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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养成计划(父子)by汗毛 [年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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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把本小姐的手烫成这样,还想不想活了!”看来小林子下手没留一点情,要不然长孙小姐也不会发这么大的泼。
“奴才,奴才想要把参汤给皇上……送…。。送过来…。。”
乖乖,人参汤,真是浪费。
“还呆着干什么,还不扶我去太医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来小林子在这宫中还挺有地位的,要是别的太监犯这种事,早就被拖出去XXXX了。
我不禁感叹,也许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实质行地位已经超过我了~~~
“哎————”炎炎低低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叹错失良机呢还是为长孙小姐的泼妇形象悲哀,他乖乖地从我身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炎炎你………”我满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了他奇怪的举动。
“怎么,想我继续!”炎炎不怀好意地靠过来,开始拉扯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抓过来的衣服。
“呵呵……。”我干笑,怎么可能!但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多说多错,还是不要多话比较保险呢!
“好了,不逗你了。穿好衣服吧!”他利索地穿好衣服,“得办正事才行呢!”
“干什么?”看着他暧昧不明的笑容,总觉得有点毛毛的。
“爹爹不想见见未来的媳妇吗?”看着炎炎的脸,我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抽痛~~~抽痛~~~~
胸口的部分疼得厉害,好象细针一下两下地刺着,慢慢地将某个部分刺穿了………。
刺到遍体鳞伤,刺到疼到快要死了却喊不出疼,刺到什么都麻木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惟独那里还是无法平息的痛~~~
抬头看着炎炎,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炎炎眼中的那个身影,那个泪流满面的男人,那个超级没种的男人,那个在儿子面前哭泣的父亲……
真的是我吗?
“真是没用的爹爹,这么容易就哭了!”炎炎有些气又有些好笑的将我搂进怀里,“不哭了啊。”
“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还不是我生出来的!嫌我烦就滚!”虽然在他面前我一向没有多少作为父亲的尊严,但身为男人的尊严我还是要争取的。
“没用的爹爹要是少了炎炎怎么办!”宠溺的摸着我的头发,怎么听怎么甜蜜。但他这种一手糖果一手鞭子的手段我已经彻底看清楚了,可就是没有彻底的解决方案啊!
“我还有小林子、张洞远,还有皇后,皇太后!”把能想到的人全报出来,当然我是完全不会指望他们这几个来拯救我的,不要落井下石揣我一脚就是我修得八辈子福了。
“哦~~~~”脱长的尾音根本是在嘲弄我!
“是啊是啊。”愤愤地看着他,明明是我的儿子,为什么他总是把我看地透透的,吃得死死的,而我却连抓都抓不住他。
小时候,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两人,为什么,等到炎炎长大了,我却发现他和我的距离已经遥远到不是我能赶上的程度了。
也许炎炎停留在我身边,只是出于他的意愿………
也许有一天,他走了,走远了,而我连他走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走都不知道!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不平衡的啊………
“想什么,这么出神。”炎炎的脸贴进我,吓得我一个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他笑得乱没样子一把,我很确信:他绝对、一定是故意的!
眼看着我要发飚,炎炎很机灵地将话题切到我最头疼的地方:“好了,爹爹你不用去皇太后那里吗?”
“啊?干什么?”我努力装傻,能拖则拖,母后没事是绝对不会召见我的,如果有什么事要她亲自出马,那绝对是坏事!
“从爹爹醒来就在催了!”炎炎很细心地为我穿好上衣,“这回是逃不了了!”
“炎炎————”我泪眼巴巴地看着他。儿子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爹,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往火坑里跳啊!
“乖啦,太后又不会吃了!”炎炎,你地诱哄这次是失败的。
“她会!”身为我的儿子,怎么可以这么替她说话,炎炎你到底有没有透过现象看到她的本质啊,何况皇太后的本质和现象是超乎寻常的融为一体了!
“这次是必须要去的,太后有很‘重要’的事!”听这话我就更加去不得了,重要的事………。想想我都要腿肚子打颤了。
“真的不行吗?”这次是真真切切的眼泪,我实在是怕得不行了。
炎炎咬咬牙,狠下心肠道:“不行!”
