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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雕系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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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柔弱的人儿依偎而坐,眼中还闪动著盈盈的泪光,一旁,俊逸不凡的男子温柔地为他擦去泪水,低下头不知在他耳边哄劝著什麽。
一幅画,意外地和谐温馨,莫文看著,停下了脚步,愣住了双目,只是站在那里,甚至连心痛百倍千倍的冲击胸口都毫无所觉。笑容,在这一刻展开,绝美的笑靥,说不出的心痛或释怀,视线渐渐收回,原本焦急上前的脚步停了下来,莫文,悄悄地转身而去。
御花园入口,木然走著的他,被一声呼唤拉住了脚步。
“韶翔哥。”他觉得自己只是晃晃然地感到眼前的人是谁。
“莫文。”韶翔一脸凝重的看著他,“出事了?”
木然的神情稍稍变了变,他抬起头不解的看著韶翔。
“边疆出事了,文商国突然挥军二十万来犯边境。。。。。。。”
§ § § § §
“若然!”仲蓝轻轻的唤了声,可依然止不住怀里人汩汩不断地泪水。
安慰的话到了口边却又迟疑了,他不知自己到底该怎样说,才能将对他的伤害减少到最低,“不要再哭了好吗?”
幽若然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盈情眼眸深深的凝望著他,“这是你最後的决定吗?”他的声音轻轻的,有著太多的逃避和一丝丝渺茫的希望,眼前的男人,那怕对自己还有著那麽一点微弱的留恋,他都甘之如饴。
“是的。”仲蓝的神情坚定而执著,考虑了这麽久,犹豫徘徊了这麽久,他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了。
“为什麽?”幽若然不死心的追问。
明明这个男人在短短的一天之前还对自己柔情款款殷殷关怀,明明他的神情在面对这个人时有著太多的冰冷和淡漠,为何只是这样短短的一天,就可以让他有这麽多巨大的变化。到底,在自己没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我已经害怕了失去了,唯一一次眼睁睁地看著他即将死在我的面前的这麽就够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所以,从此以後他要将心上的那个人好好的护在怀里,让他永远的平安快乐,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心愿了。
“是吗?”仲蓝的神情透出思念的痴恋和深情,看得若然心头一片苦涩。
泪水,再次潸潸落下,他早该料到的,他们凝望著彼此的感情中有著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逃避、彷徨、痴恋、深情,插入他们之间,偷来的幸福已经足够长久了,眼前的男人将他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带出来,他已经充满了感激,怎麽。。。。怎麽还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牵绊了他。
“你走吧。”他背过身去,声音哽咽著道:“到他身边去吧,你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我会祝福你们的。你为我所做的,我很感激,谢谢你了。”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纤弱的背影透出淡淡的苍白光晕,看来更是让人心怜。
“对不起。”仲蓝敛眼道了句歉,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安慰,否则,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若然不需要道歉。”甚至连这样短短的三那个字都会让自己心痛,他现在急切的希望这个男人可以离开,独留下的房子里,他可以保留骄傲的尊严然後再心痛一场。
谦然地凝眸一眼,仲蓝起身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抱歉的话即使再多他知道也是无用的,然而,心里一旦坚定的他也不愿放弃,更不能放弃。从那个妙人儿为自己拼死保护的那一刻开始,他又看穿了他,那个隽雅清逸,看起来柔弱却比任何人都会伤人的男子,他的爱。。。。。从什麽时候开始已经那样的深了?!
脸上的神情都因为心中所想而展露了心动的笑容,脚下迈动步伐,仲蓝疾步向著剪桐馆的方向走去。
“皇上。”在路过回廊的时候,正好从外面神色匆匆走来的韶翔拦住了他。
自从那次大殿一役之後,朝廷的官员损失了很多,还有护卫守军更是损失惨重,後来莫伦就主动将漆雕府几个精锐的人马调入了皇宫暂时守护,而带领这些人的,正是路韶翔。
“有事吗?”即使明明再次是已经非常确定妙人儿的心向,但看到曾经的情敌,仲蓝依然脸色一沈,语气冷冷道。
“您是要去找莫文吗?”韶翔也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这次而来,他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那又如何?”
