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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之雪舞尘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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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脸色冰冷的用指腹细细摩娑着女子滑腻的皮肤,眼里,闪过怜悯与嘲笑。一枝冰棱凭空出现,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刺透了女子的胸口。那空洞的眼里似乎第一次出现了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她苍白着脸,伸出手死死的扯住了天机的衣服,有些干裂的唇那样轻那样轻的扬起,犹如等待了千年的花朵一夜开放,绚烂,美丽,然后昙花一般消失无踪。天机看着她的眼渐渐暗淡,看着她的手无力的从他的衣服上滑落,在身边侍女骤然而起的尖叫声中,那柔润如水的一句‘谢谢’在耳边飘飘荡荡,转瞬而逝。
  “大人!大人!”
  其中一位侍女猛的扑上来摇晃着女子的身体,见对方已断了气,哭泣着不顾一切的拉住天机的衣袖。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她?她已经……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
  天机冷哼一声,一挥袖将那侍女震出老远。
  残忍?哼!他向来就不是心软的人!
  “少君,你不该杀了她。”
  天机转身看向微微皱眉的默笙,挑眉:“怎么?长老带我来这不就是想让我取代她吗?既然已经没用了,何必还要留着?”
  “少君是族长之子,未来的天羽族族长,自然不可能像她一样留在这。我原本的意思是让她继续净化湖水,而少君只需偶尔来一次……”
  默笙的话没有能够继续下去,因为他眼前的少年忽然伸展开双手,强大的灵气潮水一般从那纤瘦的身体中溢出,一点一点汇聚成银白的气浪缠绕着他的身体盘旋不止,那苍银色的发在风中纷飞若羽,盈盈生光,白色的衣摆微微鼓起,像鸟儿展开翅膀,昂首欲翔。少年额上的金印闪耀着夺目的光芒,绝美的脸庞在金与银的光芒中显得如此圣洁而高贵,半合的眼猛的张开,银色的气浪疯狂的朝四周袭去,凝聚于湖上的灵气仿佛受到吸引一般疯狂的运转,与袭来的灵气交汇融合,以天机为中心崩射出去。那强烈的光芒让默笙本能的闭上眼,再睁眼,湖水透彻见底,灵气集聚不去,化为薄雾在湖上袅袅如烟。那少年双手后别,微微昂起头站在凉亭之上,那样高傲的挑起飞扬的眉,灵光闪耀的眸里满是狂放的自信,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着,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却仿佛站在了众生之巅,再无一人能够超越。
  默笙隐去心中的震惊,恭敬的垂下头。
  “默笙代族人谢过少君。”
  “谢就不用了,我只想知道……”天机用脚敲了敲凉亭地板,“这下面藏了什么?”
  默笙神色平静,但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却没有逃过天机的眼。
  “默笙不明白少君的意思。”
  “不明白吗?”天机偏了偏头,冷冷的笑,“不明白就算了!”
  说完脚尖一点,朝岸边掠去。默笙愣了几秒,随后跟上。
  天机在岸边遇到了苍瞑,显然是有人像苍瞑禀报了他被长老叫来的事。
  苍瞑见到天机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问他为何要杀了那女子,只是拉起他的手朝殿外走去。天机静静的跟在苍瞑身后,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那样幸福的笑。
  “爹爹,我能跟你要个人吗?”
  “谁?”
  “玖。”
  苍瞑停下脚步,高深莫测的看着天机:“玖?他得罪你了?”
  天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什么啊?难道他要一个人就是因为对方得罪人他了?他有这么邪恶吗?
  看着天机嘴撅的老高一脸的不满,苍瞑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你要他跟着你当然没问题,但……你可别后悔!”
  咦?这句话不对啊?为什么他会后悔啊?
