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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晚成(27-end)-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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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再开口:“哥,你现在根本站不了多久。要是走路或者上下楼梯就更耗体力。不如让小梵替我易容,我代替你去好么?”
“没关系。斋夜都能撑住了,我绝对可以到最后关头。”龙翔从来没有去过别墅群,说不定会……。
“性质不一样的伤口~~~。哥,你是内伤哎,想忍也很难忍,又不定发作。斋夜哥是外伤,忍不住时可以皱眉什么的,更能增加苦肉计的功效——哎哟!痛~。”泪汪汪的抱着头,不服的望向冷冰冰、睡意全消的斋夜,龙翔好可怜的大叫着,“我说错什么了??”
斋夜不语。我笑:傻瓜,他最讨厌人家说他用计谋了。特别是以自己为诱饵~~~。
“哇!”头顶上遭到一阵敲,我连忙走到客厅另一边,坐下来揉头:可恶!居然连我也打!仔细窥视另一方的状况时,很不爽的发现——
龙翔含着几滴假泪嘲笑不已。
哼~。五十步笑百步……。我恶狠狠的瞪回去。龙翔笑得更欢了,不过好景不长,没几秒,斋夜便又敲他一记,疼得他也乱叫起来。这回轮到我高兴了~~~~。(这是腾腾和小翔独特的兄弟之间增加感情的方法,切勿随意模仿,后果盖不负责~~)
“哎呀,都这时候了……。龙腾哥哥你千万别逞强,若是和上回在甲贺一般毒发了,不在两个小时内治疗就完了。”小隽连忙从隔壁房间奔出来,打圆场。
“记得别在那里待太久,两天一次治疗,明天下午前必须回来。”小梵也是千叮万嘱,我才发现他们两兄弟都是很唠叨的人物,不愧是双胞胎,性格也很相似~~。难道我们兄弟闹闹也不行?我小时侯可没闹过,新鲜着呢。咦?使个眼色?那是:我会再去八大家族别墅探听情况的。
小心一些。
“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才不过刚使完眼色一秒钟,斋夜冷冷的声音便再度造访我的耳朵,其间饱含的危险意味令我马上缩进躺椅中开始干笑。
小梵则聪明的噤口,转身落跑。
该死的家伙,我还想让他帮我来分担分担斋夜的怒火……(||
是全部负责吧~~)。他怎么这么聪明,一下子就逃得远远的。害我得独自面对~~。一天耶!我肯定都被他瞪得坐立不安!还谈什么在槐木眼皮底下装戏?好可怜,在他的目光下,除了笑面虎同那变态槐木,还有谁能脸色不变保持笑容?还有谁有这等功力啊~~,哼,要是我露馅怎么办?
斋夜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脸上。我左躲右闪,前推后挡,还是不能逃过他询问的箭样视线,急得我汗水直冒。这时,救星驾到!顶楼响起直升飞机旋起的风声,气氛顿时变了。龙翔收了偷笑,定定的盯着楼上,似乎要透过天花板,用杀人眼光击毙某人才甘休。小隽好象察觉了什么,赶紧隐身瞬间躲得不见人影。
没有几秒,我实在被逼无奈,只有冲往楼梯,朝顶楼逃窜。斋夜眸光一阴,马上追将来。
咳咳!还没到三楼,我已经咳嗽得不行,斋夜见状赶紧上来:“快吃药。”我忙着在和服袖子中找药,急急的吞下去,这才好了不少,但气还是顺不过来。斋夜想想,便要先去应付。我忙拉住他的袖子:这是桥本家!理应是桥本家的当家先出现才是!你先去成什么了?!
你,别又逞强。他有些迟疑。
我哪有。你才是病人。后边去。瞧不起我,我让你看我的耐力和毅力——咳咳!
又咳嗽……。这回是无奈。
人来了!!赶紧瞪——
斋夜便乖乖的站到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我独自迎着楼上的脚步声而去。空气中有陌生人的气息。是了,槐木肯定得用二流忍者来充数。不过,还有熟悉感。
熟悉?!我突然抬头,看向楼梯口——水上师傅?!