“请不要去了,莫文此刻已经离开皇城了。”韶翔语调平缓的道,如深泓般幽静的眸子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你说什麽?”仲蓝大惊。
“不久前传来紧急军情,文商国率军二十万突然来犯,边疆战况吃紧,莫文刚才已经带著军符领这一部分军队前外边疆了,现在只怕已经离开皇城二三十里了。”韶翔细细道来,默默地看著眼前男人一点点变沈的脸色,看著他的惊异和不敢置信。
“皇上,这是莫文留给你的。”最後,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笺便悄然离开了。
他所能做的,都够了,面对莫文,面对眼前的男人,他似乎是该放心了。他们,彼此有著足够的情谊,至於是否能够持续到再见的那一刻,就是他们之间的命缘所定了。
‘古月照今人,你我是否同照著头顶一样的一轮明月?!’
一笺纸信,短短一言,秀雅的字体随著展页而出现在眼底,即使不懂中文如仲蓝,却也能轻易看出在比划间有著的一点点湿染的墨迹。
他。。。。。在落泪吗?!他话中是什麽涵义?‘古月照今人’那今人,是自己吗?
“妙人儿,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一笺信传来的是离别的伤痛,仲蓝不敢握紧怕会折了他,就恍若对那个隽雅人儿是怎样也不敢伤害的一般。
古月。。。。。古月。。。。。这轮清雅古月正是你呀,莫文!!然而,你何时才能再次笼罩我这穿越异样时空来到这里与你相逢的今人呢?????
end
漆雕问情之五 对影成三人
内容简介:
有的人血里有风,注定是要漂泊的;有的人心似浮萍,只能随波逐流!!然而一场街头惊马的意外却打破了他流浪无依的生活,也让他结识了突如其来闯入自己生命中的。。。那三个人。
尊贵之圣的天子与他倾心相爱,然而命运的责任总是远远大於炙热的深情,他选择天下,而他愿意成全;武林一呼百应的统帅魅惑深情,自小凝眸守候,只为得他一眼眷顾;最大家族新一任的继承人稚言依偎,因为有他无私的呵护而更加要独霸这份温柔。从小一起长大被自己视为最亲的他们都对他保持著执著深情的想念,於是,那个秋枫落叶的季节他仓惶地与皇帝大婚的队伍背道而驰,离开了漆雕府。
五年後,命运的交错让他再次回到漆雕府,而从此,风动云起,宿命的纠缠紧紧地困住了他,也困住了那群因爱纵情的人们。。。。。
楔子
繁华熙攘的皇城大街,一青衣男子牵著一匹藏蓝色的西域良驹缓缓走著,黄昏的霞光洒落在他身上,映出如同半熟橘子般的青嫩色泽。他似乎还是五年前记忆中的模样,多年在外奔波忙碌的生活也未在他秀气的脸上渲染丝毫痕迹,清纯一如当年。
皇城内最大的翡翠楼二楼露台上,杏黄|色锦服的男子隐在暗处凝视著青衣人的身影,眼底含情一片。
“这次可是说好的,再也不能吓走他了。”他身後的雅间内,紫衣的邪魅男子优雅的啜了一口美酒,说道。
“上次好像是你吓走他的吧。”杏黄锦服的男子收起视线走回桌边坐下,睨了紫衣人一眼道。
“要不是澜夙和我打了起来,我又怎麽会吓到他。”紫衣人邪邪的一笑,瞥了眼另外一边俊逸的蓝衣人。
“三哥,若不是你闯入二哥的房里,我会和你打起来吗?”衣如晴岚的男子笑得温柔和善,映衬著一张俊容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也只有身旁的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才知道,这些都是伪装的面具,在这之後,隐藏的是一颗比任何人都更狠绝的心,再该无情的时候,从来都够冷血。
“呵呵。。。。。。”紫衣人笑得狂魅桀骜,漆黑的眼底却闪烁著冰冷的寒气,“我到要忘了,若不是你给我下了迷魂散,我又怎麽会失手。”