“去就去,谁怕谁!”连你也不帮我,算我白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小林子,更衣!”
很早就在门外候着的小林子推门而入:“皇上,你已经穿好衣服了,还要再更一次?”
“那个……。。朕是说起驾慈宁宫……”回头再望下炎炎,丝毫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样子!
生子如此,呜呼哀哉!
“小林子你知道这次太后打什么鬼胎吗?”向来八卦的他绝对是我小道消息的最佳来源,只是每次的消息的错误率太高了而已。
“奴才不知。”他答的很冷静,反而让我觉得蹊跷。
“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
“撒谎可是欺君之罪哦~~”这种时候就是要善加利用我身为皇帝的权利。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小林子百年难得一回地叹气道。
“你果然知道,说,到底是什么事!”我开始拿出威逼刚进宫太监的气势,因为老资格的太监全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料,威逼??我做梦的时候确实是威逼过他们!
“皇上,恕奴才直言!”小林子的脸色很难看,连带的我也心情好不起来。
“你只要一直保持你的风格朕就感到很幸福了!”
“你的大计,成败就看今天了!”
“…………”呈傻瓜状的地看着他,想要从那张几十寸的脸皮里看出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姜!到底是老的辣!
“你什么意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回真到了生死关头了,我十几年的辛酸终于要熬出头了!
…………。。小林子很真诚地瞅着我:“我………。不告诉你……”
恨不得撕烂那张笑嘻嘻的脸,突然想起这句话似曾相似;我好象也用这句话糊弄过他。
世间小人,唯小林子也!
12
慈宁宫
我一生的噩梦,里面住着这个世界上最邪恶最卑鄙最无耻最让人望而却步的女人——我的母亲大人!!
“皇上,不进去?”小林子在旁边催促,“挺一挺,很快就过去了。”
哼,见死不救的混蛋,现在还要落井下石!
“再让我考虑考虑。”毕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这一脚要是踏进去。可得抱着必死的决心啊~~~
“皇上……。”
“让我回去再做做精神建设。”说完便扭头就逃,决不迟疑。
“皇上————”不理会小林子的哀号,和生命比起来,面子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等一下,刚才的声音好象不是小林子的………。。
那么,是谁的?
难道…………。。
不会吧!!!!!!!!!
极其僵硬地扭动脖子,我甚至能够听到骨头被强制性扭动而发出的‘喀嚓喀嚓’的诡异声音。
“皇上,刚来就要回去了吗?”求求你不要再笑了,明明是一张晚娘脸,何必装什么18岁的清纯善良小女生,害得原本很配合的阴险气氛都没了。
“那个,儿臣听说母后在睡午觉………。。”
后面进来一群宫女,手里端着今早的早餐。
我突然感觉背后阴风大作…………
皇太后利索地转身,临前狠狠瞪了我一眼,那风回轮转的一眼差点把我的小命瞪出来。
“进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到底还是要来啊。
慈宁宫还是那个样,庄重威严古朴,和它的主人一样,活脱脱是个冥顽不灵的古董老女人。刚进门口,便看见里屋里还有人在,凭着那股我再熟悉不过,再厌恶不过的气味,让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有一位皇后叫做张鱼鲜!
看来这回真的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会是什么呢?一定不是国家大事,如果是国家大事他们绝对会跳过我而决策;一定和我有关而且是危害到我利益的事,皇太后只有在严重威胁到我利益的情况下才会好心地挖陷阱坑我,一般情况下她都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牺牲的当然是小‘我’了。
“母后,到底有什么事?”早死早超生,被她拐弯抹角反倒使我折寿,“这回你休想从我这里捞到一分油水!”
反正横竖都是死,嘴皮子能逞凶的就乘逞一下,省得到时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就吃了一肚子的灰。
“这是西域进贡的瓜,吃吃看。”难得良心发现地递过来一块看上去很可口的瓜。
“里面没下什么药吧!”我疑神疑鬼地接过来,却不急着动口,我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皇太后的脸阴气有余,生气不足,“哀家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又不是没做过!”一提起这事,我就有喷血的冲动,“儿臣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说着眼睛便向张鱼鲜瞟去,发现她正悠闲地品尝着甜点!