  天机思过来想过去,还是没想到自己有什么可能会后悔,他倒是觉得玖如果答应跟着他才要后悔。
  “我就要他!”天机斩钉截铁。
  “好。我会和他说。”
  苍瞑抚了抚天机的头发,迟疑了片刻说道:“叶秋离回来了。”
  天机猛的抬起头。
  “他想见你。”
  天机眨了眨眼,看着苍瞑那僵硬的表情嘿嘿笑起来:“爹爹不高兴吗?难道是……吃醋了?”
  苍瞑低下头吻上那让人尝不够的唇:“对,我吃醋了!因为你和他共有了十年光阴,而我被排在了外头。”
  天机垫起脚尖搂住苍瞑的脖子,亲热的厮磨:“不过是十年,而我和爹爹会有百年千年,远远的胜过他呢。”
  苍瞑将怀里的孩子更紧的搂了搂,然后放开:“他在‘听雨阁’,你去看看吧。”
  天机点了点头。他知道‘听雨阁’是专门用来接待外宾的。由于祭天大典的到来,三族的使者都会被安置在‘听雨阁’,而三国的使者则由皇帝招待。
  看着苍瞑离开,天机将身体依在雕栏上,慢慢打开左手,手掌中一团透明的灵魂飘飘荡荡浮到空中在天机眼前转了转。
  “走吧。以后,就当个普通人吧。”
  那魂魄闪了闪,慢慢的朝天际而去。天机看着她越飞越高,逐渐隐没在天光之中,柔柔的笑了笑,毫不留恋的离去!
  
 
                  章三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哦~~~终于看到晋江华丽丽的图了~~~~感动啊~~~这篇文要V了;所以赶在V前献上同样华丽丽的初次H。请各位继续支持哦~~~~  ‘听雨阁’离暗殿有些远,天机走了好一会儿才到。由于另外两族的使者还没到,这‘听雨阁’里只住着叶秋离。天机踏进阁里时正看到叶秋离背对着他坐在庭院里的石桌旁和一个美艳的女子说着话,那女子先瞧见天机,站起身行了一礼,天机这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天羽族人。
  叶秋离站起来转过身,看到天机时明显愣了愣神,目光凝滞在他额上的金印上。
  天机缓步走过去,微微抬起头,轻柔的笑道:“秋离~”
  叶秋离目光深沉,看着天机久久不语,最后终于扬着嘴角笑了笑:“你……变了许多……”
  就仿佛一直被藏在顽石中的玲珑美玉,脱去那一层稚气与天真,出落的亭亭若荷,美艳中带着凛凛之气,妖娆中蕴着圣洁高雅。
  天机抿起唇,笑而不语。
  叶秋离朝后摆了摆手,女子会意的朝两人福了福身转身进了屋。
  “天机,后来你找到那把剑了吗?”
  天机的笑容仿佛用沙粒筑成的花朵在狂风的侵袭下一点一点的崩溃。他凝望着叶秋离急切的眼神,心里忽然涌上想狂笑的冲动。慢慢的扭头将目光投向那蔚蓝的天空,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蓝的剔透而脆弱,仿佛只要用手轻轻的握,就会支离破碎。
  “我以为……”幽幽的低语犹如微风抚过,轻的没有一丝重量,“你会先问我这些日子我过的好不好……”
  天机扭过头,看到叶秋离眼中一瞬的震惊,看到他的唇角动了动终究是什么也没说,看到他像是不敢面对般移开了视线。
  心里,竟是有些痛!
  “天机……”
  叶秋离想说些什么,却被天机猛的打断。
  “秋离,”他扬起唇,像以前一样笑的天真而美丽,却有谁在心的某处悄悄的咬起唇,忍着泪水不让它落,“我许你一个愿望可好?”
  “愿望?”
  “对。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便为你用一次真言。”
  “天机……”
  叶秋离忽然有些慌,眼前的少年明明是在笑着,可为何他却在那明丽的笑容中看到了渐渐冰封的狰狞伤口?他并无意伤害对方,只是太过在意‘舒和’剑的下落,太过在意龙子的下落。
  “秋离,”天机再一次打断叶秋离的话,“‘舒和’剑我没找到,或许是被人捡去了。虽然爹爹无意找寻龙子,但其他人就未必了,所以如果你也有同样的想法动作可要快些。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天机转身离去,叶秋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天机转过头,看到那俊美邪魅的男子仿佛一个孩子般露出无措的表情。
  “天机……我们还是朋友,是吗?”
