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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星际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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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云想、花想往回走。
走到内院入口处时,她意外看到谢池春居然站在那里。
谢池春看到她,目光明亮地上前朗声跟她打招呼:“师妹,一日不见,你气色好多了。”
“呃……是呀,”萧小荷心里感到有点奇怪,嘴里还是道:“我也觉得今天精神比昨天要好。”
谢池春看出她的疑惑,冲她使了个眼色,又朗声问她:“师妹,听雨轩那边有点吵,你刚从那边过来,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萧小荷心领神会,马上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也大声道:“大皇子殿下外出遇刺了,听说现在生死未卜,好可怜。”
“哦……”谢池春故意皱起眉头,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真是令人意外。”
“是呀,是呀。”萧小荷附和着,又好奇地问:“大师兄,你不是一直陪着亦珑师兄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谢池春道:“皇上昨天下午派人过来,命令亦珑去醴州办事,我陪他去了一趟。谁知,他那边的事情比较荆手,竟要好几天才能办完。你也知道,我们派中事多,不能在外面久呆。所以,我今日先回来,打算跟师叔辞行后便回东阳山。”
“你就要走了么?”萧小荷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却装出若有所失的样子来,低声道:“我刚刚听大皇子殿下的侍卫说,我爹昨天下午被皇上叫去,至京里商谈六皇子与我小妹的婚事了,至今未归呢。你是要等他回来,还是现在就走?”
“师妹,我下山时就跟我爹约好要在今天回去,既然师叔现在不在府里,我就不等他回来了。”谢池春看萧小荷似乎有点舍不得他离开,心里又喜又无奈,拉了她的手,低声叮嘱道:“你好好调养身子,好好练功。我的神功已经练成,以后不必再经常闭关了。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来看你的。”
“师兄,你不必抽时间过来看我。派中事多,每次往返又要用好几天,太麻烦了。”萧小荷生怕谢池春来扰乱她的生活,假装羞涩,急急抽回手,解释道:“我娘如今看我看得很紧,你就是来了,我也未必有机会陪你。不如,我们定期给对方写信,常联系吧。”
“如此也好。”谢池春想起秦莳秀不是很看好他,反而更加看好萧芜影,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道:“你多保重,我去看望下大皇子殿下,就起程回东阳山。”
萧小荷忙道:“嗯。师兄你也要多保重。”
谢池春点点头,突然身子趋前,凑到她耳际,低声道:“师妹,今天上午,有人先于我们出手,狙杀大皇子。据我们在大皇子身边安排的人传讯,大皇子奸诈得很,他这次身上穿了七重软丝甲,伤得并不严重。现在他装重伤,必有所图。你最近最好还是呆在内院别出来,免得?了浑水。”
“好。”萧小荷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好一通乱跳。
她刚才还以为谢池春是要突然亲她了,吓得浑身僵硬。现在,因为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她渐渐闻到了他身上那特有的像竹叶一般酣醇、隽秀的清新男儿体香,不知为什么,竟让她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缕旖旎的情丝。
这实在是很要不得的!
她分外懊恼,脸一下涨得通红。
谢池春何其敏锐,马上发现她的异样,心下暗喜,自忖,以后还是要借机多多靠近她才好。
萧小荷回碧落院不久,秦莳秀就过来找她。
秦莳秀已经知道大皇子出事了,她也认为这件事很不简单,要萧小荷乖乖呆在内院习武练功,哪里也不要去。
萧小荷自然也不愿去?浑水,但她又嫌天天习武练功太枯燥,对秦莳秀道:“娘,陈了习武练功,我还想跟你学点机关术,可以么?”
“真的?”秦莳秀喜出望外,却又有点将信将疑,她不答反问:“丝儿,你不是一直不愿意学机关术,嫌它太繁琐么?是什么让你突然开窍了?”
