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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生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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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炎炤祺虽然个性温和,可是当他专心投入工作後就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时要是有人不慎惊扰了他;他就会很不耐烦地皱起眉毛;睁大眼睛,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孩子气。
阎烈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自小就背负了家族兴衰的重担,少年老成,情绪不轻易得外露,家中的仆人和公司的下属对他都是必恭必敬的,不敢冒犯一分,平常人也慑於他的气势,只有炎炤祺始终表里如一的对待他,他们的兴趣相同,在床上也是很契合的,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和他成家,他倒是很愿意那个人是炎炤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自在。
炎炤祺现在面对他已经不会尴尬,但是对他的亲腻动作还是会显得不自然,既然他参加了比赛也就是说他明白比赛的最终目的,他一时不习惯,他理解,可是他的表现又显示出另一种态度。
看著炎炤祺专心地研究他刚送过来的药书,阎烈冷不防地问道:「炎,你有没有想到以後的事,成为阎家一份子的事。」
炎炤祺顿了顿,怎麽阎烈忽然之间就提起这麽敏感的话题,要不要趁现在和他坦白,这些天他们相处得不错,他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许他知道实情後,会愿意借他红玉。
「烈,你知道红玉吗?」炎炤祺问了个使阎烈不明所然的问题,他又转移了问题,不过他有的是耐性。
「红玉是药轩十大珍草之一,是先祖在极其偶然的机会下找到,然後移植到栖凤山,它失传了好几百年,珍贵异常,不瞒你说,现存的红玉只有三棵。」阎烈毫无保留地把红玉的资料透露给炎炤祺,这表示了他对他的信任。
炎炤祺沉默了一阵子,他接著问道:「如果有人病危极度需要红玉,他又来求药,你是否会借出?」
阎烈对於他的假设笑了笑,再耐心地解释道:「这是个好问题,药轩每年花巨资维持一个天然的环境,是想要保存无数的珍贵药草,这不仅是门生意,更是一份家族的骄傲和文化的传承,即使在艰难的时刻阎家的先祖也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可是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利益,为了得到药轩的药草,他们不惜说谎作假,甚至自残,只为了骗取几棵药草,然後变卖,这种事不胜枚举。此後我们对於求药的人都采取严谨的态度,要通过考验,而做决定的是老太君,我是很少干预的。」
炎炤祺的希望落空,看来红玉的事只能和老太君商讨,现在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其实我不是自愿出席这场比赛的,只是师命难违,我也就来了,我不会特意输掉比赛以求早些离开,可是如果输了我也不会太过介怀。对不起,一直都没有和你讲清楚。」炎炤祺隐瞒了一部份实情,可是这也是他真实的感觉。
阎烈反而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拾到宝。
他一副势在必得地道:「我很高兴你讲了心底话,不管你是为何而来,重要的是你来了。现在你不介意那就表示我的魅力不够,可是我会让你变得介意的。」
「我很期待。」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阎家大宅
在这幢五层高的大宅里,二楼的范围是属於老太君的,他是一位传奇人物。
传闻他是某将军之後,早年出国留学,在那个战争年代是很稀有的,回国後他致力於办学扶贫,他并不是通过比赛嫁进阎家,他对草药毫不认识,他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当年他在敌军手中救下了阎家十几口人,又舍命救了当时的阎老爷,阎家少爷阎文熙对他更是依恋有加,战後阎家重建,阎文熙历尽千辛才求得佳人归,而他嫁进阎家後更是将阎家的家业扩展。
後来更在两年之内经历丧夫丧子之痛,但他坚强地支撑起整个阎家,亲自教导阎烈,使他受到整个阎氏家族的尊敬。