狂妄的笑容之後是多年统御江湖、纵横武林一呼百应的优越感和傲然霸气,最喜欢的紫色衣衫又为他的狂佞多增加了一份神秘魅惑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闵凡,我怎麽不知道还有迷魂散的事情。”一旁半晌沈默的杏黄锦服男子微微挑起剑眉,沈稳俊容上不怒而威的王者之气就连一贯桀骜不驯的紫衣人也不觉低下了气焰。
“大哥,这不是没成功嘛,下次绝对不会了。”紫衣人陪著笑慌忙解释,触怒这位当朝天子的下场,可是任何人都不愿承受的。
“还有下次??”沈怒的面容不觉有阴晦几分,目视紫衣人的眸光锐利的如同一把寒刃。
“好啦好啦,大哥,我知道错了。”紫衣人这边陪著笑安抚,那边瞪了眼一旁看好戏的蓝衣人。
“希望你记住。”冷冷的丢下警告,杏黄锦服的男子站了起来,“走吧,他已经拐入龙阳街口了。”分离的这麽多年已经习惯了步步紧跟他的脚步,即使只是每天一封手下的回报,也会让他感觉到两人的靠近。
“这一次说好的,三个人公平决胜负,他最後选择谁,都让他自己决定。”紫衣男子也站了起来邪邪一笑道。一次的意外冲动已经吓走了他,这一次他会稳稳的落下环扣,让他自愿的留在自己的怀抱里。
“无论结果与否,都要尊重他的选择,不要使出强硬的手段。”蓝衣人脸上也失去了温文的笑,面对著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出类拔萃的兄长,凭是他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只为了那个从他出生就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他重新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永不反悔。”
三个人三击掌以示诚信,随後,三道身影施展轻功越出二楼楼台,跟在地面青衣人的身後,向著不远处气势不凡的漆红色大门而去。
§ § § § §
牵著身旁名唤如慕的骏马,流凝一步步靠近不远处白墙映衬翡翠琉璃瓦的华丽宅院。阔别已久的漆雕府依然是离开时的模样,秋黄时节,落叶纷纷,只有那一如当年丹红如火的枫叶就像那个惊慌的下午送他远离一样,又再度迎著他归来。
这些年的在外漂泊,当年漆雕府中发生的一切都依然如同紧扣的绳索缠绕著他,想要忘记的情感,想要忽略的心悸,想要逃避的执著。那天他走的太急太乱,突然面对著三份从来没有想过的感情对於他来说是震惊的极限,看著那三个人深情凝视的目光,他心中升起一股股胆怯,毫不犹豫地逃开了。
离去,需要勇气;而重返,怎更需要勇气。
整整五年的时间,他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清楚自己从未走出过那三个人的视线,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的掌控至於那三个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逃了这麽久,躲了这麽久,如今,在父亲寿筵之际,他决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不是妥协,只为了断,断绝这一切,断绝那紧窒迫人的三道视线。
“二少爷,真的是您回来了吗?”虽然经过五年时光却也没有改变多少的流凝还是以往如常的清秀文弱,让老门子一眼就认出了他。
“常叔。”流凝笑看著这个从小就待自己极好的长者。
“真的是二少爷呀,太好了,你会来,老爷和生莲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老花眼的老汉直到流凝走到面前才确定真的是他,随後就兴高采烈的奔进府里去通知这个好消息了。
