是欢喜,说是要亲自下厨为老夫烹制一道清水鲤鱼!等会表弟和聿生也要好好尝尝,看看雁儿手艺如何!”
张仲景和张聿生都提前赞扬了一下雁儿一片孝心可嘉,其手艺必定不凡。只是聿生心中暗想,那个雁儿该不会就是赏了自己一巴掌的少女吧?
第十二章 常山赵云
李田久病初愈,显然好久没能这么高兴了,所以今天特别兴奋。
张仲景看来和这位表哥关系不错,大谈幼时往事,相谈甚欢。聿生也听得起劲,因为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代“医圣”张仲景竟然幼时有那么多的窘事,爆料的自然是李田。
张仲景的表弟李韵属于那种没事偷着乐的、不怎么说话的人,但是看起来对听两位哥哥的窘事也颇感兴趣。
谈完往事,还未见雁儿的清水鲤鱼端上来。蔡氏自告奋勇要到厨房去帮女儿一把,剩下四个大男人,便聊起了当今时政,聿生也很有兴致地加入其中。
说起这个,刚才较为沉默的李韵就变得活跃起来,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颇感兴趣,与之相反张仲景对这个就没多少兴趣了。
聿生仗着从前看演义和影视作品的记忆,不但侃侃而谈,分析起时事来还颇有“独到之处”,让李田和李韵这两个热心时事的人倍生好感。
“哎……雁儿这孩子手脚慢,让大家久等了……”蔡氏尴尬地笑了笑,预示着“雁儿”的清水鲤鱼终于要登场了来了,聿生心虚不敢抬头。
门帘轻开,一袭蓝衣飘然而入,聿生偷眼一望,果然是那天的少女,只是今日容光焕发,秀丽更胜往日,于是头抬得更低了。
“女儿恭喜爹爹身体重获健康,请尝尝我特意为爹爹烹制的清水鲤鱼。”雁儿的声音很甜。
“好……好……”李田高兴得合不拢嘴,可见雁儿很少下厨。
“雁儿长这么大了,不知不觉间当年的小丫头便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张仲景笑着道。
“在表叔面前雁儿永远是小丫头!”雁儿俏皮地说道。
“这便是我那疯丫头李鸿雁,平日宠着惯着,今日倒是让聿生贤弟见笑了!”李田由于和聿生讨论时事甚欢,也跟着张仲景唤其聿生贤弟。
“哪里哪里,贵千金气质非凡,外秀慧中,今日倒是让我见识了,世间竟有如此绝色……”聿生很是无耻地拍了雁儿一记马匹,雁儿则故意不去看他,脸上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得意。
“哈哈哈哈……难得看到有人夸奖小女!”李田大笑,“雁儿,这位是张羽张聿生先生,年轻有为,隐有国士之风,日后见了不得无礼!”
聿生没想到李田对自己评价这么高,谦虚了几句便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看出李鸿雁很不耐烦了。
蔡氏催促李田赶紧吃鱼的口味。李田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脊背处的肉放进嘴里,闭目细嚼,好一会才睁开双目:“妙!妙呀!雁儿这清水鲤鱼肉质细嫩,口感独特,只是一口便唇齿留香!大家快尝尝。”
众人这才都伸出筷子品尝。
聿生本也是爱吃鱼的,看李田那表情这鱼确实美味,所以也举箸欲尝。哪知筷子刚伸到一半,便瞥见雁儿板着个脸赏给了自己一记白眼。
聿生大窘,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后,很不情愿地又将筷子放下。
