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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狗男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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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说脸越红,头也有点重,有些飘忽了起来。
“你怎么了?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郭俊超扶住我,手摸摸我的额头。
“是不是吃坏了?”
“骗人...”
我反手环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投靠进他怀里磨蹭。
“吃坏了会像我这样不正常吗?”
郭俊超脸越来越红,抱住我的手也越来越紧,我们两个人都呼呼地开始喘粗气。
“要奸快奸,不要杀我...”
“杀你也要在床上...”
勾结着唇舌和大腿,我们两个人从客厅跌跌撞撞摸进卧室,倒进床里疯了一样地撕扯彼此。
“啊......”
他一把握住我的中心,把它紧贴在我的肚腹上揉搓,用力兜揽两颗卵蛋,我震颤着扭动腰身想要摆脱他的手。
“疼,别那么用力...”
“你不是挺喜欢这个调调的...强Jian,嗯?”
他头也不抬,对着我的前胸用力咬了下去。
“啊——”
我尖叫一声,整个身子绷成一线,下身激越出一道弧线,他的下巴挂上了狼狈的斑斑点点。
“呵呵呵....”
看着他抬起头,从肚子到胸前都沾上了我的液体,不知怎么的,觉得特别好笑。
“还笑!”
他瞪了我一眼,但是却没有生气的意思。随手把那些页头都摸到我肚子上,用手把它们在我下腹上不断推开,一边推一边笑得很恶意。
“看来你真是老了,竟然稍微刺激点就不行了。”
“你说什么!谁不行了,我只是很久没了而已!”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下腹的火似乎又被他撩拨了起来,看来我真的很久没做了,竟然又有点硬了。
郭俊超也发现了我的身体再度有了反应,打开我的大腿,下身贴了上来,让我们的分身紧贴在一起磨蹭。
“嗯...”
当我躺在郭俊超的手臂里,一觉睡到大天亮,对上他年轻的睡脸,突然发现一段有口感有快感的爱情果然人生急救妙方。
我凑到郭俊超的脸边咬咬他的嘴唇,又啃啃他挺拔的鼻梁,终于把他弄醒了,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手臂无意识地收紧,翻个身抬起腿把我压在下面,含含糊糊地说着再睡会儿之类的话。
被当成布娃娃一样地对待,我不但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心中有些小小的感动,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人的身下看着太阳一点点把房间烘到温热,是久违了的心安理得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呼吸变了频率,似乎动了动,随后又静止,呼吸慢慢稳定了,而落在我身上的重量也大大地减轻了,只是他的身子仍然覆在我身上没有挪开。
我没有说话,目光定定地看着地板,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滑过我的后背。
我想,如果我问他醒了没,他会不会装睡不回答?要是我开口问他看什么呢,他会不会回答在看我看的是什么呢?
呵呵——
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起来,我怎么会这么傻,他又不是他,当然不会说一样的话,做一样的事。
“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他的手绕到我身前轻轻地抚摸我脸周的轮廓,摸得我痒痒的,越发吃吃得笑个不停,而他也受到感染,摸得范围愈发得扩散,微糙的手掌在我胸前两颗||||乳珠上来回磨蹭,用手指捏揉着。
“你怎么没杀我?唔——”
我的问话让郭俊超瞬间失力,效应则回馈到我身上,我猛弹起来,捂着||||乳头对他怒目相向,他则是笑得在床上打滚。我抬脚,被他一把握住,整个人拖到他身下,又被他压住。
“不杀你是因为我还没奸够。”
说了这一句气势汹汹的话,他就把我的嘴堵上了,别问我是用什么堵的。
几分钟之后我们再分开,他终于神情别扭地把前一天被我打断的话说完。
“本来,只是想问你,我做的饭好不好吃。”
“那你为什么不吃饭?”
“因为不知道你怎么想...”
“哈哈,怕我说不好,紧张得吃不下?”
“...没有的事!”
............
“你真的没在饭菜里下药?”
“你...”
郭俊超被我的话起到脸色发青,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
“你最近吃很多牡蛎,还有比如蜗牛之类的?”
