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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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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想着他是童贯门人,有朝一日必然能高升,他女儿又有十分颜色,到时不愁寻一豪门下嫁,他也能多些助力。只是如今世道不太平,程万里需要借助董平保境安民,便也没有绝了董平心思,想让他好好出力,等程万里升迁之后,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为了防止意外,程万里更是让程婉儿禁足,不得出宅门半步。
董平最近却是有些烦躁,程婉儿被禁足后,俩人便没见过面了。董平年方二十多,正是精力充沛之时,心下郁闷,便把精力都发泄到练武和操练兵马之中。
董平正在营中操练兵马时,接到知府传信说有军情大事商议,当下便也打马来到府衙。董平对府衙自然是轻车熟路,也不用人领路,到的大堂,抱拳道:“末将董平见过知府大人。”
程万里笑道:“董将军不用多礼,快请落座。”
说完又喊道:“来人,上茶。”
“不用麻烦了,不知大人召董平前来,有何吩咐?”
董平虽然对程万里有所求,但仍改不了率直的性子。
“枉有一身本事,不懂为人做官之道,又能有甚进步。我若把女儿嫁与你,才是枉费了我十几年养育了。”程万里心里想道。
“今日我接到枢密院传书,梁山贼人聚众作乱,四下劫掠,特命我东平府与东昌府出兵剿灭,因此特请董将军来商议。”
董平也正愁没有机会在程万里跟前显示本领,好让他把女儿许给他,闻言笑道:“不过是些草寇,济州厢军无能,丧师辱国。董平这便去点齐兵马,三五日内必然扫平梁山贼人。大人在城中等我捷报便是。”
程万里可不想功劳没得到,再背上轻敌损兵的罪名,忙道:“将军不可轻敌,前些日子济州派了三指挥厢军攻打梁山,最后只落得全军覆灭。这些日子,梁山贼人招兵买马,声势更大。将军虽有万夫不当之勇,还要小心才是。”
“大人吩咐的是,末将一定谨慎用兵。”
董平心想:你一个坐馆先生,懂甚用兵。梁山不过一些草寇,何足挂齿。只要自己摧枯拉朽的打败梁山贼人,到时趁势求亲,不怕他不答应。以后他便是自己的老丈人,不能弄得太僵了。
程万里也不好只涨梁山威风,笑道:“董将军的威名,本官也是听过的,只要将军谨慎用兵,梁山草寇还不是手到擒来,本官便在城中给将军摆下庆功宴,只等将军凯旋。”
程万里当下便令人拨了粮草,又赏赐酒肉给三军壮行。
第二十七章 董平激将
太阳还在地平线下挣扎,只是夜已经无法完全遮盖他的光芒。晨光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夜晚的清凉交融在一起,最是舒适。
几只早起的鸟儿在天空中追逐、嬉戏。
董平看着麾下兵马仿佛长龙一般从城门口出来,也是意气风发。武将本就应该沙场点兵,建功立业。可自从他扫平东平府贼寇后,便再无战事,每日只能守在城中,与他打小建功立业的梦想也越来越远。
他本是河北边关武将,可惜先皇早和辽国签订盟约,大宋花钱买平安,每年都会“赏赐”辽国大量财物,换的辽国不大举南侵。
虽然近年来,边境没有大的战事,但小的冲突却是一直不断。
辽国不给边境兵马粮草,只是准其越境打草谷,自给自足。因此时常有辽国骑兵越境而来,四下劫掠,因此小股的战事一直不断。
董平多次击杀辽国打草谷的骑兵,因此升为团练使,守一境平安。可惜好景不长,有一次追杀辽国骑兵,不知不觉带兵越境,最后斩获一百多颗首级,大胜而归。
