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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王朝 正传 之二 凤引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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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呀!”翠羽的脸越发红了,起身去翻明天要穿的衣服,“嘴张开就胡说。”
“哎哎,别脸小啊,我说正经的呢。这可是终身大事,不愿意不勉强的啊,愿意的话,我把许配给你!”龙刑天急忙拉住她袖子,将她拉回来坐下。
翠羽的心狂跳,又被他拉着走不开,只能害羞低头,困窘地嘟囔着,“你在帮别人逼婚啊?况且你们两个正经过吗?”
“本王时刻在正经着!”龙刑天一挺腰板义正严词状申辩,转而又笑着弯下腰摆手,“不是,不是说这个,这事得你说同意才行,我这是代人询问。”
“管好自己也就不错了。”翠羽觉得好想笑,看龙刑天八婆的样子,总是想笑,但是又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只嗔了一句就扭过身,咬着下唇忍住笑。
“我自己的事啊,早就有眉目了,这不用操心。”龙刑天嘻嘻一笑。
翠羽瞥他一眼,“又没正经。什么叫有眉目,那鸳鸯佩都想不起来,还说有眉目。”
龙刑天摸摸鼻子,眉眼滴溜溜转,要是告诉她,他跟龙曜天再一起,她是什么表情?不不,他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娶到他再昭告天下,嘿嘿嘿。开始阴笑着幻想的龙刑天被翠羽推回现实。
“又没想什么好主意吧?”
“是没想!不然你先试用小凌好了,不满意退货。”
“你又不是他爹,怎么就敢这么说?”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z
多么正直的豪言壮语!龙刑天就差拍着胸脯说了。翠羽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难怪凌子衿总是一脸苦相,好可怜的小凌啊。想到这里,她心里觉得有些暖暖的,笑声停住,她捂着心口,脸上是不可思议。
这是不是想念?
第二十章 回忆
龙刑天见翠羽出神就停住口,注视着她,没有了任何玩笑的神色。翠羽回过神见他如此,腼腆一笑。
“我的事儿不急,王爷才是该成家的人了,等您有了王妃再把奴婢嫁人吧。”翠羽动情地握住龙刑天瘦削的手,眼泪在眼眶处直打转,硬是没掉下来。“您待我如家人一般,我也当您是亲人,不看着您幸福,我实在不放心。”
龙刑天从没翠羽这么忧伤的神情,好像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那般,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跟你不同,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女孩子,要珍惜自己美丽的年华。”
在前生如她这般年纪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得冷漠排斥人,钢筋混凝土的房子长大的人,是不是心也像房子一样坚硬且不值钱呢?随时想着可以独自过活,自私到谁也不觉得对方很自私,都习惯了彼此。她的心就像是森林中美丽的绿树那般摇曳生姿,是这个年代的人特有的那种温馨质朴。
最终他们之间的话题转成了沉默,翠羽知道他不会勉强自己什么,而龙刑天亦无法轻易承诺我会幸福你也会幸福。
第二天一早,主仆二人一见面都是一笑,含义不言自明。中午到镇江他们再次停下来,因为龙刑天只能跟着走到这里,再往前面走就是最后一段入海河道,土地也全是平原。大运河的开凿是要连接洛辰和南方几大城市的,不会达到那边。龙刑天带着严准正分析出的资料回去,工部就又要筹备大工程了。
回到洛辰是第三天中午,考虑到翠羽坐马车,没有快马奔驰。翠羽坐在车中心事重重,她没跟去镇江,是龙刑天返回的时候接她一道回的。
严家老太太在得知翠羽是南方刺绣名门出身,眼中多了赏识的神色,话里便有了说媒的意思。严家子孙众多,所谓家大业大免不了要出不肖子孙,没个能干的媳妇迟早是要败家的,男人都是会赚钱却更会花钱的主儿,老太太精明得很,出门在外,总是心里惦记着寻几门好亲戚。
翠羽并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价,在安王府她也算得上女总管,管家年纪大了,外面的事情就比较操劳,府里的很多事都逐渐落到她身上。以她的分身地位,嫁个三品外官都不算高攀人家。只是她犹豫的时候想到的是谁?
