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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番外)by 易人北 (上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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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到那边去了,谁来照顾你呀?真是的,你怎麽可以把我丢下呢?……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不过,你放心,我就来陪你……。以後,无论你怎样赶我,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的小老鹰……我的……”壮果笑了。离开将军府以来,第一次笑了,笑的是那麽幸福,那麽动人……!
“壮果!不要!”一直都在紧张注视著壮果神情举动的郑建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喊道:“壮果!振人他没死!”
“……你说什麽?”无法反应过来的壮果茫然的问道。
“他在说振人并没有死!不过,如果你要是死了的话,振人就会真真的死去了。”乌展和封大夫匆匆来到灵堂,恰好回答了壮果的问题。
壮果只是紧紧抓著振人摆放在胸前的左手,看著他们,什麽也没说……
封大夫解释道:“萧将军回到京城的时候,内伤已极为严重。加上他本身求生欲望不是很重,以至於发烧後很长一段时间陷入昏迷当中。昏迷中,他口中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一个人名──'果果'。在下大胆猜测萧将军很有可能是为情所伤,得了心疾才会昏迷不醒。知道了病情缘由,查出了病根所在,也方便在下对症下药。之後用了几帖猛药把萧将军从忘河川拉了回来,但只是醒过来而已,要想治疗萧将军的心疾,祛除他体内的淤血,必须还要服下一味猛药才能做到。而问题就在於此药的药性……”
“我来为封大夫作解释吧。简单的说,此药为药草共分两部,叶和根。叶中含有烈毒,服者会陷入七七四十九天的昏迷中,只有服下根部煎汁才能彻底清除毒性恢复健康。但如果在服下叶片所熬的药汁後四十九天内没有服下根部煎汁,那麽服药人便会在四十九天後因为无法抵抗体内剧毒而死去。”乌展快速又清晰的解释道。
凝视著壮果,乌展开口道:“振人吩咐过,如果你来了,如果你还想要他,就让你亲自喂他服下此药。如果你没来或者你不想要他了,那麽这个丧事就会变成真真的丧事。为了怕我们这些下属不顾他的吩咐,擅自喂他服下此药,他甚至把此药全部毁去,单留一株放在只有你和他才知道的地方。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们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死去。”
“药……在什麽地方……?”壮果颤声问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放在什麽地方啊!”
乌展呆住,──不会吧!
郑建华见此,连忙补充道:“啊,振人服药前曾让我转告你,──'你喜欢我亲手为你布置的那个小窝吗?' 呃,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乌展了。”被乌展一脚踹了过去。
'小窝?'──壮果开始拼命思考……
“…果果,怎麽样?这是我亲手布置的,保证舒适。温暖宽敞木板又厚,无论做什麽事都很方便。嘿嘿,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窝,来,果果让我们就乘著它回京城。……”
那辆马车!!
壮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问道:“马车在哪里?”
“什麽?马车?”
“对!那辆振人和我从漠北乘回来的马车在哪里?!”
