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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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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创让他的声音颤抖不已:“何况秦虎自命大英雄大豪杰,怎麽能接受我一个男宠?我生来就不是穷苦人能够接受的,现在的我更不能。”张宇初不想在朋友面前表露他脆弱的一面,强忍下眼泪装做欣赏远方景色。 



任溟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说了一句:“什麽治国,什麽英雄豪杰,我都不放在眼里。我一生能有一刻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足够了。”任溟字字发於真诚,可惜他更明白自己的奢望是不可能的。 



张宇初自然明白任溟现在的心事,可惜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但是心地善良的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朋友继续伤心下去,只好翩翩起舞起来:“既然任溟兄有这个要求,我张宇初就满足你。虽然我不能够给你一生一世的承诺,但是一刻的快乐我还是给的起的。” 



张宇初不但第一次因真情流露为任溟吹箫,更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起舞,虽然他也知道作为男子本不应该娇柔造作的搔手弄姿,但是任溟确实是他此生也对不起的朋友,思绪一转,铿锵的诗歌也随口而出: 



“ 
                  营盘铁打流水的兵,两雄相悦情难铭。世人但晓花荣贵,岂知遒干亦豪情?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处零。春潮携雨晚来急,孤野无人自冰清。 



  君莫笑, 
                  情飘摇,万水千山心业消。 
   
  泪琥珀, 自狂傲,世间本就无公道。 
  
  何必苦求, 



  情谊全消。 
  
  常叹侯府八抬轿,一入豪门方知晓,虚情假意漫天飞,是非公里随口嚼。 



  业陌英杰无缘聚,只迫得闭口束发远远瞧。 
   
  骁勇男儿多豪迈,为何反被他们舌根缚手脚? 



  任你本事滔天,山陡路遥,水阔天高。 
   
  也只落得众口烁金,欲断魂消。 



  世间本无公道,何必苦求, 



  情谊全消……” 




张宇初脚步一个踉跄,任溟马上扶上去,两人心眼一对,百感交集。不由得张宇初飞身再舞,可惜此刻的心境再也没有以往的平静,曲调也随著一转再转: 



“雪花飘摇北风啸,寒梅傲立苍欲消,多情总被无情误,自古强权占花娇。” 



张宇初纵使再善舞,终究是一个废人,不消一刻,就气喘吁吁的倒在任溟的怀中,任溟喃喃的重复著张宇初的歌:“多情总被无情误,多情总被无情误……” 



张宇初即使再铁石心肠也不忍昔日好友伤心如此,垫著脚在他的唇上一记香吻:“多情总被无情误,月半楼台雨後妖。” 



任溟痴痴的看著张宇初:“哎,真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麽好。” 



张宇初遥指著南方:“任溟兄能否为了我将南北义军合并为一,即使知道不可能也陪著秦虎走下去?”什麽为了天下苍生,什麽为国为民,父皇,今天也让我自私一次吧。 







第二十三章 



公元285年,景文皇帝二十三岁的生日并没有如期去北方行宫,因为南北叛军合二为一直逼长安。虽然所有的臣子都极力反对,但是皇帝仍然要求御架亲征。 



守备军的帅帐外一片片的秋叶随风飘动,那麽快又深秋了,当寒冷的秋意吹落最後一片树叶的时候,张宇初猛然想起来秦虎曾经在床边分析过,南兵北引的利弊。心乱的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麽好。 



他还是挂念著秦虎,任溟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一辈子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那麽一刻也好。”张宇初自认为不是耳根软的人,可是天人交战下终於他打定决心一定要去和秦虎见一面,哪怕是最後的一面。 



“张宇初陛下,您打算去什麽地方呢?”已经是深秋,张宇初仍然穿著单薄的衣衫打算逃离他的视线。魏子隐并不担心他会逃跑,因为已经是废人的他,绝对不可能逃离军营的,即使他是皇帝,狗还是能认清楚谁是给骨头的主子。 



“我,我。。。”张宇初拉了拉并不厚实的衣服,汗从额间流了下来,看来今天这一关难逃了。想著,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不禁打了个呵欠。 



“该死,”魏子隐立即将他揽入怀中:“给我乖乖回帅帐,我可以当做今天什麽都没有看到。” 



“可是你看到了。”张宇初不想隐瞒什麽,他太了解魏子隐的性格了。 



魏子隐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宇初一眼:“我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你决定去找秦虎是不是?” 