凌子衿家中独子,父亲只是五六品的小官,清闲得像养老,琅天府的势力不小,可是和朝廷官员相比那便什么也不算,而且比较危险,总是刀来剑往的。可想到这些的翠羽还是甜甜笑了。到了王府门口,她吩咐人拿出行李等物进门,自己却在牌匾下停住脚步。
安王府三个字看上去显得很平和。王爷张扬的个性确实让人惊奇,其实他是个能让安心的人,先帝的眼光真准呢,赐了安王这个名号给他。
凌子衿迎上他们二人,翠羽微微低了头心里道:让人安心的其实不止王爷一个。
龙刑天等翠羽走远了把凌子衿拉到一边,“我问她是否有考虑过娶你。”y
凌子衿像被雷霹到似的,什么反应都消失了,龙刑天仍然自我感觉良好地继续说着:“她都没说我胡扯,我看有门儿。”
凌子衿终于从大脑短路中恢复过来,一手捂住脸觉得天地一片黑暗,呻吟着蹲下去。“王爷,没你这么陷害人的!那姑奶奶跟菩萨似的难伺候,你让我娶回去供着啊?”
“也没强迫你啊,人家挺好的。”龙刑天连忙解释,他可没有强迫别人结婚哦,绝对没有,顶多是想逗弄逗弄'= =||||||||好像更恶劣……'
凌子衿哀怨地瞅着他,也不说话,他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龙刑天被他瞅得发毛,终于干笑闭嘴。
翠羽进屋见他们两个神情诡异,心里多少有数,也不点破,冷笑一声出去了。两人顿时冷汗直冒,跟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似的。出门总是比较累,翠羽也没他们计较,嘱咐龙刑天好好休息。说到休息,无非是沐浴吃饭自在些,真正休息却是没有空的。运河的事情关系到用兵,他得赶出奏折来。他那个字还是写得比较难看,莫笙不在的时候是小凌抄写。别人是在府上养着文职,龙刑天是因为管理着琅天府,不能随便请人进府。
天亮上朝的时候,龙刑天还有些疲累,气色倒不见有什么不好。龙曜天见他好好的回来,心里也放心不少。
今天请凑的都是大事,其一,任命龙刑天为南营统帅,封威远将军;其二,运河开凿;其三,削减所有王爷的封地到原数的七成,将大片土地分给没有土地的农民耕种,增加粮食产量。
第一件,所有人面面相觑,众臣工看看恒王这边,又看看安王这边,两人再自然不过,好像拨给安王的不是二十万兵马而是二十万头羊……部分人略有微词,提议裁撤琅天府,说琅天府的存在没什么意义。
第二件,发言的就多了。又说治水不易,功少过多,劳民伤财,总之就是大部分人闲麻烦吧。最后还是小皇帝说话了。
“朕听师父说过,天下的物在于流通,物的流通就等于钱币的流通,朕并没有反对重农抑商,但是商业繁荣了对农业很有好处啊,这话也是九皇叔说过的,九皇叔你说是不是?”
矛头一下子指到龙刑天这里,龙刑天打起精神应付那些老头子们,那些老头一看又是他,立刻没说辞了,前阵子赶走大儒的就是他,没想到他还给皇上出这些妖法。关于这事,当时没怎么吵,过后上的奏折可热闹了,龙刑天则是眼看不见心不烦。
第三件嘛,既然几位王爷都没说心疼,其他人还有说的余地吗?听说这主意又是九王爷提出来的,这人是打算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才甘心。那些大臣又哪里知道,这兄弟几个有人喜欢按老规矩办事的吗?还管什么祖宗制度等等乱七八糟的老教条,什么实用就用什么。出这主意的人不是龙刑天,而是龙曜天,故意放出风去说是龙刑天的主意。关于这点是他们私房中讨论出的,细节不可考。另外几个人即使有什么话也是心照不宣,全部同意这么做。
只有龙曜天心里很清楚这么做的目的:封地减少就等于人口减少,王爷手上的权力就在缩小,除非手握兵权,否则只靠王府卫兵和州府兵马,根本无法造反。
聪明人很快就能理解到这一层,如果说反对就是有谋反的心思。
龙曜天这是在步步试探,步步安营,不求快,只求稳。b