与我脸上真正显露的笑容相比,水上是没有表情的。一如我初次见到他那时。但不同的是,他散发出的气势一点也不迫人——甚至,我还能感到那种柔和软软的围在我们身边。就像一个人欲保护带刺的刺猬,却怕猎刺猬的恩人责骂,又伤心被刺猬蛰到。
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看我,身形一闪,到斋夜身边细细打量他一回,而后绕到他背后,随即皱起眉。
槐木很担心斋夜吧。所以才叫最信任的水上来接他。那八大家族今日应该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暗想,努力忍着咳嗽,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胸口部位。
水上终于将目光从斋夜背部的伤口移开,有些闪烁的避过我,僵直的射到楼梯上:“走。”
“劳烦水上先生了。”我微微颔首,自然的垂下双手跟在他后头。他现在在为背叛了槐木而心受煎熬,那我也应当躲开他才好,以免他更痛苦。我已经因为没有及时发现情况而失去了两位真正能关心我的人——那种失落和自责,我不要再尝第二遍。
斋夜似乎有些不悦,沉默的一步一步稳稳的踏着。我担心他的伤口早早的就会裂开,忍不住回头向他使眼色,他却理也不理。
他在干嘛!!如果沾血拆绷带的话会很痛的!!伤口也不易愈合!哼!
水上放慢了脚步,甚至从正常人的步子跨度看来,他也是特意的。我喘口气,回头狠狠的瞪了斋夜一眼,不再理会他。斋夜也负气似的没再理我。这正好!哼!免得被几个多余的二流忍者看出什么不对来。我忿忿的想,踏上直升机后,便扭头看直升机窗外的景色,到看得脖子酸痛才罢休。
三个钟头后,飞机直接降落在别墅群东别墅顶楼。
一个多月前,我还在这里思念着日里、斋夜、龙飞,而现在,我是以客人的身份,拜访这牢笼了。心里想着,脸上却不能有任何表情。待到螺旋桨停止转动,水上拉开门便幽灵一般飘了出去。我羡慕极了,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流忍者都身形优美的消失。
只剩下我们了,蓄积力气……,应当可以跳跃的吧,不至于这么轻度的动作也会带来太大负面效应吧。……。跳!
龙飞向来对槐木也没什么好脸色的,因而我严肃的轻跃下,斋夜赶忙也跃下来。我偷偷翻个白眼,生怕他的伤口裂开得更厉害,他还做这种危险动作……,实在是急坏人了。
槐木就站在楼梯口处,远远的看着,脸上的似笑非笑没半点改变,若硬要说他变了什么,可能是那种感觉——终于觉得他有些人性了。
我上前垂垂首算是礼节,他的目光穿过我朝斋夜而去,带着些许担忧。身为有医学学位的人,他应当看得出来斋夜的伤是真是假,是轻是重。当然,斋夜是不可能会装病的。他只会有病却一声不吭,直到倒下——十足的倔强者(还是傻瓜)。
“水上,立刻请医生再包扎。”
“是。”水上风一般卷下楼。
槐木便没有再多说话,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以为他会如以前一般,也拿斋夜开涮说点什么的。比如说你怎么会受伤?真是奇迹这一类的。或者斥责他怎么这么不小心也行。(腾腾,这是你想报方才的一箭之仇吧,人家才不会这样没风度哩)
半天他只是莫测高深的看着斋夜,无法,我只有率先走下楼,斋夜其次。槐木在最后头,也只是瞧着他,没有帮忙扶没有关心的话语,但似笑非笑的气息慢慢的消散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很深的怒火。我毕竟与他生活了五年,能够感觉到他黑眸中的冷色。斋夜却不知还在生什么闷气,自顾自的向前走,完全忘记注意四周。
我心里暗暗开始不满~~:哼!发什么脾气……,做戏不还得我来!