这样一个好吃懒做、没心没肺、粗暴恶毒、媲美河东狮吼的野蛮女人怎么就成了这后宫的头把交椅?
“你………还记得啊?”
“怎么可能忘的了!”
取张鱼鲜为妻,那是一个致命的错误,是历史的失误啊!时至今日,我还有‘老天爷,如果那是你的玩笑,就拜托收回去吧!’这种严重宣传迷信活动的愚昧举动!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大败笔,想当初我怎么说也是一个集财富权势美貌于一身的翩翩少年,暂且撇开是不是有作为不谈,我横看竖看都是个玉树临风、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少年!恨就恨我不该生在帝王家,更加不该身为张洞远的侄子,张余贤的表弟!
张鱼鲜大我二岁,是我的亲表姐,因为当时的母后以是皇后,张洞远又在朝为官,我和张鱼鲜的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好’了。而张鱼鲜对我的敌意来自于我给她起的这个绰号。小时侯她酷爱吃海鲜,所以就逃出宫去了江南,然后天天吃,餐餐吃,最后吃得差点腹泻而死,幸亏当时医治她的那个医生不是庸医!
事后我极其后悔,为什么我当初不买通那个医生,让她直接以医疗事故而壮烈牺牲呢!
张鱼鲜绝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母后外最阴险的女人,自此后她时刻记恨着这比旧帐,而她之所以同意和我结婚的原因是她想要生出一个比我还混帐的儿子来折磨我!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她的复仇计划真的成功了!
而我之所以会和她拜堂的原因是,那天张洞远和母后合谋在我的饭食中下了药,然后找了个人冒名顶替代我去拜堂!其实我就觉得怪,满朝文武都是瞎子吗?连新郎被人掉包都不知道。
事后小林子对我说,他们那时打的算盘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就是我见一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就灭一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原因,直到了人挡灭人,神挡灭神的地步!
而这整个的阴谋中,最让我引以为耻的是:我因为贪吃红豆糕而被张鱼鲜‘吃’了!
我!
堂堂的一国之君!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竟然因为一块红豆糕而被自己刚娶过门的老婆给‘吃’了!
炎炎,你爹爹我才是被上的那个啊~~~~
后来炎炎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评语:这种事情是有其历史必然性和延续性的。
我信!
我相信有其必然性,但我死不承认有其延续性,在炎炎出生前。
“皇上!”皇太后狠狠叫唤了一声,但很快语气就软了下来,看来炎炎这么多年的教训是没有白费,我至少得到了和母后手中的皮皮的同等地位,实数难得难得。
“皇上还记得您大婚时的事吗?”她很舒服的抚摸着皮皮,其实我对于那条杂种狗的处境深有体会,但是,皮皮,我连自己也就不了,更何况是你这么条赖皮狗。
我瞄她一眼,废话,这种屈辱都能忘记的话,我就不是人了!
“当然,儿臣没有一刻忘记过!”这是大实话,我还等着怎么报仇呢!
“那皇上您那时的年龄?”她开始旁敲侧击。
“15。”严重早婚早育,外加父母包办婚姻。
“那时是谁做的主”做贼的喊捉贼,母后啊,你真是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发挥到及至。
怒了,存心是要勾起我努力掩埋的回忆是不是,人家心口的疤还没结硬呢,你就看着难受了,还要来揭它一下不成!
“皇上你那时不也挺高兴吗?”
“……………呵呵”心底怒火中烧,不禁冷笑出声。够了,死老女人,我忍你很久了,再说下去,我就马上灭了你!成不成功是另外一码子事!
“母后,你有话不妨直说!”我宁可他给我痛痛快快到来一刀,也不要他这样指桑骂槐地揭我伤疤!
皇太后吸了一口气,神色甚是严肃:“哀家有事要和你商量!”
“万事全凭母后做主!”万年不变的回答,我都不知道对着眼前这个是我母亲的女人还能谈些什么?
