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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星际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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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赏枫轩,恰好赶上陈弘正准备离开。
看到萧小荷过来,陈弘很高兴,忙挥手遣退众随从,引了她进自己的屋里。
萧小荷一坐下,就低声劝道:“陈弘,你那些皇家兄弟,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我想了下,他们树大根深,你却是初来乍到,要斗赢他们,实在不易。不如,你别跟他们争皇位了吧。我未婚夫两年之内,应该会来找我,到时,我们一起回地球算了。”
“小荷,你不要对你未婚夫抱太大的希望。他若真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你此时就不会是在这里。他能力再大,能大得过像萧罗渊这样的外星人?你现在贵为郡主,有谢池春这么优秀的未婚夫,还有我这样的朋友,在5号地球上,谁敢欺你一分?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回去了。”陈弘想了想,反过来劝道:“至于我那些皇家兄弟,他狠有什么可怕的?我比他更狠就是了。你说他们树大根深,我是皇后之子,我外公是文郡王,论背景、论势力,也不差。我真正棘手的问题是,我并非皇后唯一的儿子,亦非长子,若大皇子不除,我上位的助力,就要少许多,如此而已。”
“陈弘,你别忘了,余嘉傲根本不想去我们那里。最迟两年,他就会返回这里。你就不怕,你在这里辛辛苦苦地打拼,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萧小荷不便跟陈弘透露萧宇珏的情况,但她还是试图说服陈弘不要再参与到皇位争夺之中去。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金线蛊王
陈弘笑道:“小荷,你太天真了。我早就想过了,萧罗渊费尽心机把我们送到5号地球来,绝非只是为了满足她表妹所谓的好奇心,他一定有着我们所不得而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呆在这里,如果禄禄无为,就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有实力跟他对抗。”
萧小荷想起自己中毒一事,觉得他说的倒也有些道理,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要是隐姓埋名呆在这里,岂不更安全?”
陈弘道:“隐姓埋名又如何?我们在来之前,不是被他们用所谓的医学方法,对我们的身体作了一定的调整么?他们极可能会在我们身体里安装追踪器什么的,令我们避无可避。”
“不会吧?”萧小荷之前一心想着萧宇珏早晚会过来接她的,自己只要能安然无恙地留在这里,等着他来接就是了。现在,她的信心也有些动摇了,她想起秦莳秀是药仙子的关门弟子,也许对于人的身体异常,会查得出来,忙道:“看来,我得找我现在的娘给我仔细检查下身体才行!”
陈弘道:“没有用的。我早就想到了这点。这次我去醴州办事之所以花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这个。”
萧小荷关切地问:“是没查出问题来,还是查出问题却解决不了?”
陈弘道:“当然是后者!给我检查身体的是一位隐姓埋名的医坛圣手,他是我父皇在江湖上的好友。我父皇得知我在峨山打怪失了全部功力,特意让我去找他,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尽快恢复功力。我就趁机让他帮我检查了身体。他查出,在靠近我心口的某根血管里,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小黑球。由于它所在的位置特殊,稍有不慎,就会令我殒命。医坛圣手说,只有用法子引了这黑球到胸口以外的位置,他才能安全把它取出来。可他这几天用尽了方法,也不能引得小黑球从胸口处往其它方向走,所以,我胸口的小黑球,现在还在。”
“太可怕了!”萧小荷听得心惊肉跳,也没心思跟陈弘多谈了,急着要找秦莳秀想办法,道:“陈弘,你先不要太担心。我马上就去找我现在的娘检查身体去。要是我的情况跟你一样,我就让我娘尽快帮我想到解决的办法。我自己也会努力想办法。如有好消息,我一定立刻通知你。”
陈弘早就听说秦莳秀是一代奇女子药仙子的关门弟子,心中对她的本领也抱有一线希望,忙道:“好,那你快去吧!”
萧小荷急急进了宜春居,一见面就苦着脸冲秦莳秀道:“娘,完了,完了,我要死定了!”
