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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生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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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了炎炤祺他们,於是慢慢地走到他们的身旁,幸灾乐祸地说:「炎炤祺,我看你还真是爱管閒事,为了一个敌人弄得自己差点就过不了关。」
  炎炤祺对蒋天玉的毒舌早已经习以为常,也就不介意,可是他身旁的张克佑看不过去,就回敬了他几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京派的蒋家人。怎麽是你来参加比试了,不是应该是蒋大少吗?噢,我记起来了,蒋大少好像自小就有婚约了,所以才论到你这个小老婆所出的三少爷出面。我说得对不对?」
  蒋天玉被刺中死穴,浑起气得颤抖:「你…。。你…。。」
  张克佑还继续地说:「至於为什麽小炎炎会舍身救我,这种情操只有心地善良的人才能理解的,一些心肠歹毒的人是一辈都不会明白的。」
  张克佑这种指桑骂怀的话蒋天玉当然听得出,他都毫不退让地说:「可是这总好过某些肉脚的人,还要等人来救。」
  这番话正好道出了张克佑现在狼狈的处景:「你…。你…」
  看来张克佑和蒋天玉的梁子是结定了。




  天作地设九(生子)

  天作地设九(生子)
  炎炤祺把张克佑送回南廊的居所,他沿路还不停地数落蒋天玉的不是:「小炎炎,你怎麽会招惹这种顾人怨的人啊。你看他小眼睛,小鼻子的,横竖都是小人一个。」
  他受不了张克佑的喋喋不休,只好转移他的视线:「你这小子,消息还蛮灵通的,一眼就认出蒋天玉是京派的。」
  张克佑一副理所当然地说:「我可是做足功课的,把热门的门派都调查清楚了。京派本来也是个热门,但是现在可以不理了,还有苏浙派、天门和李家。我本来也不想来这个招亲大会的,是我妹子死缠活赖地非要我陪她来。我妹子还长得不错,晚些介绍给你见识见识。」
  「你是说招亲大会?」炎炤祺一脸的不明所以。
  「我说小炎炎,你不会不知道这次比试就是用来替阎家大少挑选妻子的。」张克佑不可置信地盯著炎炤祺。
  炎炤祺更加疑惑地问道:「可是男性也可以参加啊。你是开玩笑的,对吗?」
  张克佑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小炎炎,你真是一个活宝,什麽也不知道就跑来参加比试。你也是来凑热闹的吧。」
  「阎家这种挑选媳妇的方法已经有上百年的传统,无论男女,只要未婚又不超过三十岁的行内人士都可以参加,至於怎样传宗接代,外人也很好奇。」张克佑的话不断地在炎炤祺的脑海里回响。
  送完张克佑回房後便回到自己的小屋,他仔细一想便明白当中的问题。一是他上了师父和小师叔的当,二是他只好继续比赛,直到见到阎家的人,再向他们说明蚀心蛊的事,希望他们网开一面,转让一些红玉给他。
  ※※※※我又是可爱的分隔线※※※※※※※
  一阵急速的拍门声在清晨时分吵醒了好眠正浓的炎炤祺而蒋天玉似乎一早便起来了,不知所迹。
  打开门一看便是扰人的张克佑和一位女孩,美艳动人,白晢的肤色,单凤眼,水汪汪的,小巧的鼻和樱桃小唇。
  「嘻。小炎炎,我带了妹子来了。」张克佑一点扰人清梦的自觉都没有。
  炎炤祺没有说些什麽就放了他们进来。
  女孩张宜兰活力十足地说:「炎大哥,打扰你了,哥他偏要这麽早就来。」说完还敲了张克佑的脑门一下。
  「哎…呀,暴力女…打人。。啊…不要紧啦,小炎炎是自己人,不会介意的。」张克佑的叫嚷声打破了寂静的早晨。
  炎炤祺对这位活泼的女孩不由得产生了好感,他们两兄妹的感情似乎不错,这使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弟。
  「多亏你救了哥,不然他这个方向白痴还受了伤肯定会出局的。」张宜兰诚恳地多谢炎炤祺的帮助。
  「医者父母心,当医生的又怎麽可以见死不救。这没什麽的。」炎炤祺淡淡地说。
  张宜兰满有兴趣的问:「这麽说炎大哥是西医了,为什麽你会学中医呢?」
  「这是因为……。。」
  炎炤祺和张宜兰相谈甚欢,一直聊著就忽视了张克佑的存在和时间的流逝。




  天作地设十(生子)

  天作地设十(生子)
  张克佑不甘寂寞;拖著病体在妹妹和炎炤祺身边不停地打转;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即使医生叫他卧床半个月和尽量不要移动受伤的左脚;但是他坚持要亲自来多谢救命恩人;张宜兰只好陪著固执的哥哥来了。
  她和炎炤祺一致达成共识;马上架著他回小屋休息;沿途他还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终於关注我这个病人了;刚才还自顾自地聊起来;完全没有顾虑人家的感受。」
  身旁二人受不住他的哆嗦;异口同声地说: 「闭嘴!」
  这次他倒很识趣地闭口;没有再说些什麽来引起公愤。
  原本美好的休息日就这样被张某人破坏始尽;炎炤祺回程的时候决定到附近的地方逛逛;反正自己也了无睡意了。
  空气实在太好了;吸进口腔的都是青草花香味;没有大城市污浊的废气;不知不觉便走远了;亦没有惊觉自己越过了外圈;踏进了禁区。
  来到一处小亭楼阁;仿如走入了古人的庭园;「药轩」真是处处都有新惊喜啊。
  走了一会儿;他正想回去时便听到拱门处传来击球声;是什麽人在哪儿呢?