李田很是疑惑,“聿生贤弟为何驻箸不食?”没想到他很留意聿生。
“额……最近……鱼肉过敏……”聿生竟然想出这么个理由。
张仲景不禁哑然失笑,想是他想到聿生脸上的五指印,已经猜出聿生和雁儿有些什么误会了,不过他也没有点破。
“不知雁儿可曾许配人家?”张仲景突然问道。
“还不曾有合适人选,何况雁儿乃我独女,还想多养两年。”李田这时就有些情绪低落了,聿生猜测是他想到自己只有一女却无子,心中遗憾。
随后大家聊了一番奇闻异事,方才席毕。
退席,李韵却把聿生悄悄叫住。
“不知长音兄有何赐教?”这李韵字长音,年龄大于聿生,所以聿生称他长音兄。
“不知聿生兄有没有想过建立功名?”李韵悄悄道。
“此话何解?”聿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如今黄巾贼起,天下大乱,却正是英雄用武之时!”李韵很认真地说道。
“恩,乱世出英雄嘛!”聿生随口接道。
“乱世出英雄……此语甚妙呀!如今各州郡迫于黄巾压力,都在募集乡勇,我已征集附近有志壮勇数百人欲抗黄巾获取功名,怎奈大哥说我虽智却性格内向,无御下之力,只可作幕僚之事,不适为将,怕我有失不许我去,不过如若聿生贤弟愿意一同前往的话,必定大事可成!”李韵看似对从军报国很有兴趣,不过他和李田如此看重聿生倒是让聿生不太适应。其实聿生不知道,自己虽然自己不觉得,但是吸纳了后世无数名士对汉末三国形势的剖析后,自然随口便是精辟之论,故而让李田和李韵另眼相看。
建功立业本非聿生所愿,不过也不能这么一直跟着张仲景,思来想去,自募乡勇或是目前一不错选择。到时同为汉军,也便于早日投身大的军阀门下混个吃喝不愁。又细作询问了一番后,架不住李韵的游说,聿生终究还是答应与之一同建功立业,李韵也许诺日后队伍由聿生为主,自己为副。
两人言定过些时候等李田养养身子才公开此事。
聿生告别李田后决定去城中集市转转,他期盼能再碰上那天那个瞎老头,或许能让他指点一二。
刚出李宅不久,聿生便看见一男一女在路旁嬉戏。少年人高马大,浓眉大眼,颇有几分帅气;而那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席间见到的李鸿雁。
聿生心中泛起一丝不爽,虽然鸿雁并非他的什么人,但是绝大多数男人看见妙龄美女和帅哥一起恐怕都会泛起一丝嫉妒吧。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聿生的嘴很不自觉言道:“哎……女大不中留呀,李兄怕该早些准备嫁妆了……”他一边说一边瞟向李鸿雁。不得不说,聿生的嘴很贱……
李鸿雁闻言后本就不悦,转头一看,原是聿生,心中更怒:“管你什么事!哼!”嘟哝个小嘴怕是挂个茶壶也绰绰有余。
“这位兄台是……”少年的态度倒是彬彬有理,他见聿生和李鸿雁认识,便出言询问。
不等李鸿雁说话,聿生便道:“我是雁儿叔父!”
“胡说八道!你哪是我叔父!”李鸿雁明显不服气了,他对这位突然多出来的“长辈”可没有半点好感。
@奇@“汝父称吾为贤弟,那么我不是你叔父是谁?”不得不说,聿生的诡辩还有些道理。
@书@李鸿雁顿时哑然,而那个少年呆头呆脑地叫了一声“叔父好!”,更是让李鸿雁气得跺脚。
@网@“云哥!不要理他,就是他把你送给我的玉佩给弄坏了的!”聿生毕竟是人,此事自己心中有愧,不绝老脸一红,尴尬不已。
李鸿雁拉着少年要走,少年还是恭敬地向聿生道别:“那么晚生赵云现行告退了。”
聿生还心思这小伙子还挺有礼貌,突然想起“赵云”二字,“等等!你说你叫什么?可是叫做赵云!”
