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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北-男儿也会流泪(宫廷+兄弟+虐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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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好好侍候贵妃,如果贵妃有任何事情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下人们心惊胆颤的跪下。
“摆驾未央宫,传骁骑都尉唐池前来晋见!”皇上的脸阴沈著,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著什麽。
“是。”一侍卫离开传旨。
唐池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此时该如何面对当今圣上,是安慰他?还是表达自己的惋惜?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想去做的。因为他做不到!
珍贵妃被强暴导致流产的事情虽然对宫外封住消息,但宫内尤其是禁卫军首领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在知道出了事以後,他也在竭尽全力的调查此事。但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他内心深处也会流过“这样的结局也不错”的念头。
惊於自己有此念头的唐池,怎麽也无法去面对当今天子皇甫彖。以至於从昨日到现在都想法避开了他。
彖边走边整理著思绪。
唐池会用这种手段麽?就算他再怎麽妒嫉再怎麽痛恨珍妃,他会用这麽明显的手法来害她?唐池他不应该是这麽笨的人!
那麽是珍妃在说谎?不,不可能。她为什麽要陷害唐池?陷害唐池对她有什麽好处?她应该知道只要她生下皇子,任谁也动不了她的位置。
剩下的,只有是来自第三者的陷害,想要一石两鸟。但这个第三者又是如何破除皇宫重重警戒进到宛如金汤的後宫呢?他是如何瞒过了禁卫军的耳目?如何躲开了唐池亲手设下的暗桩?
唐池,你那夜去了哪里?为什麽珍珍会一口咬定是你?你在生气朕没有相信你,所以在报复朕麽?你真的不记得朕那日所说的话了麽?如果你真的不记得,为什麽这段日子拼命躲著朕?
唐池,朕这次真地想要相信你,给朕理由吧!
快到未央宫时,
“皇上……”一条佝偻的身影出现在路边,观衣饰像是宫中的管事太监,只是脸上的渠沟深深显得过於苍老。
彖停下脚步,“何公公?你有何事?”不明白此人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并要在这时候拦住他的去路。
而且说起来也奇怪,自从先帝驾崩,原来侍候先帝的老人基本上都被允许出宫谋生。这何公公却和别人不一样,说是年老体衰家无他人想要在宫中终老恳请盛凛帝让他留下。看在他侍候先帝长年的份上,彖这才默许他留与宫中。
眼睛瞄了四周一圈,放低声音道:“皇上……,老奴有秘事禀告。”何公公看起来已经没有当年的风光,颤颤巍巍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秘事?关於珍贵妃一事?思考一番,彖挥挥手命四周退下。转身往花园的亭阁中走去。何公公随後跟上。
“皇上──!请饶老奴一命!”一进亭阁,何公公突然扑通一声跪倒。
皱起眉头,“饶你不死,速速禀上!”掠起皇袍後摆,矮身坐下。
“皇上,老奴不是有意知情不报,只是不敢确定,加上皇上又宠信那斯,定不会相信老奴所言,这才隐瞒至今。老奴不愿出宫,也是想看那斯有何打算,是否会对皇上、会对大亚皇朝不利。如今……如今那斯果然露出马脚,开始想法破坏皇族内室,他要为他父亲报仇!他要对您不利!他要让您万劫不复!他要……”
“住口!说清楚!这个他是谁?他又是怎样让朕万劫不复?!说!”彖越听头越大。心中莫名的不安也越来越明显。
张开口,颤抖著嘴唇,何公公吐出了他隐瞒三年的事实。
“皇上,那斯……就是您最信任的──唐池!”
“你说什麽!”彖怒急拍案而起。
“皇上您请息怒!皇上!您听老奴说!您听老奴一一道来。”何公公跪行上前,抓住皇帝衣衫下摆,“皇上,是真的。老奴没有说谎。老奴原本也不敢完全断定,可是一件又一件的事实让老奴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那人啊!”
一掌劈向石桌,“说!”阴沈沈的声音。
“皇上,你可还记得你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兄长?”何公公抬起头来。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麽提到他!”不安越来越大,压得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启禀皇上,您的兄长他没有死!”