秦莳秀感到莫名其妙,关切地问:“丝儿,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萧小荷道:“我刚刚去见亦珑师兄,他告诉我,他查出来,当初那个在峨山的怪人不但夺去了他的全部功力,还趁机在他的心口处下了个奇怪的东西。他这次去醴州,就是为了这事。可惜,那奇怪的东西太厉害,连他父皇一位堪称医坛圣手的江湖好友,都没办法取出。我想,那怪人既然对他下奇怪的东西,只怕也在我不知不觉间,对我下了奇怪的东西。娘,那你说我不是死定了么?”
秦莳秀担忧地道:“那你快到床上躺下,我给你好好检查一番再说。”
“好。”萧小荷也顾不得害羞,赶紧脱下外衣,只留着小衣,乖乖地在床上躺好。
秦莳秀解开萧小荷的小衣,直接探手到她心口把脉。
少顷,秦莳秀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沉声道:“果然有东西。”
萧小荷虽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还是被吓得脸色煞白,她小心翼翼地问:“娘,是什么东西?你有办法取出来不?”
秦莳秀慎重其事地道:“先等等,查清楚到底有多少再说!”
她顺着萧小荷的心口,又仔细检查周围的其它脉络。
不一会儿,她惊呼道:“天,这里有好几个东西!”
“啊?”萧小荷始料未及,几乎要绝望了:陈弘体内才一个东西,尚且取不出来,她体内这么多东西,岂不更惨!
秦莳秀索性将萧小荷全身脉络都做了全面检查。
好在,其它脉络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了。
她回过头来又仔细研究在萧小荷心口处发现的几个东西。
这些东西中,有一个是花生米大小的小黑球,另有三个是黄豆大小的盅虫。
小黑球不知是什么东西,刚好附在萧小荷心口的大脉上,不好取,那三只小盅虫,秦莳秀倒是有办法取出。
她把情况跟萧小荷说明了一下,然后,决定先给萧小荷驱了蛊虫再说。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带有小孔的小金盒,又打开小金盒,用头上的的银钗,自里面挑出一只金色的、长得像钩虫的细长虫子。
萧小荷看着心里发怵,疑惑地问:“娘,就这么个软软细细的东西,你确定它能驱了我体内的蛊虫么?”
“当然能。”秦莳秀信心十足地道:“这可是普天下最好的蛊王了,是我师傅药仙子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东西。当初我师傅弥留之际,要我在万药门门主和这只金线蛊王中二选一,我毫不犹豫地就选了它。要不,还轮得到弄璋的母亲余无瑕来继续万药门门主之位?”
“哦……”萧小荷没想到这么个难看的虫子还这么大有来头,不由多看了它几眼。
那金色的细长虫子被秦莳秀的银钗挑着,身子一卷、一卷地,在她们说话间,已像蛇一样将钗子缠得紧紧的,只抬了头在左右晃动着。
再一细看,它的头顶居然长着两只突出来的金色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泛出诡异的幽光,实在骇人。
秦莳秀把它轻轻地放到了萧小荷的心口。
萧小荷对它驱蛊虫的方法很好奇,强忍住心里的害怕,紧紧地盯着它的动作。
但见,它头先朝她心口脉管处探了探,才把身子迅速从银钗上滑了下来。
随后,它用头往她心口脉管处微微一顶,她尚未感觉到疼痛,它就已然钻了大半个身子进去!
“啊……”萧小荷没想到会是这样,吓得惊声尖叫,下意识抬手就抓向心口,试图把它从脉管里给扯出来。
秦莳秀飞快拦住她,解释道:“丝儿,它是进你脉管里去吃那些蛊虫,不要怕。”
萧小荷急切道:“娘,不行,不能这样。万一它不吃那些蛊虫,或者吃了那些蛊虫,便直接钻我脉管里不出来了,怎么办?”