  好奇地走上前;发现一个坐著轮椅的青年;大约十六;七岁;身材顶高的;样貌清俊;一对挺拔的剑眉下是双明亮有神的眼睛;鼻梁挺直;鼻尖飞扬勾勒;双唇的形状姣好;只是有丝惨白;似乎是运动不足所致的。
  他侧面向著墙壁;离墙大约十米;他手持足球投掷向墙;又借著墙壁的反弹力接回球;如此一来一回十数下;但是一时用力不足;球便偏离了轨道;只是弹回他前右方约三米的地方。
  他移动轮椅向前;接著弯身想要拾起脚下的足球;可是用力过猛使到身体失去平衡;整个身子从轮椅上滑落;跌倒在地。
  他几次挣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因为用力不善和手臂肌肉力量不足;所以最终都失败收场。
  他似乎十分泄气;双手猛力地搥打双腿。
  炎炤祺看不过去他自残的行为;上前抱起他;将他放回轮椅上。
  「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这里?谁要你多管閒事的?」他连珠炮发地质问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说成爱管閒事了;而且还是比自己年幼的少年;连他本人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否太鸡婆了。
  低头拾起地上的足球;无视少年; 他径自用单膝运起球来;动作流畅纯熟;姿态优美;足以媲美职业的运动员。
  接著他做起盘旋;急停等一系列的动作;轻松矫健。
  少年看得津津有味;眼带渴望;不由自主地叫唤:「喂…。喂…。」
  他收起脚步;转头看著他一笑:「没有人教过你; 在问别人名字前要先介绍自己的吗?」

  他不自然地说:「我…我…叫。。亚滔。」
  「你好;我叫炎炤祺。想不想学控球啊?」
  「我可以吗?」亚滔想从他眼里找出同情和怜悯;可是什麽也没有;只有一片的坦诚。这使他不由得产生了好感; 想要接近这个怪人。因为他真的只是当他是平常人。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为什麽不可以?」
  亚滔拉不下脸;就呈强地说:「如果你教会我控球;我就不把你擅自进入的事告诉别人;怎麽样?」
  「一言为定;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你可不要耍赖啊。」
  炎炤祺手持著球在手上比划;讲解怎样使用肩膀以上的地方运球; 亚滔十分聪颖;一点便明还捉住了要诀。
  「我还有秘诀关於怎麽样从轮椅上站起来噢。要不要学?」
  「骗人!我才不相信呢。」
  他马上说明了上身用力的原理和如何有效地利用手臂的力支撑起身体还有他先前不良的姿态如何修正。
  亚滔表面上装作慢不经心;其实内里十分专注地听炎炤祺的说话。听著又觉得很有道理;於是趁著对方不留意的时候;偷偷地尝试。
  一刻间;他已经成功地支撑起身子;虽然只维持了几秒但是他欣喜若狂;禁不住大呼:「我可以站起来了!」
  「我就说你能的;不过今後你还要继续锻鍊自己的手臂;这样才能延长站立的时间。 」
  这时他才看到他脸上出现同龄少年应有的爽朗笑容;亚滔平日一定很少笑吧。
  两人不经不觉间就建立了一段友谊;炎炤祺身上总有一股天生的亲和力;让人想要接近;想要吸取他身子那份阳光的气息。
  当时两人都没有发现在走廊上立著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道何时来到已经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内;深沉的双目里泛起复杂难明的神色。
  一股迫人的气势和灼热的目光使到炎炤祺发现了对方。
  他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身形不是很壮硕;但是一点也没有单薄的感觉;好像草原上的的美洲豹;蓄势待发。
  他和亚滔有七分相似;只是轮廓更加深刻分明;有如完美的雕塑;饱满的天庭;龙飞的剑眉;气势十足;眼眸炯炯有神;深沉不可测;鼻梁坚挺刻划分明;象徵著主人的性格同样坚定不移;双唇薄而合紧;说明男人很少展开笑容。
  男人的气势使他想起好友雷振天;好友是狂中带有几分傲;而他则是不怒而威;使人难以忽视。
  「哥! 」亚滔敬地唤著男子。
  原来是亚滔的哥哥;炎炤祺淡淡回了个笑表示告辞便走了;一点也没有受男子的气势所迫而有所慌张。
  亚滔紧张地向大哥说情: 「哥;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炎炤祺;你就当作没有看到他出现在康园;好不好? 」
  「一百遍菩提经。 」男人不容置疑地说。
  亚滔为了义气唯有无力地答应大哥默抄最讨厌的药经。
  男人望著炎炤祺消失的方向无声地念著: 「炎炤祺」三个字;似乎有所打算。




  天作地设十一(生子)

  天作地设十一(生子)
  炎炤祺心心所念的是亚滔的脚患,根据刚才观察所见,他的脚得到很妥善的照顾,一般而言,长时间缺乏运动的脚,会由於肌肉萎缩而渐渐地失去基本的感觉功能。