  天机舒展开轻皱的眉眼,滑开红艳的唇朝叶秋离露出美丽的笑容,眉飞扬,眼流波,唇含媚,那笑容在叶秋离的眼中仿佛长于天山之巅的花朵轻轻展开含苞许久的花瓣,清雅,脱俗,美的让人心颤。
  然而,他却依然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
  衣袖在手中轻轻的滑落,他看到那少年决然的扭过头,苍银的发如刀刃般切过他眼前的世界,转身离去。
  他们是朋友吗?不是!
  他们是敌人吗?也不是!
  十年前,他以真言为目的,他以法术为目的,原本平行的两条线陡然转了方向朝彼此而来有了交集。
  十年后,他以神剑为目的,他却以为十年的时间足够两人坦诚相待,却原来,其中的一条线终究是要回到自己的轨迹。
  所以,他许他一个愿望,还了他十年来欠的情,了了他十年前的愿望,当愿望实现,两条线依然平行,像一切没有发生,他不会再有任何顾虑!
  现在,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或许,直到一切回归原点,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是!
  
  天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天风阁’,等发觉时自己已站在庭院里的落樱树丛下。这树有着极美丽的名字——逝流年。
  天机不知道为什么这树会有这样的名字,或许是因为这树的叶子会在一月之内长出,由原来的鲜绿渐渐转为带着些血色的冰蓝,最后再转为灰绿时掉落,然后在下一个月又会重复同样的过程。
  天机很喜欢这逝流年,就仿佛一个人的一生,先是无忧无虑的童年,然后是带着一切喜怒哀乐的少年和成人,最后当岁月画了个圈回到原点时,一切都已看的透彻,却再也回不去当初的鲜嫩纯净,那清亮的绿色上终究是抹上了一层灰。
  此时,正是这逝流年落叶的时候,一片片的灰绿纷纷扬扬,遮掩了天机的眼眸,天机的世界。他闭着眼站在落叶中,感受那冰凉中带些粗糙的落叶抚着他的脸庞打着旋在空中飞舞。
  淡淡的金芒自天机的右臂溢出,龙吟声中,无数道金色剑芒盘旋而出,在天机的身前汇聚成剑。天机仍然闭着眼,慢慢抬起右臂一把握住剑柄,脚尖轻旋身子已打了个转,一片落叶飘飘而落,正落在天机平举的剑身上,那片灰绿在那光华流转的剑芒中竟渐渐转为鲜嫩的绿色。天机一挑眉,身体猛的跃起,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华贵的金芒,绽出千朵金莲,将那白色的身影整个包围在内。眉轻挑,满是不羁的狂放;唇微扬,全是凛然的傲慢,散乱的银发在落叶纷飞中舞的恣意而狂乱,衣袂翻飞在空中猎猎作响。
  天机猛的睁开眼,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流水一般洗涤着全身。
  渺渺苍天,浩浩大地,芸芸众生中谁能阻吾前路?谁能拘吾之魂,束吾之魄,乱吾之神?
  吾乃龙子,杀神!噬佛!藐众生!
  天下,不过吾手中之物!
  天机的喉间溢出畅快的大笑,手中长剑舞起金色的帘幕,让满天的落叶在其上点缀出最华美的纹饰,白衣的人儿在光华之中腾挪舞跃,抖落了铅华,媚惑了红尘,只在这青天绿水间让灵魂脱了柙,让笑声震了天,让恣意裂了地,剑舞身旋间,苍眸微合间,将世上一切踩于脚下!
  苍瞑站在庭院入口处满眼痴迷的看着那在落叶中持剑而舞的少年。他还那样清晰的记得,十年前的孩子一脸崇敬的仰望着他,天真的说着想变的强大,想要保护他。而如今,不过是十年光阴,却已将那孩子磨练的如此坚强而耀眼。
  这是他的骨血,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命中的劫,是他千世百代的爱!