“傻丫头,”秦莳秀觉得她的担心很可笑,抬手摁了一下她的头,解释道:“你忘了,我可是这只金线蛊王的主人!我已经养了它近二十年,我要它做什么,它就会做什么,不可能出任何差错。”
“哦,那还好。”萧小荷有些将信将疑,但金线蛊王此时已经进入了她的脉管里,就留了个细细尖尖的小尾巴在外面,她就是想抓,也抓不出,只能等它出来。
少顷,金线蛊王果真身子一抽一抽的,慢慢从萧小荷心口的脉管处,主动退了出来。
秦莳秀早有准备,一只手用银钗挑了它仍放回金盒里,另一只手则沾了些银色的药粉,敷在萧小荷心口被它咬伤的脉管处。
做完这一切,她又再细细探了探萧小荷心口的脉管,才放心地对萧小荷道:“好了,丝儿,你心口脉管里的三只蛊虫,已经全部被我的金线蛊王给吃掉了。”
萧小荷立时高兴起来,道:“娘,既然它这么厉害,那你干脆让它再帮我一把,把那个花生米大小的小黑球吃掉吧。”
秦莳秀却皱起眉头,无奈地道:“不行。它只吃蛊虫和梅花的花蜜,你脉管里那颗小黑球不是蛊虫,更不是花蜜,它不可能吃的。”
萧小荷不死心,又撒娇道:“娘,你不是说它很听你的话么?你是它的主人,你只让它做一次它不喜欢做的事情,难道也不行么?”
“唉,不行。它是虫子不是人,凡事只会按它自己的喜恶来,谁也勉强不了它。”秦莳秀也迫切希望能把萧小荷脉管里的小黑球给弄出来,可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解释道:“丝儿,你脉管里那个小黑球我查过了,并没有毒性。像这种既没毒性又不是蛊虫的东西,就算留在那里,也没什么关系呀。你先别着急,来日方长,娘一定会想到其它的好办法帮你把它取出来的。”
“好。”萧小荷意识到自己有些太急切了,感到很是不好意思,道:“娘,刚刚我太较真了,对不起。”
“傻丫头,母女之间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要这么客气干什么?”秦莳秀嗔怪地看了萧小荷一眼,替她系好小衣,盖好被子,叮嘱道:“金线蛊王虽然很小,但它咬伤的地方到底是你的心脉,我刚刚上的药,至少要五个时辰才能令你的伤口完全愈合。在此之前,你不要乱动,乖乖躺好,我没让你起来,你都不能起来。”
“好。”萧小荷乖乖答应。
秦莳秀又道:“闭上眼睛。你知道,睡眠是最好的疗养,娘要看着你睡了才会离开。”
萧小荷立刻闭上眼睛,心里暗暗数着数来强迫自己入睡,以便尽快康复。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弄假成真
待萧小荷睡熟了,秦莳秀蹑手蹑脚从内室退出,招手唤来小红,安排她去约五皇子,要他申时初在天香茶楼二楼同自己见面。
不久,小红带来五皇子的回话,说会准时赴约。
午时末,秦莳秀刚在天香楼二楼包厢里坐定,五皇子便到了。
秦莳秀点了乐州最有名的乌茶,让伙计速速送了上来。
待伙计斟好茶、退下以后,秦莳秀开门见山地对五皇子道:“亦琦,今天我约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家锦儿,仍是处子。”
“这……”姬霄锦是否是处子,没人比五皇子更清楚。
他看秦莳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暗暗有些疑惑,问:“师婶,你言下何意?”
秦莳秀无奈地道:“其实,我更乐意让锦儿嫁给你。只可惜,锦儿年幼无知,跟大皇子两情相悦,坚持要嫁给他,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成全她的心意。我知道,若不是因为她是我和你师叔的女儿,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你,都未必能看上她。她这次一意孤行,也伤了我和你师叔的心。如果你愿意向你师叔和大皇子解释,证明自己当日没有玷污锦儿,它日,你与大皇子若有皇位之争,我会劝你师叔必不插手扶持大皇子!”
