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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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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他竟来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封天炬就已来到他身边,眼里满满都是赞赏与惊异。  

  「这件衣服穿在残月的身上其是适合得很,看来真是误打误撞。」  

  印山居愣了一下,「这误打误撞是怎么说,封少爷?」  

  封天炬道:「我本来订了一箱的饰品跟一箱衣衫要给我自己在京城里穿,想不到师傅做错了尺寸,我又不想送给不知名的人,就想可能残月能穿,便要人送来这里,想不到他穿起来这般的好看动人。」  

  原来这是封天炬的衣服,印残月哪肯受他人情,急忙要脱下来。「对不住,封少爷,我马上还给你……」  

  「不必还了,既然你穿了好看,就送给你。」  

  印山居和印残月面面相觑。  

  这么贵重的东西要送,有点令人惊讶。  

  而印残月当然是死也不肯收的。收了这家伙的东西,岂不是欠他一辈子的人情,而且永远也还不完。  

  「这些东西这么贵,我怎么敢收?对不起,封少爷,我立刻脱下来还你。」印残月急急的道。  

  他一再的说要还,似乎激怒了封天炬。  

  封天炬的眼眸射出了怒光,「我说送你就是送你。」  

  印残月火气也上来了,「我说不收就不收,收你的东西,岂不是……」碍于兄长在场,印残月将即将怒骂的话改了一下:「岂不是受之有愧!」  

  「你不收,我就丢掉。」封天炬说得更绝:「反正我只要送你。」  

  印山居没理解到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态势,反而还调调建议:「残月,你就别推拒了,这衣服这么美,你穿起来这么合身,倒像封少爷为你特意订作的一般。既然是做错了,料想对方也不敢向封少爷收钱,不如我们就收下  

  了;况且这箱里还有许多漂亮的衣衫,我件件看起来都喜欢,真想叫你每日都穿给我看看。」  

  「哥」印残月还想拒绝。  

  「就收下吧!再试试这套,看看是否一样合身。」  

  印山居又从里面拿出一套更美的紫蓝色衣服,那颜色染得十分美丽,连印残月都看得目眩神迷。  

  封天炬接过那件衣服,牵着印残月的手道:「对,试试这件衣服,应该比你身上穿的还要合身好看才对。」  

  印残月原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又怕做得太明显让自己的兄长觉得奇怪,只能屈从。  

  封天炬翻看另外一箱的饰物,从中拿出了几件。「我猜这几件配这衣服一定好看,残月,我们来试试。」  

  印残月不满的啐道:「谁跟你是『我们』?」  

  这声轻啐碍于印山居在场,不能大声,反而气势薄弱。  

  印山居看着那些配饰,知道自己是个老粗,不懂这些配饰的用法,便喃喃道:「这东西美则美矣,但就是不知道怎么用。」  

  「我知道怎么用,我来帮残月换衣服,顺便教他怎么用这些配饰。」  

  印山居喜出望外,「封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劳烦你?我是完全看不懂怎么用  

  的,只瞧着精致好看而已;你肯教残月,当然是最好。」  

  印残月怎么肯让封天炬陪自己换衣服,万一让他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怎么办?  

  他急忙摇头拒绝,怕拒绝迟了,就害自己落入那可耻的状况里。「不,怎能劳烦封少爷做这种奴婢做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封天炬的眸光发亮,令印残月脸红耳热,因为他想起当封天炬用这种眼光看他时,通常都是他已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  

  「不必客气,我很乐意,我们说换就换吧,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羞?」  

  就是两个大男人才糟糕!印残月心下着急,却甩脱不了他的手。  

  封天炬大手一伸,把印残月拖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印山居不在场,而且厅堂也离得远了,印残月就要破口大骂。  

  但封天炬立刻把他压在门板上,也不顾是不是他的房间,便对他准备要破口大骂的唇热吻了起来。  

  「放、放……」  

  印残月用力搥着封天炬的后背和臂膀,封天炬反而吻得更煽情火热,像要把他的唇全都尝够味道似的;印残月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就又被他盖住了唇,气息交融的亲吻着。  