哪知董平报捷的公文才送出去,辽国便遣使而来,指责宋国纵兵犯境,要求宋国交出带兵的人,不然便要整军南下。早被辽国铁骑吓破胆的朝中文武顿时慌了神,若不是河北众武将力保他,恐怕枢密院便把董平交给辽国了。但为了平息辽国怒火,董平的团练使也被免去,责他回京听调。
董平在京城一住便是一年多,各地即使有了空缺,董平没有银钱上下打点,哪能轮到他补缺。
还是后来童贯门人程万里到东平府上任,山东、河北群盗并起,东平府前任都监也死于剿贼。童贯自然不会坐视门下丢了官职,历数京中武将,这才想起勇武过人的董平,点他做了东平府都监。
董平到任后,也不负众望,整军备武,很快便扫平地方贼寇,山东、河北群盗也再不敢侵犯东平府。
东平府兵马一路急行军,当晚便在梁山水泊外二十里扎下营寨,董平又唤来心腹士兵,连夜去梁山下战书。
阮小七水寨巡湖士兵接到战书,赶忙送往阮小七处。
不多时,聚义厅上鼓声便响起。
晁勇本来已经准备入睡,听得是聚义厅上鼓声,赶忙出屋等父亲一起来聚义厅。
二人来到聚义厅,聚义厅灯火已然被阮小七点亮。
“哥哥,东平府一个叫什么双枪将董平的下战书,他们在水泊北面二十里处下了营寨,邀我们明日泊外一战。”
晁盖接过战书,撕开来看。
晁家数代富户,从小都受过良好的私塾教育,晁勇自然也认得这些繁体字。不过是些挑衅之言,激梁山兵马明日与他泊北十里处一战。
晁盖强忍怒气看完,一把把书信扯得粉碎,道:“董平这厮,我扬名京东之时,他还不知在哪里吃奶。竟然如此张狂,明日众兄弟随我下山,拿了这厮。”
晁盖看书信间,众头领也已到齐。
吴用闻言,摇头道:“天王息怒,不要中了官兵激将法。山寨人马操练时日不多,又没经历什么战阵,上阵只怕伤亡厉害。山寨现在钱粮不缺,不若我们坚守山寨。若是那东平府兵马胆敢来攻,定让他们如济州兵马一般有来无回。”
阮小七跳脚道:“军师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山寨人马也有几千,又有这许多头领,怎么倒怕了官兵。”
刘唐也道:“七哥说的是,刘唐也愿下山一战,便是舍了这条命,也让官兵知道梁山众兄弟不是好撩拨的。”
晁勇想了想,道:“我也觉得应该出战,一来不能弱了我梁山声势,二来山寨兵马也操练有一些日子了,若是不经历战阵,只怕永远成不了强军。日后若是朝廷派久战之师来攻打梁山,只怕我山寨人马一个交锋便得被打散。而且东平府一府兵马想来也不过两千,正好用来练兵。”
林冲闻言,也附和道:“勇哥儿说的是,不经历战阵的兵马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当年童贯去西北赴任,带了三千东京禁军做亲军,所用盔甲兵器莫不是最好的。没想到只一战,便被西夏军打得溃败,童贯都险些被西夏军活捉,幸亏西军不要命的把他抢了回来。后来童贯才从西军抽调精锐士卒组建了捷胜军,做为他的亲军。”
吴用被众人反对,也不以为意,笑道:“众兄弟说的是,倒是我欠考虑了。”
“既然如此,明日便下山一战,也扬我梁山之名。便请军师、林冲、刘唐、杜迁、宋万随我下山出战,水寨头领接应大军进出,公孙贤弟守寨。既然是小七接到战书,你便派一人去东平府回他,明日巳时决战。”
晁盖话音刚落,阮小七便叫道:“接应大军,我两位哥哥足矣,小弟请随大军出战。”
阮小五也道:“接应之事,交给手下便是,我们兄弟也要出战。”
吴用笑道:“小五、小七莫急,接应大军也是一份功劳。若是官兵趁机攻打山寨,你们要协助公孙道长守寨。若是我们全出战,山寨岂不空虚。”
阮小七想了想,道:“军师说的有理,只是下次一定得让我出战,守寨换别的兄弟,不然我水寨头领都成了摆渡的了。”