“住口!不准说那贱种是朕的兄长!”彖大怒。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是奴才说错话,打奴才这张贱嘴!打……!”何公公边说边自打耳光。
“够了!”厌恶的喝出一声。
“谢皇上饶恕。”何公公磕头谢恩後,继续述说道:“……十六年前,荣贵妃娘娘被赐死後,先皇原本也想把……那个贱种一并处死。结果却发现找不到他了,同时,荣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也消失了踪影。便猜测是不是荣贵妃娘娘命嬷嬷把那贱种偷偷送出了宫外。之後先皇突然下令不要再寻找,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彖听到此处,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前不久左宫军首领孙沙海的汇报:
'有传闻,抚养唐大人的老嬷好像是从宫里出来的。'
'……时间已经过了十六年……'
“皇上,您还记得那贱种叫什麽名字吗?”
摇摇头,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他就叫‘唐池’。”
哈!……不安成了现实。彖握紧双拳。
“…他的父亲叫唐行天。因为妄图进宫私会荣贵妃娘娘,被皇上拿下处死。这唐池虽和当年的唐行天长得有六七分相像,但因为时间过去很久,知道这件事的人又很少,以至於没人能把他认出。就连先皇也没有……,所以老奴更是没有什麽把握。如果不是他……,皇上,您断不能把此人留在身边啊!他是来报仇的!他是来毁灭您的啊!您想想,他明知您是他的亲兄弟,竟然……竟然还用男色迷惑您,他分明是想让您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您三年没有立後,没有子嗣,难道不是那人的计谋?他不想让您留下後嗣啊!他想毁掉大亚皇朝、想要报复皇族啊!皇上,如果世人知道当今圣上竟和自己的亲兄长发生苟且关系,那麽……皇族必将会大失威信,并且给其他有野心之人增添了推翻大亚皇朝的借口!那唐池的目的就在於此啊!您想想,他为什麽早晚不来偏偏要在您即将登基之前来到?他那是为了博取您的信任,好为日後报复皇族打下基础啊!还有、还有,这次珍贵妃娘娘的事一定是他做的!他身为禁卫军首领,想要掩人耳目进入後宫实在简单。他会强暴珍贵妃娘娘,无非是在替他父亲报先皇纳荣贵妃之仇,并且借此毁去您的後嗣,让大亚无继!皇上!您断不能放过那斯啊!”何公公三呼皇上,趴倒在地。
用无名指敲敲桌面,当今圣上睁开了双眼。眼中流露出地说不出是恨还是怨。脸上则没有了任何表情。
“你说唐池明知朕是他的亲弟弟?”声音轻轻的,又像是在问自己。
“是。唐池离去时已经六岁,按理说应该不会忘记您。”
“噢,是吗?朕会问他,好好问他!”一个残酷的笑容浮上了彖绝丽的脸庞,笑著,他问何公公:“这件事知道的还有何人?你可曾告诉过他人?”
“禀皇上,老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此事除老奴外,应再没有别人知道。”何公公头也不敢抬的回答道。
“你可还有什麽未了心愿?”突然,皇帝这样问道。
何公公闻言一惊,抬起头来,颤抖著声音道:“皇上……”没有再接著说下去,他看到了皇帝的眼神──冰到极点的杀意!
从亭阁中出来,盛凛帝面无表情地对靠过来的侍卫吩咐道:“何公公年老体衰,刚刚咽了气。让人把他的尸体处理掉。”
“是。”侍卫领命而去。
唐池赶到了未央宫。见皇上还未到,便站在大殿中等待。
不知彖急著找我何事?珍贵妃的案件有了新线索麽?他会不会很生气?很伤心?那时,他说他将要有孩子时,表情是那麽开心。现在的他一定很难过吧……
自从昨日起就没有再见到皇上的唐池默默的猜想著他的心情,考虑等会儿要用怎样的面孔和他说话。
一炷香过去了。
“圣上驾到──!”殿外,传来了太监特有的尖细声音。
“臣唐池,叩见陛下。”单膝跪下,迎接盛凛帝的到来。
直视前方,从他身边绕过,一步不停的向内殿走去。
“起来。到里面说话。”
“是。”起身随後而行。
“除唐大人外,其他人全部退出此殿!方圆十尺不得接近!违令者斩!”当今天子厉声下令。
侍卫、宦官、宫女、内臣依令躬身全部退出。
唐池心房突地一跳,脉搏不明所以的逐渐加快。
待众人全部退出後,唐池走近皇帝身边三尺外,一抱拳,“不知陛下召臣何事?可是珍贵妃一案已有眉目……?”