“对啊,到了海边当然要天天吃海鲜咯!”
“难怪,你一定不知道贝类的海鲜有壮阳的作用吧?”
“是吗,我吃的东西壮了你的阳?”
............
平躺在床上,我和郭俊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郭俊超讲了好多小时候的糗事,有他自己的还有和他的兄弟们的,听得我好羡慕,这样的童年才是童年。
“你呢?”
郭俊超终于问了这句话,我最怕被问到的话。要坦白?当然不!孤儿院里的生活并非想象中的清苦,却也有不为外人知的阴暗。有些事不为外人道,谁也没有说过,连他也不知道,一个没人领养的孩子对于孤儿原来说是纯粹的负累,能给自己温暖的人......从懂事开始就知道了做人要对别人有用,没用就要看人白眼被人奚落,从一次次精心准备见陌生的叔叔阿姨到一次次的失望而归,老师虽然给予安慰,但是同为孤儿的小朋友们的眼神才是真正伤人的来源,本应同病相怜,相轻却更为严重。
是不是不幸中的人狠踩一脚同样不幸的人,不安自卑的灵魂才能平静?
拼命的用功,只为积累最大的资本,只有学习一条出路的时候,谁敢倦怠。
还记得16岁,当我终于靠自己的成绩获得了免费的学习机会走出了孤儿院,一张张或虚伪或真诚的笑脸,还有在最阴暗的那个窗后,那道令人不寒而栗的注视,我告诉自己,把这一切都埋葬,16年的生活,没有了。
我的人生从16岁开始。
“童年,那是什么?我没有。”
我眯起眼睛傻笑,在郭俊超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胳膊搭上他的脊背,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脊柱上滑动。
“不许敷衍啦!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想始乱终弃啊!”
郭俊超故作凶恶的瞪眼,一双毛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腰间磨蹭,我顺势抬腿胯上他的腰,脚跟似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膝盖。郭俊超的脸红了,我笑得有点邪恶,张嘴含住他的耳垂,感觉到腰间突然收紧,不着痕迹地轻轻吐了口气。我承认,自己这颗老草主动勾引了嫩牛,虽然腰酸背痛,但是与其撒谎编排一个虚假的快乐童年,就让我在激烈的**中折断腰好了。
这一折腰就折腾到下午,房间由上午的燥热变成午后的闷热。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普通尺码的双人床上还是有点局促。我抬起手肘顶顶他紧压住我的胸膛。
“起啦,懒猪郭!躺一天了,做饭去。”
“嗯......”
郭俊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人没有动,还是沉沉的压住我,我转过脸,看到他一脸的困意,眼睛还是闭着的,对我的一切行为都只做出条件反射般的应答而已。
纵欲过度。
我承认自己有点需索无度,但是肠胃里漉漉的水声,声声催人。
“猪头郭!!!人家肚子饿了,起了做饭去啦!”
“嗯......”
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他的手却滑到我的腹部轻轻揉起来,嘴里含糊着念念有词。
“不饿不饿...”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了几分钟,笑得整个人更加无力,完全瘫在床上,放弃了叫郭俊超起床的念头,郭俊超反而在我的笑声中渐渐清醒。
“怎么了,这么高兴?”
“没,没什么”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开始喘了起来。
“乐言。”
“嗯?”
......
时间过去了一会,郭俊超没说话,我侧过头,看见他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
“我...”
他犹豫了一下。
“我们一共只见过两次面,相处十几个小时,你...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发展的可能吗?”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么...深奥的问题。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郭俊超的脸压了下来,在我的嘴唇上浅浅一吻。
“第一次见到你,分开后的这一个月总是会不经意就想起你,以为你走了,再也碰不到面了,直到昨天晚上在岩石上看到你,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
郭俊超突然羞赧地停顿了一下,下唇用力的抿起,似乎在犹豫,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让我突然心慌。
“我想,我爱上你了。”
我爱上你了——
轻柔坚定的话语如大锤,字字猛敲我的心房。
那时懵懂的我们到底懂不懂爱情。
被压在更衣室的长木凳上,我没有犹豫,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一缠就是十一年,缠到每个人都身心俱疲,爱也变成了恨。
现在的我真的懂了爱吗?二十岁的郭俊超是不是比十六岁的我和他更了解爱?
