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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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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这个爱民如子府伊大人的尊重,萧振人也并未落座,站著听完他的请诉。
“大人请放心,物资我已命专人押送,定不会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上。至于目前,我在路上已调动其他州府筹粮支持,如不耽误,今夜即可抵达。”
“辛苦大人,大人一路舟船劳顿,想必疲乏,我这就准备宴席给大人接风洗尘。”略微安心的中州府尹开始想到应酬。
“不必了,想必这时节大人也拿不出什么来款待我,随便什么,只要能果腹就好,晚上还请继续讨论救灾—事。”萧振人开玩笑。
来到何云给他们三人准备的房舍,壮果侍候萧振人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对池说:“不知这黄河水灾,少爷要如何治理?”
没想到壮果会开口和他说话,不禁心情大好,“这黄河之灾,不是说治理就能治理好的。自然的、人为的因素造成黄河的灾难。你别看它现在发大水闹洪灾,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变成旱灾了。如今想的是怎样疏通改流的黄河水,让它避开乡镇田地流进海中。”正说著,有人敲门来访,壮果打开门一看是二少爷,连忙侧身请他进来。
“四弟,不好意思打扰了。”萧振善对其弟微微一笑。“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二哥有此意,是最好不过。”萧振人不是很爽快地说。
萧振善对此毫不介意,“为兄因为此次之行,特地查阅了历代关于黄河水灾的卷宗,毕竟想要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便是先要了解其产生的原因。”
“噢,既然如此,说说看你的见解,也许有可参之处。壮果,给二少爷看座。”
壮果端了张椅子让萧振善坐下,转而又立于萧振人的身后。
“据我综合所看卷宗,得出的结论是——水土流失,河道淤积,这便是黄河水害产生的原因。”
听了萧振善所言,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竟和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既然知道了原因,可有救援之法?”
“这个……老实说,除了知道应该疏定,可流以外,为兄并不知还有什么好方法。”萧振善满脸惭愧。
萧振人点点头,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能懂这些就算很不错了。“当然还有其他补救办法,这些就等到今晚府尹来了后,再作细商吧。”壮果站在少爷的身后,听他与中州府尹何大人、二少爷萧振善三人商谈黄河水灾的补救之法。
造成黄河水难的原因有太多,其中最为主要的,便是刚才二少爷提到的水土流失,河道淤积。但说到如何治理时,意见却有了分歧。
何大人提倡首先发放救灾物资安抚民情,其次让聚集的洪水改道而流,最后等洪水过后,便大量开山垦荒,以补充现在流失的田地庄稼。
二少爷因为不太懂,便没有表达意见,只是把目光看向少爷。
少爷同意了何大人开头的意见,但说到治理的情况时,却否决了何大人的意见,说出让洪水改道看似简单,其实最是劳民伤财,而且改得不好,只是改变下次洪水淹没的地区而已。
最好的方法,便是在沟谷里修建谷坊、淤地坝、小塘库、引洪放淤等沟道坝系,把坡面措施拦蓄不到或拦蓄不了的洪水泥沙拦蓄起来,就地、就近利用。在多沙粗沙区种植秋田高秆作物,其中玉米、高粱最适宜,也最广泛。
少爷做出如此决定,并不是信口开河。今年水患一发,消息刚传到京城,百官正在互相推卸,少爷已带著他来到中州看过地形,作了考证,拜访了不少学士,之后,大约已经胸有成竹的少爷再悄悄返京,向王大人推荐了自己。
当说到洪水过后开山垦荒的时候,少爷很是不以为然。在他认为,水土流失如此严重,其中就有百姓乱开乱垦的一因。
他对何大人表达自己的看法:与其陡坡开荒,加剧水上流失,不如在坡耕地上培地埂、修软垫:沟垄种植、垄作区田等水保耕作措施:荒山荒坡造林种草;支毛沟打谷坊,干沟修大型沟壑土坝等等,方为实际。
说的何大人不住点头,完全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之心,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王爷有了重新的认识。国家有如此人才,何愁不固?