老管家陈忠端著英国红茶和小饼乾走进客厅,沙发上坐著老太君,他五十几岁的模样,实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只见他双目有神,眼角布满细纹,皮肤还是顶光鲜的,单凤眼,小巧的鼻子、咀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清秀美丽。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放下端盘,以免打扰了正在阅报的老太君。
老太君放下报纸,他平稳地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红茶,慢慢地嚐了几口,然後淡淡地问道:「阿忠,这阵子大少爷有没有和那个屋的先生小姐们特别亲近。」
陈忠严谨地收拾著一叠叠的报纸,他是当年跟随老太君嫁进阎家的仆人,四十多年来忠心耿耿,深得老太君的信任。
他把报纸放好後就在离老太君不远的位子坐下,恭敬地回答道:「大少爷这阵子是特别地往了一个屋勤为走动,那个屋里住了两位先生,一位是蒋门的。」陈忠停了停才接著说:「另一位是潚渊门的,至於大少爷找的是那一位还不清楚,他都是进屋找人,看不到他和谁在一起。」
老太君听到潚渊门时,眼睛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阿忠尽快查清楚大少爷见的是谁,我要那两个孩子的详细资料。」
「是。」
陈忠离开後,老太君从柜子里拿出半块玉佩,他的手轻柔地描绘著玉佩上的雕纹,依稀可见那是一个向字,他的眼神望向了遥远的地方。
一阵吵杂声从门外传来,拉回了老太君的回忆,他快速地收回玉佩。
原来门外是亚滔,他是来向老奶奶问安的,老太君很心疼这个小孙子,当年还很小的他就和父母一起出了车祸,结果两个大人都过世了,小亚滔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双脚却从此不良於行,所以阎家上下对这位小少爷都是疼惜有加,小少爷也没有恃宠而骄,就是有时有些孤僻,情绪不稳定。
不过这阵子他的心情都是很好的,还整天过来和老太君聊天,逗得老太君很高兴。
「奶奶,你用过饭了吗?」他推著轮椅一步一步地走进客厅。
老太君想要帮他却被他拒绝了,看到小孙子这阵子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身子也坚朗了很多,前阵子他还展示了自己的手部肌肉,还真有点模样,问他是怎麽锻炼的,他却满脸神秘的不说。
亚滔偷偷地练著炎炤祺教他的足球技术同时也锻鍊了自己的手臂肌肉,前几天他才和炎炤祺见了面,如果让老太君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产生出多少事端,为了炎炤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和老太君聊了一会儿家常,亚滔就告辞离开了,他向刘伯打听了炎炤祺的住处,就决定去找他,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球技。
下一章有好戏看了!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炎炤祺感到很後悔,他之前因为阎烈送来了一本失传的药书,一时间情绪激动,冲动地抱住了阎烈,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阎烈扳过炎炤祺的脸孔,吮吸著他的嘴唇,两人缠绵又火热地接吻,炎炤祺的脑袋热烘烘的,不自觉地张开嘴巴让阎烈伸入舌头,舌尖钻进口腔,灵活地刺激著敏感的上下颚,又热又湿,耳边是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高超的舌吻技巧弄得炎炤祺脑袋发热,无法正常运作。
「唔……嗯……」颈部被安抚似地摩挲著,炎炤祺的膝盖发软,他的突起已经亢奋起来。
「想要吗?」阎烈的手指下滑到他的腰际,手指灵活地拉下拉鍊,掏出他的火热,阎烈结实的大手,直接抓上他的性器,用熟知一切的技巧,先包裹住前端,再用温热的掌心缓缓磨擦,炎炤祺「啊」地叫出声。
粗实的指头玩弄著他的前端,描绘著他的形状,在顶端缝隙来回流连,虽然很不想有反应,可是他的下半身还是不自觉得浮了起来,而且弄湿了阎烈的手指。
指尖抚弄著渗出汁液的顶端,轻轻地绕著圈,整个前端都被涂抹上淫乱的水色,阎烈的手掌一摩擦,他就渗出更多蜜汁。
「唔啊……唔……住手……。不要……」
阎烈更激烈地抚摩著那瑟瑟发抖的东西,指甲的刮搔让炎炤祺紧紧地弓起了後背,燥热不受控制地冲上头脑,他的下腹一紧就泄了出来。
他急喘著气,还没有从高潮中会过神来,浑身发热发软,双眼充满水气,眼角红润,十足诱人。
阎烈的手指从他的後背滑落,伸进裤子里,来到他绷紧的臀部,指尖没入臀隙,细细地按压著小穴的入口。
「炎大哥,我……」亚滔兴奋地推开大门,他在来找炎炤祺的路上遇到了正巧要回来的蒋天玉,为了快点见到炎炤祺,他接受了蒋天玉的好意,让他推著他来到他们发配的小屋。
想不到推开大门後却见到了一幕使他震惊难忘的画面,只见他的大哥和炎炤祺暖昧地抱在一块,大哥的衣著整齐,反观炎炤祺的衣衫不整,下半身和大哥紧密地贴在一起,满脸春色。
