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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0 心甘情愿的束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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谀抢锲呱习讼虏虏庾趴赡艿嚼吹拇Ψ#丛诳吞葱挛帕ィ挛帕ソ崾耍踔撂炱けㄒ部赐炅耍魅瞬诺降鹘淌遥崴傻刈拢霸趺囱滋煜硎艿搅寺穑瓜胧諽in吗?”我连连磕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我。”“怎么,我有打你吗,给你最好的淫药和按摩棒,你说这算是处罚吗?”我连连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主人并不放过我,继续追问“算不算处罚,自己说。”我控制不住地颤抖:“不算,求主人消气,奴隶怎么处罚也没关系。”“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太难为你,但规矩就是规矩,这次不处罚, 下次就不好管了。这样吧,你错是手Yin起的,还是手Yin来结束,你在我面前自蔚十次,每次高潮前停下来,我帮你抽几鞭,让它消下去,你若能坚持十次不晕过去,我就原谅你,好不好?”主人说话很亲切,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毒,伸手突然扯开束缚了我一天的荫茎上的封条,我激痛地惨叫出声,主人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开始!”主人严厉地命令道,我双手立刻握住自己的荫茎,开始自蔚,然后在高潮前停下,挺胸,双手放到背后,任主人用小羊鞭把勃起的荫茎再抽下去。越到后面越难,荫茎肿胀,疼痛难忍,无论怎么摩擦,很难感到快感,当我自己报着数,终于完成十次时,心情一松,再也控制不住晕倒在地。这次事件后,我对自蔚的动作有了深深的恐惧,连冲凉时也不敢多摸自己的老二几下,但似乎主人也再没有很长时间不来的情况,虽然不该奢求,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主人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呼唤呢?”
3。
白天我是睿智干练的公司老总,面对主人,我是忠心耿耿的奴隶仆人,这样的身份转变,虽然我是心甘情愿的,但我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服侍主人讨好主人占据了我大部分生活,难得的空闲时间,有时想起父母家人,心中难免愧疚。爸妈已年过六旬,父亲经营着一家电子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数十年经营的结果毕竟也在同行业中薄有微名,他一直希望我能子承父业,好回家颐养天年,我却对这一行业毫无兴趣,以前宁愿自行创业也不肯到他的工厂帮忙,现在当然更不可能,父亲了解我的想法,并不强求,所以即使年届花甲,仍然不得清闲。母亲是一家庭妇女,唯一的心愿就是我能早日安定下来,让她早日抱上孙子。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主人身上,恐怕只有辜负她的一腔厚望了。说来惭愧,因主人不许除他之外任何人来家,我搬家后连父母也未曾告知地址,只得告诉父母现在是租住的朋友的房子,朋友不喜人多,将来买了新房再请他们来住。父母对我自小宠爱,见我如此,也不深究。不仅如此,因我每日的生活主人已经规定好了,什么时候做什么,都有安排,任何临时变化,或私人事情,必须先请示,同意后才可。主人并不喜欢我有太多私事,想求他允许我回去看望父母也并不容易,虽然同住一城,离上次回家,已经三个月了,不知爸爸妈妈好不好,我心中有些难受,无论如何,要求求主人再允许一次。这天晚上我很乖,在床上使出全身力数讨好主人,白天也未犯任何错误,情事后,躺在主人怀里,偷瞄主人似乎心情不错,是开口求情的好机会,我坐起身,跪在主人身侧, 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奴隶想求你一件事,”我停了停,看看主人面色,“嗯?”主人懒洋洋的躺着,平时严厉的双眼这时微睁微闭,几缕汗湿的头发搭在前额欲落不落,这时的主人显得格外性感诱人,唉,我痴迷地注视着主人,差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什么事,说吧。” 直到主人提醒,我才醒悟过来,“主人,奴隶想求您在下一个您不在的日子,允许我回去看望父母一趟。我八点钟去,保证十点半前回来。”其实父母住得离我不远,半个小时车程就够了。主人不说话,我忍不住再加把劲“主人,奴隶上次回去,已经有三个月了” 主人精光一闪,糟了,说错话,我暗叫不好,果然,主人面色一暗,“怎么,敢抱怨了?你胆子不小!”我磕头如捣蒜“奴隶错了,奴隶不敢,求主人责罚。”主人不出声,等我磕够了头,才懒懒地说道“算了,看你这段时间很乖,你去吧,可以在那边住一夜,第二天上班不能迟到。”“咦,”我惊喜交集,以为没戏了,谁知主人却额外施恩,可以在外留宿,这时从没有的恩惠呀,我的主人,真是令我感动莫名。但我若有先见之明,有任何预感到随后发生的事,我宁愿不曾提起过…。