众人见阮小七说的这般有趣,不由哈哈大笑。
天刚放亮,太阳躲在东边的地平线下,射出一道道金光,把东边的天空照的暖洋洋的。
晁勇与晁盖、吴用站在金沙滩上,看着林冲、刘唐、杜迁、宋万各自带领自己人马下山渡水。
还没出泊,高下立判,刘唐的人手都是新来入伙的庄汉,队形最乱,懒懒散散的站在金沙滩上,三五成堆的嘈嘈着。
林冲、杜迁、宋万的队伍则是以原来山寨人马为主,但是也是两番景象。
林冲的队伍整齐,站在那里悄无人声,给人一种压迫感。
杜迁、宋万的队伍却只是比刘唐的好些,勉勉强强能看出站的是个方阵,队伍中虽然没有扎堆,但也都在窃窃私语。
晁勇在后世虽然不曾当兵,但军训时也列过整齐划一的方阵,中间哪有人敢说话。
看着乱糟糟的队伍,不由眉头大皱,道:“爹爹,这样的军阵怎能上的沙场。山寨头领虽然都勇武过人,但能操练兵马的恐怕只有林教头,把兵马分给众头领操练,恐怕以后都是这般良莠不齐,战阵上也不好指挥。不如放到一起,让林教头做总教头,统一操练两个时辰,之后再由各头领带回各自操练。还有这衣甲也该统一些,现在穿什么的也有,怎么看也不像替天行道的义军,倒像乌合之众。”
“原来山寨人马以梁山喽啰为主,我们刚上山,也不好做大的变动。最近山寨招兵买马,原来梁山喽啰已经成了少数,是该大力整顿了。勇哥儿这个义军称呼好,历朝都曾从农民中招募义军,我们的人马大部分也是农民,义军称呼我梁山正恰当。”
吴用也是熟读兵书之人,知道眼前这些兵马也就是能打打顺风仗,守守山寨,一旦遇到强敌,勉强列的方阵只怕会瞬间崩溃。他也想过整顿兵马,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因此一直拖着。
晁盖点头道:“众兄弟正是因为一个‘义’字才走到一起,以后我梁山便称义军。练兵之事,等打完这一阵,我们再好好商议商议。”
说话间,水面上已经出现一百多只大小渔船。
晁盖等人上山后,阮氏三雄便在附近渔村招纳了许多渔夫,不少人都是带船入伙的,山寨也打造了一些大船,因此水寨大小船只却是不少。
在各自头领约束下,梁山兵马总算没有出现什么抢船落水的事情,一阵小小的骚乱后,两千人马总算登船,驶离金沙滩。
第二十八章 活捉董平
昨晚董平收到梁山回书后,便是大喜,直呼“中吾计也”。
一早,董平便放出探马监视水泊,得知梁山兵马开始渡水,便召集手下将校整顿兵马。
一个指挥使献计道:“贼人中了都监大人激将法,我们何不趁他半渡,率兵攻打,必能轻松获胜。”
董平摆手道:“昨日我已下了战书,邀梁山贼人决战,怎能出尔反尔偷袭。正是要正面交锋,把梁山头领一个个捉了,方能显我董平本领。今日你们只管领兵压阵,看我阵前活捉梁山贼酋。”
众将校也都知道董平的勇武,闻言也是奉承不已,巴望着战后能分得些功劳。
两军对阵,晁勇以前也只在电视上见过,自然不肯缺席。看着上岸后乱糟糟的兵马,也是眉头大皱,若是官兵现在趁势冲击,只怕梁山兵马有一半会被赶到水里去。
好在渡河前,晁勇便让时迁带了二十探马先行出泊,官兵若是来偷袭,他们也能有所准备。
半个时辰过去,梁山兵马才在众头领打骂下,勉强摆出一个方阵。
“报,东平府官兵已经在二十里外列阵前进。”
刚摆好阵势,探马便飞驰而来。
晁盖挥手道:“全军保持阵势前进,胆敢乱阵的砍了。”
两边探马飞驰,仿佛演习一般,只是各自打探对方位置,便是碰到也没有冲突,只是各自飞马而过,只等决战。
在探马引导下,两军几乎同时到达约定地点,两军相距两里摆开阵势。
两军对阵,更是显得梁山兵马缺乏操练。东平府兵马虽然也是地方厢军,但董平每日严格操练,虽然比不得边境百战之师,但也算地方精锐了,队列间整齐划一。