  金色的剑划开纷飞的落叶朝苍瞑而来,苍瞑扬起唇,紫芒在空中与金芒相击,发出悦耳的响声。一白一蓝两抹身影在空中翩然舞起,每一次眼神的相交都藏着脉脉的温情,每一次会心的微笑都蕴着暧昧的情愫,每一次双剑相击都仿佛在心头刻上那永远无法忘怀的容颜!
  苍瞑的剑轻颤着朝天机的面门而去,原本应该挥剑格挡的天机忽然收了剑,唇角含笑的直直站在原地看着那把剑破空而来。苍瞑大惊失色,一甩手变了剑的轨迹,然后猛的冲上前抱着天机滚到一边,那剑斜斜的擦着天机的脸庞深深的扎进他身后的树杆上。
  “你!”
  苍瞑正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胆大包天的小鬼,天机忽然一翻身将苍瞑压到身下,邪魅的扬了扬眉。
  苍瞑皱起眉,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完全动不了。
  天机居高临下的看着苍瞑,慢慢的,慢慢的松开自己的衣服,白色的衣衫顺着少年的双臂滑落,白皙肌肤上蜿蜒盘旋的金色蟠龙上紧紧的攀附着妖艳的曼陀罗花,庄严,妖娆,明明是如此矛盾的存在,却衬的那少年越发的绝艳。
  龙子!
  这两个词在苍瞑的脑中只闪了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那跨坐在他腹上的少年竟用臀部轻轻蹭着他的敏感地带,欲火翻腾着涌上来,烧焯了他的眼。
  “天机……把束缚解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就好像活生生的吞了一团火。
  “不~要~”
  天机心情愉悦的看着身下的男子因为那不断升腾的欲望而危险的眯起了眼,妩媚的挑着媚眼用指细细摸娑着自己的唇瓣,然后探进口里缓缓的吸吮,感觉到那总是冷静自持的人呼吸渐渐粗重,看着他的眼神像要扑上来吞了他,于是那样的邪气的将唇角滑开,慢慢的俯下身在男人耳边轻柔的低语。
  “爹爹……想要我吗?”
  腰部忽然被人抱住然后天地猛的倒转,苍瞑竟强行冲破了束缚将天机反压在身下。
  “小妖精!”
  无法可想的低吼着,苍瞑狠狠的吻上天机的唇,天机伸开手臂环住苍瞑的脖子,唇舌交缠,感受着那带着细茧的大手抚过自己的身体,从大腿的内侧滑过握住了他微微昂首的欲望,忽急忽缓的套弄。
  “嗯~~嗯~~爹爹~~快点~快点~~”
  天机张开檀口浅浅的低吟,眼神迷离的昂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随着苍瞑动作的加快挺起胸膛,蜷起脚尖,双手无意思的扯着那墨紫的长发。苍瞑俯下身子,舌尖舔过那白净的脖颈落在胸前的珠红上,用齿轻轻的咬,身下的孩子便仿佛被电了一般微微弹动着身子。艳红的粉色仿佛一夜之间纷纷绽放的春桃在如玉的肌肤上晕染开来,苍银的发游蛇一般随着身体的扭动铺散开暧昧的蛊惑,苍瞑感受着身下的人儿绷起身体想要宣泄,坏心眼的用指腹顶住了铃口。
  “呜……爹爹~爹爹~”
  天机只觉得全身都像着了火一般,有股热流想要喷射出去却偏偏被堵住了出口,难受的泪水只流,扭着身体向苍瞑讨饶。
  “宝贝儿~”苍瞑咬住天机的耳垂,“叫我的名字。”
  “嗯~~”
  说什么?在说什么?