今天的天气,和那一天也好像,都是这样暖洋洋的午后,都是有着汗臭味道的怀抱,只是人已经长大了,答案……
我久久没有作声,郭俊超也没有再说什么。也许他只是表明心迹,并没打算要我的回应,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再睡一觉,我们都回忘掉这回事。我转身抱住郭俊超,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你去做饭。我要再睡一会。”
“嗯。想吃什么?”
“海胆。”
“那个要活的,家里没有,要去菜场买。”
“人家饿,一步也走不动了,嗯...”
我在郭俊超怀里蹭蹭,明确表达了君子远庖厨的意思。
脸上传来郭俊超胸膛的震动,他喜着拧拧我的耳朵,挪开我搭在他腰上的大腿坐起身来。
“好,我去买菜,你也别躺着,去把米饭做上,啊,乖!”
我从棉被堆里支起脑袋,看着郭俊超光溜溜的跳下床,然后浴室里水声响起。仿佛刚刚说的爱,只是一个没睡醒的幻觉。这样不是更好。直到房门被关上,隔音效果一般的走廊里传出咚咚的脚步声,我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直接从床边的书桌拿过手提电脑,打开加密文件夹,满满的,都是他的照片,有相机拍的也有手机拍的,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拍下来的,已经好久没看了,最喜欢他在我家的时候偷偷看,他一关注我在干吗,就马上关掉电脑,不给他知道我在看他,反而他不在的时候,我却从来都没看过这些照片。翻着一张张照片,心底升腾起近乎自虐一般的快感:我终于可以不要你了!
在郭俊超进房的瞬间,我按下Del,十一年的人生瞬间抹去了大半。心突然就空了。
“怎么了,乐言?”
进了房间,看到我抱着电脑发呆,连买的菜都没来得及放进厨房就跑到床边,一脸紧张。
“没,没什么。”
我摇头,心情沮丧难遏。
“到底怎么了?”
郭俊超不是笨蛋,当然看的出我的低落,他放下手里的塑胶袋,把电脑从我怀里抽走。
我把脸埋进他送上来的肩膀。
“真的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一个人好寂寞,今天别走。”
“嗯,不走。”
不知道郭俊超是怎么理解我在心情极度低落情况下的请求,他不但“今天”没走,而且每天都在。我想要独自一人,却又害怕寂寞,于是矛盾着接受了洗手间里多出来的一把剃须刀和每天早上醒来时横在肚皮上一条毛腿。
“郭俊超!把你的猪蹄移开啦!我透不过气了!”
又是一个被压得气闷的早上,郭俊超的膝盖顶到我的胃,让我除了透不过气,情绪也很烦躁。上一个工作延期了,只是一张简单的效果图,给了十天的时间,已经是第十一天了,连模都没建,我到底是在干吗?
总感觉到胸口有团闷闷的火在烧,连偏头疼也跟着一起做乱,每天把我搅得精疲力竭。
压在我身上的郭俊超终于在我的高声抱怨下睁开了眼,把他重如大石的膝盖从我的胃挪到我的大腿边上,同时大手也遮上我的眼睛。
“乖,一大早就心情不好会长皱纹哦,难得这么好的休息日,再睡一会,嗯?”
“唉......”