这样,一路气氛压抑得甚至令人难以呼吸。最终,我们来到偌大的书房前,我推开雕花门,迅速环视里面——还是一排一排整齐、高大的书架列在不大的作为阅览室的空间后,而书桌前正围着八个面貌各异的年轻人。听见响声,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带着惊讶的吸气声。〖自〗
40
他们就如此期待龙飞死掉么?若我不与龙飞掉包,依龙飞的个性岂不是早就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了?!我按捺住心里猛然上升的火气,冷冰冰的往书桌旁一站,硬是挤到他们中间。他们小心的向旁边移了移,彼此使个眼色,大概是提防着我。回头却见斋夜脸色不善的进来,更加不安了。
“小嗜,你坐着。”槐木终于开口,直接拉过书桌后的巨大皮制靠椅,示意斋夜坐下。斋夜冷冷的看着他,没动静。槐木也一直维持那拉椅子的动作,好似一点也不觉尴尬。最终斋夜见医生随着水上也进了书房,才半靠在椅子上,方便医生换绷带。衣服一揭开,我便暗暗的吸口冷气——里面绷带已然成了血红色。
槐木的神情越发令人琢磨不定。我也强忍住想上前摸一摸血红背的冲动(不怕斋夜当场发飙就摸嘛~~~),装做冷淡至极的逐一盯住那八个人不放,看得他们更是冷汗频出。
“昨晚小嗜在小飞家遇袭——。”见医生熟练的止住血,槐木这才似笑非笑的开始了。我马上打断他(既然将斋夜害成这样,一定不能让他们好过了……):“主子。打断片刻。并非只有昨晚而已,一个月以来,天天晚上都有忍者刺杀我,昨晚才殃及斋夜哥。”
槐木似笑非笑的,没有表示什么,继续道:“这事十分严重。两大表象家族遭击,你们一点也不知情。你们难道这一个月都在睡觉吗?”似笑非笑的说话却给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我随着他的目光也看着那八个现今应当后悔不已的人,压下内腹中隐约的不适——现在即使再疼,比那天和龙飞演第一场戏时还疼,我也要忍着!不能让槐木看出不对来!绝对不能!要是这时候出事,龙飞、龙翔就惨了!
“怎么?无话可说?”似笑非笑的自动帮他们接续,眼里蓄起的是滔天怒气。
“主子!此事确是我们失职。我们愿意为此负责,派人好好护着桥本家和斋夜家。”他们终于推选了一个代表,恭敬的朝着槐木鞠一躬,低声下气的说道。
“哼!谈失职也未免太牵强!难不成你们一个月都在失职?!那八大家族还可靠么?!”我冷哼一声,傲然道:不好,好象是因为坐飞机太久加上下楼的缘故,使得病发作了。怎么办?内腑开始搅动、转圈,我隐藏在和服袖子中的手也慢慢握紧拳头——松开——再握紧。
“是,桥本家指责得是。我们承认近日由于家中长辈过世的关系没有好好打理事务——。”
“呵呵……。”
那代表脑子也转得忒快,我话音未落他便沿着台词续下去,既谦逊又得体,让人无从发作。
不过,他还没将后面说完,一阵笑声便传将来,那笑声如此快乐,让人忍不住将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反倒忘记自己的职责与角色。
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礼,代表有些不自在的张口打算继续。此时,书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了,一张笑眯眯的脸伸进来:“主子。我觉得他们的表演实在精彩呢。喏,你想要的一切事实就在这里。”他像是怕还有人看不见似的将手中的文件扬得高高的,转身合上门后,慢慢的走过来——顺带深深睇睇我,再递给槐木。
“小十?!”这时他才发现(谁知是真是假?)斋夜,凑到皮躺椅边,奇怪的看看医生凝重的模样,而后——笑脸一瞅到斋夜背部的伤口,立刻风云变色,“谁?谁将你伤了的?!”
斋夜漠然的用眼角余光瞥了瞥八大家族人员。回答完毕。
笑面虎的脸色更加骇人。不过他没有立刻抓狂或添油加醋的表演以眼杀人技术,只是弯腰贴着弟弟的耳说些什么。斋夜听得,表情越发冷漠。
此时的我已经是冷汗泠泠,为了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死命的咬着嘴唇,还惟恐别人发现,不断的打量四周。好痛!好痛!仿佛再支持几秒,再装出一个傲慢的模样便会倒下。找一个可依靠的物品!对!身后不是有沙发么?可以靠靠沙发休息休息。绝对要稳住气息,绝对。虽然这里只有水上一名忍者,可槐木的厉害我也是知道的。不能有半点地方露馅。
我开始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几步,再慢慢的站住,紧盯着四周的人不放。所幸八大家族的人正愁着怎样圆谎,看见我有些出汗也没有多大反应。槐木则将注意力聚集在手中文件和斋夜、笑面虎身上,压根没空注意我。
好,马上要到了,该没人看我才是吧——槐木方才的眼神!里面有一丝复杂!在似笑非笑常常盈满全身的他眼中表现得那么明显!那是像是妒忌!没错,妒忌。
他是妒忌笑面虎能够与斋夜如此亲密么?那他就从来不妒忌我与斋夜的亲密么?肯定会的。那,他为什么不干脆任鸢子将我除掉?难不成真如鸢子所说,他是爱护我的?!那怎么可能?!