  “叫我的名字,天机,叫我的名字。”
  “爹~~嗯……苍~~苍瞑~~”
  苍瞑挑起邪肆的笑,吻上那红的仿佛要滴血的唇。
  “乖孩子~”
  眼前的世界似乎在一刹那变的苍白,脑中仿佛有一根弦猛的断了,天机喘着气,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天机,舒服吗?”
  “嗯……嗯……”
  看着那睁着水眸,完全是无意思的点着头的天机,苍瞑的心里仿佛有什么涨的满满的。他将沾染了少年精液的手指探入双丘间的密处,仿佛是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体内,还没回过神的天机本能的绷起了身体。苍瞑用另一只手抚上那已软下的欲望之芽慢慢抚弄,感觉到天机缓缓软下身体,指尖便在那密道里慢慢的进出,用指甲轻刮着脆弱敏感的内壁,然后慢慢增加着手指。天机的喉中发出低低的哼哼声,波光蔹艳的眸子开始汇聚着光芒,只那样柔柔的流转眼波,便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媚意横生。苍瞑将手指抽出,分开那纤长的腿,将自己早已青筋鼓涨的欲望缓缓埋进那温暖的密处。
  天机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灼热的物体慢慢填满,因为抽出手指而带来的空虚仿佛在一瞬间被蒸发,他努力睁着眼,在水雾中看到那布满汗珠的俊美容颜,看到那仿佛藏了野兽的魔性眼眸,看到那能让他的世界都烧毁的炙烈欲望。
  即使如此,那凝视着他的眼神依然如此深情,那抚弄着他的双手依然如此温柔,那进入他身体的欲望依然如此轻缓。
  所以,让我怎样不爱你?让我怎样不爱你啊?
  天机张开双臂,紧紧的环住苍瞑的脖子,双腿缠上苍瞑的腰,迎合着对方疯狂的撞击,在苍瞑的耳边低低的轻泣。
  “爹爹~爹爹~最喜欢~最喜欢~”
  “天机……天机……”
  苍瞑搂住天机的腰一次次的将自己的欲望抽出再挺入,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当一切全都抛开,他想要得到这孩子的一切,那稚气的撒娇,那尊傲的狂妄,那一举一动间弥散的华贵,那微挑唇时的眼儿媚。他从不知道自己能爱的如此疯狂,爱到心都撕裂了一般的疼,爱到他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吞吃入腹。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还是告诉自己要再轻一点,再缓一点。因为这是疼入骨髓的宝贝,因为这是铭刻在灵魂中的至爱,因为即使伤了对方一分一毫也会让他心痛欲裂,所以,倾注了所有的爱,背叛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唯一所想的,只是将你拥在怀里,永生永世,永生永世。
  落叶飘飘,纷纷扬扬,掩去了世间繁华,掩去了苍海桑天,这天地之间似乎只留下那相拥的两人,重叠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身体交融发出的靡靡之音,在耳边一遍一遍呼唤你的名字,在唇上一次一次染上你的味道,在身体的最深处一遍遍烙下你的刻印。
  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知道吗?
  
 
                  章三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好多场景变化;算是过度章;后面角色基本上都要上场了。
还有;再重申一遍;这篇文是一对一;不是NP;请雷NP的朋友放心;也请喜欢NP的朋友见谅。  落瑶站在回廊之上,指尖从光滑的雕栏上滑过,看着脚下的云雾袅袅眼神迷离。
  她有多久没回来了?这熟悉又陌生的水榭楼台,这云天之端的琼楼玉宇,这无处相思的天光云开?
  一百年,这儿什么都没变,唯一变的,只有她自己而已啊!
  落瑶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叹气,朝暗殿走去。
  她有什么可后悔的?那是她选的路,即使错了,也已经回不了头,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错到底!
  暗殿门前,落瑶整了整衣冠,朝守门的侍卫走去,那侍卫只是个二阶羽族,见到落瑶额上的三羽急忙弯下腰行了个礼。
  “可否劳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求见六长老。”
  “六长老?”侍卫迟疑片刻,不解的看向落瑶,“这……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六长老已经死了。”
  “什么?”