下朝后,他拉住龙刑天回自己府上。也不管别人如何注意他们两个,其实在外人眼里站远处望的话那架势跟剑拔弩张也差不多。一个精神很足,面部表情严肃,另一个恹恹欲睡,没个正经模样。
龙刑天打着哈欠随他拉着自己,上车后居然倒头就睡。并不是很困,只是假寐。龙曜天见状吩咐车夫走安静平坦的小路回去。看见他手里握着什么,一看穗子就明白了,是腰间悬挂的翠云玉佩。这是永平三年,楚国来使送的礼物。龙弄天很宠这个小他十多岁的同胞弟弟,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第一个想到给他。他身上随便一件东西都可能是宫中贡品。
他们兄弟几个可以说都是没有父亲的,各自的母亲又不能常见面,印象中过去的龙刑天即使更自由,却没有经常和孝仁皇后在一起,他孤傲的气质绝对传自母亲,天生的。
龙曜天在谁面前都不会有自卑的情绪,惟独在龙刑天面前,所以才更不肯服输吧。现在的刑天握着玉睡着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样呢,想要抱他靠在自己腿上。龙刑天睁开眼睛。
“你醒了。”g
“稍微睡一下而已。”说完又闭上眼睛,寻了舒服位置靠着躺下。
龙曜天静静看着他,想起了一年半以前为情所苦的前任刑天。那时候的刑天总是抱着酒喝醉,直到那次他们都真正发火了,龙曜天才知道龙刑天是永远不可能醉的,他把一切都看得太透太深远,所以更加无法解开自己的结。
那是初春时节,龙曜天已经对龙刑天玩忽职守忍无可忍,接管了琅天府的同时派人将龙刑天翻出来。没想到他在清水寺附近一家小院里喝山民自酿的桃花酒。
桃花酒就是要在春天喝才能喝出那股甜香味道,好像桃花开在身体里似的,缠绵醉人。
龙曜天摒退所有人,走到龙刑天旁边,龙刑天正躺在摇椅里一口一口啜着冰凉的酒,他不喜欢喝烫热的酒,喜欢冰过之后喉咙里又燃烧起热的感觉,好似泪在心口流过一样,冷了又热,热了又冷,浇着浓浓的愁。
“你还没闹够吗?”
面对冰冷而严厉的质问,龙刑天只是转动眸子看他一眼将含着的酒咽下而已。
“就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欺骗你的女人!”龙曜天看过仵作的报告,肯定有假。“她没死对不对,你是想包庇她才这么混日子?”
龙刑天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为自己细细斟了一杯酒,将酒端到唇边,闻着香气,一派闲适安然。
“你给我说话!”龙曜天再也按耐不住脾气,发作出来,劈手去夺他的杯子。“你是想装不知道躲过天下人的质问,还是想装糊涂躲过自己良心的质问?”
龙刑天指头轻弹,酒杯飞出,跌在墙壁上撞得粉碎,起身又拿一个杯子,继续斟酒,躺下来才递向龙曜天,“我用过的东西从来不让别人用,愿意喝一杯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想躲多久?”龙曜天脸色有些青白,负手而立,并不去接酒杯。如果论高傲,永远也比不过龙刑天的。
龙刑天还是那副看不出喜怒忧伤的表情,上面没有任何感情流露,酒杯靠在唇边,他饮下一些,“不会太久,她会来找我的,做个了断。”
“你查到她的身份了?”
龙刑天微微摇头,喝完剩下的酒,把玩着酒杯,“大约能猜到是什么人,不用查。”
龙曜天这次真得很生气,这么严重的事情,他竟然谁也不告诉!“现在朝廷里已经权力失衡,支持你的人正在蠢蠢欲动,不安于现状,你要我怎么等得起?!”
龙刑天这时才露很冷的微笑,眼角的余光落在龙曜天有些起伏的胸膛上,“这就要看你恒王的手段如何了。”
“你什么也不管?!”龙曜天又被他弄个措手不及,这么大个摊子要一个人平衡……能有搞头才叫见鬼!“你这是整我还是去对付她?”