“好!望师婶一言九鼎。”五皇子对于于己有利的事,从来都是相当爽快的。
他从昨晚之后,就已知娶姬霄锦无望。
他没想到自己占有了姬霄锦,不但不被追究,还能得到秦莳秀这样的承诺,自然万分满意。
他毕恭毕敬地问她:“师婶,你说吧,你想要我具体怎么做?”
秦莳秀道:“很简单,你只要配合我的侍卫长秦定说话就行,具体做法,由他同你细说。”
五皇子道:“好。”
秦莳秀朝门外拍了拍手,秦定马上走了进来。
秦莳秀对他道:“秦定,你坐下,把我们的具体计划跟五皇子说说。”
秦定道:“是。”
他恭恭敬敬坐了下来,开始慎重跟五皇子说起接下来的安排。
是夜,姬卫维和秦莳秀就姬霄锦被掳事件,请了大皇子、五皇子、秦定及姬霄锦本人一起去秘密协商。
姬卫维先让姬霄锦跟大家说一下她当日的具体遭遇。
姬霄锦陈述道:“当晚酉时末,我带着红梅、白莲一起出了听雨轩,才走出不足两百米,一伙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现。他们打晕红梅、白莲,把我掳出了府。出府不久,一伙灰衣蒙面人截住黑衣蒙面人,我趁他们打斗间,试图逃回,谁知又跑出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打晕了我。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只着了小衣,外裳散落在床上,我以为已被人玷污,觉得对不起大皇子殿下,便跑到小池塘后面试图自杀。随后的事情,你们大家都知道,我就不细说了。”
秦莳秀听完,故意嗔怪地看姬霄锦一眼,道:“锦儿,你真傻,也不弄清楚状况,就去自杀。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出了事,娘可怎么活!”
姬卫维严肃地接着道:“是呀,锦儿,我和你娘亲都是疼你的。你当时光想着对不起大皇子殿下,难道就没想过我和你娘若是失去了你,该有多难过么!”
姬霄锦忙跪倒在地,对姬卫维和秦莳秀道:“父亲、母亲,都是孩儿不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大皇子却狠狠瞪着五皇子,道:“老五,都是你干的好事!若不是你,霄儿也不会自杀了。”
五皇子颇委屈地道:“皇兄,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他清清嗓子,缓缓地解释道:“当晚酉时末,我带了若即、若离准备过来看望大皇兄你,凑巧发现黑衣蒙面人掳了大郡主出府。我当然义不容辞地试图救回大郡主。然而,我跟踪他们出了府,却遇上另一群黑衣蒙面人的拦截,等我打退这伙人,大郡主已不知去向。后来,一个小乞丐找到我,说有神秘人托他转告我,大郡主被人关在城外的一处小院里。我便寻了过去。我打退守院子的人,进入厢房,果然看到了大郡主。她当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本来想弄醒她,不防房里有迷情香,在我为大郡主解了绳子以后,我的精神便不受控制地扑向她。紧要关头,不知是谁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便失去了知觉。我醒来时,恰好大皇子你从外面进来。我有心想跟你解释,可你始终不肯给我机会。我一怒之下,才会将错就错,向师叔求娶大郡主。”
“是么?”大皇子感到难以置信。
他想起当时看到五皇子,五皇子可是一丝不挂的,那个打晕五皇子的人会出现的这么及时凑巧?
秦定却冲大皇子道:“殿下,我可以证明五皇子殿下说的是实情。”
大皇子好奇地看着他,问:“你怎么证明?”