“正是赵云,不知叔父有何吩咐?”赵云不解聿生为何如此激动,李鸿雁看聿生那激动的样子也吃了一惊,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看不出你小子便是常山赵子龙!”聿生疑惑地摸着下巴道,显然眼前这位少年虽然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介于《三国演义》中对赵子龙在长坂坡神一样的描写,这位和他心中的赵子龙还是有些差距的。
“赵子龙?晚生还未弱冠,尚未有字啊……”赵云不解。
“啊?我就是看你一表人才,实在是人中之龙,你又是赵家子弟,所以误以为你字子龙呢……”聿生自知失言,所以又在编撰谎话。
“赵子龙……恩,不错!以后我弱冠取字便用子龙二字了!多谢叔父赐字!”赵云高兴地说道。
聿生一脸无奈,原来赵子龙这子龙二字是自己给人家取的呀……不知后世的子龙迷知道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子龙获字,很是高兴,不顾李鸿雁的不悦约了聿生明日喝酒,聿生巴不得和这日后的三国拉上关系,自然不会推辞。
临别,李鸿雁警告聿生:“今日所见万不能告诉爹爹!否则有你好看的!”他一边说一边竖起小拳头,有了前面脸肿的惨痛教训,聿生毫不怀疑这位少女敢于将自己打作猪头,所以没有半秒考虑便答应了保密。
第十三章 广宗狂将(上)
到了与赵云约定的喝酒时间,聿生到昨日与他见面之处去,果然见到赵云在那等候。赵云带聿生到一家较为偏远的小酒馆去,据说是这里的下酒小菜特别别致。
这家店说是酒馆,倒不如说是个酒摊。随便在街边搭起竹竿布棚,外加三张桌子长凳若干变成了赵云嘴里所说的酒馆。不过待到下酒小菜端上来,聿生尝了一下,果然别有风味。
就着下酒菜两人把酒言欢,倒是大有相见恨晚的味道。赵云还真把聿生当做了李鸿雁的叔父,对之甚恭,聿生也借机将赵云笼络了一番。
正举杯畅谈之时,忽闻争执之声传来。聿生和赵云放下酒前去观看。
原是邻桌四壮汉趁着酒劲对店家女儿评头论足,结果一书生实在看不过去,上前大谈礼义廉耻,结果被四人推到在地,还要他求饶,否则要痛扁他一顿。
书生虽然体弱,但却很硬气,一看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四醉汉身强力壮,酒客本就寥寥无几,虽多有言语规劝双方和解,却无人敢上前制止。
不知是借着酒劲还是因为有了赵云在身边,张聿生很有侠士风范地拉着赵云站到了书生和四名醉汉中间,他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没赵云在他可不敢去炫。
“小子!你想干嘛?”一个大汉瞪圆了虎眼道。
“所谓和气生财!我看那书生和四位有些误会,所以特来助各位何解!”聿生表现得很有风度,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反观赵云,则畏畏缩缩站于聿生身后。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大多对聿生颇具好感。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头足高出聿生两寸的大汉用手指狠狠地指着聿生胸口道:“若是再不识趣,我连你一起打了!”
“就凭你们?”聿生仗着身后有赵云,自是一点不怕,他昂首挺胸,誓要把英雄装扮到底。
“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聿生只觉得眼前一沙包大的拳头迎面飞来,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击中面门,脑袋顿时就蒙了。还未清醒过来,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聿生直接翻倒在地。
赵云上前劝阻,也遭毒打。聿生说话甚是嚣张,自是惹得大汉们很是仇恨,手脚自是不轻。让聿生没有想到的是威震长坂坡的常山赵子龙竟然也被人家打成了猪头,像个虾米一样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住手!”饱受煎熬的聿生终于听到了这期待已久的声音。