  封天炬吻得两人毫无喘息的余地,他嘴离开后,印残月立刻别过头去,不住的大喘着气。  

  「你、你这混……」  

  印残月伸手要打,封天炬立即环住他的腰身,他惊讶的发觉封天炬的下身硬如铜铁,他羞得脸都红了。  

  「你放开!」  

  想不到封天炬更煽情的添着他的耳垂,戏弄他的耳背,低沉的语音像要荡人魂魄般:「你好美,我早知道你穿上我为你精心买的衣服会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样的程度。」他那痴迷的语气毫无保留:「你简直美极了。」  

  原来衣服是他特意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傅做错了尺寸;再说,哪有人做错了尺寸就全部给了大客户,一定是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现在。」封天炬的语气火热得像要燃烧一般。  

  感觉封天炬的脚已经顶开了他的腿,不断的厮磨着,印残月又惊又气,他推着他的膀子道:「你疯了,我哥就在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抚摸似的摸法,让印残月一阵阵的麻痒。他背靠着门,又怕拒绝得太用力会震动门板,发出奇怪的声音,反而引得他哥哥来看,以至于他连动都不太敢动,只能推着封天炬,一边嘴里不断的怒骂  

  「走开……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开……」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规矩的在解他的裤结;他用尽力气踢,却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脱下了外裤,连亵裤都一起解了下来。  

  他感觉下身一阵冰凉,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来,然后做着印残月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的欲望之处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锁住。  

  震惊之余,他发觉自己土星口子受着那种酥麻的无言快感,因为他的下身有感觉的挺起,被封天炬更深的吸吭着。  

  他难堪的推着封天炬的头,一边惊慌失措的发出抽气声,想也没想过竟有这样的事,他骂道:「你疯了吗?封天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要他形容现在的状况……天啊,这简直是羞耻又下流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形容得出口呢?  

  封天炬微随着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怎么可以怎样啊?」  

  印残月涨红脸,完全回答不出来。  

  想不到封天炬还有更下流的话流畅般的道出,让他简直无地自容  

  「你又甜又香,让我吮你几口,有什么关系?」  

  「你、你……」印残月发抖得无法思考,只能用最普通的形容词痛苦的道  

  「你简直是下流!」  

  他手抓着封天炬的发硬要把他扯离,封天炬反倒又亲上去,他被他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虽然无法动弹,他也难堪的发觉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本来要推他离开自己的手,竟缓缓的在他浓密的发里轻抓。  

  他的身躯轻颤,口内吐出的全是热气,压着门板的后背就要禁不住的痉挛起来,星眸里满是水气。  

  「别这样……放、放开……」  

  他颤抖着,想拉开封天炬却又无力,但是封天炬一直吻着,他简直要受不了了,但若泄出来……  

  他再次努力要扯离封天炬的头,但封天炬不规矩的手早已偷溜到他身后,探向他的私密处。  

  被封天炬这样一刺激,他忍不住发出嘤咛的低泣声。  

  他竟这样卑鄙的挑逗他!  

  随着封天炬不断的来回逗弄,他身躯轻颤得更厉害,门板亦发出微小的声响。  

  「封天炬……快放……」  

  封天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我早就说你总是叫我快一些。」说完他解下裤结。  

  印残月被他挑逗得全身无力,竟然不能反抗的眼睁睁看他抬起自己的腿,缓缓的沉入自己体内。  

  那炽热令他发出一声轻呼,之前曾被封天炬伤害过也抹过药的地方,竟然丝毫不勉强的欢迎着他。  

  封天炬慢慢动着腰,印残月则半合起星眸,任由着他把自己带上床,开始冲刺。  

  一那种刺激的酸麻感令他难忍的咬着被巾,他知道若不咬着被巾,他一定会放声大叫出来。  

  那快感像漩涡一样,不断的吞没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想挣扎,奈何根本挣扎不动,因为封天炬完全不肯放开他,还拉下他的衣襟吻着他的|乳红。  

  封天炬尽力刺激着印残月的情欲,一方面是满足他自己,另一方面则是好把自己深深的推进印残月的体内。  

  那体内饱满的感觉让印残月好想尖叫出声,他知道自己已是香汗淋漓,双脚盘上封天炬的后背,享受着他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印残月恢复了理智,急忙推着封天炬。  