  落瑶眼前猛的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脸色苍白的看着侍卫。
  “怎么会?六长老怎么会死?”
  “她对少君不尊,不仅派人暗杀少君还在少君只身来暗殿时试图对少君不利,少君为保性命一失手将六长老杀了。”
  “少君……少君……”落瑶双手紧紧握起,直握的骨结泛白,天机那张绝美的容颜在她的脑中渐渐清晰。
  “那其他几位长老呢?难道就没人为六长老讨个说法吗?”
  “其他四位长老因为牵扯其中,被族长处罚拘困于暗殿五百年,从此不得过问政事,如今这暗殿也只剩大长老一人掌事而已。”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否……让我进去瞧瞧……”
  “这……”侍卫有些为难,这暗殿哪是人人能进的?更何况眼前这女子连这些族人尽知的事都不知道,显然常年不在天羽族内了,他作为暗殿守门卫士怎么敢放行?
  “求求你!”落瑶拉住侍卫的手,泪眼婆娑,“我只进去一会儿,绝不会让人发现。她死时我没能见她最后一面,我……我……”
  一边说着,泪水已是落了满脸。
  见落瑶哭的伤心欲绝,似乎并非假意,侍卫一时竟也是万分难过,侧开身子无言的放行。落瑶朝侍卫深深福了福身,推开殿门踏入殿内。
  一切如常,还是如此的空旷,还是那七个玉座,然而,原本应该坐在上面的人却是去了哪里?
  落瑶走到呈扇形排列的六个玉座的最后一个旁,那秀美的容颜似乎还如此的清晰。那个人曾一脸骄傲的将她抱在手中指着玉座对她说‘瑶儿,等你长大了,我就将这位子让给你’,那个人也曾因为她的不懂事罚她跪在玉座前整整三天三夜,等她晕倒后醒来时只看到那泪眼涟涟,满眼说不出的疼爱与愧疚。她们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她视她为己出,她视她为生母,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如果不是百年前她不顾兰长老的劝阻执意要用那样的方式探探苍瞑的真心,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然而,不在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竟然不在了!
  只是因为对少君不尊!只是因为拂了少君的意!
  少君!哈——一个人类的杂种!算什么!
  落瑶抹去脸上的泪水,跪倒在地朝玉座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再站起,已是满目冰寒。
  “母亲,您放心,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说完,再不回首,毫不留恋的离去!
  天机,以命偿命,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怎能容你如此逍遥?你等着!你等着!
  
  鸳荷在苍瞑的寝房外急的团团转,今天一大早耀金族的使者就到了,此时正等在大殿等着族长接见,偏偏平日一向早起的族长今日竟一反常态的睡到了日上三竿。这可怎么办啊?
  一咬牙,鸳荷冒着被责罚的危险轻轻的打开寝房的门,薄纱掩映下床上的人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鸳荷皱了皱眉,正准备走到床边去唤苍瞑,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鸳荷急忙跪到床脚处。
  “……鸳荷……”
  “是。”
  “叫人将东西送进来,你们在外候着吧。”
  “是。”
  鸳荷一脸疑惑的回答,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刚走几步忽然听到苍瞑沙哑着声音有些无奈的低声说道。
  “天机,别胡闹!”
  少君?
  鸳荷下意识的扭头看去,正瞧见苍瞑一只手将纱帘微微挑起准备下床,却被全身赤裸的天机抱着脖颈亲溺的亲吻着,看着那重又掉落的纱帘后纠缠的身影,鸳荷一下红了脸,跌跌撞撞的冲去门去,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后忽然用双手捧着通红的脸庞兴奋的低叫着。
  “哎呀!怎么办?怎么办?看到了!看到了!啊!好讨厌!怎么就露那么一点嘛~”
  “鸳荷大人……”
  一旁等着伺候的侍女奇怪的看着不断自言自语的鸳荷,有些担心的问道。鸳荷正儿八经的咳了咳,点了其中几个端着衣物的侍女。
  “你们几个把东西送进去就出来,可别乱瞧,知道吗?”