我陷入不解中,突地竟忘了自己处于何种境地,居然发起愣来。
到我快速整理自己心绪之时,槐木已经放下文件,似笑非笑的瞄过来了。我装作在冷眼看仇人,没有理会。似笑非笑的:“要怎样你们才坦白呢?”
“主子!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主子着想!桥本龙飞存有异心!我们希望能代主子早日除去他!”这回倒是有志一同、异口同声了。该死的!好痛!
我敢肯定若让我再开口便会哼哼了。怎么办?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此时不反唇相讥哪还像龙飞?!不成!要说!而且要——好疼……,腹内已经若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我根本、我根本没有气力再说话!
怎么可以没气力?!我才不要刚在龙翔面前夸下海口便食言。
说。桥本龙腾,你今天非说不可!
“哼哼。我桥本龙飞是否有异心还轮不到你们来判断!主子自有他的看法,难不成你们觉得主子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么?!”咳咳……。几乎要咳嗽出来了,怎么办?呼吸困难起来了。斋夜,斋夜,我该怎么办?
心里连连求救,我却没敢看向斋夜,生怕槐木就此看出些什么。
“呵呵,还是小飞说得是。小飞如何,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们替我打算。不过若是你们借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闹内讧,我绝对不会轻饶。”似笑非笑仍旧,依然不减危险,“下次小嗜再受伤,你们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我们会谨记主子的教导。”
“还有——以后不准插手表象世界的事。小飞做什么我自会知晓,你们只需盯住他即可。”
“主——。”惊惶的抬头想表示反对却被槐木眼里的怒意震住,不能再言语。于是,不过短短半个多小时,一切就在我们的预料中顺利的进行完毕。而此刻的我,只消一根手指便能被推倒。自那日起,我便从未如此累、如此痛苦过。就是从几十级的台阶上摔下来,也未曾受到这样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折磨。
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行了。
“小飞。”
似笑非笑的,他是在向我说话么?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如此遥远?
“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我想我同斋夜哥也该回去了……。”赶紧回家,回家!眼前的景物怎么模糊起来了?糟糕,不休息休息就完了。
“小飞像是很讨厌这里呢。看小嗜的伤不能再轻易走动了,不如你们在此留住一晚……。”
“我就不必。桥本家事情满多的。”呼吸,呼吸……,可不要显露出絮乱。
“小翔不是回来了么?他也聪明得很,这点小事应当应付得了吧。”
什么?!他怎么知道?!龙翔甚至从没出家门!我猛地盯住那似笑非笑的脸,将惊骇小心的藏起来:“既然主子如此盛情,我再推辞恐怕就过不去了……。”
浑身无力的趴在斋夜床边,我昏昏沉沉的脑袋已经弄不清楚到底是斋夜将我扶出书房还是我扶着斋夜出书房。话说两个钟头之前,我病发。开头还能勉强坚持,甚至都没向斋夜寻求帮助。最终到了危机关头,眼看就要不支的当儿,斋夜突然闷闷的说我要休息。
槐木自然是殷勤的想扶他,不过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随口叫我将他搀回北边。可我才一碰到斋夜的手便不知东南西北……。仔细分析,应该是我被送来才对。
唉。真是没用。扮演龙飞都只能是半个钟头。我迷迷糊糊睁开半条眼缝,找寻斋夜的位置:“斋夜……。”有气无力,这种声音恐怕只有自己才听得见。不料不到半秒,耳边便有了动静:“干什么?”