“在後院的厅堂里停放著,振人对它宝贝得很,说是什麽纪念,碰都不让人碰一下!回来後,还经常一个人跑到那里去睡……难道说!?”郑建华抬起头看向壮果。
47
从那辆保管良好的马车暗柜中找到了那株救命药草的根部。
封大夫把药根混合其他药物小心的熬成汁液後,端来递给一直跪坐在振人床前握著振人左手的壮果。
壮果死命克制住双手的颤抖,万分小心的接过药碗,为了让振人顺利服下药汁,当著众人的面,他先用舌尖抵开振人的牙关,然後把苦涩的药汁含在口中,轻轻的贴上振人的唇,缓缓地渡了过去。
一次又一次,直到碗里的药汁全部喂进振人的腹中。
每一个人都千分焦急万分紧张的注视著服下药後的振人。毕竟振人已经'睡'了四十二天,那药草是不是真地会让振人苏醒过来,连封大夫也不敢保证。此药乃是宫廷禁药,因为单服食叶片後,人可以保持在世时的容颜并且死时没有痛苦,一般都是皇帝当作仁慈毒药用来赐死妃子用的。产量也极为稀少。而曾经尝试过此药来治疗心疾的人,都是同时服用了药叶与药根。极少有人在服食了叶片以後,隔上那麽久才服用根部。
一边用医书上是这麽写的来安慰著自己,一边抹著汗的封大夫,走到床前,开始为振人诊脉。
渐渐的,振人的脸开始恢复血色,封大夫把著脉露出了喜色。
“萧将军就要醒了。麻烦郑大人能不能帮我把熬在炉子上的药汁端过来?萧将军醒来後,暂且还不可以进食,先服上三帖培元固本的药汁後,才可慢慢增加一些人参熬的稀粥给他食用。等他能自己坐起时,方可喂食荤食。此点切记。”
郑建华答应一声後,立刻跑了出去。
振人还未睁眼,嘴里先唤了一声什麽。壮果连忙把耳朵凑过去听他在说什麽……
一声复一声:“……果果……果果……”
紧闭的双眼顺著眼角溢出泪水,振人低低的呼唤著壮果的名字。
抱住振人的头部,也不管房中还有他人,壮果不住的亲吻振人的脸颊,呼唤道:“振人……鹰……我的鹰,我的小老鹰,……我在这儿,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在这儿……”两人的泪水混合到一起被壮果舔进了嘴里'自由自在'。
振人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甚至连声音都不再发出。
“……封大夫,他为什麽不睁开眼,他是不是还有什麽……,那药草的毒性没有除清吗?……是不是……”
“唔……,你留在这儿等他醒来。多多呼唤他,跟他说说你的心情,跟他说说你的……咳咳……爱意。”封大夫脸红了,哎,活了四十多年,还是头一次鼓励一个男子向另一个男子述说那个…咳咳…,“大家都出去吧。人太多,气也乱,都出去,走走走。”
说完,封大夫带头向外走去。其他闻消息而来的振人下属也都随後出门而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位历经磨难的恋人。只有乌展十分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想看两人的动情戏。最後还是端著补身药汁回来的郑建华,扯著他的衣袖硬是把他拉出去了。
房门被合上……
七天後,大亚皇朝237年,'宗'2年四月一日,骠骑大将军萧振人隆重下葬。仁皇亲自为其写下颂文,让护国将军乌展为其送葬,文武百官皆戒斋三日以示敬意。
当日,送葬的队伍长达三里,平民百姓竟有不少人甘做孝子,为振人披麻戴孝送行。
从此,萧振人这个生为萧府小王爷,十六岁治理黄河,同年高中双魁,十七岁出任正二品刑部尚书连破奇案冤案,大义灭亲为民伸冤,同年带兵征北,出任骠骑大将军征服匈奴平定北方战功赫赫,十八岁为正理亲手毁灭家园,十九岁因操劳过度离世而去的人物,成为了大亚皇朝的又一个传奇人物。
後世间传说,萧振人此人宛如神龙,现世三年,专为救老百姓出水深火热而来到世间的。你看他三年中,一治水患、二平民害、三保国定家园、四推仁皇进行仁政。哪一宗哪一样不是为了平民老百姓?!四事休了,自是被召回天庭。──当孙子问爷爷奶奶的时候,为什麽萧将军是天人下凡呀?爷爷奶奶会跟他说:你没见他流传後世的画像,那个美呀,如果他不是天人,咋会长这麽好看哩!