梁山喽啰虽然也对抗过几次官军,上次济州官兵攻打,不少人也杀过官兵。但这般当面锣对面鼓的对阵还是第一次,看着对面整齐如一的官兵,不免有些胆怯。刘唐部下新招的人马更是不堪,不少人站在那里两股打颤,手中兵器都在发抖,显然战斗力已经丧失了大半。
董平不屑的看了眼对面的乌合之众,数了数梁山阵前七人,也是大喜,劫太师生辰纲的人有七个,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七人。只要捉了这七人,山寨剩下几人便也手到擒来了。到时追回太师生辰纲,少不得封功行赏,到时再趁势向程万里那厮提亲,不怕不成功。
董平拍马走到两军中间,喊道:“哪个是晁盖,出阵受死。”
晁盖见董平一再无礼,也是怒发冲冠,斥道:“黄口小儿,如此无礼,看我拿你。”
吴用忙道:“哥哥息怒,哥哥是山寨之主,何用亲自上阵,便请林教头会一会他。”
一旁林冲闻言,忙打马上前,道:“军师说的是,有我这般兄弟在,何用哥哥亲自出马,林冲请战。”
晁盖见林冲已经上前,这才勉强点头道:“那便劳烦林教头了,林教头一定给我拿下这厮,不得泄了我梁山士气。”
林冲抱拳道:“得令。”
说完打马出阵,喊道:“豹子头林冲来也。”
说话间,胯下战马已经风一般卷向董平,手中长枪直取董平。
董平在东京时,也多曾听过林冲名头,只是无缘结识。听得他出马,当下收起轻视来,挺起双枪来迎。两匹马滴溜溜转,三支枪搅成一团。两人都使出平生所学,要胜这第一阵,奈何两人武艺相当,正是棋逢对手,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两边军兵何曾见过俩人武艺,一个个都看呆了。
晁盖看着两人打斗,赞道:“真是一场好斗,林教头手段高强,董平这厮倒也不凡。”
转眼,两人已是大战五十余合。
晁勇从水浒中已经知道董平武艺高强,又难得艺高胆大,擅长冲锋陷阵,今日一见更是喜欢,深恐两人伤了对方,打马出阵,喊道:“林教头稍歇,我来会会董平。”
东平府一个指挥使见对面一个十七八后生出阵,以为有便宜可捡,打马出阵,喊道:“贼人无耻,想用车轮战,我来会会你。”
董平原本以为梁山不过一群草寇,便是林冲,也只是东京禁军教头,很多教头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没想到林冲武艺这般高强,与他斗的旗鼓相当。
董平正发愁拿不下林冲时,见一个十几岁年轻小将冲来,也不由心中一喜。林冲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梁山其余人不过是些草莽狂徒,该能手到擒来,且先拿了这小贼,再与林冲较量。
主意已定,使枪逼开林冲,打马直取晁勇。
林冲知道晁勇身手,因此也不追董平,看到东平府一个指挥使出阵,便也打马向前迎来。
东平府出战的指挥使原本只是看晁勇年龄小,才想出来抢一份功劳,哪知道有此变化。看着打马而来的林冲,想及刚才他和董平的打斗,这指挥使真有拨马逃跑的冲动,只是众人都看着,临阵脱逃的罪名可不轻,只好硬着头皮来斗林冲,希望董平能一枪捅死那小贼,再来斗这林冲。
晁勇使得是一个精铁长棍,重六十多斤,看到董平迎上前来,便是当头一棒。
董平自负也有勇力,又欺晁勇年幼,并不示弱,两枪相交,便要架住晁勇铁棍。
“当”
一声巨响,董平只觉双手如被雷击,双枪脱手而飞,身子一晃,险些栽下马去。
两马交错,电光火石间,晁勇棍交左手,扭过身去,右手一探,一把拽住董平束甲带。轻喝一声,把董平提过马来。
董平刚要挣扎,便被晁勇在耳后用力一击敲晕。
晁勇把晕过去的董平放到马背上,便顺势向出阵的指挥使冲去。
梁山兵马见少寨主出马,只一个回合便活捉了董平,不由都纷纷鼓噪起来。原本有些低落的士气也高涨起来。