“天下没有便宜事,你若觉得放着静妃不管可以的话,我就回去。”龙刑天丝毫不在意的说着,眼睛里已经有了醉意。桌上摆着三个酒坛。
龙曜天知道他是因为知道过于刺激的事实,所以想远离,可是朝廷里没有他肯定不行,权力一边倒向自己,这是十分危险的局面。
没有细想,龙曜天探手出去就要抓住他的手制服他,留他在这里很不妥当,万一被仇家盯上就糟糕了。龙曜天只觉得眼前一花,龙刑天的手掌已经牵制住他的,刺眼的银白光芒晃着眼睛,龙曜天屏住呼吸僵住。龙刑天分伸到他面前的右手手掌下藏着锋利的薄刃,只要龙刑天稍微动下,龙曜天的喉咙就会被割开。
第二十一章 公主来了
院子内桃花落了一地,萧瑟一如残雪,配上两名英俊潇洒的男子,更是赏心悦目,只是堵在门口的人们却没有心思欣赏,因为一名帅哥正欲杀了另一个。
龙刑天的左手松开对龙曜天的钳制,右手却没有远离他的喉咙处。眼角瞥向门口惊慌的侍卫们,见他们没有人妄动复又看向龙曜天,“论武功你不比我差,但是临敌经验太少,喜欢留有余地,不论是给自己还是给对方,都没有下狠手。”龙刑天微微倾过身,声音变得低沉飘渺,“你……心太软。”
龙曜天脸色刷白,沉声命令道:“都退下!”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这两人动手根本没办法插入其中劝说,只能带着为难的表情慢吞吞退到远处。
龙曜天见人走远,脸色从受惊吓的苍白转为愤怒的青白,“这词儿给你用合适吧,那女人换成以前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怎么,你动真心了?”
此话一出,龙刑天的脸色微微发生了改变,极淡的红晕过后白皙的脸逐渐变得毫无血色,表情是隐怒夹杂着忧伤。他的上下颌咬紧,额头上微凸出青色的血管。眯起一双闪亮的眸子,将掌下的薄刃抵上龙曜天的肌肤,隐隐杀气像是秋夜升腾起的冷雾,慢慢弥漫开来。
“如果今天你死在这里,我消失无踪,会是什么局面?”
龙曜天忘记了愤怒和不甘,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那样的局面,他根本不能想象,他这次找他回去,就是不想发生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而那种情况一旦发生后是否还会有龙家王朝的存在?
“你,为了她竟然什么都不顾了?你忘记了当初在大哥面前承诺过的誓言?”
龙刑天听到誓言二字,神情有些恍惚,他怎么不记得,就是因为记得才在今天这么无可奈何……他仰起头凄怆哼笑一声,“哈~ 千百年前谁又知道你我出现在这里,千百年后谁又记得你我出现在这个年代?没有了咱们会有顶替,乱久了就会和平,和平久了又会乱成一团,世事如洪流,那么你我在其中挣扎一生是为的什么?誓言?还是心中所求?”
“我的誓言就是我心中所求!”龙曜天盯视着龙刑天的眼神清晰而坚定地说着,如誓言那般。
龙刑天踉跄一下,手依然定在龙曜天喉咙处,眼神中的破碎犹如被砸乱的水面,溅起晶莹水花无数。
龙曜天看着他如痴如狂的眼神,顿时心痛如绞,好像他的痛能传到自己心里一般,这便是兄弟血亲的联系造成的吗?他这是何苦如此折磨自己?龙曜天不忍再逼他,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你……”
只一个字就说不出其他了,他看到龙刑天的眼里竟然有泪。
“我的誓言却不是我心中所求!你活得轻松是因为你没有为谁动心过,你不懂一盘死棋却仍要下到最后是什么心情!人死不能复生,爱过便无法说不爱……”龙刑天的话还未说到最后,咳出一口鲜血跪倒下去,手掌中的薄刃跌落在地。
龙曜天惊愕着跪下去扶住他,鲜血正喷在龙曜天胸前,染红一大片衣衫。捏住他的腕脉,脸色由惊疑不定转为懊悔不已。龙刑天的内脏因为酗酒和劳累都有受损,程度不尽相同,刚才动手是强提真气才快过龙曜天的出招,内脏怎么可能承受得起?!龙刑天就是太过争强好胜,败了便如粉碎的玉那般,再也无法恢复如出。明明知道他这脾气的,如果肯让他一步也不至于……
龙曜天懊恼着继续把脉,不发一语。
龙刑天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诉似的喃喃继续道:“为什么这两件事会撞到一起……为什么我遇到了……找不到走出的路……天下,百姓,兄弟,你,没有人为难过我,最后却是我自己让自己陷入绝境,不怨,不恨,我没有资格……只有别人怨我恨我……杀了你,大哥也会在九泉下恨我吧……”
龙刑天的神智越来越混乱,说的话也越来越不知所云,龙曜天已经无心管他说什么,拿出身上常带的雪龙丸按到他嘴里,借着药力压制住这次发作,先保住他的经脉要紧!做完应急措施,龙曜天扭头冲门外喊着,“来人!快马回去,叫御医俞参,钱逢华立刻赶过来!晚了我杀他满门!”