秦定道:“早在大郡主被掳时,我们外院、内院的侍卫们就都被惊动了。郡王和郡王妃安排我们速速救回大郡主。我考虑到歹人有可能潜逃出城,提前在西城门口守着。不久,我看到一伙黑衣蒙面人掳了大郡主出城门而去。我忙跟了上去。至小院,我亲眼看到他们把郡主关在了厢房里。我担心自己寡不敌众,就发了信号给郡王,等他派人过来支援。不久,我看到五皇子殿下带了两个侍卫过来,两个侍卫打退了那伙黑衣蒙面人,五皇子殿下则进入关大郡主的厢房。我躲到厢房的窗下偷看,发现五皇子殿下本来在替大郡主解身上的绳子,解着、解着,竟然突然兽性大发,试图非礼大郡主。我一怒之下,从窗口跳进去,一拳便砸在他头上,打晕了他。一打晕他,我又后怕了起来,这打皇子可是死罪呀!我担心五皇子殿下醒来会找我算账,慌乱之下,便悄悄躲到厢房后的小池塘对面,打算恃机而动。后来,大皇子殿下过来了,郡王接着也过来了,我放了心,就暗暗离开了。”
“哦,原来如此,”秦莳秀恍然大悟地道:“难怪你这些天都不肯到外院来,是怕三皇子识出你,抓你吧?”
秦定诚恳地道:“是的,主子。”
他主动跪到五皇子跟前,冲他赔罪道:“殿下,我当时是情非得已,但打伤你着实不对,请你处罚我吧。”
五皇子爽朗地笑了笑,道:“秦定,你能还我清白,功过相抵,我不罚你!”
事情既然已经都弄清楚了,姬卫维便问秦莳秀:“秀娘,据五皇子和秦定所述,锦儿并没有被五皇子玷污,可她毕竟曾被黑衣人关押,她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话正问出了大皇子的心声,大皇子忙认真的竖起耳朵聆听。
今晚这个局本来就是做给姬卫维和大皇子看的,秦莳秀自然非常关注大皇子的表现。
她暗暗看了大皇子一眼,故意卖了个关子,慢慢地说:“锦儿的身体和精神都有问题。她本来肌肤吹弹可破,如今被绳子勒伤,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勒痕,非七天不能痊愈。受了当晚被掳一事的刺激,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经常做噩梦,半夜自己把自己吓醒。好在,她并未承受更可怕的伤害,我已经让嬷嬷检查过了,她至今依然还是完璧之身。”
姬卫维放心了,道:“这便好。”
他看向大皇子,严肃地道:“大皇子殿下,锦儿是你的未婚妻,她被人掳走一事,到底有伤你们皇家的脸面,如果你打算据此要求退婚,我一定尊重你的决定。”
大皇子本来已经决定了,姬霄锦就算失贞,也会娶她。
如今,知道她还是完璧之身,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舍得退婚,忙道:“岳父,你言重了。我对于锦儿的心意,唯天可表。退婚的心思,我从未有过。我早已说过,锦儿被掳,最大的责任在我,我以后只会待她更好、更珍惜。”
秦莳秀笑道:“这还差不多!我们家锦儿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她的性情却是顶顶好的,对大皇子殿下你也是一片痴心。你若是娶了她,也是你的福气。”
大皇子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
姬卫维却突然面色一沉,目光严肃地看向大皇子与五皇子,道:“为了皇家和我姬府的声誉,这件事不便声张。但,我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我昨日已经查出,从外院掳走锦儿的那几个黑衣蒙面人,是二皇子殿下派去的。我抓住了其中一个人证,还搜到了一些物证,打算明日便带了锦儿一起上京告御状。届时,希望两位殿下可以为我禀公执言,以正视听。”
五皇子抢先道:“师叔,你放心。我平生最恨这种阴险毒辣的行径。既然你已查出是二皇兄干的,我定会大义灭亲,为你仗义执言!”