那个指挥使本来还等董平拿了晁勇去助他,哪想到一个回合董平便被活捉,更是吓得手脚酥软,死命拨开林冲铁枪,打马向本阵跑去。
晁勇马快,已经跑到林冲跟前,向林冲道:“放他逃去,我们一左一右跟在他后面冲阵。”
林冲会意,拨转马头与晁勇撵了上去。
前头逃跑的指挥使听到后头有人追来,扭头一看,两人一左一右追来,本来打算绕阵而走的念头顿时吓没了,生怕一绕便被捉了,死命打马直接向自家阵营冲去。
其余两个指挥使见林冲和晁勇二人追杀同袍,也不敢上前阻拦,放箭又怕射死晁勇身前的董平,战后背负杀害上官的罪名。
两军相聚不过两里,斗将的战场距离两边都是一里,快马几个呼吸便能过来。
两人略一犹豫,三人已是冲到跟前,一马当先的指挥使却是马不停蹄,趁着阵型没有合拢,直接冲到阵中。
其余俩人一愣,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林冲、晁勇二人,居然也跟着拨转马头,向阵里逃去,同时喊道:“枪手结阵,挡住他们。”
晁勇赌的便是那个指挥使会在俩人威胁下找最短的直线逃跑,官兵也不敢放箭射杀前面冲阵的指挥使,只是没想到后面两个指挥使也调头逃走。
前排枪兵听到命令,赶忙向中间靠拢,准备形成枪林对付晁勇和林冲。
这也是宋兵对抗辽国骑兵最常用的阵势,前面枪手做盾,后面弓箭手射击。
可惜他们结阵太慢,刚才林冲和晁勇和最先逃跑的指挥使也不过差几个马身,快马飞驰不过眨眼的功夫。两边枪手还没靠过来,中间的枪手只能鼓起勇气一枪向晁勇刺去。
晁勇轻轻一扭肩膀,长枪便擦着盔甲刺空,不等枪手反应,晁勇已经把长枪夹住。
“起。”
晁勇单手抓住长枪,轻喊一声,那还没来得及撒手的枪手便被提起来撞向旁边枪手。
几个枪手瞬间被砸倒在地,晁勇却不停留,手中铁棒和夺来的长枪忽扫忽砸,扫到的无不骨断筋折,砸到脑袋的更是脑浆飞溅,瞬间便已冲出一条血路来。
枪手后面弓箭手见晁勇如此凶猛,更是吓得四处逃窜。
旁边林冲也冲入阵中,左右冲突,无人可挡。
晁盖在后面见二人已冲入官兵阵中,唯恐有失,赶忙带兵冲来。
三个指挥使原本还想让枪手挡住晁勇和林冲,没想到二人冲阵,只是虎入羊群一般,哪有人能挡得住他们。三个指挥使又不敢回身去阻拦二人,看了看被冲的七零八落的军阵和呼啸而来的梁山兵马,不约而同的打马便逃。
后阵的官兵见都监被捉,指挥使大人又都逃了,谁还有心思作战,都一窝蜂的向后逃去。
将是兵胆,晁勇和林冲两人便搅乱官兵阵势,梁山兵马自然都是如猛虎下山,杀的官兵一路败退。
一直追出十里,东平府昨夜刚刚扎下的营寨也被溃兵冲开,被紧随其后的梁山兵马趁势夺了。
第二十九章 董平归心
不知过了多久,董平悠悠醒来,睁眼一看已经身处自己大帐,肩膀被两人按着跪在地上,正前方正是自己的将军案。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正坐在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活捉自己的小将则站在他后面,两边坐着几个虎视眈眈的梁山头目。
战场上,董平被提过马后,只觉耳后一疼,便晕了过去。
想来时间不长,没想到梁山兵马这么快便打下了自家营寨,自家兵马也不知道能生还几成。
刘唐见董平醒来,凶狠的眼神扫了董平一眼,喊道:“这厮三番两次对哥哥无礼,哥哥让我一刀砍了便是。”
董平也算光棍,闻言面不改色的道:“今日大意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董平皱皱眉头不算好汉。”
吴用早已想到一条计策,闻言忙道:“战阵之上,各出其谋,董将军使得是激将法,不可当真。”