但也有人怀疑萧振人死因的。有人猜测是仁皇怕萧将军功高震主,所以暗中下毒毒死了他。也有人传说,萧将军是为情而死,好像因锺情之人离开人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才会伤心追其爱人身後而去。而且传闻这个爱人很有可能是位男子……
天底下纷纷扬扬,到处传说著萧府的败亡,萧将军精彩而短暂的一生,猜测著萧将军的爱人到底是男是女,萧将军的真真死因又是什麽的时候……
'宗'2年,四月底,江南金陵城里的'任府'突然变得热闹非凡。一问才知,'任府'的大少爷和四少爷从北方做生意回来了。
要说这个任府在江南可是赫赫有名,自从三年前有个二少爷来主持局面後,那个生意是蒸蒸日上。听说,这个任府的四少爷在黄河边的一个山洼子里发现了金矿,这个二少爷就专门负责'任府'的珠宝行,把金矿里的金子做成饰品拿来贩卖。──大亚皇朝法律:凡是金矿银矿皆不得自产元宝,全国通用金银必须要印有皇上年号。但私人金银矿可把金银制成首饰贩卖流动,不算触及皇律。
加上任府原本就财力雄厚──仁皇派官员查抄萧府时,发现萧府竟只是一具空壳,抄收出的金银珠宝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富家人户。令查抄的官员感叹道:“看来萧王是把所有的财力放到这次的逼宫谋反上了,当真是不成功便成仁呀!”
所以任府很快的就成为了江南地区的首要富家。
任府中。
“天!壮果哥、四哥你们总算来了。光听京城传来的消息,都快把我们急死了!”任家六少任南兴奋得大叫著扑了上去。
“小心!”任家大少爷任果接住了自己热情的小弟。但立刻被身旁的四少爷任鹰给拎住後领从任果的怀里拖了出来。
“你往哪儿扑?什麽壮果哥!叫大哥!还有不得对大哥无礼!不准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看来这个四少爷的家教很是严厉。
把手里挣扎不休的南南扔给在一边的老二任善,老四一把抱住他的大哥,噘著嘴说:“你不是说了除了我之外,不会再碰别人的吗?”──恶,醋意好浓!
身为老大的任果尴尬的笑笑,小声地说道:“我是说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要,可没说谁都不碰。以後都是自家兄弟,碰碰触触自然难免,你不要像在路上一样……那实在是……唉!”一想到在来路上碰到的,那个可怜的叫铁桢的女子,任果不由叹息。鹰儿的独占欲也实在太强盛了!那个女子只不过看见自己过来说了一句'你还好吗',就被他给凶巴巴的赶走了。临走还把人家骑的马也给抢了过来──说是好马一匹正好用来拖车!
五少爷任宇很乖巧的过来叫了一声:“大哥,四哥,你们好。”
“还有你三哥,你怎麽忘了?”乌展指著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问。
“切!”老五给了他一个白眼──本来家里是没有三少爷的,偏偏这个乌展非要挤进来,当个三表少爷。说是这样的话,原来的称呼不用改变,叫起来也方便。结果四哥竟然同意了。害得现在任府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三表少爷!
任善也过来笑眯眯的问候道:“可把你们等来了!这一别就是三年呀。呵呵,大哥、四弟!”仔细瞧,可以发现他的眼里正闪烁著水盈盈的光芒。
任果看著他,一时无语……
任府虽然有钱,雇用的仆人倒不是很多,一个个上来见礼。其中三个月前刚来的身为任府老花匠的陈伯走上前时,竟抱住任家大少爷痛哭失声。被大少安慰了半天。──四少爷见对方年纪那麽一大把,也不好发作,只好在旁边强自忍耐。
好不容易,任府中人刚见完礼,大家还在寒暄的时候,四少爷已经非常不耐烦的把大少爷扛上肩头,就这样扛回自己房里去了。下人呆住,南南傻掉,小宇一幅果然如此,二少只是微微笑,乌展则见怪不怪只是盯著小宇贼贼的笑。
四少爷的房里,……呃,好像也是大少爷的房间里,正传出二人的对话……
“鹰儿,你怎麽可以当著那麽多人面,就把我……”
“谁叫他们都盯著你看!你也老是看著他们,和他们说话,都不理我!”
“你……!他们看的明明就是你。你长得那麽好看……,哇!你做什麽啦!现在还是大白天哎!你,你……”
“嘿嘿,那照你这麽说,晚上就可以罗!没关系,等会儿天就会黑了……,让我们在天未黑之前,先做点……”
“鹰!我生气了!”──挣扎声。
“呜呜……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念著你那个'温柔'的好大哥呼韩邪,否则你也不会……呜哇!”