一直到夜深三更,三人仍旧讨论不休,大多数的对话并不能让壮果听得很懂,但他从这些对话中得出:水土保持是治黄的根本措施。
终于三人做出了对这次洪水灾害的具体补救措施,但仍末散去,看来是在等候迟迟末到的,从其他州县筹措的救济粮。
此时,时已近四更,一直保持镇定的少爷也开始露出了焦急之色。粮食是少爷一手筹集的,为了从那些一心自保、狡猾如狐的各大州府官员手中筹粮,少爷可是花尽了心思,为了怕他们临时变卦,还特调了鲁境州兵三干名到各州押送,按理说应该到了呀。
就在何大人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时,门外传来了州衙掩不住的欢喜报声:“报告御史大人,何大人,世子大人,门外负责押送此次筹粮的昭武校尉刘大人求见。”
“快请!”屋内三人闻声而起。
接见了押送粮食的刘大人,萧振人全权交给何大人负责分粮之事。总算,在天微明时准备歇下,这可是半月以来,他头一次可以放下心神安心睡眠。
说句实在话,壮果若不是练过武又身体强壮,恐怕早就倒下了,要知道他可是所有人中最不得闲的一个。起少爷之前起,睡少爷之后睡,行少爷之前行,一路大大小小的琐事离不得身,而且这次除了要服侍少爷一人以外,又多加了一位二世子。
打著精神,侍候少爷睡下,正准备吹灯离去时,一把被人从后抱住扔上了床。
“这么急著要去哪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惊惶不已的壮果挣扎著想要挺身起来,“少爷,等下午不是还要去看望灾民吗?早点睡吧。”试著从逆境中挣脱。
一只有力的手掐上他的脖颈,随后一具坚实的身体压上了他。
“怎么?赶著去侍奉你的振善少爷?”
“不是的,我是想早点睡,等下好有精神为少爷办事。”壮果老实的回答道。
萧振人邪邪的一笑,“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办事!”说著,手就滑进了壮果的衣衫内,热门熟路的找到了那两颗小葡萄,用两只手指拈起一粒,大力的搓揉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伸到下面去脱壮果的裤子。
壮果捂住自己的裤头,带著哭声:“少爷,别……”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如果再加上这顿即将到来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憋了半个月的欲望早就在摸上他身子的一瞬间,肿得发紫,恨不得立刻就宜捣黄龙。
“少爷……这是州府衙门啊……”壮果试图提醒欲火焚身的少爷,在这种地方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于啥,不用别人说,壮果可能就羞愧得一头撞死了。
“那又怎样!”知道果果不敢怎么抵抗,萧振人一把扯下他浑身的衣物,顺手丢在床下。
看见那么一张美艳面孔的少爷,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露出淫亵的笑容,壮果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少爷一向性欲强盛,在家时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他,每次不把他弄得凄凄惨惨,根本就不会轻易放过。而这次,隔了将近二十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悲惨了。
萧振人咽了口唾沫,望著眼前盼了很久的大餐想著要怎样料理才好。一直劳动锻链不停的身体,显得结实精壮,毛发稀淡的四肢修长有力,略显黝黑的皮肤虽不光滑腻手,却能挑起自己体内最深的欲望。
自从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次看到憨厚壮实的果果,鼠蹊部就一阵骚动。十四岁那年头一次要了他以后,就再也欲罢不能。看著红著双眼、可怜兮兮望著自己,希望自己手下留情的果果,如海的情欲再也没法控制!
(注:关于黄河的参考数据:中国黄河资料)申时(现在下午三点到五点)。
得到尽情宜泄的萧振人一身清爽的夫和灾民相见,途中碰到前来找他的萧振善,二人携同一起前往。当萧振善问起为何不见壮果时,被萧振人轻描淡写的告知,壮果被自己派往别处办事去了。
而此时的壮果,正带著历时三个时辰被折磨的痕迹,躺在府伊安排给钦差挪史房间内的雕花大床上,昏迷不醒中。
接见完热情的民众——就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祭拜了。萧振人耐着性子,微笑著安慰蜂拥而至的百姓,告诉他们,皇上没有忘记他们,誓与诸位百姓共度难关,言下之意,还请莫忘皇帝恩德。
至于萧振人为何在此最佳时机为正皇大吹收买人心,自有他的道理。另外他也清楚,今天他在这儿所说的每一句话,大概都会一字不漏的传进当今圣上酶耳中。
终于摆脱了情绪高涨的民众,转身准备去看壮果时被人唤住。听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二哥萧振善。
萧振人皱皱眉,考虑要不要假装没听到快步离去,还没作出决定,来人已至身后,萧振人迅速转身——除了果果以外,他没有习惯让别人站到可以威胁到他的范围之内,尤其是身后。
记得自己刚进萧府时,就被人从身后打了一掌,差点落下病根,要不是果果拼了命上阴山采得朱果让自己服下,哼!