  但他的双脚,光滑而有弹性,想必是用某种中草药泡浸加上每天的适当按摩所致,应该是有望可以医治的。
  当下最重要的是收歛精神,经过第一试後剩下的人又少了一大半,同屋的两个女孩已经出了局。
  明天就是第二试了,离目标又近一步了。
  虽然亚滔是阎家人的可能性很大,而他确实可以趁机会打探红玉的下落,不过他不想利用他,一想到他落寞的表情和充满戒心的表现,他便不忍心了。
  振天常常说他偏执心太少,对胜负输赢不太介怀,只是醉心於医术,其他的事都是随意而为。
  在医院里生和死只是一线之差,故往往可以看清人最实质的东西,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可以是最淡薄又或者是最浓厚的。
  他可以体会到手足之情、朋友之情,对振天这群自幼长大的朋友是因为熟悉对方而产生的信赖感,对小弟的关心是来自血源的连系,而对亚滔的介怀和蒋天玉的好感是来自对小弟的投射。
  但是他始终无法理解振天为了妮娜可以改变自己、失去理智的表现,还有就是楚航对自己的执著,如果七年前他可以明白的话,是不是便不会发生那件憾事。
  用了七年的时间去寻找答案,但是看多了只是使他更加混淆,对事情没有帮助。
  爱情真是难以理解的东西。
  回到小屋,便见到蒋天玉在抹他的银针,他望了望他:「回来了,看在同房的情份上,给你个忠告。我劝你小心那两兄妹,张家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小心那一天死了还不知道是怎麽一会事。」
  他当然知道张克佑不如表面般简单和无害,但这又有什麽所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生死有命,该来的挡不住。
  不过蒋天玉这份情他是领了:「多谢提点了。」
  他说话不留馀地亦只是因为他不善与人相处罢了,其实他的心肠不差,毕竟他只是个少年。
  不知道妮娜的病情如何,不过有小师叔的照顾,他都很放心。
  接著的比试是要在一刻钟内用银针使昏死的鱼恢复知觉,用意当然是测试参加者的针术和创造性。
  世间万物皆有其各自血气运行的方法,同中有异,鱼的穴位比人的更细小,而且所在位置的分布亦有所不同,天灵穴是百穴之首,血气运行之时,时强时弱,唯有依靠手指的触觉来判断。




  天作地设十二(生子)


  天作地设十二(生子)
  它大约位於鱼鳃下两根手指的位置,运针时人只宜下寸半深,而鱼则只能下四分之一寸深,故运针时一定要准确。
  在场的参加者人人凝神定气,结果又是蒋天玉先拔头筹。
  一场比赛下来,人数又被删减了不少。
  张克佑似乎不善於施针,仅仅在限时前完成任务。
  蒋天玉乘机大肆挖苦他一番,张克佑拖著受伤的脚和他推撞起来。
  张小妹拦著她哥,他则拉住蒋天玉,真是使人头痛,两人只要一见面场面就会失控。
  好不容易张克佑被劝走了,而蒋天玉亦一声不吭的走了。
  炎炤祺在草堆里发现了蒋天玉平日随身携带的玉佩,想来是刚才和张某人争执时跌出来的。
  要还给他。
  递著蒋天玉消失的方向,他跟上前,发现他在路上徘徊,似乎正在找些什麽东西。应该是玉佩:「这是你的玉佩吧。」
  他紧张地从他手上抢过玉佩,细心地用衣袖抹去上面的泥沙,然後很宝贝的用手帕包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多…谢。。了。。」
  他没说什麽,也看出他不常跟人道谢:「你是要回走吧?一起走吧!」
  这次他倒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静静的和他并排走著。
  经过玉佩一事,蒋天玉对他的态度友善了,和他说话时也能回上几句话。
  张克佑似乎肯乖乖的养伤,连著几天都没有来找他,这样也顶好的,他也乐得清静,省得他见到蒋天玉又要大吵一次。
  ※t※※※※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接著的几场比试,人数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三十人,听说他们会被安排住进主屋,说是要和大少爷培养感情,不如说就近观察吧。
  这次可以自由分配住屋的安排,张克佑不断的游说要和他同屋,但都被他宛拒了,试想想整天和一个大声公在一起,耳朵可要受罪了,还是和蒋天玉在一起,起码可以换得一刻的宁静。
  晚上说是要出席阎家举行的宴会,老太君和阎大少也会在场,这简直就是一场变相的相亲晚会。
  女孩们竞相地打扮化妆,大家都想留个好印象给未来的夫婿,或许可以突围而出。
  剩下的人只有八个是男的,蒋天玉也换了套白色的西装,显得纤细清丽,把他优美修长的身段表露无遗。
  他则挑了套黑色的西装,既庄重又不会太突出。
  会场在大屋的地下大厅,是歌德式的设计,听说老太君喜欢西式建筑所以已经过世的老太爷特别为了她将中式大屋改建成西式的。
  宴会的音乐已经向起,张家兄妹早已经到了。
  宜兰穿著粉紫色的纱裙,衬托出她那白晢的肤色更白,平日扎起的头发现在披散在肩,淡淡的唇彩勾勒出的樱桃小唇更吸引人,使人眼前一亮。