炎炤祺看著走进来的两人,头脑马上清醒过来,他看到亚滔满脸的惊讶还有蒋天玉一幅暖昧的表情,一想到现在和阎烈缠纠不清的姿态,他逃避现实地把脸埋进了阎烈的怀里。
阎烈对於被打断的情事有些不耐,他满脸暗沉地道:「出去。」
蒋天玉马上领会,他快速地推著亚滔向门外走去,然後立马关上了大门,遮住了满屋的春色。
亚滔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和身旁的蒋天玉问道:「他们这样来往了多久?」
蒋天玉平静地回道:「有一阵子了。」
十几分钟後炎炤祺率先走了出来,此时他的衣饰已经恢复整洁,他有些迟疑地走过来,正想开口之际,却被亚滔抢先开口:「炎大哥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地方,亚滔背对著他幽沉地道:「炎大哥,你和我哥的事为什麽要隐瞒我?」
炎炤祺看到亚滔如此的大受打击,闷不开怀的样子,他就有些内疚地道:「我是怕你接受不了,你知道两个男人一起太违反常规,我怕你接受不了。」
亚滔听了没有回应,只是抽搐著双肩,炎炤祺以为他哭了,大为紧张地跑上前扳过他的身子,一看却知上当了,亚滔满脸笑意,他是难忍笑声才双肩抽搐,他一看到炎炤祺著急的模样就失去自控力,开怀地大笑:「哈……哈哈……」
「哈…。。哈……炎大哥,噢,不是,应该是大嫂,你和我哥在一起我是很高兴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隐瞒了我这麽久。」
「好了,我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大嫂,你也不想想我是新时代青年,更何况咱家娶男人有什麽稀奇的,我的老奶奶不就是个男人。」
「别一口一口大嫂的叫我,不过我很好奇男人是怎麽传宗接代的?」炎炤祺看见亚滔一幅不介怀的表情,也就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他顺便问了自己几个月以来的疑问。
亚滔不怀好意地猛朝著炎炤祺微笑:「炎大哥,该知道的你迟早会知道的。」
炎炤祺一阵恶寒,看来这个话题还是别深入探讨为妙。
亲亲们暂时解解渴,如果想看某烈和某祺的亲热场面,请赶快投票!!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某作奸笑ing
天作地设二十六(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六(生子)
蒋天玉挑著眉注视著刚从外边回来的炎炤祺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炎炤祺对著他有些不自然,之前被他撞见了他与阎烈的事,现在他不知道该拿什麽脸面对他,所以就语焉不详地回答:「嗯……好了。」
「亚祺,你不要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你想假戏真做?」
其实炎炤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阎烈的调情技术固然高明,自己处於被动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失控的人,不能否认的是刚才他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这是男人的本能或者还有些别的?
对於这种陌生的情绪,炎炤祺也有些惘然,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他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想要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绪,现在的他满脑子乱哄哄的,根本不可能好好地想清楚之後的路该怎麽走下去。
蒋天玉并没有阻止他,是时候该让炎炤祺想一想,他在做些什麽,站在朋友的立场他不想他错过什麽,但更不想见到他受伤害。
「哥,你还真会藏私,你和炎大哥是怎麽开始的?」亚滔轻松地向阎烈逼供。
阎烈满脸神秘地笑了笑,他轻轻地敲了弟弟的头一把道:「要是让你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添上多少乱子。」
亚滔努力地抗议道:「你可别小看我,有了我你只会更快地追到炎大哥,他可喜欢我了。」
「你喜欢他当你的未来大嫂吗?」阎烈明知故问地道。
亚滔明确地连忙点头表明了自己支持的立场,对於这位未来的大嫂,他是十二万分的认同,恨不得大哥立刻娶了他。
「那你就要闭紧嘴巴,别在奶奶面前提起。」阎烈叮嘱道。
他知道老太君一直对潚渊门有一个心结,他不想在事情没有明确前增添更多的变数。
亚滔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他一定好好保密。