  封天炬完全不理会,反而更推进了一些,到达两人的最深处,这让印残月更难以忍耐。  

  印残月不支的抖颤着,不断挣扎扭动着身躯,声音哑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我哥……」  

  「残月,你们试好了没有?我等好久了。」印山居在外面呼喊着。  

  印残月知道门没闩上,他哥一进来,就能看到床上的景况他跟封天炬无耻的交缠在一起。  

  他的心跳快要停止,然而封天炬却没有放开他,他呼吸变急,哀求道:「封少爷」  

  封天炬冷冷的道:「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的男人求我,你心里只准想着我,嘴里只准念着我。」  

  「残月,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印山居又叫了一次。  

  印残月知道跟封天炬说这些简直是废话,他根本就不会听他的,他只得急忙回话,声音却在封天炬的冲刺下轻颤:「这配件、配件……很难用,我正在试……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出去了。」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封天炬则完全环住了他的腰,比着自己的唇  

  「你吻我,我就帮你圆谎。」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威胁他!印残月气极之下,真想一巴掌赏过去。  

  封天炬完全不管他的心情,霸道无比的说:「要不要,一句话。」  

  「残月,要不要我帮忙?你声音怪怪的哦!」  

  印山居似要推门进来,印残月羞急了,只得对封天炬点头。  

  封天炬满意的笑着,朗声道:「这里满地的配件,你别进来,万一踩坏就可惜了。我正在试哪个配件最适合残月,快试好了,等会儿我们就出去。」  

  听他这么说,印山居不敢进去,唯恐踩坏那看起来既美且贵的小玩意,他点头道:「好,那我到前厅等着。」  

  等脚步声远了些,封天炬便指着自己的唇。  

  印残月无奈之下只好将嘴靠过去,探出舌来亲吻。  

  封天炬似乎兴奋得很,在他体内摆荡得更大。印残月受不了他那狂猛的爱法,喘息着咬住他的肩。  

  这似乎刺激了封天炬的爱欲,他将印残月抱得更紧,不顾一切的冲刺着。  

  印残月在快要晕死过去的状况下到达高潮……  

  ㊣㊣㊣㊣  

  原本的那件衣服在他们欢爱结束后变得又皱又脏。  

  封天炬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印残月低叹了口气。  

  自己竟然……竟然……  

  兄长就在外面,自己竟然就跟这个衣冠禽兽|交合……他一回复冷静,就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无耻、下流,简直是禽兽﹗」  

  封天炬握住他的手,满脸笑容的指着掉在门边的配件。「你是要仪容端整的与我出去,还是要让你兄长知道我们刚才在这里翻云覆雨?你刚刚的表情说有多逗人情欲,就有多逗人情欲。」  

  「无耻,下流!」听他说得这般下流,印残月只能骂在嘴里。  

  封天炬起身整整衣物,还拿起印残月刚才被他丢在门边的亵裤,笑容可掬的道:「这个要吗?」  

  印残月从脸红到了脚,他不顾身后的疼痛,急忙下床夺过自己的小裤穿上,却见封天炬朝着他兴味十足的看着,他羞愤之余怒吼道:  

  「你看够了吗?」  

  「还不够。」  

  被封天炬下流的话气得无话可说,印残月干脆不理他的穿上新衣物,配件随便挑个就系上了腰边,急着梳整仪容。  

  ♂♂♂  

  印山居等了许久,就快不耐烦起来了,见到弟弟穿著那件紫蓝色的衣衫出现,好看尤胜前件,不由得看痴了过去。  

  封天炬一走出来就是见到这副光景,他的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流露出的是一股狂怒。  

  「残月!」  

  印残月根本就不想理会封天炬,他要是再理会他一次,岂不是自己不断的  

  丢着脸?  