萧小荷故作羞涩地解释道:“今天大师兄告诉我,他已练成神功。他那么厉害,我可不想比他差太多。反正,论武功我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倒不如另辟蹊径,学一些他不懂的东西。”
“嗯,有见地!”秦莳秀深以为然,道:“也好。既然你想学,就好好跟我学。我可不希望世人以为,我秦莳秀的女儿比余无瑕的儿子差!”
此后数日,秦莳秀都在下午过来教萧小荷学习机关术,还把医仙传下来的秘笈《万象机关》送给了她。
机关术果然复杂难学。
好在,萧小荷悟性还不错,每天又抽了时间看《万象机关》,还勤于练习,所以,但凡秦莳秀所教,必能收到预期以上的效果,令秦莳秀开心不已。
秦定这几天也时有过来。
他主要是来向秦莳秀禀报外院的情况和姬霄锦、姬霄纱的动静。
据秦定讲,姬卫维自接旨上京,迄今未归,也没有传讯息回来。
大皇子一直呆在听雨轩养伤。不过,他在受伤的当天下午就派了人回京送消息,还顺便捎上了一封给皇上的亲笔信。至于他那封亲笔信的具体内容,秦定没能查出来。
六皇子与七皇子已经回京,三皇子一直没回来。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仍然滞留在府里,估计还在等待姬霄锦的回应,他们每天都会去看望一下大皇子,并没有人对大皇子流露出图谋不轨的蛛丝蚂迹。
姬霄锦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老实乖巧,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她以贴身大丫头红梅做诱饵,笼络到看守她院子的护卫秦果,让可以自由出入内、外院的秦果替她和大皇子传递消息。
姬霄纱自从跟六皇子定亲,反而变得乖巧多了。
她老实呆在院子里,忙着刺绣出嫁时要用到的绣品,谁也没见,哪里也没去。
秦莳秀根据这些情况,分析给萧小荷听:一、大皇子的信件一定有提到姬霄锦钟情于他,并随信附上姬霄锦给他的某件信物,恳请皇上成全。估计姬卫维回来时,必会带上皇上给他们赐婚的消息。二、再过三日就是十五,大皇子必是与姬霄锦商量好了,要趁机在姬霄纱的口脂里下慢性毒药,确保姬霄纱在嫁给六皇子以后再死,以便令姬卫维怀疑是六皇子干的,跟六皇子反目成仇。
萧小荷觉得秦莳秀分析得很有道理,直夸:我娘英明神武,机智过人,实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第二卷 第十九章 冰释前嫌
第三天上午,秦定过来禀报,说姬卫维回来了,已经到了乐州城门口。
城门口距离武郡王府不过千余米,姬卫维又是骑马,很快就能到家。
秦莳秀忙带着萧小荷赶到大门口,很快便接了姬卫维回宜春居。
姬卫维果然带回了皇上的旨意,还带回来皇上给的两份聘礼。
皇上不仅给大皇子和姬霄锦赐婚,还把他们的婚期定在来年的正月十五日,把姬霄纱与六皇子的婚期定在来年的二月十八日。
今日是九月十五日,正月十五日距离现在只有四个月而已。
秦莳秀气得直怪姬卫维,道:“丝儿比锦儿、纱儿先订婚,如今,锦儿、纱儿不仅婚期排在她的前头,还是马上就要出嫁,这算个什么事?这不是在贬低丝儿么?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答应皇上了呢?”
姬卫维也很无奈,道:“秀娘,皇命难违。我若没有争取过,怎么可能直到现在才回来?皇上原来的意思,是定于九月十八日让大皇子和锦儿完婚,九月二十八日让六皇子和纱儿完婚呢。”
“啊,怎么会这么急,皓帝是昏了头了吧?这不是在娶我们家女儿,是在抢我们家女儿!”秦莳秀听了,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姬卫维便低声解释给她听:“你也知道,这件事我本来就是反对的。只是,皇上给我看了大皇子捎给他的信。那信有两份。一封是大皇子写的,大皇子信上的意思一是对锦儿一见钟情,希望皇上赐婚,二是自己身受重伤,急需人悉心照顾,希望被赐婚后能早日完婚。另一封信是锦儿写的,锦儿信上说了她打小就喜欢大皇子,愿意早日完婚好好照顾大皇子。你说,锦儿这样瞒着我们私相授受,授人以柄,我还能怎么着呢?”