幽幽叹了口气,我顺从的停止头脑里的混乱和忧虑,决定陪他多睡一会。郭俊超刚结束学期中段的考试,之前几天几乎都没睡觉,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平时玩的开心,考试自然就要加倍辛苦,不值得心疼。虽然这么说,厨房里的那只活鸡还是让郭俊超感动得抱着我转了几个圈圈,只不过最后还是要郭俊超自己来做成能吃到嘴里的鸡汤就是了。有些人似乎天生会做饭,比如郭俊超,比如他,都是年纪轻轻就做得一手好饭,问他们原因,连回答都一样——“遗传”
好多时候,看着郭俊超在我的家里忙进忙出,都有一种是他在我身边的错觉,连郭俊超怀抱里的温度都和他很像,很热,热得让人会流汗。
睡得不踏实,我挣挣身子,把郭俊超紧紧箍在我身上的手脚拿开,伸长手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想起昨天小彩电话里的怒骂,我不禁心虚地缩缩肩膀。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抱着电脑出了卧室,坐到客厅的饭桌边上,开始建模构图,对着屏幕上的横平竖直头昏脑涨。突然一双手臂从后面围住我,让专心在电脑屏幕上的我惊得一颤。
“啊?对不起!”
身后的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撤开手臂,急急的道歉。我也定了定神,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怎么不再睡会儿,这几天你累得不轻。”
我把工程保存了一下,侧过身子抱住他的腰,他的手臂重新缠上我的肩膀。
“都睡了一整天了,再睡就变成猪了。你吃饭了没?”
“那有一天?才不到一点...”
我笑着反驳他的话,眼神瞟过墙上的石英钟,指针竟然在7点30分上,我才惊讶的发现天已经黑了,房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打开了。
“看来你一天都没吃饭喽?”
郭俊超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看得我心惊肉跳,立刻转回头专注地看着电脑伤飞来飞去的屏保掩饰自己瞬间的慌乱。
“知道还废话,快去做饭!”
“得令!女王陛下。”
郭俊超没发现我的异常,随手掳顺头上的疵毛,就转身进了厨房。我摸着胸口,心跳还有些无法控制。一直都有这种感觉,郭俊超和他是这么的像。仿佛二十岁的他重新回到我身边,和我重新开始一段爱情,这一次只有我和他。就如我当初那样的祈祷,希望这世界只有我们二人,他的眼里只有我。对于郭俊超,我是心存内疚的,每每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还有随之而来的心虚。随手在鼠标区划划,把那飞来飞去塞满桌面的管道一笔勾去,重新专注在虚构的3D空间里。
房间里慢慢弥散开米饭的清香,我的嘴角不经意的微微扬起。就这样,就很好。
“小乐,再有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真不打算回来过了?”
左肩夹着电话,我手捧一只螃蟹盖,用牙签挑着壳缝里的蟹黄,一点也不放过。
“嗯...来回路费好贵的...”
“可是你的生日一向都是我们给你过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到底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舔舔牙签上残留的黄渍,甩开盖子,正式向螃蟹丰腴的身子下爪。
“好了,小彩,我在吃东西呢,改天再聊,就这样,拜拜!”
迅速把通话键按掉,及时把小彩关心的唠叨喀擦掉。不是嫌她烦,而是怕自己会心软心酸,最后美味的螃蟹变成一堆食用蜡。
已经十一月了啊。去年这个时候,他问我生日想要什么。我恶毒地说,希望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生日。他沉默了很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只是纯粹的无理取闹而已,挑战他的底线和耐心,折磨我们愈发脆弱的神经。
生日那天,小彩说他出差了,两个人的生日,竟然是指我和小彩,他就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吗?那天的庆生气氛有点沉闷。吃完蛋糕,送小彩回家,我也回了自己的家,这大概是从认识小彩和他之后过的最沉闷的一个生日,胸口闷窒,连抬手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摸进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没有窗帘的遮掩,月色有点灼人,穿透了角膜,把玻璃体搅得浑浊不堪,我捂住眼睛,痛苦的闷哼一声,整个人蜷了起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什么,混蛋!”
“说说你想要什么,看我能不能满足。”
我猛坐起身,月光填满的窗子太明亮,以致于忽略了窗边深重阴影里立着的雕刻,挂着魅惑的笑容。
“你怎么...不是出差了。”
出口的话语瞬间带了鼻音,也有满满的抱怨。
“是出差了,只是把回来的时间晚报了一天而已。”
说着话,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我才注意到他的行李箱就在我的床边,只是刚刚失魂落魄,连房间里多了一个大活人都没发现,更何况一只存在感微弱的行李箱。
他把衣物平整的挂好,然后上了床,抱住我一起躺进床里。湿热的呼吸在我耳边盘旋。
“本来想了很多给你庆生的方法,可是刚刚你开门瞬间,我紧张得忘了所有的想法,只好跳到窗户旁边打算吓你一跳,是不是很幼稚?”