大皇子则无限愤怒地道:“想不到又是这家伙干的。岳父,我一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你不知道,上次在乐云寺刺杀我的人,就是二弟派来的。我也收集了一些人证、物证,正准备呈给父皇,让他明断。”
姬卫维面色稍霁,道:“二皇子毕竟是德妃之子,德妃和他都一直深得皇上的宠爱,我本来还担心届时皇上会从轻处罚他,现在有了你们二位的帮助,我便放心了。”
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大侠云集
第二天凌晨,大皇子和五皇子联手发力,控制知雅轩,在床上活捉了二皇子。
二皇子的师弟诸葛清风负隅顽抗,趁机脱逃。
大皇子和五皇子押着二皇子到君子堂,跟准备进京告御状的姬卫维、姬霄锦会合,一起返回京城阳州。
三天后,姬卫维传回消息,虽然有多人指证是二皇子派人刺杀大皇子、掳走姬霄锦,但二皇子坚持声称是他的属下自作主张,自己并不知情。
皇上给所有涉嫌参与刺杀大皇子、掳走姬霄锦的二皇子属下都判了斩立决,却独独给二皇子网开一面,只判了他一个御下不力的罪名,罚他去京郊皇陵守陵两年。
为安抚大皇子、姬卫维与姬霄锦,皇上特赐大皇子黄金千两,赐姬卫维黄金百两,赐姬霄锦“昭锦”郡主封号。
秦莳秀看完信件,冷笑一声,道:“我们皇上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给自己儿子的赔礼是黄金千两,给我们,却只有黄金百两!”
姬霄锦也颇是不平,道:“就是。这皇上也太抠门了一点。区区百两黄金,他怎么拿得出手?当初大皇子、二皇子、乃至五皇子,他们为了让我给大姐捎一封信,付出的代价也远远超过了这个数。”
秦莳秀却笑着用手摁了一下萧小荷的头,道:“丝儿,你心里还在掂记着那些财物啦?”
萧小荷诚恳地道:“日常不惦记,可一提到钱的事,还是会想起。”
秦莳秀打趣她:“那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在你的嫁妆里多添点首饰和银票,少给些田契、地契、铺面,让你没事时数数百宝箱里的首饰,摸摸怀里的银票,天天都高高兴兴地掂记!”
萧小荷心向往之,目光亮闪闪,特认真地问:“娘,多添首饰和银票没问题,但田契、地契、铺面可不可以不少给?”
秦莳秀“噗”地一声笑出声来,头疼地道:“我只知我从小就有点小贪财,怎么到了你这里,居然这么无可救药了?你可别学那些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光想着贪图娘家的嫁妆,却是用来贴补夫家。”
“娘,你放心好了,我才没那么傻呢!”萧小荷煞有介事地道:“等我成亲了,我的嫁妆是我的,谢池春的一切也是我的。所有属于我的钱财,我都不会乱花,我会努力地去挣更多!”
“这还差不多。”秦莳秀满意地笑了笑,提醒她:“我们女子,光懂得要钱是没有用的。还得有能力来护住手里的钱、有智慧来挣更多的钱,才能算真正有钱。”
“嗯。”萧小荷深以为然,道:“我现在最大的弱点便是功力不足。以后,我一定更加好好练功,早日把护钱财的实力提上来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萧小荷又恢复了习武练功、学机关术的忙碌生活。
其间,姬霄锦跟姬卫维从京都返回,在给秦莳秀请安时,姬霄锦特意把萧小荷利用给她送信之便,要了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等人财物的告诉了秦莳秀,暗示秦莳秀,自己想得到这笔财物。
秦莳秀本来就打算把这笔财物给她,但她自己亲自来问取,秦莳秀心里反而颇是不喜。
之前,她心里思量着,两个女儿同样是嫁皇子,嫁妆单子自然要一样才是,不能厚此薄彼。
所以,她打算自己贴补银钱,给姬霄纱也置办同等份量的嫁妆。
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决定把这笔财物一分为二,大皇子给的首饰和二皇子给的三成首饰、五皇子给的三成银票给姬霄锦做嫁妆;二皇子给的七成首饰兑换成银票,五皇子给的七成银票添置成首饰,全部给姬霄纱做嫁妆。