我的母亲,是个权利心和很重的女人,我的出生,我的登位,全都是她手中的棋子。她对于我,不能说差,毕竟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她到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亲情的上风。
对于她的种种风评,我全都不加理会。大臣说她干涉朝政,我能理解她,她花了一辈子的心血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在她的心目中,除了权利外便是我了,不管物换星移几度秋,我们母子的纤绊是斩不断的。竟然我甘心当个无能的皇帝,那么让她当个有权的太后又如何呢!大周朝是否延续或覆灭,不是我关心的。
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可怜,她一辈子的心血说不定会丧失在自己的孙子手中,我有这种预感。
皇太后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察觉不出什么异状,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我隐约觉得这回的事情不太妙。
“炎炎,他今年有13了吧!”她直切中主题,脸色比刚才还要深沉。
“…………。。”和炎炎有关,又不能和炎炎说,一定得和我商量,难道…………
不,不要……………
我不想知道……………
“他毕竟是太子,皇上您就他这么一个皇子。”先把子嗣这顶大帽子扣上来,其实先前满朝文武都在要求我广施恩泽,只有深谋远虑的张洞远置身事外,其实他是不想再被炎炎加上一条罪状吧。皇太后也替我选了一大批的秀女,但都因为炎炎的原因而作罢,想来‘X无能皇帝’这种污名我确实是枉背了这么多年。
“…………。”
“皇家的血脉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断的!”
“母后…………。你的意思是……………”胸口的部位绞在一起,不知是酸是痛的感觉让我恍惚起来。
“长孙小姐是个好姑娘呢!”她询问的目光注视我,我撇开头,不想和她交接目光,以她的睿智,不难读懂我的心思。
“恩。”点头应付着,眼睛变得涩涩的,连带的身体也开始脱力了。
“相貌出色,家世也好。”
“恩。”(不要,不要,不要听,我不要听)
“才色双绝,人又贤淑乖巧。”
“恩”(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
“哀家很中意她,皇后也同意!”
“………………。”
“太子也…………。”
“是吗。”(够了,让我走吧,我不要再呆下去了,心,痛得快要死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来与我商讨她,母后啊,从小到大,你不知使我伤了多少心,但我都能瞬间打包自己的负面情绪,乖巧地扮演着你所希望的,易于你掌控的皇帝。
可惟独这次,你伤了我,我却无法愈合自己的伤口。
“皇上,你有在听吗?”
“恩”(为什么要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象一个傻瓜一样!难道你真的要舍弃我吗?)
“皇上,你不要‘恩恩’个不停。”为什么还不满意,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个没有感情是个可以任你操控的玩偶吗?
你到底想怎样,难道要我开开心心地祝福吗?难道要我说我很高兴那个什么长孙小姐做我的什么媳妇吗?
炎炎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她一个我连整个名字也不晓得的女人就可以!就可以这么轻易就破坏掉我亲亲苦苦几十年和炎炎一起建立的联系吗?
她,凭的是什么?
“母后,你叫我是…………。”如果让我祝福我就祝福,如果让我同意我就同意,我会扮演好一个合格的父亲,合格的岳父,所以,不要再告诉我任何他们两人的事了。
“哀家………。。”
“什么?”
“哀家希望你说服炎炎娶长孙蓉儿!”
……………………
………………………………。
天踏下来是什么感觉呢,是眼前黑了一大片,然后毫无知觉;是痛苦得无法呼吸,连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了;还是,在那被遗弃的地方苟延残喘,告诉自己说那个被埋在绝望当中的人不是我自己。
要…要我去说服炎炎,娶…。娶长孙小姐………
好冷的笑话!
我试想了所有的状况,可惟独没有想到这一点。让我告诉炎炎,说我想抱孙子,马上去娶长孙蓉儿吗?母后,你是想要我亲手斩断我和炎炎之间的一切吧。
我足足呆了一刻钟,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被牺牲被抛弃被愚弄的人都是我,我只是想以父亲的身份和炎炎在一起,我只是不想他恨我,除此我再无其他奢望,可为什么连这些也不行呢。
“我不要,凭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我不要再为了你们而受苦了!”毫无理智地咆哮着,几十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止也止不住,“你要一个无能的傻瓜皇帝,我给你!你要我娶我根本不爱的女人,我娶!你要当权,我给你当!”
“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就不能体会一下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棋子,我不要受你摆布!”