“这个无耻的贱人!”秦莳秀顿时咬牙切齿,道:“她把我们的脸面都丢尽了,她怎么不去死!”
“秀娘,慎言!”姬卫维有些听不下,提醒她:“天下的母亲哪有这样诅咒自己女儿的?你又任性了。”
“哼,我任性?她哪里是我的亲生女儿了?”秦莳秀一时嘴快,下意识反驳道:“我秦莳秀怎么可能生出像这样的贱人?”
“锦儿她,不是我们的女儿么?”姬卫维听出不妥,惊讶地问:“秀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秦莳秀这才意识到自己泄露天机了,心里后悔不迭。
她从来只是误导姬卫维,并未真正骗过他。
可这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误导他的好方法,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萧小荷。
萧小荷也不想说谎,可这样的事,不撒谎能圆得过去么?
她想了想,神情沉重地对姬卫维道:“爹,大姐的确不是你和娘的亲生骨肉,这件事娘早就跟我说过,只一直瞒着你。既然娘今天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那我就把真相告诉你吧。其实,当初因为你负气出走,娘忧伤成疾,根本没有保住胎儿。她怕你得知真相后,会感到愧疚,只好收养了一个弃婴,大姐便是这个弃婴。”
“哦,原来如此!”姬卫维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心里分外愧疚,忙拉了秦莳秀的手,诚挚地道:“秀娘,想不到,当年,我不仅在纱儿的事上负了你,竟还令你因此失去了我们的亲骨肉,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对我好不好,我心中有数。”秦莳秀趁机给姬卫维灌输妻奴理念,道:“夫君,当初为你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我都不后悔。只是,你也要牢记教训,永远不能疑我、负我,凡事都跟我商量好了再做决定!”
姬卫维慎重地连连点点头,直道:“嗯,这是自然。”
萧小荷看到老两口已近浓情蜜意处,忙知情识趣地悄然退了出去。
下午,秦莳秀到碧落院来看萧小荷。
萧小荷正在院子的一角练习用竹条摆八封迷魂阵。
这种阵法,乍看上去,虽蜿蜒曲回,倒也简单明了,但实际上,尽藏机关,暗伏巧妙。
它的结构很复杂,由行条、大廊、二廊、三廊、四廊、五廊组成。五廊里头设有闭缝。不懂阵法的人一旦踏入其中,很快就会迷失方向,形成“迷魂”的效果。
秦莳秀陪在一边看她摆,待她摆好了之后,秦莳秀又亲自到阵里走了走。
萧小荷等在出口处,待秦莳秀出来了,笑着问她:“娘,你觉得这阵法摆得如何?”
“我的女儿,还能差到哪里去?”秦莳秀习惯性地摁了一下萧小荷的头,笑着对她道:“丝儿,今天上午你表现得不错,想要什么奖赏?”
萧小荷知道秦莳秀是指自己帮她骗姬卫维那件事,忙两眼放光地道:“给我银子,多多益善。”
“噗!”秦莳秀差点笑得呛住了,她抚着胸口,戏谑道:“姑娘家家,总想着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留着养小白脸么?”
萧小荷笑了笑,故意道:“只要娘肯给养小白脸的钱,我就敢养!”
“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秦莳秀啧啧叹道:“要是弄璋知道你还有这么一面,他就是神功练得再出神入化,也会立即破功!”