流凝看著他高兴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回来一趟是对的,至少,可以让一直担心自己的爹爹和父亲安心。松了口气笑了笑,将马缰交给门侍,他拿著行李走进了记忆中的道路。
“流凝。”低低沈沈的声音在他将要踏入大厅的时候传来,背脊不觉一僵,即使不回头,他也能从声音猜到来人的身份。
“皇上。”他转身垂手跪拜在杏黄|色锦服的当朝新天子牧风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牧风单手扶起他,看他不著痕迹的抽回手臂,眼神一黯。
“是啊!!”流凝浅浅一笑。
“你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怎麽样?”关怀的话有千万句,只是当面对著这个素颜淡笑的人儿,却又都汇聚成这毫无细节的一句话。
“还好。”流凝点了点头。
“流凝,当年。。。。。。”
“皇上哥哥,二哥刚刚回来,你怎麽就一个人霸住了呢。”温和的还带著些孩子气的声音从流凝身後传来,唇边的笑容豁然扩大,对於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弟弟,流凝更多的是宠溺和疼爱。
“澜夙。”流凝走过去迎上伸手要抱抱的澜夙,在他的眼中,无论经过多久他都还是自己捧在手心宠爱的小娃儿。
“哥,你走了好久,澜夙都想你了。”撒娇地偎进他怀中,借著他的想法正好更方便自己的接近,澜夙在流凝背後对牧风作了个鬼脸,看著那一贯沈著冷静的帝王当场黑了脸色。
“真的是好久了,澜夙都是个大孩子了。”揉了揉弟弟的头,流凝上下打量著当年不过才十四五岁的男孩如今也已挺拔成长为俊逸不凡的男子了。
“所以这次哥不要再走了,否则只怕下次回来澜夙就要变成小老头了。”凭著眼前人对自己的宠爱要求著,澜夙的撒娇总是会让流凝无可奈何的投降。
“澜儿。”中年人特有的浑厚嗓音适时插入,门边的三人同时看过去,才发觉不知何时两位长辈已站在了身後大厅内。
“父亲,爹爹。”流凝忙走上前对上座的两人行礼。
“凝儿。”生莲走下来扶起出门多年的养子,清冷如星的眸子不断上下打量著他,深深关怀自是不言而喻,“你好像瘦了,这些年在外一定过得很辛苦。”这个孩子,从被自己捡回来的时候就是那副谦顺不言的性格,再多的苦也都只会闷在心里默默承受,一个人背负所有。
“只是结实了,看起来比起以前在家的时候要健康多了。”一旁的莫伦走上来对儿子笑了笑,转而对生莲道,“男孩子出去走走是好事,凝儿这些年不是看起来更成熟了吗。”他暗暗使了个眼色给生莲。
“还是父亲明白孩儿。”流凝笑著点点头,从小到大,他似乎对於这个父亲的言行举止效仿的更多些,父亲的一切就是他为人处事的准则。
“呵呵。。。。。看来连大伯都这样说,那我的要求相信也不成问题了。”门外一袭紫衣翩然而入,邪魅洒脱的举止带著风一般的狂野出现在流凝面前。
“好久不见了,二哥。”闵凡凝睇著眼前的人,阴晦眼底闪烁的是掠夺的隐光。
“好久不见,闵凡。”流凝看著逼视自己的一双幽紫色眼眸,感受到一股凉风吹过,不觉全身打了个颤。
§ § § § §
注视著要猎获的人螓首掩饰的一丝怯意,闵凡微微勾起唇角。
“凡儿,你刚才说的要求是什麽?”莫伦温和的笑著随意的移动了一下,不著痕迹的挡住了闵凡犀利的视线,缓解了流凝的尴尬。
“大伯,最近凤鸣楼旗下武林各派风波迭起,好像很多的时候都没有来由的发生,可最终又都会扯上凤鸣楼,而且还牵连了朝廷,因此牧风大哥想让闵凡回凤鸣楼调查此事。您也知道,凤鸣楼事务甚多,落青他们几个也都没忙,因此我想请二哥帮忙一段时间。”
“凝儿,你的意思呢?”莫伦回头问向流凝。