下个礼拜有一天晚上,等到八点钟,主人没来,这是主人规定我可以不用再等他,可以做别的事的时间,打电话通知父母我要回去,让他们等我,我就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回到家,等我的不只父母,小妹也在,还有她的一个同学。小妹小我整整八岁,还是大学新新人,我们兄妹自小感情很好,小妹读大学后,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加少了,见她也在,我更是欣喜不已。“妈妈,妈妈,要吃饭,我好饿。”回到父母家,自然想趁机改善下伙食。“怎么你这么晚还不吃饭?”妈妈心疼不已,我只好骗妈妈说加班。“加班也不能不顾身体呀。”妈妈一边抱怨,一边快速的为我端来食物。我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的吃,一边爸爸妈妈小妹围着我问长问短,感受到亲情的温暖,我笑得十分开心,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小妹的同学看我只吃素食,十分惊异,我早告诉父母为了健康原因,我开始吃素,宠我的父母也只好迁就我。
吃完饭,我们又坐在客厅聊天,妈妈和小妹一边一个坐在我旁边,爸爸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哥, 听妈说你今天回来,我是专门从学校赶回来的耶。”
“是吗,有什么要求哥的,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舍得专门回来看哥,必是又有所求吧。”小妹每次有求于我,就这样撒娇,享受着亲情的温暖,身心十分放松,我并不疑有他,这么晚了,专程从学校赶回来,干嘛还带个同学一路?
“哥,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顾着你的烂事业,要不就流涟花丛,连爸妈要见你一面也联系不到,还记得我这妹妹啊。”小妹似假还真地抱怨着,点中我的心事,心情一下暗淡下来,对父母,我有说不出的愧疚,他们总是以我为第一位,我却做不到同样的回报。
“唉,你哥是大人了,大人有大人的事,以为像你一样闲呀。”妈妈察觉到我情绪上的变化,连忙安慰我:“不过说真的,小航,你年纪也不小了,妈妈不求你每天在家陪我们两个老人,只要你早些定下来,让我早些抱个乖孙子,我就不再烦你。”
又一下被击到痛处,我尴尬地对母亲笑笑“妈,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不能少念我一次呀”
“好,不说这些,哥,我给你介绍我的同学你认识。”小妹拉着我胳膊,把我转向她同学。
虽然进门时打过招呼,其实我并未留心,整晚上就听见小妹大讲大笑,这位同学一直文文静静的陪着我们,没怎么出声。这时再认真打量小妹的这位同学,秀气的面孔,苗条的身材,见我打量她,脸色微微发红,却大方地对我一笑:“大哥叫我小俞就行了,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小妹在旁兴奋地说“小俞是我们班有名的女秀才,上学期参加市里的大学生书画比赛,拿了一等奖呢,还是学生会文娱部长,哥,小俞长得漂不漂亮?” 
啊,敢情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我一下猜中小妹专程回家还带个女同学的目的。小妹这个同学一看上去就是那种有良好家庭教养,大方得体,将来相夫教子,可以娶来做老婆的女孩。这种类型的女孩,以前我也不碰,因为不是可以玩玩就算,随手丢开的类型,现在更加不可能了。可是却合了两老心目中儿媳妇的人选。
我不能当面拒绝,怕伤了小妹的心。“小俞这么优秀,又长得这么漂亮,你哥怎么配得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希望对方聪明,明白我的用心。
“哥,说的什么话。”小妹不高兴了。
反而是小俞善解人意的说,“其实与漂不漂亮,优不优秀无关,缘分很重要,还要相互了解,何况尚大哥平时这么忙。” 果然是聪明的女子,听其言知其意,既顾着旁人的感受,又留下了将来交往的余地,果然小俞又说,“尚大哥,茵茵成日提起你,令我也对她口中这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哥哥十分神往,今日一见,才知道茵茵并没有夸张,我没有哥哥,不知道尚大哥能不能当我是多了一个妹妹呢?”