而当时果果才十二岁,只因听到大夫说只有朱果可治,竟然就不顾自身安危……因祸得福的自己白长了三十年功力,这可都亏了他的果果。
“呃,四弟,我有话和你说,不知可有空闲?”萧振善一副为难的样子。
来了,要说的大概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了吧,萧振人暗想。
“那么就到二哥的房中去吧。”看著萧振善不解的样子,“你那儿清静,我那里随时随地都有人找过来,不得安生。”如果自己没有打过招呼,不许打扰的话。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壮果的亲密,尤其是萧府内的人。
“好吧,那就麻烦四弟移一下贵足了。”萧振善笑道。
听了萧振善一席话,萧振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行动计划。如果萧振善所言如实,那么自己无疑是多了条有力的臂膀,对以后所要开展的事业,也有莫大的帮助。测试萧振菩所言真假的最好办法,就在于他是否真能舍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
他心中思考著,为这趟黄河之行做著小小的修饰和变动。
回到房中,壮果仍旧没有醒来,看来是真的把他累惨了。也难怪,将近大,半个月的奔波,加上自己的雪上加霜,不倒下才叫怪事。
掀起被单,露出遍布欢爱痕迹的健壮身躯,分开至今未能并拢的双腿,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被自己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小孔,挖出里面积淤的大量白浊,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壮果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萧振人拿起湿巾帮他把身体清理乾净,又抹上药物,这才又把棉被盖回去,一连串的动作显得熟练无比。
到了晚问,唤他起来吃饭,吃过后又让他睡下,免了他的侍奉。在外面,能对他好一点就对他好一点吧,等回去后……
萧振人摸摸他的黑发,这是我目前所能保护你的方式,再等等,再等等,当所有的事了结后,我会带你离开萧府,那时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
趁著壮果熟睡的期间,萧振人溜出了府衙,去完成他此次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第二日,第三日……整整一个月都在治灾区度过。
两位少爷和疏通河道的工人,一起商量著怎么做最能达到清除淤沙的结果。在实施中、,甚至有好几次碰到小型的断洪,造成好几名民工的失踪和死亡,就连壮果都差点被洪水带走——他不会游水!若不是少爷及时救了他。
命是救下了,但人却差点被少爷那些粗鄙的语言给骂死。哎,算了,命是少爷救的,他想骂就让他骂吧,光是少爷肯救他这一点,就够让壮果感激涕零了!
这一日,又如同往常一样,他们来到陈州府太康堤(现开封附近)察看。
只见因为连日暴雨,河面暴涨,水势量大且急。
萧振人指著河岸说:“你们看,河床就要比河岸高了,看来此处亦是危险。苏大人,还请立刻疏散太康堤周围的居民百姓。”
随时等候命令的陈州府县令连声应是,立刻派下衙役疏散居民。
连日来,这位年轻的御史大人分析清楚,预测几乎是笔笔中的,早就被奉为神人,自是言听计从。
陈州府县令等衙役们得令离去后,巴结的向萧振人献媚,“大人当真是神机妙算,博学广知,不知可否为学生指点二一?”
萧振人根本就懒得理会,当转眼看到壮果也是一脸钦佩加不解时,不由得意的笑起来。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想要在心上人面前显示自己。
萧振人清了清嗓子,坦成如此的原因,不外是泥沙不断淤积的结果。大量的泥沙被上游的水带到下游,在下游的河岸积沉,如此这般,时间长了就会形成河床高出河岸地面的'地上悬河',这也是洪水破堤决口的原因。”
“那么只要把黄河的上游水道截住,不就不会产生如此问题了吗?”自以为聪明的陈州府县令说道。
“那你就等著整个大亚皇朝一半泡在水里吧。”萧振人冷冷的嘲讽著。
突然阴沉沉的天空,像足被玉皇大帝打翻了砚台里的墨一样,一下子染得漆黑。
“糟了,看来是要下大雨了,大家快离开河堤,尽量往高处走!”萧振人招呼众人往高地走去,话还未落音,暴雨即至,瞬间众人都成了落汤鸡。
看来从来没吃过如此苦头的县令,跑得比官最大的萧振人还快。也不怕得罪了萧小王爷,吃上莫须有的官司!