  于是他只向印山居说着话,而且还特地转个圈子给印山居看。  

  「哥,你说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一样的好看?」  

  印山居就像三魂七魄全都飞了一样的发痴,他喃喃道:「好看,真好看,哥哥不会形容,总之就是好看。」  

  在他眼里,印残月本就长相不俗,但现在看起来,却是美得令人心里狂跳。弟弟那粉扑般的脸颊、无邪的目光和细瘦的小蛮腰,浑身散发一股说不出的迷魅味道,令他整个人都快傻了。  

  见印残月完全不理会自己,封天炬冰寒的目光里有着非同小可的怒意,他再唤了一次:「残月?」  

  印残月依然不理他,而一向会巴结他的印山居因为痴迷的望着印残月,根本就忘了巴结他。  

  封天炬脸上神色微变的掉头离开。  

  印残月见他离开,也说不出心里五味杂陈的味道是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然而这个逐渐远去的狂怒背影,竟令他心头凄凉的一缩。  

  他好似见过这样的背影无数次,一次比一次还要伤心,一次比一次还要绝望。  

  见到一滴泪水滑落弟弟的面颊,印山居大骇道:「你怎么哭了,残月?」  

  印残月急急擦去泪水,笑道:「没什么,只是穿上这么好的衣服,高兴得哭  

  了。」  

  印山居点点头,没再多问,也说道:「是啊,这衣服真漂亮!」  

  幸好兄长没再多问,要不然印残月根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哭泣。  

  既然不知道,又怎么能够解释?  
 
 
                               第九章


  初秋的雨落进了窗口,秋风则吹动着小偏窗。  

  下午试过衣服后,印残月忽地头痛起来,他躺了一个下午,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印山居担心的来看过他几回,他虽能勉强回话,但是痛苦一直持续。  

  印山居气急败坏的道:「不是这宿疾今年就不再犯了,怎么你这会儿又痛起  

  来,要不要我叫个大夫来看看?」  

  印残月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他去年常在闹头痛,有时闹起来一夜不能安睡,找了几个大夫看也查不出病因,顶多煎煮几碗止痛的药喝下而已。  

  他以为是去年的身子不太好才会引发头痛,所以拼命的多吃、多休息,身体倒也养好了许多,今年初便不再闹头痛。  

  想不到那日去庙里烧香时遇见了封天炬,忽然又开始头痛,那次他甚至痛得晕倒。  

  今天也极痛,但他不想让兄长担心,只好强撑无事的道:「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哥,你明日还要忙店里的事,早些去睡吧!」  

  「真的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吗?」  

  兄长担忧的话让印残月心头一暖,他面色苍白的笑道:「我哪一次不是睡一觉就好?你休息去,让我睡一夜吧!」  

  想想过去弟弟每次头痛也是这样,印山居只好帮他盖上被子,关心的道:  

  「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嗯!」  

  印山居走出房门,关上门前还依依不舍似的望了弟弟几眼。  

  印残月微笑着从被里伸出手指晃了晃,那可爱的动作让印山居露出放心的笑容,这才合上门。  

  偏窗被风吹得嘎嘎作响,外面风声呼啸,雨亦落了下来,印残月感觉天地之间忽然好象只有他存在似的孤独无助。  

  他的心里泛着痛,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浮出来,却有一股情感拼命的阻绝着这个东西,彷佛只要一想起,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  

  他的头越来越痛,痛得他不适的坐起来干呕。  

  他看到棉被上一角的黄渍,心想自己才刚亲手洗过被子,怎会有黄渍?  

  随即他脸红耳热,想必是上午留下来的,那个时候封天炬强压着他,不断的侵犯着他,竟在自己房里就强行要他,也不管他兄长就在外头。  

  「这个下流的色胚!」  

  他忍不住忿忿的骂出口,然而这么一来头痛竟好了许多。  

  他哑然失笑道:「原来要骂封天炬头痛才会好,那有什么困难的,我要骂他的词成千上万,他简直是下流、无耻、卑鄙,而且色……色极了!」  

  讲到这个色字,他的脸上立即发烫起来,那个色胚竟然用嘴吻他那个地方,还说香甜。  

  他更羞气的骂道:「哪个人像他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蹲在男人的身前,就胡乱的……」  