我十分头痛,小俞看我的眼神我并不陌生,和那些常环绕在我周围爱慕的眼神一样,但小俞是小妹的同学,看在小妹的面子,我也不好直接拒绝,何况人家还说了像兄妹一样对待,,反正我平时回家少,见面机会不多,何况一见钟情这种事,并不能长久,小心些应该没事。这样想着,我释然了。第二天回到家,我老老实实在笔记本上记录了这件事,主人也没责备我。
过了一段时间,我差不多快忘记这件事了,中午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妹打来的。“哥哥,”小妹在电话里兴奋的说“这周末我生日耶,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小妹满二十岁生日,我却几乎忘记了,心里不禁有些惭愧,但我的时间是主人的,不由自己安排,我只好安慰她:“小妹,我要看看行程安排再定,但大哥的礼物一定到。”小妹并未计较太多,“好吧,你过会儿再确认也行,我等你电话。” 我挂上电话,暗自思量,最近几年确实欠家人太多,小妹高中的毕业典礼和大学的入学仪式,当时都因为主人不许而没有参加,和家人又有 一个月未见面了,晚上求求主人应该可以吧。
晚上,故伎重演,趁主人正享受Xing爱后的余韵,没有什么杀伤力时提出请求,“怎么,你心野了?既做了我的奴隶就要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家人什么的,让你看是对你的恩赐,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心我让你悔之不及。”主人的手段我领教过,我垂下了头,不敢再求主人,看来,我得辜负小妹了。
主人看我垂了头,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不过?还有戏?我惊疑不定,静静等着主人的下文。“我若不准你去,怕你会怨我这主人太刻薄,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这几天我有件事一直想做未做,你若能猜出来,在周末前帮我办好了,我就赏你去。”
哎,主人也是的,什么事只要主人开口,我敢不乖乖办好吗,主人这么说,分明是作弄我。 不过主人给我这个机会,我再不知足就太贪心了,何况,奴隶的本分不就是要在主人要求前就猜出主人的心意,完成主人的要求吗,就算不为了妹妹的生日,我也得做到呀。
这几天,我都在仔细回想和主人的相处,主人有什么异样吗, 主人到底想要什么呢?没什么不同啊,昨天吃完饭,主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当时嫌电视无聊,让我跪在前面当人工靠背,后来又命我趴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用脚趾玩了会儿我的后门。再前天,也没什么异样啊,主人吃完饭,检查了下我记的笔记,没犯什么错,后来又去调教室, 主人为训练我的敏感度,让我只抚摸||||乳头自蔚,我脑中想着主人的裸体,也在要求的时间射了出来,当时主人还拍拍我的背,夸奖了我几句。再大前天,也是一样,吃饭,调教,Zuo爱,然后睡觉,主人要什么呢? 我一筹莫展。晚上回家,更加小心地观察主人,企图发现蛛丝马脚。没有,什么也没有,主人与平时完全一样,不动声色,我找不到任何暗示,我快绝望了。不能参加妹妹的生日是一回事,我怎么能这么笨,连主人的心事也猜不出。早上 起来,心情十分低落,跪在门口,给主人搽鞋。主人所穿所用都是最好的,并且务必保持十分干净,所以每天早上我要花五分钟时间为主人搽鞋。 鞋?耶?主人平时穿的鞋都是十分新的,稍微旧些,就没见再穿。可这双不一样,虽也是一贯的名牌货,似乎旧了些。难道主人暗示我给他买双新鞋?可主人从来不让我过问他的穿着或日用品,别说衣服鞋子了,我连一片纸也未给他买过。如果会错意,惹来主人责骂,岂非得不偿失? 