彖背著池负手而立,半晌没有回音。
这阵仗、这气氛,苦笑一下,唐池几乎差不多已经明白皇上召他是何事。大概他不是再次成了伤害贵妃母子的疑凶,就是背负上了叛徒的罪名。不管是哪个,他除了苦笑,连辩解的气力都提不起来。
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後宫嫔妃对他的陷害和讨厌,就算感觉到也是随她去。对他来说,这世上他唯一看重的就是彖,只要彖不讨厌他,只要彖还信任他,他不在乎来自其他人的任何伤害,只要这能让彖好做人。可是,信任这东西好像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他却傻得一直以为那是存在的。
一度崩溃的信任想要修复已经至难,再来雪上加霜,慢慢的疑惑会变成确定、继而变成厌恶……
不能再待在彖的身边了。也没有心理余裕让他继续在这种状况下还能维持正常。缓缓握紧左手,唐池做下了决定。他决定在走之前为彖作最後一件事情──刺杀周太後、周丞相、及一干有叛心的重要人物。他清楚的知道,凭他一个人想要刺杀这麽多重要人物,几乎接近不可能。可是,一个人如果连命都不想要了的话……
唐池坚信自己一定能完成这最後的一件事情!彖彖,就算死,我也不会成为影响你皇位的把柄。你放心,事情一了我会让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毛发也不会让它留下。这样也许对你我都好,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是你的哥哥,我也不必再看著你琵琶别抱心伤情痛。
只有两个人的大殿显得异常空荡,连说话的声音似乎都带了回音。当今圣上终於转身开了口,
“唐池,朕有四件事问你。你可以说谎,朕不会追究真实如何。……你也可以说实话……”彖转过身,向他逼近一步,凝视著他说道。
唐池淡淡地笑了,他准备彖一问完那四件事就立刻离开皇宫,去实行他的诺言:生为帝生,死为帝死!
“您问,我答。”
又逼进他一步,看起来平静得异常的皇帝问出第一个问题:
“你发过誓,绝对不隐瞒朕任何事情。朕问你,你真、的、没有隐瞒欺骗过朕任何一件事情麽!”长长的袍袖遮住了他用力过度到开始颤抖的双拳。
“呵呵,原来您还记著我的誓言。自从那、日、发下誓言起,我就没有隐瞒过您任何事情。”微笑著,几近温柔的看著面前傲视天下的男人。以後,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抚摸到你了,我的……小彖彖。
避开唐池的眼光,望向大殿中的龙柱,问出第二个问题:
“你没有忘记那天对不对!如果你真的忘记,不会一直避著朕。你在恨朕!”
淡然一笑,“记得又怎样,忘记又怎样?结果都是一样。”凝视著他的侧面,“我没有恨过您。要恨也是恨自己罢了。”恨我为什麽会是我,你为什麽会是你!如果……,如果有如果……
“唐池,”深深吸进一口气,一挥袍袖,“第三个问题,珍贵妃的事可是与你有关!”
“为什麽不看著我问?我以为您应该知道答案。”是谁说‘朕今後绝不会疑你’,原来你始终不肯相信,也不愿相信我。呵呵,我的请求原来只是个笑话。用心换来的却是个笑话!哈哈哈……!最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在心中某处期待你那句话是真!
猛地转回头,疾步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右臂,彖脸上的表情已不再平静,声音也在逐渐提高。
“为什麽朕会知道答案!回答朕!是、不、是你──!别想否认!珍珍已经认出凶手是你!”情绪无法再克制了麽,问话变成了怒吼。
她说,你就信,我说,你却不信。还是微笑,层层的微笑掩住了他的心痛,“呵呵,您希望是我吗?如果您希望,那麽,答案是我。如果您不希望,那麽,答案是不是我。不过,不管是不是我,老实说,内心深处我期待了这样的结果。”因为已经不再希冀他的爱了麽?唐池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深处的黑暗。
“你!”彖一掌把身边的龙案击碎!左手的五指快要扣碎他的臂骨。
“那是朕的皇儿,朕第一个皇儿!你……好狠的心!”