一如以前的每一天亚滔如常地准备著向老太君问安,陪陪老人家聊聊天。
他轻轻地推著轮椅,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仆人,心里有些纳闷,今天他是来早了,怎麽就不见个人影。
听大哥说他准备带炎大哥到那个地方,顺便培养感情,不过就不知大哥用什麽藉口说服炎大哥。
来到门口他正想推门而入却听到了陈管家的话:「大少爷似乎找的人是潚渊门的那位,就连小少爷也认识他,他们来往了也有一段时间。那位的背景也不简单,他是四方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後来才进了潚渊门。要不要采取什麽行动?」
「不用,暂时不要惊动他们,我想你再深入调查一下他的背景,知己知彼,先静而後谋动,才能找到对方的弱点。」老太君依然清明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麽老夫人的意思是要……」陈忠也是知道当年那些事情之一的人,这麽多年过去了他的少爷不知道是放下了多少。
「阎家的门不是那麽容易进的,还要看他的能耐。」
亚滔不动声息地静静地离开二楼,想不到大哥的事这麽快就被发现。
看来精明的老太君是不怎麽支持大哥和炎大哥的发展,虽然说这是一场比赛招亲,明摆著是公平决斗,你情我愿的,但是到最後的一道题目是由当家长辈出题考验和作出审决,要是老太君故意为难,这样炎大哥要胜出的机会是很微弱的,看来还是要他帮帮忙,到时候就不怕老太君不妥协。
亚滔趁著这阵子没人,他偷偷摸摸地潜入阎家的药库,这里的药材十分珍贵,都是被晒乾了,保存下来,药库的尽头是一个大保险库,不过这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宝物是要放在不当眼的地方。
小时候他就偷偷地跟了老太君进来,小小的身子躲在高高的药柜之中不容易被没有,自此这里成了他的游乐场,他一有时间就会摸索著到处隐藏的机关,从中得到不少的乐趣。
从一排排的玻璃瓶里,他找到了目标,然後抱著其中一个玻璃瓶向右一转,一个夹层弹了出来,拉开底下的木板是一个雕刻著凤凰的木盒,盒子年代有些久远,打开盖子,丝绒的布料下有十几颗指头般大小的朱红药丸。
他小心翼翼地拿了两颗出来,放在预先准备的盒子里,然後快速地恢复完状,把木盒盖好,底板放好,再把玻璃瓶向左一转,夹层又弹了回去合上了。
天作地设二十七(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七(生子)
亚滔拿的丹药大有来头,它就是传闻中的生子丹,几百年前阎家的祖先爱上了一位男子,可是他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有一子半女,他们的结合意味著一个家族传承的中断,这井不是爱情可以左右的。
阎家的祖先几经辛苦,还冒著失去爱人的危险,终於成功研制了生子丹,为阎家延续後代,後来几任的当家对丹药加以改良,减轻了副作用,不过丹药对母体的负荷很沉重,外人不懂得药量和调理,会大大增加母体的危险,所以阎家坚持了生子丹不外传的家规,毕竟男人逆天生子的事有违伦常,不宜过於招摇。
亚滔是关心则乱,难得有人走进了他的世界,理解他。
他的情绪是激烈的,他其实有点寂寞,脚伤局限了他的过去和现在,大哥有他的责任,他不想变得依赖。
一直不想把自己弄得自伤自怜,这会让他没有了自我,老太君的疼爱也不是他可以放纵的理由,他一直表现得很坚强。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害怕脚伤一直不好,以後只能在这张轮椅上,炎炤祺告诉了他一件事,身体上的缺憾并不会阻碍个人的可能性,一个人的心有多宽、那个人的世界就有多大。
他觉得和炎炤祺很投缘,也看到了大哥对他的认真,这麽多年他都是乖乖的,这次就让他任性一下。(小炎炎你认命吧!妈就让你痛一次!)
他查明了阎烈的行程,大哥他为了腾出时间留作和炎大哥的五日之旅,这个星期都会很忙碌,借此他可以实行他的计划。
他把有浓郁药味的丹药以两层杂果味的糖衣包裹著,再混在糖果里就可以瞒天过海。
一早他就把炎炤祺约了出来,他的那个同屋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为免被他识破,还是约在外面比较安全。
毫无戒心的炎炤祺依约而来,这几天他都在思考著他和阎烈之间的问题,但是左右思量,他也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毕竟他的恋爱经验是零,这样又怎麽能知道自己是否心动了。
亚滔嘴里嚼著奶糖含糊地道:「炎。。踏。。哥。。糖。。」一边递出一颗颜色鲜艳的糖果。
炎炤祺本人不是很喜欢零食糖果之类的东西,不过这只是一颗小糖果,没有必要为此坏了亚滔的兴致。
他一手接住了糖果,放进嘴里,为了不让糖味黏著口腔,他一下子就把糖果吞下去了,避免了嘴嚼,那股甜腻的感觉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唉;自绝生路!)