送走主人,一整天我患得患失,工作中每每走神。怎么办?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别的线索,小妹明天生日,不能再拖,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拚着被主人责罚,好过什么也不做。下午,我去了主人鞋子的专卖店,其实每天为主人服务,主人的穿着喜好,尺寸大小,颜色和质地的要求,主人不说,我也了然于心。买好鞋子,心中竟有暗暗的喜悦,这是我第一次送主人东西呢,即使挨罚也是值得!
回到家,忐忑不安地等主人到来,主人照常吃完饭,收拾完桌子,看主人打开电视,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奴隶一直在想主人想要什么,不知道猜地对不对。” “哦,说说看?”主人吊起眉毛,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受到主人鼓励,我起身拿出白天买的鞋盒,小心捧到主人面前,厄,主人好像没生气耶,抿紧的唇微微上翘,主人似乎在笑,我偷偷观察着主人,心情也微微鼓动。
“嗯,很乖,算我没白疼你,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主人收下了我第一次买给他的礼物。
“主人,那明天…”
“嗯,去吧,晚上六点前记得回来。” 这样就不能和妹妹还有爸妈一起吃晚饭,不过没关系,整个白天可以和家人待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第二天,送走主人,打电话给小妹,告诉她我临时抽出了时间,可以和她一起过生日。因为不能确定能否猜出主人的心思,所以一直告诉小妹有安排,来不了。若最后能成行,还可以给小妹 一个惊喜。果然,小妹接到我的电话,惊喜不已,还说为我准备了一份 神秘礼物。什么神秘礼物, 又不是我的生日,小妹总喜欢搞些古灵精怪的玩意儿,我并没有十分在意。

5。
“哥,小俞死了!就在她去找你的那天!那天我把你的话转告了小俞,小俞只说要当面找你问清楚,连课也没上就走了,结果回来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哥,你到底对小俞说了什么? 她走的时候神情就不对,我本来要陪她来的,可她不让,我想你们俩需要独处的空间,就没有跟来,谁想到会这样。哥,怎么会这样啊,小俞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这样啊!”
什么,小俞死了?那个美丽活泼,总是用爱慕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害羞,面对爱情又勇敢追求的女孩,死了?我有些难以相信,
“什么车祸,怎么发生的?”
“那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小俞就在你公司外面不远,大约去赶回学校的公车,被一辆大货车撞倒,被路人送到医院的,等我们接到消息赶去,已经不行了。”
三点多钟,应该是小俞伤心失望,冲出办公室不久发生的事,这么说是她受刺激太大才出的事。
妹妹继续在电话里哭,我却无言安慰她。
过了一会,妹妹的哭声低了些:“哥,小俞后天的葬礼,你能来吗?”
小俞是为来找我出的事,于情于理,我都该出席,但我刚受了教训,伤才好些,又去参加一个爱慕我的女子的葬礼? 不用问,主人肯定不会同意。
我心中发酸,口中发苦,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万分艰难:“小妹,对不起,大哥…”
没等我说完,小妹在电话另一端喊道:“哥,小俞是真的喜欢你,每次谈起你,她都两眼发亮,开心不已。就算是还她一个心愿,你也该来送她最后一程!”
“小妹,原谅哥哥,哥哥真得来不了。”
“我没有这么冷心冷面的大哥!”小妹哭骂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木然的呆坐着,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苦涩不堪。为了爱情,也许还称不上爱情,我放弃了尊严,自由和地位,情愿做一个低声下气的奴隶,与家人也日渐疏远,可是主人对我…
突然,我心中一沉,主人,难道是主人? 小俞发生车祸时,刚刚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不会这么巧吧,才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就出事? 主人的手段我了解,如果他不想外人知道我们的这种关系,真的可能… 但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主人虽然冷酷,并不至于滥杀无辜。一时间,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但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怎么也抑制不下。终于等吃过饭,主人在长沙发上休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小俞,就是那个女孩,那天下午从办公室跑出去后出了车祸死了,妹妹今天打来电话告诉我。 ”
“嗯,” 主人神色未变,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狠一狠心,说出口“主人,怎么这么巧,她刚撞破我们的关系就出事了?”