  骂了几句,头痛不药而愈,他的身子反倒轻快了许多,随即又想起他今年也是遇到封天炬后才开始又头痛起来,而且有时还痛得那样厉害,可见这瘟神是生来与他相克的。  

  他缓躺了下来,将白净的颊面贴着枕子。  

  枕子上还残留着封天炬的一丝味儿。  

  他记得封天炬完事后全身乏力,竟大方的枕在他的枕子上,还将他楼到他的怀里,彷佛他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他是有一丁点喜欢我吗?」  

  封天炬虽对自己既霸道又强势,常常说要就要,自己还是半强迫的与他发生关系;而且他又胡乱的怀疑自己跟兄长的情谊,但是他有时看他的目光、残存的温柔,又让他总觉得他是在意着自己。  

  好象发觉自己想的是何等羞耻的问题,印残月脸上又青又红,他胡乱拍着自己的颊,怒道:「你在想些什么?两个男人间哪有什么喜欢、爱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脸?还是不是斯文人?」  

  不愿再想,也不敢再想,邱残月急忙的闭上眼睛。  

  一伸手,他触到自己身上衣料的滑腻。连这种薄衣箱子里都有,看来封天炬都设想过了,但这衣服这样贵,自己怎能收下?  

  他起身,赶忙脱下身上薄薄的单衣,心中打算明日去还了这些衣服。  

  ♂♂♂  

  印残月早上跟兄长说了一下他要去还衣服,印山居惋惜道  

  「那么美的衣服真要送回去吗?」  

  「无缘无故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总是不妥。」  

  印山居似也觉得有理,一方面也是因为宠溺他,便点头道:「就照你的心意做吧!」  

  印残月自己整理了衣服,请两个人拖着这两个箱子走到封天炬的别馆前。  

  他一会儿抹抹脸,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齐,紧张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昨日他在厅堂里只是不理会封天炬,封天炬便生了气,今早自己又要来还他衣物,他不知会有多么气怒。  

  不过他生气后有时又会抱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了他的身子。  

  印残月的脸不由得绯红起来,伸手敲了敲门。  

  以前总是毫无二话迎进他的仆役,今日却皱着眉头道:「少爷今天不想见  

  客。」  

  封天炬是这么生气吗?气得不想见任何人?那自己等会儿进去得小心一些……或者今天就算了吧!但东西都已搬来,哪有再搬回去的道理?  

  印残月轻声道:「我是来归还东西的,只是送进厅里而已。」  

  「好吧!既然是归还东西,那就搬进厅里就好;你来过几次,你自己要人搬  

  吧,我少爷不喜欢我们下人在厅堂那边探头探脑的。」  

  那仆役说话也不太像把他瞧在眼里,印残月顾不得他的态度无礼,点了头,就要人搬进去。  

  箱子放在厅堂前,印残月还未走进去,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他脚下有些抖颤,有什么尖锐的回忆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手脚都发起抖来。  

  他的脚步加快了些,厅堂的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的一推开,就看见封天炬抱着半裸女子公然在厅堂狎戏的景况。  

  那女子一边喘嘘着、一边求饶,就算见到人进来,她连遮掩也不遮掩。「封少爷,你快些给我,我受不了了……」  

  「还没,还没呢!」  

  封天炬的手探进女子的下身,正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然而他头一抬就看到了印残月,照样毫无感觉的道:「你来干什么?」  

  他说得他好象不请自来,多么让他生厌!印残月倒退了好几步,好象自己被他的眼光在身上射出了两个洞似的,眼前的情景让他震惊不已,他支支吾吾的已不知自已在说什么了:「来还衣服……我来还衣服的……」  

  封天炬冷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你不要,那就丢进污水里,我不需要你收下又退还的,看了就厌,滚!」  

  印残月蹒跚着步子,差点绊了一较,嘴唇开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以为你像我一个下贱的仆役,就装腔作势起来。宝儿是让我逞欲用的,我心情好时才找他,心情不好时,我照样踹踢他入水:你是什么东西?明明是个冒牌货儿,也敢对我不理不睬?」  