冷冰冰的。
“我——想喝水。”
“刚才吃了药喝了水。”
“口、口渴着呢。”连这点事都不肯办,可恶的家伙。
〖自〗
“你先睡觉再说。”温暖温暖的,是被子么?那斋夜他不需要?既然他不想睡就给我吧。于是乎,我没有再多想便沉沉睡去。
41
饿……。真的很饿。于是乎,在胃部隐约的疼痛中,我终于圆满的休息好,完全的清醒过来了。呀,我是趴在床边睡的啊。斋夜呢?四处望望,发觉斋夜正坐在外室闭目养神。都伤成这样还要帮我掩饰,他可真够累的。
“斋夜,到床上去睡。”推一推,我有些心疼的打量着他苍白得过分的脸庞。
墨黑的眸子突然睁开,认真的看了我的情况,这才面无表情的便朝里面走去。“你到自己房里休息。”临了,他盖好被子,俯卧着侧头道。
点头——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也不太痛了,这时候应该再休息还是打听情况?难以抉择。当然,这样的小九九是不能被里面的黑脸阎王知晓半分的,否则我回去可有一顿好受。再加上龙翔、小隽和小梵……。唉,那三张口加恶鬼似的一张脸……,还是饶了我吧。
斋夜便阖眼睡觉,不多时,他脸上出现恬然的神情,我了解他是睡熟了,暗忖:那就别打扰他。几点了?啊?下午两点?看来我也没睡太长时间。
无意识的又转头看看斋夜,再一次看得入迷。随后脑海中又开始天马行空。
“睡着了么?”当似笑非笑的声音插进来时,我还在妄想中,结果被吓了一大跳。
虽然背对着他还可能掩饰,但那惊讶的反应他可能会觉得奇特吧。镇静下来,我缓缓回头,微笑:“主子很少到北别墅的。”
似笑非笑的睃着我的脸,似笑非笑的再多些不知名成分的皱皱鼻子:“确实呢。本来喜欢在东别墅的,小腾不在,也就来这里找找乐子。”
为什么总要在龙飞前提到我呢?“主子,到底要怎样对待我哥?”
“‘怎样’?这话说得很不好听呢。小飞一直觉得我不怀好意?”兴味盎然的瞧着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摩挲着下颚。
“不是凭空感觉,是事实。”和他打交道真是世上最累的事情,不小心便会被他套到话。
“呵呵。小飞真的好可爱呀。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将小腾治好,不是么?我想依小嗜的身手是不给被几个二流忍者伤得如此严重的。莫非是由于小腾病重的关系?”似笑非笑的蹙起眉。
差点被他识破了我们的苦肉计。但这样也正好,恰好可以抵消了他的疑虑。
“我哥他,能治好么?”他也应该知道甲贺流的药对我的病才起作用,若让伊贺流治疗我,岂不是为难他们?
“若不能,小飞你会怎样?”似乎非常感兴趣。
“死。”那就满足他的好奇心吧。我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龙飞便会挥着大刀去砍人结果弄得自己也命丧当场吧。他是一定要给我拉陪葬品的,“主子大概还是老样子吧。”
“我是那么没人性的人么?你们兄弟俩都将我当成洪水猛兽,好冤枉呢。”似笑非笑、亦真亦假的叹叹气,道。
“兽怎样都是兽,人怎样还是人。”我忍不住出声抬杠兼讽刺他。
似笑非笑的更深了,转身便慢吞吞的离开:“小飞这话真是太具哲理了。我会记着的。唉,其实我又何尝不要一个活生生的小腾?”
怕吵着睡熟的斋夜,我跟着他出去,掩上卧室门。
在我生活在这里的五年间,我从来没有踏近北别墅一步。幸而事先斋夜仔仔细细的向我绍过了这别墅的房屋构造、分布,我才得以了解槐木是想走到玻璃走廊边去看那人工岛。而我要进入自己的卧室必须经过那走廊。无法,我只有随着他走了。
槐木踱着步来到走廊上,透过玻璃注视着人工岛上的槐树林。槐树开花散叶的时节早已过去,现下正是秋季,树叶边都呈浅浅的橘黄色。在正午的暖暖阳光下,它们摇曳生姿的舞动着、舞动着。
我仅仅是望他一眼边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料手刚贴在门柄上,背后便是悠悠一声似笑非笑:“小飞想杀人么?”
“想听实话?”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自然。”回头笑道,似笑非笑让人如何也猜不出原本的心思。
“想杀你。”这是大实话。
“是么?我也很想杀了自己呢。可惜我是个怕死的人。呵呵,而且,小飞。我比你活得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私下对龙飞不利?我眼神一变,差点就要冲过去质问。幸而努力忍住了,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小飞正戒备着我呢。呵呵。别误解了我的意思——你太勉强自己了。操劳不长命。”似笑非笑的瞅瞅我的窘相,笑得更加畅快。
哼。我没有答语,想到龙飞每日得处理如此多的繁杂事务——甚至都不能有第二个人来帮助他执行或者思考这些计划。……。他真的会累病的。所以让他去休息休息也是件好事。唉,龙翔现在有我们帮忙,只需做经济上的打量应是轻松许多,但就是如此我也满心疼他。以后千万不可让龙飞累下去了。他是弟弟,应该由我来照顾他才是。
“哥哥?龙腾——不对,龙腾哥哥病了。你是龙飞哥哥??”稚嫩的嗓音突地在我身边响起。我回神,惊讶的看向旁边两个小小的……。
洚儿、涪儿??他们不是常常在东别墅玩吗?今天怎么心血来潮到北别墅逛了?哎呀,我拿他们最没辙了,怎么办?故作冷漠吗?那岂不是会吓着他们……?真是糟糕,即使是在扮演龙飞的角色我也知晓龙飞对小孩子同样心存好感,不会拒绝他们的任何不过分的要求。但是现在我理应好好休息……。
“爸爸!长得好象哩!”什么?爸爸?我愕然。他竟然还准许他们叫他爸爸?!