  “是!”
  见侍女进去,鸳荷在门外一边等着一边不断在脑中回想着方才的情形,直想的面红耳赤,却还意犹未尽,真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那两人的媚态看的仔仔细细。过了好一会,终于听到苍瞑叫她的声音。鸳荷低着头领着侍女进去,到了寝房时极快的将眼抬起瞄了瞄,发现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不禁失望的小小叹了口气。
  天机坐在椅上挑着眉笑:“鸳荷,你叹什么气啊?可是没瞧见精彩的觉得可惜?”
  鸳荷将头压的更低,快步走上前去帮苍瞑整理衣服,不敢回这小魔头的话。
  见鸳荷不答他的话,天机有些无趣的将目光转向苍瞑,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来。
  “爹爹,我昨天去秋离那见到个女人,她是天羽族人怎么会和秋离在一起呢?爹爹认识她吗?”
  苍瞑抚着自己领口的指尖猛的一顿,目光在空中飘来飘去然后落在鸳荷的身上。
  “哎呀,族长!我差点忘了,耀金族的使者正在大殿等着您呢!”
  “哦?是吗?那可不能让客人久等了!”苍瞑一边说着一边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才停下脚步,扭过头一脸尴尬的瞧着天机。
  “那个……天机,你要不要一起去?”
  天机用手撑着脸颊,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去。我答应小叶子今天要带她来族里瞧瞧,等会儿我还要去接她。”
  “哦,那好!那好!那你们好好玩。”苍瞑松了口气,暗暗的朝鸳荷使了个眼色,然后消失在门外。
  鸳荷让侍女将所以的东西整理好,眼都不敢抬的朝天机福了福身:“少君,那我先告退了。”
  “急什么?”天机将后背靠到椅子上,挑着眉朝身边的椅子指了指,“鸳荷,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天吧。”
  看着那闪着诡诈光芒的苍银眼眸,鸳荷开始在心里哀嚎。
  族长,救命啊!
  
  暗殿附近的一处凉亭内,锦叶将身体整个趴到栏竿上,兴奋的大叫着:“好漂亮!小天,这儿一定就是仙境了!”
  天机坐在一边看着锦叶从这边跑到那边,然后再跑回来,看着眼前的景色兴奋的手舞足蹈,心里便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抚过,变的那样平和安宁。他喜欢看锦叶欢笑的表情,眉眼弯成月亮一样,毫无顾忌的大笑着表达自己的喜悦。她的心,才是真正的剔透如水晶一般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天机想要保护这种纯洁无垢,因为,这种纯粹的美丽或许白天灏有过,但九玄和天机都没有。他们的心,一个已是千疮百孔,在岁月的磨刀石上鲜血淋漓,一个已筑起了高高的墙,除了信任的人外别人再也进不去。
  “小天,小天,那儿是什么地方?”
  因为兴奋而满脸红晕的锦叶跑过来拉住太机的手。天机顺着锦叶指向的地方看去,原来是暗殿。
  那是……
  天机眯起眼看着那从暗殿而来渐渐走近的人。乌发如云,粉衣飘飘,行若流水款款,止若娇荷亭亭,举手似风摆嫩柳,投足似雏燕凌空,端得是风华绝代,妩媚妖娆。
  落瑶!
  落瑶显然也看到了天机,却并没有进亭子,只遥遥的垂首福了福身。
  “听说,你曾是爹爹的心上人?”天机将落瑶从头打量到脚,眼露嘲讽,“哼!一般而已!”
  落瑶缓缓抬头看向天机,红唇微启,那带着幽香的声音便幽幽的溢到了空中。
  “我确实一般,不过即使如此却还知道自己是护国上族,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落瑶的目光落在锦叶身上,“和一个下等妖物混在一起,自甘堕落!”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锦叶刹时苍白了脸色。
  天机脸色顿寒,一挥袖一股劲气朝落瑶而去,这一下来的突然,落瑶根本没想到这少年会说动手就动手,反应过来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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