  封天炬的每句话都重击在印残月内心,他退得更远,好象有什么呼之欲出,要剖开他的脑子般的折磨着他;耳朵里还有残存的淫声秽语,声声入耳,句句痛心。  

  「爷,快给我……」女子又在浪叫着。  

  「乖,逗得我开心了,我送上五大箱的衣服给妳。」  

  「啊啊啊……」印残月抱着头忽然惨叫起来,他闭上眼睛,却看到汹涌的大水朝他没顶而来,他毫不挣扎的让水波淹没了他。  

  他知道与其这样活着,他宁可被水淹死……  

  ☆☆☆  

  他不晓得自己在呼喊什么,只知道自己张开嘴巴想发出声音,却什么也没听到,只剩下一片雾茫茫。  

  一双担忧好奇的眼眸盯着他看,一边说着:「这人还活着……」  

  再仔细一看,盯着他看的人竟是印山居,他关心的目光令他心口一热,像是有万般的委屈般,他的热泪滚滚而下,哭泣道:「哥」  

  感觉有一双大手为他抹去泪,他这才张开眼睛,眼前竟是封天炬,再看了看自已躺着的地方,竟是封天炬的内室,他急忙坐起。  

  「躺着,你又头痛得昏倒了。」  

  「不……我要回去了!」印残月慌乱的将自己缩成一团,与封天炬不堪的接  

  触,他再也不要想起来。  

  「残月」  

  再怎么愚蠢,印残月也知道自己刚刚破坏了封天炬的兴头。「抱歉,我扫了封少爷的兴,我马上回去。」  

  他急急忙忙要套上鞋子,封天炬却蛮横的吻上他的嘴,怒吼道  

  「不准走,你哪里也不许去。」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我宁可死,也不要待在你身边!」  

  他几近惨叫,却被封天炬压倒在床上;他一提死字,封天炬似乎由心底发出低沉的狂怒嘶吼  

  「哪里也不准去,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以后再也不准说个死字,绝对不许你再说……」  

  印残月拼死命的挣扎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想起来,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封天炬吸吮着他唇内的芳香,激动的程度不下于他。「不准走,不准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印残月推拒着他,用力的搥打他,却还是不敌他的蛮力。封天炬解下印残月的裤结,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他的身体里面,宣示他是他的人般的冲撞着。  

  印残月痛哭失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接纳着他,腰部颤动的在欢迎着他的交欢,但他的心里苦涩凄绝封天炬也是这样对待那位在厅堂的女子。  

  自己与那女子有何差异?都一样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  

  「别哭,我的心要拧碎了……」  

  频频吻去印残月的泪水,封天炬勾起他的下巴,爱怜的抚触他哭得红通的头。  

  封天炬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好象心里是多么看重他一般的安慰抚爱,这让印残月的心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支离破碎起来。  

  又气、又恨、又怨、又爱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盘旋着,令他激动得难以自己。  

  他又哭了出来,开始像泄愤一样搥打封天炬的肩膀:「我恨你……你竟然……竟然跟别人欢好,我永远也不原谅你。」  

  「谁教你不理我……」  

  自己只是那日稍稍的不理他,他便这样的伤害他,印残月不顾一切的往他脸上打去:「你竟还有理由,你这人渣,我恨死你了。」  

  封天炬不闪不避,由着他在脸上打。  

  反而是印残月自觉出手过重,一打就心疼,于是又哭了起来;知道自己是为他心疼,他哭得更厉害,什么时候自己竟会为这混帐着想了?  

  封天炬弯下腰,解开印残月身上的衣物,轻缓的烙下热烫的吻。  

  「我恨你……」印残月哭着道。  

  「乖,不恨……」  

  印残月抽噎了一下,「我才不要乖,是你强迫我的……」  

  「嗯,是我强迫你的。」  

  封天炬嘴角一弯,将自己挺得更进去。  

  印残月发出高昂的抽气声,脸颊染上了娇媚颜色。  

  「你、你还笑……这样的折辱我,你、你还笑得出来?」  

  像是报复一般的,印残月无意间合起双腿,这下换封天炬发出高昂的抽气声,印残月也觉得身内一阵畅快。  

  「别、别动……残月……」  

  封天炬说得断断续续,汗珠从他额上流下,表情十分痛苦,却又含着万分的爽快。  

  印残月第一次知道自己竟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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