“才不是很象,是很很很很象!”两个小家伙开始叽叽喳喳就我的外貌进行争论。
似笑非笑竟有些孩子气的扬高下巴:“我就说象吧。他是小腾的弟弟小飞。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和你们俩一样非常好呢。”
“龙飞哥哥同我们玩!”
“是啊。我们好久没有玩了。到山下的花田里好不好?陪我们爬树嘛。”
无奈之下,我只有摆出严酷的模样:“到时候你们自个儿一边玩去,少来惹火我。”
“好嘛好嘛,我们会一边去嘛。”小洚嘟起唇道。
小涪则笑开了,拉着我便朝外头走,到快离开槐木似笑非笑的视线时,他叽叽笑了:“哥哥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很想和我们玩是不是?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笑你的。对了,龙腾哥哥也好喜欢我们哦~~。我们最喜欢的也是龙腾哥哥呢。”
这就是小鬼们惊人的想象力么?我哭笑不得,只有任由他们牵着乱走了。可怜本来可以好生休息的一个下午,便被这两个小家伙生生的给挥霍了去。
傍晚时分我才说服两个小萝卜离开爬得不亦乐乎的槐树林,拖着在地上打滚半天、最后不得已一步三回头的他们到东别墅去用晚餐。他们满脸不悦的从山下走到山上,在经过南别墅时眼睛都一亮。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小涪便突然拉我进去。门口几位二流忍者纷纷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们这是做什么?!”沉沉眸子,稚嫩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十足的威胁意味。
我心中暗暗讶异,不过是五岁的小孩子,居然气势惊人?是因为家教的关系么?以往我都没有机会见过他这样呢。这里……,是软禁鸢子的地方罢。也应该是不随意让人进出的。
“主子吩咐过,生人不许进入别墅!望小主人别让属下为难。”
“龙飞哥哥是生人么?!十大家族的人你们没听说过?!”最后竟提高音调,象模象样的冷冷睨那出声的忍者一眼。我在心里给一个大白眼:这也太夸张了,小孩子的记性有到说一遍我是哪里人他就记得清清楚楚的地步么?
“总有一天你们全部都得给我滚!”小涪阴着眼便拉我走开,站在一旁也在生着闷气的小洚忙过来恳求的望着我:“下回带哥哥去见我们妈妈好么?妈妈念着龙腾哥哥的名字,可是龙腾哥哥病得好严重……。爸爸说我们要是去吵他,他就不会再回来了……。”眼睛已经红透了,泪水眼看着就滑下来,“龙飞哥哥和龙腾哥哥长得那么像,如果去见妈妈的话,她也许就会带我们出去散步……。”
真是早熟的小孩——而且是早熟得让我震惊无比的小孩。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若我去了,鸢子的病可能会更严重。唉……,怎么劝他们呢?我就是见不得喜欢我的人流眼泪。
“我不需要她。只要她不再吼小洚就行了。”小涪马上皱眉头,“小洚做梦还梦到她带我们出去玩。我只要……,只要龙腾哥哥回来。只要爸爸不会不理我们就好了。”
“爸爸才不会不理我们呢。”小洚马上擦了泪水嘟嘴说道,“爸爸每天晚上都陪我们,还给小洚讲魔戒的故事哦……。”
那种故事是适合给一个四岁小孩讲的吗?我啼笑皆非的想:这变态不是医生么?起码也应该看过儿童发展心理学之类的书吧。那么带魔幻气息的书籍最好是让孩子八岁之后接触……,何况他们听不听得懂还是个问题。那变态该不会心理扭曲到想把两个小家伙都变成槐木家族牺牲品——小变态吧。
等等,这……,好象有什么不对,好象……。
“东别墅到了啦,哥哥陪我们进去好么?”小涪用力扯着我的和服袖子,不得已我只有暂时放下脑海中正盘旋着快出答案的问题,陪着他们在一层转一圈。一层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我想起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是别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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