我轻笑出声,他微恼似地咬咬我的耳朵。
“不许笑!枉费人家等了你一个晚上坐卧不安的。没良心。”
“坐卧不安?”
我侧侧头,把耳朵从他的鼻子下面带开,他的气息让我没法镇静。他就势把下巴顶到我的肩膀下,湿热的气息直接钻进我的衣领喷到脖颈上,让我的呼吸开始失控。
“担心你会不回来,担心你会和她一起回来,担心你喝得太醉...其实都是瞎担心。”
“嗯...知道就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拿来吧!”
“什么?”
“礼物啊!”
我横瞥他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会拼了命的赶回来陪我过二人世界,却一定不记得要买礼物。他也是一脸心虚的笑。
“那个...嘿嘿...”
“嘿嘿!”
我学他傻笑,在他横抱住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他疼得皱起鼻子直抽气。
“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他边讨饶着,手却不老实的钻进我的衬衫。
“今天没看到我,有没有想我?”
他在耳边的低语太温柔,让整晚情绪的跌宕突然就变成鼻内热热的酸楚,说不出话来。他轻叹着,脱去我的衬衫,温暖干燥的手掌在我后背上慢慢抚着,把情绪的翻涌慢慢的抚平。
那一刻我们是相爱的,单纯,真诚。
“乐言,你的吃相太丑了吧!”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是从学校回来的郭俊超,一进门就大呼小叫。我瞪他一眼。
“怎么才死回来!害人家饿得要啃冷螃蟹。”
“哦,那个,嘿嘿...”
郭俊超摸摸鼻子开始傻笑。
“嘿嘿!”
我不客气的学他傻笑。
“社团有活动啦,一结束我就拼命赶回来了。好了,别吃冷掉的螃蟹,会拉肚子的。”
郭俊超把外套脱掉,从我手上抢走还没来得及被祸害的半个螃蟹身子。
“给你热热再吃”。
郭俊超把饭桌上狼藉的螃蟹壳和螃蟹的手手脚脚收拾了一下,系上围裙进了厨房。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在广告,财经新闻,八点档电视剧之间徘徊着。厨房里的郭俊超叫了我一声。
“乐言。”
“嗯?”
“那个...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我有点讶异,把视线从电视上转移到郭俊超身上。郭俊超侧身对着我,专注的看着煤气,但是耳朵脖子却都泛起了红晕。我重新看回电视,后背在沙发里蹭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心里有点甜,嘴角也有点张扬的翘起。
“你不知道?”
“......”
我用余光瞟郭俊超,他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了,让我越发想笑。半天,郭俊超从厨房里走出来,很小声地开了口。
“我不是故意偷看你身份证的,只是想知道你多一点的事情。”
“嗯。”
“对不起...”
“嗯。”
郭俊超终于忍不住抬头看我,正对上我的视线,也发现了我的脸因为偷笑已经扭曲,本来由红向白转变的脸色立刻变回关公模样。
“乐言!”
“嗯?”
我笑咪咪的对他点头。他的火气来得快去得快,嗖得就没了。
“生日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可以?”
我歪着头靠在沙发上。
“我想要,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绑在同样有点粉红色的...”
顿了顿,我舔舔嘴唇眯着眼把郭俊超从上到下打量了几圈,郭俊超的头变成了小火炉,似有热气腾腾冒起。
“八斤重的澳洲龙虾上,要一虾三吃,就这样!”
“你——”
郭俊超逃命一样奔回厨房,留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呼呼傻笑。
我可真够蠢的,郭俊超和他怎么会一样呢,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呢!