“……,……,……,”
“…鹰,你确定那药真的没问题?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会不会那药吃了以後,会让人返老还童?”
“……果果!”恶(饿)虎扑羊的声音。
——END——
萧府番外之漠北行
“一年半了。距我上次离开漠北已经过了一年半,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道呼大哥是否安好……”任果心有感触的喃喃说道。
“他啊,身为匈奴的单於自然不会过得很差!说不定现在正怀搂美女大谱鸳鸯曲呢!”任鹰晃晃手中的马鞭,不无嫉妒的说道。对啊,他嫉妒!嫉妒每一个现在佳人在抱的男人!不要问他为什麽,因为答案太明显,那就是他──欲求不满!极度的!
从三天前为了赶路,果果就不再让他碰了,说是为了保持精力赶车。害得他现在精力饱满的都快疯了!他不要光看得到吃不到啦!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换我来?”果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一直都是鹰在赶车,想必是非常疲累了吧。
“不用了,你也不识路。还是我来好了。你陪在我旁边就好。”鹰暗中打著鬼主意。
“给你,”果果递过水壶。大热天的赶车,也真是辛苦他了。
本来依自己的意思是想在过年前来的,但他说漠北的冬天让人受不了,所以才会拖到夏天。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又说夏天赶路太热,要是骑马的话非得生痱子不可。弄到最後,又是坐马车!说句实在话,自己实在很不愿坐马车。因为……,唉,难於启齿。
“你看今天要不要多赶一些路?如果赶一赶,再有三日就可进入漠北边境。”鹰问道。
“嗯……,好吧。只要你不太辛苦。那就赶一站吧。”
“哼!你果然还是想早日见到你的呼大哥呀!好,我赶!!儿驾!”鹰一挥马鞭,振空一声鞭响,拉车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果果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从出发前日开始,不,好像他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中,时不时地冒出来酸两句。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醋?想到这一年多来,他所表现出的独占欲,果果不禁摇头。以前都是作少爷的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如今是他这个名义上任府的大少爷走到哪儿後面肯定会有四少爷任鹰的影子,甩都甩不掉,就算甩得掉他也不敢甩。後果可怕啊!他可不想经常两三天下不了床。──鹰他有时候真的会一整天的和他呆在床上哪儿也不去,问他生意不顾了吗?他说就算任府所有的人坐吃山空、挥毫过日,也可以过上三辈子有余!唉……这就是饱暖思淫欲的铁证。
还有更荒唐的,富贾商户来找任府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邀请自己和其他几位兄弟去青楼喝花酒,就算不去青楼,也会叫上有名的花魁来陪席。刚开始,鹰还能忍受,有一次,一位姑娘趁他去方便的时候,跑过来给自己敬酒顺势就要往大腿上坐,被如厕回来的鹰看见,当场发飙。自此,任府四少爷也是任府所有产业的总龙头发下话来,谁要是敢再在谈生意的时候带进姑娘,这生意就不用谈了!弄到今年初开始,有求任府的生意几乎都是规规矩矩坐下来谈的。任府出去谈生意时,只要自己和鹰出场,那就肯定是见不到青楼女子的。搞得外面四处纷纷扬扬传说任府四少有恋兄情结,以至於任府大少爷都已经二十过半了,都还没有娶妻。更离奇的是,竟然还有人传说任府的四少其实就是任府大少的妻子,只因为女子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才会女扮男装假装任府四少,紧跟在其夫身後,以防他绿叶爬墙。
“你在想什麽?想得那麽出神。是不是在想你的呼大哥呀?!”鹰的脸瞬时拉了下来。
“嗤,”果果忍不住笑出来,“你啊……”
“哼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在想你那温柔宽厚人品一流的匈奴头大哥!我这个脾气坏心狠手辣为人冷酷不讲情面的'弟弟'自然是不在你心头放著!哼哼哼!呜……”嘴一瘪很委屈的样子。
我怎麽从来没看见你在你的那帮属下面前做这种表情呢,果果暗自好笑,不敢再笑出声刺激他。
“我刚才在想你,想我是不是需要和你拜堂成亲。你知道外面在传说你是我醋妻的事吗?”