壮果一心护在萧振人的身后,以防万一。
突然后方传来,“决堤了——”的凄烈叫声。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落在后面的萧振善推开身边何大人所派的衙役,被破堤的河水一下子卷走,事情快得宛若眨眼功夫,等壮果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二——少爷!”其人已经被激流冲卷的不见身影。
壮果一急就要往回头,被萧振人一把拉住。“你去了又有什么用?想再多加一条水鬼么?等水退了,再另派人寻找。二哥水性不错,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萧振人好像在安慰自己一样地安慰著壮果。
陈州府县令见如此水势,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如今比自己官阶不知大上多少倍的萧王二世子,在自己辖区、自己的面前被洪流卷走,眼看生还机会又是微少得可怜,不由得瘫坐在地,看来自己的乌纱帽是不保了。
接著,连续十天出尽五千州兵,亦未找到萧府二世于的消息或尸体。
其实大家心中都清楚得很,如此洪水,若想活命是不太可能了,这尸体则早不知被冲到哪儿去了,现已流进大海也不是不无可能。
十天后,钦差御史大人下令停止搜寻。
黄河之行,历时三月。钦差御史萧振人之名,第一次名载大亚皇朝正史。
史书曰:“……萧王之子萧振人锋头初显,其黄河治水之道利在百姓,功在千秋,大亚皇朝得巩固政权,安抚民心,其功不可没……
是日,萧王府内。萧小王爷的凯旋归来,既带来了荣誉喜悦,也带来了悲哀哭声——萧府二世子丧于水难的噩耗。
萧玉琴前来拜会洗尘后的四哥萧振人,老夫人也难得的出了南屋来到“任心居”。
自然,萧王也回到府中见自己的儿子——刚开始,当得知皇上命萧振人前往治理黄河水灾、救援灾民的时候,他是非常之不赞同,如今能顺利完成任务安全返家,自然是搁下心中不安且面上有光。
五世子萧振宇、六世子萧振南冲到“任心居”,向萧振人控诉其未照顾好二哥,而导致二哥丧身于水难的责任。萧振宇还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萧振南则放声大哭,边哭边骂,一时间“任心居”热闹非凡。
众人在“任心居”的客厅里分别落座。
萧王萧治远怒斥萧振南,“当初是振善自己要跟著去,如今有了万一,你跟你四哥哭些什么?”
萧振人一脸悲哀的望向自己的六弟,张口说道:“六弟,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更注意,或者乾脆不让二哥跟随的话,二哥就不会……”声音沉痛。
“不是的,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少爷,是我不好。少爷当时要带著大家,根本没有办法注意落到后面的二少爷,如果我能跟紧二少爷的话……”见不得少爷如此自责的壮果,连忙站出来向众人请罪。
“你一个下人在此插什么嘴!给我闭嘴!”萧振人怒道,这个蠢蛋!他想往刀锋上撞么?
“是……少爷。”被当众喝斥的壮果羞红了脸,退到萧振人身后。
“是呀,六弟,四哥已经尽力了呀。四哥也不想二哥出这样的事的,对不对?”东屋的萧玉琴出面安慰萧振南。
萧振人看著萧玉琴,不由得觉得寒冷。这女人,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明刁;白的不见了,她竟然一点都不见悲伤之情,小小年纪就已如此,哼!看来得小心她了,不能因为她是个女子就轻视她,大事往往都是败在这种人手上。
萧振宇拉过萧振南,示意他别再为难萧振人。
见大家情绪已经略微平定,萧王刚准备吩咐下去,要为儿子办接风洗尘宴,就听见,“这件事谁也怪不得,要怪就怪奴才们没看好主子,等下,就让那个跟随去请家法,也好给东屋一个交代。好了,这事就到这儿了,治远哪,你让下面把宴席摆到主屋宴厅吧。”坐在最上位的老夫人发话。
萧王略—皱眉头,依言行事。
壮果一听老夫人发话,只得弯腰退出,向刑房走去,自请家法。
萧振人捏紧双手,拼命忍耐,看都不看壮果一眼,微笑著和大家聊起黄河边上的乡俗民情,其中尤对老夫人和萧王的问话,知无不言,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正谈到欢处,主屋的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萧仲,去请夫人一起出席。”萧王像是突然想起,对管家说。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夫人说身体略感不适,也就不出来扰大家的兴了。”管家萧仲一五一十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身体变好?”萧王怒道。
“女人家,总有男人家无法了解的病痛,我看她既然说了不适,今几个就算了吧,”老夫人看著萧振人发话,萧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再去请安也就是了。”
“嗯。”萧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另外,大少爷正在外面办事,说是正往回路上赶。三少爷他……三少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大爷和三爷已经在宴厅等侯。”管家萧仲补充说道。
宴席上,当萧王问起萧振人此后的打算时,萧振人回答道:“一月后,就是科考,孩儿准备应试,以实夺官位。”