  站在她身旁的张克佑则穿了一袭深紫色的西装,没有如常的打起领带,而是将同色的衬衣松开几颗钮扣,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野性十足,也只有他才会穿得那麽耀目。(其实是骚包吧~~~)
  没有聊几句,音乐就停了,宴会要开始了。
  大家都望著一楼的梯口,亚滔的哥哥挽著一位身穿浅绿色绸缎的老人家,而他一身轻浅的礼服,整个人英俊挺拔得令人眩目,但他的表情平静低调,举手投足的优雅混合著贵族般的傲然,有著强烈的存在感,这个男人便好像冰和火的混合,既深沉而又使人难以忽视。
  他本身就像一团蓝火,透出不为人知的幽深和危险,即使凑得足够近仍无法猜透他的本意。
  原来他便是阎烈,也是这场比试的男主角;那麽亚滔无疑便是阎家人了。
  更想不到的是老人家竟然便是老太君,却是他,不是她。张克佑所说的话是真的,男人亦可以成为阎家的主母,想不到这个那麽古老的家族竟然可以接受男男结合,师父要他见的人便是他。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老太君说了些客套话,欢迎大家的参与,就在下人的扶助下离开了。
  看来他要找机会才能在独处的时候见见老太君,把师父交待的事完成还有求取红玉的问题。
  在场的女孩都被阎烈那俊逸的外表和摄人的气势所吸引,他才是真正的阎家大少。
  当日在台上坐轮椅的男子只是为了测试参加者的忠诚度,一个不能共患难的妻子、一个没有承担感的主母决不能成为「药轩」的女主人。
  炎炤祺完全不明白当中的情况,只是误打误撞,才没有在第一天就被删出局。
  他受不了宴会里刺鼻的香水味和虚假的客套话,大家都想尽办法探听对方的底细,女孩们则团团围住今晚可怜的男主角,梦想著成为阎家的少奶奶。
  他偷偷的溜出了花园,望著天上难得的月色,心想著如果有酒就好了。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喝酒了,应该有七年吧。
  「宴会很无聊吗?」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後背向起。
  转过身便看到阎烈,他是何时摆脱了那群女人的。
  「还好。」
  「你说话都是那麽诚实的吗?」他已经来到他的身後,一股压迫感绦然而起。
  这只是因为没有人取在他面前随意说话吧。其实他人也没甚麽可怕的,只是严肃点已而。「月色很漂亮吧?」
  「嗯。」
  晚风吹拂,此情此景使他忍不住就席地而坐:「你坐吗?」
  阎烈算是摸清楚了炎炤祺跳跃式的思考方法,他的说话和行事作风总是不按牌理,当日在康园里已经使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何不可?」反问了他一句,他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旁。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著,听著草丛里的虫鸣蛙叫,凉风吹拂,十分写意。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做次鸡婆:「其实亚滔的脚是可以医治的,只是他没有做手术的信心罢了。」
  「确实如此。只有一半机会而且还欠一样东西。你有心了!」他也据实回答。
  作为大哥他也当得蛮称职,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麽:「是吗!有没有好酒?」
  「走吧。」阎烈很乾脆地带他来到大屋的地库,内里阵列了一排排的酒,有萄葡酒、威士忌、白酒和果酿。
  炎炤祺的兴致更高,他拉著阎烈嚷著要斗酒:「来吧,我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
  阎烈倒无所谓,他的酒量奇高,甚少喝醉,而且他很欣赏炎炤祺爽朗的性格。
  他们一瓶接一瓶,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气。
  炎炤祺有一丝醉意的说:「你顶会喝的,很久没有喝得这麽痛快。以前有个朋友也是…。算。。了…都过去了…。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个够。」
  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喝醉後有个坏习惯,这引致了他和阎烈以後的纠缠,他过後回想起来都只能大叹咎由自取。
  阎烈见他已有八、九分的醉意,想要扶他回房休息。
  他在他的怀中不停的挣扎:「我要喝!」
  双眸半合半张,原本明亮的大眼在泪水的滋润下变得水汪汪的,双颊泛起红霞,嘴唇被酒气薰得红艳艳的,酒醉的他在阎烈的眼前展示出另一种面貌。
  娇媚中带著几分阳刚、几分孩子气。
  阎烈扶直他的身子,想要唤醒他。
  他睁开双眼,朝他笑了笑,有些做坏事前的得意。
  双手抱著他的头,倾身向前,吻上了阎烈偏冷的薄唇,伸出舌头沿著唇形舔弄。