日子过得不徐不疾。春节越来越近。小彩电话里的工作内容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劝我回家过节。她每次都会用“回来”“回家”这类词汇,不断提醒着我“凄凉可怜”的异乡客身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把小彩和他当成了我的家,有他们在地方就是我的家。每每我四处旅游,他们一个催我回家的电话,就能让我抱着被子哭上半天,然后定上最快的机票狂奔回家。离开就是为了回家。
天平开始倾斜,我的家还在小彩和他那里吗?
晚饭过后,我和郭俊超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喂!”
我抬起膝盖踢郭俊超的身侧。
“干吗?”
郭俊超眼睛没有离开电视,捉住我的膝盖把我的脚拉到他的膝盖上压住。
我弓起膝盖,身子靠近郭俊超。
“你快要放假了吧?”
“是啊,怎么了?”
郭俊超转过头看我,一只手臂揽住我靠过去的腰身,另一只手在我的膝盖上画着圈。毫不客气拍开他搭在我膝盖上的毛毛手,用力瞪他一眼。
“别乱摸!人家问你正经事。”
“哦。”
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视线从我的膝盖滑到脚踝上,犹如黄鼠狼看到鸡大腿一般精光大射。我强压下额头上的青筋,继续说话。
“放假之后你不要回家吗?”
“回家?”
他收起Se情狂的眼神,惊讶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在家里,还回什么家?”
“你父母的家啊!别说你要赖我一辈子!”
我抬手就在他脑门上敲上一记暴栗。郭俊超神情无辜的揉着脑门。
“我说真的啊。反正我爸妈也是到爷爷奶奶家过年,一大帮子人,少我一个不少。可是,我走了,你就只剩一个人了,一个人过年不是太可怜了吗,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下呢!”
“说得好听。”
我转开脸,故作不屑的撇撇嘴,心底却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
“明明就很感动,还死鸭子嘴硬。”
郭俊超长臂一伸,抱住我的肩膀,帮我带进得他怀里,我顺势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侧躺着继续看电视,只是郭俊超的眼神太炽热,盯得我半边脸有点发烧。
“乐言......那个一直和你通电话的小彩,是你家里的什么人?”
“嗯?”
我惊讶于郭俊超的敏锐,一直以来的说法是小彩是我的工作伙伴,高中大学同学而已。当然,如果一个人几乎每天都要和另一个人煲上2个小时电话粥的话,别人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似乎也不太可能。不过,郭俊超是怎么迅速的排除了很多可能,而认定我们是家人呢?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或者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呢?”
“你不是会有女朋友的人,至少不会在这上面自我欺骗。”
郭俊超的下巴抵住我的肩膀,用他硬硬的头发在我脖子上蹭蹭。
“而且你很内向,生活圈子一定小的只有巴掌大,就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大概也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了。”
“心理学学得不错。”
我反手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被看透的些许心虚,让我没有手下留情。听着郭俊超悲壮惨烈的哇哇大叫,心里平衡多了。
家人。
最初这个词的概念是在一双有点潮湿但是很温暖的大手里产生的。
“小乐言,你怎么总是不说话呢?”
院长很瘦,细长的眼睛有点混浊,声音却很清亮,微笑着把6岁的我抱到他的大腿上。我闭上眼睛,顺从的倒在院长怀里,我们身上有相同的肥皂味道。院长手指纤长,指甲修整的很干净,它们喜欢在我的脸上游走勾绘五官的轮廓,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
我睁开眼,院长的眼睛放射出异样的光,那时的我不知道院长在想什么,也不懂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但是院长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他给我拥抱亲吻,他说他最喜欢我,所以我张开嘴含住院长的手指,院长的眼神闪了闪。然后我的衣服被脱掉了,院长开始啃咬我的胸脯。我害怕的颤抖,但是不敢拒绝,因为只有院长喜欢我,推开院长就再也没有人喜欢我了。
“小乐言,这么多孩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当我用手或用嘴帮院长的弄出来后,院长就会摸着我的脸蛋这么说。走之前院长会给我一颗话梅糖。
慢慢的,我明白了这些事情的含义,铁盒里的话梅糖已经满满的塞不下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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