“你有必要那么做么?就凭你这次任务的出色,跟正皇讨个四品官以上绝对不在话下,何苦耍……”萧王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其子,他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做的话,才不会落人口实,也让别人知道萧王的儿子乃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会只靠父亲荫庇。”萧振人斯文的擦擦刚才剥虾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
“你如果有把握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但可别现在把话说满,到时作出让我丢脸的事。”萧王事先给他落下警语。
“那是当然。”萧振人应道。
就这样,一餐说是接风宴,不如说是众人的拷问大宴,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萧振人表面上镇定依旧,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样朝“任心居”走去,其实心中早就急得冒烟,不知道果果怎样了?伤势重不重?
自己本来还想今晚可以和果果尽情翻云覆雨一番,哪想到……那个死老太婆!
快要到“任心居”的范围了,萧振人的步伐加快。
“四哥,等等,四哥,等等我嘛……”娇娇嗲嗲的声音传自身后。
.
萧振人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堂妹萧玉琴对自己的心意,大概府里的上上下下谁都看得出来。上次老女人说要帮自己挑选妻子人选,大概就是想向自己推荐她吧——大亚皇朝法律,堂兄妹和表兄妹一样可以婚嫁。
他耐著性子,转过身子,“不知小妹有何要事?”
“我……玉琴是想,四哥此次黄河之行在外奔走,又只带了一个下人,必是服侍不周,特地过来问问四哥可有什么需要的,小妹也好为四哥准备。等会儿,我让丫鬟小丽送些补晶过来。”扭著手中绢帕,萧玉琴羞答答的说。
“不用了,我不缺什么,如果缺了,会让房里的人给我备上,就不劳小妹操心,至于补品什么的也别送了,今天我已经累了,想歇下了。”萧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萧王琴抬起头,拿起手帕沾了沾眼角,“那么,玉琴就不打扰四哥休息了,四哥……”
打断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萧振人点点头,“那我就回去了,小妹你也早点歇息吧。”说完便转身高去。
身后,萧玉琴带著怨恨和爱慕的矛盾眼光,目送萧振人离去。
回到“任心居”,萧振人也不上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到楼下左侧壮果的屋内。
推开虚掩的门扉,走进这间收拾得乾净俐落、东西稀少的房间。就著月光,看到果果伏倒在床上。
萧振人点亮桌上的油灯,移到床前的小柜上,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果果,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背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也不知他是怎样走回自己房里的。
自己虽然偶尔也会对果果动粗,但都只是很快就会痊愈的皮肉伤而已,从来没有真的下过狠心折磨他,而很多性事上的行为,在单纯没有经验的果果来看是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性爱的方式他还不能接受罢了,等以后习惯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
总而言之,果果是他的人,他想怎么折磨怎么糟蹋,都随他高兴,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这样做。
萧振人虎著脸,回到房中拿药膏,一路上盘算要怎样讨回这笔账。
首先得找个理由,把刑房的人都给废了,然后,萧振人冷冷一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向来是别人敬他二尺,他敬别人一丈,别人打他一拳,不要一条命怎么样也得要回半条命的典型。
本来只想对付当初杀他母亲、一把火烧了藏香山庄的主谋,但现在,他已经不想放过每一个对不起他和果果的人了。
大雅皇朝“和”二十一年,金秋恩考,共分两科:文科,武科,十月底,恩考结束。
“天开始变冷了,少爷。”壮果抖开手中披风,欲给萧振人披上。“这个您披著,别冻著了。”
没吱声,默默的让壮果给他把鹅绒的深紫色披风披上,萧振人拾起下巴,好方便他把披风的系带打成结。
今儿个是思考完试的第二天,在考场中闷了两天的萧振人带壮果出来散散步透透气。
他因为一连两天连赶文试武试,弄得心情郁闷之至,加上他对自己的考试结果有很大的把握——明日,正皇大约会把他点为双科状元吧!有他参加科试,除他之外,量正皇也无人可点。这样想著,也就趁著今天出来散心了。
壮果宛如一个影子一样,紧随其少爷身后,偶尔抬头看看路边做小买卖的人,一脸羡慕。他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求这辈子能吃饱穿暖或务农或做点小买卖,娶个农家女孩生两个孩子,一辈子安安生生。他不想一辈子做人家的家奴,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为奴仆。
如果可能,他会非常非常疼爱他的妻子,绝对不打她不骂她,尽所能的让她过的幸福,他会让他的孩子们每天都快快乐乐尽情玩要,不要小小年纪便得看人脸色过日子,也不要他们战战兢兢活在每天被人忌恨、算计的日子里。
当然想要实现这些,前提是他要成为一个自由人才行,而他的终生却早巳被少爷买断。
想起当初离开“藏香山庄”,跟随王爷和少爷去萧府的时候,被王爷告知如想在萧府讨生活,得签下卖身契。
少爷不懂,问什么是卖身契?