四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就明了於心,同样都对凝儿保持著情感,只要他们是真心的,一切就都该交给孩子们处理,只愿他们真正的明白情感二字,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就好。
“我。。。。。”流凝看了眼闵凡唇边自信的笑,又垂下头,“这件事还是。。。。。”
“哥,你不是说过要帮助澜夙管理漆雕府的事务吗?哥哥不可以耍赖的。”应与不应还在犹豫的话就硬生生被澜夙截断,俊美的小脸挂著孩子气的骄纵和甜甜笑容,让流凝难以拒绝。
“澜儿。”生莲从後面将宝贝儿子拉了回来,“凝儿刚刚回来,无论帮谁都好,至少也要让他休息完以後再说。”冷冷一句话顿时堵住了澜夙的任性撒娇,同时也如同警告似的让闵凡收起了如捕猎物般凝视的目光。
“生莲叔说的是,那这件事就以後再说吧。”闵凡牵唇一哂,明智的没有再继续说什麽。猎物已经回笼,他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嘴边不自觉又勾起狂佞的笑容,他转而对流凝道:“二哥好好休息吧,今晚是大伯的寿筵,晚上闵凡一定要好好和二哥喝几杯。”潇洒有礼的对流凝一揖,得体的态度完全就像是一个弟弟对兄长的尊敬,若没有经过刚才,大概任何人也不会将此刻的他和刚才那个全身充满危险气息的男子联想到一起的。
“好。”流凝点了点头,心中清楚闵凡的退让永远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掠夺,他认定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就如同这五年中每当他生辰之日的那盒礼物一样。
“大伯,我还要到分行巡查,就先走了。”对长辈施了礼,闵凡旋身走出了大厅,就如同来时一般只留下一抹紫色的风吹过。
“父亲,爹爹,凝儿也想先回去休息一下。”淡淡凝眸掩不住一丝轻倦,莫伦看出他眼底的疲惫,拍拍他的肩点点头。
“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还要辛苦呢。”
“谢谢父亲。”流凝一颔首拿起一旁的行李向後院走去。
“哥,澜儿和你一起。。。。。。唉呦!!!”追逐的脚步一把被人拉住,澜夙回过头看著爹爹冷凝的面庞,顿时没了气焰。
“爹爹。”撒娇地办法似乎是他办事不爽的招事,对待流凝哥每次都管用,更何况还是总是心疼自己的爹爹。
“不行。”生莲又不犹豫的拒绝了。
“为什麽。”澜夙噘起小嘴一张和爹爹极为相似的俊美面容委屈的板著。
“理由自己清楚。”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总是用小孩子的模样去欺骗每一个人,其实骨子里,他比任何人都精明狡诈。
“父亲。”这边不行就换人,澜夙又转向莫伦撒著娇。
莫伦抿唇淡笑著摇摇头,看起来温和的样子但澜夙却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被说服的表示。
孩子气的笑脸突然消失,目光变得犀利,澜夙看准生莲身旁的空隙,纵身朝著通往後院的花榭小道飞身而去,同时,一道蓝光也飞起与他碰撞,随後,就是父子两人几乎经常性的对招。
一旁,莫伦看著两人依旧是打得不可开交,无奈的摇头浅笑,眼角,却留意到一抹从进来就始终沈默的杏黄身影从侧门悄悄地离开了。。。。。。
从後院到伦苑的路一点也不长,可当他赶到的时候,那个青色的身影却还没走出多远的距离。
“你逃得很快。”他走过去,拦住了他。
“你。。。。。”流凝愣了一下,垂下头退了一步。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他也紧逼一步。
流凝敛下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采,“又何必再说什麽呢?”