“你说呢,怎么这么巧?” 主人冷冷的笑着,并不回避我的目光。
看着那样的冷酷的笑,虽然并无损于主人一贯的俊美,我的心却冷到了极点,苦涩不堪。
“其实小俞是,小俞是来…” 我喃喃出声,却不知该怎么表达。
“是来与你告别的”,主人帮我接过话,“所以我不用对付她,你是这个意思吗? ”
我只能默默点头。
主人讥笑出声,“航,你还真幼稚啊,看来我对你还调教得不够。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丝好感,连一点动心也没有吗?”
我无语,不能否认,主人说的是事实。
“再说,她看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航,我是无所谓,但你能接受你奴隶的身份公开吗?你可想好了怎么向你那慈爱的双亲交代?”
我心痛如割,泪流满面,主人句句话个个字都打在我的软肋上。
“航,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三年多来,我从不让你理解我的事情,甚至连名字也不让你知道?”
主人怎么说起这事来了,我抬起头,泪眼婆娑,望着主人。
“航,知道我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时是怎么想的吗?当时你已经喝了不少,还对着四周围乱放电。表面上你显得春风得意,放荡不羁,实则不然,你的眼睛透着孤独和茫然,虽然已经被酒气熏的迷迷蒙蒙,却仿佛在说“我找不到方向,谁来救救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下就找上你,要你做我的奴隶?航, 我了解你,比你自己还更清楚的了解你,航,你没有发现自己的SM 倾向,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航,只有我能救你。”
主人从不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从不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我愣愣地听着,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航,三年来,我一直宠着你,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很严厉。我纵容你,保持你以前的生活基本不变,在我之外,还容许你想着别人,保持和家人的联系,航,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一直只是我在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完全属于我。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航,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要求离开,我不会惩罚你;但如果你选择我,航,你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因为我会要求你断绝和你家人以及以前所有的社会关系,完全听从我的安排,那样的话,航,我会允许你进入我的生活,告诉你我的名字,和其他你想知道的事。” 主人说完,回卧室休息去了,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心乱如麻。
一个打击连着一个打击,一个震惊连着一个震惊,坦率地说,主人真的看透了我,比我自己更清楚。认识主人前,我过着一帆风顺,为人羡慕的生活,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不安,我误以为是生活不够充实,所以游走在一个个情人之间,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认识主人使我失去了尊严,自由,地位,从一个天之骄子沦为最最低下的奴隶,我应该难过的,应该拼命挣扎的,其实不然,我很自然的接受了这种关系,还对主人忠心不二,难道我真的有SM 的倾向?我一直想了解主人,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主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代价是抛弃父母,抛弃家人,抛弃曾经熟悉和拥有过的一切,我做得到吗?何况,从主人处理小俞的手法,我从不怀疑主人与黑暗势力的联系,只是我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公民,虽然走进SM的圈子,但毕竟是个人的私事。这一次,我无比犹豫。
6.
每天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又浑浑噩噩的下班,主人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我心里烦乱,又无人可以商量,觉得疲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放松,真正地休息一下。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无论如何我不想回到那间带着主人气息,让我心烦意乱的屋子。在办公室磨蹭到九点钟,不管了,拚着以后被主人责罚,今晚我一定要放松一下,否则我非疯了不可。这么想着,我不知不觉,去了那间和主人初次相遇的酒吧。三年不曾踏足声色场所,再次重来却感到有一丝丝隔阂。虽然想放纵一下,但我并不敢真的勾三搭四,在内心深处,我仍是怕着主人吧。我选了个隐蔽的位子,听着舒情的音乐,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我面前嬉哈打笑要不就调情说爱,有人过来和我搭话,我也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从酒吧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摇摇晃晃,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家了。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嗯嗯呦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我常在主人身下发出的,还夹杂着哭骂的声音。平时,我从不管这种事的,主人不准我管闲事,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惹事上身我少不了受一顿责罚。但今天,也许是月亮太圆,也许是体内的酒精烧得太热,我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嘴里怪声怪气说着下流的话,壮汉们或跪或站,七手八脚按着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男孩下身赤裸,身后一个粗壮的阳物正在出入着,上衣却奇迹般的保持完好。男孩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仍然流泻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几个男人见有人过来,非但不怕,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其中一个还冲我喊道“滚开,我们在教训敢私自逃家的贱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教训!”