侍卫也震惊了,从没见过九王爷受过伤,那片血实在触目惊心,他也没看多,心中惴惴之余匆忙跑了,一刻也不敢耽误。
龙曜天将龙刑天抱上躺椅,吩咐人拿来纸墨,将脉象匆忙写下,交给一名亲信手下,“送到我府上,叫管家交给莫先生看,让他速速诊断,然后带着方子和药赶回来。”
“是,小的知道分寸。”家仆到底比较了解龙曜天的脾气,知道他不会真的迁怒其他人,只是这次真的急了。麻利地收好纸往城中赶。
自此之后,龙曜天再也没有去逼龙刑天,即使有时候忙到咒骂也没有去。同时考虑到龙刑天实际的身体状况,在对外隐瞒的情况下,逐渐将事情拦过来一些,插手了静妃的事情,在安王府安插了更多密探,而龙刑天察觉后,只是淡然一笑,不置一词,随便龙曜天安排。直到那一天,一直在监视范围内的龙刑天再次失去行踪,龙曜天知道,这天终于到了。只是他也没想到,龙刑天竟然选择了死去。赶去的时候,龙刑天已经回天无术,匆忙追去捕杀静妃也是无攻而返。
然而,事情却有了新的开始,新的刑天被小崔带回了安王府。新的布局,新的未来,重新开始,龙曜天从没有将那句“你活得轻松是因为你没有为谁动心过,你不懂一盘死棋却仍要下到最后是什么心情!”放在心上,在后来不知不觉中走入了迷惘的局无法抽身的时候,只剩苦笑和无奈,爱上谁,真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
忠于君还是忠于心?这实在是个两难,放在刑天身上更是解不开的两难。
从回忆中抽回思绪,龙曜天的脸上满是珍惜的神情。旧的刑天已经碎去,新的刑天,他要好好捧起,不容闪失。已经能发现,他安然睡卧的背后代表的是深重的信任,信任着自己,无论在任何时刻都不会背叛。额头轻轻抵上去,轻语:“我爱你,从那个孤单的深夜里你真心拥抱我那刻开始的,心一下子就掉到你怀里,再也取不回来了。”
夏末的凉风习习而入,舒服得让叹息,车内熟睡的人好似微微笑了。
半个月后,各地报上粮食实际的收成,一件更喜庆的事降临到洛辰城,楚国六公主陈琦平安抵达洛辰,城外沿路十里都是迎接的民众,卫兵艰难地维持着道路的通畅。红黄的锦绣大旗位于队伍的最前面,鼓乐声中,车缓缓而来。
礼部的官员唱过礼,念过诏书,一道一道仪式过后,公主进城,直去皇宫。进入城门的时候,车悠然停住,几重纱后面的公主站立起来,昂首望向皇宫。她身后低眉顺眼的四名宫娥齐齐停住脚步跪下去。
“恭喜公主。”
陈绮微微侧过头,对她们似看未看的样子,轻叹一声,“走吧。”
负责护送进宫的是龙皓天,他骑在马上打量了一下那位公主,无法看得真切,嘀咕着:“到底是美是丑啊……”
藏在隐蔽处的龙刑天两手一摊,嘴角撇着,“呵、呵、我竟然看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傻小子一个。”
凌子衿苦大愁深地长叹一声,“王爷,您没忘记现在是暗中监视吧。”
龙刑天微笑着大大点个头,抬手做了个将嘴像拉链那样拉上的动作。凌子衿更加苦大愁深了……
今天的龙刑天很闲,闲到跑去琅天府体验下属生活,穿着工作服装,俨然是小凌的跟班儿。这是龙曜天安排的。
而众目注视下的龙皓天不满地皱着眉,昨天问他三哥为什么这么安排,为什么让他来接公主,让那个痞子去暗中盯梢?让那痞子呆在台面上就能防止他在下面搞怪,放任他闲闲散散的,他肯定去鼓捣什么阴招。他三哥略显不耐烦地解释:“他得去对付淼云,车里那女人你去操心。”什么叫我去操心?我才不想操这个心,三哥你为什么老是给他这无赖操心?结果被他三哥瞪,撂下一句“不想干就府里呆着去”就走了。他自然不敢在府里呆着躲清闲,乖乖出来迎接公主。
'作者:ˉ_;ˉ你怕公主看上小痞子吧………… 老三:ˉˉ有意见可以提,但你要是再给刑天塞女人……哼哼~作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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