“是不该说什麽,当初我就是只说,却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幽暗,如同一滩不安定的泓。
“最重要的事情?”流凝不解的看向自己曾经陪伴了六年的男子。
“唔。。。。”突然被侵袭的震惊让流凝只是愕然凝望著赫然在眼前放大的沈著俊容,此刻那脸上一贯的冷静的神采已经被激烈掠夺气息所取代,口中柔软的舌尖不断扫荡这里每一个角落,他只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拥住自己的男人自己身上掀起了一波波狂潮。。。。。。。
§ § § § §
直到逃回伦苑自己的屋子紧紧关上了门,流凝都还在不住地喘息,帝王灼热的霸道气息还在唇齿间流动,让他一阵阵的心颤。流凝捂著胸口想让自己平静,闭目却也阻止不了那熟悉的感觉重新回笼。
“好缠绵的景观呀,你说是不是,二哥??”邪魅低沈的声音突然传来,流凝惊讶抬头,看著刚才明明离开的人此时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闵凡。”流凝不自觉地後退,直到背部抵住坚硬的阻隔才发觉他根本退无可退。
“我真好奇,在二哥入宫做伴读的那六年里,这所谓的服侍,到底是指什麽呢?”闵凡悠闲地坐在红木躺椅上一摇一晃,姿势优雅的单手托腮凝视著视野范围内绝不可能脱逃的猎物。
流凝敛眼避开他幽暗注视的目光,走到一边放下行李。
“你不是去分行巡视了吗?”
“二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闵凡无视他刻意的岔开话题,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五年,不烦吗?”流凝看著他,反问道。
“没有得到答案,我怎麽会烦呢?”闵凡邪笑著挑挑眉。
“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皇上之间什麽都没有。”流凝叹了口气将曾经反复说了无数遍的事实在重复一次。
“没有?”闵凡霍然起身到他面前,单手托起他下颌,“那刚才的一幕又算什麽呢?”魅笑著靠近,淡色性感的薄唇微张覆上还有些颤抖的双唇,柔软灵巧的舌仔仔细细的勾勒著美好的唇型,一点一滴的消除适才反复被人辗转侵占的痕迹。
“闵凡,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问。”流凝从他的细吻下逃开,清秀眉宇染上淡淡不悦。
“信你?”闵凡漆黑如夜的眼眸因为他的躲避又深沈了几分,声音也低低地带著一丝阴冷,“让我怎麽信你?你到底属於谁?到底对多少人许了承诺,二哥,你忘记了我曾经是多麽信任你嘛?”从小就对这个温柔的男子倾注全部的真心,可当他发觉这个人的温柔竟不是属於自己的独特之时,他感到了一种强烈的背叛。
“闵凡,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从没有。。。。”
“兄弟?”简短的两个字却掀起了邪佞从容的男人心底最大的怒潮,愤怒的捏住流凝纤弱的下颌,足以碎骨的力道让对方吃痛的挣扎。
“闵凡,你放手。”流凝的眼底渲染一抹微愠,他或许温和,但却绝不软弱。
“兄弟?你心里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是什麽,却想用这两个字捆住我吗?”闵凡有种被人戏耍的狂怒。
“闵凡,我们是兄弟。”流凝放柔了目光,轻声诉说劝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你和澜夙当作亲兄弟,这一点,我很早的时候就告诉你们了。”
“我和澜夙?”闵凡冷冷一哼,“这麽说,和大哥就可以做情人了?”