“是的,如果我能活著走出军营的话。”张宇初委身求权几年来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说话,铮铮铁骨,不留一丝余地。 



“你打算舍弃诸侯王权,就那麽名不正言不顺的跟那个市井直徒?”魏子隐见毫无挽回的余地,口中也不留半点口德。虽然他也知道张宇初跟著他依然是名不正言不顺。 



“是的,我爱他。”张宇初回过身去:“要杀我就快点吧,外面好冷,”张宇初此时想到了很多很多,想到了2年前任溟追求他的时候,他所吟的诗,想到了娇娇奉劝自己放弃秦虎。可是……放不下,真的放不下,如果能够放下,早就放下了。 



“好啊,你大可去,我不妨告诉你,我不但邀请了武林泰斗风若燕帮我对他们施加压力,而且我更是重金收买了老周,还答应他周家堡的人只要来降必允高官厚禄。”魏子隐狠狠的看了张宇初一眼:“不过我绝对不会实现的,我要他们全部凌迟处死,敢於和我做对的人全部可能有好下场!” 



张宇初茫然道:“子隐若此,小心从此无可降之兵了。”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担心国家的事情。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争天下的斗争中,从不讲天理人情,仁义道德只是笼络人心的其中一种手段。我凌迟处死他们的时候自然会找好一套托词。”魏子隐冰冷的眼神似乎穿透了夜空。 



“那麽你又是用什麽手段笼络我的心呢?” 



魏子隐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看不出来,我对你的爱麽?无论是弑君,伪政,还是投靠我叔父,哪一样不是为了你呢?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我叔父乱刀砍死街头了。就连今次的战事也。。。。宇初,难道我对你的爱也有错?”魏子隐几乎用恳求的话来拉住张宇初,难道几年的感情真的没有一点余地了? 



“我好冷,要动手你就快一点吧。”张宇初捂上耳朵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魏子隐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张宇初的肩膀上,沈吟了好久,才痛苦的说:“我送你出去。” 



张宇初不敢於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这确实是真的:“谢谢你,子隐。” 



为了心爱的人,他魏子隐什麽都愿意做,即使是把他送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只要在走一点点就可以找到秦虎了,只要再一点点。”张宇初不断的安慰自己,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个废人根本不可能走到秦虎的身边。蹒跚了几乎一整夜,终於从长安守备军的阵营走到了叛军阵营,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打算会见到秦虎,因为自己肯定会在半路被乱党射杀。这样绝望的心情一直到娇娇奇迹般的出现在他的身旁。 



“魏国公刚刚发来秘函,让娇娇护送圣上至乱党帅帐。”娇娇风情万种的万福道。 



娇娇的万福并没有让张宇初感到宽慰,相反,他真的心如冰冻:“连最倾慕秦虎的娇娇都被收买了,这场战斗不打已经知道胜负了。” 



娇娇自然是聪颖绝顶,见到张宇初一言不发低声安慰道:“眼下国泰民安,乱党秦虎、任溟不识时务,竟然一再来犯我朝……” 



“好了,娇娇姐,请扶我去找秦虎吧。”张宇初打断了娇娇的高谈阔论,又是什麽为国为民,虚伪! 



有了娇娇的相助很快就到了秦虎的帅帐前,张宇初一步一个踉跄的走了进去。终於在帅帐中,张宇初见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饶的男子,当然秦虎也一眼看到了他:“真想不到长安的狗皇帝的御架亲征,竟然亲征到我帅帐里来了?不知道一会要不要在我的床上演练演练?”秦虎多年不见,脾气却一点也没有变。 



“秦虎莫笑我了。”张宇初知道他恨自己与魏党的人须臾委蛇。也知道秦虎此刻和他已经势不两立了。 



“可是就算你收买尽我帐内可用之人,我秦虎也不会被你招降的!”秦虎一脸英气,毫不客气的说。 



“今天朕来,不谈政事,纯属叙旧。”张宇初知道现在无论自己解释什麽都没有用了,秦虎沦落至此,已经众叛亲离,恐怕已经将自己认定是仇人。 



秦虎听闻口气松了些:“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麽好说的呢?宇初你走吧,我秦虎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接受你的招降。” 



张宇初伸手抚摩著秦虎的脸:“秦虎,你说如果一切回到从前,你还会赶我走麽?”如果一切回到从前。回到在江南秦运的时候,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侍从陪你在海浪中飘摇。 



感觉到张宇初身体上传来的温度,秦虎再也忍耐不住,再也不能无情下去了,他紧紧拉过张宇初把他抱在怀中:“你连夜赶来的?你身上好冷,也不怕冻到。” 



张宇初再也没有说什麽,只是紧紧依偎在秦虎的怀抱中,带著哭腔说:“人家好想你,你知道麽。” 