“娘……”萧小荷没想到这也能扯上谢池春,只好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
“主子,小主子。”说话间,秦定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走到秦莳秀和萧小荷的跟前,低声禀道:“刚刚秦简来报,小郡主的贴身大丫头桃子已经从国色买好了香粉和口脂。”
“好。你们辛苦了。”秦莳秀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萧小荷等秦定走了,谨慎地问秦莳秀:“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秦莳秀道:“纱儿不是一直都觉得你夺了她的宠爱,嫉恨你么?这次就由你去提醒她。如果她是个识好歹的,我们就还当她是我们的亲人,若是仍然不识好歹,以后,我们也不必管她了。”
萧小荷道:“好。”
秦莳秀又叮嘱道:“不过,丝儿,你不要把锦儿安排下毒的实情告诉纱儿了,她嘴不牢靠,只会坏事。”
“嗯,娘,我明白。”萧小荷深以为然。
她回房带上云想、花想,马上赶往栖霞院。
姬霄纱正坐在屋里的绣架边绣花,看到萧小荷过来,颇是意外。
萧小荷看了看她绣的花样,发现她的针脚深浅不一,绣工粗糙,心里暗暗好笑,嘴里还是夸了一句:“妹妹的绣工倒是进步了不少。”
“你又不会绣花,也能看得出绣工好歹?”姬霄纱狐疑地看了萧小荷一眼,毫不客气地道:“我听说你上回到大姐那里献殷勤,搞到了她的一幅绣图,如今,你来我这里献殷勤,又是图的什么?”
“那幅绣图是大姐自愿送给我的。你对我又不好,我给你献殷勤能有什么用?”萧小荷装出一副忧愁的样子来,道:“以前,我们虽然经常吵来吵去的,即使是相看两厌,至少你还能见到我,我还能见到你。现在,你的婚事定下来了,要嫁到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去,只怕,到时我们姐妹就是想见面,机会都不多。我这些日子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挺舍不得你的。”
“真的吗?”姬霄纱看她言辞诚恳,心里有点将信将疑,问:“我以前那么对你,你还能舍不得我?”
“当然!”萧小荷肯定地点点头,反问她:“你敢说,你就一直没想过要跟我和好么?”
“我当然有想过要跟你和好了!”姬霄纱被她一激,脱口而出:“我现在嫁得比你好,如果跟你和好了,正好可以经常看看你,跟你显摆显摆。”
“那是!”萧小荷忍俊不禁,笑着趁热打铁:“你这么聪明,应该想象得到,如果你不跟我和好的话,我以后只往大姐家跑,不往你家跑,京城的人见了,就会以为你是个不能容人的,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于六皇子的前程也是有害无益。”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姬霄纱经萧小荷一提醒,差点没跳起来,忙热情洋溢地抱了萧小荷的胳膊,道:“我听说京城那边的人特在乎名声。二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跟大姐好,不跟我好。你别忘了,大姐从来就不待见我们俩,全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我虽然经常找你闹一闹,至少还是心里惦记着你的不是?”
“嗯!”萧小荷没想到姬霄纱居然这么上道,心里好笑得不行,直道:“我也这么想的。我们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现在要好,完全来得及!”
“就是,就是。”姬霄纱也没有心思绣花了,她一心想笼络笼络萧小荷,忙让大丫头李子拿了她珍藏的百宝箱出来,要萧小荷从中挑几样首饰。
萧小荷也不客气,故意在百宝箱里挑来选去,拖延时间,只等桃子回来。
第二卷 第二十章 投怀送抱
不久,桃子果然拿了一盒香粉和一盒口脂兴冲冲地进来了。
她看到姬霄纱和萧小荷居然在一起亲昵地挑选首饰,颇是怔了怔。
萧小荷冲她道:“桃子,把你手里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桃子没动,看向姬霄纱。
姬霄纱就瞪桃子一眼,道:“我二姐要你拿给她看,你没听到么?”