“皇上是君主,我只是普通的黎民百姓罢了。”流凝撇开脸淡淡道。
“黎民百姓?有哪一个黎民百姓会因为君主迎娶皇後而仓皇出逃的吗?”闵凡嘲讽的笑看著面前倏然惊呆的男人,心底却暗暗隐藏心痛。
§ § § § §
“你想怎麽样?”流凝心中一慌,敛眼逃开闵凡犀利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视线。
“今晚告诉大伯,和我回凤鸣楼。”心中越痛却越笑的邪恶,闵凡冷冷抛下威胁,松开手重新坐回躺椅悠然摇晃,“你可以拒绝,不过相信二哥这麽多年在外面也应该知道当前的局势了吧。凤鸣楼,漆雕府和朝廷三足鼎立,谁才是这个王朝真正的主宰,似乎还未可轻议。”幽暗的目光带著慑服一切的魅惑之力,不动声色地邪佞笑容却是黑暗帝王最明显的标志。
“闵凡,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他不过是一个被人捡回来的街头弃儿,无父无母无根无茎的浮萍,本就是该独自漂泊一生的独孤人,他又何必硬要将他留在身边。
“你说呢?”笑容中隐含了一丝冰冷怒火,这麽多年的付出皆被人忽视的失落让闵凡有种渴望猩红的冲动。
“纵使凤鸣楼统御江湖,却也为必可以和朝廷对抗。”一个皇朝的建立却不比建立一个家族,康氏一族可以统御龙康皇朝这麽多年,背後所隐藏的实力,绝不容小窥,自然也不是凭是什麽人都可以颠覆的。
“哈哈。。。。。。”闵凡突然仰头大笑,毫不掩饰的狂妄笑声回荡在不大的屋子里却让闵凡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二哥,经过了这麽多年,看来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嘛,还是那麽单纯。”他边笑著摇头边起身走到流凝身边,用食指抬起他的下颌让他靠近自己,带笑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桀骜的冰冷,“不要小看了我的凤鸣楼,也不要看大了龙康皇朝。”他突然凑近流凝耳边,声音低低地道:“你以为若不是娶了外邦大国的公主为後,他龙康皇朝现在配与我凤鸣楼齐名嘛?”
“闵凡,皇上是你的大哥。”流凝看著他眼底冷冰冰的嘲讽,低声道。
“二哥不会没有听过吧,沙场无父子,更何况是兄弟。”闵凡狂佞一笑。
“漆雕府也不会任由你胡来的。”流凝提醒他道。
“漆雕府?”闵凡一哼,“二哥,你觉得我若是将你爱马的名字告诉澜夙,你说他会站在哪一边呢?”他挑挑眉,志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在唇边浮现。
“闵凡?!”流凝震惊错愕,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仿佛木制的偶人,身体的每一根线都握在了面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手中,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法脱离的。
流凝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从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看著他幽紫色的眼眸,他就隐隐感觉到了禁锢的绳索在向自己靠近。或许。。。。。。他是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却又为何会一步步走入这个陷阱????
“二哥,你的回答呢?”从他的眼底轻易看透了他的顺服,闵凡满意的一笑,却故意问道。
凝眉细细看了他,流凝敛下眼,点了点头。
闵凡却不放过他,托起他的下颌逼他面对自己,“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会和我回凤鸣楼,不会再如上次一样突然离开我身边。”他清楚流凝是信守承诺的人,所以他要听到他亲口的承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相信他留在自己身边不会离开。
“我答应你。”漆黑的眼眸始终不去看眼前霸道掠夺的男子,流凝忽略掉心中隐隐的痛,轻轻说出自己的承诺。
“真可悲,二哥。”闵凡凝睇著他,眼底闪过一抹凄然神采,“你为了大哥竟然可以屈服於我,我真该怒不可遏才是。”修长的手指已经爬上了流凝白皙纤雅的脖子,一掌刚好可以握住,此刻,只要闵凡稍稍施力,流凝定然没有反抗的机会。
然而。。。。。。
闵凡冷哼的一笑,收起那一抹心痛,“二哥,好好的心痛吧,这会是你最後的机会,往後的日子里,我一定让你连想起大哥的机会也没有的。”
语落的同时霸道的薄唇随之覆上,闵凡紧紧抓住他的双肩,狠狠的吻上流凝微微颤抖的唇瓣,他吻的那麽强势不容反抗,流凝甚至尝到了淡淡血的味道,他心痛地闭上眼,黑暗中却意外出现一抹杏黄|色的身影,让他恍然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个御花园梨花飘落的清晨,他与那个人意外之下双唇浅浅的一次触碰,却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
当晚寿筵,流凝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了所有人自己决定和闵凡会凤鸣楼协助他的事情。父亲目光直视著他仿佛看透了一切,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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