  他出奇不意的举动使到阎烈的身体一僵,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赢了!」他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还很满足的拍掌叫好。
  阎烈深深的看著他:「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把他揉在怀里,用嘴封住他那张诱人的红唇,两人唇舌交缠,舌尖互相追逐、勾缠和吸吮。
  过多的银丝在炎炤祺的嘴角溢出,吮吮的水声在宁静的地库显得格外向亮、格外清晰。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两人吻得天旋地转,炎炤祺透不过气,双手胡乱的捶打身上的男人,阎烈才放开他的唇。
  「呼…。呼…。」他的脸颊更见红润,双目迷蒙,全身发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阎烈抱著他,才不使他跌倒。
  喘过气後,他挣扎著要离开阎烈的怀抱:「放开我,我要酒!」
  「好…我们去找酒喝。」
  阎烈恢复了理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亦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只是被他一连串媚态所挑逗而出现一丝的失控。
  扶著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帮他脱去西装外套和鞋子就让他和衣躺在床上。
  到浴室里扭了块湿毛巾,想要使他清醒清醒。
  一出房就见他挣开了白色衬衣,露出蜜色的胸口,他的身段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的感觉。
  修长的颈项下是精瘦有致的肌肉,纹理清晰,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是一对嫣红的乳尖,往下是一片紧致的腹肌,腰部是出奇的纤细,刚才一握才相信男人的腰也可以这麽幼细。
  他有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配合蜜色的肌肤,是男人妒忌和女人疯狂的类型。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嘴内叫嚷著:「很…热…热。。」
  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就被他晃到地上,双手又被他抓住。
  阎烈的体温本来就偏低,他在炎炤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冰袋,所以他使劲的靠上去,死死的抱紧他。
  又不断的他的身子磨蹭,导致某个部位擦枪走火,他还不自觉的双手拉扯著男人的外衣,想要里面冰凉的肌肤:「热…热…」(小炎炎; 你这根本是自投罗网,可别怪妈给你送做堆了)
  他想推开身上的失去理性的男人,但是上衣被扯开了,下面又被磨擦生电,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可怜的某烈被某炎非礼,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磨人精真是他的克星,连著二次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嘴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还不断的舔弄,这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一丝自制,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是你自找的!」(暴发~~X2)
  他化被动为主动,左手猛地拦腰圈住炎炤祺的胯部以下,右手以最熟练的手法隔著布料逗弄他的火热。
  「嗯…嗯。。」身下的他毫无禁忌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神情带著三分投入三分野性,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性感和沉迷。
  阎烈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表情也可以比女人的更勾人,心里有点被狠狠撞到的感觉。
  他的发丝偶然会擦过阎烈的手臂,像最轻柔和最热烈的诱惑,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佛过他的胸膛颈间,燎热得惊心。