此间再没有任何语言,有的仅仅是两具火辣的躯体,在一起纠缠著,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一旦天明一切虚幻都将清醒。张宇初在秦虎的口中纠缠著,舔食著他口中的津液,也许明天秦虎会赶自己走,也许明天秦虎会胁迫自己去制约魏子隐,也许明天秦虎会给自己一把短刀让自己自尽,也许没有也许,想到这里张宇初百感交集喃喃的唱著:“兄弟对饮品珍馐,含英咀华月下楼。纵然烟花千百媚,唯有龙阳君解愁。”夜就那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两军对垒的号角无情的响起。 



看著自己心仪的男子即将战死沙场,张宇初一把拉住秦虎:“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眼下众叛亲离,可是我也无力招降你,你比我更清楚现在长安主事的是魏子隐并非我。秦虎!我们走吧,舍弃一切世俗纠饶,去过一点惬意的日子好不好?” 



秦虎冷漠的一把将张宇初挣脱:“圣上既然已经叙旧完了。也该回长安享享轻福去了吧。魏子隐一时还舍不得你,不然你也进不了我的帅帐。” 



“为什麽,秦虎,到底是为什麽,以前你怕我也怕,可是现在究竟为什麽你不愿意陪我离开呢?”张宇初真的舍不得眼前的男子离开,知道这样如果一别就是永别了。 



“我秦虎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允许别人说我一个不字。”所以他也不能够让别人说自己倦养了一个男宠,张宇初心里不由在滴血。 



张宇初彻底绝望了:“我本以为爱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谁知道左牵扳一个国家,又记挂一个别人,没有想到最终你还是放不开名与利。虎子哥,你是大英雄,大豪杰,能否最後再抱我一次呢?”张宇初殷切的眼光透露出些须无奈,些须哀愁。 



秦虎想也没有想就将张宇初揽入怀中,一计重撞,张宇初将刀柄借秦虎的一拉之力撞象他的檀中重穴。虽然张宇初已成废人,但是认穴极准,一记便将秦虎制住。 



任溟此刻已经拿著将军甲胄走进秦虎的帅帐:“兄弟,终究是一死,让我们战死沙场罢!”但是他很快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秦虎委顿在地上,而床上是衣不蔽体的张宇初:“宇初?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著倒在地上的秦虎,张宇初想了好久,也哭了好久,终於放弃了和他一起私奔的打算:“我是那麽爱你,怎麽能让你以後来怪我呢?虎子哥既然你那麽看重名与利,就让我我代替你这个大将军去战死沙场吧。” 



看著泪眼婆娑的张宇初任溟除了摇头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依照张宇初的意愿扛起秦虎有多远躲多远,永久的离开了中原,到他们驰骋风浪的海上。 



尾声 



清晨,南北义军和长安守备军在虎牢决战,战场上硝烟四起,但是飞虎将军神机妙算到周家堡的人临阵倒戈,甚至算到各路军阀准确的伏击位置,让起义军一路大胜迫近长安,终於两军主力在虎牢北面的山丘正式决战。 



魏子隐身披白银甲胄,一支长枪舞的飞转,直迫向敌军主将:“秦虎,有种你就出来单挑。缩在手下屁股後面算什麽英雄!”只要砍下敌军将领,这场战斗就可以大获全胜了。 



张宇初连经战事,早已经做不稳马背,几欲坠地,可是听到魏子隐的叫战,精神一振,提剑出阵“秦虎,你不是要做大英雄麽,我成全你。。。。” 



只是几个照面,魏子隐就发觉不对,秦虎的身手怎麽那麽差劲?难道是受娇娇伏击已经受伤?心疑下,不由仔细看了几眼。当他看清楚张宇初苍白的脸时,仿佛被雷击中。“怎麽会?怎麽会这样?为什麽是他?!”但是以魏子隐的聪明不难猜到了背後的隐情。 



阵上交兵,没有思考的余地,魏子隐心下一横,既然你想替秦虎死,我就成全你。一记花枪一闪,杀招爆出,穿胸而过。 



“啊! 
                  唔──”张宇初的呻吟声响撤了整个战场。魏子隐毫无表情的将长枪运劲抽出。 



张宇初满口鲜血对著魏子隐喃喃了好久,谁也没有看出他到底想说什麽。终於在地上挣扎了半晌,死在乱剑之下。 



历史往往是成功的人编写的,成者为王,失败的人永远也没有属於自己正确的评价。公元286年,景文帝与虎牢督战中伏架崩,魏国公举倾国之兵将流寇尽歼咸阳。年幼的皇子由於无力朝政,魏国公被董後立为辅政大臣,後被征夷大将军以乱臣贼子为名所灭,立卓亲王为伪帝。两晋南北朝的战乱从此不休。 



一阵玉箫凄梦,仅留下残诗余韵:“人生本是无根草,赢到头来反是输……”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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