他先以为是赵云,想来是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聿生心里想,这厮竟然开始还想保存实力……可是后来发现,叫出“住手”二字的却是另有其人。
一位渣须大汉手持一木棍立于四名壮汉之后。
“我要是不住手呢?”他话还没说完,渣须大汉便一棍子将他撂倒。其他三人哪里能容他如此,皆顺手操起身边的长凳竹竿等想要制服渣须大汉。可是渣须大汉身手敏捷,又像是学过武艺,没几下就把三人打翻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没事吧?”大汉身手拉起浑身瘀伤的聿生,“这位兄弟虽是一片好心,但是以后还请量力而行。”
待赵云也起来,三人便共坐一桌喝酒。经过各自介绍,聿生才知眼前这人乃是颇有名气的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字守义,当然目前还未从军,自然还不存在是庭柱这么一说。
有了赵云这个和演义完全不符的存在,聿生对文丑的态度也变得理智起来,虽然赵云解释说以前从未打过架,更没有学过武。
得知文丑准备去投军,聿生大喜,便道出了李韵和自己所说之事,邀文丑同往,文丑欣然接受。赵云听他们这么一说,本也想去,但是一则自己不会武艺,二来又放不下李鸿雁,所以决定先想想再说。
聿生兴高采烈地带着文丑回到李家庄,赵云自然也借机跟着一起前往。
找见李韵,聿生提出早些带着乡勇从军,并介绍文丑与李韵认识,称文丑可为先锋。李韵大喜,当日便和聿生去向李田言明,李田虽然担心李韵,但看出李韵的决心后也只得同意。
一干人等相约五日后便出发,赵云则回家称要与家人商量去还是不去。
常山靠近长城,所以驻有重兵,并在城中储有大批粮草,城坚兵雄,黄巾军一时不敢攻击,也没有什么战事。李云想要建立功名,自然不会投于此处,问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战事激烈,所以建议投奔卢植。聿生思索张角应该会病死,随具体情况不明,猜度恐怕是因战败而气死的,所以也为反对。
五日后,张李二人带着文丑及五百乡勇告别李田及张仲景出发,奔赴广宗卢植处。入到卢植军中道明来意,卢植大喜,原来李家和卢植家颇有渊源,卢植让聿生等人留于帐前听调。
翌日,聿生等人便随大军与张角的黄巾军主力对阵。
聿生暂无正式官职,所率人马又少,所以所处位置离卢植较远,属于偏侧翼位置,不过好在安排在前面,观战倒是比较方便。
张角军遣大将张牛角出阵叫战。卢植也派了一悍将与之对垒。
张牛角健壮如牛,腰肥体圆,却不失灵巧。跨着一头大青牛,手持一杆牛角叉,气势逼人。
而卢植派出的武将则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手提一柄乌钢大刀,与张牛角相比也不逞多让。
两人驰骋阵中,战得颇为激烈。长牛角力大无穷,每次钢叉刺出都如同带有千钧之力,汉军将领虽然躲闪灵活,却是落于下风。
果然又僵持了没几个回合,汉将就掉转马头准备开溜。可是张牛角哪里肯让其返回,不待其转身加速,便举叉将之挑翻下马,汉军无不动容,黄巾军中则一片欢腾。
卢植又遣一将出阵,虽然多支持了十数回合,但不久后也被撂下马来。汉军当中不由得一阵骚动。
聿生转头问文丑:“此人武艺与你相比孰高孰低?”
“数十回合之内必将之斩于马下。”文丑说话冷静,自然是无比自信方能如此。
聿生大喜,想着当日有关云长温酒斩华雄,等会来个文守义信手劈牛角也是不错。
正得意间,汉军又是一将死于长牛角叉下,汉军中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去应战。
长牛角大笑:“汝等鼠辈无人敢来接我一叉了吗?”汉军中鸦雀无声,卢植见无人敢掠其锋,随即传令三军,但有能斩长牛角者重赏!都尉以下者直升都尉!
聿生就是等着卢植悬赏,见有令传来,正欲建议文丑出战,忽见自己马屁股上爬着一只硕大的牛虻在吸食血液。
这只牛虻所处位置正是马尾所扫不到的。聿生很是不爽,顺手一鞭子扇了上去。
由于准心太差,牛虻根本没有受伤,只是受惊遁去。可是鞭子下去了聿生才想起不妙,原因无他——马儿挨了鞭子拼命地冲了出去!