桃子得了她的令,这才把香粉和口脂递给萧小荷。
萧小荷打开盒子,闻了闻香粉和口脂的气味,沉着脸对桃子道:“这气味似乎有点不对劲,你去拿两根验毒的银针来给我,我要帮你主子查查它们是不是有毒。”
“我们主子一直都是在国色要货,这是国色最好的香粉和口脂,好好的,怎么会有毒?”桃子不相信萧小荷的话,只当她在危言耸听,站着没动。
萧小荷懒得跟她解释,直接看向姬霄纱。
姬霄纱狠狠白了桃子一眼,对李子道:“你去拿。”
李子须臾就拿来了银针。
萧小荷示意李子把两银针分别插入香粉和口脂之中。
一小会儿以后,萧小荷又示意姬霄纱亲自把两根银针取出来。
结果,两根银针的针尖都有点发黑。
姬霄纱气得抓起银针就去扎桃子,口里道:“你这小蹄子,竟然敢谋害主子,我这就让你尝尝中毒的滋味儿!”
萧小荷忙拉住姬霄纱,劝道:“不是桃子,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姬霄纱道:“香粉和口脂是她买回来的,刚刚你要求验毒,又是她在反对,除了她,还能有谁?我非要打杀了她不可!”
萧小荷只好分析给姬霄纱听:“桃子是你的贴身丫头,她要往你身上下毒,哪天不是机会?何必非要等到今日今时呢!”
“呃,二姐说得也对。”姬霄纱听萧小荷说的在理,总算住了手,有些沮丧地问:“二姐,那你说会是谁要来害我?”
萧小荷道:“我哪里猜得到。只是,经此一事,在吃食和用品上,你一定要处处留心,谨防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才好。”
“嗯。”姬霄纱慎重地点点头,衷心道:“这次真是多谢二姐了。”
萧小荷从栖霞院出来以后,去了宜春居。
秦莳秀正在等她的消息。
她把在栖霞院的经过详细说给了秦莳秀听。
秦莳秀听后,恼怒地道:“居然香粉、口脂里都下了毒,看来,大皇子和锦儿这蠢货是非要置纱儿于死地不可了!”
“是呀,娘。”萧小荷虽然跟姬霄纱关系一般,但是着实不忍心看她无辜被害,道:“娘,我们想个办法,制止大皇子和大姐再出手害小妹吧。”
“好,家里养着一条狼,就算舍不得打杀,那也不能由着它咬人呀。”秦莳秀考虑了一下,道:“锦儿不是想早点嫁给大皇子么,我成全她!”
翌日清晨,秦莳秀带上萧小荷、姬霄锦、姬霄纱,一起去听雨轩看望养伤的大皇子。
大皇子正躺在床上休息,看到秦莳秀过来,他试图起身招呼。
秦莳秀以眼神制止他,微笑着道:“殿下,你与锦儿已有婚约,就不必对自家人拘礼了,好好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理。”
大皇子感激地道:“是。”
秦莳秀又道:“这外院都是男仆,我刚看了下,你带来的也都是男仆,这可不行。打理病人自然是女子细心妥贴些。反正皇上已为你与锦儿赐婚,你在我府里养伤,她理当关心。不如,以后就让她每天带了人来照顾你吧。”
大皇子顿时喜出望外,忙道:“多谢岳母大人。”
秦莳秀指了指姬霄锦,笑道:“不必谢我。你要谢,就等伤养好了以后,直接谢我家锦儿吧。”
大皇子便笑看着姬霄锦,道:“锦儿,以后要麻烦你了。”
姬霄锦粉颊微熏,低低地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出了听雨轩,秦莳秀带着萧小荷、姬霄纱一起去了知雅轩、临君轩看望二皇子、四皇子,并告诉他们,自己是听说大皇子受伤,特意来看望他,并安排姬霄锦每天过来照顾他,才顺便看望他们的。
随后,秦莳秀又带着萧小荷、姬霄纱一起去了趟颂歌轩,把同样的理由跟五皇子也说了一遍。
诸皇子听了秦莳秀的话,心里都各有计较。
当晚酉时末,姬霄锦服侍大皇子睡下以后,带着红梅、白莲一起返回内院。
半路上,出来几个蒙面黑衣人,不待她们作出任何反应,就打晕红梅、白莲,点了她的哑穴,掳了她,纵身往府外飞去。
王府里守卫森严,自然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
须臾,便有好些侍卫聚集起来,在府门口拦截蒙面黑衣人等。
没想到,蒙面黑衣人等武功了得,在众侍卫的拦截下,还是有两人趁机杀出重围,把姬霄锦掳出了府。
在府外不远处,这些人被一伙蒙面灰衣人追上了。
蒙面灰衣人等试图从两个蒙面黑衣人手里抢夺姬霄锦,双方激烈地打斗起来。