我的头轰的一热,血往上涌,贱人,逃家,教训…,这些字眼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也是这样的吧,在旁人的眼里我也是这样贱吧。我一言不发,冲上前攻击那些正玩着强Jian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其实我不会武功,全凭一股蛮劲,想当然而,很快地,我反而成了被扭住,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完了,大概下一个被强Jian的该是我了。” 我这样想着,酒醒了一半。
突然,压着我的力量消失了,周围传来唉呦呼痛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好像武侠片里的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高蹿低,所过处一片人体跌倒和骨骼折断的声音,也许只有几分钟,很快的胜负分明,刚才不可一世的那几个人已经全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个矫健的身影向我走来,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这本事,还敢管闲事,真是不知死活,难怪少主要我看着你。”
面前这人并没有多大,看得出正处在由男孩向男人转型的时期,说话却十分刻薄,不留情面。少主?我哪认识什么少主,心中一动,应该是主人吧,难怪以前我无论做了什么,凡有一点错从来逃不过他的眼睛,原来一直被监视着,也许监视的就是面前这个小我很多的孩子吧,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自知而已。想到这里,本来心中对救我之人的感激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默不作声,转过身去检视刚刚被暴力侵犯的男孩。
这时男孩已经醒来了,自己套上裤子坐在地上,只是脸上仍然有被暴力侵犯后的伤痛和空洞。我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家在哪里,要我送你回去吗?” 男孩见我问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跪着向我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我看他的样子,跟先前侵犯他的人似乎认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予为外人道,我心有恻然,想到自己的处境,看着他走远,也不阻拦。
见我愣在那里,这个救人的少年不耐烦了:“还愣着干什么,还嫌今天没玩够呀,走了,走了。” 不理睬地上躺着的那帮人,这个少年扯着我离开了。
送我到家门口,那少年冲我狡诘地一笑:“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记得上班不要迟到啊。”说完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我在我的办公室又见到了这个少年,他叫苏贝宁,确实是主人派来保护兼监视我的。因为昨天已经被我撞破,所以没有必要再躲藏,从此大模大样,在我办公室占据了一角。苏贝宁还不到17 岁,天知道这样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主人的手下,还有一身惊人的功夫。也许是得了主人的命令,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起主人的任何事情,但孩子就是孩子,受不得我言语刺激,论心机更不是我这种出社会多年的人的对手,三下两下,言来句往,我已经把他的底细探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天我看着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懒懒卷着,无所事事的家伙,问道:“你监视我有多久?”
对方哼了一声权做回答。
我继续问道:“那我和你少主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对方又哼了一声算做回答。
我继续刺激他“不瞒你说,我是你少主的奴隶,嗯,还是最低下的性奴隶的
那种。”
又是哼了一声。
“这样你也不觉得你少主很变态? 畜养性奴呢,” 我故意啧啧出声。
果然,小家伙不经激,一下子跳了起来“胡说八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少主为了你几年不回总部,呆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察觉失言,他一下红了脸,“别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是么,其实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 我心里想着,因为不知道主人的底细,所以在这座城里遇见主人,理所当然以为他也是本城的人,看来这种想法有些偏差,主人为了我几年不回总部?这么说,主人对我也是有些在意的?
“哼,若不是你,我早回去跟大哥做事去了。”
“哼,别不识好歹,主人为你留在这鬼地方,你还想怎样?”
“对付你这种人,强行掳走就得了,真不明白少主怎么想的。”
每次被我言语刺激不过,小家伙就会大为光火,口无遮拦,也给我提供了不少信息,但这样反而我更犹豫了,一些以前我不曾在意的片断在我脑海中闪过,主人应该也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付出过,主人对我也许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冷漠,那么,我该不该抛弃一切,义无反顾,追求这段不为任何人祝福的感情呢?
主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这期间,我任性妄为,几乎犯了守则中所有的条例,日记也不记了,守则也不念了,每天大鱼大肉,下班不回家而是去酒吧,除了跟人上床,几乎无所不做。家里也弄得乱七八糟,脏衣服四处乱丢,也不收拾。苏贝宁对我这样的生活很不以为然,但也并不制止我,我猜他一定会把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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