这样以来,不但替她省了钱,而且,从明面上看,皇子们仍然能看出姬霄锦嫁妆里有他们的东西,而姬霄纱却完全不会被连累到。
至于皇上派人送来的聘礼,她也全要了,都兑换成银票或者现银,一些用于从她自己的手里换置田庄、地契、铺面,一些用于作为婚庆的花费。
时光如梭,转眼至九月十七日。
整个武郡王府一大早便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派喜庆的气象。
由于大皇子身份尊贵,为了以示对皇家的尊重,姬卫维、秦莳秀明面上对姬霄丝的这场婚礼显得非常的重视,他们广邀朝堂中的好友,遍发请柬。
朝堂的大小官员中,跟武郡王交好的并不多,但胜在大皇子的拥戴者不少。他们为了以示忠诚,不但纷纷送来礼物祝贺,且礼物一份更比一份贵重。
武郡王本身就是平民出身,十年前在东梁国武林大会上,是排名第一的顶尖高手,随后,又被大家推举,连续做了五年的武林盟主,他在江湖人缘交际都颇广,这次,虽然他只是给几个江湖至交好友发了请柬,但闻讯赶来祝贺的江湖人也不少。
许多与武郡王平时关系不错的江湖门派掌门,甚至还亲自携儿带女登门祝贺。
武郡王看到他们过来,很开心,忙留了他们住下,请他们至少待吃过姬霄锦九月二十一日的回门酒以后再走。
这些过来的掌门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祁山派掌门肖重光一行。
肖重光这次过来,不仅带上了儿子萧芜影,左使易景清及他的女儿易秦娥(柳菲),还带上了以武痴著称的右使之子王宇。
易秦娥是有名的祁山之花,武功高强,性情温顺,美名远播。
可惜,她极少出祁山,江湖人但闻其名,不见其人,她的到来,吸引了不少江湖少年儿郎的目光。
王宇父亲王杰在十三年前参加四国武林大会时,不幸战死于南越国廉郡王莫春生之手,其母痴情,抛下九岁的王宇,追随了王杰脚步而去。
父母双亡的王宇从此便被养于肖重光膝下,做了他的义子。
王宇自父母双亡,性格便变得冷漠孤僻,不拘言笑。
他一心要替父报仇,终日醉心武学,刻苦练功。
两年前,他自觉学有所成,不顾肖重光的劝阻,下战书在峨山之巅挑战南越国廉郡王。
结果,他并非廉郡王的对手,被廉郡王打下悬崖,从此不知所踪。
如今,他能安然无恙地跟肖重光出现在武郡王府,令不少江湖人士大为惊奇。
跟肖重光交好的五巍派掌门贺贯宏特意过来,好奇地问肖重光:“肖老弟,请问王宇贤侄是何时回来的?”
肖重光微笑着道:“宇儿他是三天前回来的。”
“哦……”贺贯宏又问:“峨山之巅,悬崖深达数千尺,崖壁坚硬光滑,难以立足,堪称绝壁,下面又有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更是诡异,当日,王宇贤侄是如何幸免于难,逃出生天的?”
肖重光道:“听宇儿说,他掉下悬崖时,恰巧被挂在崖壁上长出来的一树松树上。那松树旁边的崖壁上有一个紫雕窝,宇儿从树上爬进紫雕窝,在紫雕的帮助下,才得以回到崖顶。”
“想不到宇贤侄还能有这样的奇遇!”贺贯宏颇是吃惊,不无羡慕地看向王宇,道:“我只听祖辈们传说这世上有紫雕,平生还从未见过。宇贤侄能得它相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宇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淡淡地道:“谢谢。”
王宇素以冷漠孤僻闻名,平时基本不理人。
贺贯宏并没想到他能向自己道谢,心里顿时有点小小的激动,道:“宇贤侄,这些年来,你义父因为担心你,一直都抑郁寡欢。你义弟得陇(萧芜影的表字),更是时常前往峨山打探,盼你能有生还的希望。你究竟是何时被紫雕送上崖顶?又为何至今才归?”
王宇皱皱眉头,简短的道:“我当日晚上至崖顶。寻了一秘处练功,现神功练成,故回来。”
“哦……”贺贯宏看出王宇已经有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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