聿生本就控马不熟,加上紧张,更是方寸大乱,越是想停下来,马儿却跑得愈发拼命。文丑心中纳闷,聿生如此勇猛冲出,定是胸有成竹,某非那日是故意隐藏实力?想到这里,文丑寻思自己也要习得低调。赵云想法也大致和文丑一样。
卢植见一马跃出,马上骑士虽看不清是谁,但想来必是勇士出战,于是下令擂鼓助威,同时遣人去打探出阵的乃是何人。
却说聿生听到身后擂鼓大作,更是着急,生怕长牛角“误会”自己前来挑战把自己给误杀了,于是拼命拉拽缰绳。
长牛角只见一将迎面奔来,却未见其报名,但闻得汉军擂鼓震天,很自然地认为这是来挑战的。
张牛角哪肯示弱,也策马相迎。两马对冲,距离越来越近,张牛角估算距离差不多了,便一叉刺出,直取聿生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聿生终于控制住了战马,战马长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可是张牛角的叉已经袭来,从马颈处透颈而过,聿生只觉得马血喷了自己一脸,两眼血红,然后就因过度紧张失去了知觉……
第十四章 广宗狂将(下)
却说聿生的马被活活插死,自己则人士不醒。黄巾军中马上跑出两名军士准备将之绑回阵中作为俘虏。
汉军则是见又有一将落马,士气更是跌落低谷,亟待有人能出阵扬威。
文丑、赵云等人看聿生落马也是心急如焚,文丑正欲出战,地上的聿生突然跃气起,一手便将提着绳子的士卒脖子直接捏碎,同时一脚踢出,将另一名军事踢在地上不得动弹。
此刻的聿生双眼血红,表情扭曲,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浑身是血的他仰天长啸一声,龙吟震天,竟吓得黄巾军无不胆寒。
汉军见此士气大振,本已停下的擂鼓又再次想起。
文丑等人更是高兴不已。
张角于军中遥望聿生,不由得感叹道:“那便是传说中的龙吟吗?当真是响彻长空啊……”
他身边一浑身包裹在一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物却疑惑地言道:“既是龙又怎么会为汉军效力?如果是藏身于汉军中倒好理解,可是他这样的姿态出现,又是意欲何为呢?”
“猜不透……猜不透啊……这到底是哪一条龙,真是让人好奇呀……”张角身旁一白袍道人模样的老者摇头不已,但是脸上却是挂着笑容。
“猜不透就不要猜了,此事让人捉摸不透,必有蹊跷,看来我们也不宜再打了,准备退兵,小心使得万年船……”张角摇了摇头,喃喃地叹道:“真不知道这家伙是鱼饵还是不知死活……”
张牛角开始也被聿生的突变吓了一跳,不过毕竟为一方大将,所以他很快便恢复了状态。自己正在阵前大杀四方,哪里容得聿生用这种怪异举动抢走自己的风头!他操起钢叉便向聿生扫去。
张牛角很自信自己这一击绝对能将聿生干掉,以他的臂力,就算是一头耕牛挨上这么一下也是凶多吉少,别说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人了。
眼见张牛角钢叉扫来,汉军中所有人都为聿生捏了一把汗。却见聿生不但不躲,反而正面迎了上去,就在钢叉就要扫到聿生胸部的时候,他以惊人的敏捷一蹲便躲过了钢叉的横扫,不仅如此,他还待钢叉扫过后顺势往张牛角的大青牛身边一靠,一肘撞向牛腹。
大青牛应声而倒,张牛角也摔了出去,手中钢叉也脱手而出。
张牛角没有料到聿生竟然能一击就将自己的座骑击倒,不过他虽然摔了下来,但是却认为是自己轻敌造成的,自度自己赤手肉搏也不逊于虎狼的他决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可恶的青年。
谁知一试才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根本不占上风,这看似不咋地的青年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攻击凶悍而无规律,他的一拳袭来,自己即使是双臂一起只能很吃力地招架。不出三个回合,张牛角便被聿生飞起一脚踹飞了出去。
张牛角怎么也没想到对手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力大无穷而且有身手敏捷的怪物,自知不敌,他爬起来拔腿就往后跑,聿生则睁圆了血红的双眼紧追其后。
“看看能否将张牛角救下,其余人撤退……”张角吩咐道,随后便令提前纵马离去。
黄巾军鸣金收兵,汉军自然趁势掩杀。
追出不远后聿生的双眼渐渐退去血色,傻傻地站在两军阵前,望着仓惶而逃的张牛角茫然不知所措。汉军则如一群饿狼般从他身边掠过……
战后,聿生受到了卢植的殷切接见,卢植对聿生今日的英勇表现赞不绝口,并告诉聿生,他已经派人上禀朝廷为其请功所爵。
聿生对卢植所说的自己英勇表现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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