晁勇也道:“先前我在柴进大官人庄上,也多曾听过董平将军在河北痛杀辽狗的事情,只是无缘拜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我等怎能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晁盖点头笑道:“既是杀过辽狗的好汉,过去之事便不提了,今日董将军与林冲好一番厮杀,直看得我们暗暗喝彩。我等梁山好汉只为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正需要董将军这等豪杰相助。若是董将军不嫌山寨微贱,可一同上山做个头领,替天行道,好过在官府受那些贪官污吏之气。”
晁勇走出来,扶起董平,劝道:“今日多有冒犯,董将军勿怪,上山后,小弟一定摆酒请罪。”
董平见梁山众人这等爱护,想想先前在官场的诸多磨难,一咬牙,抱拳道:“董平被擒之人,得众头领如此爱护,敢不效命。”
晁盖见董平归降,喜道:“好,我梁山又得一豪杰,来人,给董将军看座。”
晁勇亲自安排人在林冲、刘唐下首放了一把交椅,却没因为董平职位和武艺便让他位于前面。
等董平落座,吴用问道:“不知东平府为何打我梁山?”
董平忙起身,抱拳道:“说来惭愧,日前东平府接到枢密院文书,让小弟出兵攻打梁山,因此小弟才不得不冒犯各位哥哥。”
晁盖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样说来,朝廷还会派其他兵马前来。今日这阵,董贤弟被擒后,东平府兵马便溃败了,却没起到练兵作用,若是再有兵马前来正好。”
吴用摇摇羽扇,笑道:“哥哥说的是,我山寨现在钱粮广有,兵马少了正好练兵,兵马多了我等坚守山寨不出,朝廷大军又能奈我何。我听说东平府知府程万里贪赃枉法,残害百姓,正是我梁山替天行道的对象。只要在东平府兵马中寻些归顺的兵丁,诈开城门,东平府唾手可得。”
晁盖点头道:“我等自竖起替天行道大旗,只杀得些乡间劣绅,还不足以让天下人警醒。今日便拿东平府知府开刀,让天下贪官知道,总有人会取他们脑袋。”
董平犹豫再三,还是厚颜道:“小弟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天王同意。我与程万里之女程婉儿两情相悦,她平素待人宽厚,并无作恶,还请天王饶她一命。”
晁勇从水浒中也已知道他俩之事,笑道:“董将军放心,我等替天行道,只诛首恶,并不祸及家人。若是董将军与她两情相悦,正好取她一同上山,免得她流落街头。”
董平见晁勇替他说话,也感激的冲晁勇略一点头。
晁盖闻言,不由神情一冷,熟悉晁盖的众人已知道他动了杀意。
吴用想起东平府堆积如山的钱粮,便要开口劝阻,看到晁勇摇头,略一思忖,便想通其中关节。
晁盖性子刚强,若是众人都帮董平说话,反而会激起他怒气,反而害了董平性命。
一时间,帐内突然陷入沉静中。
董平看着晁盖突然沉下脸来,也觉有些诧异。
晁盖盯着董平顿了顿,才沉声道:“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好事,但我梁山好汉却不得趁势劫掠他人妻女。若是你触犯这个规矩,休怪晁某人无情。或是你要拿东平府与我做交易,此事也休提,我晁盖便是不打东平府,也断不会与你做这勾当。”
晁盖与宋江的不同便是,晁盖做事宽宏,也更像江湖豪杰,对一些违反江湖道义的事情也是深恶痛绝。便如时迁祝家庄偷鸡被捉后,石秀、杨雄上山,晁盖便要斩了二人,再去打祝家庄,便是因为时迁偷鸡又冒充梁山好汉,坏了梁山名声。
不像宋江一般,只要对自己有用的便要招到麾下,为此甚至不择手段。冒充秦明攻打青州城,害秦明全家被斩,之后为了拉拢王英,又把扈三娘嫁给矮脚虎。