像是没有感觉到右臂钻心的痛楚,心都已经痛得麻木的人又怎能感觉到其他的痛楚。“你既然认定凶手是我,那我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您的第四个问题是什麽?”问吧,早点问完,早点让这场闹剧结束。我不怪你不信我,也不想去怪你,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下场是老天给我的惩罚,罚我不顾人伦常理,与自己兄弟苟合的罪孽!这是我这样的人应得的下场!
扣住他的右臂,猛地一推,把他按压在龙柱上,彖脸上说不出是恨还是情,复杂的表情让他美丽的面庞有点扭曲,“唐池,唐池!你知道朕为什麽不愿意相信你吗?……因为朕喜欢你,所以才会不愿相信你!你知道当你来到朕的身边,朕终日最害怕的是什麽吗?不是周丞相、不是国事,而是你的背叛。朕最怕的就是你的背叛!你不知道对不对?……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朕这麽好过,朕一天到晚都在想朕何时会失去你。当朕听到你和淑妃的对话时,朕要了你,因为朕想留下你。自从那时候开始,朕无时不刻不在想朕应该杀了你!可是……朕下不了手。”微凉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细细的摩腻著。唐池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你不知道吧,朕也会害怕……害怕你对……我全都是假,害怕你对我的好是怀有其他的目的,害怕终有一天,你会笑著给我一刀。”身子一点一点靠近,头脸越贴越近。近到可以清楚看见那人眼中的润湿。
这次轮到彖笑了,笑著吻上他的面颊,嘴唇缓缓移向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咬著,左手仍旧抓著他的右臂,呢喃似的:“大哥,……你好贱。”
轻轻的呢喃像是晴天霹雳,唐池的脑中瞬时“轰”的一声炸开!几乎是身体反射,伸手一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转身就想逃走。
右臂一紧,钻心的痛再次传来,一击重击被送进小腹,“呃……”唐池单手捂著腹部想弯下腰。脖项被扣住,重新被押回龙柱。
当今天子阴冷的笑著,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道:“大哥,我还没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呢,就这麽急著想逃?”
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唐池的脑海已经无法再理出清晰的思路,最後一个、唯一的一个、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的一个秘密暴露了,支持唐池的精神世界也完全崩溃。
“你怎麽会知道?你不应该知道!不应该!”想要摇头,却无法动弹。
冷笑著,脸上的感情一点一点的消失,“你恐怕没想到这宫中还有人能认出你来吧!哼!不要问朕怎麽会知道,现在是朕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朕!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後一个问题,”绝美的面庞忽然一下贴近,冷笑转变成嘲笑,声音也变得猥亵,“好大哥,你为什麽明知我是你的亲弟弟还要和我睡觉?我有没有让大哥你满意?你喜不喜欢我那样干你?大哥,唔……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性器,告诉你,我也去试过别的男人,可是一碰到他们,我只想吐!但你不一样,你这里好好……”扣住脖子的手顺著腰线滑到男子紧翘的臀部上,手掌一用力,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大哥,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什麽目的!你在怀疑我什麽?为什麽要这样说我?为什麽?求求你,不要叫著我大哥,却这样侮辱我……
“放开!不要这样侮辱我!”受辱的愤怒让他的身子无法停止颤抖,极度的绝望让他快要无法站稳身体。
“侮辱?你认为朕在侮辱你?哈!”彖又变回了高傲的盛凛帝。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抬高,吐出伤人於无形的鄙视:“唐池,你要知道,这不是朕在侮辱你,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取其辱!是你,明知是朕的亲兄长,但为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还不知廉耻的张开双腿取悦朕!是你,在朕对你百般试探下,仍旧死皮赖脸不肯离去!是你,朕只不过稍微挑拨一下,你就可以变成最淫荡的……!”最後一个伤人的词语被他生生咽下。他看到了……
泪无声无息的顺著男子淳厚清秀的面庞落下,那股心伤的绝望和羞耻的极端混合在一起的面庞任谁也不忍心目睹。
突兀的,唐池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一样,用一种放开一切、异常平静的口吻陈述道: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你什麽了。珍贵妃的事是我做的。我来到你身边,不惜用身体取悦你,也确实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杀先帝为母报仇,可因为他死得太快,只好报复在他的下代身上。现在,你知道所有事实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彖凝视著他,审视著他的表情,一刻过後,天子笑了,摇摇头,“唐池,你想死对吗?想死得越快越好,因为你害怕朕用其他非人的手段对付你,比如说,像朕曾经还在皇子时期所对付的那个侍卫一样。”说完,他静静的看著唐池的反应。
不出所料,男子打了个冷颤。
抬起头,颤抖著嘴唇,不可致信的看著眼见冷酷的亲弟弟,“你……要这样对……我?”