  他又一次动情的倾向他,当嘴唇的弧度与身下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的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火辣辣的交缠,他越吻越烈,使炎炤祺再次缓不过气。
  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轻拖了他一下,两人的身体贴合了,彼此的火热隔著两层布料抵触著。
  火烫的肉体交贴著,身体再没有空隙,他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麽强烈,火热的碰撞将身体深处的饥渴彻底勾引出来,不同於女人的细软轻柔,但却是这麽深刻而刺激。
  两人身上剩馀的衣服已经撤满遍地,赤裸裸的紧合在一起。
  他被身上的男人有力的拥抱和节奏热烈的爱抚中,无意识的把身体送出去,那已经绷紧到极点的坚挺欲望一再靠近,胸口的敏感处被时而用齿轻咬,时而被舌逗弄颈部或猛的一记吮吸。
  他轻轻的舔上他的下颚,带著浑浊的明显的情欲气息,继续试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颈,湿热地舔舐著、吸吮著,留下一个个红印。
  炎炤祺觉得呼吸受阻,全身进入一级预热状况,脑子更加混沌,无法思考,任由他四处点火。
  火热的舌来到乳尖,轻轻的打转著,强烈刺激著他的官感,脊背传出一阵阵的刺麻。
  舌接著而下,猛地吸住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口腔含著了他脆弱中心,
  缓慢而有力,但是十分陌生,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但是双手游走於全身,时急时缓,安抚了他刺痛的情绪。
  男人从没想过要用嘴安慰另一个男人的火热,但面对他,他却很有冲动很自然而然的做了。
  他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欲火,加紧了攻势,深深的含住对方,对方一阵颤抖,滚烫的射满了他的嘴。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馀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开餐啦!)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
  发泄过後,炎炤祺全身舒畅,脑子里是激情过後的空白。
  阎烈拥著他,一手托起他的腰,一手沿著脊椎骨往下探,在他结实而浑圆的臀部抚揉。
  食指滑入他的後面,他从末被人触抚的秘境,紧塞而乾涸,即使是一根手指伸进去也能带来十足的痛楚,他不住的挣扎,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痛…痛。。别…。」
  男人没在妄动,反而直接弯下腰,换了个姿势从後缠住他的腰,用手分开他那挺拔的双股,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後穴,持续地猛攻著。
  温热的舌头滋润了乾燥的秘道,使原本紧闭的将用来接纳男人的地方开始一张一合,娇艳欲滴。
  他从没有如此有耐性的替一个人做这麽久的前戏,但他想要让炎炤祺也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不只是他单方面的享乐。
  努力开拓的秘道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身下的火热已经到达临界点,叫嚣著想要深深埋进眼前的小穴。(可怜的~~小炎炎,二十几年的清白就要毁於一旦,让妈~~好好的替你哀悼一下)
  他猛地挺腰而进,一冲到底,四周的壁肉马上紧紧的吸附著他的火热,密不可分。
  虽然已经湿润了後穴,但男人突然又狂猛的冲刺还是弄痛了他,他向起了痛苦的闷吭,自然地收紧臀部,把体内的火热死死的咬住。
  身上的他也不好受,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体能够稍微适应一些,但紧滞的程度完全超出过往的性爱经验。
  他又开始动起来,想要摆脱身上的男人,但他晃动的动作无疑是火上加油,身体内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热,也燃尽了男人的忍耐力。
  男人一咬牙,一记猛烈的抽插,让所有的感觉不加掩饰地出动,并开始了狂乱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经未梢的冲动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激烈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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