“终究还是说了。”皇太后叹气,“哀家一早就知道了,毕竟你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母后………。”我疑惑着看着她,或许眼前这个突然间苍老了许多的女人我并不如所想的那么理解。
“哀家知道你的难处,不说穿,只是想要你亲口告诉哀家,如今说穿了,哀家也就再不会为难了你!”
“那………………。”如果真要去劝服炎炎,那么,我和他的父子情分就真的走到头了。
“炎炎的事,不是哀家的要求,是炎炎自己要求的!”
“什么!”我大骇,一直都知道炎炎的聪慧和不按理出牌,但我这次真的是怕了,是担心了。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想要分离我们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
“哀家为了这门婚事和他谈了很久,炎炎一直不肯答应。后来他出了个条件,说是只要你让他娶他就娶!”疑惑地看着我,母后脸上猜疑的神情甚重,毕竟,一般的父子是做不到这种情面上的。
“他只说了这些。”心底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
点点头表示正是如此,我转身想要离开去炎炎那里兴师问罪,皇太后叫住我:“哀家还有一事要说。”
“还有什么?”我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炎炎若是答应,他大婚之日便是他登位之时,你得自由之身一刻!”
“母后你知道。”不得不佩服这个手段厉辣的女人,她懂得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地方,她熟知我的一切,用我最渴望的东西引诱我去破坏我最珍惜的东西。
“你……毕竟是我的儿。”显得有些疲倦的她挥了挥手,“下去吧,我的条件记清了。”
“是,儿臣告退!”
身后,慈宁宫的门缓缓关上了。
“太后,你说皇帝这次能成吗?”张余贤拨出一瓣塞进嘴里。
“能,只不过………。”皇太后看上去忧心忡忡
“只不过什么?”
“哀家担心李崇炎又耍什么伎俩,他和皇儿到底不同。”
“那当然,我生的。”
“我说小贤,你该不会希望这门婚事泡汤吧。”
“是又怎么样!”
“喂,好歹你也是一国之母,多多为国家考虑一下吧。”
“我只是想要景天幸福而已。”
“幸福吗…………。”
“这么多年,他一直为别人而活,我想让他为他自己活一次,这样我说不定可以减轻一下我这么多年欺压他的罪恶感。”
“这才是目的吧!”
13
从慈宁宫被赶出来后,整个人浑浑噩噩地不知该往哪里去,小林子担心地扶着,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不问,只是在旁边陪着我走,毫无目的。
也不知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回神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寝宫的门口了,想着每晚陪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就不想进去了,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可就是不想说破。
说破了,那就是现实。如果只是预感,那就可以欺骗自己,至少还有逃避的退路,至少不用在受二度打击。
“皇上,太子殿下在等着呢。”真是的,刚才还在念着不要说穿。你就偏偏要让我面对现实,做梦有什么不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彻头彻尾的乌龟鸵鸟,还要赶鸭子上架。小林子,我该是夸你呢还是直接就把你流放了好。
“朕………真是热啊,好想露天裸睡啊~~~”夜间的冷风呼一下吹过,我脊椎骨都凉了半截。
“皇上,逃避是解决不了事情的。”用得着你来教训我,道理大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尼姑和尚,当然是因为实施起来有技术上的难度呗!
“哼——反正你是吃里爬外的,我是没指望着你,现在还没易主呢,你就这样帮着他了。”我恼着呢,“到时炎炎真成了皇帝,那你还不把我?#¥%……”
“奴才不敢。”很好,终于让我把话题引开了,不枉我拉下脸来陪你个死太监演戏。
“朕饶你这次,退下吧。”终于可以把他打发走了,我也终于很'成功'地运用了一种名为‘脑子’的东西。
“是——”
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人,寂寞的感觉一下子就冲了上来,身边连个陪伴的人也没有…………
曾经,我以为有这么一个人;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了
刚想转身离开,我此时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我身后的那扇门内响了起来:“爹爹,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没有!”
“进来吧!”还是那柔柔和和,温柔的像水像风一样的声音,让人感觉好温暖。但是一响到这样的声音的主人以后不再是我独有了,火气就冒了上来,连带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不要!”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也感到自己的愚蠢,明明是这么好的时机,而我竟然不把握珍惜。直到他‘吱——’地打开门,我才想起,我应该乘机逃走的。
不知这种行为,算不算'傻蛋'的一种表现。
谁?谁说是的,出来让我垛了泄愤!