天子的表情没有改变,冷酷依旧。可是别人看不到的内心中……
“不……,不要这样对我。给我一个痛快,求你!”唐池运起功力,准备自断心脉。老天爷,你让他冤枉我还不够麽,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麽地步,才能饶恕我爱上自己弟弟的罪孽!娘亲,嬷嬷,不要鄙视我,不要让彖彖这样对我,我不想恨他。
一丝微笑浮现在皇帝的脸上,一指快如闪电的点向他丹田三寸处。“唐池,你会死,但不是现在。不要去想自裁的念头,朕不会给你机会。”
男子的身体一软,身体一侧险些跌倒。伸手扶住龙柱,眼角带泪惨然一笑。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背叛,恨我的欺瞒,恨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看在我们是同母所生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就当……就当我曾经救过你的代价。……求你!”男子闭上眼睛,缓缓曲下双膝。不是跪皇帝,而是跪自己的弟弟。快点结束吧,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我已经无法承受……
像是被诱惑住一样,天子伸出双手,包住男子的面颊,举起大麽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滴。半天,他突然面向殿外,气沈丹田大声喝道:“来人!”
放在唐池面前的共有三样东西:宝剑一把、鸩酒一壶、三尺白绫一条。
站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人:当今圣上皇甫彖。
唐池开心地笑了,笑得欣慰,笑得……动人。彖还是对我有情的,他没有用那种手段对付我,我终於可以从这段罪孽中解脱了。
“你还有什麽未了心愿。”淡淡的,皇帝脸上不带丝毫感情。但眼光却贪婪的扫视著他那动人的微笑。
维持著单膝下跪的身体,抬起头,池看向彖,“您还记得您曾答应过我的一个请求吗?我曾经请求过您:如果有一天,臣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臣恳请陛下亲手了断臣的性命!陛下,我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死您的手上。”拿起架上的宝剑,双手奉上送到彖的面前。
彖看著他,眼中带著奇异的欲望,终於!朕终於可以杀了他!以後,朕将再也不用日夜害怕他的离去,他终於完完全全成为朕的了。
“唐池,朕想问你最後一个问题。”
“您说。”
“你……对朕的心意可曾有过一点真?”接过宝剑。
“陛下,现在我对您所说的话,不会有一点虚假。请您记住,我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惜用身体取悦您的无耻兄长。这就是我对您的心意。您动手吧。”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爱上你,不应该对你生出兄弟以外的感情,可是,当我知道自己的感情时,一切已经收不回来。我爱你,彖彖,我用自己全身心爱著你。不是一点真,不是十分真,为了你,我甚至失去了自己。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到死都会以为我来到你身边,是为了害你。不过,都没关系了,我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来生,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个默默看著你的人。
兄长……唐池……朕的哥哥,朕一直在睡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哈!奇异的欲望缓缓从小腹攀升而起。当今天子举起宝剑,顺著男子的胸膛滑到他的脖颈。盯著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微微喘著气。剑下微微用力,单薄的衣衫被挑开,结实的胸膛赤裸出来。
唐池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剑刺下。
久久,忽然“呛啷”一声,宝剑被扔到了一边。微凉的手掌碰触到赤裸的胸膛,一股大力猛地把他推倒。随即一具修长坚韧的男人身体压上了他。
唐池睁开眼睛,不解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後,他看见了男人眼中他所熟悉的欲望火星,而且那烧死人的欲望显得要比平时来的更加猛烈、更加火热!难道……,不!
伸手扯过矮案上叠放的三尺白绫,盛凛帝的眼中带著凶狠的肉欲,“朕会杀了你!朕一定会杀了你!朕要亲手勒死你!你这个……你这个……啊!!”排山倒海的欲望淹没了男人的理智,克制了太久的冲动在看到那裸露出的身体时,再也没法控制!面前男子献祭似的表情,煽动著他黑暗的嗜虐欲望,情绪无法排遣,嘴一张狠狠咬上他的肩头!