王爷告诉他,就是让一个人卖身给另一个人,一辈子不得离开的意思。
少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当他从管家萧仲手上接过卖身契,刚印上自己的拇指印时,卖身契就被少爷一把夺过去,在卖身契上方(也就是买方),把自己的整只右手沽满印泥盖了上去,留下一个小小的手印。然后这份卖身契,听管家说,少爷似乎没有把它交给宗祠的人保管。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在少爷那里了。
再过几年,就向少爷提提看,看能不能放他为平民。想到那时,少爷年纪也大、势力也会更大,身边肯定不乏侍候的人,应该不会再需要他了。想少爷也许看在自己侍候他多年的分上,会答应他的请求也说不定。
至于……壮果脸红了,心想那时自己年纪已经很大,想必少爷应该不会再戚兴趣才是。
不知道该怎么和少爷搭腔的壮果,一路幻想著几年以后自己自由后的生活,保持沉默跟在少爷身后。
就在此时,突然市街大乱,壮果警惕的注视周围情况,在少爷身边做好防护。
好像是马受惊了!拖著一辆华丽香车的两匹白色骏马,正发疯似的在街市中横冲直擅,眼看马匹就要踏上正在路上玩耍、吓得惊呆不动的小孩头上,说时迟那时快,壮果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萧振人一看壮果冲了出去,无可奈何的一摇头,也飞身去截那急奔中的马匹。
两人一前一后出掌,劈上左右马匹的脖颈。
两匹马摇晃了两下,四腿一曲,跪倒在路上。
四周惊慌的人群渐渐聚集,向当事者二人望去,只见黑衣的似乎是跟随的修长男子,正满面羞惭的向身披紫色披风的主子弯腰解释著什么,再细看那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主子——呵!好一个俊美男儿,不知谁家女子有此福气可嫁此贵公子。
光看那紫色披风,就知道必是正四晶以上的官员,但看他年纪不像在朝为宫的样子,那么不是官员又可穿紫的,便只剩下王孙公子了。萧振人满脸不高兴,一脸怒火的看著频频弯腰的壮果。
这死大块头!身上的伤刚好,就给我乱来,看来等下不给他点教训,他根本就记不住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得让他记住这身体也是我的事实!
“好了!今天的兴致都给你败光了!回府!”萧振人假装愤怒。
“是,少爷。少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是有意要扫您的兴的,只是那孩子……”壮果舌头打结似的费劲解释。
“够了!”故意打断他的话,萧振人斜著眼睛看他一眼,一声未吭的转身高去,吓得壮果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通常不想跟他说话的少爷,基本上等会儿会做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最怕的那件。
拂袖而去的萧振人和急追在后的壮果都没有注意到,从那辆华丽香车中,一直都有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在注视著他们。更精确的说,这双眸子一直都在注意身为主子的萧振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都救了她的命,一个做下人的,是引起不了这位万金之躯的注意的。禁卫军赶到了,其中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呵斥,疏散聚集在香车边的老百姓们。
第二日,正皇于殿前亲点双科状元萧振人,当殿赐封正二品,官封刑部尚书,掌管刑部,隶属正一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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