蒙面灰衣人等也个个是高手,抱着姬霄锦的那个蒙面黑衣人嫌抱着她不便于打斗,飞身把她安置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然后,直接在树下跟追击过来的部分蒙面灰衣人打斗。
没了姬霄锦的拖累,两个蒙面黑衣人越战越勇,渐渐把蒙面灰衣人等逼退到对面的小巷子里去了。
姬霄锦见状,赶紧手忙脚乱从大树上爬下来,试图趁乱逃走。
谁知,才跑出不远,竟被另一批蒙面黑衣人追上。
这伙蒙面黑衣人二话不说把姬霄锦掳到城外,安置在一处小院的厢房里。
他们绑上她的四肢,点了她的哑穴,把她丢在床上。
然后,他们纷纷出了厢房,关上门,仅留两个人在门口看守。
姬霄锦从小就不喜欢练武,她擅长的是写诗、作画和绣花,拳脚功夫只在秦莳秀的强调下学了一点点,根本不懂运功冲破穴道、解穴自救。
此时此刻,她非常后悔当初没有听秦莳秀的话,好好学功夫。
厢房里点了两支红烛,烛光在窗外吹进的微风下轻轻摇摆,一缕缕淡紫色的清烟袅袅升起,又慢慢散开,飘出近似昙花般的隐隐幽香。
姬霄锦闻着这样的香味,渐渐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开始不安地在床上来回滚动,弄得自己衣冠不整,发丝零乱,神识也开始有点涣散。
不久,外面忽然传来刀剑声,像是又有一群人在打斗。
须臾,打斗声止,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姬霄锦定神看了看,发现来的竟是五皇子余嘉乐。
五皇子看到她,本来是一脸欣喜的样子,忽地又发现她居然衣冠不整,发丝零乱,忙细心地回头先掩上房门。
他走到床边,关切地问她:“大郡主,你怎么了?”
姬霄锦嘴里动了动,又摇摇头,示意他自己说不出话来。
五皇子何其聪明,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伸指在她下颚处点了一下。
然而,可能是点穴的人手法太高明,她的哑穴并未被解开。
他又以另外的手法试了试,依然未能成功。
无奈之下,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先帮她解身上的绳子。
他的身上带着像大皇子一样的淡淡龙涎香,身形与面貌也与大皇子有几分相似。
在他替她解身上的绳子时,但凡他手指从她身上划过的地方,都令她的身体产生一阵奇异的酥麻和颤栗;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味,则令她感到无比的亲切、舒适和亢奋。
她不知不觉沉沦其中,神识更加涣散。
当绳子解尽时,他轻轻扶了她起身。
她则顺应身体的需要,在那一刹那一把抱紧了他。
他的身躯强壮而清凉,抱着这样的他,她身体酥麻和颤栗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甚至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去才好。
五皇子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挣扎了一下,试图挣开姬霄锦的怀抱,同时,低声问她:“大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姬霄锦迷迷糊糊摇摇头,心里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可惜,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五皇子便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也躺到床上,两手紧紧环搂着她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的左肩上,深情款款地道:“锦儿,我上次让你二妹代我传信给你,你一直没有回应,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一厢情愿喜欢你呢。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兴奋地转回头,看向姬霄锦的脸,目光迷醉地望着她,张嘴用力吻向她的樱唇。