“知道,我还知道流言的根源来自哪里。”
“噢,哪里?”
“嘿嘿,被我扔到西域开拓新丝绸路的人。”
“乌展?呵呵呵……”果果笑开了怀,在家里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後来,鹰实在受不了他嫌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夥从家里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干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
“什麽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
“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麽……”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
“怎麽不能?!……”
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里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里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麽适合露宿的地方。”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得打量著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
“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干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
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著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麽?!”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麽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
“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著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里,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
“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著,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
“哼哼!好,那我问你。这里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
“……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麽还是这麽不讲理。
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
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
“这里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唔……没……”
“这还差不多,那这里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
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该怎麽说呢?
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借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
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麽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
“你还找借口!疗伤为什麽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麽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鹰很伤心,为什麽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
果果沈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
“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奴仆看而已,迟早一天还是会不要我的。而且我不但是个大男人,是个下人,……长的也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你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弃我选择美丽高贵的公主,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果果略带哀伤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要比以前相信我吗?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还会选择跟别人走吗?还会不要我吗……”鹰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忘记了他的果果是那麽容易自卑,而这些八成都是他造成的。伏下身,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把脸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我……爱你啊,你可知道……
回抱住身上的人,果果带泪笑了,“现在就算你当著我的面说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请你赐我一死。”
“你胡说些什麽!我怎麽可能……,以後不准再这麽说!你想让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麽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麽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麽?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的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具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可怜接到信,在单於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番外之蜡烛篇
这是多年以後的故事了……
话说萧振人和壮果在江南过著美满性福的,偶尔也会有点夫妻小吵架的蜜里调油生活。
这天'任府'隔壁一户一个半月前从澳门搬来的人家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手上还拿了一支蜡烛。
这个小女孩很高兴的翻墙进了'任府',跑过花园的时候被老花匠陈伯看到。
“小洒洒呀,你又来找大少爷了呀。小心被四少爷看见打烂你的小屁屁!”
小洒洒作了一个鬼脸,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打我,我就跟果哥哥说他的坏话!而且,陈伯,今天是我的生日哟!我是来找果哥哥庆祝的!啦啦啦……”
进了院门,来到'因果居'──看起来好像和尚的禅房哦。小洒洒感叹道。
'因果居'里面住了两个花和尚,啊,不,是两位公子。
他们正在睡觉。正确的说法是,他们正在体会'睡觉'这个名词是怎样变成动词的。
小洒洒举著蜡烛,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然後尖叫一声……跑了?
当然不是!她扑上去了……──不要问她扑到哪儿去了!
然後,小洒洒被从窗子里踢飞了,唯一丢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也不是!她的果哥哥救了她,──可怜他正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
“你来做什麽呀?小洒洒。”果哥哥和颜悦色地抱著被子问道。
一边数著果哥哥露出来的吻痕,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是来过生日的!今天我生日哟!”
“小小年纪过什麽生日!要过回你自己家过去!跑这儿来干啥!”漂亮的鹰哥哥恶狠狠的说。
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著,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麽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麽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麽多年了,怎麽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麽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洒解释道。──胡诌的!
吃完蒸糕,果哥哥用民谣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小妹妹呀,你生的好,爹也疼来娘也把你当成宝。
哎呀呀,从小生来,便是天生美貌,
小妹妹呀,你生的巧,正是安平盛世好世道。
哎呀呀,长大一定会更加不得了。
鹰哥哥接著唱道: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天天胡闹,有什麽就会大喊大叫,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手笨脚笨,绣的花儿就像根草。
哎呀呀呀,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张嘴便是把人咬!
哎呀呀呀,这可怎麽得了!?拜托哪个好心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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