不去看那个人,我只是注视他背后那黑呼呼的大堂,绞得我心都痛了。
“你不是有话要说的?”伸手想要触摸我的脸,我侧过头避开他。现在的我不喜欢他过分暧昧的碰触。
“没有!”
“爹爹,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不屈不饶地靠过来,我一向知晓炎炎的脸皮厚但不知道竟然厚到这种程度。
“你又不是我胃里的虫!”顶他一句,不服输的看向他的眼睛,却发现炎炎的黑瞳犹如一泓春水,柔情地化不开,逃不掉。
他的头在我颈项间磨蹭,发出‘呵呵’的委琐笑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傻笑什么?”看着难得柔顺得一塌糊涂的他,我语气也缓和下来,拨开他滑进我衣领内的头发。
“爹爹,你不生气了。”讨好的拉着我的手,笑得多少温柔,多少诚恳,多少老实。直把我糊得晕头转向,等到背后靠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才缓过神来。
然后发觉一个很感慨,很尴尬,很脸红的情况:我的背抵在床背上,炎炎呈半趴的伏在我身上。他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反观我则是衣带半解,微喘吁吁。而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挤在我的两褪间,我的下半身瞬间脱力,那是给吓得!
“你干什么?”我惊恐,他不会是要霸王硬上弓吧,我虽然是个不拘小结的人,但这种事不是小事吧!
不对,问题不是我是不是男人,而是我们是父子,怎么可以…………
“你想到哪里去了?”炎炎嘲讽地看着我,“脸这么红?”
“还……还不是……你……”我实在没他脸皮厚,可以讲出那种委琐的恬不知耻的话。
“是什么呀?”他把我的衣服拉得更开,整个的胸膛暴露在空气和他火辣辣的眼里,生疼生疼的。他的手抚摸着,沿着那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指间似有似无的撩拨着胸前的两点,却不更深得碰触。
呼吸着彼此吐呐的气息,唇干燥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不经意地用舌湿润着干裂的嘴唇,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好象邀请一般。
疯狂的亲吻瞬间扑下来,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相互吞咽彼此的口水,恬噬着双方口腔内的每个角落,舌头缠绕在一起,纠结着放不开。
我和他,有那么长的时间在一起,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他更爱我,我们熟知着彼此的一切。
有多少个夜晚相拥而眠,有多少个夜晚相互安慰,相互取乐,带给彼此以最大的满足和快感。做着人人唾弃的事情,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却深险不可自拔,享受着的同时痛恨着自己,理智与感情交融着,背德的快感和道德伦理的压制,让人快要发疯!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明天就到头了,明天就停止吧。可是自己是怎样的懦弱啊,只要对方一个深深的呼吸,浅浅的拥抱,就可以是自己沦陷。
明明是沦丧了道德的恶鬼,背弃了所有的人。踏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却无法跨越那最后的一步。有意无意的,我们都避免着那步骤的发生,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跨过那一步,就什么都不一样了,就什么都变质了,就什么都毁了,就什么退路也没有了……
即使,从我们相拥的那刻起就不存在什么退路了………………
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再不停就来不及了…………
他的手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紧促,眼睛开始混沌,欲望和色情已经冲淡了他的理智。湿热的唇瓣游走在汗水淋漓的肌肤上,灵巧的舌在肚脐眼上打了个圈,便开始向下移,裤子连同底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了下来。
我极度不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他的身体卡住而不得不放弃。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反使他将我禁锢得更牢更深。食指在我的口内不住的挑动着,撩拨着我的欲望,将更热更旺的火焰带到我的身体内部。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从背后滑过,然后来到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轻轻挤了进去。
被撕裂的痛苦让我瞬间回神,理智开始一点一丝地回到脑子里,伸手开始推着他的肩膀,却发现他连动都不曾移动。
“炎炎…………住手!”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好象没有传进他那被欲望占领的脑袋里。
伏在身上的躯体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浑浊而灼热,我知道他的忍耐快要耗尽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慢慢爬上心头,连脚趾也开始颤抖了。
看着那沾满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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