被咬的肩头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深红的鲜血从痕迹中一点点渗出。
已经精疲力尽的唐池躺在地上任由彖折腾著他。赤裸的身躯上除了抓咬揉捏的痕迹外,还有显然是大力挣扎抗拒所留下的青紫。左腿则以一种奇怪的方向扭曲著,无力的瘫痪在地面上。
“唐池,这时候你还做什麽样子给朕看?你忘了你已经被朕不知睡了多少次,这地方也不知被朕玩了多少遍了吗?还是你想装大哥的样子给朕看?嗯?大哥!你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大哥後就不愿陪我玩了吗?你在假装什麽清高?”当今天子边快速抽动腰身大力穿刺身下表情木然的男子,边用嘲讽的语言表达心中无法宣泄的恨意。
“什麽叫做‘不要!你不可忘了伦常!’!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忘了,第一个不要脸丢弃伦常的可是你!是你一开始就在引诱我!是你明知我是你的亲弟弟还让我这样玩弄你!是你像个女人一样卑贱阴险争风吃醋!是你心狠手辣害死我的亲儿!啊──!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为什麽一开始不跟朕说明!为什麽要瞒著朕!为什麽啊!!”抓住地上男人的发结一阵猛摇,强烈的恨意扭曲了那张英挺绝丽的面孔。越说越恨,撞击也越来越凶!这样还不够解气吗?一声吼叫,男人忽然跪站而起,双手猛地拎起地上男子的下半身,不顾他痛得抽搐,从上往下一击重重灌插而下!
一声闷哼从地上的男子嘴中泄出。被折断的左腿耷拉在半空,不是人能忍受的痛楚造成大腿筋肉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紧闭的双眼无法抑制的从眼缝中溢出泪滴,悄悄的,为了早点结束这份磨难,池再次尝试把舌根放到牙齿中,正待一口狠狠咬下,一击猛烈的耳光让他的自杀再度失败。原先被打破的嘴唇又再度流出鲜血。
睁开眼睛,咽下被打碎的牙齿,品尝著自己的鲜血,池努力的牵动唇角肌肉,作出一个像是笑的表情,“……可以……让我……死了麽……”
话还未落音,又是一掌重重扇到脸上。耳朵一阵轰鸣,头被打得偏到一边。
“你的死期由朕来决定!朕想让你死的时候自然会动手!要不著你提醒!你要是再敢试图自杀一次……哼!”年轻的皇帝脸上露出极度残忍的表情。
“呵呵……呵呵呵……”像是笑声一样的声音从唐池的口中掠出。越笑越大声,笑到後来听起来已经像是哭声。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你在得意吗?得意睡了朕的女人,杀了朕的儿子?是不是!不准笑!不准笑!”男人疯了一样蹂躏著自己亲生哥哥,“为什麽?告诉朕为什麽?你不是喜欢朕吗?你不是爱著朕吗?难道这些都是假话?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朕!为什麽要去找珍妃?为什麽?……朕不能满足你麽?朕这样也不能满足你麽──!”
“啊……!”抑制不住的惨叫响彻在宽旷的殿堂内。
“你是朕的,池,朕的唐池啊!告诉朕,你原来说的都是真话,那何公公是串通别人来陷害你的,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强暴珍妃,告诉朕,池,说啊,说你不是朕的大哥,说啊!池,唐池,朕……求你,只要你说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朕的事情,朕就放了你,我们还象以前一样,你说好不好?……好不好?池,说啊,只要你说……说啊!!”疯狂的大叫伴随著痛苦的呻吟一起回荡在这有百年历史的大殿内。
“……彖彖……,杀……了……我!”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当今皇上的心中。
“不要叫朕‘彖彖’!不要!”红了双眼的男人一把抓起丢在地面上的三尺白绫,双手一用劲勒住了身下男子的脖颈。
“呃……!”突然的窒息让池一阵挣扎,双腿乱踢,却因为左腿的痛楚,让他陷入更深沈的痛苦之中。手指扯向脖颈的白绫,又放弃。
突然的强烈收缩让男人攀升到一个无法言喻的高潮。手下逐渐加劲,眼睁睁的看著那人绷紧身体浑身痉挛,反扣在地面的手指因摩擦过度,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红黑的痕迹。
那人临死前的痉挛抽搐让盛凛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停下冲撞,静静的埋在男子的身体最深处,感受著来自他自身的蠕动收缩。渐渐的,池的面孔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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