亚滔心里高呼成功了,他连忙又递了一杯茶,炎炤祺不疑有他的喝下去。
当天晚上炎炤祺在睡梦中痛醒,他觉得浑身火烫,得别是腹部的地方好像被火直接烧烤,内脏绞痛难耐,痛楚一阵强似一阵,他的内脏好像要脱离他的身体似的翻腾不息,汁水不停地直流,弄湿了他的睡衣,他挣扎著想要起来却迎来了更强烈的痛楚,渐渐地他失去了意识。
蒋天玉迟迟不见炎炤祺起来,就快接近响午,他早就应该起来了。
他轻轻地推开炎炤祺的房门,只见他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卷曲著身子,双手抚著腹部。
他连忙走过去探探他的气息和脉搏,虽然很微弱但证明了他还生存著,他尝试按压他的人中穴位却还是叫不醒他,他当机立断地决定通知药轩的急救中心,炎炤祺可能是有什麽突发症状。
他一出门就被一早等在门外的亚滔阻拦下来,亚滔神色著急地道:「炎大哥他没事吧!」
天作地设二十八(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八(生子)
亚滔的表情引起了蒋天玉的疑惑,他为什麽知道炎炤祺出事了,问道:「你为什麽会这样问?」
「我…我…你先告诉我炎大哥他怎麽了!」亚滔欲言又止地道,但他还是坚持了他的立场。
他回去後就很担心,之前他都没有想清楚这样做的後果,又没有人可以商量,虽然他确定了丹药不会对炎炤祺造成任何的生命危险但是其他的後遗症他就不清楚,所以他趁早就偷偷潜了出来想要看看炎炤祺的情况才能安心。
蒋天玉看见亚滔如此坚决看来不让他知道炎炤祺的情况是不行的,不如让他亲自看看。
「你进来吧。」
亚滔随著蒋天玉来到炎炤祺的房间,他看清楚了炎炤祺的情况,脸色发青,浑身是汗,一脸痛苦状,他一时情急地道:「对…不…起,炎大哥我…不知道丹药的作用如此强大,我…」
蒋天玉却把他的话听明白了,他一脸怒气地抓著亚滔的手,道:「你给了他什麽!为什麽要害他。」
亚滔望著在床上失去意识的炎炤祺,他心里很难受,他很後悔他的冲动害了他。
「我…我给了生子丹炎大哥,我…」亚滔他吞吞吐吐地把真相道出。
蒋天玉对於生子丹的传闻也早有耳闻,不过一直以为它只是个传说,没有想到药轩竟然真的有能够使男子怀孕的药丹。
「你太乱来了,如果亚祺有什麽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本来蒋天玉还想再痛斥一下这个乱来的孩子,但是看到他握著炎炤祺的手不放,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满脸的懊悔,他也不好再说重话。
「你看著亚祺,我去通知医疗小队。」
亚滔著急地阻止道:「不,不可以通知医疗小队,如果这件事让老太君知道,炎大哥肯定会被取消资格!」
蒋天玉陷入了两难的局面,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炎炤祺,还有被取消资格的危机,他知道炎炤祺的责任和来这里的目的,绝对不能让他被送走。
只见他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个木厢出来,他掏出一排银针,和一个捣药
的鎤子。
他往炎炤祺的人中和脑穴的几个大穴施针,又取出家传的药草捣碎混和著暖水让炎炤祺服下,一阵子後他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蒋天玉看了心里头的大石总算落下了。
亚滔在旁帮忙递水和毛巾,蒋天玉则把炎炤祺身上的汗珠擦乾,还帮他换上了一件乾净的睡衣。
「这里…还有一颗丹药,请你一定让炎大哥服下,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如果不把丹药服足,炎大哥反而会有生命危险。」亚滔勉强自己把话说完,他清楚自己做了什麽事,在没有经过炎炤祺的同意就自作主张地改变了他的体质,这完全是为了他的私心。
蒋天玉默不作声地接过了丹药,然後淡淡地道:「你回去吧!不要让你的家人产生怀疑。」
亚滔也一言不发地推著轮椅,他回头看了看蒋天玉,最後还是走了。
炎炤祺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他的气息和脉搏已经恢复平稳,蒋天玉熬了粥,一匙一匙地喂著他。
第二天,亚滔又过来探望炎炤祺,他没有再提丹药的事,只是安静地照顾著他。
炎炤祺有些发烧,他的额头不停地冒汗,亚滔不停地替他换毛巾,终於让烧给退了。
蒋天玉在他走後,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著昏睡中的人,他的心思来回转了又转,他拿出了那颗丹药,磨成粉末,混合著水喂他喝下。
接下来的事就要看缘份和上天的造化,留下了性命才有未来。