董平以前也只听过托塔天王名号,知道在他带领下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不想晁盖如此磊落,治军也是这般严谨,忙道:“董平不敢,程府上下都可证明我们两情相悦。董平虽不是天王这般顶天立地的豪杰,但也绝不会污了梁山好汉名声。”
晁盖闻言,这才点头道:“这样最好,若是你们确实两情相悦,便是诈不开这城门。我晁盖也一定为你打下这东平府,让你们团聚。回头上山,晁盖便为你们办场盛大的婚礼,大伙也都去喝你的喜酒。”
董平听到晁盖居然不惜损兵折将要为自己打破东平府,顿时单膝下跪道:“天王大恩,董平无以为报,情愿为天王牵马坠镫。”
晁盖起身扶起董平,笑道:“入我梁山,便是自家兄弟,何须这般客套。”
吴用见晁盖二人,也插言道:“可喜我梁山又多一豪杰,事不宜迟,还请董将军去挑些心腹,免得东平府有所警觉。”
当下董平便从俘虏中选出几十名心腹将士,晁勇等人也混在其中,伪装成一伙溃军,向东平府而来。
第三十章 破东平府
却说当先逃跑的三个指挥使逃回东平府后,便马上请示程万里紧闭四门,收拢溃兵,招募丁壮上城守卫,以防梁山兵马趁机攻打东平府。
众人到的东平府城外时,三丈高的城上已是戒备森严。
程万里没想到梁山贼人如此厉害,以董平之能都落得兵败垂成,自从得知消息后,便没敢下城头一步,生怕一不小心便让梁山兵马劫了城池。
程万里正指挥兵马加强守卫时,只见一队丢盔弃甲的厢兵又向城中逃来,忙喊道:“又来几十人,看清楚是不是我们东平府兵马,再放他们进来。”
知府就在旁边,城头守门的官兵自然不敢疏忽,等城下兵马来到跟前,仔细看了一阵,才道:“是第二指挥的兵马,其中大部分我都认识。”
程万里听得守城官兵大多认得,这才在城上探出头去喊道:“你们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当头的十将喊道:“回知府大人,小的们被梁山贼人打散后,怕梁山兵马追杀,便绕了个圈子,因此迟了。”
“这一路回来,可曾发现梁山兵马。”
“禀知府,城外五里都没见梁山兵马。”
程万里亲自问了几句,这才对一旁守门官兵道:“给他们开门吧,逃跑倒是有一套。”
城门打开,守城的士兵刚要催促溃兵快快进城。
刘唐已经从人群中冲出来,一刀一个,眨眼间便砍翻五六个。
城门口幸存的官兵反应过来,已经所剩无几,看刘唐来的如此猛恶,发声喊,都向四周逃去。
“梁山好汉在此,谁敢阻拦?”
刘唐大喊一声,砍下一个脑袋,扔到城墙上,便向通往城墙的马道冲去。
血淋漓的脑袋正砸着一个官兵,顿时被一腔热血喷了个通透。那官兵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同袍首级,顿时吓得扔了兵器,往城墙远处跑去。
城头程万里见状,赶忙喊道:“不要跑,不要跑,给我堵住城门。”
晁勇见刘唐去的猛,生恐他赶尽杀绝,赶忙喊道:“弃械不杀。”
初时还有几十个官兵试图堵住马道,防止梁山人马夺取城头,被一马当先的刘唐一气砍翻四五个之后,便都开始逃走,逃不掉的便扔了兵器互相挤着跪在两边,生怕拦住刘唐这赤发鬼的去路,被这杀神一刀砍做两段。
程万里看情形不妙,转身刚要逃跑,便被杀上城头的刘唐盯上。
“快给我挡住那个杀神,混蛋,别挡着我。”
程万里一面喊着,一面推搡着挡住他的官兵。
无奈此时性命关头,虽然下面有人喊弃械不杀,但眼看着落到后面的同袍,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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