他是情场老手,自然吻技高超。
他的吻又急又快,又霸道又魅惑,在一轮紧接一轮的挑逗吞吐中,飞快推毁了姬霄锦残存的一点理智。
她迅速喜欢上这种感觉,马上热烈地回吻他。
五皇子暗暗惊喜,他把身体紧贴向她,让她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紧紧地盯着她羞红的脸和迷朦的眼,双手朝她的背后尽情游走。
须臾,他把手伸到她的身前,熟练地脱下她全身的衣服……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鹬蚌相争
半个时辰之后,门“吱呀”一声,再次被人打开。
大皇子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紫衣人和一帮侍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五皇子、姬霄锦及散落在床头的几件男女衣裳,不由得目赤欲裂。
姬霄锦因为承受不了五皇子的数轮冲击,此时,早已身心俱疲地昏睡了过去。
倒是五皇子,依然精神抖擞。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还光着上身,就张嘴试图向大皇子解释。
大皇子却根本不由他分说,恼恨得毫不犹豫地拔剑就向他刺了过去!
五皇子功夫远在大皇子之上,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从床头一跃而起,退到了床脚处。
大皇子这才发现,五皇子不仅是光着上身,他的下面也居然是一丝不挂!
大皇子气得更加咬牙切齿。
大皇子身后的那一帮侍卫则十分错谔,都下意识自觉转过身去。
只有那个身材高大的紫衣人,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五皇子,并没有动。
大皇子一击不中,错过了先机,自知武功远不如五皇子,单打独斗毫无胜算,恨恨地退后几步,对紫衣人道:“门主,我们一起上!”
紫衣人笑道:“好。”
两个人同时挥剑从左右两面向五皇子展开夹击。
这个紫衣人五皇子是认得的。他叫赵民旭,是南越第一邪派祭天门的门主,他所练的魔月吟血剑、剑法非常诡异惊艳,在整个南越江湖上,少逢敌手。
五皇子不敢轻敌,赶紧随手扯了头顶的帐子裹住腰身及以下,顺势纵身一跃,冲到床顶的梁上。
他大声向外面喊:“若即、若离,速来救我!”
“是!”若即、若离闻声,马上冲进屋里,截住了赵民旭。
他们方才是为了成就五皇子与姬霄锦的好事,才故意远远躲到了一边去。
当发现大皇子一行人过来时,他们也马上紧跟了过来,恰好已在门外。
若即、若离是心灵相通的孪生兄弟,他们师承常州三清湖畔、三清岛上的三清门。
他们不仅练就了三清门绝技三清连环,还学了三清门的奇阵三清连环阵,是三清门人中排名前二、前三的高手。
赵民旭虽然武功高超,一时之间要同时打败他们两个人,倒也并非易事。
大皇子没了赵民旭的协助,不敢单独攻击五皇子了,忙扭头呵斥那一帮侍卫:“你们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帮我!”
“是!殿下。”那一帮侍卫得令,忙一哄而上,包围了五皇子。
五皇子并没把一帮侍卫放在眼里,但他现在还不打算与大皇子翻脸,所以,采取避让的态度,只守不攻。
大皇子趁机在一边掠阵,试图对五皇子和若即、若离下黑手。
可惜,他武功差这三个人太多,就算偶尔能瞅到他们的漏洞,等真正欺身上去时,因为出手速度太慢,又错失了机会。
厢房太小,根本不方便施展拳脚,更不适合躲避。
他们打着打着,很快就打出屋子,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正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姬卫维带了一群侍卫从院门口处走了进来。
姬卫维看到他们,很是诧异,忙朗声冲大皇子、五皇子道:“大皇子殿下、亦琦(五皇子的表字),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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