天作地设二十九(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九(生子)
两天後的下午,炎炤祺醒过来了,他的精神不错,只是整个人消瘦了下来。
蒋天玉扶著他喝水,又喂了一碗粥。
「天玉,我怎麽了?」炎炤祺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腹痛,之後发生了什麽事他不知道。
蒋天玉早就想好了一套说法:「你就是食物敏感,你不是吃了亚滔给你的糖,後来我们发现这里面有加工的材料,兴许你是对某种化学色素产生敏感了。」
炎炤祺听了也没有多大怀疑,食物敏感确实会引起不同的急性徵状,不同的物质引起的过敏会不同,也要视个人的体质而言。
他问道:「食物敏感,是哪一种色素?」
「是哪一种我也忘记了,等你好了,我把报告拿给你看。你先休息一下!」
炎炤祺乖乖地躺下休息,想不到他一睡就是三天,想来是找过敏源花了不少时间。
慢慢得他就睡著了,蒋天玉在粥里加了一些安神镇静的药,让他赶快恢复体力。
亚滔天天都来探望他,炎炤祺反过来要安慰他,要他不要介意,他已经没事了。
又过了三天,他的体力基本上已经恢复了,自己也能下床进食,不过这几天他倒是不见阎烈出现,听亚滔说他是暂时离开了药轩到公司去处理一些事项,这个周末他就会回来。
本来还想要拜访他替他寄封信回金兰,问候妮娜的情况如何,每半个月他会和金兰联络,了解她的病情,而栖凤山的信号不良,无法用手电和外界联络。
亚滔知道了炎炤祺想要寄信回家,他自告奋勇地说他能帮上忙,於是炎炤祺把信交给了他,还叮嘱了他如果有回信要尽快交回来他。
亚滔心满意足地回去,眼看炎炤祺的健康恢复了,他又能帮忙,这减少了他的内疚感。
蒋天玉一大早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只见多日不见的阎烈就在门外。
他满脸担心地问道:「炎没事吧?我听说他病了,他现在怎麽样?」
蒋天玉简单地讲解了炎炤祺病发的经过,他没有把真相告诉阎烈,他不想因此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发展,毕竟炎炤祺还没有正式接受他。
阎烈向他表示了谢意,多谢他多日来悉心地照顾炎炤祺。
蒋天玉体会到阎烈对炎炤祺的爱意,这个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人向其他人低头,这不正是爱情的力量。
阎烈接过了蒋天玉正想拿给炎炤祺的一碗药,这是给他调理身子之用。
他轻轻地走进了他的房间,只见多日不见的他清减了不少,神色间有些憔悴,看得他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不舍,想要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炎炤祺心有感应地张开了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阎烈,他淡淡地对他笑了。
病好後他觉得自己特别容易感到疲倦,於是他不自觉地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想不到一睁眼就见到了他。
「炎,喝药吧。」
阎烈扶著他,让他慢慢地喝,炎炤祺的身子半靠在他的身上,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脉动和体温。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你瘦了。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看看小兽的穴,现在只能取消了。」阎烈语带可惜地道。
炎炤祺倒是被他勾起了兴趣,看他一脸可惜的表情,那件事一定很有趣。
「什麽小兽?」
阎烈向他解释,由於栖凤山的环境良好,又没有人为的破坏,这里有很多奇珍异兽,每年这个时候,阎烈都会去它们的洞穴看一看,如果发现了有受伤的动物或者是洞穴有损坏,他就会进行救护和帮忙修理,因为这个时期是动物们繁殖的时间,要确定它们可以顺利地交配。
「我没事,我可以的。」炎炤祺极力地争取,他又不是女人,身子没有那麽娇柔,只是生病而已,算不了什麽。
阎烈很想和他到那个地方,所以他答应道:「如果你这几天好好地休息,我们就如期出发,这样可以吧?」
炎炤祺满意地点头表示,他早就想到栖凤山的其他地方走走,之前限於药轩的规则,现在有阎烈的邀请他应该可以好好地看看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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